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真小妹我的天真小妹

大兴安岭地区育才小学三年三班 董瀚渝

我有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妹,今年五岁,瓜子脸,淡眉毛,红润的嘴唇,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苗条的身材,一眼看上去鬼怪精灵的。她活泼好动,有时让人感觉她既可恨又可爱。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姥姥家楼下的花坛边,一起欣赏花坛里五颜六色的花朵,我指着花坛里那朵唯一金黄色的菊花说:“我最喜欢那朵花了,看它多漂亮呀!”,我的话音刚落,只见小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朵金菊花摘了下来,可惜那朵花瞬间就毁在了她的“魔掌”之中。我生气极了,吼道:“你知道摘小花是很不道德的吗?花也是有生命的……”。没想到小妹眨眨眼睛、掐着小细腰,理直气壮地说:“这花是我送给你的!你应该谢谢我啊!”我顿时哑口无言。唉,我的小妹真是既可爱又可恨呀!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她可爱哭了,哭的时候简直是咿咿呀呀没完没了,不达目标不罢休。不过,她只要看到我就像“粘豆包”一样跟着我,我好喜欢这个天真的小妹哦!

天真

渺远的天际

在我心中

追寻的路上

荆棘丛生

朝着理想前进

不曾退缩

单纯的眼中

世界永远美好

天空永远晴朗

人们

永远善良

单纯的思想

认为

通往成功的路

从不弯曲

世俗的纷纷扰扰

看不见

净化的世界

心中的向往

可失望每每的袭来

让我迷茫

自己在变

慢慢冷漠

“不”

就是我

那个天真无邪的我

那个坚强的

天真的我

我的外貌对我来说很好看,我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不是很大,鼻子有往上翘,一个能说会道的嘴。

我爱看电视,每次写完作业都要跟电视结个伴,看电视入迷时,都忘了吃饭,忘了睡觉。爸爸妈妈看电视的时候,我也悄悄跑过去看,但常常被爸爸妈妈连哄带骗地劝回去写作业。

我有时候很暴力,有时候很温柔。暴力的时候会把家里的花瓶打碎;温柔的时候会合不咙嘴的笑。

我很爱看书,举个例子,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上课,我悄悄地把课外书藏在桌子底下看,结果被老师看见了把书没收了。

这就是天真的我,嘘!小声点,我叫周海涛,我写的这些事别传出去哦!

直埠镇小302班 周海涛

天真

听着这首歌、想身边的朋友们、被这些是是非非搞的遍体鳞伤、

是否已经开始逐渐褪色

再也不会无时无刻 牵挂着我的你

已经给我一种假设

回忆中抹不去的 是你给过我的承诺

恋爱最初的那种感觉 让人冲动太多

淡淡对我说 想要看到我的微笑

我伸出双手 却告诉我又是一个圈套

你完美的爱情 是致命的毒药 是我不懂得浪漫

还是故事的结局早就写好

你笑我越爱越当真 所以才越来越愚蠢

那么残忍 没自尊 只想换一句永恒

这分手越长越伤人 你说的越来越诚恳

忍无可忍 转过身 一个吻 却让我再次天真

天真的年华、天真的我们、天真的快乐、天真的哭泣、这也许就是我们必须经历的、

天真的笑声、已经不在。而我们依然向往着那个天真的年代、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天真

天真是人性纯度的一种标志。在成年人身上,即使偶露天真也非常可爱。天真并不诉诸于知识,大学或中专都不培养人的天真,或者说那里只找灭天真。天真只能是性情的流露。

“我醉欲眠君且去”,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惟有李白,如无赖童子。在李白眼里,世事无不美好又无不令人沮丧。这是诗人眼里的生活,但李白赤条条地皈依于美好。他当不上官且囊中缺乏银两,但口出无可置疑之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李白的天才,毋宁说是十足的天真加上十足的才气。我们多么感谢李白不像绍兴师爷般老辣,也不似孔明那么擅逞谋略,不然文学史黯然矣。

人们说“天真无邪”,言天真一物无不洁之念,如孔子修订过的“郑声”一样。但人生岂能无邪?所谓无邪只是无知而已,像小孩子研泥为丸,放在小盒子里,自以为旷世珍物。所以天真只存在于小孩子身上。每个小孩子都是诗人与幽默家,都讲过妙语。小女鲍尔金娜三岁时,我携她在北陵的河边散步。河水平缓,偶涌浪花,鲍尔金娜惊奇大喊:“小河在水里边”。小河――在――水里边,我想了许久。的确,小河若不在水里边,又在什么里边呢?倘若我们也肯于把小河看作是一位生灵的话。鲍尔金娜还讲过“小雨点是太阳公公的小兵”云云。这些话很有些意思,但证明不了她亦是李白。儿童的天真只由无邪而来,一被语文算术绕缠就无法天真了。可见知识是天真的大敌,因而一位有知的成年人还保持天真,无异于奇迹。谁也不能说爱因斯坦无知,但他天真,拒绝以色列总统的职务,说自己“只适合于从事与物理学有关的事情”。这种天真,事实上是一种诚实。诚实最接近于天真。齐白石九十岁的时候,翻出自己七十岁的画稿阅读,说“我年轻时画得多好!”人们对此不禁要微笑,七十岁还叫作年轻吗?况且他说自己“画得多好!”对九旬老者,七十岁只能说是年轻,白石老人多么诚实,又多么天真。在他的作品中,有一幅“他目相呼”,画面上两只小鸡雏各噙蚯蚓一端怒扯。没有童心,谁能画出这样纯净的作品呢?

艺术家的敌人,不外自身而已。自身在浊世中历练的巧慧、诡黠、熟练等等无一不是艺术创作的阻碍。若克服这种种的“俗”,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不可能一边争官赚钱,又一边保持天真。老天爷不肯把这么多的能力都赋予一个人。国画家从古到今,反复喃喃“师造化”,所师者不外是一股浑然自在的气势。

天真的本性最真。倘若假,可称之表演,与天真无关。一个人原本不必天真,成熟稳练未尝不好,可应付无穷险恶。但最使人难堪的,是一种伪装的天真,它与官场上伪装的老辣同样令人作呕。有的演员在观众前制造憨态,仿佛比处女还要处女,以惹人珍怜。猴子学着熊猫样子翻跟斗,还是猴子,因为太敏捷了。倘若慢慢翻,又显得可疑。只有熊猫翻跟头才憨因为它既痴又笨。有的作家(包括女作家),喜欢在文章中絮叨自己怎样不懂爱情,一付泪眼盈盈的样子。这种“不懂爱情”,无异于劝别人相信从染缸中拽出一匹白布。他们窃以为,“愚”就是“真”。但此技不仅不真,却露出了“真愚”。

天真之“真”,由“天”而出,即余光中先生说的“破空而来,绝尘而去”。它得平天性,非关技巧。黄永玉先生在《永玉三记》中,说喷嚏是“一秒钟不到的忘乎所以,往往使旁观者惊喜交集”。说镇定是“到处找不到厕所而强作潇洒的那种神气”。精妙,当然也睿智,但也透出说者在语言背后的天真。睿智或许可以模仿,但天真委实无法模仿。有的诗人,被人喊打惶惶如丧家之犬,原因在诗中不恰当地布置了过多的“天真’。其实,为文之道如为人之道,天真只是其中一路,可通之路又有万千。培根如老吏断案,李敖以骂挂帅,昆德拉用性事挪揄政治,都见不到天真但均可阅可喜。

天真有时是诗,有时睿智,有时幽默,有时也是洞见。中国第一颗核弹在戈壁爆炸成功后, 通过红色电波层层传至中央, 闻者无不雀跃,惟毛泽东沉静反问,“怎么知道它是核爆炸呢?”一下子把人问住了。有人说已亲眼看见了爆炸场面,但你以前看过吗?你怎能证明它是核爆炸而不是其它爆炸,比方说WAWK爆炸呢?后来,科研人员用幅射及冲击波数据证明了爆炸当量,呈主席后而释然。毛泽东本质上是诗人,他这个深刻的提问又像一个天真的提问。

对于天真,最妙的回答是一个孩子为“天真”一词造句,曰“今天真热”。

天真

如果说天真可以买卖,我真的想买好多好多……

在记忆中的那个盛夏,我背着小书包跨进了小学的校门,天真的我晃着小脑袋,对未来充满向往。我最喜欢的是学校那漫天尘土的操场,在那里曾举行过少先队入队仪式,是我最光荣的时刻,我记得那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像那些哥哥姐姐一样带着红领巾走向初中的生活。那个时候很天真,可以漫无边际的又跑又笑,可以为了一块钱而伤心一整天……

现在,我实现了我的梦,我走近了市里数一数二的初中,可并不像以前那样快乐了。现在的生活依靠着厚厚的作业进行着,每天有着规定的程序:起床、吃饭、上学、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在学校,没有了追逐的快乐,有的只是比较名次的微微一笑,我的骄傲又在哪里?我的天真呢?

如果天真可以买卖,我想找回遗失的那份快乐,遗失的那份美好……

我不再天真

6月5号这个日子,我会永远记在心中的. 和往常一样,我把要带回家的东西收拾了,便匆匆忙忙跑出了学校.坐在11路公交车上,突然发现我的好记星不见了."或许是在书包的某个角落藏着吧!"我自己安慰自己.于是,我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回家的二十分钟. 回到家里,我马上开始在我的书包中搜索着,就差把书翻着一页一页地找了,可不见的好记星依然没有出现.我便寄希望于教室. 我躺在床上想:"我曾经把好记星落在了教室里书桌的右角,以往几次都在那里找到了,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吧!" 第二天我便早早的来到了教室,把书桌翻了个底朝天,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顿时,我觉得天要塌了,太阳狠狠地刺着我的眼睛,蝉在教室外"知了,知了"地叫着,让人听了觉得烦.迎面吹过来的风像重拳一般击打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天空此时也由美丽的蓝变成了阴暗的灰白. 我不知道怎么去交代,我用那个好记星的时间连一年都没有!真是,如果当初仔细一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某人良心发现,归还给我.对此,我不报任何信心. 我真是太天真,太傻了!竟然想拿了东西的人归还给我.我应该想到既然他敢拿,还有可能还给我吗??? 回家的路异常难走,每走一步我都要下很大决心. 父母没有说什么,但这更加重了我的负罪感. 天真,我不需要了! 那天,我不再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