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了《难忘的启蒙》这篇课文后,我深受启发,文章讲了曾在竺西小学上学的作者与他的启蒙老师发生的几件事,这使他默默难忘。特别是在演讲上,是老师偷偷在日本兵的监视下举办的;写作上,老师以风趣的批语严厉批评作者;写字课上,又以严肃的语气教训作者;而日语上却十分宽容。这些都是为了教导作者。

看了文章后,我深深体会到老师的精心。在这里,我代表全世界的人向所有老师说声:“谢谢你们,是你们培养我们长大,使我们走向社会,是你们精心教导,让我们学会了基本的知识。”当我读到“是他们,在我童稚的心灵里播下美好的种子,教导我:要爱祖国,要勤勉,要做一个诚实正直的人。”这句话时,心里忽然想起了我的启蒙老师??姑姑。我和姑姑从4岁就相识,她是爸爸的妹妹。姑姑对我很好,经常买东西给我,我这一生学的英语大部分都是从她那学来的,以为她是英语老师嘛。记得有一次,我到她玩,那时我还不懂英语,到她家指着日历问东问西,而姑姑每次都用英语回答我,我好奇地问:“姑姑你在说什么话啊?”“是英语,想不想学啊,我教你啊!”姑姑笑着说。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对英语产生了兴趣,那天,我们学了一晚的英语呢。除此之外,姑姑还教我洗碗、扫地、穿衣等,我很感激她。

启蒙老师是辛苦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聪明的你,他是使我们走向成功的桥梁啊!

夏日里的情思

这本该是一个活泼的夏日,

可为什么栀子花的清香,

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

这本该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夏日,

可为什么我们的心中会被不舍占据。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

多么漫长却又转瞬即逝。

六年的快乐学习,

在今天却要向我们轻说别离 。

六年来,

每一个欢笑,

每一滴泪水,

每一次经历,

每一声感动,

在今天,直到永远

都会在我的心头萦绕。

如今,

我们就要离开,

离开者生机勃勃的校园,

离开朝夕相处的同学,

离开老师们的慈祥和蔼。

如今,

我们就要离开,

告别多彩的童年,

告别鲜艳的红领巾,

进入多梦的少年时代。

可是,

我舍不得你呀——

我的同学!

舍不得你如阳光般灿烂的笑脸;

舍不得你如铜铃般悦耳的歌声;

舍不得那一起学习、一起玩耍的美好时光。

蓦然回首,

最难忘的,

是第一次戴上红领巾时的自豪;

最难忘的,

是运动会上,我们的拼搏与奋斗。

挥手告别,

让我们踏上新的征程,奔向明天!

可是,

我舍不得您呀——

我的老师!

舍不得您那和蔼的面容;

舍不得您那谆谆的教诲;

舍不得您那生动、有趣的课堂。

蓦然回首,

最难忘的,

是作业本上鲜红的勾叉和催我奋进的批语;

最难忘的,

是您日夜操劳而早生的条条皱纹、丝丝白发。

挥手告白,

您的启蒙之恩,我将永世难忘。

可是,

我舍不得您呀——

我的母校!

舍不得每一次非富多彩的活动;

舍不得每一次专心致志的学习;

舍不得在这里每一次的生活。

蓦然回首,

最难忘的,

是那一瀑宛如少女发丝的迎春花条,

最难忘的,

是那一壁象征着您桃李满天下的爬山虎,

绿如青葱,耀我心头。

挥手告白,

您的恩情,我将用我的优秀回报。

如今,

我们就要别离,

但我会永远铭记这里。

在这里,

我们曾用心学习,

追逐嬉戏;

在这里,

我们曾播种春天,

收获秋天。

如今,

我们就要别离,

在依依惜别前,

向着朝阳,

双手合十,

闭上眼睛,

踮起脚尖,

让光和热燃烧我内

心的一份感动,

对着敬爱的老师;

对着可爱的同学;

对着亲爱的母校,

深情地大声的道出我们的心声:

再见了老师、再见了同学,

再见了亲爱的母校,;

今天,我们从这里起航,

明天,我们将努力成为你们的骄傲!

老师的爱

老师的爱陈静“精彩”——“糟糕”,看到这两个词语,大家的感觉肯定是两种感觉,相反的感觉。但其实不然,有时候,“精彩极了”也好,“糟糕透了”也好,这两个极端的断言却有着共同的内涵——这是我今天读了《“精彩极了”和“糟糕透了”》的感觉。“糟糕透了”原来也是一种爱,一种不一样的爱。课文的内容是这样的:小时候的巴迪写了第一首诗,母亲一念完,兴奋地嚷着:“巴迪,这是你写的吗?多美的诗啊!精彩极了!”然而父亲看了却说:“我看这首诗糟糕透了”。母亲一直鼓励他,因此他一直在写作。父亲却总是说:“写得不怎么样,但还不是毫无希望。”根据父亲的批语,巴迪学着进行修改,那时他还不满12岁。后来,“精彩极了”,“糟糕透了”的两种声音一直促使巴迪谨慎地把握住生活的小船,使它不被哪一股风刮倒。长大了巴迪说:我从心底里知道,“精彩极了”也好,“糟糕透了”也好,这两个极端的断言有一个共同的出发点—那就是爱。巴迪的感受让我想起了自己,让我想起了我们的班主任马老师。她对我们一向十分严厉,跟我们小学时的班主任老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学的班主任王老师最爱说的话就是“你最棒”“你能行”,在一次次笑脸和鼓励中,我变得越来越自信。而进入初中后,紧张的学习和新班主任严厉的态度让我时时“提高警惕”。记得有一次,我的英语配套练习忘写了一个句子,被教数学的班主任马老师知道了。我心想老师肯定会让我补上就行了,不就差一句话嘛。谁知马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狠训,当着办公室那么多老师的面,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委屈极了,心想,老师也太小题大做了,至于嘛。但那件事过后,我每次做作业想偷懒时,眼前就浮现出马老师犀利的目光。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马虎应付作业了。马老师的严厉,还体现在许多方面,一点一滴,学习、思想、生活,都令我不敢懈怠,不敢马虎。虽然我一直不理解,甚至有时候还感到她太不通人情,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我,做事细心多了,经常会回头看看自己做得好不好,会不会又挨马老师的批评。现在我明白了,马老师的严厉,不正像文中巴迪的父亲“糟糕透了”的声音吗?它像一股秋风,无情地扫去我的许多坏习惯;它像一把剪刀,果断地剪去了我旁逸斜出的枝条。启蒙老师王老师的爱,让我自信、自立,而马老师的严厉,将一直鞭策我自知、自律。这种别样的爱,是一种警告的力量矫正着我的人生航向。她时常提醒我:“小心,注意,总结,提高。”谢谢您,马老师,有了您“不一样的爱”,我将会一直努力、向上!文县白林中学指导教师:王文涛

难忘的启蒙(转载)

我时常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纪念着我的启蒙老师们。是他们, 在我童稚的心灵里播下美好的种子,教导我:要爱祖国,要勤勉,要 做一个正直、诚实的人。几十年过去了,老师们的话仿佛还在我的耳 边回响。 我的启蒙学堂叫竺西小学,它坐落在江南小镇———宜兴周铁桥 的北街外。我还依稀记得那狭窄的天井,晦暗的教室,和没有座位、 只有一个石砌的小“舞台”的礼堂……记得在这个礼堂里我们有过的 永生难忘的集会。 那大概是1942年,沦陷时期的艰难岁月,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老师们曾组织全校的学生在这里举行过多次的抗日讲演比赛。我也登 过台。讲演稿是级任老师冯先生写的,记得里面有“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这样的话。 学校离北街外营桥边的日本兵炮楼很近,只二百来米。比赛时, 专门有人在校门口放哨,见到日本兵或翻译官经过,就跑进来报告, 讲演随即暂时停止,大家一起唱歌。 那时我还小,不大懂得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后来,当我知道 日本侵略者是怎样残忍地虐杀中国的爱国者的时候,我对于老师们的 勇敢,不能不从心底里感到无限的敬佩。 冯先生教国语,也教音乐。她爱穿青竹布的旗袍,有时套一件黑 色的马甲,挺精神。小学的校歌就是她教的。校歌的词和调都很美。 开头的几句是:“竺山屏于东,湖水环流永无穷。莘莘学子乐融融。 术学不尚虚荣,为的是经世致用。……” 大概是为了让学生真正学得“经世致用”的本事吧,老师们对我 们的要求是很严格的,严格到有点近乎严厉。那时还没有废止体罚, 弄不好,老师会用戒尺打你的手心。 我虚岁六岁就上学了,年纪小,上课时总很规矩地坐在前排,老 师们都是蛮喜欢我的。他们无疑说过不少表扬我的话,只是这些我已 经无从记忆了;可我还是免不了受到批评乃至惩戒,这方面的情景我 倒是至今未曾忘却。 在班上,作文和写大字算是我的“强项”了,然而就是在这两门 课上,我也受到过申斥。有一次作文,题目是记秋游。在文章的开头, 我说:星期天的早晨,我和几个同学在西街外的草场上玩,忽然闻得 一阵桂花香,我们就一起到棠下村摘桂花去了。陈先生阅后在末尾批 了“嗅觉特长”四个字。我不明白这批语的涵义,就去问。先生板着 面孔对我说:棠下离这儿有三里路,那里的桂花香你们也闻得见,难 道是长着狗鼻子吗?这话有点刺伤我,不过我还是感到羞愧,因为我 确实没有闻到桂花香,开头那几句是凭想象编造出来的。有一次上大 字课,老师在发本子时把我叫到讲台前,严肃地对我说:你这次的成 绩是丙,丙就是及格了,可对你来说,这是不及格,因为你本该得甲 的。以后再这样,就要打手心了。当着全班的面这样说我,我感到有 点难堪,不过我在心里还是服气的,因为那节大字课的前半堂我尽和 临座的同学说悄悄话了,字确实写得很不尽心。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对一门课,老师们的态度特别宽容,那就是 翻译官上的日语。即使逃课,老师们也是不管的。而从这种宽严之间, 我们这些小学生似乎也领悟到了老师们没有明说的某种道理。 抗战胜利那年,我小学毕业。祖父母相继去世了,父亲还在大后 方,我于是随姑母去上海就读。上海的私立中学英文程度很高,初一 就读开明书局的《活用英语》第五册。家乡的小学不上英语课,我自 然跟不上班了。本来,一个乡下孩子在当时的上海,就是容易被人看 不起的,更何况有的功课还不行!第二年父亲从大后方归来,我就转 学到了宜兴和桥的彭城中学,并在那里做了住校生。父亲是个诗人, 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很少关心孩子。是彭城中学的薛顺乾先生给了 我从未享有过的父爱。记得先生是江阴人,瘦高的个子,爱穿一件灰 色长褂,还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上夜自习时,他喜欢看我写作业;监 考时,他总长时间地站在身后看我答卷子;他还经常把我带回他自己 的宿舍,关心我的冷暖,请我吃他煮的青蚕豆之类。他那慈祥、亲切、 信任的目光,温暖了我孤独的心,激发了我上进的勇气和力量。这一 年,在全年级近一百名学生中,我竟然出乎意料地得了第一名。从此 以后,我就重新建立起了对于自己的信心,并且把在上海时一度有过 的自卑感永远地扫除了。 从初三到高二,我回到家乡周铁桥,在竺西中学就读。这里的老 师,多数原是著名的江苏省立苏州高级中学的教学骨干和行政领导。 他们因为开罪于国民党当局而被解聘,上告法院又遭败诉,于是才决 定集体回乡重建竺西中学的。他们的教学,不仅水平很高,而且极富 特色。比如,程西民先生在公民课上就不讲国民党的党义,却告诉我 们,世界是物质的,剥削制度是终归要被消灭的。冯凤璋先生把教学 课也讲得十分吸引人。他爱写板书,总是从左上角写起,把所讲的内 容全部用板书加以演示,使学生们一目了然。一堂课下来,正好满满 堂堂,整整齐齐一黑板。毕馥真先生教英文,他采用原文版的《英文 典大全》作语法教科书,引导我们照书本的要求把英文的句子进行图 解,不允许我们对句子里任何一个词的含义、作用在理解上有一点误 差。他们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富于正义感;同时学力深厚,责任心 极强。能够在他们的门下受业,实在是我们这些乡下年轻人的莫大幸 运。他们既是为我们授业、解惑的师长,也成了我们为人处世的楷模。 解放后的第二年,我离开学校,到北京参加了革命工作。从那以 后,漫长的岁月过去了,经历的事情许多也已淡忘;只是少年时代小 学、中学生活的场景,启蒙老师们的音容笑貌,还不时地在我的记忆 中浮现,引发我的思念和遐想。大前年秋天去无锡参加学术讨论会, 我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遗憾的是,小学时代的老师多已 作古,我甚至无法找到他们的墓地,去向他们献上一个学生的敬礼。 中学时代的老师健在的也不多了,感到欣慰的是,我还是在县城见到 了在家中颐养天年的毕馥真先生和冯凤璋先生。他们高兴地回忆起我 们班的情况,并且还是象当年一样,夸奖我的悟性,取笑我的调皮。 毕先生年过九十,身体还硬朗。冯先生小毕先生五岁,可已经卧床多 年了。我发现,冯先生枕头边放着两样东西;一本《无锡名人词典》 和一叠信件。词典里一些夹着纸条的页面上,记载着他的一些成了名 的学生们的简历;信件也多是学生们寄来的,其中的几封就寄自现在 厦门某大企业任总工程师的、当年我们班的一位学业最优秀的学生。 翻阅这部词典和这些信件,大概是他晚年生活的一大乐趣了。 人们常说,教师是一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不过, 我以为,他们其实也并不只是付出,而没有收获的。看着自己养育的 幼苗长成大树,这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享受和崇高的欢乐吗?就拿我 们班来说吧,同学里确是出了不少人材的。他们中有诚实的普通劳动 者、乡村干部、中小学教师,也有大学教授、研究员、高级工程师和 高级军官、高级干部。要不是启蒙老师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和学 业的基础,我们这些乡村少年是很难想象会有后来那种发展的。诚然, 老师们本人一生过的是默默无闻的清贫的生活,连在县志上大概也只 有很少几位能够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们播下的知识和真理的种 子确曾在我们这些学生身上发芽、生长、开花、结果,他们昭示的生 活信条和显现的高洁人品也已经被我们这些学生印在了脑际、融化到 血液中去了。所以,老师不朽,这句话是确实的。因为他们匆促的生 命,正是在他们的学生那里得到了无限的延长。 从五十年代后期以来,我也走上我的启蒙老师们走过的路,成了 一名教师。我是自愿地愉快地作出这种选择的。我热爱教师这个职业。 即使在担负学校行政工作的那几年,我也仍然完成着一名普通教师应 当完成的全部教学工作量;即使在调离学校、外出做“官”的那几年, 我也仍然作为一名兼职教师坚守着自己的教学岗位。 当我站在讲坛上向年轻人宣讲自己所崇奉的信念的时候,我会想 起我的启蒙老师们。我由此想到,人们在平凡的教学岗位上所付出的 辛劳不会是徒然的。既然我们的老师播下的种子在他们学生的身上开 花结果了,为什么我们播下的种子不会在自己学生的身上开花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