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如一朵朵浪花,最耀眼的是那朵最纯洁的。童年似一弯明月,无穷地变换着姿态。童年如一滩沙砾,更璀璨的深藏其中。童年像天空中的繁星,一眨,眨出一个个神秘的故事。童年像海边的海螺,一传,传出一阵阵动听的歌声。

6岁时,刚上幼儿园。那时候可顽皮了,翻墙,爬树,什么没干过,就连伤口结好的疤,都得好奇的撕开来看看。可万一摔着碰着了,苦的还是自己。邻里乡亲……的猪鸭牛羊都怕我这个“小魔王”。

糟糕大事不妙,那有只大黄狗盯着我呢,赶紧溜。我本来不怕狗的,还喜欢用树枝去戳它们,可是小洛的死让我难以忘怀。

小奶狗,金色的软毛中夹杂着几分白,棕色的小眼珠骨碌碌的转着,好似在心中冒出了什么小顽意。一走起路来,金铃铛叮当响。

那时候,我犯了什么错误,能往小洛身上推的,尽量把它当做“挡箭牌”——

“谁把花瓶打碎了?”“小洛!”“谁把日历撕了?”“是小洛,今天周末,我才不舍得撕呢。”“谁把玩具拆了?”“是小……”“嗯?”惨了惨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生病了,啧,药真苦。我想,上辈子屁股一定欠了针钱不还,这次讨债来了。妈妈“残忍”得对我说:“等到这瓶药吃完了,就可以不用挨针了。小洛,看着小主人吃药。”说着,摇摇手中的瓶子,倒出几粒“毒药”。

我顿时怔的头皮发麻,一边吞药一边告别:“妈妈再见了,爸爸再见了,女儿不能孝顺你们了,同学再见了,老师再见了,小洛……咦,小洛!”

我把“魔爪”伸向小洛,洛抗拒地摇摇头,并对我汪汪叫了两声。我一听可生气了,干脆把整瓶药倒进小洛的嘴里。它……好乖……

顽劣地对待动物,可能是小孩天生的一种残忍。

把肉肠掺到稀饭里,你这个小滑头,专拣肉吃。肉肠没了?我不理你,看你还不吃饭。可是我现在好后悔为什么不让你吃个够,这一堆肉肠全是你的呀,快回来吧,我不想再对着一堆肉肠发呆了。

童年,人生字典里是最完美的一页,它是紫藤花包围着的城堡,坚强美得不屈不挠,宛如月见草,只开花给月亮看的精灵,即使是流泪也默默的洒在黑夜,即使悲凉也轻轻珍藏,从不甘被命运捉弄,在痛并快乐的日子里微笑并流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