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在班级里大大咧咧,想说就说,想做就做,justdoit!

幼时的我,被别人的脸色束缚,别人若不面带笑容,我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像只乌龟,只在有阳光时把头探出来。

在幼儿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敢在别人对我微微一笑时打开话匣子,一旦他收敛了笑容,我只会在旁边傻傻的关注他的脸色。有时的我就像一只木偶,被人们的脸色束缚。他们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便得到了控制。这似乎使我成为了一个“心机男孩”。

我总是在游戏时成为异类,别人笑我也笑,别人哭我也哭。我玩游戏玩的不是游戏,干脆说是在模仿吧。

别人慢慢疏远了我,我成了另一个别人,像是空气,毫无存在感。

我却格外的兴奋,无人理我的感觉也让我得到轻松。我不用被人所束缚了。

现在想想,我不过是不愿在他人的眼中成为那个异类(坏孩子)。我总是害怕我的名字会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老茧,害怕不伪装的我会伤害别人。可被束缚着的我更是个异类—-毫无特点,像克隆人。

老师告诉我:若一个人只会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就只能成为一个士兵,当不成将军。因为他只会看别人的脸色,若没有脸色可看,他就只是个没有灵魂的壳。

如今的我不再像枯叶蝶那般伪装,我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我性格豪爽,天天结团拉伙,我就是那个“头头”,曾带着伙计们大闹校园。果然,我的名字把那些家长的耳朵听出了老茧—-我实在太独特了,简直是天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木偶剪断了那根操纵他的线,成了一个独特的,有生命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