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爱她是一个不幸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到了乡下的桥头边。

她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捡回家。男人因为娶不起媳妇,是村里的老光棍。他把米磨碎了煮来喂她吃,抱着她睡觉,用破布给她当尿布,教她叫“爹”。当她第一次奶声奶气地叫“爹”时,男人高兴地一下子将她举过头顶,恨不得向全村的人炫耀,自己有女儿了。

她刚来的时候很瘦弱,每天都哭个不停。男人抱着她向刚生过孩子的人家讨教带孩子的经验。人们可以看到四十岁的他每天下午都在河边洗成堆的尿布。农忙的时候,男人把她放在一个篮子里带到田边。男人收割,她就坐在篮子里玩。有时吃泥土,有时拽青草。小脸和小手都是黑的,男人不时回过头来看看她,嘿嘿地笑。

小女孩一天天长大,仍然瘦,但却健康起来,很少生病。男人不识字,给她取名“丫丫”。丫丫5岁的时候,男人自己动手改了自己好点儿的衣服给她穿,一边穿一边乐呵呵地说:“姑娘家大了,整天光着腚多不像话。”

丫丫7岁的时候,同龄的孩子都开始念书了。男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开始帮人做更多的活计,把微薄的酬劳一点点攒起来。一年后,他把丫丫送进了小学。为了存下更多钱,他开始跟着年轻的男人一起上山砍柴烧炭。看着他背着是自己体重两倍的大树往山下走,乡亲们都说:“女孩子家,认不认字没什么两样,你何必这么拼命?”山崖陡峭,稍不留神就可能摔个残疾,但他没有一天落下工。

冬天过去,他烧的炭一共卖了800多块钱,够女儿两年的学费了。他觉得有了女儿后,日子忽然地就有追求、有计划了。他计划着把女儿送进镇上的中学,自己也扬眉吐气一番。

丫丫的成绩果然很好,语文和数学每次都是双百分。班主任说,这闺女的名字不像个名字,你爸姓王,就叫王水仙吧。

为了给她挣够上初中的钱,男人还是在砍柴的时候摔了一跤。被村民们抬到卫生所,医生说,还好,没有骨折。于是让他到镇里去看病,他坚决不肯。在家里躺了3个多月,路是能走了,就是有些跛。3个月里,水仙放了学会回家给父亲做饭吃,劈柴、洗衣服,样样是把好手。那时,她才11岁。艰辛的生活和贫寒的家境令她过早地成熟起来。

第二年,她考上了镇上的初中。怕她冷,男人把家里仅有的两床被子都装进了蛇皮袋,要背到她学校。父亲从学校走后,她都不好意思把被子拿出来。同寝室的女孩,被子要么是缎面的,要么和崭新的床单是一个花色。只有她,被子上净是破洞,里子发黄,面上是大红大绿。她心里难受,既担心父亲从此以后要在家里受冻,又宁愿自己冻死也不想拿出这两床奇丑的被子。但夜里实在是冷,她把被子拿出来,裹在身上,嘤嘤地哭了。

在班里,她是一个永远贴着墙根走的女孩。但是她一直是第一名,所以没有人欺负她。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渴望的,其实并不是老师念分数时同学们的惊呼,而是一床漂亮的、没有异味的被子。

初二的一天,父亲忽然找到学校来。他身后跟了一对激动的夫妻。那个女人说:“一见到她我就觉得是……”两人把她的脸摸了又摸,她看着局促不安的父亲,忽然明白了。

父亲过来整了整她的衣服,悲伤地说:“不是爹不要你,这是你的亲生父母,他们家条件好,你跟他们走,以后还可以上大学……”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切,那对夫妇要给她父亲两万元钱,但被他拒绝了。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一趟村里,就被新爸爸妈妈带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家,她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一张自己的床,床上是花色相同的床单和被套。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并不是在做梦啊。

她听话地改口叫他们父母。在他们面前提起养父,她聪明地称呼“王叔叔”。她的名字也改成了“李楚楚”。她被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学校,她的房间有一个小阳台,有自己的钢琴和电脑。父母给她很多零用钱,她一点点把它们攒了起来。虽然她不愿回到村子里,但是她惦记着“王叔叔”,惦记着他在冬天,有没有一床保暖的被子。

她每到放假就回去看望“王叔叔”,每一次回去,都会轰动整个村子。走的时候,他总是会送她到村口,她看着他驼着背跛着腿在夕阳下的影子,心里觉得非常不忍。

父母告诉她,他们是在没有结婚的时候生下了她,不得已丢到了乡下的桥边。很多年后两人结婚了,却一直不能再怀孕了。

父母对她是否亲生从来没有怀疑过。直到一天父母带她去注射疫苗,查肝炎抗体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她的血型。结果出来以后,夫妻俩都呆住了。这个15岁的小女孩,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

夫妻俩商量了一夜,决定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他们养了她两年,即使是宠物也有了感情,何况是一个乖巧的、和他们的孩子同龄的苦命女孩。但是夫妻俩对她明显地冷淡起来。

她以为自己不够乖,便更加刻苦地学习。放学回到家里后,做饭、洗碗她全包了。可还是不能让父母满意。他们嫌弃她吃饭发出声音,嫌弃她在家里来客人时不够大方,嫌弃她做事情笨手笨脚。

她开始想念养父。虽然家里穷,但是他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她在十岁的时候还尿过床,他都没有说过她一句。

上初三的一天,她忽然昏倒在地。被老师送到医院后,父母匆匆赶来。她脑袋里面长了瘤,需要做开颅手术。

父母动了把她送回去的念头。他们没有告诉她,只是默默地将她载到村子里,找到了她的养父。

养父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她拉进了屋子。他拉着她的手,眼泪就叭叭地淌下来:“闺女,你不是他们的伢,他们不要你,爹带你去看病!”

得知水仙得了大病,被送回了村子,乡亲们都跑来看。她躲在家里哭,哭够了,趴在窗口看着那对自己叫了两年多的父母灰溜溜地开着车走了。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又开始叫男人“爹”。爹带着她去城里看病,医生说,医疗费用至少要30000元。30000元,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走投无路,他决定去找那对夫妇,当初他们曾那样执意地要塞给他两万元。但是他们的回答是:“如果我们肯给钱,何必还把她送还给你?”"

他不肯妥协,日夜坐在那对夫妇门前,对过往的每一个人讲述水仙的命运。他知道也许这样做有些下作,但是为了救女儿的命,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夫妇俩不胜其烦,终于抛下两万元给他,加上他的积蓄和乡亲们的帮助,他勉强支付了医药费。

由于是良性肿瘤,手术做得很成功。他接女儿回去的时候,村子里放起了鞭炮。大家看着这对父女蹒跚地走进家门,不知道是谁先抹起的眼泪,整个村子唏嘘声一片。

他的背更驼了,腿也更跛了。可她开始相信,他是世上最伟岸的男人。因为他给了她其他人都不曾给予的,她曾经以为并不那么重要的,像那两床被子一样卑贱微薄,却足以温暖一生

乡下人家

春季,乡下人家门前有各种各样的花:桃花、梨花、月季花等等这些美丽的花儿,都争奇斗艳。你看:这些小小的桃花,慢慢地抬起它们那害羞的脸蛋,像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在适应着这美丽陌生的世界;那和桃花差不多大小的梨花,穿上了雪白的连衣裙,像是一个正在睡梦中的睡美人一样......这些花和城里的花是不一样的,你发现了没有?农村种的大多都是结果实的花,它们就像农民伯伯那样朴实,而城里的人大多都是种的观赏花呢!

夏季,乡下人家门前的小池塘里,已经开满了大大小小优雅美丽的荷花。荷花的花瓣中白里透红,像一个个爱美的小姑娘,在自己的脸上擦了粉似的。顺着荷花绿绿的茎向下,一眼就望见了飘在水面上的大荷叶,那一个个大荷叶“懒洋洋”地“躺”在清澈见底的河流上,显得格外美丽。荷花“姑娘”和荷叶“小子”简直是天生的一对。

秋季,是个丰收的季节,当然稻谷也不例外。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下的稻田,现在已经成熟了,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色。这些稻田一望无际,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这都是农民辛苦劳动的回报。一株株金黄色的稻子,沉甸甸的,粒粒饱满,重的弯下了金色的腰,好象是在说“主人,快把我收回家吧!我已经累的站不住了。”

冬季,大地都穿上了雪白的大衣。那纯白色的雪,覆盖在大地上、树上、屋顶和田野上,远远望去,一望无际。好似这个世界顿时老了几岁,头发花白。那白雪上没有被踩过的痕迹,也没有被扫过的地方。

啊!乡下,你是多么的美啊!你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季节,都有一道独特、迷人的风景。我爱乡下,更爱乡下美丽的景色!

不一样的爱

不一样的爱

我爱你,不图一丝回报;我爱你,用我的心,用我的命,用我的所有—只要我有。—题记

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但却也上过几年学,认得几个字,经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这令儿子惊异不已。

儿子到上初中那年,母亲因积劳成疾便香消玉殒了。自此,儿子一见到父亲健壮如牛的身体,就免不了要想起母亲,责怪父亲为什么不多帮一帮母亲,这时父亲总是把头深深地下,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在接受儿子的责备。

十七岁,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来到县城上学。可没想到,一个星期后,父亲就尾随而至。

那天傍晚,儿子回到租的房子里,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只见父亲呆呆的坐在床沿边嘬着烟嘴。

“爹,你咋来了?”

“我,家里也没人了,我怕你照顾不好自己,就把地卖了,来城里找个营生做。”然后冲儿子嘿嘿一笑,露出黄里透白的牙齿。

叛逆的儿子为了所谓的尊严与自立,执意不让父亲留下,父亲无奈,只得“回家”,其实父亲在学校旁租了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以登人力三轮车为生。但每天学校放学时,父亲都要等着儿子出来,然后悄悄跟在后面,直到儿子平安到家为止。

那个风雪中的周末,父亲顶着暴风雪来给儿子送生活费。儿子看着披着雪的父亲进了家门,,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外面冷不?”父亲憨笑着回答:“外面可冷了,你可得多加衣服,别感冒了。给,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说完塞给儿子一张半新不旧的一百元。儿子对父亲说:“爹我想买一个电脑用,人家别人家都有,那东西查资料方便。”父亲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出来,说:“咱可比不了人家,再说,那新闻演的多少人迷上电脑那耽误学习不说,还有的跳楼呢,那不是啥好玩意儿,也不是便宜货呀!”儿子赌气似的坐下看书,也不理父亲,父亲还在那里嘘寒问暖,儿子却心想:爹就是不舍得花钱,我要是生在富贵人家多好啊!坐了一会儿,爹就走了,爹想在周末多揽点儿生意。

以后的一年多时间里,虽然儿子与父亲矛盾不断,但父亲仍然是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儿子,这多少令儿子有些感动,总有一股想与父亲和好的冲动,但总觉得与父亲之间隔着一堵冰冷但无形的墙,可儿子与父亲的生活在高考前的生活在高考前的一个星期凝固了。

那天,儿子拖着疲劳的身体从学校向家走去,父亲仍旧悄悄跟在后面。儿子这时心理正想着定理,公式,竟没发现已闯了红灯,从左边飞驰而来了一辆红色的轿车,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父亲从车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向儿子扑来,将儿子向前一推,用身体迎接了轿车,儿子猛一转头,发现救他的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儿子疾步跑过去,把那人抱在怀里,那一刻,他惊呆了,木然的留下了两行眼泪,只见父亲嘴角留下鲜红的血,脸上也透出一丝丝的血痕,双手无力的垂下,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我小时候在父亲怀里撒娇。父亲缓缓张开双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漾起一丝笑容,然后留恋的闭上了眼,儿子声嘶力竭的喊道:“爹——爹——”泪水如泉涌一般从眼眶中溢出……

高考结束后,儿子回老家收拾父亲的遗物,突然发现了父亲的日记本,封皮是两只手相牵,一只手强壮而粗糙,一只手稚嫩而细腻,翻开日记本,儿子的感动又涌上心头,日记本用真情的文字记着:

X年x月x日晴

今天,孩儿他娘支持不住了,离开了我,孩儿一直责怪我,说我没照顾你,我也很自责。

X年x月x日阴

孩儿上个礼拜考上重点中学,我把地也卖了,想去和他一块儿住,可孩儿不让,我只能再租房住。

……

X年x月x日雪

今天,我给孩儿送生活费,孩儿向我要电脑,我没同意。事后我很后悔也恨自己无能。

……

儿子看完整本日记早已泣不成声,儿子用发抖的手在日记的最后一也写道:

X年x月x日阴

今天,我为孩儿画出一条美丽的弧,达到了人生的最高处……

不 一 样 的 爱

清水河县第一中学七年级(3)班刘雅楠

不一样的爱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词的解释就是不管不顾,冷若冰霜,无论我做什么,有什么想法,他都不会在意。若稍犯错,他便会大发雷霆,狠狠教训我一顿。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既是家中老二,又是个丫头,从小因躲计划生育的追查,也让他没少受罪,所以我也不止一次听见奶奶与其他老年人说:“可惜我那二儿连个儿子也没,俩闺女学习也不进,你看这几年,四十刚出头就长白头发了……要是这俩闺女挣口气,他也有盼头啦……”

这话我自然是不爱听,可奶奶话中有意,我平生第一次明白了,无论男孩女孩,没有一个让父母引以为荣的成绩终归是不行的,也第一次明白了“用功”二字对父亲而言的重要性,发誓不学出个样儿来,无颜面对父亲。

果然成绩不出我所料,经过我几个月的“孤灯奋战”,成绩立竿见影,我手握着红色的通知书兴奋地坐上了回村里的大巴车,一路上我呆呆地透过车窗望着不停地闪过的白杨,幻想着父亲接到我的通知书后兴奋、激动的神情,一定会像那些白杨树一样精神爽朗吧?可是心中忽生一丝悲伤,莫名其妙的悲伤,打心底里的悲伤。

回到家里,妈妈不在家,姐姐眼睛红肿着,我感到了事有不妙,忙问姐姐:“出什么事了?妈呢?爸呢?”爸?我怎么会想起父亲?爸?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快说呀,爸呢?”我变得急躁不安起来,姐姐不肯说,我感到事情有玄机,我目光逼人,姐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没事,爸爸他们出去了。”我从姐姐唯唯诺诺的话中觉得事情不是姐姐说的那样简单,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是关于父亲的事。

父亲的事?难道父亲他……我不敢再想下去,但我还是决定去别处打探打探,我去了三叔家问:“我爸哪儿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我开门见山地问,三叔说:“这事你爸妈交代瞒着你,一怕误了你的功课,二他不想让你为他担心,你也大了,我就和你说了吧,听了你可别冲动。”见我点点头(我已有心理准备),他才继续说:“你爸昨天给你的班主任通过电话了,问你的班主任关于你的学习状态和情况,你们老师说你很用功,这次还考得不赖,你爸高兴地愣是一夜没合眼,今儿天一亮就走了,他顾及到了你下学期学费和生活费,给人家装车攒钱去了,可没想到今天下午一不小心在邻村时掉下了车,胳膊、腿都有皮肉伤,右腿骨折……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这不还都是为了你……。

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我不顾一切地冲出三叔家,我要去看爸爸,哪怕今晚不睡觉,又转念一想,爸爸是为给我凑学费才摔伤的,他要知道我只为看他多花几十元车费,他怎么能安心啊,他一定会对我失望的,我不能再让父亲失望。

于是,我推来自行车,借着月光向城里飞奔而去……

不一样的爱

从前,某个村子里,有一个男孩子要上战场,与他许下一生的女孩为了他,每天默默的许下一个愿望,然后把一颗种子埋在湖边,女孩细心呵护着每一颗种子,因为她深信每当种子发芽时,随着种子所许下的愿望也就能够得现。

她的好友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她只是摇头笑笑不作回答,她所许下的愿望只有一个――希望他能安……

但是战争结束了……男孩子并没有回来……

女孩子仍然执着的守护着她为男孩子所种下的每一颗种子,尽管在战争结束的五年后,村里的人都劝她放弃。父母为她物色了一户又一户的人家,女孩仍旧不为所动。

终于!她的父母被她逼急了,再不理会女孩的抗议之下,她的父母硬是把她许给了一户城里的人家。女孩试过用任何的方法去拒绝这桩婚事,但都没有产生效果。

就在婚礼的前一天,女孩没有反抗。乖乖的穿上了那套,她穿上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家里的人以为她想分开了,欢天喜地的去筹备明天的婚事。

婚礼当天,全村的人都去教堂为她祝福。当新娘出现在地毯的另一端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新娘的礼服不是白色的,她被新娘手上的血染成红色的。

看着受伤的新娘,新郎力排众议要娶她,但所有的男方家人都坚决要退婚。

女孩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宁静,因为她被家里和村子赶出来了。

十年、二十年、四十年、六十年……

早在人们忘记这段故事的时候,女孩仍然默默守候着森林。尽管她不再年轻,不再有乌黑的头发,但女孩仍然没有停止。

她每天依然陪着她的树,夜深的时候。便回到她在湖边大的小木屋。

女孩死的时候很孤单,没有人照顾她,救她的命……

几个村里的小伙子看的不忍心,于是几个人把她葬在湖边的一棵树下。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那棵树不再掉一粒果子,谢一片树叶。仿佛周围的时间都停留在那一刻,不再流动。

从那一天起、湖边多了一个美丽的传说,不管男女,只要真心真意的跨越那片森林并在许愿树的前面埋下一颗附有自己愿望的种子,那么她的愿望能够一定会实现。

这个故事说到这里,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没有人需要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去证明自己有多么爱一个人!”

不一样的爱

不一样的爱宝昌三中117班胡彩云“林儿,你怎么还不起来?庄稼人,哪有睡懒觉的份儿?”不知道啥时爹在屋外叫开了。蒙眬中我看了一下表,才五点钟。“爹,这么早!星期天,我想多睡会儿。”“早!早!你就知道睡,还星期天呢,读几本书,就能挣个金山?不赶早儿,菜怎么卖得完?”爹生气了。我只得迷迷糊糊地穿了衣服,走出屋外。啊,还有许多星星挂在天上呢!爹塞给我一个小板凳,也不言语,只顾自己挑起菜担,甩开手,噔噔噔地踏上了通往镇子的小路。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沉思起来。爹是全镇有名的种菜能手,他种的菜棵大、色绿。以前,爹只管着我们一家人吃菜。不知何时,一条通往镇上的路修建了,富裕和贫穷之间多了一条联系的纽带,爹便成了一个菜贩。我们村呢,矮屋渐渐地减少,电视机渐渐多起来……也不知何时,在这条小路上,半大的小子,特别是半大的姑娘多起来,不是去读书,而是去卖菜,去做生意。昨晚,爹蹲在我面前,边扒着饭,边笑眯眯地对我说:“林儿,赶明儿跟我学摆摊。隔壁杏子帮他爹看了一天,多挣了几十元呢。”望着神采飞扬的爹,我真想说我不去,我要读书。我发现爹变了好多好多。记得当初,爹卖菜回来,总喜欢翻遍所有的口袋,数着几张皱巴巴的角票块票,然后问我的学习情况,并摇头叹息道:“林儿,你要努力啊!看城里人多舒服呀!”可如今呢,爹还是喜欢数钱,不过数的是一张张崭新的“大团圆”,他再也不询问我的学习,而是总吼我叫我帮他看摊子。每当我是提出要学习时,他总是说:“林儿,你真不懂事,大学生挣的钱还没我多呢!”“愣在哪儿干嘛?到这儿来!”猛听见爹的叫喊,我急忙拉回自己的思路,发现已到了街口。爹真有眼力,把菜摊摆在人来人往的岔路口上。摊子摆好不久,便围了一群提篮的家庭主妇。“这菜真新鲜!”“还真是呢,比那几个人的才好多了!”爹看着她们,微微笑着,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多少钱一斤?”“一块一。”“啊,这么贵?便宜一点行吗?”“您这大姐说的倒是,可如今什么都涨价,我们种田也不宜,这菜不算贵的。”几位主妇踌躇起来。“怎么,你们不要?这可是实打实的。开春的春菜胜过肉呢!”主妇们动心,最终以一元一斤的价格成交。顾客们走后,我惊讶而又有点气愤:“爹,昨天你还在家里说什么王师娘是一毛一斤的呢,今天怎么陡涨啦?”“小孩子家懂什么,人家可是税务局局长的老婆!”我愕然,以前本分老实的爹可是不屑于溜须拍马的呀!爹也许看出了我的心理,接着说:“林儿,在学校里学的那一套到社会上没用的,你就别指望上学了,早点儿出来跟爹混,早点儿挣钱!”我从鼻孔里闷哼了一声,望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爹,陷入了沉思……傍晚,爹揣着一叠钞票,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落在后面的我心里苦涩极了,这小路,它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可又带走了许多。啊,小路,向前延伸的小路,明天,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乡下人・城里人

乡下人・城里人

(515300)广东省普宁二中实验学校 庄芬妮 (指导老师:凌勇军)

(E-mail:[email protected]

人们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同饮一方水,有时却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题记

春风拂柳,又是麦苗返青的好时节。

古训有云:“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鸡鸣刚过,二狗子便急忙骑上那辆堪称古董的“老海狮”往城里赶――他正准备购进一批春苗呢。

气喘嘘嘘地赶到城里,二狗子看花了眼。哇,城市就是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没读过书,他能想出这句赞美的话来已是不易。高楼大厦,一座挨着一座;汽车摩托,飞过来飞过去;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花枝招展。二狗子走在人群里犹如鸡立鹤群,也迷失了方向,半天寻不着卖春苗的店,便用他那沾着土灰的手拍一个年轻人的肩,轻声地问:“小伙子,去春苗批发店咋走?”那人一瞧二狗子头发乱得像鸡窝,衣衫不整,土里土气的,手一挥:“别碰我,土包子!”二狗子顿时觉得气血澎湃,脸上青筋绽出,就差爆血管了。什么?土包子?大爷我天天和土打交道,也没你土!瞧瞧,头发红红绿绿蓬得比我家公鸡尾还大,裤子上破得都露腿了――不像样,还说我土呢!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心里想着憋气,便愤愤地推着“老海狮”走了。

又转了几圈,好不容易找到店,买到春苗。二狗子心中石头落地,就想,难得来城里一趟,去小吃店吃个蛋炒饭充一回有钱人也不赖!

他就近找了一家店,看过了价钱,觉着合适,便往里头走。没走几步,便见有漂亮女服务员急急迎面而来。他二狗子这个心里想着那个美呀,有钱就是大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一进门就有小姐来侍候,嘿嘿。

谁知那服务员一见二狗子一笑,就在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并没好生气地对他指手画脚:“大爷,你瞧瞧,把地板踩得多脏,这可是刚拖干净的高级磁砖!”说得二狗子一愣一愣的,一脚一个土布鞋印,脸上直发窘。心想:才三十出头,叫我大爷?俺在乡下天天就往土里踩,都没嫌,你们就这么个高档法?好心情又弄没了,随便找了张桌子,蒙头享受了一顿蛋炒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钞票,破旧得像他家腌的咸菜,还沾着土粒。都说男人买单的时候就得神气,他于是得意地扬在头上大叫:“小姐,收钱呐!”周围的人一看,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服务员便用两个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拈过钞票,嘴里嘀咕着:“人家的指甲油才刚涂呢!这土包子!”二狗听得分明,心里好不痛快――土,土,土,要没有土,我看靠什么养活你们!

车后驮一大麻袋苗子,二狗子上了一回城受了一肚子气要回乡下去了。

半路上听得一阵灿烂的笑,他最喜欢孩子的快活的笑了,心情陡然又好了起来。那是些城里学生郊外踏青回来,还有一个女学生在高声赞美:“始知郊田之外未始无春,而城居者未之知也。你们闻闻,多清逸的泥土芳香……”二狗子心里想呀,这下可找到知心人了,这学生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知道的道理就是多――土地才是最香最好好的东西,没有土地,咋个活呢?他兴匆匆地骑过去,一不留神,冲过了一个小泥水坑,溅得那女学生一裙泥水。他忙赔不是,那漂亮女学生脸却拉得好长:“好好的兴致都让你给你搅了!”

二狗子又是一愣:“你不是管这个叫什么泥土的芳香么?”

“去去去,土包子,一点浪漫调调都没有!”二狗子顿时目瞪口呆,这下子还真傻了……

点评:庄芬妮同学的这篇小小说,从另一个角度来写泥土,用另一种眼光来审视泥土的内涵,是创新思维,它告诫我们:不要忘了我们的根本――是贫穷的乡下人让城里人温饱文明,是乡下人养育了城里人。我们应该用心去感恩泥土一样的乡下人。

不一样的爱

不一样的爱她是一个不幸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到了乡下的桥头边。

她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捡回家。男人因为娶不起媳妇,是村里的老光棍。他把米磨碎了煮来喂她吃,抱着她睡觉,用破布给她当尿布,教她叫“爹”。当她第一次奶声奶气地叫“爹”时,男人高兴地一下子将她举过头顶,恨不得向全村的人炫耀,自己有女儿了。

她刚来的时候很瘦弱,每天都哭个不停。男人抱着她向刚生过孩子的人家讨教带孩子的经验。人们可以看到四十岁的他每天下午都在河边洗成堆的尿布。农忙的时候,男人把她放在一个篮子里带到田边。男人收割,她就坐在篮子里玩。有时吃泥土,有时拽青草。小脸和小手都是黑的,男人不时回过头来看看她,嘿嘿地笑。

小女孩一天天长大,仍然瘦,但却健康起来,很少生病。男人不识字,给她取名“丫丫”。丫丫5岁的时候,男人自己动手改了自己好点儿的衣服给她穿,一边穿一边乐呵呵地说:“姑娘家大了,整天光着腚多不像话。”

丫丫7岁的时候,同龄的孩子都开始念书了。男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开始帮人做更多的活计,把微薄的酬劳一点点攒起来。一年后,他把丫丫送进了小学。为了存下更多钱,他开始跟着年轻的男人一起上山砍柴烧炭。看着他背着是自己体重两倍的大树往山下走,乡亲们都说:“女孩子家,认不认字没什么两样,你何必这么拼命?”山崖陡峭,稍不留神就可能摔个残疾,但他没有一天落下工。

冬天过去,他烧的炭一共卖了800多块钱,够女儿两年的学费了。他觉得有了女儿后,日子忽然地就有追求、有计划了。他计划着把女儿送进镇上的中学,自己也扬眉吐气一番。

丫丫的成绩果然很好,语文和数学每次都是双百分。班主任说,这闺女的名字不像个名字,你爸姓王,就叫王水仙吧。

为了给她挣够上初中的钱,男人还是在砍柴的时候摔了一跤。被村民们抬到卫生所,医生说,还好,没有骨折。于是让他到镇里去看病,他坚决不肯。在家里躺了3个多月,路是能走了,就是有些跛。3个月里,水仙放了学会回家给父亲做饭吃,劈柴、洗衣服,样样是把好手。那时,她才11岁。艰辛的生活和贫寒的家境令她过早地成熟起来。

第二年,她考上了镇上的初中。怕她冷,男人把家里仅有的两床被子都装进了蛇皮袋,要背到她学校。父亲从学校走后,她都不好意思把被子拿出来。同寝室的女孩,被子要么是缎面的,要么和崭新的床单是一个花色。只有她,被子上净是破洞,里子发黄,面上是大红大绿。她心里难受,既担心父亲从此以后要在家里受冻,又宁愿自己冻死也不想拿出这两床奇丑的被子。但夜里实在是冷,她把被子拿出来,裹在身上,嘤嘤地哭了。

在班里,她是一个永远贴着墙根走的女孩。但是她一直是第一名,所以没有人欺负她。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渴望的,其实并不是老师念分数时同学们的惊呼,而是一床漂亮的、没有异味的被子。

初二的一天,父亲忽然找到学校来。他身后跟了一对激动的夫妻。那个女人说:“一见到她我就觉得是……”两人把她的脸摸了又摸,她看着局促不安的父亲,忽然明白了。

父亲过来整了整她的衣服,悲伤地说:“不是爹不要你,这是你的亲生父母,他们家条件好,你跟他们走,以后还可以上大学……”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切,那对夫妇要给她父亲两万元钱,但被他拒绝了。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一趟村里,就被新爸爸妈妈带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家,她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一张自己的床,床上是花色相同的床单和被套。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并不是在做梦啊。

她听话地改口叫他们父母。在他们面前提起养父,她聪明地称呼“王叔叔”。她的名字也改成了“李楚楚”。她被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学校,她的房间有一个小阳台,有自己的钢琴和电脑。父母给她很多零用钱,她一点点把它们攒了起来。虽然她不愿回到村子里,但是她惦记着“王叔叔”,惦记着他在冬天,有没有一床保暖的被子。

她每到放假就回去看望“王叔叔”,每一次回去,都会轰动整个村子。走的时候,他总是会送她到村口,她看着他驼着背跛着腿在夕阳下的影子,心里觉得非常不忍。

父母告诉她,他们是在没有结婚的时候生下了她,不得已丢到了乡下的桥边。很多年后两人结婚了,却一直不能再怀孕了。

父母对她是否亲生从来没有怀疑过。直到一天父母带她去注射疫苗,查肝炎抗体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她的血型。结果出来以后,夫妻俩都呆住了。这个15岁的小女孩,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

夫妻俩商量了一夜,决定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他们养了她两年,即使是宠物也有了感情,何况是一个乖巧的、和他们的孩子同龄的苦命女孩。但是夫妻俩对她明显地冷淡起来。

她以为自己不够乖,便更加刻苦地学习。放学回到家里后,做饭、洗碗她全包了。可还是不能让父母满意。他们嫌弃她吃饭发出声音,嫌弃她在家里来客人时不够大方,嫌弃她做事情笨手笨脚。

她开始想念养父。虽然家里穷,但是他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她在十岁的时候还尿过床,他都没有说过她一句。

上初三的一天,她忽然昏倒在地。被老师送到医院后,父母匆匆赶来。她脑袋里面长了瘤,需要做开颅手术。

父母动了把她送回去的念头。他们没有告诉她,只是默默地将她载到村子里,找到了她的养父。

养父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她拉进了屋子。他拉着她的手,眼泪就叭叭地淌下来:“闺女,你不是他们的伢,他们不要你,爹带你去看病!”

得知水仙得了大病,被送回了村子,乡亲们都跑来看。她躲在家里哭,哭够了,趴在窗口看着那对自己叫了两年多的父母灰溜溜地开着车走了。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又开始叫男人“爹”。爹带着她去城里看病,医生说,医疗费用至少要30000元。30000元,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走投无路,他决定去找那对夫妇,当初他们曾那样执意地要塞给他两万元。但是他们的回答是:“如果我们肯给钱,何必还把她送还给你?”"

他不肯妥协,日夜坐在那对夫妇门前,对过往的每一个人讲述水仙的命运。他知道也许这样做有些下作,但是为了救女儿的命,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夫妇俩不胜其烦,终于抛下两万元给他,加上他的积蓄和乡亲们的帮助,他勉强支付了医药费。

由于是良性肿瘤,手术做得很成功。他接女儿回去的时候,村子里放起了鞭炮。大家看着这对父女蹒跚地走进家门,不知道是谁先抹起的眼泪,整个村子唏嘘声一片。

他的背更驼了,腿也更跛了。可她开始相信,他是世上最伟岸的男人。因为他给了她其他人都不曾给予的,她曾经以为并不那么重要的,像那两床被子一样卑贱微薄,却足以温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