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死,那我的遗言是……

??题记

我,真的变了

初二了,马上就初三了,多快。我已不是刚上初一时的那张充满好奇幼稚的娃娃脸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而稳重的脸,可在这稳重的脸后面却是无尽的疑惑。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面具;我不明白为什么许多的女生如此的做作;我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是为了考试而考试;我不明白……可我却不能去批评它们,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竟然也这样做过。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可我也知道别人看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而是怀着一种奇怪的目光来看你,他们会这么想“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大呼小叫的?”)恨自己为什么要戴面具,恨自己为什么……然而这都无济于事,事情照样发展,按它自己所想得那样发展,我想改变它,可无法改变。

有人曾说过:“面具呆久了就会长到脸上,要想摘下来只能伤筋动骨扒皮。”的确是这样的,要想在改变真的是太难了,不是自己改变自身难,而使别人接受自己的新改变难。我做的只能就是保持沉默,以沉默面对全部的事情。我试图努力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在每个人心中都是以十全十美的人。别人的需求我都允许;别人问的问题我都耐心为他解答;别人不小心或故意打着我了,可现在我却只能笑笑。我多么想自由自在、我行我素的做事,可是我不能,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人来找我玩了,他们只肯接受以前的那个我,总是认为以前我做的才是他们心中最正确的(不管哪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那样我我行我素还有什么用呢,遭到的只是白眼,只是厌恶,只是指指点点。也许是我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了罢,的确。我太自卑,认为我特别的胖,认为别人看我都是因为我胖。我记得有句话说:“人生是一个大舞台,每个人早晚会变成她扮演的那个角色。”我的确这样的做了。我突然感到有一股酸酸的东西涌上我的心头,我突然发现我竟然感到异常的委屈,但是我没有理由,因为“世界上没有委屈这一说,那只是你为你所得到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我常常为这个问题所困扰着,为什么我活着如此悲惨,虽然说“帮助别人时自己最大的快乐”我的确感受到了,也感受到了当我看到他们那一张张满足与高兴快乐的笑脸时,心理也感受到了多大的喜悦和安慰,因为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当然,我的行为也得到了许多人的好评,每当那时,我就很快乐,可当今天我猛然回头却发现,我多么的幼稚啊。也有人在暗地里说我的坏话,我感到特别的无奈,难道人这一生就是互相猜忌对方,没有半点信任的余地留给别人,当别人对自己好时,首先做的不是高兴、感激,而是把自己的思维先捋一遍,这个人我认识吗,我做过对她有利的事吗,就是做过值得她对我这么好吗?还是做过有害的事,她来一个锦中藏针?面对这种现象,我实在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为什么人这一生偏偏有猜忌这一部分,难道时时刻刻提防别人不会很累吗?

我总是感觉空虚。我觉得活的没有意义,自己的生活特别的不像别人那样的充实,每当我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盯着一个地方,心里不只在想些什么。我还在想过每个人都带了许多许多的面具,每一天、每一场和、每一时刻都在不停的变换着,他们不肯以本色示人,他们唯恐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真正的面目、目的。我有时还会想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如果每个人做的表情、衣服的穿着、声音的大小、动作的快慢,在对方的眼中是相反的话。那么,在每一个不同的场合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节。有一句话这么说“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禅心和定力所以假名儒不如真名******。”我曾过渡的怀念上小学的快乐时光,怀念那时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怀念那时不必为作业的多与否而忧虑;怀念那时没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怀念那时……想要怀念的实在太多呀太多“怀念自己年轻时,不是因为那时的自由,而是因为那时年轻。”“自由,并不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是可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从来没有给把这些话给任何人讲过,也许有过,那只是以前的想法。我或许比较自闭了吧,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的痛处,我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无助的样子。所以没人了解我,没人读透我,当然我也不先让别人了解我,因为如果他们了解我了,那他们就会嘲笑我的想法,并不会安慰我,我也不想让别人安慰我,因为“安慰只会使病情更加重,并没有好转。”并且,我也不爱不它们写下来,如果有人看到了,那我日日夜夜恐惧的那一幕就会上演。

我自以为我很清高,不想并且不会和任何龌龊的事物粘上边,认为所有的事物、人都是庸俗的,没有一个是正人君子。因为他们都太悲哀了,每天都要忙着换自己的面具,唯恐露一点破绽。他们在我眼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们“虚伪”。

我也许对别人宽松,对自己严格。但好像也不是,我又好像这么认为,我能做到的事情任何人都能做到,我认为我们都是人,别人做到的我不外乎也能做到。

我有很多的梦想,但当我起步去追求我的理想时,它们却不见了,就像地平线一样,在屋子里时,看得清清楚楚的,它就在那,可一旦把他作为目标去行动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

“自由,意味着活着更自在,或死得更有尊严。”我想,我得到了。

可惜,人生没有许多如果,但有许多但是。

其实,某些事看似易懂,可实际上每个人都永远不会理解它。就像怎样做人,我认为教会我们做好人不是在中学、大学,而是在幼儿园。因为在那里我似乎是学会了一切所有关于礼貌的定义与做法。

人,活着,真得很累。每天要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不喜欢的人,并且,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厌恶不能表现出来。人可以摆脱这个圈套,但它在人身上存活的时间是永远。

我想,世上没有错事坏事,那就看你做的事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了。就想那句话“你做的事情你心里知道”,但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许有些人对此已经麻木,对良心这个字眼已经“无动于衷”。

不知我死后是能进天堂还是地狱(只是随便想想),我希望是天堂,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进天堂的人只有:在活着的所有时间中,心中不能有任何杂念,一生中不会做任何坏事(除了好心办坏事外)。因为我的思想不会像水那样的纯净,像玉一样的光洁,像天使的翅膀一样白得没有半点污秽。我也不会像天使那样每天都如此的快乐,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没有做过坏事。那么,就这样吧,到此为止,我想我肯定是太罗嗦了,是这样的,我就是一个简单化变复杂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转身,离开

恍惚间发现,明天,我又要离开,每一个星期都要接受离别的痛苦,心被折腾的即将死掉,可是,我们这些可笑的人,又能怎么办?

我知道我跨进圣泉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我要接受每天的思念,每个星期的不舍,只是我不知道,那些感觉竟然那么撕心裂肺,也许你会觉得我夸张了,不是的,不是,是真的难过,是真的心痛,是真的无所适从,是真的撕心裂肺......

可是,这样又能如何呢?太阳依旧升起,别人依旧笑颜如花,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发现,自从上了初中后,我越来越喜欢问怎么办,问为什么,我开始无法适应,我开始寻求帮助,只是,有人曾告诉过我,谁能帮谁呢?对啊,谁能帮谁呢?谁能帮谁?

在校园里一个月了,却始终不知道那个学校到底是怎样的,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食堂,宿舍......习惯穿梭在这些地方的时候,望望身边,希望那个笑起来有酒窝的自恋女孩还在我身边,习惯望望篮球场上,希望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还在那里犯花痴,习惯望望操场,希望那一对一对的女生里,有我熟悉的人......

一切都习惯的说,习惯的去想,习惯的去做,却很不习惯的难过,很不习惯的想念,很不习惯的落泪,很不习惯的呓语......

当一切都被戳穿,一切都被别人看穿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曾经都已经过去了,现实没有他们了,现实只剩你一个了,独自垂眸,其实,自己很清楚那些过去了,现实里谁也不在了,却还是忍不住怀念,忍不住对自己撒谎,忍不住用快乐掩盖自己的无奈与悲伤。

常常劝自己,我们都会幸福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可是,说幸福,身边的人就会回来么?说好起来,数学就可以考120分?说好好的,就可以不悲伤,就可以幸福?一切都不是,只好自作聪明的逃避.....

收起心情,转身,离开,就像当初,我们,转身,遇见,一样.....

转身,离开,让我学会安慰自己,转身,离开,让我学会,你们离开时的潇洒,转身,离开,让我学会习惯,你们不在的生活......

转身,离开,让我,学会,不哭。

住在509,真好

踏进这所学校的第一天,我就和几个女孩一起被分到了509寝室,虽然在这之前我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自己的室友一定是可爱而善解人意,但当见到我的室友以后,我的心却凉了三分之二。

Hebe,其实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她一副“蛮蛮”的样子,但却有着温暖的笑容,当时我觉得她是一个奇怪的女生,一定很成熟吧,我小心翼翼地想,谨慎一些好,

Candy,一个戴着牙套,皮肤白白的小胖妹,她的眼睛和头发有一点天然的、淡淡的琥珀色,很像一个亚洲人与欧洲人完美结合的混血儿,哼,外表这么纯稚,谁知她的内心是怎样的呢。

Sherry,戴着眼镜的文静女生,她的身上有一种书香气,哎哟,和这种书呆子分在一间寝室真的是伤脑筋。

Rebecca,看上去时尚而不妥协,第一印象是……她肯定不是乖乖女,她的身上有一种叛逆的气息。

就这样,带着对室友如此不好的感觉,开始了学习生活。

但,似乎对她们的看法有了些转变。

首先是Sherry。我开始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清高孤傲的书呆子。可她却比我想象中的要完美得多。她的成绩好,本性善良,平易近人。她很喜欢帮助别人,寝室里谁遇到了不懂的难题,只要问她,她一定会放下手中的事,耐心地给你讲解。而如果你需要让她帮你做一点什么事,她总是会尽力而为。

接着,Hebe也渐渐被我了解。虽然她的外表是很成熟稳重的,但是她却纯稚得可爱。她性格温和,从未与别人吵过架,而且她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因为她的忘性很大,总是会忘记那些不美好、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很幽默,总是喜欢把快乐带给每一个人,所以我们都很喜欢她。

然后呢,Candy也显露出了她孩子般的本性。她天真无邪,没有小心眼,与她交谈不到三句,你就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性格――率真。是的,她从来不懂得奉承拍马,总是有什么说什么,因此成为了我们寝室最受欢迎的girl。

而性格与我相似的Rebecca则和我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死党。她喜欢个性主义与完美主义。有点点可爱,有点点爱美,脸上的几颗青春痘仿佛告诉别人她成长的秘密,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相同的追求,相同的信仰,能和她成为好朋友是我的荣幸。

五个不同的女孩,组成了509寝室这个多姿多彩的小世界,这个属于我们的小世界。

每当我难过地哭泣时,Rebecca总是陪我一起掉眼泪;Hebe总是用最温暖的话语抚慰我受伤的心灵;Sherry总是用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让我豁然开朗;Candy总是讲一个笑话让我破涕为笑。

而当我高兴地欢呼时,她们也总是与我一起欢呼,一起开心。

如此善良而可爱的室友们,你们怎能不让我感动?而感谢你们的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

“住在509,真好!”

老师,我需要您的帮助

今天下午我的英语再一次听写错了,快下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让我们这些没有听写对的同学到走廊里面背。

在那儿的感觉真是不好。平时最喜欢站在窗口被那一阵阵清风吹过脸颊的我,今天站在那儿又有了新的感受:大大的窗口、阴冷阴冷的风、一阵阵刮过我的脸颊,让我就得有些莫名奇妙的寒意。

天天盼望着早点下课的我,今天突然希望永远都不要下课。因为我知道,一旦下课我就会被所有同学看见。但事实并不如我所愿,它,还是响了。一阵阵凄凉的古筝声,好像是在嘲笑我、在鄙视我。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从班级走出来,一个个在小声议论着。我把脸一个劲的转向旁边的同学,生怕别人看见我。那一刻仿佛所有人都在盯着我,都在讪笑我。哎!我要是孙悟空就好了,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可是,我不是他,也只能站在那。我不敢看原来在一起生活的同学们,更不敢想家中那一张张盼望着我金榜提名的脸庞。他们并不对我有任何奢望,只是想让我考上高中。而现在,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女儿竟到了让老师叫到门外走廊背英语的地步。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常常羡慕那些不背就记住、平日里总玩,但学习非常好的同学。可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向他们那样。所以,上课很认真的听课,下课不会做的也会多多的问。那些句子、单词,我真的很努力的背了。可是为什么每次听写总是错?为什么晚上背完的句子第二天又忘了?难道是我不用心?

老师,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您快帮帮我吧!

辽宁省 朝阳市 建平县高级中学初二:徐尧

帮助别人的感觉真好

记得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星期六的中午。那天,我兴趣班下课了,等妈妈来接我。突然,雷声大作,先是几滴雨点从天上飘下来,紧接着大雨如注,滂沱大雨落在地上,聚成了一条条小溪,就像一条条银色的白布。雨下得很大,似乎天上有人不小心把一盆水打翻了。于是,我赶紧在人群中找到了妈妈。待找到后,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在路上,突然我们看见一个小女孩她躲在树底下,全身发抖,脸色苍白,焦急地望着路人。那从树叶间滴落下来的雨滴把她的衣服淋湿了。我想她应该是在等妈妈吧。可是,看到她瑟瑟发抖,浑身难受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雷锋叔叔。我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雨伞递给了他。她用冰冷的小手接过雨伞,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连声道谢,妈妈摸摸我的头,笑着说我做的对。 于是,我和妈妈合撑一把伞,美滋滋的回家了。 鲁迅小学二年级 徐书畅

我,真的变了

如果我想死,那我的遗言是……

??题记

我,真的变了

初二了,马上就初三了,多快。我已不是刚上初一时的那张充满好奇幼稚的娃娃脸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而稳重的脸,可在这稳重的脸后面却是无尽的疑惑。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面具;我不明白为什么许多的女生如此的做作;我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是为了考试而考试;我不明白……可我却不能去批评它们,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竟然也这样做过。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可我也知道别人看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而是怀着一种奇怪的目光来看你,他们会这么想“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大呼小叫的?”)恨自己为什么要戴面具,恨自己为什么……然而这都无济于事,事情照样发展,按它自己所想得那样发展,我想改变它,可无法改变。

有人曾说过:“面具呆久了就会长到脸上,要想摘下来只能伤筋动骨扒皮。”的确是这样的,要想在改变真的是太难了,不是自己改变自身难,而使别人接受自己的新改变难。我做的只能就是保持沉默,以沉默面对全部的事情。我试图努力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在每个人心中都是以十全十美的人。别人的需求我都允许;别人问的问题我都耐心为他解答;别人不小心或故意打着我了,可现在我却只能笑笑。我多么想自由自在、我行我素的做事,可是我不能,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人来找我玩了,他们只肯接受以前的那个我,总是认为以前我做的才是他们心中最正确的(不管哪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那样我我行我素还有什么用呢,遭到的只是白眼,只是厌恶,只是指指点点。也许是我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了罢,的确。我太自卑,认为我特别的胖,认为别人看我都是因为我胖。我记得有句话说:“人生是一个大舞台,每个人早晚会变成她扮演的那个角色。”我的确这样的做了。我突然感到有一股酸酸的东西涌上我的心头,我突然发现我竟然感到异常的委屈,但是我没有理由,因为“世界上没有委屈这一说,那只是你为你所得到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我常常为这个问题所困扰着,为什么我活着如此悲惨,虽然说“帮助别人时自己最大的快乐”我的确感受到了,也感受到了当我看到他们那一张张满足与高兴快乐的笑脸时,心理也感受到了多大的喜悦和安慰,因为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当然,我的行为也得到了许多人的好评,每当那时,我就很快乐,可当今天我猛然回头却发现,我多么的幼稚啊。也有人在暗地里说我的坏话,我感到特别的无奈,难道人这一生就是互相猜忌对方,没有半点信任的余地留给别人,当别人对自己好时,首先做的不是高兴、感激,而是把自己的思维先捋一遍,这个人我认识吗,我做过对她有利的事吗,就是做过值得她对我这么好吗?还是做过有害的事,她来一个锦中藏针?面对这种现象,我实在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为什么人这一生偏偏有猜忌这一部分,难道时时刻刻提防别人不会很累吗?

我总是感觉空虚。我觉得活的没有意义,自己的生活特别的不像别人那样的充实,每当我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盯着一个地方,心里不只在想些什么。我还在想过每个人都带了许多许多的面具,每一天、每一场和、每一时刻都在不停的变换着,他们不肯以本色示人,他们唯恐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真正的面目、目的。我有时还会想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如果每个人做的表情、衣服的穿着、声音的大小、动作的快慢,在对方的眼中是相反的话。那么,在每一个不同的场合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节。有一句话这么说“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禅心和定力所以假名儒不如真名******。”我曾过渡的怀念上小学的快乐时光,怀念那时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怀念那时不必为作业的多与否而忧虑;怀念那时没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怀念那时……想要怀念的实在太多呀太多“怀念自己年轻时,不是因为那时的自由,而是因为那时年轻。”“自由,并不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是可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从来没有给把这些话给任何人讲过,也许有过,那只是以前的想法。我或许比较自闭了吧,我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的痛处,我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无助的样子。所以没人了解我,没人读透我,当然我也不先让别人了解我,因为如果他们了解我了,那他们就会嘲笑我的想法,并不会安慰我,我也不想让别人安慰我,因为“安慰只会使病情更加重,并没有好转。”并且,我也不爱不它们写下来,如果有人看到了,那我日日夜夜恐惧的那一幕就会上演。

我自以为我很清高,不想并且不会和任何龌龊的事物粘上边,认为所有的事物、人都是庸俗的,没有一个是正人君子。因为他们都太悲哀了,每天都要忙着换自己的面具,唯恐露一点破绽。他们在我眼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们“虚伪”。

我也许对别人宽松,对自己严格。但好像也不是,我又好像这么认为,我能做到的事情任何人都能做到,我认为我们都是人,别人做到的我不外乎也能做到。

我有很多的梦想,但当我起步去追求我的理想时,它们却不见了,就像地平线一样,在屋子里时,看得清清楚楚的,它就在那,可一旦把他作为目标去行动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

“自由,意味着活着更自在,或死得更有尊严。”我想,我得到了。

可惜,人生没有许多如果,但有许多但是。

其实,某些事看似易懂,可实际上每个人都永远不会理解它。就像怎样做人,我认为教会我们做好人不是在中学、大学,而是在幼儿园。因为在那里我似乎是学会了一切所有关于礼貌的定义与做法。

人,活着,真得很累。每天要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不喜欢的人,并且,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厌恶不能表现出来。人可以摆脱这个圈套,但它在人身上存活的时间是永远。

我想,世上没有错事坏事,那就看你做的事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了。就想那句话“你做的事情你心里知道”,但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许有些人对此已经麻木,对良心这个字眼已经“无动于衷”。

不知我死后是能进天堂还是地狱(只是随便想想),我希望是天堂,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进天堂的人只有:在活着的所有时间中,心中不能有任何杂念,一生中不会做任何坏事(除了好心办坏事外)。因为我的思想不会像水那样的纯净,像玉一样的光洁,像天使的翅膀一样白得没有半点污秽。我也不会像天使那样每天都如此的快乐,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没有做过坏事。那么,就这样吧,到此为止,我想我肯定是太罗嗦了,是这样的,我就是一个简单化变复杂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