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幽静的小路上,心中充满了孤独。阴雨连绵的天气让我的心情更加糟糕。看不见太阳,只能从云缝中观察到一丝光芒。我追逐着惨淡的余辉,自己也不知道前进的方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坟地,我才发觉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独自伫立在它的坟前,我顿时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痛涌上心头。收起伞,任雨滴击打着我的面颊,这时已不能分辨出哪些是泪水,哪些是雨水了,只能察觉到一股悲凉的气息在空中静静地酝酿。打开随身听,那熟悉的旋律再次想起——《昨日重现》。

在歌声中我走入梦境,仿佛昨日真的重现。坟中长眠的他是我童年最好的伙伴——李刚。小时候我们的关系很好,一起上学,一起玩耍,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总会被人误认为亲兄弟。李刚和我同一年出生,但却处处表现出大哥哥的样子。记得那次去山上摘果子,我不小心拐了脚,是他一步步将我背回家。几里山路我们走了很长时间,也摔了好多次。看着他吃力的样,我的心里在阵阵作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怨言。李刚很聪明,也很调皮。他的成绩始终是年级第一名,而且还拿过全乡的头名状元,以至于很多人称他是天上的“文曲星”。不过他调皮起来,也是无人可比的。孩子们每次去偷瓜都是由他指挥。他在一边喊叫,待吸引住看瓜人时,剩下的孩子就趁机各抱起一个西瓜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童年的时光是短暂的,上初中时由于父亲工作的调动,我们举家搬进了邯郸市。而我们的联系并未中断,只是除了过年时能见上一面外,剩下的只有靠一封封的信件了。三年前我回老家过年,他听我哼的《昨日重现》后,觉得很好听,就托我给他买一盘这首歌的磁带,我爽快的答应了。又到了过年的时候,我揣着一盘磁带和一分喜悦回到了老家。当问到李刚时,外婆叹息一声说:“刚子这孩子命真苦啊……”我顿时呆住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原来李刚在前几天玩铁炮时,一个炮壳炸裂了,一块碎片正好扎到他的脖子上,还没等送到医院就断气了。这犹如晴天霹雳,让我无法接受。我发风似的跑到他家,但迎接我的却只有那孤零零的遗像。我把磁带放在他的遗像前,任泪水肆意流淌……邻居的小孩带我去看他的坟,我却没有勇气走近,只是伴着无声的泪水在远处静静的凝望着,那一夜我想起了很多很多……

远远听见母亲的召唤,我从梦境中醒来,才发现雨停了,歌声也停了。“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声,有一份痛苦,也有一份遗憾。

昨日重现

“要再化验一次!”母亲毅然说道。

我又被送到另一家医院。我躺在病床上,护士拿着一个如木棒大小的针管向我走来。“咚,咚,咚。”这脚步声,如战场上敌军凶煞的步伐,手上的针也由木棒大小,变成了战士手中的枪。

“嗯!”我痛得紧皱双眉,右手臂也麻木了,脑子空荡荡的。

我的一袋血被护士送到了化验室。我被母亲送回病房。“痛不痛?”母亲温柔的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大海,打破了寂静。我不自觉地红了眼眶,点点头。“没事的。你最勇敢。”母亲安慰道。

第二天,化验报告出来了。“你女儿得了白血病。”这话音再一次击碎了父母的希望的心。“怎么会是白血病?你们仔细察清楚了吗?”母亲哽咽了。

原来,我这几天连续抽血化验就是这个原因。“我得了白血病,能治好吗?真的是白血病吗?”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地问着自己。

就在全家都陷入绝望无计可施的时候,另一家医院打来了电话,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没有什么问题。”父母高兴得不得了,他们心中希望的火点燃了:“她没有白血病吗?”“没有。”医生的话语,这两个字,比贝多芬的乐曲还要美妙。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冷却的心变得沸腾起来。

母亲欣喜万分地对我说:“你没有白血病。没有白血病!”

啊,太棒了!我“活”过来了。

是。我“活”过来了,成为现在的我。

这一次经历,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它告诉了我:生命这章乐曲是美好的,曲折的,永恒的。也告诉我生命是无价的,脆弱的,短暂的。自己应该感到自己是富有的——因为我拥有生命。

又是一天过去了,但昨日还在我脑里重现。

昨日重现

我房间的窗户是临街的,当然,是在二楼,一个刚刚好的高度——与喧闹的街有些距离,又不至于远离人间。

不过,想要自欺欺人地隔离出完全自我的空间,也并非难事。把窗户关上就行。看着偌大而明亮的玻璃窗外阳光漫舞,以及对面两层楼房的房檐上随阳光舞蹈着的青草,一切都悄然无声,感觉极好。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一人,外面再热闹也与我无关了。

其实,我的窗户的隔离效果并没有那么地好,听不到外面的喧嚣,还是因为耳边的音乐缭绕。我喜欢在卧室这个小世界里放歌,让歌声刚好充盈整个房间,淹没了我的耳朵,也淹没了我的心。然后往那张有些班驳的黄色小圆桌前一坐,便放肆怀旧起来。

放肆怀旧?也许听着好笑。但这确实是我有了好久的习惯。就像冬日里抱着个枕头,往沙发里一坐,任由自己陷进去……

Yesterday once more…

常常放的就是这首歌,不厌其烦。就像听着听着就会看到姐姐,那时尚待字闺中的她,同样不厌其烦。

那时,我现在用的这张小圆桌,是属于她的,是她和妈妈一起买回来一星期几次给学生进行一对一的英语补习时用的,而她是个历史老师——就是为了帮补家计。想起来,心里有点泛酸。她还在上面备课,写写文字。而我用一张梳妆台当书桌,都在如今这个房间里。我是她的室友。

“Every sha-la-la-la,every wo-wo-wo,still shine:every shing-shing-shing,every word that they sing,so fine…”这应该是这首经典中的经典了吧。许多人一轻轻哼起这个部分,别人就能恍然——“哦,是这首歌啊。”

姐会吹口哨。而且吹得极好。但她从不用口哨来演绎这首歌,确切地说是那最经典的部分,她只会哼这一部分。当她靠在房间里的大窗边轻轻地哼起的时候,我总是忘了去看她那时脸上的表情,是否同我现在听到这首歌时那样哀伤。我总是忘了去给予,因为觉得她是那么强大,我愿意只做一只她翅膀下的小小鸟,愿意接受她的管束,她的教导。我总是忘了在某天起得比她早,看看隔壁的她的枕头上是否有昨夜斑驳的泪痕。

我常在眼前恍恍惚惚地看到,收音机旁有一个小女孩,白白的皮肤上满是小雀斑,恩,眼睛应该是褐色的。还很瘦,仿佛一捏就会碎。她静静地趴着,昏黄的阳光抚着她的长发……

她在等待着什么?那可是幼时的卡朋特?

是的,是卡朋特。她不是说她童年时最爱坐在收音机旁,默默地等着那首能让她泪流满面的歌吗?

我不曾有过这样的等待。但她是否想过,也有一个女孩,听她微笑着唱这首歌是也会禁不住泪流满面?

姐姐的歌声并不似她的美妙。可是如果可以,我宁愿她还坐在这张小圆桌旁,自顾自地哼起这首歌。若是她眼角有泪,那我就轻轻为她拭去。而无须在这里,独自伤悲。

可那个怀抱着出生在圣诞节的小男婴的幸福妇人,还有当初的那份心情,回到她曾经的卧室,给她的妹妹轻轻哼起这首歌吗?

也许不会。

难以想象那个美丽的女子,竟不懂她已是上帝赐予人间的天使,为了找回童年时瘦削的影子,早早地回到上帝的身边。

于是成为绝唱。

姐姐只是嫁人了,可却找不到从前的心情了。我也没有机会为她,轻拭去眼角的泪。

惟有在卡朋特、忧伤的绝唱中,一遍遍找寻过去的影子。

不管它,日记本里发黄的爷上,溅起水蓝色的花。

Just like before,it’s yesterday once more…

昨日如能重现,昨日这样重现。

打开窗,重回人间,喧闹扑面而来。

阳光不再漫舞,夕阳西下时,它就显得是那样的无力,挣扎着不愿离去,仿佛我的思念,一刻不息……

昨日重现

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你的样子依旧那么冰冷。多么希望昨日能再次重现,让我再看到你的笑容。不明白结局会

是这样,你的冰冷让我的心慢慢的破碎。多想拒绝这苦涩的世界,只希望我的离开能换回你心底的记忆。那样我的离开才会有意义!

昨日重现

她告诉我,这种花只能开一次,仅此一次而已,所以它希望可以尽情地开放它的美丽与尊贵,留得人们回味.也许是不施予人们,奢望子成,坚持自己的信念,或许弱小的身子必须面临死亡.可是就在昨天,我奇迹般地发现,那朵花,再次开主入,依旧美丽。

(二)

夕阳 下,我站在桥上,任凭余晖肆意地洒在脸上,有泪滑过,那种刻骨的燃烧,烧焦了美好的心情。可我却依旧乐观,擦干泪,是脚下的流水作怪而已,不曾后悔啊?我那逝去的日子,仿佛蚊子的怜悯,陪伴我读书到夜半,偶有困意,指尖凉得足以使皮肤发麻,还有那颗早已被幻想镂空的心……

(三)

数学课上,同桌无耐,不知怎么吃坏脖子了,又很赏光荣榜地出恭未遂,接连漏出几个“瓢”漫漫在空气中,与书香展开撕杀,说起他无耐,不如说我们无耐,在顽中我们寻求着解脱,但似乎钟也和我们过不去,走得是十足地慢,我们只好屏息慈祥着黑板上令人费解的公式,不觉中已进入昏死状态……那种必然,就是那一本本书上的墨香,已经被杀得遍体鳞伤了解……

(四)

昨夜星星困了,不由得回来家里沉眠,月亮依然顽强地让光辉透过云层,撒在我面前,我感叹,如此固执。或许你的出现会让孤单的人感到更加凄凉。它在云层里冲着我怪笑,我笑笑,不理它,或许明白,有些亘古不变的东西,果真是亘古不变的!就像它,即使活着无用,但它必须活着,必须生存下去。

(五)

如果下起小雨,我会感叹它没有暴雨的凶猛和激情,少了积分痛楚与疯狂。

如果真的下起暴雨,又感叹没有细雨的温柔可人,少了几分舒服与闲适。

因为郁闷,雨也郁闷,心情不爽时,我更希望见到太阳。

(六)

小萍告诉我,我要学好英语,可是我学得懵懂,头都胀了,感觉学与不学都一样,不会,就是不会。虽然我不想像韩寒那样挂红灯。

后来读了一篇文章,似乎中收《语文,我想对你哭》。我为自己找了一个最先进,也最激进的理由,不学英语,因为我爱国。

小萍说,你要这么想就真的完蛋了。有时候,幼稚的想法也该退去,那种不羁的年代该结束了。

我想了想,也许,会结束的。

(七)

“人的一生就是用鲜血描绘的一幅色彩浓重的《落日》的过程,有的人因愤怒,血液从血管中喷射而出,它激情奔放地释放着生命的力量和深刻的痛苦。有的人,血液在生命的白纸上,缓缓蔓延,浓墨重彩地流淌着生命的庄严,神圣和壮美,死去的人血液凝结,暗淡但也因此获得了风貌的永恒,然后渐渐消逝,化作尘土,因为上帝那里从来不缺少血与泪凝结的伟大作品。

这是朋友说的,当时听了,我点了点头。

(八)

“我的一生无非像一首词一样,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而已,物是人非,想想自己同大家的生活一样。不是平庸的伟大就是最伟大的平庸,还有些人,一无所是,呆在角落,欣赏自己平庸中的平庸。就像孕育着鸡雏的蛋壳,摇摇欲碎,不能说他们“废物”,至少他们活得满足。”

这是我说的,朋友听了,也点了点头。

(九)

其实想想,奇迹也不过刹那的,就像那朵花,即便它再次开放,但是依旧会衰败凋零,那时花开,开得炫烂,可那时的花开是那时的事,与现在无关。

昨日的花开得很香,今日虽然见不到花开时的炫烂,余香尚可回味,残影令人留恋,何况那颗心呢?

(十)

依然清晰,那昨日的残阳,在她的指尖处一一滑落,留恋处,有种锦丝般的虚无缥缈。远处传来一首诗。

锦瑟香园外垂帘,

斑斓初梦忆流年。

此情无尽悲思泪,

何苦身正已心偏。

昨日重现

春去花会开,日落明日还会东升,昨日同样会once more。 “要再化验一次!”母亲毅然说道。 我又被送到另一家医院。我躺在病床上,护士拿着一个如木棒大小的针管向我走来。“咚,咚,咚。”这脚步声,如战场上敌军凶煞的步伐,手上的针也由木棒大小,变成了战士手中的枪。 “嗯!”我痛得紧皱双眉,右手臂也麻木了,脑子空荡荡的。 我的一袋血被护士送到了化验室。我被母亲送回病房。“痛不痛?”母亲温柔的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大海,打破了寂静。我不自觉地红了眼眶,点点头。“没事的。你最勇敢。”母亲安慰道。 第二天,化验报告出来了。“你女儿得了白血病。”这话音再一次击碎了父母的希望的心。“怎么会是白血病?你们仔细察清楚了吗?”母亲哽咽了。 原来,我这几天连续抽血化验就是这个原因。“我得了白血病,能治好吗?真的是白血病吗?”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地问着自己。 就在全家都陷入绝望无计可施的时候,另一家医院打来了电话,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没有什么问题。”父母高兴得不得了,他们心中希望的火点燃了:“她没有白血病吗?”“没有。”医生的话语,这两个字,比贝多芬的乐曲还要美妙。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冷却的心变得沸腾起来。 母亲欣喜万分地对我说:“你没有白血病。没有白血病!” 啊,太棒了!我“活”过来了。 是。我“活”过来了,成为现在的我。 这一次经历,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它告诉了我:生命这章乐曲是美好的,曲折的,永恒的。也告诉我生命是无价的,脆弱的,短暂的。自己应该感到自己是富有的——因为我拥有生命。 又是一天过去了,但昨日还在我脑里重现。

昨日重现

曾在书上看过,要想忘掉一个人,必须将那个人的一切从生活中抹去,绝不留情,不留痕迹。照片自然是要撕掉,信件也是。若能找个火炉把碎片吞噬就更好了。看着黑烟一缕缕升起,最后只剩下一堆灰。那样就什么都没有了。爱,恨,恼,悔,一切都随烟散去,飘到它们本来所属于的地方。无论在哪里,总之不会再在自己心上平添烦恼了。似乎很美妙,可是这也是很决绝的一种做法。并且浪费时间。一直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懒惰的人,软弱的人;贴着这标签的我也毫不背负虚名,条件反射地就想到了“决绝”与“费时”两个词。所以,当时的我,应该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尝试这样一种方式去忘掉一个人。

可是我正在按照书上说的而撕信件。照片倒不用烦恼。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个爱收集照片的人。

先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画着一个小小的风筝。没有封口。信纸也叠成了长方形。方方正正,干干净净。那时的那人也是这样的吧。别人总说那人挺清爽,要我说,就是傻愣愣的干净,就像蹲在幼儿园门口捏泥巴还不忘戴手套的小孩般幼稚。不过……在忘记之前还是需要再回忆一遍的。这样诠释着自己的好奇心,我展开了信纸。浅蓝色的底。淡淡的是黑色笔迹。

“最近考试好多呢。我状态好像不太好。李子说让我们一起努力。可是……我好像就是不行呢。”“今天物理考试又砸了呢。”“语文考试没写完。”“我不难过哦……真的。继续努力嘛。”……混蛋。谁说你不难过了。那是中考前的几个月。你急躁,却又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落下。你怎么会不难过?不难过,为什么在作业繁多考试盛行时还写信?不难过,为什么还悄悄羡慕这个诅咒那个还骂自己笨?笨蛋。其实难过是可以说出来的啊。大家都会帮助你的不是吗?摇摇头,啧啧两声以表示不屑。所以说,讨厌的你,就是傻愣愣的幼稚。

随手把这信扔在一边,不知怎么的反而有些期待,期待着下一封信。扯过一封有些粗糙的信封。一看就是随便从家哪个旮旯淘出来的。白色的信纸,毫无修饰的急躁字迹:“我真的好讨厌他们……我现在宁愿上课也不要下课啊!下课了我一个人守着座位不知道该做什么真的好讨厌!而且很尴尬。”隔了一行字,你笔尖在纸上点了几下,最后还是写下了真心话

“好孤独……”轻轻的笔画,似乎这样一切就云淡风轻了。我想象得出一向对情绪拿捏自如的你内心的绝望。

微微一笑,因为你似乎已经不担心学习下滑了。可能情况好转了吧。可是又为你悲哀。宁愿上课也不要下课是孤独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深入骨髓的悲凉。下课周围的欢声笑语衬托出来的悲凉。你不善交际。害羞又固执的你总不知道交朋友改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所以朋友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呵呵……反正都要忘记你了,何必再为你承受悲伤。皱了皱眉头,嘴角勾起一丝不知来源的笑,捏起下一封信阅读。

“中考过了。一般化。不过我也没有过高的追求。”“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差劲。”“新班级还算适应。和过去也没什么不同的。”“哈哈。数学考了70分。二十几名。”“……”

不耐烦地把信远远甩开。

深呼吸,平复心情。闭上了眼睛。后来的你,开始自暴自弃。承认自己种种不好,甚至为自己拉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

叹口气,你何必呢。虽说不够努力,也没有坏到那份上……

扭过头,看到了桌上摆着的烟花。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下。

那是2011年12月31日。去年的最后一天。你望着漫天的烟花笑着对我说:“你说,明年会不会真的有末日?你说,当大面积的冰雪冻住地球的时候,会不会有神仙来救我们?”眼神黯淡了一下,你继续道,“其实末日也不错啦……我只是在想,如果神仙让我们在死前许个愿,我会不会变得积极向上?会不会变得乐观坚强?”沉浸在自己的小小幻想里,你笑了。居然有些腼腆。还有久违的纯真的快乐。不悲伤,不绝望,不冷漠,不颓唐。

可是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的幼稚,讨厌你的绝望,讨厌你的自暴自弃,讨厌你的不够努力,讨厌你的幻想,讨厌,你傻愣愣的模样。你就是软弱,不敢面对现实……

而我,我,我又该如何面对你……坐在墙角,面对一地的信件,我泣不成声。孤单的昨日,绝望的昨日,无能为力的我只会写信,然后,装进一个个信封,锁在各个抽屉里,也不知道是否有收信人会收到它们,不在乎是否有人会在意那些低落的情思。

可是这是新的一年了,无论如何都想换个态度的我决定抛弃去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