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叫冯翊榕,我俩上幼儿园时就在一起。如今上了一年级,我俩又在同一个班,我和她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既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又像是一对亲姐妹。

冯翊榕和我同岁,她个子比我高一点,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巴,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扎着两个小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显得十分俏皮,十分机灵。

冯翊榕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很讲信用,时间观念强,也很乐于助人。妈妈、老师给她说的事,她都会非常认真地去做。有一次,我和她在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正玩得高兴,她忽然说妈妈让她给邻居小弟弟送药的时间到了,她一点也没有拖延时间,就急急忙忙地回家了,给邻居小弟弟送药去了。在班上,我和她都是班里的小组长,她常常会帮助学习差的同学辅导作业,还是老师的得力小助手呢!

她爱好广泛,会骑自行车,滑旱冰,也会画画,弹钢琴,我俩经常在一起,其乐无穷。瞧!这就是我的同学冯翊榕,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

格尔木市站前路小学

一年级(1)班学生:康鑫畅

指导老师:沈玉萍

二O一O年四月二十八日

幼儿园同学会

我是幼师幼儿园大二班毕业的,从放暑假后一直没和幼儿园的同学见过面,我们约好星期日去曲院风荷玩。||| 星期日我们出发了,我是第一个到目的地,因为我特别想见到老同学,所以我才那么早出发的。||| 心里很想念同学,可是见到他们,一开始觉得紧张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跟他们尽情地玩。但我觉得现在的他们和以前的他们不一样,因为他们现在有小学生的味道,相貌也有点变化,玩的时候也比以前文明多了。他们有的在学军小学、有的在卖鱼桥小学、有的在行知小学、有的在钱塘外语学校,都在各个学校的一年级。||| 我们在五峰草堂的石堆里玩,我找到了一块象脚一样的石头,还看到很多结婚的人。我们搭了一个帐篷,好多小朋友在帐篷里面大闹天宫,最后只好把帐篷拆掉。||| 今天真开心,再次见到大二班的小朋友特别有意思。|||

哎呀, 同学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早晨,有阳光,白云,晨练的人们,充满干劲的青年,嗯,这是说左手提桶右手拿袋,背上还趴了一个大包的我,“借过,借过”,好不容易挤过上车的人潮,找了个位子坐下,售票员阿姨还多望了我几下,大概是估量着要不要多收点行李费,于是我很懂事地把行李尽量挤在一人的空间内。

售票员是不盯我了,周围的乘客开始议论了,不就是穿了身迷彩服嘛,有首歌还唱呢,“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我跟你们没啥不一样,别看了,别看了,军训需要才穿的,否则我怎么会这么高调地穿军装在城市里晃?

胡思乱想一阵后,到站了。下车之后我想大呼,“找到组织了!”,人群都是迷彩的颜色,我很欢快地融了进去,这一路上的“舆论压力”还是不小的。

我们这群“嫩菜”先要观看前一批同学的军训成果,从吊儿郎当的暑假里突然被弄到太阳里晒,落差还是有蛮大的,操练的具体细节没怎么注意,我只感叹了一点,就是当我们摇摇晃晃顺便甩甩腿时,前批的同学是“旱地拔葱”,指贴中缝,我不禁感叹,军训的效果很速成。

上午训练的是几个简单动作,但总是达不到要求,只好重复重复又重复。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饭时刻,一进食堂就有一股油味,让我期待的心情一下打了半折,不过红红的西瓜绝对是点睛之作,在教官一次次对我们吃饭的行为不满意,一次次让我们重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西瓜,口水都要出来了。

折腾半天后,终于开始吃饭,我这桌的筷子都不约而同地伸进了西瓜盆里,估计所有的情况都一样。待我们一干人等瓜分完毕后,不得不转向面前的饭菜盘,我在黄豆炒肉里翻拣着精肉,本来不熟的我们由“菜不好吃”这个话题走到了一起,愤慨抱怨后,有的象征性的吃了几口,有的奔向了小卖部,我低头看了看饭菜,当时我结合大训练量和身体的需求,权衡了一下味道和饥饿感谁更难受之后,把心一横,做出了我现在都回味无穷的动作——一个猛子扎下去,埋头狂吃起来,这一举是没怎么吃出味道来,却差点噎死我……

下午训练依旧,倒是洗澡比较奇特。一身汗进去,然后一身汗出来。洗的可是冷水啊,开始我还担心会不会感冒,现在倒要犹豫要不要再洗一次。

洗完衣服回到寝室,还有一项伟大工程——军训的日记要写,我们一人搬一把椅子,两条排开,字没写几个,倒是聊开了。在寝室长的带领下,开始自报家门,并从此话题最终牵扯到UFO来了怎么办。熄灯之后还越来越起劲,整个军训的最重要意义就是给每个人都起了个“昵称”, 寝室长被尊为老大,无意中翘了兰花指的叫“美人”,写日记时老是哎,哎的叹气的叫“长恨哥”。

“长恨哥,你怎么样?”我拿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卷子,手微微有些颤抖,长恨哥刚从小卖部回来,手里捏着“猛哥”牌豆干,另一只手从一堆中抽出自己的卷子,瞟了一眼,赶忙倒扣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吃点猛哥,压压惊。”她伸手把豆干递给我,我还在挫败感中挣扎,读了十年书,还真没考过这么差的分数,长恨哥见我没反应,自己拿了一块豆干,“哎呀,有我给你垫背,怕什么,吃!”看到长恨哥这样,我也应景地大喝一声,“好”,顺手把“猛哥”拿了过来。

“隔老远就听见你俩在这大叫,怎么,被分数吓到了?”老大不动声色地从我手上把豆干拿走,“你们还太嫩,要多受些刺激。”

“老大,你怎么样?”我瞟了瞟她手里的试卷,七十多分,唉,我和她的差距有些远诶,老大还没回答,前面的“伪男”就转过头来,碎碎念道,“她肯定考得好好,在初中的时候就经常考第一,哪像我,一考差,再考差……”

“别装,别装,”老大颇有气势地挥舞着拿过豆干的那只手,一把抓起“伪人”的卷子,“八十分,还……”

“油,油!”伪男大叫道,老大这才发现自己干的好事,姓名栏的旁边清楚地印上了手指印,活像是签字画押。伪男悻悻地拿回试卷,又转了回去。

老大又说道,“分数这个东西嘛,也别太当回事,知足常乐……”我一边听着老大说话,一边就看见了美人从后面飞来的一本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咳,不好意思,词语接龙走火入魔了,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了长恨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看见长恨哥被“飞来横书”给击中,刚喝进嘴的水也一滴不剩地喷了出来,于是,她桌上的卷子及还没吃完的“猛哥”双双惨遭不测……

时间拨到为圣诞晚会排练节目时,老大准备搞一个英文版《睡美人》,美人同学由于尚佳的素质和响当当的名号,毫无悬念地当选为第一女主角。问题是,谁来演男主角呢?

作为这部剧的总导演,老大在班上征集了几个王子候选人,让美人跟他们先预演一下最后的一幕,王子对睡美人的表白,看谁更适合这个角色。那人的台词还没念过一半,美人就开始笑起来,我们这群人还搞不清楚状况。好不容易演完这一幕,美人笑道,“他刚刚打了个嗝,还把头缩了一下”,长恨哥还义演了一把,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本以为开始只是一个排练的小笑料,哪知道却是不顺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幕戏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夭折了,美人总能挑出“王子”的一些毛病来,虽然很中肯,但老大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最后一个演王子的,我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以前美人说他长得很有气质。哪知道美人还是中途爆笑。这一笑确实很不合时宜,刚开始长恨哥还会和美人一起品头论足,这下,长恨哥都觉得不对劲了。只一会儿,美人也不笑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教室变得安静极了。

老大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我们在教室里的互相望了望,得出了一个结论,“老大发飙了!”

我连忙出去追老大。曾经,为了使剧本变得有新意,我们天马行空地讨论了各种剧情,然后老大拿着本词典用了几天把它翻译成英文;曾经,为了弄出合成的音乐,老大对着个软件折腾了一个周末。

“老大,”我轻轻走到她旁边,心里想着要怎么安慰她,最终发现这是徒劳,感觉所有的话都不适于此,如何自然不俗套不矫情地幽默一把是最好的了……结果东想西想纠结一番还是只憋出一句,“你……还好吧?”老大闷闷地不说话,我又想起前些天看到的几个冷笑话,于是把它们抓出来顶替。

“小白长得很像他哥哥,打一成语。”

“真相(真像)大白。”

“又黑又白又红的马是什么马?”

“害羞的斑马。”

“我没事。”正当我准备再说几个问答时,老大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顿了顿,她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既然开了头,我就想把它做好。虽然各方面都有不足,但我希望你们能认真一点。……我刚才情绪失控了,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我可松了一口气,这就代表着没事了。没事就好,皆大欢喜嘛!

我和老大回到教室,他们已经开始排练了。每个人都比开始认真卖力,美人的进步最大,再没出过什么差错,也没笑场。老大也恢复了元气,开始指手画脚地挑毛病了。

排练完回家,四人走一排。气氛还是有些拘谨,美人咳了几声,快走几步到老大面前,“老大,今天……”

“刚才我也在想,你说得也没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尤其是那个左边的痘痘长成 ‘∵’,右边长成 ‘∴’的,太搞了!”老大这么一说,我和长恨哥也笑了起来。

大概是见气氛颇好,美人趁机自恋一把,“我就说嘛,我的艺术眼光可是独一无二的,点评绝对经典!”

“但是……”老大话锋一转,“鉴于美人同学妨碍进度,浪费光阴,谋财害命。经过内部议定,决定让美人负担明早早餐!”

美人刚刚才在喜悦中徜徉,一下听到这个宣判,还没反应过来。长恨哥一喜,顺势搂住美人的肩膀,半推半就,“今日事今日毕,哥现在就带你悔过去!”

走出几步远,美人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对着走在后面的老大和我说,“少吃点,行么?”

“不行!”三重唱响起。

有感而记:篇幅有限,思绪无限,谢谢这个主题,让我回忆起高一那段快活的日子,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和事。文中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有的是一个,有的是很多人的杂合体。我经常是写着写着就笑了,希望你们开开心心地生活,也不枉我打得手抖了。

同学相见

今天有同学相邀,说是在一起聚一聚,也叫上了我。同学在一起聚聚当然好啊!我也就答应了。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去的。

到了那个同学家里,见到了好多好长时间没见的老同学,感觉蛮亲切的。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不太擅谈的,别个说我听是常事。今天,我似乎是说的最多的一个(那个以前在一个班没怎么交谈的老同学说的)。他说今天见到我们时,其他几个女孩都蛮安静的,几乎没怎么与大家交谈,而我几乎一直在与大家聊天,感觉蛮活泼的。我们以前不怎么熟,几乎没怎么说话。可今天见到他时,依然觉得蛮亲切。也许在我的印象中,同学情谊对我蛮重要。对于原来的老同学,即使以前不曾有过多的交谈,但在日后见到时,我仍会把他、他们当作我的老朋友。

认识新同学

步入中学的大门,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可学校那么大,又觉着自己好小,找了半天,也寻不见我的教室。正苦恼中,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嘿!”谁?莫非是我同学?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女孩。我顿时起了疑,我根本不认识她呀,难道听错了吗?“同学!”她热情地说,“你是不是六年级的啊?”“嗯!”我点点头。“太好啦!”她兴奋地说:“我们一起找吧!”于是,我们在教学楼里跑上跑下。 “老师好!请问六年级的教室在哪?”那女孩问边上的一位老师。她嘴巴真甜,换做我,一定不敢问。那位老师告诉我们,“要先到楼下查看名单,找出所在班级,再来这里。”“谢谢老师!”她拉着我的手,飞快地往下跑。 新生名单前面围满了人,好不容易钻了个空隙,在一张张写满名字的名单上仔细搜寻。可找了好久,别说是我,连小学里一起考上“5+4”初中的同学也没找着。我有些不耐烦了,回头看看那女孩,不见了人,也许她已经找到班级了。咦!这有个叫天然的,我眼睛一亮,忙凑过去,果然是我,目标锁定在六(1)班。 我向着教学楼二楼奔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六(1)班,迅速扫了下里头的新同学:有的似乎是老朋友,谈得很投机;有的私底下窃窃私语,不知说什么悄悄话;还有的竟高声大笑,毫无拘束。只有我,没一个认识的人,有些紧张。在门口徘徊了一下,没有立即进去。 呦!那不是刚刚那个女孩嘛?我们在一个班,缘分啊!“嘿!”她也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示意我坐她旁边。我感到一阵温暖,走进教室,在她身旁坐下。那个女孩则转过头和几个陌生的同学打招呼,她性格可真外向啊,一点也不怕生,见谁都能谈得兴致勃勃。我细细打量着她,乌黑的西瓜头,大眼睛,嘴上总挂着笑容。 “把这个填上吧!”女孩拿出了“友情篇”让我写上QQ号,打算加我好友,原来她叫叶旋。进校之前我还担心要经过一段时间才会认识新同学、新朋友,看来并非如此。受了她的感染,我心情灿烂。向着窗外望去,天空格外的蓝……

米老鼠

话说花仙子来到21世纪,看见这里十分美丽,准备去逛一逛时,可发现并自己没有钱。她看着路旁的鲜花,想到一个好办法,她要举行花朵表演。

第二天,从美国回来的美妮急匆匆的走过花仙子的花朵表演场,奇怪地说:“我怎么有种能见到花仙子的感觉?难道花仙子在花朵表演场里?我去看看。”他走进花朵表演场,找到导演,刚看到花仙子就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花,花仙子!老同学怎么是你啊?”花仙子见美妮正站在那里,惊喜地说:“我在这里工作呀!”美妮说:“以后我每天早上来看你哦!”花仙子笑着说:“好呀!我会热烈欢迎你的!”

这样经过了好几天,一天上午,天下起了倾盆大雨,花仙子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仍不见美妮的身影,她失望地认为美妮不会来了。正准备回去时,突然有个人叫住了她,花仙子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惊喜的叫道:“美妮!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美妮此时脸色苍白,虚弱地说:“我怎么能不来呢?我们是朋友呀!”花仙子说:“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呀,要是你生病了,就不能去马戏团工作呀!你也可以不来,我不会怪你的!”美妮一听,严肃地说:“花仙子,你错了,我去马戏团是要工作,但是我曾经说过每天早上一定要来看你,我就必须要遵守诺言,如果我不诚信,就没有人能相信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花仙子听了美妮的话。想了想,微笑着说:“我会和你的想法一样的!”

是啊!我们都不能不讲信用,不诚信,因为诚信是一种美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