那一次,我错了“哇,这是有好多蚂蚁呀!”我大叫了一声,几个同学立刻围了过来。只见水泥台上有块大肉,几十只蚂蚁正快,一大块肉就被它们“切”成了好几块。这时我脑海里梦萌出一个念头:从前学过蚂蚁之所以能认清回家的路线是因为它留下了气味线,如果切断气味线……对!就这么干。很快,我们用粉笔在肉与蚂蚁之间建立起一道道障碍,有圆圈,有横线。很快,蚂蚁就没了头绪,有转圈的,有跑得很远。原来有序的运输被我们打断了,在此之中当然也有牺牲者,它们死在我们无情的粉笔下。我们看着蚂蚁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东撞西撞,觉得很快乐,谁也没有察觉这是一种屠杀。蚂蚁们不断用触角碰着地,它们正试图用气味再造一条路。过了很长时间,蚂蚁们又建造了一条新路,重新做着切肉、运肉、搬肉的工作,它们一个个绕过我们刚才为它们画得一幅幅美丽的“图画”,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美丽的“图画”上点缀着许多蚂蚁的尸体,尸体似乎使这画更加鲜艳。在画的周围又重新开始了一种有输的运输。大家似乎都感到没劲了,便纷纷走开。而我却看着蚂蚁们,陷入了沉思,我们是不是错了。我的一个念头便使如此之多可怜的小蚂蚁死在粉笔下似乎这种对小动物的屠杀每天都在进行,而我们只是为了图一时之快却残杀知此之多无辜的小蚂蚁,真是残忍!我真的错了,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久久不能平静,我应该用什么来弥补我的错呢?第二天,我再次来昨天的“屠杀现场”……

那一次,我错了

回忆过去,有多少个第一次,又有多个忘不掉的“那一次”!那一次,刻在我的记忆中,永远抹不掉,让我每天受到良心的谴责,让我每每想起都要落泪,让我的生活痛不欲生。

那时。晚饭时,我俩留在教室里,用我们之间坚定的友谊共同完成一幅油画,画画的同时,我俩相互看了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你,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斜阳照的五彩缤纷。你那一头黑发就像一丛野花,开的灿烂;你额头上的小小疤痕,仿佛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能够让我从你这第三只心灵的窗口望见你那颗天真无邪的童心;高挺的鼻子,微挑的嘴角,圆嘟嘟的笑脸,造就了一个生龙活虎的你!

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你的胳膊肘往后一推,我“水杯”二字还未出口,一个定时炸弹——水杯,落地,嘭!一声,水撒了一地,炸弹爆炸!

我说:“都是你,把水杯打翻了,你都不会注意一些啊!”我的话语,像炸弹中的火药,洒在你的心灵上,你还没反应过来,心灵早已受伤,你哭泣着,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我随后也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暮色将近,那天空的黑幕笼罩着大地,阴森恐怖的冷风拽着深绿色的大树,发出沙沙的恐怖声,冷风抓着我的头发、衣角,露出嘲笑的嘴脸,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哀嚎……

朋友,对不起,我的心如刀绞似的痛,对不起,我错了!我仿佛坠入阴冷的崖谷,好孤独,好冷呀!朋友,对不起,我错了!

河南宏力学校初一:张士琪

那一次我错了

白色的墙壁映着几盏灯的光亮,我在桌子上慢慢地写着作业。

“快点,要睡了,快改,小心不给你签名。”我顿时打起了精神,继续抓紧写起来了。对我来说不签名可是大事情。我一下子把英语试卷订正完,长长出了一口气,拿起试卷给妈妈签字。房间里静得直让人窒息,只有鼠标点击的声音。我悄悄地把试卷递给妈妈,她那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我的试卷,我看见妈妈本来笑莹莹的眉头渐渐变成了“川”字形,我觉得形势不妙,我马上想到了妈妈有可能不帮我签字了。等妈妈看完了那一张非常差非常差的试卷之后,我看着妈妈那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果然,妈妈说:“我真得很不想给你签上这一个名字,你知道不,很丢我的脸呀。”我一看,只好转过身来,走回我自己的房间里。我刚刚走到一半,几本书从天而降,直到我转过头来,妈妈开始说:“你,如果不要读书的话,我就不会给你花这么多钱去供你读书了!人家如果他们家长不给他的试卷签名的话,就是被家长打也求他们给试卷签名的。像你这样的儿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没看过有比你更过份的儿子了。”

那一次我错了

“你干脆住在同学家好了,今天晚上不要回来了!”妈妈铁青着脸,“乒”得一声关上了门。我愣了一下,“不就8点半吗,发什么脾气!”我在门口叫着,“不回来就不回来,谁怕你!”我恨恨地盯着那扇门——不就是扇破门吗,还懒得进!看着门上的积灰与蛛网,我握紧了拳头,朝着外面的灯市走去。

外面一下子冷了许多,在同学家里吹热空调久了,头也一下子沉了许多,似乎是感冒了一样,又像是脑袋里积了许多水一样,有些发胀。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家的窗户,灯还亮着。心里的那种以往回家的亲切感似乎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怨恨。路灯光也越发变得刺眼了。我一下把头扭了过去,朝着前面远处的夜市走去。

风继续吹个不停,路边地面上发黄的枯叶随风不停地旋转、飞舞。路边绿化带上冬青树叶像似沾了许多露珠一闪一闪地发着寒光。,我的手似乎有一些发麻、发木了,不仅打了寒战,连忙把手插进了衣兜里,把脑袋往衣领缩。衣服太薄了,那里能抵住这袭人的寒气!想着妈妈以前,气温比这还高时,都及时帮我添加衣服。妈妈是那样的爱我,我一下想起了妈妈的好。还是回家去吧向妈妈认个错得了但这面子又放不下来… …我一面想着,一面手不停地发抖.脑袋里又一阵翁翁作响。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的身体似乎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得厚着脸皮往回走。

回到楼底下,灯不知为什么关了,几辆救护车在楼底下停着,忽然家门前的楼道灯亮。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妈妈出事了!!果真,妈妈被抬了下来,满嘴的血。我一下子呆了。原来妈妈看我不在,急忙出来找,谁知一脚踏空!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冷风吹在脸上,有一些刺痛。我倒在担架前:“妈妈,我错了!”我头低着,不敢看妈妈……

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错有什么用?下回再也不能意气用事了!

那一次我错了

“大家等会儿做完水果拼盘以后,要写一篇关于水果拼盘的文章,字数400字左右……” 季老师在布置作文作业时说道。哼!又要写作文,一天到晚写作文,写得头都要炸了,每次出一点小事儿都要写作文。这次做水果拼盘心情好好的,但又给作文搞坏了。季老师真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我望了望抽屉里的水果,看上去很好,它们多好啊,每天都不用写作文。季老师一点都不体会我们的心情,可悲唉。

唉!我心里叹一口气,我现在要去做水果拼盘了,我提着一袋水果和一只水果盘,走到我们小组组长的位置,我盯着地板的白红黑三色的花斑点,慢慢地走着,冰冷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射在地板上,我觉得很冰冷凄凉,心里觉得怎么像回到了清朝帝王剥削的那个年代,人民苦不堪言,季老师就象那个帝王,而我们就象那倒霉的人民。我慢吞吞地走到了组长地位置旁边,脑子里尽觉得自己太可怜,季老师太可恶了,太独权主义了。我把水果和拼盘放在组长地桌子上,组长说:“我们大家做一个水果比萨饼好了……” “噢。”我敷衍地应付了一句,反正如今做什么都一样,还是照样得写那倒霉催的作文。我有点悲观地想,暖橙色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我的手仍然冷冰冰的。今天下午,连阳光也无情啊,组长递给我一把削水果皮的刀和两个苹果,放在我手里,没想到,苹果阴极了,比我的手还凉。组长在让我干活之前叫我千万小心不要划到手,我没太听清楚,还就点了点头,反正也不重要了。

我把两个苹果放在干净的桌子上,我把刀抽出来,那是一把差不多只有一只手长两根手指宽的水果刀,刀尖一直条,上面下来只有一个小小的坡。我看刀背并不尖锐,但到离刀尖还有半厘米的地方渐渐往一个点削去越来越尖,一丝丝金属打磨过的纹理很清晰。

我心不在焉地削着,第一刀直直地从苹果上插下去,没有切到底,我心里觉得随便弄一下算了,反正没多大意义,没事儿,我把刀拔起来,第二刀下去了,苹果裂了道口子,我看到了米黄色的果肉,第三刀,我望着窗外想到这种被迫心里酸酸的,很难过,泪水在眼下滚动,刀不知不觉下去了。“啊!”我大叫了一声,一股痛从指尖蔓延上来,我把刀抡到了桌子上,我一下子清醒了,抓着左手的食指,一股殷红的血渗了出来,渐渐越流越多,天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自责道,周围的人都被我吓得呆住了,这时季老师跑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我的手就往嘴里含,我吓了一跳这是干嘛?一股热量从手里漫了下来,我觉得好温暖,季老师把我的手指从嘴里拔了出来,接着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扯开了包装,把我的手贴上。

“应逸平,你的手受伤了,记得以后千万别下水,学校这儿没有药,只能用唾沫,回家以后要用酒精消毒。”季老师说。我的手指上血液循环很快,很热。这一次,我错了,我错误地理解了老师,此时,我的眼睛又模糊了。

那一次我错了

“童薇琳,你在干什么。”王老师大叫了起来,那双眼睛里冒出了火花,像是要把人看穿了一样,童薇琳手上正在把悠悠球在“睡眠”,但是,金属制的悠悠球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叮当”的响声。心想:我的球会不会被没收啊?那可是我的呀!

“童薇琳,我让你们星期一不许带这种球来,你还敢带来,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左耳进右耳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不听我的话了!”“这不是我的悠悠球,是袁佳慧的,是她借我玩的。”“袁佳慧!这球是你的吗?”王老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才不是我的呢!王老师,您知道的,我从都不买悠悠球的。即使我买了,也没用的,我又不会玩,花这些钱,还不如多买一些数学复习资料呢!”我说。王老师听了,点了点头,说:“童薇琳,听听,你听听人家袁佳慧说的,好好学学,不要老是考试倒数。”说完,王老师就走了,悠悠球也没有被没收,但是,童薇琳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个巴掌,火辣辣的,心里的难过无法用语言表达,心想着,既然我错了,就要承认错误,要做一个负责任的人。

说罢,我就起身,拿着我的悠悠球,走向老师办公室。

那一次我错了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碗从我手中滑到地上,掉在地上的碗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捡起了一片,碎片上画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花下面有几片淡绿的小叶子,上面还有几颗小水珠,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碗,我立刻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楠楠?”妈妈问。“哒哒哒”,我一听,呀,妈妈过来了。怎么办啊?肯定会被骂了,早知道就拿稳一点了,我想:妈妈会对我怎么样啊?妈妈走到我身边,看到掉在地上的碗,眼睛瞪得大大的,两条眉毛皱成了八字形,嘴巴微微向下低着,“做作业马马虎虎,粗心大意,连拿个碗也拿不住,你的两只手是干什么用的啊?”妈妈一边说一边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妈妈的手很冰,还有一点水,我顿时感到自己犯了大错,冰凉的泪水一下子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眼前的东西立刻模糊了起来。我用手抹掉了眼泪,低着头。白色的地砖上一片片摔碎了的碗,已经拼不好了,本来是一只只完整的蝴蝶也碎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碗呀!多可惜啊,我想。我低着头,小声说:“妈妈,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吧!”“好吧,吸取这一次教训,下次不要这样了。”妈妈说完,拿起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倒到垃圾桶里。

这一次我错了,妈妈说的对,做事不能再马虎大意了,我要吸取这次教训。

那一次,我错了

作者:高建东 河东区九曲中心小学 五年级三班

我有一个和别人一样平凡而温暖的家。当我受委屈时,家会给我安慰;当我面对失败时,家会给我站起的勇气;当我骄傲时,家会告诉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我获得荣誉时,家会表扬我,鼓励我继续加油! 有一件事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一天晚上,爸爸出差了。我患了感冒,边发烧边咳嗽。妈妈细心地给我准备了一个热水袋,还专门给我盖了两床被子。迷迷糊糊中刚睡了一小会儿,妈妈就让我吃药。我埋怨妈妈说:“真是的,我正睡得好好的,把我叫起来,真可恶!”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我把药吃上。夜深了,我还没有睡着。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影子朝我走来。我想:“妈呀!我怎么把鬼也给招来了呀!完蛋了!”想着想着,身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黑影子走近我了,趁着微弱的月光,我发现:这个黑影子竟然是妈妈!我大发雷霆,从床上噌地坐起来,朝妈妈吼。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宝贝儿,头还疼吗?还咳嗽吗?”妈妈的语气那么温柔,但我还是气愤地说“ 嗯,好了!”妈妈扶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悄悄地走了。看着妈妈离去的瘦弱的背影,我突然羞愧万分:“妈妈那么关心我,我却……”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真想对妈妈道歉,但我的脚像不听指挥一样挪不动一步。过了许久,我终于走到妈妈的面前,艰难地说:“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那一次,我错了。 也就在那时,我长大了!我懂得了妈妈的爱!正像《感恩的心》中唱的“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那一次,我错了

每个人在人生中都要会做错事,而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误会别人。

在我九岁的那年,我交了一个朋友叫雪贝,她个子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最爱穿白色衬衫,外面还套个背带裤,她还喜欢把头发酷酷地扎得斜斜的。

我只要一有空闲就去找她玩儿,她总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法,但我总不敢参加。要知道她玩的游戏很可怕,像“装死吓唬路人”,“学僵尸走路来追我”……总之有许多。

记得有一天,我请她到我家玩,我特意把心爱的水晶糖拿出来,和她平分,要知道我连妈妈都不舍得给,唉----谁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水晶糖变少了,我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罪行压在雪贝身上,我气愤地说:“哼!没想到我最好的朋友会偷我的东西!”话一开口我就后悔了。雪贝没有争辩什么,只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告诉我:“我们的朋友关系到此结束吧!”接着她就风一般地离开了,我无意中一摸口袋,我的心仿佛被火石碰了一下,我心中仿佛有火在燃烧,原来是刚刚把糖塞进了口袋中啊!就因为几颗糖,我就失去了一个朋友,这值得吗?

我一直想去承认是我错了,但不想放下面子,直到我们冷战的第七天,我实在受不了,冲到雪贝家,才知道她搬家了,我忍不住冲回家,躺在床上痛哭,直到第五天我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我知道,那一次,我真的错了……

那一次,我错了

打开记忆的闸门,一件件童年往事如水而来,如梦如幻,让人时而喜,时而悲,时而又长吁短叹,那朵朵记忆的浪花中,有一粒小小的珍珠,并不璀璨,并不华美,却一直令人难以忘怀……那是暑假里的一个中午,知了在树枝上空虚地扯着嘶哑的喉咙,唱着无人欣赏的老调,整个村庄被暑气蒸得像要冒烟似的。妈妈让我午睡,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这时,一阵“乒乓”声传来,这声音如此熟悉,我知道这是卖冰棍的在敲击着箱子。果然,“卖冰棍喽——”那拖着长声的叫喊随之响起,如美妙的音乐一般。我的眼前仿佛也随之出现了一根冰棍,清凉、甜蜜,一直浸润到我的心里。好想马上就吃到一根冰棍,好想!可上午我已吃过一根,而我和妈妈之间定的“暑期君子协定”是:为了身体的健康,家庭成员每人每天只能吃一根冰棍。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更可气的是,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一直不停,而且就像一直在我耳边敲打一样,诱得我心痒痒。我有些忍不住了,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轻轻来到妈妈房间门口,举手想要敲门。可手刚要碰到门,又停住了。我能敲吗?我怎么跟妈妈说呢?我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一连串的问题将我的手拉了回来。我知道,即使我提出要求,妈妈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妈妈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非份的要求她一般不会答应!我渐渐绝望了,可那根冰棍却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心神不定。“偷!”连我自己也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偷钱买冰棍?那可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我能做吗?我可一向是大家心目中的乖乖儿啊。可如果不偷我怎样才能吃到冰棍呢?我反复思忖着,与此同时,那冰棍的影子却一直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清晰,我甚至都能闻到那一股淡淡的牛奶香味……我先悄悄地从储蓄罐里拿一块钱,等哪天有了零花钱一准还上,这样就不太像是“偷”了吧,我被这绝妙的想法打动了。再说了,妈妈对我平时也太严格了,别的孩子都没这么多限制,为什么我要受这份罪呢?想到这儿,我心中有些释然,于是便悄悄来到客厅,找到储蓄罐,轻而易举地拿到了一枚一元硬币……冰棍的味道不错,是我一向爱吃的牛奶味的。可看着手中的这枝冰棍,心里总是怪怪的,毕竟这是第一次未经家长允许拿钱,拿着它,心中觉得好重。吃着这美味的冰棍,香甜之余,分明还带着一丝苦涩。终于,把它吃完了,可心里竟没有一丝快乐,反而感觉堵得慌。在惶恐之中,我擦干净了嘴,回到了家中。刚一打开房门,就听到妈妈的声音:“没午睡吗?”我像做了贼似的,轻轻地“嗯”了一声。“来,吃根冰棍吧!”妈妈手中拿着一枝我最爱吃的牛奶冰棍——乳白色的,散发出一阵浓香。“我吃过了……”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可今天太热了!消消暑吧,过两天凉快些时,少吃一根不就行了吗?规矩死的人是活的嘛!”妈妈还在极力说服我。我的防守大堤完全崩溃了,妈妈是这样为我着想,这样的信任我,可我?“妈妈,我……”我欲言又止。“别说了,快拿着吧,看你这孩子!妈妈知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可今天太热了,你就别坚持了!”说着,不由分说地把冰棍塞到我的手中。我好后悔,可这有什么用呢?再怎么样也不能换回我的过错,我偷了钱,我是小偷了,我不再是纯洁的了,我的心比死了还难过,我真想抽自己的耳光。终于,我鼓起了勇气,抬起头说:“妈妈,对不起,我刚才没经您的允许拿了家中的钱去买冰棍了,您罚我吧!”说完,我低下了头,我不想看到妈妈那失望的眼神,那心痛的神情。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可对我来说,像是过了许多年,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你是我的儿子,我坚信你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对吗?”我努力地点了点头,两行泪水哗地一下流了下来,“来,把眼泪擦擦吧,冰棍快化了,你还是吃了吧!”我拼命地咬着冰棍,任那冰凉侵蚀着我的舌头,我要让自己记住这一份甜,这一份凉,因为我知道:那一次,我错了!

仁化二中初二:陳澤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