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遇见第二个和我有同种寂寞的人的寂寞冬天,我用每一天相同的时间以相同的姿势在脑海中搜寻某些小小的快乐,原来,我已经习惯独自沉默独自唱歌独自回家独自看整个周围的人狂欢.他们,可以在下课大声地开着玩笑,发出长长的怪叫;她们,可以一簇簇闲聊着漫无边际的话题,谈论着经过窗前的人;它们,可以庸懒得在阳光下散步,有时追赶.而我,独自透过四方的玻璃窗,看见了一块块四四方方的天空,歪着头,和以前同样的45度.

天空.因为天,空,于是覆上了一层白色的云,依稀泛出浅浅的蓝颜色,像小时候加了乳白的蓝色颜料.像牛奶一样棉柔云层,缓缓地流淌成河蔓延在天空上......此时的天空一定不觉得寒冷吧,我独自替它想着.如果没有了云朵,天空会不会寂寞?我不知道有云的天空是否就不寂寞.但是没有了云,天空一定很寂寞......

明天是小寒了,我想着自己应该让白色的围巾温柔地缠绕在自己细细的脖子上了,这样我就不怕冷风直勾勾地饶过衣领环着脖子吹啊吹,就连呼吸都带上无奈.

忧郁是心田里常年不谢的花,风吹过漾开的一浪浪汹涌感伤,拍打着血红色的心岸.蜕变,是一个漫长而疼痛的过程,就如同换皮的蛇,用力挣脱过去的皮鳞,挣扎着爬出过去的躯壳,然后盘曲着最最柔弱的身体,小心的保护自己,因为此时的它,一点点危险便可致命.尽管蛇是冷血动物,但我仍相信每一种蜕变都是会痛的.我在17岁的冬天,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蜕变,却在18岁的现在,发现自己在前进中在小心保护自己的同时不经意触碰了太多,伤痕累累.

我的灵魂在冬天常常出翘去流浪.轻轻地她飘上云端看快落下的夕阳;偷偷地跑去某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看路过的人;悠悠地飞到旧教室的窗台上听以前听过的课;慢慢地停在雷峰路上看一拨一拨回家的孩子......

我想起自己站在天桥上空荡荡的边缘,双手直直地垂着,没有去抓生了厚厚铁锈的栏杆,思维中空白得只剩灵魂要游离的冲动.总会感觉灵魂飞了起来,我却倒了下去,在风中直直地往下栽.......我想起自己站在教学楼四楼,望着底下硬生生地水泥地,想象自己往下坠的痛感,然后害怕,笑自己傻瓜,越长越大,却越来越恐高.可是原来,长大了

读你

小王子住在一个和他一样小的世界里。

很遥远很遥远。就算走一百年都不会到的那种遥远。

那个星球只被发现过一次。很渺茫的可能性。

圣埃克苏佩里

您好。抱歉我冒昧写信来却并不是要告诉您小王子的消息。事实上,我也没有去撒哈拉沙漠旅行,更也没有在遥望星空的时候聆听到泉水般的笑声。人们说那儿太危险,就像您故事里的黄蛇一样。

这是中国(您应当知道的吧)西部的一个夏季夜晚。正是漫空繁星的天气,我想您说的B612行星也一定藏匿在里面。楼行间还有些人喧杂地打着麻将(一种类似于桥牌的娱乐)不时们叫叫嚷嚷....可能没有沙漠那么安静。我忽然想起你讲的故事,想起被风吹鼓的麦浪,想起有着金发的小王子

是的,起初是一点也不喜欢的,不波澜起伏,无悲伤或完美的结局,有些素然无味没有灰姑娘午夜的蜕变,没有上天下地的本领,更没有奥特们打小怪兽的精彩,

甚至我也是把一门心思放在地理,历史,算数和外语课上,而且好像也和你一样放弃了画家这个迷人的职业,但我同样也不喜欢桥牌,高尔夫、政治和领带

或许真的像扉页说的那样,献给曾经是孩子的打人,所有的孩子也都曾经是大人(然而又有几人记得呢)好似还问额成年的我,好像也正走向他们,年岁之后,我负载着时间以及时间幕后的纷繁复杂,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大一点儿的人。可也慢慢能够了解,你所述说的是怎样一个故事,关于那颗星球,那朵玫瑰花,那只狐狸,那条蛇......在你这里,他好像是一个劝慰,一个永恒的迷,

国王、灯夫、地理学家......我竟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现实的残像,你用水一般的文字,流转在这片沙漠之中

其实无论是飞行员还是作者自己,在他们的心中在阅历小王子与世界的过程当作,他们都读出来一个用眼睛看不见的你,那是童真,那被叫做希望,

到故事的最后,我也并不知道小王子有没有回到玫瑰的身边,

(这本书的作者,也就是我写信的人再一次飞行任务中,驾驶飞机飞上了湛蓝的天空,就此再也没有回来,我想大概是悄悄去了B612吧)“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对你来说,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对我来说,你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或许,飞行员的故事驯养了我。只有孩子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像小王子一样,像沙漠里的泉水,因为他们是用心在笑,而大人,

然而,我们现在的这个城市,人们在高中大学之后,已经很少有人会去告诉我们一个像你诉说的故事,

并且来说,对于每一个曾拥有这个故事的小孩和大人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个始终简单却又复杂的秘密——就是用心才能看见现实,真正重要的事情是用眼睛看不见的。

等待

窗外,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天空依然是那么空灵透彻,长长的晚霞好似凤尾一般掠过天际,在远方那只凤凰昂首长鸣,如世间的绝唱。嘹亮、尖锐、直指人心。楼下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仍在闪烁,像一个妩媚的女人,处处都是诱惑。华灯初上,饭店包厢里杯来盏往,一切都是那么纸醉金迷。

窗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突然,一声呼唤撕裂那片沉默,“爸——”母亲哭得很伤心,她把最近的痛苦全都发泄了出来,望着母亲布满血丝的双眼,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外公过世了。病房里,拥进了许多医生护士把外公抬走了。家人都哭得撕心裂肺,我却只呆呆地望着外公被抬走的地方,一串串的眼泪从我脸庞悄然而落,无声无息。

外公还在世时,他顶着光秃的脑袋,苍白的面颊躺在病床上和我讲他和外婆的爱情故事,他们的相遇、相识、相恋、相爱。很温馨,没有多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只是暖暖柔柔的。他自己说着也笑了起来。忽然,他说:“没几天,我也许就要去陪你外婆了。每天在这病房里,太闷了。”我握着他的手一紧,外婆已经过世了,难不成外公要去天堂陪外婆?我说:“不许乱说话,外公,你要好好活着!”外公隐隐一笑,说:“能活到七老八十,外公已经很满足了,我现在啊,就等着阎王爷把我命收走喽!”我一顿,什么也没说。外公又低喃了几句:“这样耗着,太痛苦了……”随后,外公的目光变得迷茫而深沉,脸上更显老态,他迷离的眼神盯着我瞧了一会,渐渐离开我,离开昏暗的灯光,离开病房,看了一眼窗外飘摇的老树,再次离开,眼神最终落在了一群南飞的大雁那儿。他动了下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几天后,外公寿终正寝。

思绪飞了回来,我猛然恍然大悟。外公能平静淡然地面对死亡是多么难能可贵,他从没有抱怨过,一直是那么安静开朗。每个生命都是一个个体都会面对死亡,这是一个过程,是生命繁衍继承。庄子更是“倡导死亡”,他面对妻子的死亡,更是敲着瓦罐唱着歌,在为妻子的死亡而庆贺,庆贺着她是上天的宠儿,可以早日离开这喧嚣浮尘的世界,步入了极乐世界。

蚕破茧成蝶,何不是经历了死亡?蛇一次又一次的蜕皮,不也是死亡?它们都等待着死亡,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的蜕变、轮回。就连高贵的凤凰,不也是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的涅槃重生,它在烈火中重塑着自己的骨骼、羽毛和血红的心!死亡,轮回,重生,是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每次都活出最精彩的自己。等待死亡,并不是消极的,它是每一个生命完成后的总结、反省,继而再次绽放在世人眼前。

没人知道人死后会往哪里,只要我们秉着一颗禅心,平静面对死亡,相信自己在蜕变后可以更加闪耀,等待着轮回后重生的自己。

从容就义的瞿秋白

从容就义的瞿秋白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必有流血牺牲,如写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谭嗣同;为党尽心尽力不幸被捕的方志敏、刘胡兰等革命者。其中我最敬佩的莫过于从容就义的瞿秋白了。瞿秋白是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一生颇富传奇色彩,从青年学者、文人到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段革命家和理论家,如此年轻的他就完成了别人或许一辈子都完成不了的光辉不朽的成绩,令人佩服。但残酷的革命斗争,却让这位我党历史上的卓越领导人英年早逝了,而他从容就义的气概却极大地影响了我们这些后一辈人。司马迁在《史记》中写道: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瞿秋白便是那“重于泰山”的典范。1935年6月18日,福建长汀西门外罗汉岭下蛇王宫养济院右侧的一片草坪,便是瞿秋白这位伟大英雄就义的地方。那里距离中山公园二华里多,普通死囚莫说二华里便是二十米也要被人拖着走,但瞿秋白在整个过程中从容不迫,安之若素,不曾显露一丝恐惧,这种大义凛然的气概极大地震撼了我们的灵魂,视死如归的气魄是中国共产党人人生哲学的真实写照。回望今日人们的幸福生活,家庭和睦,社会安定,国家繁荣,这些正是成千上万的瞿秋白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他们用钢筋铁骨般的意志筑成了中国的今天,他们用自己的死唤醒了国民的意识,在国家存亡的紧急关头挽救了中华民族。反观今天,在物质生活丰富的今天,我们遗憾地看到,有不少的人他们丧失了自己的信念理想,甚至一些高干也蜕变为腐败分子,他们辜负了先烈们的希望,他们只能永久地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学习英雄,就要落实行动,今天,作为国家的繁荣强盛需要人才,作为新时代的中学生,我们一定以英雄为榜样,要树立远大理想,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成为全面发展的人才,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以此告慰为革命牺牲的无数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