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路灯的笼罩下,

抬头,

寂寞地仰望深蓝的天空。

才想起,

原来现在的自己,

真的什么也不是。

已不再是那个可以到处指挥着同学干这干那很有领导能力的小孩子了。

已不再是那个找不到爸妈了就跑去公用电话亭赊账给父母打电话的小孩子了。

已不再是那个可以对着全世界宣称“清华北大我都看不上”的小孩子了。

更已不再是那个可以为了一根冰棍而在地上光着屁股打滚的小孩子了。

是的,现在,我很乖巧。

我是一个好孩子

可是,其实,我什么也不是。

前几天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很欢快地朝着对方跑去,然后手拉着手,笑得很开心地去玩游戏。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低着头笑了。

笑得很欣慰。

发自内心的。

有点凌乱。

涂鸦

结局已定.

涂鸦那面墙,再被迫刷白,再悄悄涂鸦,然后再刷白'''

周而复始;

哦,也正如你所愿!

文中的“我“,一个代号.却一半真实,一半虚伪.

一半属于真实的自己,一半属于虚伪的故事.

不是自己的自己.

叛逆.好多人都用这词来形容自己,甚至形成潮流.

“父母的离异,让我学会了叛逆.“

“从小,我就是一个叛逆的孩子,直到我遇到了他(她)'''“

千篇一律的涂鸦结果,是否变成庸俗?

回答'''

来讲自己的涂鸦.

并不叛逆,也不颓废,也与众有所不同,就是想拥有自己的东西.

可偏偏死党对我说:现在人的至理名言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处可走!

说说'''

喜欢精练的短发.在去理发店的路上,却发现超多帅气的短发,又感到从未曾发现它是何时跟上的潮流.只有放弃.回家慢慢整理满头蓬蓬的长发.

喜欢打篮球.却在球场上,看到遍地的女孩,打得不亦乐乎.也只能告诉自己了:放下篮球,立地成佛.

再说说'''

喜欢街头文化.街舞,吉他,Rap,yo yo'''却都在开始皮毛的时候,便放弃了.

迫于父母的望女成凤,迫于对自己的无奈.

涂鸦后的,殇.

不是故事的故事.

那面墙,在刷白前,有过不一样的辉煌.

涂鸦完那面墙的时候,我被迫降级.

爸说,这是为了以后的辉煌.

也就是为了以后的辉煌,我不得不刷白了那面墙.

不得不告别那群疯耍的朋友.

七七.告诉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彼此牵住朋友的手.

海盗.对我说,莹姐,莫怕,我罩着你.一个超级暴力却又疯狂喜欢Beyang的海盗.

猴子.悄悄对我讲,兄弟伙,我又打出了一个超强装备.看在我们是兄弟伙的份上,五折卖给你.一个超有经济头脑的猴子.

''''''

走了,就告别.却有很多很多的留恋.

看过这样一句话:他们在高考,我在闲奔.

其实.现在,他们在中考,我仍在涂鸦.

穿上耐克,阿迪的白色板鞋,不知名的牛仔板裤,大大的T-shirt.

继续涂鸦.继续为了将来的辉煌.

却始终忘不了那年,那面墙上不同的辉煌.

妈说,过去便是过去了,你要看向未来.

但是.

涂鸦后留下的,是痂.

写在后面

耶稣,要不要起个名字修饰生活?

恩,那它叫作''''''

涂鸦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你拿着笔一划

死一般寂静的墙壁

成了记忆中美丽的画

绚丽的阳光照耀下

彩色的世界有说不完的话

是你的信笔涂鸦

抹去心中孤寂的伤疤

在同一片蓝天下

空气就像巨大的气压

终于

我们说出了心中

憋了不知多久的话

----多么希望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说出一切平时不敢,不能说的话!

涂鸦

突然

好怀念

怀念

雪地里小朋友红扑扑冒者热气的脸蛋儿

怀念

妈妈讲的白雪公主耍母后

怀念

在幼儿园与伙伴自由奔跑在草地上

大声念

灰姑娘的水晶鞋不见了...

小红冒把狼外婆弄丢了...

小女孩的火柴都受潮了...

现在

长大了

懂了

科技进步了

孟婆都把孟婆汤淘汰改卖矿泉水了

可是

人变冷了

仔细想想

哪天若是被车撞了

会有好心人给送医院吗

如果有

那哈雷彗星都得自各跑去撞地球了

真是惨绝人寰

为什么

为什么跨世纪的新一代

变得如此自恋...

任意涂鸦

我比较喜欢画画,只是从不爱报名参加美术班。记得幼儿园时参加过,从此再无兴趣!

因为,那时侯画画都是要按老师的要求去画,画不好有要给人骂,无聊!

我不喜欢把画画当作一次“命题作文”,随意拿张纸或别的东西,按照自己的意愿,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任意涂鸦,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精彩,画上人生自由随意的一幅涂鸦之作!任意涂鸦,比命题作画更潇洒!

涂鸦年华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事情是画画,最最喜欢的事情是拿着粉笔在墙上画画。

童年生活的院子的围墙,是我最好的画板,以我为首,院子里的几个女生,经常在这墙上画画,完了把它洗了,接着继续画,那堵墙上不知道记载了多少我们的画,我们很乐意在这墙上画画,但是墙愿不愿意就不知道了,虽然如此啊,我们依然是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然后一起折磨这堵墙。

我还记得我曾在墙上划过的笔迹,那些深深浅浅的笔迹构成了一幅幅画,还记得我画过最好的一幅画是一副小樱,于是他们都没有把这幅画擦掉,就一直把它保存在墙上,而如今已经被雨水打湿,在墙上斑驳。

我们就在这样的涂鸦年华中过了一年又一年,画了一幅又一幅。那堵可怜的墙也被我们强行添上了一幅幅的画。

时间过去,我们都该上初中了,为了我上学方便,我搬家了。

搬去的地方离学校比较近,是一个漂亮的住宅小区,小区有花园有亭子,有健身器材,这都是老院子没有的,可是小区里面没有可以涂鸦的墙,也没有在墙上绘画的孩子。没有孩子们的涂鸦,墙会不会感到寂寞?我这样想,就想到了老院子的墙,我们都上了初中,没有时间去涂鸦,没有了我们这群孩子在墙上涂鸦,那堵墙会不会,寂寞。我看着小区干净的墙,它会不会也是寂寞的,没有孩子们的涂鸦,它看起来整洁漂亮,却有一点点呆板和严肃。

小区里整洁而漂亮,却没有朋友。我每天一个人坐电梯上楼下楼,极其偶尔会碰到一个邻居,也是不说一句话。新家在7楼,完全悬在空中的感觉。没有老院子里的一楼的踏实。

我开始有些怀恋我的老院子,怀恋那堵墙。

暑假回去老院子。

院子里依旧有孩子们玩耍的嬉笑声,那堵墙上我们以前的画早被雨水冲刷,添上了新的画。

那些孩子们,多像多像我们。

我知道,我们的涂鸦岁月已经结束。

我不知道,当他们长大以后,会不会为这堵墙,为这个童年的院子而叹息。

涂鸦

看到那朵云了吗?

那是鸟儿的涂鸦

它撩起翅膀朝天空一闪

朵朵的白云笑的漏出了牙

看到那片霞了吗?

那是太阳的涂鸦

它从天空匆匆的走过

远远的天空抹上了霞

看到那颗星了吗?

那是我的涂鸦

我把落下的珍珠镶在天上

它们顽皮地冲我笑呐~

襄阳市三十七中初一:许燕妮

涂鸦我

我,名叫史思远,系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妇所生,未来的考古学家、外交官。现在就读于德宏州民族中学七年级。因小学四年级在创新作文里刊登过一篇作文,期盼着这篇“涂鸦我”能再次登上创新作文的舞台。

有一位江苏文人曾用诗文涂鸦过我。诗文如下:史哲典籍启后贤,思则进取一往前,远瞩高瞻蕴志坚,学富五车满鸿篇。欲知我的内外风景是否与诗文一致,请看我用画笔来涂鸦。

跃在纸上的是我的一双明亮的眼眸,2.0的视力让黑板上的字个个显得活灵活现。眼角两侧长着一对富有曲线美感的招风耳,眼睛下方有一个患鼻炎的高傲鼻梁,再往下就是导致我发福的罪魁祸首,它长得不算大,也不算小,可就是它把成堆的食物输送到我肚皮大门的嘴。

涂鸦到读小学的时候的我,画笔变得兴奋起来,忆起童年时与父亲踏着来往车辆掀起的尘烟步入田间,田间小路之间,清晨的露水杂着稻香浮动在身边,初升的朝阳发出的金丝直倾田间。进了山林,蝉鸣鸟啼萦绕耳畔,最舒心的就是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让阳光把眼眸染成金色。穿过淙淙小溪,那冰凉的山泉轻抚你的脚心,凉透心间,有时,一只顽皮的山鸟在高大的榕树上,冲你抛下个媚眼,别可不懂理会,那是最亲切的问候,到了山顶,眼下就是一片我曾经过的世界,昭示着小学生涯中最美好的时光。

每个黄昏之时,父亲总会坐在家门边的那张长方型的红木桌边上,那就意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儿子,过来,我们一起学会儿英语。”一种平淡的语气,一句习以为常的话,如今,那场面会依稀浮现在我眼前。可那时的我,无论如何也琢磨不出父亲的用心良苦。

我飞速涂鸦着带着小学启蒙老师的期望进入了德宏最好初中的我,涂鸦着坐在教室里盯着诲人不倦的初中老师的我,涂鸦着担着副班长的担子每天挑起班级荣誉的我,涂鸦着抱着篮球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我,涂鸦着汇入人群就被朝阳下红色的校服潮淹没的我......

涂鸦的我停下笔,在记忆里搜寻从前那一声声父爱的低唤,心中涌出的是一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