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星期三下午的作文课,老师让大家根据自己读课外书或者生活中的事迹,说一说自己最尊敬的人是谁?班长张强阳立刻站起来说是居里夫人,胖胖的李郁峰说是雷锋,灵巧的廖晶晶说是老师。这时老师叫我站起来,我毫不犹豫地说是一个不知名的老大爷。这下,教室里一阵哄笑。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于是老师让我说说为什么?那还是三年前的事,记得快过新年了。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去农贸市场买年货。市场上热闹极了,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又鲜又嫩的海苔,香气诱人的红烧鸡……。“卖番茄罗,火红大个的红番茄罗!”随着这阵吆喝声,我们来到了一个卖番茄的老大爷面前。只见这位老大爷高高的个儿,背有点驼,上身披着一件绿色的旧军大衣。花白的头发,微黑的脸庞,一双眯着的眼睛透露出和蔼亲切的目光。“买点番茄,多少钱一斤?”妈妈问。“大过年的,诚心买就算你两元五一斤!”“来五斤吧!”“好罗!”老大爷弯下身,从小筐里一个一个地往外面捡番茄,边捡边小声说:“新摘的,可新鲜了!”老大爷站起身,右手提秤,左手扶着秤盘上的番茄,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秤上的小星星说道:“五斤整!”说完老大爷放下秤,小心翼翼的把一个个番茄帮我们装进了包。妈妈付完钱,我们便走了。新年过后,又是一个星期天,妈妈让我去市场买点羊肉回来吃火锅,我高兴地答应了。来到农贸市场,我只顾找卖羊肉的,突然一个声音在喊:“小姑娘,你好啊!”我左右看看,好像在叫我。顺着声音望去,啊!是一个老大爷。“小姑娘,还认识我吗?”老大爷说。我打量着他,身披一件绿色的旧军大衣,眯着眼睛。“噢,是大爷您啊!有什么事吗?”我说。“对罗,小姑娘啊,大爷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上次你和妈妈来买番茄的时候,家里的秤坏了就借了杆秤,不太熟悉再加上老眼昏花,总是怕看错秤。所以还秤的时候有问了人家五斤的星星在哪?结果发现少给了你半斤番茄。”“噢,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老大爷用冻得微微发颤的手,从筐里拿出五个番茄递过来说:“小姑娘,拿着吧!我知道你们经常来买菜,我就天天守着,盼着能看见你们,也了却我这心思。”“老大爷,您心地真好!”“嗨,说到哪里去了,大爷我知道做买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嗯,谢谢您!那我走了,再见!”我说着向老大爷挥了挥手,便离开了。回家的路上,我仿佛看到在凛冽的寒风中,老大爷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眼睛看酸了,用手背擦一擦;脚冻麻了,用力跺一跺;站得太累了,就坐一会儿。从红日初升的早晨到暮色降临的傍晚,一天、三天、五天……。这时,我觉得老大爷给我的不是五个番茄而是一颗朴实火热的心!“哗!哗!哗!”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老师的心情也显得异常激动,禁不住脱口而出:“这位老大爷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我熟悉的一个人(王子婕)

我熟悉的一个人

中卫市第三小学  三年级(3)班  王子婕  指导老师  张学芳

我熟悉的人很多很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整天爱唠叼我的人——我的妈妈。

妈妈今年35岁,中等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长着一对月牙似的眉毛和两颗玻璃珠似的大眼睛,一个笔直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能爱唠叼我的嘴。妈妈平常在学习中对我要求很严格,在生活中对我照顾的非常细心。

记得上次期中考试以后,试卷发下来我一看大吃一惊,成绩可是离妈妈的标准十万八千里,这可怎么办,在回家的路上,我非常害怕,因为我的成绩没考好,妈妈肯定要打我。回到家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屋子,可还是没逃过妈妈的眼睛,妈妈问我:“是不是没考好”,我小声回答:“是的”。“把卷子拿过来我看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妈妈说,看完试卷妈妈便一道题一道题的给我讲解,不明白的地方给我反复的讲,直到我自己能讲下来为止。讲完以后,妈妈说:“重新把卷子做一遍,加深印象”。

可是有一次,我夜里发烧,烧到39℃左右,这下可是吓坏了妈妈,她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先是给我吃了退烧药,然后端来一盆水给我擦身上降温,可还是降不下来,最后妈妈带我上医院,医生看了病情,给我开了药打吊针,过了不久,体温慢慢降了下来,我感觉舒服一点了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亮了,妈妈爬在我的身边睡着了,一只手还摸着我的额头,我轻轻的动了一下手,妈妈立刻醒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子婕你想吃点什么”,我说:“妈妈我想喝水,想吃切片面包、草莓酱……”。妈妈高兴的说:“收到”。

这就是我熟悉的妈妈,一个既关心我又疼爱我的妈妈。

熟悉的人不熟悉的爱

朋友有时会是一个避风港,有时会是一把遮阳伞,有时会是一本字典,有时会是一本是常伴你左右的书本,。。。。。。。与你形影不离。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起走一杯酒。。。。。。《朋友》这首歌 大家都在熟悉不过了吧

我刚刚步入一个新学校,新环境。进入陌生的环境后,一开始我并不孤独,与同学们相处的还算可以。但是她们老是闹矛盾,弄得彼此很僵。是我的心情时好是时,说变就变,有时心情一下子就会跌到谷底最深处。

我的心比较脆弱受不起这个。

我认为初中比小学难交朋友,前些日子我的那些朋友把我隔群了,使我一个星期自己孤零零自己。好想找个朋友说说话,当有一天,我看到了一缕阳光射到了我-----我找到了那个真心朋友李雪。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我坚强了 ,我晃然大悟;她们在锻炼我的心,我错怪她们了。

谢谢我的朋友,谢谢。I LOVE YOU

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天,我坐在公交巴士上,隔着窗玻璃,我在茫茫的人海中看到了你的身影。你戴着个大大的眼镜,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呵,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身影还是那样的熟悉。尽管我在你心里也许只是个陌生人。

    我开口想叫你,但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从我们分开的时候起,Sally――这两个音节在我的喉咙里让我感到陌生。

    我没有叫出声来,巴士就开走了。你在我的视野里渐渐消失,直至再也看不见。可是,关于你的记忆,却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明晰。

    小学的时候,四年级还是五年级吧,班主任把你的座位调到我的后面。我们成了前后桌。那时候你和你那个和你身材截然相反的同桌总是没法融洽的相处在一起。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们也老是吵架,弄的前后左右都不安宁。有的时候你和你的同桌甚至还动起手来,这个时候我和我的同桌就看起好戏,还召开新闻发布会曰:“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战了噢!~~”在你们的桌子上,铅笔、橡皮、尺子、书本,都成了你们“作战”的武器,瓜果皮核纸屑满天飞。弄的鸡飞狗跳,惨叫不断。最后你的那个可怜的同桌终于招架不住,举小白旗投降,在你的杀死人的目光中整理马革裹尸、惨绝人寰的战场。这时候你像个胜利者一样对我摆着“V”字型手势,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后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成为好朋友。你的性格和我完全是两个极端,但我们在一起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争端。记得你们家就住在学校旁边,而我回家坐车的车站就要经过你家的那条小路。放学后你我在那条安静的小路上,像姐妹俩一样手拉手,向前走。那棵苍老又年轻的芙蓉树,见证了我们多少欢声笑语。我们在小路上说啊唱啊,好不快乐。你信誓旦旦的说有人欺负我的话一定要告诉你,那口气就像一个呼风唤雨的江湖“大姐大”,而我站在比我强壮的多的你身边,被你唤的像个小妹妹。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岁月里,那条小路上留下了一串串大大小小的脚印。

    嗯,你还记得那个艺术节吗?那次我们俩在一起,用了好长的时间练好了一首歌曲:《想你的365天》。在艺术节上,我们大显身手,合力给班里捧回了一张一等奖的奖状。奖状后面,是你和我的明媚的笑脸。

    呵,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啊,转眼间,我们就要小学毕业了。给我写毕业纪念册的时候,你在那些祝福后面又加上一句赠言:愿我们永恒的友谊化作一颗流星永远明亮!我永远也忘不了的这句话。

    领了小学毕业证的那个下午,那个杨柳拂面,蔷薇飘香的夏日,你没有和我告别,没有说再见,和所有人一样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你是不是觉得离别太让人伤感?是不是没有勇气面对好朋友即将分手的心酸?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

    中学,我们去了不同的学校。我们真的分开了,重归陌路。也没有你的音讯。

    也许我们只是两片不同路数的云彩,邂逅又分手,相逢又离开,也就不那么意外了吧。只是因为有了你的陪伴,让我度过了一段最快乐的童年。

    你在我的生命中,也许是一个偶然闯进我的生命的陌生人,只是我把你放在心里面最熟悉的一个角落。

    萧瑟的秋风,带走了梧桐树上最后一片飘落的思念。

    一年多了吧,真快呵。

    轻轻的挥挥手,与那些关于你的记忆说声再见。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起你――我生命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路

我每天上学走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路。与城市里数不清的人潮熙攘的街道相比,它就像是咆哮不息的江河旁边偷偷伸出一只脚丫的细小支流,寂然流淌出我情有独钟的捷径。

清晨的空气是薄荷新生出的稀薄羽翼,我的鼻孔中满载露水。左右两旁的围墙轻易裹住清瘦的小路,但裹不住藏匿着的鸟啼和虫鸣。偶尔驰来的汽车从我身边挤过时看起来吃力。路上行人稀疏,听见的往往只有鞋底与石子碰撞出的窃窃私语,还有突然惊喜发现的前方另外一双鞋底将脚下的尘埃扬起的声音。

我只是忘记说了。常走这条路的还有一个他,是在班上极不常与我交流的男同学。

在如此孤寂的环境中也许可以软化一切生硬抑或尖锐的隔阂。我和他就这样把彼此的心事浓缩在每天上学途中的十分钟里然后互相赠送,时间就将它积攒成了友谊。只不过世界这双清亮的眼睛过于裸露,我们只能蜷缩在它错落有致的睫毛下面才有勇气卸下驱壳展露出真正的自己。只怪自己的脚步仓促,逾越过那短暂的十分钟,小路尽头那扇豁然开朗的校门就闯进了眼中。我们必须不假思索地重新踏入汹涌却冰冷的人潮中,隔着那么多双眼睛的距离倔强地将面具戴上。身体的距离无理智的拉长,内心的距离更无人愿意缩短。纵使我张开怀抱敞开胸怀,真切的阳光亦灌不进血液里。

学校的花园中也有那样别致的小路,但排除那些架着厚镜片把每分每秒都攥在手里死活不放地捧着书本如饥似渴的和那些无所事事却整天唧唧喳喳喋喋不休且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就找不到人与我同行了。我独自一人在那里聆听花开的声音,有时也会碰见文学社社员甲乙丙丁或学生会会员ABCD。他们总是任劳任怨的抱着一大堆作业本东奔西跑,而我眼里闪烁的喜悦和嘴角绽放的微笑总在即将倾泻出的那一瞬间被他们凛然抑或诡异的眼神冻结。尖锐的陌生感顺着我的喉咙一直刺进了心脏里。

这时我会不自觉眷顾起昔日阳光下自己那张写满青涩的脸,和一群欢跃得像窝蹦蹦跳跳大声疾呼的雀鸟一样的孩子们。我们目空一切地践踏世界宽敞的胸怀,不被任何机械的规则束缚。我们的骨髓是透明的,折射出眼眸中夺目的光彩。我们的头脚撑得开风筝扬得起帆,青春就这样直直的吹散了每个人脸上僵硬的表情。

而现在的世界空旷得只配衬托星斗。太阳的光芒再游刃有余,也无法在冲干净了整夜整夜的黑暗后还能像原先一样所向披靡啊。我驮着书包挪动在这条像兜里那几块叮当作响的硬币一样熟悉的小路上,却突然觉得它比前面遮住朝霞的高楼还陌生。原来它的脖颈我从未真正搂过,只是因为这撮原本生长在眼睛上的睫毛错长进了心窝里,慌乱之中我便闯错了一扇我本不该闯进的屏障。

后来我又找到了一条路,一条曾经居住在我的五脏六腑里,却又不幸被丢弃在大脑罅隙中的寂寞的路。它现在已经面目全非,被我的双脚连同脚下的命运无辜地践踏成了残破的两段。其中躺在我身后渐行渐远的那一段叫做童年。而现在仍然摆在我面前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让我的双脚锲而不舍的这一段,叫做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