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大班就认识她的,从那么稚气的一个娃娃,到现在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鄂伦雪儿和我认识,快七年了。

那时的她一脸稚气,可爱极了。对初次见面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她很白,白的像雪,正应了她的名字——雪儿。她的脸不仅白,还泛着微微的粉红,像桃花一样,美极了。

她的眼睛也极具特色,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似圆圆的玻璃球,亮亮的水银珠,也如两潭深深的碧水,又如清澈见底的小溪。总之,像小鹿一样,一笑就眯成了一条缝,腮间露出一对小酒涡。每当她笑的时候,感觉整个天都明亮了起来。她一笑,整个心都酥了。

依稀记得,她不怎么生气,即使是生气,顶多一两分钟就好了。她生起气来的模样也很可爱,嘟着小嘴。一副谁也不理的模样。每当她生起气来,我都会使劲盯着她的眼睛,很快,她便会“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七年过去,我们都长大了,但她,好像眼睛和酒窝都没有变。她仍然有一双晶亮的眸子,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象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她就象一束满天星,淡蓝色的花瓣散发着独特的芬芳,繁星点点惹来一片春色。

记得前些日子,她来我们家学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有礼貌地轻轻叩了叩门,进门后,还不忘用清脆的声音和我爸妈打招呼“叔叔阿姨好!”。说罢便蹲下来,轻轻脱下鞋,又轻轻地摆放整齐,连脱下外套也轻轻的,一派淑女的味道。妈妈给我们讲完课,她拿起笔,便写了起来,抬眸望去,倒不似她平日里的风范,恍惚间有种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行件,很有股子别致的味道,一钩一划,清隽有力。

她恰好面对窗户坐在,午后的阳光射到她圆圆的脸上,使她的脸颊更加红润;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缓游动着。妈妈说:“你看人家,多淑女,在看你,整天一副女汉子的模样”话虽这么说,但我早已从她调皮的眼神里看出了真相,我望向她,她果然在笑,腮间,一对酒窝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