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题目,你们以为我会重男轻女对吧!其实,我也是一个女孩。男孩和女孩一块玩,对女孩的评价就不同。这可是我的亲身经历。不信,下面请听我慢慢道来。8月28日,表妹周丹妮生日那天,我们五位小朋友正好遇到一起。二男三女,一个哥哥、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哥哥把我们分成两组:我,周丹妮,吴霜为一组;他和李京奇为一组。进行打水仗。我们先在雪碧瓶上戳了好几个洞,用力一挤,水就喷出来了。“这是什么年头?丫头和小子一样?”姑奶奶说。游戏开始了,水喷到身上很凉快,他喷过来、我们射过去,那场面不亚于战场上交锋的场景。妹妹小,专门运水,我和哥哥正面冲锋,我是女孩子,加上妹妹穿一身新衣服,行动不方便,我寡不敌众,一会儿就成了“落汤鸡”。我被他们激怒了,就把瓶盖拿掉,直接把水往他们身上倒,眼看他们的水没了,我们趁机背后偷袭,他们也成了“落汤鸡”。第一场的结果是一比一。第二轮比赛开始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让周丹妮做弟弟李京奇的思想工作:“你投靠我们,我给你吃糖。”六岁的弟弟见“糖”眼开便答应了。我们成功地收买了李京奇,当哥哥发现没人运水时,才发现弟弟成了“叛徒”。哥哥急了。这样就成了四打一的场面,我们打得更加起劲,妹妹得意忘形摔了一跤,把水都浇到了我的头上。眼看主力队员受困,小弟弟像墙头草一样去帮哥哥了,我们的威力弱了,渐渐败下阵来。我们五人浑身上下都湿了,妈妈看到我们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我们:“三个丫头和小子一样皮,是三个‘赛小伙’。”我可是一员大将,什么“赛小伙”。唉!做个女孩不容易!'

想起哥哥

在离开家的别墅以后,我望着我家的那个小院子,突然,想起了哥哥。

从我3岁的时候,哥哥就背着我在小院子玩。那是爸爸妈妈工作忙,我差不多每天都和哥哥在一起。每当,我被讨厌的虫子吓哭时,哥哥总是笑嘻嘻地替我擦眼泪,还说:“阿琳不哭,看我踩死这个大坏蛋!”说完就一脚踩下去,那时我就会带着眼泪和笑出声。

光阴似箭,一眨眼我就上学了。每次放学,不管有多晚,我也要等哥哥从教室里出来,一块回家。就在那条小路上,哥哥陪我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春秋。

记得有一天早晨,大雨发狂地下着,我对哥哥说:“哥哥这么大雨,我们不去上学了吧!”没等我说完,哥哥已经蹲下了身体,我迟疑道:“路不好走,雨又急,你别被我了!”哥哥笑着打断我的话:“你还怕哥哥背不动你啊?别说你现在小,就是到了六十岁,你一样是哥哥的小妹妹!”我笑了,顺从地俯在哥哥肩上。

雨水砸在地上,哥哥在风雨在摇晃着,路上,哥哥提醒我:“把雨伞往后打,阿琳,你的背要淋湿了。”当我看见哥哥那衣服全湿了,我便偷偷地把雨伞往前移动。尽管大雨淋湿了我的衣裳,我冷的直打哆嗦,可我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好不容易来到学校,哥哥放下我,见到我的衣服淋湿了,便生气地责怪我:“不是让你把伞往后打吗?”

“那你也会被淋湿啊!”

“哥哥大了,没有关系,你还小,淋湿了会生病的!”

现在哥哥走了,我一个人走在这弯弯的小路上,听着路边那“哗哗”的风吹树叶的声音,我仿佛又听见了哥哥那亲切的话语:“就是到了六十岁,你一样是哥哥的小妹妹!”

我的哥哥

我有一个哥哥,他拾金不昧、助人为乐、见义勇为……是我学习的对象。

记得有一次,我上街玩,发现一位穿着一件烂了几个洞的白衣服的老太太正拄着一根拐杖缓慢的向前走。突然,从她衣服上的口袋里掉出了五元钱,我赶忙用脚把它踩住,然后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看见后,便假装摔了一跤,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又顺势将钱捡起放入口袋里。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一个人看见。当我做完这一切后,便高兴地一路小跑,跑回了家。回到家后,我把正在看电视的哥哥叫了出来,对他说:“哥哥,今天我捡到了五元钱。”不料哥哥眉头一皱,说:“真的?快,走,去还给别人。”我不高兴的说:“哎呀,不还嘛,好不容易才捡到的嘛。”哥哥用眼睛瞪着我,说道:“不行,一定要还给别人,别人辛辛苦苦赚的钱,一定要还给别人才行,知道不知道?”说完,哥哥便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钱。我极不情愿的说:“那好嘛,走去找,就是那个穿着有洞的白衣服并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掉的。”哥哥听了立刻跑了出来,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我和哥哥一路上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那个老太太。哥哥走到那个老太太的面前,拿出那五元钱,问道:“老太太,这是不是你掉的钱?”老太太摸了摸口袋,说道:“哦,这是我的,谢谢了。”哥哥笑着把钱拿给了老太太。然后,便跟着我回了家。

还有一次,我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发现一个中年男人右手拿一捆木头,左手拿了一捆木头,身上还背着一捆木头。正吃力地慢慢向前行走。哥哥看见后,便停了下来,对我说道:“走,我们去帮他吧。”说完,便带着我来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中年人忙问道:“有什么事?”哥哥说:“能让我们帮你提吗?”中年人吃惊的说:“什么?你们要帮我提木头,很重的。”哥哥说:“没关系,再重也提得起。”中年人说:“那好,提吧。”

说完,便将左手那捆木头放在地上。哥哥说:“我弟弟还要提一捆。”中年人说道:“那

好吧。”说完,便又将右手那捆木头也放了下来。我一提那捆木头,哇,好重至少有十公

斤,我双手提了一会儿就红了。我将那一捆木头放在地上,对哥哥说:“太重了,我提不

起,干脆不提吧。”但哥哥却说:“提吧,过会就不提了。”我只好和哥哥帮那个中年人

提回了家,中年人不住的感谢我们:“真是谢谢你们了。”哥哥说:“不用谢,这是我们

应该做的事。”说完,便带着我回了家。

这就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永远是我学习的目标。

哥哥是一座山

(1) 父亲离开那年,我十二岁,哥哥十七岁。准备上高三的哥哥毅然选择了辍学,无论母亲怎么劝都不听。 哥哥辍学后,到一个建筑工地当泥工学徒。初去的缘故吧,再加上他一脸书卷气,工人们常欺负他,那些又累又脏的活总是留给他干。哥哥不恼,还总是乐呵呵地答应,干得很认真。有人在背后悄悄说:“这个傻小子,有书不读,累死他。”也有了解我家变故的人同情哥哥,他们会为哥哥说好话、求情,但哥哥却是笑着拒绝,说:“没关系,我会干好的。”当学徒工,工资低,但哥哥每天总是早出晚归,一天也不曾停歇过,碰到雨天工地停工,他就到汽车站去搬运行李。 我明白哥哥这样没日没夜地干活是为了支撑起这个岌岌可危的家,他想尽快还清父亲生病时所欠下的钱。母亲身体赢弱,再加上父亲的病逝对她的打击,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像六十岁的人那样苍老和憔悴。这个家,惟有依靠哥哥一个人支撑。 (2) 太阳炙烤着哥哥白皙的脸庞,一段时间后,他就晒黑了,而且脸脱皮,嘴唇起水泡。母亲很心疼,她又一次劝说哥哥回学校读书,只是她的劝慰那么无力。母亲心里也是明白的,这个贫穷的家,欠着一大笔债,再要供两个孩子上学,是不大可能了,但母亲又那么不甘心让自己的儿子到建筑工地受苦受累。说起一次就痛哭一次。 哥哥辍学后,确实减轻了母亲的负担,但母亲从来没有高兴过。她一直觉得愧疚儿子,是她毁了他的美好前程。只用了半年时间,凭着勤学苦练和自己的悟性,哥哥学会了泥水工技术,不仅砖砌得又快又平,而且贴出来的磁砖更是接缝严密,连工地的工头都赞不绝口。 哥哥当上师傅后,收入也跟着提高。他把大部分的工资都交给母亲,自己只留下少许的零用钱。望着哥哥粗糙的,已起老茧的手,母亲总是禁不住难过,她说:“这手本来是握笔的,现在却成天握着砖刀。” 那时,我已经上初中。哥哥在工地挥汗如雨的辛劳我知晓,所以当学校要求我们舞蹈队的女生每人都应该购置一件红色连衣裙时,我犯难了。我知道红色连衣裙是节目参演时要穿的,别的女生都让家长买了。唯有我,一直没勇气向母亲开口。 演出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心里为红裙子发愁。向同学借过,但款式不同。我的闷闷不乐哥哥看在眼中。有一天放学回家,哥哥居然送我一条我梦寐以求的红裙子。我一脸欣喜地问:“买给我的?”“是呀,小妹要参加演出了,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哥哥说。 从他手中接过红裙子时,我注意到哥哥粗糙的手掌上伤痕累累,手指上贴着好几块邦迪,那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温柔的箭镞迅速触及我的心肺,让我甜蜜又忧伤。我强忍着泪说:“谢谢哥!”哥哥轻抚着我的头笑着说:“小妹长大了,这红裙子你穿一定好看。” 后来还是母亲告诉我,哥哥是从我一个女同学那里知道我想要买一条红裙子才能参加学校演出的事,那段时间,他每天从工地回来后,晚上又出去载客。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很难受。哥哥每天在工地上干着繁重的活,晚上本该好好休息的,可他……街上和哥哥一样年纪的人,一个个都还在父母的庇护下悠闲自在地生活,可他却已经要支撑起一个家。 (3) 上初三那年,十六岁的我已经长到一米六五,走在女生群中,颇有些“亭亭玉立”。班上的男生都叫我“班花”,他们还写了不少让我脸红的情书。我没理睬,依旧过自己的生活。 那时,哥哥已经拉着一帮人马自己承包工程。他很忙,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我们的日子,在哥哥的努力下已经越过越好。 “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妈妈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我的任务就是挣钱,我们三个各司其职,要努力哟!”一次晚饭时,哥哥笑着对我和妈妈说。 我望着哥哥黝黑、削瘦的面颊,心里无端感伤。如果哥哥当年没有辍学,他现在大学都快毕业了。我知道哥哥心中一定有遗憾。记得那年他参加完一个同学的谢师宴回来后,在黑暗的院子里长坐,很久后,我听到了他压抑的哭泣声。听到哥哥的抽泣声,躺在床上还未入睡的我也止不住流泪。 我很努力地读书,我知道唯有考上大学才是对哥哥最好的回报,或许才能在他灰色的遗憾中添入些许温暖的亮色,让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值得。 只是那次,一个男生言语暧昧的纸条不知什么时候塞进我的书包,回家时,又恰巧被母亲发现。我浑然不觉,直到哥哥逼问我,我才知道。哥哥第一次冲我吼,两眼冒火,他严厉还有些粗俗的话语深深地刺伤了我的心。我哭着说;“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不是你去勾搭别人,他们怎么会给你写那么下流的纸条……”哥哥说,脸气得涨红。 我哭得很伤心,哥哥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我,他们偷偷把纸条塞进我的书包,是我的错吗?哥哥让我说出那个男生的名字。我不知道是谁写的纸条,也不敢妄加猜测。平时收到这样的纸条时,我都是当场撕毁。哥哥见我不说对方名字,还以为我护着那个男生,他气极败坏地扫了我一记耳光:“你不说,以后就不是我小妹。”看着哥哥铁青的脸,我狠狠地瞪着他,挣脱母亲的手,返身跑回房间。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哥哥到学校找了我的老师,他连我的每个男女同学都一一询问,凶神恶煞的样子把班上的同学都吓坏了,特别是那些曾经给我写过纸条的男生,一个个吓得胆战心惊。我回学校后,班上的男生再也不敢和我说话了,就连女生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女生偷偷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那天回家,我又和哥哥吵了一架。我很伤心,哥哥的行为让我在同学中成了怪物,抬不起头来。 整整一个月,我没有再和哥哥说话。吃饭时,他一开口,我就放下碗不吃了。哥哥轻叹一声,只好闭嘴,闪烁的眸光中,却满是疼爱和怜惜。 (4) 每天晚自习后,我原来都是和同学一起骑单车回家。家离学校其实不远,穿过县城北大街,再拐两条巷子就到。 自从哥哥因为纸条的事找到学校后,再也没有同学和我结伴回家。临近中考的一个晚上,因为解一道难题,等我走出教室时,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同学了。校门前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兀自闪烁。 我把单车骑得飞快,穿行在北大街。拐进小巷时,因为光线幽暗,我莫名地紧张起来。越是害怕,越容易出事,我居然踩着单车朝对面驶来的车灯刺目的摩托车撞去。摩托车上坐着两个小青年,他们嘴里叼着烟,安稳地坐在车上,我却是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1] [2] 下一页

哥哥的菜地

2007年农历正月的一个晚上,天空落下了今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第二天早晨,室外一片雪白,房顶和树枝上压满了厚厚的积雪。当我正在欣赏着室外美丽的雪景时,我家的电话铃响了,原来是堂哥李明社邀请我到他们公司去参观。明社哥是去年毕业的农大研究生,现在当地一家现代设施农业公司工作。我早就想去他们公司玩,可由于哥哥平时太忙,一直顾不上。今天,看来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当我乘坐的1路公共汽车到达他们公司门口的时候,哥哥早已站在哪儿,恭候着我的光临。下车后,我带上连衣帽,在哥哥的指引下,进入了公司的大门。一棵10米多高的绿色雕塑大白菜,高高地耸立在正中央,风儿吹动着它头顶上的雪丘,手掌大的雪片顿时撒落下来,好像为我舞动;风儿吹在它的身上,发出“忽忽”的响声,好像为我歌唱。

哥哥领我穿过办公大楼,一个有学校操场那么大的白色塑胶棚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哥哥上前打开房门并诙谐地说道:“请进!这就是我的菜地。”我进门一看,哇!噢塞,好大好美好暖和呀。我模仿着哥哥的样子先跺了跺脚,又脱下外衣、抖掉雪花,挂在衣帽钩上。

我们行进在绿色的长廊之中,两旁青翠欲滴的黄瓜翘首以待,五颜六色的辣椒频频点头,小西红柿害羞地躲在了叶子的下面,若隐若现……。还有那数不清的蔬菜和我怎么也认不完的鲜花,真是室外大雪飞、室内春意浓。我迫不及待地问这问那,哥哥看我兴致很高,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这是营养液输送管,里面的营养液是我们自己研制的,有了它,种菜不用土,也不用施肥,还长的很好,这叫无土栽培。”我问:“干吗要无土栽培?”哥哥说:“你看,哪高高挂在上边的也是蔬菜,这样不就可以节约很多土地了吗?”我点点头。哥哥说:“这叫立体栽培,可以向上发展,咱们国家人多地少,是未来种植业的发展方向。”我又问道:“无土栽培还有什么好处?”哥哥说:“好处可多了,第一,风挂不着,雨淋不上,可以降低劳动强度,使农民少辛苦些;第二,可以集中管理,便于监控,使新的科学技术更容易实现;第三可以提高产量,做到无季节生产。”哥哥补充道:“我们不施化肥、不打农药,这样生产的蔬菜无有害物质,对人体健康有益,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难怪哥哥对他的事业这么热爱。

“它能生吃吗?”“这种蔬菜叫无公害蔬菜,也叫环保蔬菜,还叫绿色蔬菜。其它类能生吃的蔬菜,为什么它不能呢?”哥哥提高了嗓门,自豪地说到:“不仅能生吃,而且比熟吃更有营养。”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对了,对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它好吃吗?”我有些急了。哥哥没有回答,他洗好了一袋子菜,竟然连我也不让一下,就独自享受了起来。他一边美孜孜地吃着、把声音故意弄的大大的,还不时叭嗒叭嗒地咂着嘴,偶尔用余光窥视一下我的反应。看着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袋子,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小黄瓜,“咔嚓”一声,一半就到了我的嘴里。我也觉得奇怪,这么不起眼的小黄瓜,竟然吃起来又脆又甜。“你怎么只吃黄瓜?别看哪些西红柿个儿小,味道可比大西红柿好多了。”“谁不知道!待我吃完了黄瓜再来消灭它们。”我边吃边嘟囔着,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接着他给我示范了防护网如何使用,才可以防止异类授粉和昆虫传染疾病;又给我介绍了如何观测,可以知道哪些蔬菜缺少什么营养;还给我演示了如何才能打开屋顶,怎样才能控制室温。突然,他发现我手上袋子里的辣椒一个也没动,就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其实,我心里早就嘀咕过了,别看这些东西五颜六色的,它可辣着呢,我才不上当呢?于是,我顺势把袋子塞到了他的手里。他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傻弟弟,你把最甜、最好吃的蔬菜还给了哥哥。”我这才翻然悔悟过来,但为时已晚。只见哥哥一边高高地举起袋子,一边大口咀嚼着我还给他的彩色辣椒,还不时地朝我扮着鬼脸,假装着快要流出眼泪的样子。我上去就抢,我左他右,我右他左,我一点也够不着。我想,如果能爬到他的背上,看他还能朝哪边躲?但是,我的意图很快被哥哥发现了。于是,我们就追逐了起来。我们的嬉笑声先在哥哥的菜地上飞扬,然后又在哥哥的菜棚里回荡,久久地回荡……。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哥哥说:“今天时间不够了,下次我再领你参观我们的植物营养液培养室,怎么样?”我只好又坐上了公共汽车,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哥哥的菜地。那天以后,我经常梦见哥哥的菜地。可是,有一个晚上,我却梦见了爷爷,爷爷的身子不再那么佝偻,因为他也有了与哥哥一样的菜地。这只是一个梦,但愿它不再是梦。

简评:叙述详尽 条理清晰 不足在于主题的挖掘不够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