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映着几盏灯的光亮,我在桌子上慢慢地写着作业。

“快点,要睡了,快改,小心不给你签名。”我顿时打起了精神,继续抓紧写起来了。对我来说不签名可是大事情。我一下子把英语试卷订正完,长长出了一口气,拿起试卷给妈妈签字。房间里静得直让人窒息,只有鼠标点击的声音。我悄悄地把试卷递给妈妈,她那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我的试卷,我看见妈妈本来笑莹莹的眉头渐渐变成了“川”字形,我觉得形势不妙,我马上想到了妈妈有可能不帮我签字了。等妈妈看完了那一张非常差非常差的试卷之后,我看着妈妈那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果然,妈妈说:“我真得很不想给你签上这一个名字,你知道不,很丢我的脸呀。”我一看,只好转过身来,走回我自己的房间里。我刚刚走到一半,几本书从天而降,直到我转过头来,妈妈开始说:“你,如果不要读书的话,我就不会给你花这么多钱去供你读书了!人家如果他们家长不给他的试卷签名的话,就是被家长打也求他们给试卷签名的。像你这样的儿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没看过有比你更过份的儿子了。”

那一次我错了

“你干脆住在同学家好了,今天晚上不要回来了!”妈妈铁青着脸,“乒”得一声关上了门。我愣了一下,“不就8点半吗,发什么脾气!”我在门口叫着,“不回来就不回来,谁怕你!”我恨恨地盯着那扇门——不就是扇破门吗,还懒得进!看着门上的积灰与蛛网,我握紧了拳头,朝着外面的灯市走去。

外面一下子冷了许多,在同学家里吹热空调久了,头也一下子沉了许多,似乎是感冒了一样,又像是脑袋里积了许多水一样,有些发胀。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家的窗户,灯还亮着。心里的那种以往回家的亲切感似乎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怨恨。路灯光也越发变得刺眼了。我一下把头扭了过去,朝着前面远处的夜市走去。

风继续吹个不停,路边地面上发黄的枯叶随风不停地旋转、飞舞。路边绿化带上冬青树叶像似沾了许多露珠一闪一闪地发着寒光。,我的手似乎有一些发麻、发木了,不仅打了寒战,连忙把手插进了衣兜里,把脑袋往衣领缩。衣服太薄了,那里能抵住这袭人的寒气!想着妈妈以前,气温比这还高时,都及时帮我添加衣服。妈妈是那样的爱我,我一下想起了妈妈的好。还是回家去吧向妈妈认个错得了但这面子又放不下来… …我一面想着,一面手不停地发抖.脑袋里又一阵翁翁作响。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的身体似乎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得厚着脸皮往回走。

回到楼底下,灯不知为什么关了,几辆救护车在楼底下停着,忽然家门前的楼道灯亮。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妈妈出事了!!果真,妈妈被抬了下来,满嘴的血。我一下子呆了。原来妈妈看我不在,急忙出来找,谁知一脚踏空!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冷风吹在脸上,有一些刺痛。我倒在担架前:“妈妈,我错了!”我头低着,不敢看妈妈……

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错有什么用?下回再也不能意气用事了!

那一次我错了

“大家等会儿做完水果拼盘以后,要写一篇关于水果拼盘的文章,字数400字左右……” 季老师在布置作文作业时说道。哼!又要写作文,一天到晚写作文,写得头都要炸了,每次出一点小事儿都要写作文。这次做水果拼盘心情好好的,但又给作文搞坏了。季老师真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我望了望抽屉里的水果,看上去很好,它们多好啊,每天都不用写作文。季老师一点都不体会我们的心情,可悲唉。

唉!我心里叹一口气,我现在要去做水果拼盘了,我提着一袋水果和一只水果盘,走到我们小组组长的位置,我盯着地板的白红黑三色的花斑点,慢慢地走着,冰冷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射在地板上,我觉得很冰冷凄凉,心里觉得怎么像回到了清朝帝王剥削的那个年代,人民苦不堪言,季老师就象那个帝王,而我们就象那倒霉的人民。我慢吞吞地走到了组长地位置旁边,脑子里尽觉得自己太可怜,季老师太可恶了,太独权主义了。我把水果和拼盘放在组长地桌子上,组长说:“我们大家做一个水果比萨饼好了……” “噢。”我敷衍地应付了一句,反正如今做什么都一样,还是照样得写那倒霉催的作文。我有点悲观地想,暖橙色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我的手仍然冷冰冰的。今天下午,连阳光也无情啊,组长递给我一把削水果皮的刀和两个苹果,放在我手里,没想到,苹果阴极了,比我的手还凉。组长在让我干活之前叫我千万小心不要划到手,我没太听清楚,还就点了点头,反正也不重要了。

我把两个苹果放在干净的桌子上,我把刀抽出来,那是一把差不多只有一只手长两根手指宽的水果刀,刀尖一直条,上面下来只有一个小小的坡。我看刀背并不尖锐,但到离刀尖还有半厘米的地方渐渐往一个点削去越来越尖,一丝丝金属打磨过的纹理很清晰。

我心不在焉地削着,第一刀直直地从苹果上插下去,没有切到底,我心里觉得随便弄一下算了,反正没多大意义,没事儿,我把刀拔起来,第二刀下去了,苹果裂了道口子,我看到了米黄色的果肉,第三刀,我望着窗外想到这种被迫心里酸酸的,很难过,泪水在眼下滚动,刀不知不觉下去了。“啊!”我大叫了一声,一股痛从指尖蔓延上来,我把刀抡到了桌子上,我一下子清醒了,抓着左手的食指,一股殷红的血渗了出来,渐渐越流越多,天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自责道,周围的人都被我吓得呆住了,这时季老师跑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我的手就往嘴里含,我吓了一跳这是干嘛?一股热量从手里漫了下来,我觉得好温暖,季老师把我的手指从嘴里拔了出来,接着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扯开了包装,把我的手贴上。

“应逸平,你的手受伤了,记得以后千万别下水,学校这儿没有药,只能用唾沫,回家以后要用酒精消毒。”季老师说。我的手指上血液循环很快,很热。这一次,我错了,我错误地理解了老师,此时,我的眼睛又模糊了。

那一次我错了

“童薇琳,你在干什么。”王老师大叫了起来,那双眼睛里冒出了火花,像是要把人看穿了一样,童薇琳手上正在把悠悠球在“睡眠”,但是,金属制的悠悠球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叮当”的响声。心想:我的球会不会被没收啊?那可是我的呀!

“童薇琳,我让你们星期一不许带这种球来,你还敢带来,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左耳进右耳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不听我的话了!”“这不是我的悠悠球,是袁佳慧的,是她借我玩的。”“袁佳慧!这球是你的吗?”王老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才不是我的呢!王老师,您知道的,我从都不买悠悠球的。即使我买了,也没用的,我又不会玩,花这些钱,还不如多买一些数学复习资料呢!”我说。王老师听了,点了点头,说:“童薇琳,听听,你听听人家袁佳慧说的,好好学学,不要老是考试倒数。”说完,王老师就走了,悠悠球也没有被没收,但是,童薇琳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个巴掌,火辣辣的,心里的难过无法用语言表达,心想着,既然我错了,就要承认错误,要做一个负责任的人。

说罢,我就起身,拿着我的悠悠球,走向老师办公室。

那一次我错了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碗从我手中滑到地上,掉在地上的碗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捡起了一片,碎片上画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花下面有几片淡绿的小叶子,上面还有几颗小水珠,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碗,我立刻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楠楠?”妈妈问。“哒哒哒”,我一听,呀,妈妈过来了。怎么办啊?肯定会被骂了,早知道就拿稳一点了,我想:妈妈会对我怎么样啊?妈妈走到我身边,看到掉在地上的碗,眼睛瞪得大大的,两条眉毛皱成了八字形,嘴巴微微向下低着,“做作业马马虎虎,粗心大意,连拿个碗也拿不住,你的两只手是干什么用的啊?”妈妈一边说一边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妈妈的手很冰,还有一点水,我顿时感到自己犯了大错,冰凉的泪水一下子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眼前的东西立刻模糊了起来。我用手抹掉了眼泪,低着头。白色的地砖上一片片摔碎了的碗,已经拼不好了,本来是一只只完整的蝴蝶也碎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碗呀!多可惜啊,我想。我低着头,小声说:“妈妈,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吧!”“好吧,吸取这一次教训,下次不要这样了。”妈妈说完,拿起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倒到垃圾桶里。

这一次我错了,妈妈说的对,做事不能再马虎大意了,我要吸取这次教训。

那一次,我错了

作者:高建东 河东区九曲中心小学 五年级三班

我有一个和别人一样平凡而温暖的家。当我受委屈时,家会给我安慰;当我面对失败时,家会给我站起的勇气;当我骄傲时,家会告诉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我获得荣誉时,家会表扬我,鼓励我继续加油! 有一件事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一天晚上,爸爸出差了。我患了感冒,边发烧边咳嗽。妈妈细心地给我准备了一个热水袋,还专门给我盖了两床被子。迷迷糊糊中刚睡了一小会儿,妈妈就让我吃药。我埋怨妈妈说:“真是的,我正睡得好好的,把我叫起来,真可恶!”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我把药吃上。夜深了,我还没有睡着。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影子朝我走来。我想:“妈呀!我怎么把鬼也给招来了呀!完蛋了!”想着想着,身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黑影子走近我了,趁着微弱的月光,我发现:这个黑影子竟然是妈妈!我大发雷霆,从床上噌地坐起来,朝妈妈吼。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宝贝儿,头还疼吗?还咳嗽吗?”妈妈的语气那么温柔,但我还是气愤地说“ 嗯,好了!”妈妈扶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悄悄地走了。看着妈妈离去的瘦弱的背影,我突然羞愧万分:“妈妈那么关心我,我却……”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真想对妈妈道歉,但我的脚像不听指挥一样挪不动一步。过了许久,我终于走到妈妈的面前,艰难地说:“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那一次,我错了。 也就在那时,我长大了!我懂得了妈妈的爱!正像《感恩的心》中唱的“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那一次,我错了

每个人在人生中都要会做错事,而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误会别人。

在我九岁的那年,我交了一个朋友叫雪贝,她个子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最爱穿白色衬衫,外面还套个背带裤,她还喜欢把头发酷酷地扎得斜斜的。

我只要一有空闲就去找她玩儿,她总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法,但我总不敢参加。要知道她玩的游戏很可怕,像“装死吓唬路人”,“学僵尸走路来追我”……总之有许多。

记得有一天,我请她到我家玩,我特意把心爱的水晶糖拿出来,和她平分,要知道我连妈妈都不舍得给,唉----谁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水晶糖变少了,我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罪行压在雪贝身上,我气愤地说:“哼!没想到我最好的朋友会偷我的东西!”话一开口我就后悔了。雪贝没有争辩什么,只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告诉我:“我们的朋友关系到此结束吧!”接着她就风一般地离开了,我无意中一摸口袋,我的心仿佛被火石碰了一下,我心中仿佛有火在燃烧,原来是刚刚把糖塞进了口袋中啊!就因为几颗糖,我就失去了一个朋友,这值得吗?

我一直想去承认是我错了,但不想放下面子,直到我们冷战的第七天,我实在受不了,冲到雪贝家,才知道她搬家了,我忍不住冲回家,躺在床上痛哭,直到第五天我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我知道,那一次,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