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地刮着,而在那火红的“火焰”旁正伫立着一个“雕像”。

我的爸爸在阿坝州工作。那里,政府的屋顶上高高地悬挂着一面红旗,爸爸每周都要升国旗。

我不觉得爸爸的工作多么重要。

就在上上个星期,爸爸穿得十分单薄,穿得很厚的我在门口时,那凛冽的寒风像刀割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刮在脸上,我直打哆嗦。可爸爸却在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之际,悄无声息地起了床,我打着哈嗽,模模糊糊地看着窗外的爸爸,随即我又忽然看见——庄稼上起了一层霜,有些纷纷扬扬地下着雪,而爸爸却穿得很少,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这时,我忽然望见爸爸爬上楼,取下了国旗,我看见了他正不断朝手里哈气,我有些心疼了,更多的是惭愧。

爸爸拿着红旗,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拿着用滚水烫过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擦试着红旗,他擦得那么认真,那么专心,将自己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我忽然理解了。

这是他的心意,这是他的努力,这是他的敬重,这更是他对国家的热爱、对国旗的热爱……而他,他身为武装部部长也受到了很多人的尊敬。

爸爸用双手捧着国旗轻手轻脚将它挂到旗杆上的时候,我向国旗敬礼,也向爸爸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