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恩难忘[博客征文]——写给我的语文老师侯建才广东韶冶实验学校 成国友 太偶然了,在这个炎热的日子中,在这南国都市的一间小小饭店里,我们竟然不期而遇。悄悄地凝视着坐在对面长条形饭桌傍的您,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久久不敢出声。这就是我二十多年来时时忆念的侯建才老师吗?森森白发中,夹杂着少许青丝,瘦削苍老的脸上,露出的却是依然是我所熟悉的慈祥的微笑。 慈祥的微笑中,往事如烟,一缕缕飘至眼前…… 二十多年前,我在粤北一间山区中学读高一,开学已经一周了,还没有语文老师。那天正上自习课,班主任把我们几个男学生叫去,说是从城里调来了语文老师,让我们去帮忙搬东西。 我们跑到学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个子不高的您正忙碌地从车上往下拿东西。其实,你的行李不多,很简单,书却特别多,我们搬得特别高兴,心里想,这回可有书看了;但也有几分担忧,不知道您是否能把书借给我们这些农家孩子看? 第二天您就走上讲台给我们上课,您没有按通常的惯例给我们讲课文,而是讲了一些怎样学习语文的方法,。我至今还记得,你要我们多读多写,并说“我的书全部对你们开放”。我们听了多高兴啊!因为我们那时的山区中学连图书馆都没有,学生们除了课本,基本上没有其他课外书看,我们多么渴望有书看呀! 在以后两年的高中生涯中,我成了您家里常客,你的藏书,大多给我翻阅过。正是从您那里,我知道了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施耐庵、罗贯中等中外著名的文学家;正是从您那里,慢慢培养了我对读书和写作的兴趣。 那年冬天,粤北山区异常寒冷,我们几个农家子弟衣被单薄,白天跑跑动动,还好度过。漫漫寒夜,实在难挨,常常半夜被冻醒过来。您知道后,把家里的木炭火盆搬到我们宿舍。红红炭火,暖暖情意,伴随着我们度过了多少个漫漫寒夜! 那年夏天,高考在即。您却为我们累得病倒了,您进了医院,我和同学去医院看您,一进您住的病房,却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你靠着被子枕头,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还缠着一条白色的湿毛巾;床边的铁架上,挂着大半瓶透明的药液,正一滴一滴地通过那条细小的白色管线,输送到你的左手上。而你却用这只手紧紧地拿着夹着白纸的硬夹板,右手挥动钢笔,全神贯注地在上面写着,病床上散乱地放着几本语文方面的书,原来您还在给我们编写高考复习题。那时不象现在,随处都可以弄到复习题,得靠教师自己编写。望着这幅情景,我们的眼睛湿润了。可惜当时我们没有照相机,无法拍下这一感人至深的镜头。但在我的脑海深处,却永远铭刻住了这一幅珍贵的画面。 如今,曾是您学生的我也已有了多年的粉笔生涯,深深地体会到做教师的酸甜苦辣。在许多东西都已沦为商品,人们竟相追逐金钱的今天,我也曾痛苦困惑过,但我终究没有改变自己航行的轨迹,这既是因为教育事业的崇高神圣,也是因为不能忘记您的教诲啊! 岁月易逝,师恩难忘!您说,如今老了,早退休了。可是侯老师,您曾培养过的棵棵桃李,如今早已枝繁叶茂、花果累累,这不是对您的最好继承和怀念吗?!(注:侯建才老师20世纪80年代曾在广东连县大路边中学任高中语文教师。)

令人难忘的秋游(转载)

今天早上,我穿着干净的校服,带着鲜艳的红领巾,怀着愉快的心情早早地来到学校参加“秋游”活动。 我们座着大巴车来到了“吴江科技馆”。一路上,同学们谈笑风生,欢呼雀跃。到了吴江科技馆,老师带着我们进了大厅。一进去,你会看见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机器人“阿姨”,她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望着你,仿佛在欢迎你的到来。在“阿姨”的一旁有几个机器人在演奏着乐曲,那乐曲是多么的好听,诱人。在“阿姨”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巨型的UFO正在不停的转呀转,转呀转,可有趣了!玩的最多的就是铅球过障碍了,同学们兴高采烈的玩着。这是,老师们也参与经来,把铅球随着机关一直一圈一圈的转个不停,真有趣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我还想再在这里再玩一会,我们坐上大巴车回了学校,那时,我的心还留在在吴江科技馆。

香港,我难忘的夏令营 (二)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天。今天我们要参观香港理工大学。香港理工大学,简称“理大”,是一所充满活力又有骄人历史的著名大学,成立于1937年,是世界百强名校。我们参观了教学楼、图书馆、艺术展厅和体育馆。整个学校很大,有不少香港知名人士像李嘉诚、邵逸夫等捐资建造的大楼。真是一所令人羡慕的的大学,我真希望长大到了能考入这所学校! 接下来我们来到浅水湾(Repulse Bay),这里沙滩是靠人工填海造出来的,海水清澈,沙质细腻,是个非常美丽的海湾。沙滩上我发现了许多海螺和贝壳,可是我捡了也没地方防,我便和同伴们一起玩沙。我们搭的是“四不像”,不管它,只要玩得开心就行。我们最成功的是挖了一个沙坑,前面将沙堆起很高,浪冲上来不将沙堆冲毁,坑里不进水,我们便开心地拍手叫好。 不光在岸上玩沙,我们还下海玩水,体验浪的力量。有风时,水动则成浪。海浪被送到浅滩,摇身变成了浪花。浪花滔滔雕刻了海岸线。啊!这里真是既好看又好玩。太阳在蓝天放射光芒,沙滩晒得滚烫。我们不得不穿上鞋往回走。我们整整玩了两三个小时,个个被晒得大汗淋漓,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随着车子的开动,我们来到了下一站—太平山(Victoria Peak)观景台。太平山是香港的最高峰,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香港及维多利亚港的美丽景色。 之后,我们来到金紫荆广场,广场位于香港会展中心旁,是为香港回归祖国而设立的,广场上有一座高高的紫荆花铜像,这就是“永远盛开的紫荆花”,是1997年7月1日香港特别行政区成立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赠送的,象征香港永远繁荣昌盛。 我用相机拍下了这朵珍贵的“紫荆花”,然后我买了个冰激凌解暑,坐上车结束了一天的游玩。|||

难忘的启蒙(转载)

我时常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纪念着我的启蒙老师们。是他们, 在我童稚的心灵里播下美好的种子,教导我:要爱祖国,要勤勉,要 做一个正直、诚实的人。几十年过去了,老师们的话仿佛还在我的耳 边回响。 我的启蒙学堂叫竺西小学,它坐落在江南小镇———宜兴周铁桥 的北街外。我还依稀记得那狭窄的天井,晦暗的教室,和没有座位、 只有一个石砌的小“舞台”的礼堂……记得在这个礼堂里我们有过的 永生难忘的集会。 那大概是1942年,沦陷时期的艰难岁月,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老师们曾组织全校的学生在这里举行过多次的抗日讲演比赛。我也登 过台。讲演稿是级任老师冯先生写的,记得里面有“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这样的话。 学校离北街外营桥边的日本兵炮楼很近,只二百来米。比赛时, 专门有人在校门口放哨,见到日本兵或翻译官经过,就跑进来报告, 讲演随即暂时停止,大家一起唱歌。 那时我还小,不大懂得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后来,当我知道 日本侵略者是怎样残忍地虐杀中国的爱国者的时候,我对于老师们的 勇敢,不能不从心底里感到无限的敬佩。 冯先生教国语,也教音乐。她爱穿青竹布的旗袍,有时套一件黑 色的马甲,挺精神。小学的校歌就是她教的。校歌的词和调都很美。 开头的几句是:“竺山屏于东,湖水环流永无穷。莘莘学子乐融融。 术学不尚虚荣,为的是经世致用。……” 大概是为了让学生真正学得“经世致用”的本事吧,老师们对我 们的要求是很严格的,严格到有点近乎严厉。那时还没有废止体罚, 弄不好,老师会用戒尺打你的手心。 我虚岁六岁就上学了,年纪小,上课时总很规矩地坐在前排,老 师们都是蛮喜欢我的。他们无疑说过不少表扬我的话,只是这些我已 经无从记忆了;可我还是免不了受到批评乃至惩戒,这方面的情景我 倒是至今未曾忘却。 在班上,作文和写大字算是我的“强项”了,然而就是在这两门 课上,我也受到过申斥。有一次作文,题目是记秋游。在文章的开头, 我说:星期天的早晨,我和几个同学在西街外的草场上玩,忽然闻得 一阵桂花香,我们就一起到棠下村摘桂花去了。陈先生阅后在末尾批 了“嗅觉特长”四个字。我不明白这批语的涵义,就去问。先生板着 面孔对我说:棠下离这儿有三里路,那里的桂花香你们也闻得见,难 道是长着狗鼻子吗?这话有点刺伤我,不过我还是感到羞愧,因为我 确实没有闻到桂花香,开头那几句是凭想象编造出来的。有一次上大 字课,老师在发本子时把我叫到讲台前,严肃地对我说:你这次的成 绩是丙,丙就是及格了,可对你来说,这是不及格,因为你本该得甲 的。以后再这样,就要打手心了。当着全班的面这样说我,我感到有 点难堪,不过我在心里还是服气的,因为那节大字课的前半堂我尽和 临座的同学说悄悄话了,字确实写得很不尽心。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对一门课,老师们的态度特别宽容,那就是 翻译官上的日语。即使逃课,老师们也是不管的。而从这种宽严之间, 我们这些小学生似乎也领悟到了老师们没有明说的某种道理。 抗战胜利那年,我小学毕业。祖父母相继去世了,父亲还在大后 方,我于是随姑母去上海就读。上海的私立中学英文程度很高,初一 就读开明书局的《活用英语》第五册。家乡的小学不上英语课,我自 然跟不上班了。本来,一个乡下孩子在当时的上海,就是容易被人看 不起的,更何况有的功课还不行!第二年父亲从大后方归来,我就转 学到了宜兴和桥的彭城中学,并在那里做了住校生。父亲是个诗人, 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很少关心孩子。是彭城中学的薛顺乾先生给了 我从未享有过的父爱。记得先生是江阴人,瘦高的个子,爱穿一件灰 色长褂,还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上夜自习时,他喜欢看我写作业;监 考时,他总长时间地站在身后看我答卷子;他还经常把我带回他自己 的宿舍,关心我的冷暖,请我吃他煮的青蚕豆之类。他那慈祥、亲切、 信任的目光,温暖了我孤独的心,激发了我上进的勇气和力量。这一 年,在全年级近一百名学生中,我竟然出乎意料地得了第一名。从此 以后,我就重新建立起了对于自己的信心,并且把在上海时一度有过 的自卑感永远地扫除了。 从初三到高二,我回到家乡周铁桥,在竺西中学就读。这里的老 师,多数原是著名的江苏省立苏州高级中学的教学骨干和行政领导。 他们因为开罪于国民党当局而被解聘,上告法院又遭败诉,于是才决 定集体回乡重建竺西中学的。他们的教学,不仅水平很高,而且极富 特色。比如,程西民先生在公民课上就不讲国民党的党义,却告诉我 们,世界是物质的,剥削制度是终归要被消灭的。冯凤璋先生把教学 课也讲得十分吸引人。他爱写板书,总是从左上角写起,把所讲的内 容全部用板书加以演示,使学生们一目了然。一堂课下来,正好满满 堂堂,整整齐齐一黑板。毕馥真先生教英文,他采用原文版的《英文 典大全》作语法教科书,引导我们照书本的要求把英文的句子进行图 解,不允许我们对句子里任何一个词的含义、作用在理解上有一点误 差。他们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富于正义感;同时学力深厚,责任心 极强。能够在他们的门下受业,实在是我们这些乡下年轻人的莫大幸 运。他们既是为我们授业、解惑的师长,也成了我们为人处世的楷模。 解放后的第二年,我离开学校,到北京参加了革命工作。从那以 后,漫长的岁月过去了,经历的事情许多也已淡忘;只是少年时代小 学、中学生活的场景,启蒙老师们的音容笑貌,还不时地在我的记忆 中浮现,引发我的思念和遐想。大前年秋天去无锡参加学术讨论会, 我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遗憾的是,小学时代的老师多已 作古,我甚至无法找到他们的墓地,去向他们献上一个学生的敬礼。 中学时代的老师健在的也不多了,感到欣慰的是,我还是在县城见到 了在家中颐养天年的毕馥真先生和冯凤璋先生。他们高兴地回忆起我 们班的情况,并且还是象当年一样,夸奖我的悟性,取笑我的调皮。 毕先生年过九十,身体还硬朗。冯先生小毕先生五岁,可已经卧床多 年了。我发现,冯先生枕头边放着两样东西;一本《无锡名人词典》 和一叠信件。词典里一些夹着纸条的页面上,记载着他的一些成了名 的学生们的简历;信件也多是学生们寄来的,其中的几封就寄自现在 厦门某大企业任总工程师的、当年我们班的一位学业最优秀的学生。 翻阅这部词典和这些信件,大概是他晚年生活的一大乐趣了。 人们常说,教师是一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不过, 我以为,他们其实也并不只是付出,而没有收获的。看着自己养育的 幼苗长成大树,这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享受和崇高的欢乐吗?就拿我 们班来说吧,同学里确是出了不少人材的。他们中有诚实的普通劳动 者、乡村干部、中小学教师,也有大学教授、研究员、高级工程师和 高级军官、高级干部。要不是启蒙老师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和学 业的基础,我们这些乡村少年是很难想象会有后来那种发展的。诚然, 老师们本人一生过的是默默无闻的清贫的生活,连在县志上大概也只 有很少几位能够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们播下的知识和真理的种 子确曾在我们这些学生身上发芽、生长、开花、结果,他们昭示的生 活信条和显现的高洁人品也已经被我们这些学生印在了脑际、融化到 血液中去了。所以,老师不朽,这句话是确实的。因为他们匆促的生 命,正是在他们的学生那里得到了无限的延长。 从五十年代后期以来,我也走上我的启蒙老师们走过的路,成了 一名教师。我是自愿地愉快地作出这种选择的。我热爱教师这个职业。 即使在担负学校行政工作的那几年,我也仍然完成着一名普通教师应 当完成的全部教学工作量;即使在调离学校、外出做“官”的那几年, 我也仍然作为一名兼职教师坚守着自己的教学岗位。 当我站在讲坛上向年轻人宣讲自己所崇奉的信念的时候,我会想 起我的启蒙老师们。我由此想到,人们在平凡的教学岗位上所付出的 辛劳不会是徒然的。既然我们的老师播下的种子在他们学生的身上开 花结果了,为什么我们播下的种子不会在自己学生的身上开花结果呢?

童言无戏 (忍者生活)(1)

[ 日月荏苒,桃花依昔,岁月的轮廓还是一成不变。或许命运的轮回让人无奈甚至抱怨过于仓促,给人以“铁面无私,不留余地”的感慨;但是兴许在这逐步衰老的过程中,有道之不尽的乐事,让人尝到何以为甜……

回忆过去的点滴,苦中带甜。尤其是当幸福涌上心头,步及唇边的时候,满足感不言而喻。但是人常把它留给微笑,把幸福的浓度掌握得恰到好处。 ]

将时间倒流回小宁次和小天天的孩堤时代。

那是天高云淡的一天,稍加冥想,会是很美妙的意境。

一个男孩挨着一棵梧桐树闭目养神。他脸型俊美,从笔挺的鼻子到微微翘起的嘴唇,那柔美的线条自然地瑕接起来,无可挑剔,就跟画像一般。

一个女孩逐步向他靠近。他察觉到了,敏锐地睁开双眼,那是让人一见难忘的深邃的白眸。女孩像小吓一跳,即时止步。

他端详着她,她穿着蓬松的小粉红裙,脚并成了“丁字形”,双手交叉放在大腿前,绷得紧紧的。

“找我有事?”

“是。那个…那个……宁次君,我想约定……后天和你一起进忍者学校。可……以吗?”她羞羞答答地说,有小家碧玉的气质。

“不好意思,我毫无兴趣。”日向宁次不屑一顾地说。

“诶?宁次君……我……”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泪水盈眶。

而他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合上了潭水般的双眸。

这时,从另一棵树后跳出了另一个女孩,义愤填膺地说:“喂!那边那个白眼珠的!你昨晚没睡好吗?”

他似乎被触怒了,直地站起来,柔柔的长发服贴地披在背后。他的眉宇之间却显出让人意外的平静,身边幽若凝聚着一重白气。 “你是谁?”

“天天!你最好给我记住!白眼珠的!”

(未完待续)

一次难忘的竞选(转载)

“我被选上了!”随着广播报出我的名字,我高兴地叫了起来,不由想起了那次难忘的竞选。 上个星期四,老师公布了一则通知:“实小阳光电视台”要招聘了!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踊跃报名,都想体验一下这几份工作。我也不例外,报名参加了“记者通讯员”选拔。 不久,选拔的日子到了,我来到考场,只见周围全是高年级的哥哥姐姐,心里不禁像揣着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他们年级比我高,文学功底肯定比我好,我比得过他们吗?”正当我忐忑不安时,竞选开始了。老师发下了两张纸,上面有两道题。霎时,教室安静下来,只剩下“沙沙”的写字声,似乎连一根针掉下都听得见。我仔细阅读了题目,主要是问为何来参加和列举近期学校新闻。早有准备的我奋笔疾书,将自己想的写在纸上。收卷时,我胸有成竹地将考卷递给了老师,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公布的时刻到了,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了这个职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及时报道各种趣闻,丰富我们的校园文化。 今天,我获得了这光荣而又神圣的任务,明天,我将完成老师交给我的工作。相信我吧,加油!

我的欧美达之行(1)——我的老师(Matt)

这个暑假,令我觉得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去了阳朔欧美达学校学英语了,在那里,我的口语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最重要的是,认识了两位令我终身难忘的好老师!下面让我来介一下吧。 第一位,他的名字叫Matt,来自加拿大,我们都很喜欢他呢。记得第一节课是Matt为我们上的,课上到了一半,Matt在白板上给我们写板书时,一不小心,白板笔画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衣服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蜈蚣”,这可急坏了Matt了,他是很喜欢自己的T恤衫的,于是他马上从自己的大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液体,先倒了一点在衣服上,还倒了一点矿泉水在上面,然后用力搓洗着那条可恶的“蜈蚣”,直到它完全地消失为止,这时Matt才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笑了,然后他整理好衣冠,从包里掏出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继续给我们上课,看着他那孩子般的举动,我们大家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