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妈妈突然生病,发烧到38度。我大惊失色,嘴巴张的老大。我急忙打电话给爸爸,可爸爸却说他今天有事,忙着走不开。让我当几天家照顾好妈妈。我一听,想再跟爸爸商量商量,可是爸爸的话又不能不听啊,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唉,我可真倒大霉了! 过了一会,我一看表,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我连忙把药冲好,端到妈妈面前。妈妈吃完药,我又怕妈妈嘴里苦,于是,就拿了一根香蕉递给妈妈,妈妈吃完香蕉,我又怕妈妈坐在床上有点闷,就拿了一本《小笑话书》,给妈妈讲笑话,逗妈妈开心。

我除了照顾妈妈,还要帮妈妈做家务,这回我可受苦了。我先帮妈妈扫地。我两眼紧紧的盯着地面,生怕有一处地方扫不到,我的眼睛都红了。扫完地,我又帮妈妈擦桌子。看着脏兮兮的桌子,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么脏的桌子,怎么擦干净啊!我拿起抹布,铺在桌子上,使劲的擦呀,擦呀……上下擦,左右擦,一阵忙碌,我的肩膀又酸有疼。当时我想,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还得刷碗,我拿起碗,用水冲了一下。然后倒上洗洁精,把洗洁精均匀地抹到碗的表面。用洗碗布使劲的刷。最后又用清水清洗干净,就这样,我一遍又一遍的洗。手上的皮都泡瘪了。好不容易才把碗洗完了。 过了几天,妈妈的病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说:“我终于解放了!”

通过这几天当家,我体会到妈妈平常除了上班还要做饭,又要接送我上学。她是多么辛苦啊!我以后要经常帮助妈妈做家务,减轻她的负担,不再让妈妈那么辛苦了

我生病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我发觉头越来越晕,而且两个鼻孔的鼻水象瀑布一样从鼻孔里留出来。为了防止生病,我连忙跑到外面,泡了一杯感冒药喝下去,以防感冒。哪知这药不仅没生效果,反而还让我的病痛变本加厉。

“去睡一觉吧。说不定,这感冒是由缺少睡眠引起的。”于是,我便去睡觉了,再治好这病。

到了晚上五点三十左右的时候,外婆来卧室叫我起床去吃晚饭。但由于我的睡到床上的时候太急了,太想睡了,所以连外衣、外裤都没脱,因此,一抬起头就感到寒风刺骨。但我仍然坚持坐了起来。这时,我感到头晕晕地,好像有三、四只鸟在不停头上打圈一样。

外婆看我这样,就把体温计拿了过来,对我说:“强强,你先坐起来,量一下体温,外婆到一杯开水给你喝。啊。”我点了点头。随之,我便拿起了体温计量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从掖下拿出了体温计一看。“啊,都快39度了。”我叫了起来。外婆听到我报出来的体温,被我下了一大跳。因为我的体温只要一到40度,睡觉时就会说一些希奇古怪的梦话。由于我的体温已经是白热化了,因而,外婆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妈妈,叫妈妈带我回杭州看病。

大约过去了半个钟头,妈妈从店了赶了回来,三下五除二地把一晚饭吃完,便带我去杭州看病了。

到了医院已经是10点了,妈妈拖着疲倦的眼睛,带着我去挂号、验血、做皮试、打针,直到12点为止。

唉,生病真不好,又要用钱,又要受苦。

生病

如果我说童年生病是一种享受,有人会不可思议。

童年生病除稍感不适外,幸福占多数。不像现在哪儿不舒服马上就胡思乱想,想的心惊肉跳,汗流浃背,胸闷气短,眼前光明顿时不在。那时生病,特别是我们这些顽皮的家伙,还没有死亡的恐惧概念,又难得父母的关爱和呵护。他们一边指责我们又喝凉水了,不穿衣服了,一边又积极地找医生,抱着打针,看着吃药,然后单独做点类似部队的病号饭吃。夜里还不时地起来用打过我们的手轻轻地在我们的脑门上抚摸,代替了温度计。温柔的手掌似乎能拂去一切痛苦,片刻又给我们盖被子。宠爱倍至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的外奶奶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外爹在四十来岁时因肺痨英年早逝,,她带着三个孩子苦苦煎熬,待他们都成家立业后,她不随儿女享清福,独守三间草屋,八十高龄还种一亩自留地,还下湖割草拾麦穗,种菜养猪养鸡,收获以后送给儿女。我的童年就像一条狗一样跟随她左右,在她身边长大,母亲本来是想让我陪伴外奶奶,打发她的寂寞,照应她的生活,却因为我顽皮常常惹她生气,很少使她有平静的时光。寂寞是打发了,只是她照应了我的生活。唯一可惜的是,她不会说故事,否则我也可能成为作家。

一次我在她家生病了,对于我土匪一般的胃口,突然见了饭妇女妊娠似得一点反应也没有,是太意外了,着实使外奶奶惊吓不已,摸着我脑门(都是摸着脑门)自言自语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你妈妈会怎么待我啊。门旁的寡妇大汉子说,买点大黄熬给他喝,八成是吃顶食了。

天色微明,外奶奶在门前的楝树下用三块砖头摆成锅灶,上面放一个瓦罐,里面是大黄。晨露湿重,树木草叶水洗一般,瓦罐下的草只是冒烟不冒火,外奶奶就趴在地上吹火,烟熏火燎,熏得她眼泪簌簌,燎得她头发吱吱响,蚊子在她全神贯注烧火时扑上来叮咬,她没有一点感觉。

不一会药味飘了出来,鼻子都能感到苦的要死,外奶奶把药水倒进碗里,那药水酱油一般,不热不冷时外奶奶喊我起床,敬神一样地祷告着:乖乖,听话啊,不要品味,一口气喝下去,喝了就好了,天亮了,外奶奶摊油饼给你吃。我一口气把药喝下去,她赶忙拿出葱白和几个糖块,说,好乖乖,能干,快,过过嘴。好像我立了大功。

生病的回忆是幸福的,那种无私的,伟大的爱,天底下找不到第二,那种温馨纯粹的情是野兽都能被驯服的,都知报恩的。外奶奶去世时我还上初中,生病时我没有喂她一口水一口饭,她睡在那木板上一个月没吃没喝,也说不出话来。她最后一句话是告诫我母亲——二子大了,不要动不动就打他。可我这种人不打又不行。

她离开我们快四十年了,我经常梦见她。我每年清明、春节都去看望她,给她送点“钱”和食品。

生病记

周一早晨,爷爷准时来到了我的房间叫醒我,刺眼的灯光让我迅速远离周公,我一个翻身,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头也有点晕。我猜想可能自己有点小疾,因为我自小体弱多病,时不时生点病,再加上周末玩得太过火,睡眠不足,吃了不少上火的东西,很有可能生病了。

我向来不喜欢“上奏”我的病情,于是我若无其事的起床。在忙碌中,我似乎也恢复了正常,刚才那一切好像只是心理作用。不过,很快我就发觉,我说起话来有一股浓重的鼻音。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安慰自己。可我吃完饭,去上厕所时,我坐在马桶上,渐渐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而且越来越明显,对,不是幻觉,头真的有些晕。我马上告诉了爷爷和老妈,一向特别疼我的爷爷立刻提议不要去上学,我有些犹豫,因为已进入复习阶段,每一天都是至关重要的,这时候缺课,也许会使我漏掉重点,失去优势。可头晕却老大不情愿,硬要我在家里陪它。没办法,我只好留在了家里。

爷爷往我肚子里灌了各种各样的药,还给我量了量体温,有点发烧。于是,爷爷又把我赶去睡觉,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原以为吃了药会更容易睡觉,谁知疾病却让我十分难受,无法入眠。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能与周公相会。我在床上瞎滚到了9点多才起床。这时,爸妈都去上班了。我慢悠悠地吃完早餐,然后拿上语文书,趴在床上复习起来。不多时,我就翻遍了整本语文书。这下我无事可做,闷得发慌,便打开电视来看。嘿,这生病虽然人不舒服,却可以好好休息了。最近是复习阶段,学习任务特别重,时间老觉得不够用,难得这么清闲。就这样,我度过了上午。

中午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只可惜时间太短,一个小时而已。原本我以为吃完药睡一觉会恢复一些,可病情似乎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了。于是老妈和爷爷带我前往一家小诊所看病,医生详细地询问了病情,开了一些药。回到家,我立刻服用,希望能起效,最好立竿见影。似乎,医生的药也有点作用,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可6点多时,我的体温骤然增加,由37度多变成了39度多,我的脸颊也发红发热。爷爷见状,赶紧让我再服下一包退烧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的体温并没降下来。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体温仍没降下来。据爷爷说,退烧药服用半个小时后就会起效。爷爷急得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决定先走一步去诊所与医生商量,然后通知老妈带我去那儿打针。一听到打针,我就怕了起来,虽说自小打过不少次针,可据说退烧针打起来特别痛。想到又要受皮肉之苦,我不免有些害怕。但不受点苦,病哪能好啊?我和老妈迎着晚风出发,当到达目的地时,我惊奇地发现,我的脸不再那么热了,烧也退了,可能是药效来了吧,或许是路上被风吹出来的(不切实际)。我的运气真好,不用打针了,轻松地免去了一次疼痛。

第二天早上,我的生物钟地在7点左右叫醒了我,可我却还想睡一觉。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来摸我的额头,我微微睁开眼睛,原来是老妈。本来我还有意再睡一觉,被老妈这么一搅,我睡意全无。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了老妈和爷爷在争辩我是否要去上学。我起床后,发现自己已轻松了不少。看来,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该去上学了。迎着太阳走在上学的路上,我想,健康真好!

一放假我就生病了

很庆幸,我有力气坐在电脑桌前打字,并饶有兴趣地在“中国”上学习写作文;因为今天早上之前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怎么回事?请听我唠叨吧…… 昨天本是个盼望、激动、喜悦的日子,我拿到了我的三年级第一学期的《小学生素质教育报告单》,成绩不错:品德与社会、语文、数学、英语、科学、美术、信息技术和劳动与技术都是“优秀”,其他都是“良好”。爸爸妈妈对考试成绩还算满意。为此,我本想开始好好玩,好好吃一顿,可是肚子却“闹罢工”——肚子很疼,吃了就吐,还有点发烧,浑身无力。一直熬到晚上6点左右,实在忍不住,就让爸妈带我去诊所看看。 到了诊所,医生问了几个问题,我都有气无力地回答了,后来量了体温——37.9℃,医生说我有点发烧了;又看了看我的喉咙,医生说我的喉咙有点发炎;最后,医生说还是打针,见效快一点。于是我就被护士阿姨扎了一针,她还给我一个暖手器。不一会儿,我感觉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针刚刚被拔掉,这时我感觉肚子非常饿,很想吃东西,告诉爸妈,爸妈说回家煮面条给我吃。因为我实在没力气,就让爸爸背我回家,幸好诊所离家只有一二百米远,否则会累坏爸爸的。 到了家,我半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节目是我往常喜欢的搞笑节目——湖南卫视的,可是当时我毫无心情,了无兴趣,真希望自己的病马上就没了。不知过了多久,爸爸把煮好的面条用嘴巴吹凉送到我嘴里,可是我吃了没几口就觉得恶心、不舒服,不一会儿就吐在垃圾桶里;后来爸爸给我吃韩国产品——粒粒蹦,总算有点味道,吃了大半包,没感觉要吐,后来我就脱衣睡觉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生病,最起码在寒假里不要再生什么病了,让我尽情地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