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柔。

风是柔的。西湖的风,是轻轻的柔,就像母爱那样的温柔。慈爱的手,轻轻掠过你的脸颊。在你呼吸的那一刻,一阵风拂过,给你静谧的享受,让心灵荡漾在轻柔温和之中,飘飘飞起。

水是柔的。西湖的水,是用墨绿色渲染上去的。这种绿,是一种天然的绿,是一种添绿则浓,添水则淡的绿。这种绿,很和谐,让人看了有一种优雅、心旷神怡的感觉。这样的绿水中,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荷花,腼腆着、害羞着,简直就是一幅写意画!当风吹过,西湖的水呈现一种动态的美,荡漾着丝丝涟漪;当无风的时候,西湖的水呈现一种静态的美,有一种静得灵魂出窍的美。

山是柔的。西湖的山,是一只只翡翠莲花盘。山将西湖的四周包围住,将西湖这颗明珠盛在盘中。到了夜晚,那山就是一种若隐若现的美。蒙的夜晚,明月当空,给西湖的山撇下了一丝纯洁的白色,山在雾霭中隐隐约约,又温柔又袅娜,活脱脱一个西子美女!

船是柔的。西湖的船,纯粹是一条条游动的鱼。一只只画舫,在青山绿水间荡漾,像一个个诗人,陶醉在这一片美景之中了。“江船火独明”,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诗,连话也不敢大声说。船儿像一只只萤火虫,在黑暗中捧出一点点柔和昏黄的亮光。

雨中的西湖,那就更柔了。在蒙蒙细雨中,空中铺开了一张丝网,湖面上冒烟了,树上起雾了,草上盖纱了。这就是江南特有的烟雨,无声无息,柔到了杭州的骨缝里去了。“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大概就是温柔的西湖烟雨。所有的东西都融化成了水淋淋的绿,绿得优雅,绿得清新,绿得自然,最后与西湖模糊在一起了。

我爱西湖,柔柔的西湖。

边城温柔

你用你的温柔抚平了岁月,宁静了时光。

——题记

我突然发现你有一种烟雨朦胧的美。河岸上婉转的迷雾牵引着我不断向你靠拢,我望见夜晚清冷的月光流浪了对岸的明亮,迷迷惘惘,丝丝扣扣。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迷失在四周的空气里,像是被禁锢的魔法,宁静而深远,刹那间让人忘了置身何处,今夕何夕。你淡然的把夜色当作衣裳,把迷雾当作薄纱,绽放着你恍若隔世的美,飘渺着你若隐若现的笑颜。我隔着长河看着你,就在那一瞬间,宁静满心颠。

城市冰冷无情,幻化为钢铁丛林;总是有数不尽的浮躁,时间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无处置身的自己在惶恐中迷失到了你这里,我把时光的脚步轻轻留住,只因我已深陷在你那让人悸动的温柔。满眼是斑驳的古城墙,只是望上一眼,彷如你那弥留千年的神韵就在停驻在心间,我温柔的抚摸那一垛垛老墙,似乎能触摸到历史嘀嗒嘀嗒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痕迹;满目是岁月雕刻的青石,弯弯曲曲的漫延至远方,它们纵横交错的谱写了你的历史,我却在想,若是下雨是否也有一位像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撑着油纸伞漫步彳亍在这无尽的悠长?

坐在一叶扁舟上,望着两岸的风景。目光变得温柔,内心也变得柔软。江水透明如无物,两岸山色融入江里,柔得像是轻纱染缀上了颜色,又绿似翡翠浸在晨雾中。轻轻的,不忍打扰的,静静的听,是你在悠悠的唱歌呢;水中独钓的老人,以一丝寂寞的身份温柔着这柔美画卷;“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隐藏在岸边农妇的捣衣声中,哒哒哒的停止了时空的转动,将这无法抗拒的温柔蔓延在柔美画卷的每一个着角落;远远飘来摇橹人的船桨划过江水的声音,伴随着清风,散落到远方……你莞尔而笑,你欲言又止。你赋予这里万物令人为之动容的温柔,你随手画出的柔美画卷就这样温柔了城市的嘈杂,宁静了人们浮躁的心。

你就是这样,有着无法比拟的温柔,就连夜晚酒吧的喧嚣在与河水的交融中也变得温柔;就连富贵的银饰在与月光的融洽中也变得

温柔。你让那卖银饰的阿婆微笑着皱起皱纹,哟,那叠纹里洋溢的都是简单而又幸福的甜蜜;你让那唱山歌的阿妹开心的咧开嘴角,呀,那嘴角上满载的都是甜蜜而又满足的幸福。这就是你那无法捉摸的温柔魔力,一直跳动无法平静的心悄悄的在你的安抚下平静了下来。

时光在这里如停滞了一般,游人来了又走,重游的人换了心绪,你却风貌如故。你说我是否在梦里见过你?否则在一开始下车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何故会有莫名的熟悉感?你说我是否已经沉溺在了你的温柔?否则在现在上车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又何故已经无奈的开始封存你带给我的悸动?

温柔骗术

今天,在学校旁边,我看见了一个摆弹球赚钱的人,上面写着“一次五角,注意力度“.所谓弹球就是赌博游戏.一个皮筋夹着一根筷子,筷子上面放着一个玻璃球,拉动筷子,将玻璃球弹出去,球弹出去以后,落入写有几元的方框里他就会给你几元钱的游戏,不过上头还有个钉子,让你弹出去了就回来,所以你玩再多的次数,中奖的机率却是少得可怜.

真希望不要再出现这样哄骗小孩的游戏,也忠告大家不要去玩类似这样的游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往往是想占小便宜却最终让自己吃了大亏.

一个不温柔的天使

——读《放牛班的奇迹》有感

白皙的皮肤,亮丽的金发,棉布格子裙。一个刚刚毕业的菜鸟教师,就这样子踏入了美国长岛威尔逊高中。

她,不温柔,却勇敢。当面对一群生活在暴力、死亡、毒品、枪战、种族歧视的环境中的边缘少年们,光是站在讲台桌上,就需要莫大的勇气。当她意识到,这群孤独的狼已经被不公平给剥夺了最基本的阅读能力时,她打破传统的教育方式,制定全新的课程。向传统教育宣战,她抓着多大的勇气才下了这个决定。也许,这来自于教师的责任。

她,不温柔,却坚强。在等级观念深入人心的长岛,她,一个白人教师,义无反顾的为一群肤色混杂的学生,撑起一片天空。她,利用业余时间打好几份工,只为了给学生买书籍。她,面对邻居异样的眼光,同时的冷嘲热讽,不为所动,因为她的学生需要她。学生的堕落,抗拒,她都没有退缩。她知道,她必须留在他们身边。在所有人的不理解下,她依旧站立着。也许,这来自于教师的责任。

她,不温柔,却创新。他们不喜欢阅读,她就举办“阅读马拉松”,专门挑选与他们生活背景相似的书籍,让他们明白:他们不孤单。她,带他们看电影,玩“花生游戏”,参观容忍博物馆,只为了让他们消除歧视,理解平等。也许,这来自于教师的责任。

她,不温柔,却“疯狂”。当她意识到,阅读无法进一步扩大他们的视野时,她带他们去旅行,带他们写信给大屠杀幸存者,带他们举办慈善拍卖会,筹钱邀请莎拉塔、米普(幸存者)。当她意识到,仅仅改变这些学生还不够时,她带他们把他们的日记整理成书,让更多人消除歧视,理解平等,同时激起更多边缘少年的生活希望。也许,这来自于教师的责任。

她,不温柔,真的不温柔。她会拿着自我评价单对学生打骂混蛋,她会带着学生三更半夜爬围墙。但是,前者是因为那个学生瞧不起自己,把别人的关心不当一回事。后者还是因为他们要完成大量的日记编辑工作。所以,她同时也会,给完成“阅读马拉松”的学生一个大大的拥抱,带着学生排演话剧。

没有也许,只因为她是教师,她有这个责任。

她是天使,却不温柔。

她是教师,也是一个奇迹的引导者。

请记住她,艾琳·格鲁维尔。

温柔他乡

漫漫旅途带给我的不止是疲累,

还有些令人失望的累赘。

只有回到我那温柔的故乡,

才能洗去那满身的忧郁。

只有那家乡的甘美的温泉流水,

才能带我离开那充满忧伤的世界去。

临近回家的路突然一个急转弯,

又沉浸到茫然中去了。

我蹲下身去,

掸去那满身的灰尘。

在迷途中呼喊着她它的名字,

可最终无济于事。

到了,不,没到,也近了。

我终于又返回了故乡,

我离不开她!

温柔一点

“温柔一点”我这样对郁儿说,然后听到郁儿在电话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一种小女人的口吻回答我,“老公,睡吧,我爱你”。我关掉有些剌眼的台灯,睡去。

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过上了每天都被郁儿唤作老公的生活。

是两年前生日的那个晚上,在无法坦然接受自己又一次被所有人忽略的现实之后,独自吃掉了圆的像明月一般的蛋糕,然后跑去网苑。

在QQ的异度空间里,她以一个被遗忘的角色出现在我的面前,听着她讲着那些热恋中的童话。我哑然失笑,然后告诉它,“恋情的世界里只有傻瓜”

故事像想象中一样缓慢的发展着,郁儿成为了“幻天情海”中的一个配角,她那颗热切的心,试着去融化某些人心中的寒冰。

某些时候,她为自己的无助而伤心落泪,某些时候,她会因为那个人偶尔一次的关怀而开心的忘记了时间。

当晓芸在我心头划开一道裂痕,潸然离去的时候,郁儿成了我的临时女友。

七天的约定,缠绵中似乎忘记了这是在异度的空间里,现实中,我们依然遥远。

忍着眼泪说再见,从此各安天涯。谁的心飞向了彼岸,忘记了收回。承诺一个吻,一个拥抱。牵手的瞬间是否会感觉到苦苦相恋之后索然无味。

我想要的是一种别人无法给的承诺,突然间有了依恋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声音。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会失眠,然后在早晨带着黑眼圈上课,被同学们称为熊猫才子。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才子的相思有多重。

像诗人一样,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问自己爱的是谁,是天?是地?是雨?是雪?或许是那拂面而过的风吧。

当我化作一缕幽风,谁又会随我远去?

何苦温柔

从小到大,自认与温柔无缘。不懂得哭,更不懂得在别人哭时该咋办,说话快言快语,做事直来直去;且爱出风头,看不惯男生欺负女生,喜好打抱不平。熟知“花木兰”、“穆桂英”,而不知“祝英台”为何物!久而久之,在父老乡亲的心目中,我的形象也定了型:一个“行侠仗义”的小小“男子汉”,妈妈不知指点过我多少次:“女孩要有女孩样,疯疯癫癫没脸相。”但是没办法,那种纯真自然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因此很长时间以来,我顾不得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继续“行云流水”地做我的“假小子”。 就在这“假小子”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突然从妈妈房间传出了叹息声,一时好奇心起,不禁侧耳倾听:“我们这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一点女孩家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可怎么了得?总得想想办法。”“了得了不得,我们能怎样?我看她是改不了了,女生男相,随她去吧!”爸爸接口。妈妈满怀感伤,我见犹怜,爸爸想得倒挺开,大有“认命”之意,但同时也激怒了我,什么“女生男相”,难道我真的改不了吗?论长相,我自问还是挺够“女人”的,不就是“做派”威猛阳刚了点吗?我一跺脚,气乎乎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