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我再一次回到了江苏的老家。半路上,我不时隔着车窗向外观望。窗外,一棵棵高大的白杨树飞快地闪过,当起了这条路的“保安”。他们身后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那农田显得极其简洁而开阔,远处还隐隐可见几座头戴瓦红色“帽子”的小屋,天空是湛蓝的,万里无云,看着这样的风景,心胸顿时开阔了,我顿时陶醉了。不一会儿,到家了,刚下车,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咦,远处那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哈,原来是比我大两岁的表哥来接我们了。

回到家,天已经很黑了,小伙伴们早已齐聚一堂,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们商量着,决定捉萤火虫玩儿。于是,我从家里拿来蒲扇、小玻璃瓶和手电,便一同来到离家不远的小河旁“埋伏”起来,一关手电,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我们发现了一群萤火虫,正打着"灯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飘过来,活像一群醉汉。我们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唯恐把它们吓跑了,快了快来了。终于,它们缓缓地飞了过来。我迅速拿起扇子,对准目标猛地一拍,它们便成了我们的“俘虏”,凯旋而归了。

第二天中午,开始吃饭了。“啊!香辣大虾、红烧螃蟹、咸水田螺……看得我眼花缭乱。那虾足足有十厘米长,有一根手指头那么粗,螃蟹小的就有一副扑克牌那么大,红彤彤的看了就垂涎三尺。”至于田螺嘛,那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喝的酒是爷爷奶奶自己酿的“米酒”,这不,今天又在饭桌上现身了,这时,爷爷像我们敬酒,我们回敬,叔叔、伯伯们再举杯,我们再回敬。这儿,谁都不拘束,谁都又那么客气,不一会儿就吃饱了。饭后,大人们谈论着家常事,而我们则跑到一边玩起了电脑游戏。

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我们休息了,但仍然盼望着天亮,盼望着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

金水区纬四路小学 郑州日报小记者

邵念忠

思念故乡

黄昏下,孤零零的身影伫立在城市的天桥中心,看着桥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漫上了心头,思念的心情被西下的残阳拉得好长、好远。我曾经是那么厌恶的故乡,是因为它的贫穷,我曾经是那么急切地想离开的故乡,是因为它的落后。而今,我身在这繁华大都市里,数着满街的高楼大厦,心里牵挂的却全是故乡,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细心回想故乡的山山水水,才发现原来身在故乡的日子里从未曾留意过故乡的一切,故乡的美,故乡的纯,故乡的真,我都视而不见。 归去的落叶将呼唤着对风的依恋堕入尘土,泥土将它的泪水珍藏一地,在矿藏中孕育着新的生机。思念在等待中疯长,故乡的情在等待中蔓延。眼前飘浮着一浪一浪金黄色的波浪,那是麦苗成熟的风韵。低头聆听麦苗在土地里粗重的喘息,听风在庄稼地里窃窃私语,村民们心里充满了欣慰和安谧。儿时和姐姐手拉着手在麦田边打鸟,那是因为害怕烦人的麻雀偷去父母亲劳动的成果。一声鸣叫,小小的麻雀看见我逃之夭夭,我为逃走的麻雀而兴奋地摇晃着姐姐的双手,仿佛自己已成能帮助父母亲或对父母有用的女儿。稚气的小脸充满着胜利和骄傲,惹笑了正要吹过的秋风,安慰了雄赳赳,气昴昴立在地里的麦苗。 故乡的河流,静静地拥有她岁月的安谧,河边上的小林子,安稳地望着对面的小河。白青青的河畔,传来频频蛙鼓的声音,蜻蜓在河中央轻轻飞舞,一脚下去,点醒了正在沉睡的河水。河面上成群结队的野鸭,在河水里欢快地嬉闹。儿时的我早已脱悼穿在脚上的鞋子,进到小河的边沿,等待送上门来的小鱼。小鱼像是在和我做着游戏,明明是在河边上的,可当我伸出手的一霎时,它早已逃到了小河的深处。我看见它在小河的深处偷偷探出圆圆的小脑袋,仿佛在得意洋洋地笑着我,我生气地从岸边捡起一块土疙瘩,用力扔向小鱼的身边,可除了水面上溅起一朵水花,小鱼早就游得无影踪了。我只好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小河岸边,叹口气,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我思念的故乡,当我凝视窗外迷茫飘渺的雨丝,听着优美、动人的乐曲,我的心被带回了你的身边。曾经触摸到土地的灵魂,我知道,这时的我身处在地球东半部的黄土高坡上。在坡上的空地里,我席地而坐,风从身边吹过,吹走了我身上的尘埃,吹走了我全部的忧伤和欢乐。我开始静静地沉思,心灵便有了一种超俗的意念。身处在原地的时候,没有细心体会,那是因为心早就被轻风吹向远处,可现在回想起来,心灵深处一片的平静。 我思念着的故乡,如果我的心是故乡放飞的一只鸽子,那我温暖的窝一定是你----我的故乡。秋色如水,春光明媚,冬夜里的星空,夏日里的炽热,都是我深深的思念。故乡的一棵树、一片土、一朵云、一团雾、一阵风、一滴雨、都在我的眼前浮现。经过弯曲的小路,来到河边的林子,我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片黄叶。看着这片落叶,我把它顺手藏在了岁月的抽屉里,等待新生的机会。 城市的高楼里藏不住岁月的痕迹,它迟早会走向别处,而我故乡的抽屉里深藏着的那片落叶,就有着岁月滑过的痕迹,它一直藏在我心灵的深处。 多少年已没有看见过雪花飞舞的场面,深圳的天是不会下雪的。 大雪纷飞的日子,故乡里一片洁白。白了的屋顶,白了的树枝,白了的山,白了地。 站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心里也纯洁了许多。风乍起,吹起门前放着的柴火,那随风飘动的细枝,在寒风显得瘦瘦。看门的大黄狗也懒得出窝,只探着脑袋,坚起尖尖的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村子里的人们不再做农活了,只在家里悠闲地呆着。三三两两的庄稼汉子,约在一起打扑克。新媳妇们则聚在一起手里拿着毛线编织毛衣或者绣着鞋垫,绣着鸳鸯枕套。顽皮的孩子在地下支一个竹筐,等待麻雀进去,好抓它。 秋风飒飒,落叶纷纷,我慢慢走在城市的街头,思念如风一般飘向远处。 故乡的人是热情的,每当从乡亲们的家门前走过,乡亲们总会热情地和你打着招呼或拉你入屋叨叨家常。家里没有年轻劳动力的老人家,村子里的小伙子总是义无反顾地帮他们照料地里的庄稼,替他们把水缸里的水挑得满满的。乡亲们用纯朴的热情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没有任何的企图,没有任何的杂念,只凭着一股热情的劲头走向你的身边。 夜晚下的大都市被远处的霓虹灯笼罩得神神秘秘,到处充满着暖味。三三两两喝醉酒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从眼前经过,还不忘对着你调侃一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浑身上下充满着活力。想起故乡的夜。那里星光灿烂,群星会聚,把整个蓝天衬托得更加的清爽,更加的明亮。推开窗户,月儿挂在柳梢的后边,柳枝的影子斑斑驳驳地映在了圆月里。有风吹过,月里人影走动,于是,把满腹的心事,悄悄向她诉说。 今晚月色正浓,赶紧许下愿望,托清风、明月把我对故乡的思念带给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

故乡

想起故乡,如将漂浮的茶叶轻轻吹开,热气扑腾而来湿了眼眶;想起故乡,好似小斟被时光发酵的往事,甘醇且留有余味;想起故乡,是谁在暗处操纵记忆的列车穿过时光的隧道顺着那长长、长长的铁轨……回到那片土地。

故乡在重庆,一个平凡的小镇上,没有大城市的喧闹繁华,她是位安祥的老妇人,静守着,这一颦一蹙都那么从容。

我爱故乡的那条铁轨。在屋里做作业,时而能听到阵阵轰鸣声。黄昏时分,随着外婆、外公、爸爸、妈妈,我便欣喜扑向那条条纵横交错的“玩具”,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在铁轨上行走了。黄昏把余晖化作粉未,涂沫在每个人的面庞,涂沫在远处的屋场,铁轨闪着光,一亮一亮的。调皮的我张开双臂,毫无顾忌地向前走,火车来时,便机灵地跳下来,躲到外公怀里去,外公时常是一脸惊恐后眉头又舒展开来。这份家庭间的温馨,铁轨是最好的目击证人。

我爱故乡排排苍桑的榕树。榕树栽在铁轨边的站台,个个都是捻着胡须,面目慈祥的老人。那粗壮的枝干,几个人都抱不住,我最喜欢的是它半吊在空中的“胡子”。密密麻麻地垂吊下来,给它们带来一丝仙风鹤骨的神气。春天时,杜鹃花开在一侧,红得斗艳,又增添了几分生机,而老榕树始终如一,似在这站台上等着什么,它在期盼着久未归的亲人么?我不禁想,远方的外公外婆,你们也是如此这般盼望着我回来么?

我爱家乡的酒家。邮亭以鲫鱼出名,好吃得是没话说,虽说装潢没都市酒店精致,但一家人团聚着和气地吃顿饭,那气氛是无论如何在别处体会不到的,重庆人豪放,不拘小节的性格在饭桌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划着拳,罚酒喝,吁寒问暖,各种声音接连不断,火热的火锅入肚,暖了胃更暖了心,众人脸上映红了,都洋溢着满足的笑,我被一种温暖的气氛包围着,沉溺不可自拔。

走在长沙街道,听到的是嗽叭阵阵,看到的是香樟梧桐,品到的是湘菜,便时不时拨动心底的那根弦,想到久未回去的那片土地。火车鸣笛,留下了我的儿时,把我带离故乡,让我在他乡生长。今日飞机展翅,载着我回到故乡。仍是不能忘怀那长长、长长的铁轨,一头连着我,一头连着她,一头承载着未来,一头连接着过去。

“轰隆轰隆……”可否又开始一场新的旅行?

—— 罗尉丹 雅礼中学

故乡

我不知我的故乡是什么

襁褓中

故乡是慈爱的目光

离开母亲

我会哇哇大哭

有了记忆

故乡是温馨的家

高高的门槛

把世界分成故乡和外地

而今

故乡不是少时的内涵

于是

我舍得为故乡流泪

我不知我的故乡是什么

故乡是酒

时久而味醇

故乡是春

朝气袭人

故乡是散文

形散神宛然

故乡

故乡是一幅画,

绘出心中的眷恋。

在时间沉淀之后,

让我明白李白的吟唱。

故乡是一张网,

织出所有的思念。

纵然走出千里万里,

也让我们懂得故土的香醇。

故乡是一杯酒,

醉了离乡的游子。

让苦涩充满双眸,

润湿我们长长的祝福......


那是一汪清醇的水

流淌在它清醇的故乡

给故乡奏上一曲完美的交响

故乡的云 故乡的月

搀杂进它的想象

是它的灵魂 沉香

那一个山与水交融的地方

那一座树与草互称的山岗

那是一枚完美的金刚钻

闪烁着晶莹 辉煌

老人 端起它 细细品享

青年 举起它 一饮入肠

小孩子 好奇的尝一口 呛 呛 呛

酒可消魂 断肠

可有谁知

酒是我们洗礼的秘方

茶香是酒香的同窗

花香是酒香的伴娘

酒与庸人做伴 诗歌为倡

又被请入高雅的殿堂

融入文学的村庄

感谢你 感谢杜康

山河才会如此热血激扬

放下酒杯

我还想

尝一尝

故乡

记忆的车辙辗破了岁月的痕迹,依就是你,完完全全地铺张开来,那时,你在落泪。

枯黄的槐树丫勾勒出天空的轨迹,已衰败枯藤与大树的缠绵早已淡了,松松垮垮。时光的流逝带走了她的芳华,一指划过,便是枯萎。几只鸟相伴回巢,带走了夏日的炎热,迎之而来的是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随风而落,泛起的微波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在人们心中徜徉。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农民慌忙地躲进屋里。留下稻草人,苦苦守候着。它抬头注视着前方,尽管浑身已经历风吹雨打,满是沧桑;尽管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但无法动摇它心中的念头。它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坚定不移!被秋叶打落的黄叶,飘飘然地打几个回旋,身后,是孕育它多年树杈的呜咽声。路上的行人悠闲地漫步在小道上,撑一柄油伞,似在惬意的享受这天空给予的奖品。

炊烟袅袅升起,大概是雨小了的缘故吧!远处传来的声音,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是谁在树枝上弹琵琶?抑或是那对恋人在偶偶私语?农家小院中传出经典而又悠扬的音乐,传遍了整个村庄。邻家大妈家的厨房,弥漫了美味香甜的菜香。在如此令人神往的景色中,闻着浓厚的桂花香,嘴中也甜丝丝的。那一朵朵被雨打湿的花瓣,盛满了晶莹的水珠。一只只小蜜蜂也成群结伴的回家。天色渐渐的拉上了帷幕,村庄上空笼罩着灰蒙蒙的烟雾••••••

雪白的珠子划过脸颊,打断了我的回忆,是你在哭,还是我在哭?只知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从故乡回来的妈妈带来的相片中,我看到了你:依旧是大青石上爬满青苔;依旧是黄叶纷飞,铺满了整个小道。故乡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你的模样依旧没变,而我也有着一颗不变的心,

故乡啊,是一壶香醇的老酒,让我心醉。

故乡

故乡

我的故乡在平顶山的一个小村里,那里只有简单的石窑和低矮的石窑,漫天的尘土土路,慢悠悠的骡车和随意生长的树林。在别人眼里看来不怎么样,在我的心里眼里却永远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

故乡的山不象别处的山,有一条小河绕着徐徐而下,山上葱郁,山下果实启遍地,或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梯田。故乡的山跟别处的山相比是苍凉的,山上只有稀疏的树木与零星的田地,但正是苍凉的山显视出了它的个性。它站在那,犹如顶天立地的豪杰,粗犷、直率、豪放,又象久经沙场的老将,傲立而有胆识。那不时在山顶盘旋的雏鹰,更为它抹上了一笔悲壮的色彩。面对它,你也不禁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想去干一番事业。

故乡的小院既是简朴又是充满生机的。顺着一条土坡走去,就会看到一只大黄狗犹如雕像屹立在坡口,死死地盯着你,磨动牙齿的声音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鸣呜”的吼声。这时有人会走出来拍拍那狗的脊背,牵狗回去,领你上坡。进入小院,你会看到几只大母鸡领着小鸡们觅食,大公鸡在发表着洪亮的演讲,猫在窗口贪婪的盯着偷粮的老鼠,猪惬意地在泥坑里打着呼噜,一只骡子偷偷摸摸地跑进菜园……一切都是那么生动有趣。

故乡的人是质朴的、率直的。当你去别人家串门,在一座简陋的小石窑中,你会受到热情的款待,坐在冰凉的石头上,有光滑润口的炒鸡蛋,烩菜和香喷喷的炖鸡肉。如果关系很好的话,还会摆上一瓶白酒,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主人就会很生气,唉,你有甚不好意思的嘛?在你走时还会送你离家五十多米远的地方,远远地望着你,直到望不到而止。在这里,拥有一位好友就如同有了一盏温暖你的明灯。

故乡的生活是快乐的。你坐在打谷场上,便会看到一群孩子在不远处嬉戏玩闹,在路的这沿坐着一些老人,谈论着大到有人结婚,小到有人客的狗生了崽的各种事情,有时会有一些快乐的小伙子哼着歌去挑水,也有刚从地里干完活的叔叔、阿姨,背着牛拎着一把镰刀什么的往回走。也有的时候,会有一群白得像棉花似的羊群从你身边掠进。偶尔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人嘴里衔着一枝薄公英,随着鸟的身影把目光投向远方。

故乡的景色是多么美丽,故乡的生活是多么简单而富有情趣,故乡的人们是多么充实而快乐的。

故乡啊,让我遥遥地祝福你——我心中这地温暖、明亮的地方!

故乡情韵

愿使岁月静好,故乡一切安好。——题记

原来我一直属于那方净士。

很久以前,我随着父母离开了家乡,在恒久的岁月里,我终究还是淡忘了我所经过的那些点滴岁月。可是,淡忘并不代表忘却,在时光的隧道里,在记忆的年轮里,总有一些值得珍藏的絮语流年。

故乡的冬季,是我所不能够忘怀的。故乡不常下雪,又是偶尔、零星的几瓣雪花,散落在地上,很快化做水,便消逝了,也就没有人记得是否真的下过雪了。

我那时还小,天天和玩伴在一起,我们喜欢创新,做法向来出人意料。冬天,我们竟去放风筝,厚厚的棉袄自然成为我们的负担,穿着吧,跑不动;脱了吧,怕冻着。后来索性换了母亲打的毛衣,裹得紧,也就暖和了。摔跤了,风筝坏了,自然是要挨骂的,可心里还是乐呵着的。

过年了,更冷了,故乡的天际却依然浮着那么几只可爱的风筝。这会儿,大人更是没工夫管我们了。他们要去置办年货、裁剪新衣什么的,忙着呢!最能凸显故乡过年特色的,还是那古朴的红灯笼,在寂寞的黑夜努力地发光发亮。

年末了,故乡的习俗,酿酒。这是父亲很擅长的,在他眼里,这可是不能马虎的。他向来海量,似要一时兴起,也会喝醉了脸。父亲经常叫上几个朋友,共同饮酒。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倾泻在他的酒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啧啧赞道:“好酒!”在故乡,我所见过的会喝酒的人,也都是这样的。

故乡的冬季,大多笼罩在阴霾的雨水中。下了雨的夜晚,积了水的院里,晚风轻轻拂过,斑驳的竹影散落在水面上,拂着心中的往事。我经常在雨中玩耍,自能体会

“透心凉,心飞扬”的快感。故乡的雨,打在脸上,是亲切的。它也常乘我不备,溜进我的嘴里。我很享受这味道,于是我称之为“故乡的味道”。或许这与父亲的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吧,都飘散着故乡情韵,都充满着醉人的芬芳。

这些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光阴故事呵,就是我与故乡美丽的约定啊!笃定了,就永不改变。

也许,说尽这个世界,道尽红尘阡陌,电无法诉说我心中的微澜,也无法言尽我对故乡的深深眷恋。

我想,我是永远属于那片故土的。

故乡

去年暑假,我再一次回到了江苏的老家。半路上,我不时隔着车窗向外观望。窗外,一棵棵高大的白杨树飞快地闪过,当起了这条路的“保安”。他们身后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那农田显得极其简洁而开阔,远处还隐隐可见几座头戴瓦红色“帽子”的小屋,天空是湛蓝的,万里无云,看着这样的风景,心胸顿时开阔了,我顿时陶醉了。不一会儿,到家了,刚下车,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咦,远处那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哈,原来是比我大两岁的表哥来接我们了。

回到家,天已经很黑了,小伙伴们早已齐聚一堂,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们商量着,决定捉萤火虫玩儿。于是,我从家里拿来蒲扇、小玻璃瓶和手电,便一同来到离家不远的小河旁“埋伏”起来,一关手电,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我们发现了一群萤火虫,正打着"灯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飘过来,活像一群醉汉。我们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唯恐把它们吓跑了,快了快来了。终于,它们缓缓地飞了过来。我迅速拿起扇子,对准目标猛地一拍,它们便成了我们的“俘虏”,凯旋而归了。

第二天中午,开始吃饭了。“啊!香辣大虾、红烧螃蟹、咸水田螺……看得我眼花缭乱。那虾足足有十厘米长,有一根手指头那么粗,螃蟹小的就有一副扑克牌那么大,红彤彤的看了就垂涎三尺。”至于田螺嘛,那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喝的酒是爷爷奶奶自己酿的“米酒”,这不,今天又在饭桌上现身了,这时,爷爷像我们敬酒,我们回敬,叔叔、伯伯们再举杯,我们再回敬。这儿,谁都不拘束,谁都又那么客气,不一会儿就吃饱了。饭后,大人们谈论着家常事,而我们则跑到一边玩起了电脑游戏。

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我们休息了,但仍然盼望着天亮,盼望着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

金水区纬四路小学 郑州日报小记者

邵念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