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太阳已悄悄地爬上了树梢,我依然像往常一样,跟着奶奶到楼下的城北菜场买菜,却意外发现菜市场西北角多了一个小小的菜摊。菜市场熙熙攘攘,吆喝声不绝于耳。人们各选购自己的菜,然而那个菜摊前却是那样冷冷清清,几乎很少有人光顾。我想看个究竟,就拉着奶奶来到那菜摊前,只见一位骨瘦如柴的阿姨低头无语,正蹲坐在菜摊旁整理着蔬菜。我俯身一瞧,“啊!”我尖叫了一声,吓得退后了几步,躲到了奶奶的身后,心里仍在怦怦直跳。“没什么可怕的!”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转过身来,再仔细看看那位阿姨,她整个脸像一张大白纸,看不到一丝血色,连眼圈也都是白的,那白眼珠突兀出来,好像快要掉下来了似的,让人看了确实有点毛骨悚然,我这才明白人们为什么不去她那儿买菜。见有人来菜摊买菜,她微微地抬起头,眨巴着那让人害怕的白眼珠,和蔼地问:“小朋友,买菜吗?我的菜新鲜又便宜啊!”“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仍不敢正眼去瞧她,只是俯身挑选蔬菜。她的菜真的好新鲜,人们不来买她的菜,难道是因为她的面容吗。我一边挑着蔬菜,一边心里不停地嘀咕着。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问起不该问的问题:“阿姨,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哦,是我得病留下的后遗症,你不害怕吗?好多人因为这个都不跟我说话。”阿姨神情哀伤地答道。“那你家里人呢,他们为什么让你出来卖菜?”我紧追不舍地问。“我得这个难治的怪病,丈夫跟我离了婚,只好带着女儿,住到了娘家,可是娘家又很穷……”说着说着,阿姨竟潸然泪下,我眼睛也不禁有点发酸,连忙问:“阿姨,你怎么啦?”“孩子,你能帮助我一件事吗?”阿姨似乎用乞求的语气说。“当然,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得到,我一定会尽力!”“你能借我几本不看的小人书吗?”“阿姨,你借这些小人书干嘛?”我好奇地问。“我女儿已经五岁了,人家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可是我没有钱让她上,只好让我妈带着,等挣到了钱再让她上,我想借些小人书让她先看看。”阿姨如泣如诉讲述着她的辛酸事。听到这儿,我眼睛有点湿润了。“好,我现在就回去拿给你!”我立即转身飞奔上楼,搬下我那些小人书,迅速地回到了阿姨的菜摊前。“谢谢你,这么漂亮有爱心的小女孩!等我女儿看完了,我一定会把书还给你!”接过那些小人书,阿姨的脸上漾起了开心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着的洁白的荷花。'

卖菜大伯

卖菜大伯

文 / 小佳碧玉 记人 类作品 记得前几天是一个晴天。我和妈妈一块去买菜。我们看中了一位老伯伯卖的鲜嫩韭菜。那位老伯伯说:“你们随便挑吧。这嫩黄的是温棚里栽的,那粗壮的是露地里栽的。黄的嫩绿的味浓。价钱一样,你们买哪种都行。妈妈付钱时,发现零钱不够,还差两角钱。那位老伯伯一挥手,两眼笑咪咪地笑成了一条缝,说:“算了,算了,走吧!” 过了一会,我往回走,又碰上了那位老伯伯。他卖完菜,正把空担子放在一旁,一屁股坐在路沿上数钱。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零钱,一张张整理好 、叠好用毛巾一层层包好了,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我想他心里一定在想:“这是辛苦劳动的代价,可别把它弄丢了!”然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挑起担子走了。

卖菜记

卖菜记卖菜记安徽省旌德县旌阳二小四(1)班汪馸骐邮编:242600今天爷爷来进城卖菜,我也跟着去卖菜,我的目标通过帮爷爷卖菜赚个十元钱。因为过几天就是姐姐的生日,我准备买一个“孙尚香”送给姐姐。我和爷爷坐在马路边,摆好菜,有甜甜的香瓜、青青的苦瓜、碧绿的丝瓜、饱满的花生。过了好半天,才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要买苦瓜,挑挑这根,拣拣那根。而且还还价,她把一块钱一斤还成了六毛一斤,称了两斤,却只给了一块钱。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买了一斤香瓜,付了两块钱。正当买菜的人越来越多时,突然有人说城管来了,于是爷爷赶紧带着我把菜挑到菜市场里。由于市场里面光线暗,卖菜的和买菜的都不愿进去买卖。我和爷爷等啊等,终于来了一个老奶奶,她买了两根丝瓜,付了三元钱。我看看爷爷的手机,发现快八点了,我要去学画画了,于是就跟爷爷说再见了。走在路上,我想爷爷卖菜赚钱真是不容易,以后爷爷再给我钱,我再也不能要了。【注】指导教师:汪玉龙

卖菜老农

“姐姐家里没有菜了,妈妈叫你去买菜。”妹妹跳过来多我说,我望了望天空,还下着雨呢!我怎么去买菜啊?可是不买菜我们就得喝西北风了。于是,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我打着一把粉色的伞向雨中走去。

来到了菜市场,我逛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喜欢的菜。突然,一个老人吸引了我的眼球。他是一位黝黑的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大约七十岁左右的老人。他身穿一身灰色大衣,将他的全身都包裹住了。他打着一把灰色的大伞,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湿了很多。他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像其他的小贩一样在等着顾客光临。我想就去那儿看看吧!随便买点菜!

于是我走到老农前面,他脸上布满皱纹,那疲惫不堪的神情无法掩饰。我指着一把甜菜问:“这个多少钱一把?”“两元钱一把。”他用嘶哑的声音答道。我挑了一把最好的,拿出十元钱来付账。我将十元钱递过去给老农,只见老农将手伸出来接过钱去。那手是多么可怕啊!就像是骨头外面包上一层皮一样,那手凹凸不平,没什么肉,手上的茧粗糙的刺人,青色的筋完全暴露出来。也许这双手曾经做过无数的辛苦事,所以才会如此粗糙。

我看他接过钱后,便拿着菜转身就走。大概走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在叫我,我转过头四下看了看,原来是刚才买菜的那位老农。只见他手里攥着几块钱冒雨向我走来。在雨中他看起来多么瘦小啊!跑到我前面时他已气喘吁吁。我疑惑的问老农:“您是在叫我吗?”他点点头,伸出攥着钱的手,吃力地对我说:“你的......钱还没有......拿呢!”说完他又到喘了几口气。我连忙接过钱对他说道:“谢谢您老爷爷。”他笑了笑便转身向雨中走去。我看着手中握着的那几块钱,钱上还留有老农掌心的余温。

我的心被触动了,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中,像这样的好心人已经很少了。这个老农虽然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菜贩子,可是他拥有一颗其他人都没有的美好的心灵!

卖菜的伯伯

自从那个菜场被拆,菜农都到别处去卖菜了。许多菜农随着菜场,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那个卖菜伯伯,他的样子至少还在我的脑海中。

他饱经风霜的脸有着几条深深的皱纹,头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脸上总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咧着嘴巴,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身上穿着朴素而干净的衣服,我对他的印象为何如此深刻,因为他有着一颗善良的、真诚的心。

一回,妈妈让我去卖些菜。于是,我就到菜场摊挨着摊地寻找要买的菜,发现一个伯伯的菜十分新鲜,而且服务态度又好,就在那个伯伯那儿买了菜。离开菜场有好一段路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在喊:“小妹妹,等一下。”我一回头,看见向我跑来的是那个卖菜的伯伯。到我跟前,他气喘吁吁地说:“小妹妹,你,你刚才买菜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假的十块钱找给你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钞票,问他:“你怎么知道这是假钱?”他缓了口气,说道:“早上我不小心收进了这张假钞,就把它放在另一只口袋,免得把它找给别人。这不我卖完了菜,一摸口袋发现袋里的假钞不见了,我可着急了,感觉好像找给了你,于是就追来了。”说完他憨厚地笑了,并把真钞还给我。

这件事让我很感动。现在如果有人要是收到一张假钞一定会想尽办法用出去,但这位老伯伯却不这样。这个世界,这样的老伯伯真是不多见了。

冬日里的卖菜人

立冬不久,气温骤降,寒风乍起。刚迈出大门,凛冽的朔风便向我袭来,虽已裹上厚厚的大衣,我仍感觉到砭骨的寒冷。

在这样一个清冽之晨,我和父亲提着篮子去了菜市场。狂风凄厉的怒吼声跟了我们一路。

卖菜的小贩将小半条街都占据了,琳琅满目的新鲜菜随处可见,也摆排了些卤菜和早点摊。大街上,吆喝声、吵闹声、讲价声声声入耳。

父亲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儿,略拣了几样菜,便领着我朝市场里面走去——那儿是原本的菜市场。然而,进去一瞧,真正卖菜的摊位却少有人摆上菜来,空荡荡的略显冷清。

沿着狭窄的小道走到一家菜摊面前,我不觉眼前一亮。与别处不同,这家菜摊的蔬菜品种挺全,分门别类地摆着,红红绿绿煞是好看。

我不由瞅了瞅摊主——中年妇女,枯黄的马尾辫,沧桑的面容,以及温和的微笑。

她笑吟吟地主动问我们:“想买些什么?”

父亲停了下来,向她询问着菜价:

“豆角多少钱?”

“两块一斤,都是嫩的呢。”

她一面回答,一面给另一位挑了四五样菜的顾客称菜、装袋,动作麻利轻快。那位顾客付钱时,她又顺手搭上了几根小葱,笑着说:“炒菜放点葱花更香。”

父亲挑拣时,又有几位顾客被吸引了过来。

“这洋葱多少钱一斤?”

“萝卜是新鲜的吗?”

“香菇怎么卖?我要两斤。”

这下她可忙了,一边称顾客选好的菜,一边给另一位顾客找钱,同时还要回答其他人的询问。然而虽一心多用,她却没有丝毫忙乱,仍旧从容不迫地笑着,干起活来更是干练迅速。

父亲把拣好的豆角给她过秤,她瞧了瞧秤杆上的刻度,笑着建议:“还差一点儿够一斤,再加点吧。”说着又挑了些嫩豆角,看看足一斤了,便装好递给我。

这时我猛然发现,她那黝黑的双手由于长时间接触沾了水的蔬菜,已被冻得红肿。手指开裂的地方用创口贴缠着,那些创可贴本是白色,现在却染上了岁月的浊迹。

心中情感的波涛汹涌而来,酸酸的,不可名状。

想来,卖菜人最难熬的无疑是冬季。每天,顶着彻骨的寒气早早开始忙碌,摆好摊位等待顾客。他们将苦与累深深藏在心中,始终以笑脸相迎,辛勤操劳着。试想,若没了这些卖菜人,城市居民要想买到新鲜蔬菜会是怎样不便呢?

他们,是这个城市不可或缺的人哪。

卖菜

暑假回老家,看到了很多有新奇的事情,也做了许多有意义的事,其中令我难忘的一件事,那就是和奶奶一块上街卖菜。

奶奶在农田里种了很多的菜,有玉米、蕃茄、毛豆和茄子,我和姐姐、奶奶早早地起来,把菜整理好装上三轮车,我们就出发去菜场,大概半小时的时间,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一到那里,我发现菜场可热闹了,有人在买鱼、有人在买大米、还有的在买我最爱吃的甲鱼。我们马上就把蛇皮袋铺在地上,把菜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开始等客户过来买菜。没过多久,一位阿姨过来买玉米,我马上给阿姨介绍这是什么玉米,这是糯米玉米,吃起来又软又甜,阿姨听了我的介绍很是喜欢我们的玉米,马上就称了几个,奶奶拿称称了一下,正好是二斤,每斤8角,奶奶叫我算一下,我马上就说一元六角,阿姨给了我们二元,我找了4角钱给她。

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买我们菜的人,我们收获很大。奶奶说她有事走开了一下,她叫我们卖一下,我心里很是紧张,深怕搞错了,又怕没人来买我们的东西。但没过多久有个人来买我们的黄豆,我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就马上仔细地介绍起我们的菜,我说这些菜都是我奶奶种的,它很新鲜,都是刚刚从地上摘来的,它没有打农药,也没有虫子吃过,然后我又给他说了一下这些菜的价格。那个人听我介绍完,就说给我买一斤黄豆,我把黄豆放在袋子里,再放在称上一称,不多不少正好一斤,我说一元钱,那人就给了我一元钱,就走了。做完了这个生意,心里感觉很是高兴,这时奶奶回来了,我骄傲地告诉她我卖了一元钱的黄豆,奶奶满脸微笑地夸我真能干,自己心中也是暖洋洋的。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菜卖完了,我们就回家了,在路上我想今天我明白了钱是那么的来之不易,我下次一定要节约花钱。

表哥上学,姨妈卖菜

2008年的暑假,我们本该静静地等待着奥运会的来临,可是,在我的家里,可不是一片寂静,而是喧闹的。

今年,我的表哥上初中,他想读南州中学,于是,他妈妈带他来到我们家,叫我妈给他补习语数外三科。

经过十几二十天的锻炼后,表哥不负众望,去面试得了第一名.我们回家还为他庆祝了一天呐。

第二天,南州中学打来电话,说要缴两三千元钱,表哥一家不富裕,没有那么多钱,他妈妈,也就是我三姨妈,打电话给他爸爸,问他怎么办,他爸说:“你去卖菜吧,我去帮工地。”

于是,三姨妈和我的妈妈一起去买称和胶口袋。

第二天就正式去卖菜了。三姨妈每天早上5点钟就到批发市场去打菜,然后摆好摊位,最后才回家吃早饭。开始,我不明白三姨妈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就想:“反正在中峰中学也能读书,为什么非要到城里来呢?后来我听到姨妈和表哥的一番对话:主要是要表哥努力学习,因为姨妈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想读书姥姥都不准。所以,姨妈要表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读书。那次谈话之后,我才明白姨妈的一番苦心。

现在正值盛夏,姨妈不管天气有多热,每天都去卖菜。我也去卖过一两次。在别人眼里,卖菜不过是给菜浇浇水,然后秤一下给顾客就行了。可是谁又知道,生意不好时一等就是好几个钟头啊!有时,卖菜的人太多了,菜卖不出去,只好从一元降到八角、六角……有时亏本也要卖。有时顾客还会挑三拣四,甚至选好了菜,突然又说不要了。那时,我们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卖菜虽然是一件小事,可在这件小事里,我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更让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但愿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不会再有“表哥上学,姨妈卖菜”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更希望: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给我们的父母每天一个灿烂的笑容,让他们别为我们的未来发愁。

卖菜

今天,我去外婆家,外婆说她要去卖菜,我一听,立刻心血来潮,忙说我也去,她同意了,吃了早饭,我就和外婆早早的出发了。

我们来到光明市场楼下,外婆还没有把豆角拿完出来,一个阿姨就看到了我们的豆角,她蹲下身,沉赞道:“哇!好漂亮、好嫩的豆角呀!”她毫不犹豫地选了起来,“2元1斤!”我在一旁说,她选好给我,外婆便教我认称,我东瞧瞧、西看看,算了又算,说:“噢,刚好2斤,4元!”“买了!”她开心地交了钱走了。我和外婆摆好摊,菜摊上的菜可真多呀!让人眼花缭乱:有南瓜花;有丝瓜;有黄瓜;有南瓜;有薯苗;还有豆角。我和外婆耐心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阿姨,她看了看,问:“丝瓜多少钱一斤?”“1元8角!”我抢先说,于是阿姨便开始细心的选了起来给我,我像外婆教我那样,仔细地称了称,说:“2斤6两,5元!”于是,又有2斤6两去当午餐了。我们等呀等,又来了一奶奶,她看见我们的豆角又嫩又青,又是在自己的平台上种的,吃了很安全,非常喜欢,便一下子全买了下来,外婆称了称,说:“刚好3斤,6元”,那个奶奶听了,交了钱就高兴地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的豆角就卖完了,别的菜也都很好卖,我禁不住高兴地唱起歌来,正在我唱得起劲时,这时,走来了一个伯伯,他来到我们的菜摊旁问:“这个南瓜花多少钱1斤?”外婆怕我说错,她推了推我,不让我说,忙回答:“1.5元1斤,全买了吧,很新鲜的!”这个伯伯,拿起来看了看觉得还很满意,就全买完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阿姨过来了,她问道:“有薯苗吗?”,“有,在这里”我把放在最下层的薯苗拿出来给她看,她这里摸摸,那里擦擦,左看看,右瞧瞧,差不多花了10分钟终于选好了。外婆称了称,说:“1斤2两”,马上我就算出“1元钱”, 阿姨交了钱,拿了菜,满意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们有时“扫兴而等”,等别人过来看菜买菜,有时“开心卖走”,不到两个小时,我们的菜就都已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菜卖完了,我算了算今天卖的钱,虽然只有36元,但对我来说已经觉得很不错了!我们拿好袋子,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回到家,我觉得今天真有意义,不仅学会了认称卖菜,还锻炼了我的数学口算,如果以后外婆还要去卖菜,我就会算得更加又快又准确,做外婆的“小小计算器”。同时,我也还体验到了卖菜的辛苦,明白了赚钱的不容易。

卖菜的老农

菜市一隅,一个肤黑精瘦的老汉抽着旱烟守着他的菜摊,我觉得他的菜新鲜价格也合理,每次都到他的菜摊上买。时间长了,我也或多或少了解了老汉的一些基本情况。老汉快70岁了,是我们单位附近一个村的人,他的儿子是傻子(小时患脑膜炎得不到及时医治留下了后遗症)。两年前老伴生病,瘫痪在床上。

从此,我就对母亲说家中买菜的事就交给我。只要买菜,我都会光顾老汉的摊子,老头只是沉默,偶尔用他那浑浊而又沧桑的目光打量我一眼。

去年年前的一天,天色已晚,天空又下起了雨,离厂近的菜贩们都急急地收好摊子往家里赶。老汉一脸的悠闲仍守在那儿。下班买菜的主妇们也都一窝蜂地围在老汉摊位前,我看老汉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就主动上前帮他装菜、收钱。

忙碌过后,老汉感激地招呼着我:“小伙子,你拿点山芋去,今天山芋好,不要你的钱。”我说了声谢谢,就问起他老伴的近况。他也不怪我唐突。

过了几日,又去菜场,没有看见老汉和他的摊子。旁边卖豆芽的农妇告诉我:老汉回乡了。我很高兴地说:”一定是他老伴儿好了。“农妇叹道:老太婆死了,老汉不用卖菜挣药费了。他还要种田照顾他的傻儿子。

我茫然地站在菜市口,眼前浮现出老汉那一脸憧憬的表情,这位饱受命运折磨却又不向命运低头的老人,成了我记忆中的一道永恒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