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丛林中的强人,一度几乎要统一天下秩序,重建山河规范。为此他不能不使尽心计,用尽手段,来争夺丛林中的其他权势领地。他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成功,终于战胜了所有对手,却没有能够战胜自己的寿数和天命,在取得最后成功前离开了人世。

如果他亲自取得了最后成功,开创了又一个比较长久的盛世,那么,以前的一切心计和手段都会染上金色。但是,他没有这般幸运,他的儿子又没有这般能耐,因此只能永久地把自己的政治业绩,沉埋在非议的泥沙之下。

人人都可以从不同的方面猜测他、议论他、丑化他。他的全部行为和成就都受到了质疑。无可争议的只有一项:他的诗。

想起他的诗,使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设想:如果三国对垒不是从军事上着眼,而是从文化上着眼,互相之间将如何一分高下?

首先出局的应该是东边的孙吴集团。骨干是一帮年轻军人,英姿勃勃。周瑜全面指挥赤壁之战击败曹军时,只有三十岁;陆逊全面指挥夷陵之役击败蜀军时,也只有三十岁。清代学者赵翼在《二十史札记》中说,三国对垒,曹操张罗的是一种权术组合,刘备张罗的是一种性情组合,孙权张罗的是一种意气组合。沿用这种说法,当时孙权手下的年轻军人们确实是意气风发。这样的年轻军人,天天追求着硝烟烈焰中的潇洒形象,完全不屑于吟诗作文。这种心态也左右着上层社会的整体气氛,因此,孙吴集团中没有出现过值得我们今天一谈的文化现象。

顺便提一句,当时的东吴地区,农桑经济倒是不错,航海事业也比较发达。但是,经济与军事一样,都不能直接通达文化。

对于西边刘备领导的巴蜀集团,本来也不能在文化上抱太大的希望。谁知,诸葛亮的两篇军事文件,改变了这个局面。一篇是军事形势的宏观分析,叫《隆中对》;一篇是出征之前的政治嘱托,叫《出师表》。

《隆中对》的文学价值,在于对乱世的清晰梳理。清晰未必有文学价值,但是,大混乱中的大清晰却会产生一种逻辑快感。当这种逻辑快感转换成水银泻地般的气势和节奏,文学价值也就出现了。

相比之下,《出师表》的文学价值要高得多。这种价值,首先来自于文章背后全部人际关系的整体背景。诸葛亮从二十六岁开始就全力辅佐刘备了,写《出师表》的时候是四十六岁,正好整整二十年。这时刘备已死,留给诸葛亮的是一个难以收拾的残局和一个懦弱无能的儿子。刘备遗嘱中曾说,如果儿子实在不行,诸葛亮可以“自取”最高权位。诸葛亮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领军征伐。这次出征前他觉得胜败未卜,因此要对刘备的儿子好好嘱咐一番。为了表明自己的话语权,还要把自己和刘备的感情关系说一说,一说,眼泪就出来了。

这个情景,就是一篇好文章的由来。文章开头,干脆利落地指出局势之危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文章中间,由军政大局转向个人感情:“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文章结尾,更是万马阵前老臣泪,足以让所有人动容:“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这么一篇文章,美学效能强烈,当然留得下来。

我一直认为,除开《三国演义》中的小说形象,真实的诸葛亮之所以能够在中国历史上获得超常名声,多半是因为这篇《出师表》。历史上比他更具政治能量和军事成就的人物太多了,却都没有留下这样的文学印记,因此也都退出了人们的记忆。而一旦有了文学印记,那么,即便是一次失败的行动,也会使一代代拥有英雄情怀的后人感同身受。杜甫诗中所写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杜甫一写,《出师表》的文学地位也就更巩固了。

说过了诸葛亮,我们就要回到曹操身上了。

不管人们给《出师表》以多高的评价,不管人们因《出师表》而对诸葛亮产生多大的好感,我还是不能不说:在文学地位上,曹操不仅高于诸葛亮,而且高出太多太多。

同样是战阵中的作品,曹操的那几首诗,已经足可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流的文学家,但诸葛亮不是。任何一部《中国文学史》,遗漏了曹操是难于想象的,而加入了诸葛亮也是难于想象的。

那么,曹操在文学上高于诸葛亮的地方在哪里呢?

在于生命格局。

诸葛亮在文学上表达的是君臣之情,曹操在文学上表达的是天地生命。

曹操显然看不起那种阵前涕泪。他眼前的天地是这样的:

东临碣石,

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

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

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

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

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

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

歌以咏志。

他心中的生命是这样的:

神龟虽寿,

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

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

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

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

可得天年。

当天地与生命产生抵牾,他是这样来处置人生定位的: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

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

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

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

鼓瑟吹笙。

……

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

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

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

天下归心。

我在抄写这些熟悉的句子时,不能不再一次惊叹其间的从容大气。一个人可以掩饰和伪装自己的行为动机,却无法掩饰和伪装自己的生命格调。这些诗作传达出一个身陷乱世权谋而心在浩阔时空的强大生命,强大到没有一个不够强大的生命所能够摹仿。

这些诗作还表明,曹操一心想做军事巨人和政治巨人而十分辛苦,却不太辛苦地成了文化巨人。

但是,这也不是偶然所得。与诸葛亮起草军事文件不同,曹操是把诗当作真正的诗来写的。他又与历来喜欢写诗的政治人物不同,没有丝毫附庸风雅的嫌疑。这也就是说,他具有充分的文学自觉。

他所表述的,都是宏大话语,这很容易流于空洞,但他却溶入了强烈的个性特色。这种把宏大话语和个性特色合为一体而酿造浓厚气氛的本事,就来自于文学自觉。此外,在《却东西门行》、《苦寒行》、《蒿里行》等诗作中,他又频频使用象征手法,甚至与古代将士和当代将士进行移位体验,进一步证明他在文学上的专业水准。

曹操的诗,干净朴实,简约精悍,与我历来厌烦的侈糜铺陈正好南辕北辙,这就更让我倾心。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得铿锵有力。

wodezuguo(转载)

我因祖国而自豪 历史的长河波涛汹涌,有人说你曾历经苦难,帝国主义的铁蹄下,你的身体惨遭蹂躏,你的儿女无家可归;现实的大地潮湿荒芜,有人说你还贫穷,你的容颜依然憔悴,你的儿女仍然饥饿。 历史的长河,终会万里归海;荒凉的大地,必将重生希望。只因,我爱我的祖国,我因祖国母亲而自豪。诗人艾青说:“假如我是一只鸟……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学者闻一多说:“呕出一颗心来,祖国啊,你在我心里。”多少次为诗人而感动,多少次为祖国而自豪。 祖国是一幅画,万里江山一派锦锈。东至海之滨,西至陆之缘,南眺群岛风采,北望万里冰封。难忘《蜀道难》“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之奇险壮美;犹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高胜绝美。母亲河从雪山走来,把一首《长江之歌》唱遍大江南北;洞庭湖端坐湘水之翼,把八百里“洞庭风采”传遍长城内外;西子湖静静不语,江南清丽的雨丝里,她会“淡妆浓抹总相宜”;瘦西湖杨柳依依,苏南婉转动听的丝语里,她会“回眸只待晚归人”……说不完的祖国风景,唯有因她而自豪。 祖国是一只摇篮,多少贤人义士从这里把名字刻进历史的脚印。汉大帝扬鞭一甩,千里江山终归一统;唐高宋祖振臂一呼,万里川泽天下归心,曾记否,那位“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谪仙人”用五花马、千金裘,换来“与尔同销万古愁”之美酒百杯;汨罗江畔的抑郁沉唱,期待“圣君明相”的重拾之意。秋季,硕菊盛开,那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还在吗?入夜,江水沉静,那位“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秀才还在吗?……道不完的祖国好儿郎,唯有因她而自豪。 祖国啊,你有着如此神奇的山川气象,祖国啊,你有着如此贤能的江山人才,你还愁什么光明的遥远? 历史的长河,泥沙俱下,但淘洗出的必是熠熠闪光的珍珠。现实的大地上,春风已到,艳阳已高照。你看:“神六”已升空,2008北京奥运即将到来,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如火如荼……你的儿女们正在缔造着一个个传奇和神话。 我是一粒沉沙,我因祖国而自豪。 我是一位儿子,我因“母亲”而自豪

素质训练(军训)一二三

这一周,我们五年级全体同学都去参加了为期5天的素质教育训练活动。在这期间,我们经历了许许多多有趣与难忘的事情。不信,你瞧——

欢乐歌声

星期一晚上,我们怀着兴奋的心情学习了两首歌:《学习雷锋》和《团结就是力量》。我们很快就学会了,南山后工基地(训练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欢乐歌声:“学习雷锋——好榜样……”“团——结就是力——量……”这歌声大得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连我们唱的人也把耳朵给捂住了……哈哈!

锄草之乐

星期二上午,我们上了园林知识课,讲课的老师还带我们去锄了草呢!先是女生去,再是男生去。嘿嘿!幸好我是女生。我们一把劲儿地锄,锄着锄着就开始挖土……尽管教官一个劲儿地说“不许挖土!不许挖土!给我锄草去!”不过我们还是努力地挖,幻想能够挖到宝藏……还有汪富宏等好几个同学,想要刨一窝野草的根,刨啊刨,刨啊刨,男生快来了,可她们还没刨完,我就去帮忙。终于把野草的根给刨出来了,这条长长的草根足足有三分米长!天啊……

军训“响”课

星期三上午,我们上了文明礼貌常识课。但我们太不听话了,一直在下面叽叽喳喳地讲话。教官一怒之下,用书连敲了黑板十几下。当时是在三楼上课,那声音恐怕往下负几楼也能听到。天!我的耳膜……你知道为什么叫“响”课的吧?

特殊生日

星期三下午,我度过了我的十岁生日(我终于十岁啦)。妈妈为我们带来了生日蛋糕和好多食品,我们一扫而空,肚子那个胀呀(胀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吃了生日蛋糕,马上陈述第二原因)!最后,我们就主动申请不吃晚饭了。这个生日我会一辈子都难忘的!

去野炊啦

这就是刚才我要说的第二个原因。(注:这是我生日宴之前的事,刚才粗心写掉了)我们高高兴兴地来到草地上,野炊活动开始了!我们小组有10个同学,两个同学负责生火,八个同学负责拾柴火。没想到的是,捡柴火真不容易啊,我们连附近的小树林都去了,才捡了一小捆儿树枝。兴奋的气息一下子没了。不过,很快大家又高兴了:铁锅里的面条正在水里翻滚,传出一阵阵诱人的香气!吃了面条,后来又吃了刚才说的蛋糕等食品,肚子难免会胀嘛……

喜剧三毛

星期三晚上,我们看了电影《抗日喜剧片》,其实就是《三毛从军记》。我们大家笑得人仰马翻,平时绷着一张严肃面孔的教官也跟着我们一起哈哈大笑。遗憾的是,熄灯睡觉的时间快要到了,电影没有看完,我们只好回到了寝室。

消防知识

天啊!但愿这次不要再上“响”课了!我在心中默默许愿。还好,还好,这次大家表现得不错,没有上“响”课。这节课上的是消防知识,有关生命安全的事呢,我当然会觉得很难忘嘛!

还有很多很多事没有列举,比如一些搞笑小品啦,星期五回家的事啦,星期四晚上的联欢会啦……有趣的事情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先列哪一样了……嘻嘻,对不起哦,没给你们看够趣事,Bye-bye!

小黎(二)

小黎(二)

题记:执着的人注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再执着的过程中经受炼狱般的考验,今生背负的罪孽兴许是前世的贪婪所酿的恶果,自己的良心必须遭受宿命的惩罚。

1

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2

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和他在一起最值得怀念的应该是他教我弹吉他那会儿,可惜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终止了学习,但短段的时间内手指上居然磨出了泡,也许现在只有让那颗泡的痕迹刻下那段难忘的生活了。

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沈庆在《青春》中说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饿雨飞雪飞让我们心碎却不堪憔悴,淡淡的云淡淡的梦,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3

总以为青春就可以这样一路踏歌而去,自己的蓬勃生机能承受得起一切挫折和失败,即使任性、犯错又何妨?可当每次醒来,发现自己的信心和热情全无,心里充满的是缓缓的钝痛和隐隐的绝望。

永远弄不清楚小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首诗:萧萧暮雨重阳关/雁字回首过忘川/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

“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后来发生的事情随这着时间的飞逝有些模糊了。哦,我们曾经一起登过文笔峰,一起撞响了那千年的古钟,那一刻,我们是在天堂,已经超越了人世。还有一起在文笔塔里刻下“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字样,然后署上各自的名字。

当我发现我们的友谊在无小黎(二)

题记:执着的人注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再执着的过程中经受炼狱般的考验,今生背负的罪孽兴许是前世的贪婪所酿的恶果,自己的良心必须遭受宿命的惩罚。

1

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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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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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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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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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沈庆在《青春》中说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饿雨飞雪飞让我们心碎却不堪憔悴,淡淡的云淡淡的梦,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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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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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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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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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青春就可以这样一路踏歌而去,自己的蓬勃生机能承受得起一切挫折和失败,即使任性、犯错又何妨?可当每次醒来,发现自己的信心和热情全无,心里充满的是缓缓的钝痛和隐隐的绝望。

永远弄不清楚小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首诗:萧萧暮雨重阳关/雁字回首过忘川/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

“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后来发生的事情随这着时间的飞逝有些模糊了。哦,我们曾经一起登过文笔峰,一起撞响了那千年的古钟,那一刻,我们是在天堂,已经超越了人世。还有一起在文笔塔里刻下“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字样,然后署上各自的名字。

当我发现我们的友谊在无小黎(二)

题记:执着的人注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再执着的过程中经受炼狱般的考验,今生背负的罪孽兴许是前世的贪婪所酿的恶果,自己的良心必须遭受宿命的惩罚。

1

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2

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和他在一起最值得怀念的应该是他教我弹吉他那会儿,可惜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终止了学习,但短段的时间内手指上居然磨出了泡,也许现在只有让那颗泡的痕迹刻下那段难忘的生活了。

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沈庆在《青春》中说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饿雨飞雪飞让我们心碎却不堪憔悴,淡淡的云淡淡的梦,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3

总以为青春就可以这样一路踏歌而去,自己的蓬勃生机能承受得起一切挫折和失败,即使任性、犯错又何妨?可当每次醒来,发现自己的信心和热情全无,心里充满的是缓缓的钝痛和隐隐的绝望。

永远弄不清楚小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首诗:萧萧暮雨重阳关/雁字回首过忘川/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

“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后来发生的事情随这着时间的飞逝有些模糊了。哦,我们曾经一起登过文笔峰,一起撞响了那千年的古钟,那一刻,我们是在天堂,已经超越了人世。还有一起在文笔塔里刻下“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字样,然后署上各自的名字。

当我发现我们的友谊在无小黎(二)

题记:执着的人注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再执着的过程中经受炼狱般的考验,今生背负的罪孽兴许是前世的贪婪所酿的恶果,自己的良心必须遭受宿命的惩罚。

1

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2

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和他在一起最值得怀念的应该是他教我弹吉他那会儿,可惜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终止了学习,但短段的时间内手指上居然磨出了泡,也许现在只有让那颗泡的痕迹刻下那段难忘的生活了。

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沈庆在《青春》中说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饿雨飞雪飞让我们心碎却不堪憔悴,淡淡的云淡淡的梦,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3

总以为青春就可以这样一路踏歌而去,自己的蓬勃生机能承受得起一切挫折和失败,即使任性、犯错又何妨?可当每次醒来,发现自己的信心和热情全无,心里充满的是缓缓的钝痛和隐隐的绝望。

永远弄不清楚小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首诗:萧萧暮雨重阳关/雁字回首过忘川/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

“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后来发生的事情随这着时间的飞逝有些模糊了。哦,我们曾经一起登过文笔峰,一起撞响了那千年的古钟,那一刻,我们是在天堂,已经超越了人世。还有一起在文笔塔里刻下“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字样,然后署上各自的名字。

当我发现我们的友谊在无小黎(二)

题记:执着的人注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再执着的过程中经受炼狱般的考验,今生背负的罪孽兴许是前世的贪婪所酿的恶果,自己的良心必须遭受宿命的惩罚。

1

不知道是他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他。其实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固执和神经质,或许这样的雨季注定要背负无休止的流言,并且是异常沉重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乖小孩,顺着已定的轨道走下去,不会妄图越轨,也许我们的出现让他能够懂得有时试着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遭的风景,而不疲于奔命,但是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们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和小黎的认识暂且称作是出于对文学或者简单地说是文字的爱好吧,而喜欢文学的人都是白色的寂寞空间,闪着耀眼的白光。我们是一起加入文学社的,也是同时参加文学社编辑部长的竞选,最终的结果是他如愿成了编辑部长,而我却意外的成了副社长,其实那时我们对彼此的依赖性很强,每次我们遇到困难总会一起解决。有时我们彼此又是对手,都希望对方可以成功,都为对方打气,而我们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后来我们又一起加入了学生会,和在文学社一样的顺利,他成了副主席,而我是学生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男秘书长。一切都看似春风得意,而往往更大的风波就隐藏在平静的后面,而沉浸在快乐中的人永远不知道去提防。

2

说他很优秀。的确,他会很多种乐器,如长笛、萧、葫芦丝、电子琴、吉他、钢琴等,而其中最擅长的是钢琴,在三年的时间里过了业余组八级。

而那时,他喜欢叫上我陪他去练钢琴。我也算是心甘情愿吧。我让他弹的最多的一首曲子是《理由》,知道现在还怀念。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那首曲子,也许正如自己常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吧。所以后来我去学钢琴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滩那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很多人看来我是那样的不可理喻,然而“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啊!

和他在一起最值得怀念的应该是他教我弹吉他那会儿,可惜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终止了学习,但短段的时间内手指上居然磨出了泡,也许现在只有让那颗泡的痕迹刻下那段难忘的生活了。

小黎和朴树一样,把孤独的内容可以演绎得十分生动,一个白色的寂寞歌手的特征。我们盘腿坐在床上,他抱着一把蓝色忧郁般的吉他,从《那些花儿》里晰出涓涓的流水声,让我们都想起了时光的荏苒。其实我们都 回到了自己的过去,走进了自己的记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朋友,距离的隔断真的是如郭敬明所说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青春不再,光阴不再,麻木摧毁一切,热血慢慢渗如骨髓。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于是就接受了,顺从了,或者说屈服了。只有朴树、郭敬明和小黎不,郭敬明用文字,小黎和朴树用歌声问到:“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然后有人听见,看见,然后更多的人听见、看见。于是大家一起重新心痛“新的人间,化妆舞会,早已经开演,好了再见。”也许我和小黎都不知道朴树梦中那个丢失的气球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气球最终飘到了什么地方。

沈庆在《青春》中说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饿雨飞雪飞让我们心碎却不堪憔悴,淡淡的云淡淡的梦,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3

总以为青春就可以这样一路踏歌而去,自己的蓬勃生机能承受得起一切挫折和失败,即使任性、犯错又何妨?可当每次醒来,发现自己的信心和热情全无,心里充满的是缓缓的钝痛和隐隐的绝望。

永远弄不清楚小黎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首诗:萧萧暮雨重阳关/雁字回首过忘川/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

“花时别离人未停/梦里思愁踏歌行”,我很多时候喜欢这样默念着,圣经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人都一身罪过,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可是我们的错在哪里?天晓得?

后来发生的事情随这着时间的飞逝有些模糊了。哦,我们曾经一起登过文笔峰,一起撞响了那千年的古钟,那一刻,我们是在天堂,已经超越了人世。还有一起在文笔塔里刻下“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字样,然后署上各自的名字。

当我发现我们的友谊在无

美丽人生(转载)

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的,但时间已经好久了。 好久没有像样的吃一顿美味佳肴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如果吃了太多的美味佳肴可能我现在已是一头行尸走肉了,因为有点贫穷,所以穷则思变,所以才有要前进劲头,不敢颓废;不敢懈怠。就是在无望中等待希望,就像在睡梦中等待天上掉馅饼一样。 曾经的低调和沮丧,让我感到迷茫。可是看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能活的如此滋润、平和,让我感到惭愧。 七十八岁开始画画,没人教她,也没人阻止她。一不留神,竟然成了画家。说怪不怪,说不怪也挺怪。所以我在拍这部记录片的时候大为感动。 于是旁白一气呵成。 “朋友,眼前这新兴的城市即使您没来过,也一定不会感到陌生,这就是——特区深圳。在这年轻人奔腾的都市里,老年人也有着与他们一样的青春活力;或许您以为我在制造一个离奇的童话;其实不然,我要讲给你的却是用朝霞和夕阳编织美丽人生的年轻的老人,她就生活在这都市里的农庄,深圳——光明华侨农场,她叫谢观妹……” 光明华侨农场在深圳远近闻名。 之所以远近闻名不是因为它仅仅是一个农场,而是农场里的乳鸽和牛奶让有些人流连忘返。许多香港人每逢星期六都要也都开车前往,去大饱口福。 “有的人虽然年轻,但她们却在物欲横流这腐化外衣的包裹下,浮躁而无望地与死神互望,‘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地微笑;而谢观妹,却在八十余载平淡的生活里享受着灿烂的花样年华。为寻觅财富和为挥霍财富而被夜生活折磨的体无完肤的人们,此刻正在黎明的宽容下延续着昨天的痴梦;而谢观妹这位年轻的老人和她的玩伴却以健硕的步伐迈向每一个愉悦的清晨。谢观妹喜欢清晨,喜欢在清廉的早晨为自己定做快乐;犹如陪伴远离人世十数载的情侣,一步步回首着犹新的记忆……” 光明农场早晨的空气是清新的,是甘甜的。因为它远离城市,没有汽车尾气及工业污染。自然界的花草植物散发出的负离子让人兴奋。 光明农场确实是一个养人的地方。 “开心,来自于爱。爱人生、爱自然、爱花草虫鱼、爱天地万物。这是一种境界,难得的境界。如果说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的话,那么谢观妹可谓不小的富翁……” 这决不是假话。凡是生活在光明农场的人都有这种体会。 我决非是给光明农场做广告,而是在那里的几个月生活实在让我不忍离去,但又不得不走。因为拍完记录片我还要进城创造新生活,因为光明农场虽好,但没有我的安乐窝。 我是浪人——浪迹天涯的人。 “谢观妹现年八十一岁,1921年出生于广东龙川县九龙湾;是清末一位秀才之幼女,她勤劳善良、聪明贤惠、温怜慈爱,锈得一手好花。因早年丧父、家境贫寒而没得机会上学,仅在解放后上过五天扫盲班。十六岁嫁与黄氏,生两男三女。改革开放后,子女们纷纷南下深圳、惠州、珠海、工作定居。1996年其长子黄九渊将她接来深圳光明农场共同生活。过去像历史的长河缓缓流去,而新生活却像一张白纸;与众不同的谢观妹就要在这白纸一样的新生活里画上一分别样的灿烂……” 谢观妹的儿子,光明农场原副厂长,现在的工会主席是我的朋友。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得到他的帮助,来到光明农场电视台暂做一段时间艺术总监,过度和缓解一下尴尬的日子。 《美丽人生》是我在光明农场拍摄的第一部记录片。 一个从未上过学、握过笔的农家老人,突然在八十高龄开始作画,这无疑是偶然中的必然。偶然于懂绘画的孙女和熟书法的孙子的抛砖引玉,必然于老人家数十年来储存在脑海中的乡村映画。因为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源于她对生活的印象,高于她对生活的审美。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对艺术的酷爱和向往。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您用勤劳的双手去实现自己的愿望。谢观妹便是这样一个前卫的范例。一个让生命和梦想互放光芒的范例!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看到母亲神奇的画风,长子黄九渊在母亲画中题词,祝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孙子黄政豫在祖母的画《雁南飞》中题道,“大雁过处,思乡浓时。”因为谢观妹当年只扫盲五天,不懂文字,自难书法。所以画中题字当由儿孙代劳…… 看到祖母的黑色葡萄,孙子黄政豫又这样题道,“无笔无心无意识,如痴如醉老顽童。” 看到母亲的大榕树画,儿子黄九渊知道母亲又思念故乡了,于是便在画上题道“梦中难忘旧时事,榕树头下笑语喧。” 这幅画面明净、意境悠远的山水,令孙子黄政豫想了很久,不知道题什么好,最后只好写上“无题”二字,儿子黄九渊觉得政豫没有读懂祖母的画,于是便在“无题”二字的旁边对上“有题”二字。并在下面写道“劝儿细读祖母画,心如明镜天地宽。”一画二题,祖孙三代,不仅其中意趣感人至深,其融融恰恰的家庭亲情也跃然纸上…… 爱就像一首歌,爱就像一幅画。 谢观妹爱如歌的生活,爱如画的岁月,爱自己花季一样的八十岁年龄。她不知道老为何物,只记得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她没想成为画家,但绘画却使谢观妹在过去的时光里作了一次与众不同的巡礼。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境界?谢观妹八十岁的生理年龄,却走着十八岁的心路旅程。幸福和快乐来自于内心的平安和宁静,来自于对世界、对人生、对自然的无限热爱!谁能说这不是美丽的人生?谁能说这人生不美丽?站在湖边的谢观妹此刻似乎又在畅想着一种另类的追求,这追求是什么?眼下还是一个秘密;但有一天我或许还会讲给您听谢观妹更加鲜活的故事

曹操胜过诸葛亮(2)

一个丛林中的强人,一度几乎要统一天下秩序,重建山河规范。为此他不能不使尽心计,用尽手段,来争夺丛林中的其他权势领地。他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成功,终于战胜了所有对手,却没有能够战胜自己的寿数和天命,在取得最后成功前离开了人世。

如果他亲自取得了最后成功,开创了又一个比较长久的盛世,那么,以前的一切心计和手段都会染上金色。但是,他没有这般幸运,他的儿子又没有这般能耐,因此只能永久地把自己的政治业绩,沉埋在非议的泥沙之下。

人人都可以从不同的方面猜测他、议论他、丑化他。他的全部行为和成就都受到了质疑。无可争议的只有一项:他的诗。

想起他的诗,使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设想:如果三国对垒不是从军事上着眼,而是从文化上着眼,互相之间将如何一分高下?

首先出局的应该是东边的孙吴集团。骨干是一帮年轻军人,英姿勃勃。周瑜全面指挥赤壁之战击败曹军时,只有三十岁;陆逊全面指挥夷陵之役击败蜀军时,也只有三十岁。清代学者赵翼在《二十史札记》中说,三国对垒,曹操张罗的是一种权术组合,刘备张罗的是一种性情组合,孙权张罗的是一种意气组合。沿用这种说法,当时孙权手下的年轻军人们确实是意气风发。这样的年轻军人,天天追求着硝烟烈焰中的潇洒形象,完全不屑于吟诗作文。这种心态也左右着上层社会的整体气氛,因此,孙吴集团中没有出现过值得我们今天一谈的文化现象。

顺便提一句,当时的东吴地区,农桑经济倒是不错,航海事业也比较发达。但是,经济与军事一样,都不能直接通达文化。

对于西边刘备领导的巴蜀集团,本来也不能在文化上抱太大的希望。谁知,诸葛亮的两篇军事文件,改变了这个局面。一篇是军事形势的宏观分析,叫《隆中对》;一篇是出征之前的政治嘱托,叫《出师表》。

《隆中对》的文学价值,在于对乱世的清晰梳理。清晰未必有文学价值,但是,大混乱中的大清晰却会产生一种逻辑快感。当这种逻辑快感转换成水银泻地般的气势和节奏,文学价值也就出现了。

相比之下,《出师表》的文学价值要高得多。这种价值,首先来自于文章背后全部人际关系的整体背景。诸葛亮从二十六岁开始就全力辅佐刘备了,写《出师表》的时候是四十六岁,正好整整二十年。这时刘备已死,留给诸葛亮的是一个难以收拾的残局和一个懦弱无能的儿子。刘备遗嘱中曾说,如果儿子实在不行,诸葛亮可以“自取”最高权位。诸葛亮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领军征伐。这次出征前他觉得胜败未卜,因此要对刘备的儿子好好嘱咐一番。为了表明自己的话语权,还要把自己和刘备的感情关系说一说,一说,眼泪就出来了。

这个情景,就是一篇好文章的由来。文章开头,干脆利落地指出局势之危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文章中间,由军政大局转向个人感情:“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文章结尾,更是万马阵前老臣泪,足以让所有人动容:“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这么一篇文章,美学效能强烈,当然留得下来。

我一直认为,除开《三国演义》中的小说形象,真实的诸葛亮之所以能够在中国历史上获得超常名声,多半是因为这篇《出师表》。历史上比他更具政治能量和军事成就的人物太多了,却都没有留下这样的文学印记,因此也都退出了人们的记忆。而一旦有了文学印记,那么,即便是一次失败的行动,也会使一代代拥有英雄情怀的后人感同身受。杜甫诗中所写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杜甫一写,《出师表》的文学地位也就更巩固了。

说过了诸葛亮,我们就要回到曹操身上了。

不管人们给《出师表》以多高的评价,不管人们因《出师表》而对诸葛亮产生多大的好感,我还是不能不说:在文学地位上,曹操不仅高于诸葛亮,而且高出太多太多。

同样是战阵中的作品,曹操的那几首诗,已经足可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流的文学家,但诸葛亮不是。任何一部《中国文学史》,遗漏了曹操是难于想象的,而加入了诸葛亮也是难于想象的。

那么,曹操在文学上高于诸葛亮的地方在哪里呢?

在于生命格局。

诸葛亮在文学上表达的是君臣之情,曹操在文学上表达的是天地生命。

曹操显然看不起那种阵前涕泪。他眼前的天地是这样的:

东临碣石,

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

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

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

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

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

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

歌以咏志。

他心中的生命是这样的:

神龟虽寿,

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

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

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

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

可得天年。

当天地与生命产生抵牾,他是这样来处置人生定位的: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

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

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

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

鼓瑟吹笙。

……

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

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

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

天下归心。

我在抄写这些熟悉的句子时,不能不再一次惊叹其间的从容大气。一个人可以掩饰和伪装自己的行为动机,却无法掩饰和伪装自己的生命格调。这些诗作传达出一个身陷乱世权谋而心在浩阔时空的强大生命,强大到没有一个不够强大的生命所能够摹仿。

这些诗作还表明,曹操一心想做军事巨人和政治巨人而十分辛苦,却不太辛苦地成了文化巨人。

但是,这也不是偶然所得。与诸葛亮起草军事文件不同,曹操是把诗当作真正的诗来写的。他又与历来喜欢写诗的政治人物不同,没有丝毫附庸风雅的嫌疑。这也就是说,他具有充分的文学自觉。

他所表述的,都是宏大话语,这很容易流于空洞,但他却溶入了强烈的个性特色。这种把宏大话语和个性特色合为一体而酿造浓厚气氛的本事,就来自于文学自觉。此外,在《却东西门行》、《苦寒行》、《蒿里行》等诗作中,他又频频使用象征手法,甚至与古代将士和当代将士进行移位体验,进一步证明他在文学上的专业水准。

曹操的诗,干净朴实,简约精悍,与我历来厌烦的侈糜铺陈正好南辕北辙,这就更让我倾心。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