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马上就要过年了,准备了什么年货吗?”我头也不抬的盯着手机,这样问道。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买了。”余下只有肥皂剧男女主的声音仍在客厅回荡。

不知为何,我依稀记得曾经,年味要比现在要浓,很多。

我并不喜欢他们过年时打麻将,因为这样我只会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着枯燥的电视,盯着手中的手机,投身到自己的那一片天地之中。麻将机哗啦啦的声音很是令人烦躁。

我以为是我,没有在去放鞭炮的理由,没有在去买玩具枪的理由,没有童心了。但我也是熊出没系列电影的影迷啊。我在被问到想看什么电影时,说不出口的是“熊出没之变形计”。唯有故作深沉说一些有内涵有深度的电影。

曾经,我们放了寒假,在庆幸不用上学的同时,放了寒假,开始盼望着过年,每天都会翻着日历,数着日子。现在,在寒假只剩下噩噩浑浑的过着,没有节日气氛,也没有端正的心态。今天过年,我以为在新年的那一瞬间,满天都会布满烟花,天空震震。但事实是,当那一刻真正来领时,只有零稀的烟花在黝黑的夜空中绽放,那光转瞬即逝。接踵而至的是麻将机哗啦啦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欢声笑语。我怀疑是我想太多。

我时常一个人站在走廊上,风,不冷,不寒。抬头便能看到寥落的星,点缀在一望无际的夜空中,唯独月亮没有出先过。过年那段时间,没有春天小雨纷纷,没有夏天知了吱吱,没有秋天麦稻哗哗,也没有冬天寒骨瑟瑟,可它有踏上回家之路那一份兴奋之情,有见到家人那份喜悦之情,有一年奋力拼搏后短暂歇息的苦尽甘来之情,更是有家人。

年味淡淡,人情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