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机场戒备森严。手持对讲机的警察比比皆是。车顶闪烁着警灯的警车一辆挨一辆。

出入航空港的旅客们猜测,今天准有外国国家元首的专机降落。

懂行的却感到蹊跷:停机坪旁没有一辆外交部的轿车。文化部的汽车却足足开来了8辆,它们一字排开停在阳光下。

一架身上涂着耀眼航徽的巨型喷气式专机降落在跑道上,它的机身在克服了强大的惯性后缓缓朝停机坪驶来,活像一艘巡洋舰进港。

警察们的表情立即进入紧张状态,他们的眼珠四处乱转,恨不能看穿机场上每一位旅客的衣服。

专机刚刚停稳,手持杀伤武器的士兵呼拉一下就将飞机包围了。他们一个挨一个地背朝飞机平端着自动武器围成圆圈儿。

5辆装甲运输车开到专机旁。

文化部官员来到舷梯旁同从专机上下来的外国人寒暄。

专家们清点着从飞机坐舱里往装甲运输车上移送的箱子。

?E国拥有世界上最著名的24幅名画。这些名画均出自人类历代最有名的画家之手,每一幅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将这些名画中的一部分送到国外展出,是?E国议会经过了3年的激烈辩论后才勉强通过的。

这次送到国外展出的名画一共8幅。尽管展出国拍肿了胸脯说绝对不会出差错,?E国还是提心吊胆。

装甲运输车在荷枪实弹的士兵和警察的前呼后拥下,离开了机场,驶向国家美术馆。

为迎接这次展览,国家美术馆进行了为期两年的翻建。展览厅装备了第一流的防盗设施。室内温度和湿度都是恒定的,误差为零。

尽管参观券价格贵得惊人,可要想买到票还得从半夜起就去美术馆售票处排队。入馆参观还有极为苛刻的条件:不准带包。不准穿大衣。不准带照像机。美术馆就差除了眼睛身体的其他部位一律不得入内的规定了。

这天中午放学后,皮皮鲁回家吃饭。他打开信箱取出报纸,里边还有一封给爸爸的信。

爸爸撕开信封,是市美术家协会寄给他的一张名画展览赠票。

"这个展览的票很难买。看看是什么时间的?"餐桌旁的妈妈问。

爸爸将票翻过来看背面:"哟,是今天下午的。"爸爸和妈妈遗憾地摇摇头。

皮皮鲁家正准备搬家。爸爸妈妈和一家室内装饰公司联系好了,下午去新居研究如何装修新居。

"我去。这票可不能作废。"皮皮鲁放下饭碗,从爸爸手里拿过入场券。

"你下午还得上学。"妈妈反对。

"看这样的展览能比上学学到更多的东西。"皮皮鲁说完看看爸爸,分明是寻求支援。

"那倒是,就让他去吧。"爸爸觉得艺术熏陶对一个人的全面成长有重要作用。

"我也要去!"鲁西西不干了。

"就一张票,掷硬币决定谁去。"皮皮鲁提议。

鲁西西没别的办法,只能同意。

"你要哪面?"每次掷硬币之前皮皮鲁总是宽容大度地先让妹妹挑。

"正面。"鲁西西说。

就像往常掷硬币一样。皮皮鲁又赢了。

"拜拜。回来给你讲。"皮皮鲁饭也不吃了,拿着跑出了家门。

鲁西西将那个硬币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几十遍,愣是找不出一点儿奇绽。

皮皮鲁的目光刚一接触到那幅画,他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就凝固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他和那幅画。

这是一幅油画,它出自17世纪欧洲一位大画家的笔下。

夕阳的余辉均匀地涂抹在一座别致的小木屋身上,树叶仿佛在微风中摇曳。屋旁的草地上坐着一位迷人的少女,少女身旁卧着一条漂亮的牧羊犬。

使皮皮鲁的心灵产生震颤的是那少女和她的牧羊犬。

皮皮鲁见过不少画上的漂亮女孩子,可她们从未引起过他的注意。这次,当他的目光与油画上的少女相遇时,他的大脑和全身骤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不知为什么,皮皮鲁觉得自己了解她,他好像知道她的一切。从她的目光里,皮皮鲁也清楚地看出她同样喜欢他。这不是那种一般意义上的倾慕,这是那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交流。像电。

还有那牧羊犬,皮皮鲁一接触它的眼神,就感到它是那样善良,那样富有人情。他们彼此沟通,互相得到慰藉。

眼睛的确是心灵的窗户。

至此,皮皮鲁才死心塌地地服了这句话。

皮皮鲁就这么呆呆地在那幅画前站了两个小时。他和他们说了好多话,没使用语言。

闭馆的铃声响了。皮皮鲁三步一回头地走出展览大厅。

街头已被暮色笼罩。皮皮鲁感到心里没着没落的,他在美术馆旁边的街心公园里找了一处长椅坐下。

一起树叶擦着皮皮鲁的鼻尖落到他脚上,皮皮鲁看着树叶发呆。

有条狗对着他轻轻地叫了一声,他一低头,心一颤,这不是那画上的牧羊犬吗?

他连忙抱其它。

牧羊犬突然摆脱它,跑了。

不一会儿,有人拍皮皮鲁的肩膀。

皮皮鲁一回头,愣了。

他身后站着油画上的那位少女。少女身旁是那条牧羊犬。

皮皮鲁忙从长椅上站起来。他转过身,面对少女,不知所措。

"你好,我叫莎莉。"少女伸出手来。

"莎莉。....."皮皮鲁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的大脑一起麻木。

"刚才咱们聊了半天,不是吗?"莎莉把手又往皮皮鲁这边伸了伸。

真是油画上的少女!

皮皮鲁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莎莉问。

"皮皮鲁。"皮皮鲁脸还有点儿红。

"你的名字真好听。"莎莉笑了,她的笑容美极了。

皮皮鲁拍拍牧羊犬的头。牧羊犬友好地冲皮皮鲁摇摇尾巴。

“你怎么能从画上下来呢?"皮皮鲁问莎莉。

"我这牧羊犬格外喜欢你,它一见到你,身体各部位就活动起来。你的目光可真厉害,像电焊枪一样。在你的注视下,我先是有了知觉,后来身体各部位也能活动了。我们就一起来了。"莎莉说。

"那画上不就空了?"皮皮鲁说。

莎莉耸耸肩。

"你们还回到画上去吗?"皮皮鲁问这话时心情挺复杂。他不希望他们走,可他又担心那幅名画的完整。

"不,不回去,我们要和你在一起。再说,我怎么回去呀?

你能把一个大活人弄到画上去吗?"莎莉问。

皮皮鲁在替美术馆遗憾了一分钟后,心花怒放。

"我们想看看你的国家,你带我们到处转转。"莎莉说。

"嗯,我的国家很大,够你们看的。"皮皮鲁恨不得现在就带莎莉和牧羊犬周游全国的名山大河。

"咱们别老在街上站着呀,带我们去你家,好吗?"莎莉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这才想起了莎莉和牧羊犬的居住问题。

实话说,皮皮鲁不敢把莎莉往家里领。先不说他用意念把莎莉从名画上弄下来算不算闯祸,单就把一个无家的少女和牧羊犬领回家里就够皮皮鲁受的。

莎莉和牧羊犬也不能住旅店,莎莉没有护照和任何身份证明。再说,莎莉身上的这套17世纪的欧洲服装也够引人注目的,幸亏现在是傍晚,如果是白天,非引起路人围观不可。

"你没有家?"莎莉看出皮皮鲁在为难。

“有。....."皮皮鲁说。

"父母对你不好?"

“好。....."皮皮鲁越说越窘。

"那为什么不能带我们去?"莎莉不解地望着朋友。

"是这样。.....在我们这儿。....."皮皮鲁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们是朋友吧?"莎莉似乎有点儿明白了。

"是。"皮皮鲁使劲儿点头。

"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莎莉又问。

"愿意。"皮皮鲁肯定。

"那。....."莎莉两手一摊,等皮皮鲁解释。

20世纪的观念居然不如17世纪的观念。皮皮鲁无地自容。

皮皮鲁忽然想起了新居,他眼睛一亮。

皮皮鲁家的新居虽然正在装修,但有一间小屋子已经装修完毕,可以住人。

皮皮鲁身上正好带着新居的钥匙。

"我带你们去我家。"皮皮鲁对莎莉说。

莎莉笑了。

皮皮鲁清楚莎莉和牧羊犬不能坐公共汽车,他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用惊奇的眼光看莎莉和牧羊犬。

皮皮鲁告诉司机目的地。

莎莉和牧羊犬显然是头一次坐汽车,他们一会儿看窗外,一会儿看司机。

"这叫什么?"莎莉问皮皮鲁。

“汽车。"皮皮鲁说。

"谁拉着它走?"

“发动机。"

“发动鸡?什么鸡这么大劲儿?"

“不是发动鸡,是发动机。机器的机。"皮皮鲁忍住笑。

出租车司机一直在注意听身后两位小乘客的对话。

新居到了,皮皮鲁将妈妈给他的交书本费的钱从衣兜里掏出来给了司机。

司机目送着皮皮鲁和莎莉走进楼房的单元门。

皮皮鲁家的新居是一套四室一厅的单元房,各种装饰材料堆放在门厅里。

莎莉仔细打量新房子,牧羊犬在屋内来回转着,叫着,很是高兴。

"新房子怎么这么乱?"莎莉问。

"正在装修。其实我最反对室内装修,特别是新房子。"皮皮鲁说,"我对爸爸说,往厨房的墙上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往锅里放什么。书柜的数量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像力的数量。往地上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历史上能留下几个脚樱"“你爸爸怎么说?"莎莉笑弯了腰。

“我爸爸说我是奇谈怪论。"

“我看你的话挺有道理。"莎莉支持皮皮鲁。

"说穿了,装修房子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几乎人人都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住在一个很好的地方。其实,室内装饰材料大都是化工材料制成的,这些材料在老化过程中不断向空中散发一种有毒品体,危害人们的健康。用自己的寿命换取别人的羡慕,得不偿失。"皮皮鲁见莎莉支持他,更来劲儿了。

莎莉欣赏皮皮鲁的分析能力--入木三分。

"这个房间已经装修好了,也有家具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那边找我妹妹,让她给你找几件衣服换上。你这身打扮是不能出去的。"皮皮鲁说。

"你去吧,我等着。"莎莉在出租车上已经接受了皮皮鲁的解释,她知道必须尊重皮皮鲁的国情。

皮皮鲁回到家里,家人正准备用晚餐。

"展览好吗?"妈妈从厨房探出头问皮皮鲁。

"好。"皮皮鲁回答得心不在焉,他朝妹妹的房间走去。

鲁西西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皮皮鲁关上房门。

鲁西西回头一看是皮皮鲁,没理他,继续写作业。

"还生掷硬币的气哪!我有事求你。"皮皮鲁笑容可掬地坐在鲁西西身边的沙发上。

"你肯定作弊了。"鲁西西说。

"绝对没有。对天发誓。"皮皮鲁说。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输过?"鲁西西质问。

"这绝招我可以传授给你。我每次掷硬币之前,心里反复说'我准赢我准赢我准赢',结果我就赢了。"皮皮鲁说。

"你骗人。"鲁西西不信。

"这叫信念的魔力,不信下次你试试,准赢。"皮皮鲁拍胸脯。

"可你也在心里反复说你准赢呀!"鲁西西问。

"那就看谁真相信自己的信念了。"皮皮鲁说。

鲁西西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你说你有事求我?"鲁西西说。

皮皮鲁把他下午的经历扼要地给鲁西西叙述了一遍。

"真的?"鲁西西盯着皮皮鲁的瞳孔。

"千真万确。"皮皮鲁周身透着正义。

"他们现在就在咱们家的新房子里?"鲁西西还是不信。

"嗯。"

“他们是从17世纪的名画上下来的?"鲁西西强调了"17世纪"四个字。

"17世纪。距现在300年左右。"皮皮鲁不含糊。

"你可真行。国家怎么办?"鲁西西问。

"国家?什么国家怎么办?"皮皮鲁不明白。

"名画上的人丢了,国家怎么向?E国交代?"鲁西西问。

"画又没丢,?E国可以鉴定嘛。人自己愿意从画上下来,咱们国家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因为咱们这儿好!"皮皮鲁有点儿得意。

"你还不如说,是因为咱们这儿的人好呢!居然能用意念把人家17世纪名画上的女孩牧羊犬弄下来,以后掷硬币我是甭想赢了。"鲁西西冲皮皮鲁耸鼻子。

“借你几件衣服,怎么样?"皮皮鲁说。

"我看这事得告诉爸爸妈妈。"鲁西西想了想,说。

"这可不行,他们非骂我不可。"皮皮鲁急忙反对。

"你没错,怕什么!没偷没抢,他们自己从画上下来的。

可是如果不同爸爸妈妈说,等事情闹大了,你可就被动了。再说,你也不能总让他们躲在那栋房子里呀!白天还有工人去装修房子,他们往哪儿躲?"鲁西西想得还挺全面。

皮皮鲁知道只有一条路了:告诉爸爸妈妈。

全家人围坐在餐桌四周,开吃。

"皮皮鲁,你怎么不吃?"妈妈见儿子光出神,不吃饭。

"我。....."皮皮鲁看了鲁西西一眼。

"闯祸了?"爸爸习以为常。

"有点儿。.....又不算闯祸。....."皮皮鲁吞吞吐吐。

"我来替你说吧。"鲁西西放下晚饭,向爸爸妈妈转述皮皮鲁在美术馆的故事。

转述完毕。

爸爸和妈妈对视。然后一同看皮皮鲁。

皮皮鲁不敢迎视,他低下头。恭候训斥。

奇怪的是没人说话。欲发火的爸爸妈妈不约而同地想起他们俩就是在美术展览上认识的,而且当时二人高中均未毕业。

沉默。

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此事非同小可。"爸爸终于说话了,"咱们得把她交给国家。"“为什么?"皮皮鲁冲口而出。

"画上少了人,国家怎么向?E国交代?"爸爸问皮皮鲁。

皮皮鲁不吭声了。

"我提议,咱们现在去看看莎莉。"鲁西西说。

爸爸点点头。

莎莉总算见到了皮皮鲁的家人,她很高兴。

皮皮鲁的爸爸妈妈不得不承认,莎莉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子。鲁西西也非常喜欢她。

"莎莉,我爸爸说,得送你们回美术馆去。"皮皮鲁小声对莎莉说。

"为什么?"莎莉愣了。

皮皮鲁将理由告诉她。

"是我自己下来的,又不是你们把我从画上偷下来的,你们没有任何责任呀!"莎莉有点儿急。

"我们得为我们国家的声誉着想。"爸爸向莎莉解释。

"你们国家的声誉不会受任何影响呀!"莎莉不理解。"名画并没有丢呀!"“莎莉,你别着急…。.."鲁西西劝莎莉。

"反正我不回去,我不离开你们,不离开皮皮鲁,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我要加入你们的家庭。你们还要让我再回到画上去当那个没有生命的人?"莎莉哭了。她的肩膀抽搐着。

妈妈的心先被哭软了,她对丈夫说:

"她说得也有道理,既然活了,怎么还能再回到画上去呢?!"“爸爸,留下他们吧!"鲁西西央求爸爸。

爸爸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好,先留下吧,咱们注意一下事态的发展,再决定怎么办。"爸爸也不忍心将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送回到画上去。

鲁西西把带来的衣服给莎莉换上。妈妈将莎莉的衣服藏进衣橱里。

"走,咱们回那边去,给莎莉和牧羊犬做一顿好饭吃。"爸爸说。他还特别喜欢这只威风凛凛的大狗。

国家给美术馆下了个死规定:闭馆后每隔5分钟由警察在展览大厅巡逻一次。

美术馆外边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一架警方雇佣的飞艇悬停在美术馆上空,负责监视美术馆方圆3公里内的动态。

四名佩戴手枪的警察排着方队每隔5分钟巡视一次展览大厅里的名画的数量。

这是他们今晚第15次例行巡逻了。

画一幅不少。

他们正要离开大厅,其中一个突然站住了。

"怎么?"小头目问。

"我觉得有一幅画好像有问题。"那警察说。

“哪幅?"小头目紧张了。

那警察带着同事们来到一幅画前停住了。

"不是挺好吗?"小头目检查了一遍固定画的螺丝,没发现问题。

"这画上原来有个女孩子,还有一条狗,怎么不见了?"那警察说。

"说什么胡话,怎么可能!"小头目只对画的数量负责,他没正眼看过画的内容。

"这幅画上好像是有一个女孩子。"另一名警察说。

小头目看看两名部下:

"真有?"

“好像有。"部下不敢肯定。

小头目从皮带上解下对讲机。

30秒后,美术馆的专家跑来了。

他的目光刚一接触那幅画,两腿立刻就发软,一起股坐在地上。

"教授,您怎么了?"小头目以为教授犯脑血栓了。

"画。.....画。.....被换。.....了。....."教授指着墙上的画喊。

"啊--"小头目傻眼了,他掏出警笛玩命地吹。

听到警笛声,保卫中心拉响了警报器。

刺耳的警笛声在美术馆空旷的展览大厅里像野马一样四处乱撞。

闻声跑来的负责此次展览的文化部官员看着那幅画呆若木鸡。

"戒严!一只蚂蚁也不能放出去!"负责名画安全的警察局副局长大喊。

警察和士兵将美术馆围得水泄不通。

机场关闭。火车停驶。道路封锁。

与此次展览有关的所有头头脑脑都从被窝里爬出来赶到现常大家面对那幅画叹气。

"这窃贼也太猖狂了,偷走一幅,居然还敢弄来一幅挂上,放肆!"“这么大的画,他们是怎么运来的?!"“准有内线。"跟随名画来的?E国专家被警笛惊醒后踉踉跄跄奔进展厅,他只看了一眼那幅画就放声大哭,接着大骂,边哭边骂,谁也劝不祝?E国专家给该国大使打了电话,大使顾不上要车和穿鞋,光着脚从使馆跑到美术馆。

大使知道自己的总统梦彻底完蛋了。他原计划明年竞选?E国总统,这次画展就是在他的力主下促成的。这下可好,别说当总统,回去恐怕连个镇长秘书也当不上了。

警察局的反盗窃专家赶来了,他们的情绪比较稳定。

勘察现常取证。鉴定。拍照。

结果出来了:该画没有任何被换过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大使对结果表示一千个不信。

"您看,固定画的螺丝钉上的铅封还在,铅封上盖的是警察局的铅封印,完好无损嘛。"反盗窃专家指给?E国大使看。

"我们的专家呢?"大使回头找。

随画来的专家忙从泪水中出裕

"您鉴定一下,这幅画是原来的吗?"大使对本国专家说。

专家从兜里掏出放大镜,哆嗦着手仔细观察画面。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以至于他佩戴的隐形眼镜全部逃离眼球。

专家回头找大使,找不着。

"我在这儿,怎么样?"大使看出专家表情不对。

"这画是原画。"专家对大使耳语道。

"是原画?!"大使给专家摸了摸脉。

"千真万确,是原画。"专家抽出手,表示自己肌体正常。

"那画上的少女和狗呢?"大使问。

"是怪,我还从来没见过偷画这么偷的。光偷画上的某一物体。而且不留痕迹。"专家用手触摸画上那本属于少女和牧羊犬的位置,天衣无缝。

大使走到文化部官员面前:

"贵国必须在两天内破案,向我归还名画。否则一切后果由贵国承担。"?E国专家补充道:"其余的名画停止展出,由我国空运警察负责保护。"明显的不信任。

国家给警方下达的死命令是:限期24小时破案。

警察局长向部下许愿,谁破了此案,他就把局长的宝座拱手让给谁。

在警界有"破案大王"绰号的探长陈担负了领导警员破案的重任。他只有24小时。

陈的脑瓜的确清楚,他只思索了10分钟,就对手下说:"我要看当天的监视录像。"名画展出期间,每幅画的对面墙上有一架微型摄像机进行定时监视录像。

陈点上一支香烟,一边狠狠抽烟一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屏幕上的每一位观众。

陈破案主要靠直觉。他能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看出谁是贼。

全凭直觉。

可今天他看谁谁像贼。

"注意这个人。"陈指着屏幕上的一个人对手下说。

半个小时之内,陈确定了70多个嫌疑犯。他的助手们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陈的直觉显然失灵了。

突然,陈的鼻尖几乎挨到了屏幕上。

他注意到了在名画前久站不动的皮皮鲁。

“这个男孩子在丢失的那幅名画前站了整整两个小时!"陈对助手们说。

助手们全围过来看。

"倒带,重放。"陈把烟蒂狠命往烟灰缸里拧着按。

所有侦探的眼珠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

皮皮鲁一副痴迷的表情。

尽管皮皮鲁在名画前站了两个小时,尽管他对那幅名画一往情深,可侦探们仍然认为这个男孩子不可能盗画。他的年龄摆在那儿。

陈皱着眉头看皮皮鲁。看得很苦。

"啪!"陈的手拍在桌子上。

助手们不约而同地起立。他们知道,破案有望了。

"找这个男孩子!"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恁直觉断定屏幕上的男孩子与名画被盗有关系。

助手们动用各种手段查询皮皮鲁是何许人也。

这天夜间,由于莎莉和牧羊犬的光临,皮皮鲁家像过节。

妈妈给莎莉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爸爸给牧羊犬做了一盒可口的佳肴。

莎莉和牧羊犬是头一次吃饭,他们强烈感受到生命的愉悦。

莎莉边吃边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大家轮流解答她的问题。

爸爸还许愿说,明天要亲自给莎莉当导游,带她逛遍这座城市的所有值得看的地方。

皮皮鲁全家都喜欢莎莉。还有牧羊犬。

"这是什么?"莎莉指着电视机问。

"是电视。"鲁西西搂着牧羊犬说。

"电视。"莎莉歪着头看,"做饭角的?"

大家都笑了。

皮皮鲁接通了电视机的开关。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位女播音员,她脑袋旁边的方块里写着:午夜新闻。

莎莉睁圆了眼睛。

女播音员正在夸某汽车制造厂生产的汽车,突然有人递给她一张纸。女播音员看了一遍纸上的文字,脸上的表情晴转阴。看得出,她脸上的表情与新闻内容是同步的,不会有好事。

"现在播送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女播音员拿着纸照念,"正在本市举办的?E国名画展览从明日期停止展出。原因是有一幅名画被盗。据了解,这幅名画的价值在五千万美元以上,它是?E国的国宝之一。据悉,?E国已向我国提出抗议。

另据报道,警方现在正全力以赴争取在24小时之内破案。希望知情的市民向警方提供线索。这件事直接关系到我国的信誉。"节日的气氛骤然降温,全家的目光都落在莎莉和牧羊犬身上。

"咱们必须去告诉国家,不能让国家的信誉受到损害。"爸爸声音缓慢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愿意回到画上去。"莎莉明白皮皮鲁爸爸的意思,"我要和你们在一起。"爸爸说不出"你必须回去"的话,可他又觉得如果不将内情告诉国家,从而圆满解决这件事,今后再不会有任何国家敢来这里办任何展览了。

可如果说了,莎莉和牧羊犬的命运会怎样呢?他们现在毕竟是活的了,他们有选择自己的道路的权利。

痛苦的选择。

"不能把莎莉和牧羊犬交给他们。"皮皮鲁站起来。"她已经不是名画的一部分了,她现在是一个有生命的人,不是一件东西,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不错,名画是?E国的国宝,可莎莉和牧羊犬确实是自己活的,不是被贼从画上偷下来的,?E国应该正视这个现实。"爸爸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儿子的理论是正确的。是的,莎莉已经不是画了,她有人权。

有人敲门。

妈妈趴在门镜上往外看,吓了一跳。

"警察。"她回到餐厅告诉家人。

"莎莉,你和牧羊犬去我的房间躲一下。"皮皮鲁说。

莎莉和牧羊犬躲进皮皮鲁的房间。

爸爸运了运气,然后去开门。

"是皮皮鲁家吗?"门外的探长陈有礼貌地问。

"是的。请问您。....."爸爸试探来者的意图。

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皮皮鲁的爸爸。

"是警察。找皮皮鲁有什么事?"爸爸佩服这位探长的判断力。

"想向他了解点儿情况。"陈笑着说,"他在家吗?"“在,请进。"爸爸只得请陈进屋。

陈吩咐警察们在走廊里等着。

"你是皮皮鲁?"陈认出了皮皮鲁。

皮皮鲁点头。

“你知道名画被盗的事儿吗?"陈问皮皮鲁。

"不是被盗吧?"皮皮鲁觉得"盗"字刺耳。

"那是什么?"陈兴奋了。他知道方向没找错。

"是。....."皮皮鲁找不着合适的词。

"是这样。"爸爸看出陈是经验丰富的警探,他已认定皮皮鲁与名画案有关。爸爸索性将莎莉从画上下来的经过告诉陈。

全家看陈的反应。

陈像听天方夜谭。

他回忆皮皮鲁看名画时的表情。他信了。

"莎莉和牧羊犬在哪儿?"陈问。

"你把莎莉和牧羊犬带来。"爸爸对皮皮鲁说。

"爸爸!"皮皮鲁抗议。

爸爸拍拍皮皮鲁的肩膀,说:

"我看这位探长是值得信赖的,你去叫他们吧。"陈冲皮皮鲁点点头。

皮皮鲁的目光和陈对视了半分钟。皮皮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莎莉和牧羊犬站在陈面前。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名画的照片。

莎莉正是17世纪名画上的少女。

"你得和我们去一趟。"陈对莎莉说。

"爸爸!"皮皮鲁大喊一声,他觉得上当了。

"皮皮鲁,你别误会,我是带她去见?E国大使。你还不知道,?E国大使限我们两天内破案,否则一切后果由我国负责,当大使知道了事情的真实经过后,会向国际社会澄清事实的,也会尊重莎莉的选择的。你别忘了,?E国是尊重人权的。"陈对皮皮鲁说。

"那我跟莎莉一起去。"皮皮鲁仍然不放心。

"可以。"陈同意。

皮皮鲁、莎莉和牧羊犬跟陈走了。

鲁西西和爸爸妈妈干坐了一个通宵,没说一句话。

E国大使馆。

三辆黑色轿车驶进使馆的大院。

门卫打电话给大使,告诉他名画被盗案已侦奇,文化部官员来见。

大使三步并作两步蹿下楼梯,来到客厅。

"画呢?"大使劈头就问。

文化部官员对陈使了个眼色。

陈将莎莉和牧羊犬送到大使面前。

"这是干什么?"大使不明白弄一条狗和女孩子来干什么。

陈将事情的经过叙述的一遍,还把皮皮鲁介绍给大使。

"开什么玩笑?!"大使脖子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迅速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他的自尊受到了自他有生命以来最严峻的挑战。

陈傻眼了,他看看手表,没时间让他再破一个案了。一个毫无线索的盗窃案。

莎莉拍拍牧羊犬的头,趴在它耳朵上说着什么。

牧羊犬在衣橱里嗅着。

陈的眼睛里有了光泽。

牧羊犬离开了衣橱,它一路嗅到门口。下楼。出单元门。

"开车跟着它。"陈下令。

皮皮鲁和莎莉跟着陈上了汽车。

牧羊犬上了公路,它走了几十步后,站住了。显然是在犹豫。

"如果偷衣服的人是坐车走的,它能找到它吗?"皮皮鲁担心。

"它能。"陈肯定地说。他对牧羊犬有信任感。

汽车停在牧羊犬身后,静静地等待它推翻理。

牧羊犬低头嗅地,又昂头环顾四周,再竖起耳朵寻找声波。

突然,牧羊犬果断地奔跑起来。

陈驱车紧追。

牧羊犬越跑越快,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自信。

皮皮鲁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速表,指针与80重叠。

“它好像在追前边那辆车。"莎莉了解牧羊犬。

陈点头。

牧羊犬追上了那辆小轿车,它从后边跃上了汽车的车顶。

皮皮鲁觉得那辆车挺眼熟。

陈超越那辆车后,往右一打方向盘,拦住了它。

陈拔出手枪,跳下车。

皮皮鲁想起来了,这辆车是拉他和莎莉从美术馆去新居的出租车。

车上下来的正是那位司机。

陈从汽车的后座下边找出了莎莉的衣服。

"怎么回事?"陈问司机。

"我看了电视,知道名画丢了。我想起刚才拉过两位乘客和一只狗,我总觉得其中的一位女孩子和狗是名画上的人物,我就去偷了这身古代的服装,我想卖大钱。"出租车司机全招了。

陈将衣服递给车里的莎莉,说:

"把衣服换上吧。"

牧羊犬从出租车上跳下来,陈亲热地拍拍它的头,说:“应该给你记功。"当莎莉穿着她的衣服和牧羊犬再次站在大使面前时,大使和专家不禁吃了一惊。

专家走到莎莉身旁,问:

"我可以看看你的披肩吗?"

莎莉将披肩递给专家。

专家用放大镜观察披肩的成分。

“是我国17世纪的纺织品。"专家告诉大使。

"真会有这种事?"大使接过披肩,用手指感觉。

使馆的秘书拿着一份传真走到大使身边。

大使接过传真一看,脸上开始冒汗。

?E国外交部发来的,让大使做好离职回国的准备。原因是议会全体通过由于丢失名画撤大使职的议案。

"马上开记者招待会,我有重要新闻向全世界发布。"大使一边擦汗一边向秘书吩咐。

他拼命也要保住大使的职位。他只有相信莎莉是从名画上下来的。别无出路。

尽管皮皮鲁不愿意,莎莉还是在数百名记者前亮了相。这等于在全世界面前亮了相。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大使提出将莎莉和牧羊犬留在大使馆。

皮皮鲁不干。他看陈。

陈对大使说:

"我们有责任保护莎莉和牧羊犬的安全,请让我们和她在一起。"经过一番唇枪舌剑,大使只好同意了。但他威胁说,如果莎莉和牧羊犬再出闪失,他将代表?E国宣布断交。

陈的上司坚决不同意让莎莉跟皮皮鲁回家。上司要将莎莉和牧羊犬送到一座专门腾空了的大饭店保护起来。

陈拔出手枪对着上司说,如果上司不同意莎莉和皮皮鲁回家,他就开枪。

上司在枪口的威逼下不得不妥协。

皮皮鲁觉得陈是个男人。

"你带莎莉和牧羊犬回家,有什么情况我再去找你。"陈对皮皮鲁说。

太阳出来的时候,鲁西西和爸爸妈妈又见到了莎莉和牧羊犬。

大家的感觉一样:亲人团聚。

当?E国的民众从新闻媒介中得知他们的国宝名画被盗是虚惊一场,名画上的少女和牧羊犬自己从画上下来时,举国欢腾。他们盛赞他们民族的画家有神来之笔,他们急于见到画上下来的同胞。有人说莎莉是少女,有人说莎莉的年龄足以当所有?E国人的奶奶。

大使的声望直线上升,民意测验表明,如果他竞选总统,有64%的选民会在他那蹩脚的名字下边画勾。

E国大使闻讯后连喝了三瓶白兰地,他马上通知文化部官员,?E国来接莎莉的专机两小时后着陆,请莎莉和牧羊犬做好回国的准备。

莎莉坚决不走。牧羊犬也一样。

E国大使不信。在他和莎莉面谈后,他信了。

"你必须走。"大使认定是这个国家的人给莎莉施了魔法。

"您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她现在已经不是画了,她是人。"皮皮鲁对大使说。

大使瞪了皮皮鲁一眼。

大使同国内联系后,向皮皮鲁所在国的外交部长递交了一份措词强硬的照会。照会大意是,如果不交回莎莉和牧羊犬,?E国将使用包括武力在内的一切手段要回莎莉和牧羊犬。

两国关系笼罩上了火药味儿。

莎莉不愿意皮皮鲁的国家和?E国打仗。

她又不想离开皮皮鲁。

莎莉觉得活着不如在画上省心。

她隐约感到生命未必美好。起码不全是。

为了和平,为了千万个家庭的完整,莎莉决定带牧羊犬回国。

她知道,她一离开皮皮鲁,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说就不存在了。

可她不能为了保全自己的世界而使千万人失去他们的千万个世界。

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有人高兴,就必定有人痛苦。有人痛苦,就必定有人高兴。这就是人类。这就是生命。

皮皮鲁目送莎莉、牧羊犬走上飞机。

直线与曲线

直线与曲线

上海 曹蕾

直线与曲线看起来很普通,可它们却包含着不少学问。

直线具有两点之间距离最短的特征,所以百米赛跑时,人们都努力跑直线,钻井也是打直线。

曲线就不同了,尽管它有各种形状,但两点之间距离都比直线长。不过曲线也有自己的长处,例如盘山公路,都是绕山而行,缓缓上升,这样虽然路程长些,但坡度较缓,车辆行驶就安全得多。如果用直线,那车辆就难以笔直地登山,如果冒险向上,那就会摔到山沟里去了。田鼠也了解曲线的好处,把洞打成曲线。

由此看来,直线、曲线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它们都不能取代另一方。

直线、曲线虽然有众多差异,但它们也有相通之处。我们可以这样认为:直线是弄直了的曲线,曲线是弄弯了的直线,只要有个合适的条件,它们就可以互相转化。比如,我们就可以把圆弯成三角形,把三角形弯成圆。蛇的身体其实是直的,但它的绝招是曲起身体把敌人紧紧缠起来,看来,蛇还是使直线、曲线互相转化的能手呢。人们利用这点还能解决好些问题,比如,一条曲线的长度很难量,我们就可以用一条线按照那曲线的形状弯好,做下记号,然后拉成直线,就可轻而易举地量出长度了。

可见,直线与曲线是一对既对立又统一的矛盾,它们具有不同的性质,不能互相代替;但它们又互相依存。没有直线,就无所谓曲线,反之亦然,所以它们总是共同存在,在很多情况下,结合在一起,难以截然分开。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正确、合理地利用它们。

那我们如何利用它们呢?这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充分发挥它们各自的长处。拿吟诗作文来看。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确实酣畅淋漓,痛快非常;然而,迂回婉转,曲折跌宕,也令人荡气回肠,余味无穷。再看战争中的情况,或正面直线进攻,或穿插迂回包抄,或两者相结合,都要靠指挥员视当时的实际情况,冷静分析敌我力量的对比,机智地判断各方面的因素,选择最佳方案。

一般说来,走直线常常是捷径,但是,世界纷繁复杂,存在着种种自然的、人为的困难和阻碍,所以在前进途中,难免会走些弯路,这并不可怕,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前进与曲折的统一。中国的民主革命就是这样,经历了多次失败,也走了不少弯路,但终究是胜利了。当前实行的改革亦是如此,虽然也出现了一些问题,犯了些错误,但总的看来,成果是显著的。比如,在开放引进中,由于经验不足,出现了重复引进的现象,造成了不小的浪费,但我们不能因此就把大门关起来,重走闭关自守的道路,而应该充分看到,正是开放引进的政策,才给我国的经济带来了勃勃生机。因此,我们决不能因为在改革中遇到挫折,就丧失信心,畏缩不前,而应该及时总结经验教训,继续前进。

现在,我们青年人面临的是漫长的人生道路,其中有通衢大道,也必然有崎岖山路。梦想走通衢而畏惧崎岖,是不现实的。而敢于走曲线,却不会从曲线中找到走上直线的途径,只会原地兜圈子,同样于事无补。真正的强者是既敢于又善于走曲线的,中国近、现代史上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杨度,一生曲折。他是爱国知识分子,但在探索人生的征途上却走了很多弯路。他曾拥护袁世凯称帝,后来又支持孙中山,而后成为大流氓杜月笙的座上客。但最后他终于从众多弯子中走了出来,成为中共地下党员,走上了光明大道。所以曲折并不可怕,只要它是前进中的曲折。有逆境,可以看做是人生之路中的曲线,有识之士用巨大的勇气和顽强的毅力把它变成直线。司马迁忍辱著成史家之绝唱的《史记》,爱迪生在贫困中发愤读书、钻研,终于成为大发明家,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不过,虽然曲线能转化为直线,但走直线毕竟是最理想的。这就要求我们总结前人的经验教训,努力掌握科学理论,以少走弯路。列宁总结了巴黎公社的经验教训,才使俄国革命取得了胜利。17岁的汤鸿钰因为学习了辩证唯物主义理论,懂得内外因辩证关系,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才可能在患恶性肿瘤截肢时不丧失信心,不困在个人的小圈子里,而是奋发向上,写出了优秀哲学小论文《路,是人走出来的》。可见,把握住直线与曲线的关系确实不易,但只要不断努力,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也不是不可能的。

直线与曲线有着一定的辩证关系。扬“直”贬“曲”,或扬“曲”贬“直”,都是错误的。我们只有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既重视直线,又不轻视曲线;既善于走直线,又敢于走曲线,这样才能把事情办好。

永远的二妈和四人帮

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给人的感觉像是阳春三月,但温度却不容我有这样的幻想。要穿厚点了,我在橱窗外看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没心没肺,我很欣喜的买下来,再配一条围巾,像是童话里面永远扮演反面角色的巫婆。想象着朋友们的反应,我禁不住呵呵傻笑起来。

来到教室里,同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开口总结道:“你知道吗?你人实在是很奇怪哎!”我面无表情的趴在桌上看她说完,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很多人会鄙夷的转过头来,大概在想:“小妮子疯了!”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旦定他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我躲在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乱想,外面有人叫我,听说是帅GG,我欣欣然前往,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总是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仍然很兴奋,因为他带来了二妈的回信。

二妈。二妈。

二妈是我学吉他的时候认识的。她只不过大我两岁,但是却喜欢当长辈来压迫我,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我的二妈。我跟我的同学说,我二妈和我一起学吉他,一起喝酒。我同学一脸惊讶,你二妈已经三、四十岁了吧?还学吉他?我笑着回答他,哪啊!俺二妈今年五十有六,她可是时髦人物,人老心不老的,呵呵。

二妈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二个高三,第二个炼狱,生活无比郁闷。

她还捎了一包心心相印给我。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希冀,圆圆却感动到声泪俱下,我连忙双手奉上纸巾。圆圆是个感情贼丰富的人,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可谓“青梅竹马”。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成天捏人家小女生的脸蛋,揪人家的小辫,总之就是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比韦小宝还小流氓。如果她是男生,我会坚定不移的鄙视她,但她是女生,所以我们成了死党。她会在考试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接着跑到我的教室外面发暗号,见我不理睬,就大声喊我的名字,直到我满脸通红像机关枪一样从教室里扫射出来,找她报仇。她就笑到花枝乱颤。

再接着,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重逢到了叉叉。叉叉是我的小学同桌。激动的我抑与言表,每天都感慨这世界真小。叉叉是个很迷糊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戴架二饼,梳着比男生还短的刘海,喜欢在QQ里面勾引PLMM。嘴里成天唧唧咕咕的说她要看破红尘,削发为尼,然后拖着我去剥削我的钱包,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四人帮还剩下一位成员――电饭锅。

没认识她之前,就听说她是女生中的巾帼,花丛中的须眉,跑起步来,就像一阵狂风一样,“唰”的一声绝尘而去,如果是直线跑道的话,五秒之内,你已经看不见人了。在大大小小的各种跑步比赛中,占着榜首不放,巨牛B的啊!认识她以后才知道为什么叫她电饭锅。她的食量和她的速度成正比。传说可以一顿吃下三大碗水饺!呵呵,怕了吧?她和我们一起出去总是出钱又下力的一个。

四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叽叽喳喳,我老感觉有一群麻雀在我头顶飞来飞去。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回头率直线上升。

四个人一起去乘海盗船的时候,大概是最搞怪的了。

船开启的时候,我会扯开嗓门大喊,或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一点。她们说像鬼哭狼嚎,忒没形象。唉,没办法,这不由我啊!

圆圆这时候会紧紧抱着电饭锅,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是要把发明海盗船的人大卸八块。

叉叉这时候会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地说唱《不得不爱》,露出十六颗牙齿。

大概我们是那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了。

有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用笔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偶尔看见了窗外的一轮明月,让我又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晚上。那晚,我介绍二妈和我们四人帮互相认识。那天月亮很圆,微风吹过的瞬间,扬起的衣角,灿烂的微笑,远处的喷泉欢快的唱着歌,背景闪烁着迷幻的灯光,就像我们斑斓的青春。往事一遍一遍浮现在我眼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我们站在街头吃冰激凌,回家后就拉肚子;在大头相机前抢镜头;在明亮宽大的落地窗前讲到天花乱坠,唾沫横飞;翘课去买郭敬明的书和CD……这一切的一切,突然之间就让我泪流满面,同桌递来一张纸巾。

有时候觉得缘分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是那么奇妙,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预示,我们就相遇在一起,

思索―所思

人生就像一条直线

在时间和空间里与其他直线交叉而过

是的

人生也充满了巧合

就算是两条平行线也有相交的可能

我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何时才能等到那条与我重合的平行线

人生又好像在画圆

来自未知 去向未知 然后圆满结束

半径不等的同心圆

永远只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但是半径相等的圆往往不同心

我将去何方寻找那个与我半径相等的同心圆

做一个三角锥形 惟恐菱角太利

能以被人接受

做球吧 只怕生活太圆滑

容易被人摈弃

在人生的三维空间里

我又该做一个什么空间体呢

两点之间曲线最短

数学书上印着这样一句话——“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而在我眼中并不是这样的。

一条直线和一条曲线好比是两个人的人生路。一条路好走,一条路难走。我想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直线”,因为轻松。而我觉得因选“曲线”。

一、路程

从表明上看直线短,其实是曲线最短。“直线”收获少,难以解决将来寥寥无几的困难,而“曲线”面对潮水般的困难见招拆招,运用以前的方法,就像数学中的用各方面的公式遇到什么就用什么,再不行就综合一下,轻松搞定,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二、时间

相比于“直线”来说,“曲线”更会利用时间,珍惜时间。从而“曲线”更有意义。“直线”的生活就像小沈阳所说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一生就过去了”。“直线”们对时间的流失是不敏感的,任时间在手中流走,而“曲线”把时间紧紧扼在手中,将时间囚禁起来。

三、速度

“路程”和“时间”十分重要,不然怎么求出速度呢?原本“直线”和“曲线”是在同一起跑线上,只是“直线”爱抄近道,最后大多数都离终点越来越远。只有少量能到终点,而且也会被罚下,但“曲线”按照正确的路线笑到最后。这场比赛刚一开始“直线”被从最快的速度冲出去到一半时便气气喘吁吁无力跑下去,因为他忘记了这是一场长跑比赛。“曲线”明白是长跑,他将力量平均分,从而跑到最后的终点。

四、收获 走“直线”的人,一生必定顺畅,没有什么艰难险阻,没有困难意味着他感受不到克服巨大困难后的心情与感受,更难以领悟人生的真谛啊!唯有挫折的人生才能让人明白不容易,更要珍惜时间。所有他们努力学习工作生活每当他们摔倒,并不像走“直线”的人摔过就向前,并不思考原因,所有将来还会摔倒在同一个地方。走“曲线”的人和他截然相反,他们仔细思考原因,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摔倒在同一个地方。他们经验往往更多、更丰富、更全面,就像一个圆球,无所不知。所有往往两点之间曲线总是比直线长的原因。

通过以上四点的论证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公式:真确的路程加节省的时间加适当的速度等于百分之一百的收获,此算式便是用来证明两点之间曲线最短。

写玩这篇文章,不禁要扪心自问,自己走的是“曲线”还是“直线”或者是......

拥有的和不再拥有的

时至今日,我所拥有的是一个即将的成年;我不再拥有的是那一去不复返的童年。现在,学校和家构成两点一线。我永远不偏不离地运行在这条直线上。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脑中想得是这纷繁的世界,独自的那一会儿漫步是繁忙学习生活中最惬意的一刻。深夜里,做完了函数和机械能守恒的题目,充实地过完了一天,闭上眼,睡去。曾经,家和幼儿园是一个圆的北极和南极,我不会选择固定的轨道,任意地运行,因为孩子的世界是需要去冒险的。回家的路上,我蹦蹦跳跳,身边总有人陪着。我问大人们:“为什么脏衣服脏袜子可以丢进洗衣机里洗而乌云却不可以呢?”大人们也答不出。深夜里,我做着关于奥特曼和小怪兽的梦,嘴上挂着甜甜的笑,熟睡了。我终于明白,我再也不是那个踮着脚,对着镜子,试穿妈妈衣服的小孩子了,我是那个需要拥有面对明天的技能的青年。现在,同学对我说:“毕业后要常联系啊。”我微笑答道:“会的。”毕业后,我们依旧各奔东西。老师对我说:“只要把你会做的题目做对就好了,轻松点。”我微笑着说:“知道了。”考试时,我依旧紧张。父母对我说:“我们已经帮不了你太多,一切都要靠自己。”我用力点点头说:“嗯。”关键时刻,我依旧想着靠他们。曾经,小朋友在我们上幼儿园的最后一天对我说:“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我说:“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和小朋友分开了,我会难过好几天。老师对我说:“长大后,要让老师以你为荣。”我说:“好,我要当科学家。”一直到小学,我都想当科学家。妈妈对我说:“乖,妈妈晚上给你讲故事。”我笑地合不拢嘴。以后天天缠着妈妈讲故事。我终于明白,儿时的梦想会因为成长而模糊,长大后的希望会因为现实的阻挠而停滞。不变的只有老师对我殷切的希望与父母永久的关爱。时至今日,因为成长,我拥有必须要面对明天的压力,我不再拥有的是纯真的想象力;因为成长,我拥有的是一个不常联系的知己,不再拥有的是与伙伴间纯粹的玩耍;因为成长,老师与父母对我的希望与关切都更强烈。成长,一个人类无法避免的过程,它让我身在其中并尝到了酸甜苦辣咸。盖夫变与不变,所因皆出于成长。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我的童年一去不复返。。。。。

字迹的奥秘

今天我整理书房的时候,翻出了很多小学时的作业本。这些本子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书架上。作业本上的字迹有铅笔的,钢笔的,还有圆珠笔的。这些黑黑蓝蓝的字迹,粗细各不相同,清晰程度也不同。这是为什么呢?就这个问题,我做了个小实验。

首先,我上网查了一下纸的构造。原来,纸的主要成分是微细的纤维。我还了解到这三种笔芯或笔墨的成分:铅笔的笔芯由石墨与黏土搅拌烧制而成;钢笔的墨水则是一种染料;圆珠笔的墨水是由油和特殊颜料调配而成的。

接着,我找来三种纸:光滑的打印纸,粗糙的素描纸,还有平时的作业本的纸,它并不光滑,但凹凸面较为细小、紧密。我用铅笔、钢笔和圆珠笔分别在三种纸上画了一条直线,结果发现——

打印纸上除了铅笔画的直线较为模糊外,其它两条线都清晰可见。用布一抹,钢笔画的直线几乎消失,而圆珠笔画的直线却维持原状。

素描纸上的三条直线区别较大:铅笔画的直线断断续续,像一排整齐的芝麻撒在上面;钢笔画的直线的边缘伸出许多细小的毛边,就像一条毛毛虫;圆珠笔画的直线连续而圆润,整齐光滑,并没有毛边。

在普通作业本的纸上,三条直线区别不大。

我在放大镜和互联网的帮助下,得出了我的研究成果。原来,用铅笔写字时,铅粉是附着在纸的表面上的。素描纸凹凸不平,铅粉是附在了凸面上,而笔尖未能经过的凹面就没有留下痕迹,因此线条断断续续。打印纸上铅粉不容易吸附,所以只留下了一道模模糊糊的痕迹。

钢笔和圆珠笔的笔墨能够渗入纸的纤维,而圆珠笔的笔墨中含有油,吸附力较强,留下的痕迹也较为圆润。但是由于这些油时间长了会外渗,影响字迹的清晰度和书面的整洁。因为大家作业本上的字大都为黑色,蓝笔写的字与整体反差较大,所以,看上去比较美观。

大家应该都明白了:笔之所以能在纸上留下不同的痕迹,是由纸的光滑度和笔墨的成分决定的。你知道这个奥秘了吗?

暑假趣事

今天已经开学了,但是我还是想说说暑假中的趣事。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玩电脑了,可我却想玩一次金山画王,而不是游戏,打开后,点击画图就准备好了,我要画一个机器人。 首先我把背景色刷成蓝色,再用喷枪喷出三片白云,再用圆和直直的线画一个太阳,好了现在切出主题,我先用绿色做边,蓝色做里面的颜色画出机器人的头,然后再用红色的直线和绿色的实心圆圈画他的电线,在用黄色做边,绿色做里的长方形做他的身体,中间再画两个实心的黄色圆圈做他的衣服扣子。最后再用同样颜色的长方形画胳膊和腿就大功告成了。 妈妈看了以后也很喜欢,现在我们已经把他存到桌面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