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剧是我家乡中戏曲剧种之一,它原名叫江淮戏,流行于淮阴、盐城等地。

淮剧的表演人物不限,而且演员的服装、化妆不像京剧那么复杂、那么讲究。基本上只要穿上你所要表演的角色的人的衣服,化妆也是一样,如要扮演一位老太婆,只需穿一身老太婆的服装,和戴一头假白发,再化妆成一个老太婆的样子就可以了,不像京剧,脸上画脸谱,服装还要穿得像

展翅要飞的燕子似的。

淮剧的唱声也不像京剧那么粗或细,而且淮剧表演的整个过程中,有很少的唱段,不像京剧表演过程中基本都要唱,还要在场上在走来走去,做出一些随表演的变化而变化的表情,可淮剧则就不那么麻烦,只要你稍稍改变一下声带,做一些极奇简单的动物和表情就可以。

比较有名气的淮剧有:《对舌》、《赶脚》、《巧奶奶骂猫》和大戏“九莲十三英”(即《秦香莲》、《蓝玉莲》等9本带“莲”字的戏和《王二英》、《苏迪英》等13本带“英”字的戏)。在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后,还编出了一些现代的淮剧。这些淮剧,丰富了老百姓的生活,给我的家乡的人民带来了欢乐。

这就是我家乡的淮剧,一个具有活力、颇具魅力的戏曲剧种。

看一个人去飞翔

传说在每一个人的肩胛骨上都曾经生长着一双翅膀,只是现在早已经退化了。我用手摸摸自己的肩胛骨,想象着自己的肩胛骨曾有的一双翅膀,慢慢的舒展开时,听见翅膀划过空气簌簌挥舞的声音,我想自己的从前是不是也有一双翅膀呢?走在高楼上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下坠的冲动,只是希望我在下坠的过程中会有一双翅膀可以张开可以带上我去飞翔。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的时候,看见一架飞机从天边缓缓飞过,像一只白色的毛毛虫在游。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听见秋风在耳边缠绕,枯黄的衣裳却在风里瑟瑟翻飞。我不会飞翔是因为老天忘了给我翅膀,于是我用幻想飞翔。

我站在地平线上看天涯,看所有人的背影寂寞了我的恐慌。天涯的水在寂静的流淌,在地平线上蜿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流水淌过那古老而荒芜的世界,于是世界有了花草有了歌,有人轻轻的低吟,一如流水跟着风唱的时候,永远不灭的纹路。我立在风中,站在戏曲的边缘,看太阳从地平线上东升西落,看季节在风中含笑,看季节,还不忍心将我采撷,我在放肆的笑里找不到,那些过往云烟全部被埋藏在脚地,顺着曾经走过的脉络,一直无限延长开来。

当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想要回到过去,想要不再叹息,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亦或是,你就这样甘愿去妥协。时间总是沉闷着不吭声,不愿意回答。碾转过一个季节,分不清孰轻孰重,回忆不起任何人的笑脸,独自一个人为自己舞蹈,却乱了方寸,是在盲目地行走。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好像一个过客,匆匆离别。或是每个人都在玩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游戏,永远也玩不腻,但是每一个人又都畏惧.每一个人都存活在一个真实的空间里,只要不被真空包装,死后都会很快被细菌分解。只要存在,要担起抑放下的担子太重,感到眩晕。一个人在原地踏步很仓促很无助,找不到方向,如何出去的路。我见过世界洪荒,一个酒鬼喝着酒的时候会撒酒疯,而一个疯子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歇斯底里的笑,亦或是,像凡高这样的疯子,如果他不是个疯子,也许他就不会创造出像《星夜》这样的画来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缺少的是真正的疯子。

我想过,有一天我会走在上海的街道上,去看黄浦江,因为许多书里的故事多发生在上海,总是这样容易陷入故事里的情节,就像当初看《彼德潘》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是故事中的小飞侠,和彼德在一起的孩子可以很快乐。我想过,想要去流浪,背着一把吉他走在黄昏的街头,虽然我不会弹吉他。即便如此,也想去看看,看雨果笔下的巴黎圣母院。我想过,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站在青藏的高原,解读西藏的人,那些淳朴的人民。听他们用最嘹亮的歌声在山谷见回荡。我想过,可以躺在内蒙古的草原上,看草长长的掩盖过自己的躯体,只留下一双眼睛,可以窥视这个的世界。不过我不知道现在的蒙古人还住蒙古包么,亦或是,那个乌鲁木齐城市现在是否已是一座钢筋水泥筑成的城市了呢?

我在人的深潭里划船,却怎么也划不出来。

当有人问我你最想看见的是什么的时候,我的回答是:看一个人去飞翔。仅此而已。

不曾改变的是记忆

不曾改变的是记忆生命静静流逝,我们冠以它成长的名义。然而,身后的某些地方,依旧残存着那些最初的故事,我们叫它记忆。生活匆匆忙忙,兜兜转转,有时累了,我会去找那把开启尘封的过去的钥匙,试图从那些不曾改变的画面中找寻到些许慰藉。哦,你们都还记得那些最初的记忆么?那些年幼的记忆,是否已模糊了呢?我只知我的记性不怎么好,小时的记忆少得可怜,偶尔长辈们提起我的陈年趣事,我竟是茫然不知。多么可惜!那些珍贵的童年记忆,竟被我遗落了。于是我只好去翻翻旧相册,希望它能唤回些什么。有一张照片让我印象深刻。那是十分帅气的我,还不大,穿着冬日里厚厚的毛衣,手里却不安分地握着根木棒,好像在练什么武术。那件毛衣我记得,灰色的,上面有只黑色的大眼睛的小猫,应该算是我以前十分喜欢的一件衣服了。据说我曾连穿它一月还不愿脱下,直到毛衣变得脏兮兮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在奶奶的左哄右哄下勉强换了下来。而那根木棒,则能唤起我更多零碎的记忆。小时的我贪玩不逊于男孩,经常同弟弟两人弄得一身狼狈不堪才回家,为此奶奶天天为洗衣服的事絮絮叨叨个不停。而那些由爷爷巧手制作的木棒、木枪就这么陪伴着我们,在打闹中见证稚气的童年。因为那时住在阳澄湖边,去捞鱼捞虾也是常事,运气好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抓到几只小螃蟹。很多时候我们都受着水的浸润,感受大自然所带来的快意,因此阳澄湖也算是童年的玩伴之一。所以,阳澄湖于我们便不仅仅是给予我们恩惠、养育我们这些孩子的母亲,更是万分亲切的朋友。 遗憾的是现在的情景已大不相同了。几乎很少有人还住在原本的房子里,能继续养蟹的更是少之又少。那陪伴着我大半个童年的葡萄藤,也终究是没有逃脱掉被砍掉的命运。有时试图从一幢幢高楼里寻找曾经的老房的痕迹,可好像一切似梦似幻已过去多时,不可得了。那原本弯弯曲曲的被隐在茂密丛木中的羊肠小道,现在已一律被柏油大道代替;往昔冰凉的井水早已无踪影,那一口口记载着阳澄人生活印记的井就那么消失了。心中的伤感难以言喻,曾经居住数年的村庄竟就这么再也寻不到了,有时连自己都不免恍然,以为我本生活于高楼之中,阳澄不过是一场抓不住的梦罢了。只是看着搬进楼房的爷爷奶奶和太奶奶,看他们从不习惯到慢慢习惯的过程,才敢确信往昔的真实性。再没有自种的菜可吃,再没有自家的菱可采;鸡飞狗跳的生活仿佛从未出现过,看门的老黄狗也不知去了哪。我的童年,伴随着老屋的搬迁,记忆就这么遗失了多年。痛心的是那些画面就此画上句号,我应是最后一批拥有关于阳澄湖的童年的孩子了。往后,不论多少年,有多少变化,再没有孩子可以赤脚在水中数鱼了,那些拔草逗蝈蝈的日子也至此终止。不管是幸还是不幸,我总算还存有这么些零散的记忆。那些艳阳天下,水稻拔高、群狗嬉戏的场景是如此鲜活地存于我的脑海中。只要一经开启,那些童年的岁月就注定不曾改变。呵,那些不曾改变的记忆,叫我如何说起?似乎凌乱的小店里,老式的收音机还在咿咿呀呀唱个不停,断断续续传来吴侬软语合成的评弹或戏曲;空气里还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湿漉漉的仿佛是淋湿的小狗哈出的一团团暖气;一抬头望见的天空还是如此熟悉的湛蓝,云朵在风中飘动,轻盈地留下好看的云彩……一切如梦如幻,依旧美好,却终究还是变成了回忆。我知道无论我用怎样的笔调怎样地描写,都无法将那些纯真的年月呈现出来。望着自己,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孩的影子去哪了?苦笑着,于是只好去追忆,用那些不曾改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