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残月,天地仿佛凝固了。星在流泪,人在静思。月孤独地挂在天边,弯弯的月亮又勾起了我无限的思念。

在树叶纷飞的月夜里,我在窗前静默着。月亮把我与您在一起的时光带走了,我望着月亮,可望而不可即。从那一天起,一切都消散了。只留下我无尽的思念,与孤独的守候。我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过去,可我深深地知道时间不能倒流。

风拂树叶,片片翻飞,如同我的思念又一页页掀起。

小时候,我不懂“死”的含义,只模糊地记得妈妈跟我说过:“死”就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与我们这个世界非常非常的遥远。

姥姥,您曾经跟我说过:“莎莎,你以后一定要做一个讲诚信有礼貌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要乖乖听话啊!”我不以为然,觉得您太啰嗦了。于是,我转头望了您一眼就捂着耳朵跑出去了。

那一眼,我看见了您一脸的哀愁,还叹了一口气“哎!”我感受得到那时您有多么的悲伤。您的一声悲叹如今换来了我无尽的悲伤啊!

就是那个黄昏,一个电话把我们深深的隔绝了。我匆匆地赶回家里,家里却已经少了您的身影,我深深地知道无尽的悲伤开始了。

曾经与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只能成为回忆了吗?您快乐时的笑容,您难过时的面孔,您平静时的眼神,也只能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吗?

请把我留在那时光吧!

悲伤的秋风吹起了落地的枯叶,在这个秋季我感受到了无限的苍凉与伤感。

风再起,树叶沙沙。伤感的月夜里,我独自抚摸记忆,流失的过去不知是否会留在远方,等我用心去挽留最后的温暖。

忽然,不知道什么从我脸上滑落,无意间流入了嘴里,咸咸的。哦,是眼泪!明明与自己约定好不再流泪的,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竭力的想阻止眼泪继续地滑落,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太脆弱。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鸟鸣,打破了月夜的空寂 ,不知它栖息在何处?不知它那婉转的歌声中,是否也存在着那无限的思念?不知它那清脆的鸣叫里,是否也在追寻着过去?那声鸣叫把我从月夜的思念中把我惊醒了过来,我一生再也无法忘记。

在无数个夜晚里,我的思念总会涌起;在风起的时候,总会翻动久远的记忆。注视着星空,我细细品尝着那流入嘴巴里的苦涩,慢慢地感受着眼泪流如嘴巴后的冰凉,痛苦的回忆着过去••••••

指导老师:蒋国华

记忆里的枫叶

记忆里的枫叶

是我永远的思念

象征我们离别

也许将永远不会再见

真的用不能再见面?

我可是很不情愿!

便开始憎恨这枫叶

好象枫节束了我们的缘

我的玫瑰不能与你再见

于是,就让玫瑰

陪伴那残缺的枫叶

再把它们烧成缕缕青烟

愿秋风把她送入你的视线……

记忆里的枫叶

深夜里我总梦见

当然还有她隐约的浮现

盼望着她的早日出现

她已消失在我的视线

留下的只是

枫叶那火红的满地一片

现在这里有个谎言:

如果我数清这这些枫叶

她就会回来并永远在我身边。

记忆里的枫叶

快点到我的眼前

我还没细看过你的脸:

原来你并非完整无缺

满身风尘,一生残缺不全

我把燃情点着

让你化作最弥美青烟

让秋风把你送入她到身边

再到她的梦里留言:

我对你的思念

会陪伴你永远

然后,你要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即使她看不见……

留在我记忆深处的一件事

慈溪市逍林镇镇东小学五(2)班 蔡东男

一天,我和表哥来到蔡益庆家玩,我们玩的是找东西。因为蔡益庆说他有一位邻居叔叔藏东西的本领很高,所以我们让他来藏。

我们先闭上眼睛,等他藏完后,我们争先恐后地找。所藏地的中心有一口井,井边还有一只脸盆,一不小心,我把那只脸盆碰进了井中,该怎么办?那位叔叔说:“我有办法,但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我斩钉截铁地说:“敢!”他接着说:“我拉着你的脚,你把身体倒挂,然后进井里去拿。”旁边的蔡益庆一听,立即劝我说:“你别去啊,这太危险了!”我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我要把脸盆拿出来。叔叔,来吧!”表哥想拉住我,但是,我还是一意孤行。叔叔拉着我的脚,我的头慢慢地朝着井中伸下去。井里面一片漆黑,这时,我的心中散发出一种无比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恐惧你要是不亲身体验是无法感受到的,我仿佛感觉到了死神就在我身边。等我把那只脸盆拿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了。此时,我的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全身发麻,回忆起井里掏盆的事情,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了起来。

经过这次的体验,我的胆子变得非常地小。好几次,连晚上到楼下起都怕两腿发麻。我本以为经过那么长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它忘掉,但它现在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想抹也抹不掉。

指导教师:岑秀尔

青春逝去,谁把记忆留在风中?

释怀的酣畅,放手的决别!

风走了,还会在湖心留下一圈未完的涟漪,让你去回味风来时的韵味;

花谢了,总会在枝头残留一缕似烟的香魂,久久弥香,让人依旧沉醉在夏花短暂的炫烂中,不知秋月寒冬!

青春逝去,除岁月在鬓间踩出杂乱的斑驳雪花,剩下心上留有的千般欢喜,万般伤痛的不可抹去的伤痕,还有什么值得去重拾?

曾经的欢笑,曾经的伤痛,总会随时间在记忆中沉淀。毕竟经历了,深刻在时间洪流的一隅,不可逃避。当孤独寂寞时,便在不经意间悄然苏醒,让你猝不及防。是喜是悲,全在自己的造化,随缘!

青春逝去,不必叹息,不必伤感。该来的总会来,会去的总无法挽留。也许生命本是平等,来来去去才有轮回。生,来到这世上巡游一圈,为时间作一回背景,组成那永无尽头的一刹那;死,又何必眷恋人世的浮华?进入生死的轮回,走过奈何桥,痛快的畅饮。不为前程,只为今生,那些深刻的记忆,该释怀时总该放手。

青春总会逝去,生命总有尽头。不老的容颜只留在彩绘的宣纸上。无知、懵懂、明智、彻悟、珍视,深深镂刻在心间,跟随生命的脚步涉过时间长河的一段,珍藏在记忆的深处,任春秋轮换。

记忆是散乱在波光里的虹,美丽却幻散。只有在年暮垂萎时去拼接那曾经残留的一片全图,因为年少时,青春太年幼,耐不住狂热的秉性。即便侥幸追回逝去的时光,那也短暂如流萤,耐不住回味便摔碎在急促的脚步声里了。

人生走走停停,多少影象交错,直到茫然相逢,却已韶华尽失。路过的风景犹在,然而看风景的心情已去了。蓦然回首,曾经踏青石板的跫音已遁去,看落叶满世界纷飞,悠然似蝶,饱含着破茧的伤痛,却翩然!

一杯清茶,一卷记忆,于午后苍松下,看漫天云卷云舒,品味青春的夙缘。是爱是恨,是喜是悲,都以一个老者的淡然去回味。

我们是该踏着风的脚步去追逐青春的韶华成为追风少年,还是站在时间的尽头深深品味人生每一刻的记忆成为淡然老者?

留在心底

把那一份情愫,留在心底。直至湮没。

清澈的眼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干净的肤色,构成了你无可挑剔的脸蛋。你像一支出淤泥而不染的洁荷一样,在微醺的暖风里,独守出傲然的姿态。你的特别引起了我的关注。

你喜欢韩寒,因此你总是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分享着韩寒的妙笔。你的眉宇间飘过一丝淡淡的忧愁,而这时的我,早已因你的悲伤心痛不已,在纸上点缀下一朵美丽的泪花。

看,那不是你吗?哇,转身,扣篮,球进了。耶!全场一片沸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到你的身上,所有人都为你欢呼。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连一丝笑意也没停在我的脸上。因为,我不能,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秘密。

班主任颁布的‘‘学习政策’’在禅声最嘈杂的时光缝隙里,降了下来。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把你放在心里最低处。

在昏天暗日的题海中疲惫的挣扎后,我抬起酸痛的头,会常常看到带着些许倦意的你,将目光凝结在窗外的那些梧桐树上,眉宇间溢出淡淡的模糊神情。那样一出神,便是半天,之后便是半年。

窗外,那些曾经郁郁葱葱的梧桐树,此刻已被萧瑟的劲风胁迫得瑟瑟抖起了身躯。一片片轻浮的枯叶,随着劲风偏向远方。而稀疏的枝头,依然驻足着一些倔强的枯叶,像流碟一样,在风中,翩翩起舞。

我终于明白,我就是那一片片轻浮的枯叶,渐渐逝去。在那样的日光,只看到我的青春载着大把大把的忧伤,阻挡不住地慢慢下落,下落,最后弥漫了整个视野。

最终,我决定,把你连同我的记忆锁进尘封的日记。

不知何时,你谜一样的从学校消失了。想一路轻风掠过平静的湖面,但也只是在我的心中漾起一层细碎的涟漪。而后,平静如初。

现在,铺天盖地般的试卷,如那一缕缕西风中纷纷扬扬的枯叶,迷蒙了整个世界,在试卷那镂花般的间隙里,我看到我依旧执着而恬静的地垂着头,将目光聚集到书中忘乎了日夕日落。

你是我的路人甲,我是你的路人乙。我们的过去,已是路人丙丁

留在记忆深处的那句话

留在记忆深处的那句话一杯牛奶,一句话,一段情。 ——题记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零零星星地散落在书桌上。刚看完一篇写祖孙情的文章,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停留在了桌角那个落满灰尘的马克杯上。那个曾经装有满满冰牛奶香味的杯子,那个我曾经最喜欢的杯子。记忆的大门好像一下子被拉开,回忆从里面接二连三地不断涌出来。我好像又听到了你的声音,好像听到你在对我说“记得把牛奶喝了。”

我其实是不喜欢喝牛奶的,习惯不了牛奶的怪味,欣赏不了牛奶单调的洁白。小时候,我总有挑食的毛病,营养搭配不均衡,导致我总是体弱多病。于是你开始给我订牛奶,并且规定我每天要喝一杯牛奶。刚开始时,我总是任性地对你大叫:“奶奶,我不要喝牛奶!”可你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劝我:“牛奶对身体好,记得一定要把牛奶喝了。”有时候淘气的我会背着你,偷偷地把牛奶倒掉,可每次还是会被细心的你发现了,你拿着那根不粗不细的竹棒子打我,边打还边教训我。

可我依旧习惯不了牛奶的怪味,欣赏不了牛奶单调的洁白。当你看到我捏着鼻子痛苦喝完牛奶的模样时,我看到你那原本光洁的额头,皱起了眉头,你的眼神中有异样的神色,那种神色是幼小的我所无法理解的。为了让我喜欢上喝牛奶,之后的每一天你开始给我调试不同温度的牛奶,变换不同口味的牛奶,采用不同种类的牛奶来摸索我最爱的口味。每杯牛奶都是经过你亲自品尝,精心准备的。你常因为微波炉的时间没有控制好,把牛奶热的过烫,而烫伤了自己的舌头;你常因为尝试过冰的牛奶,导致牙病常常复发;你常因为在用炉子加热牛奶时,一不留神烫到自己的双手。这些都是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的,你从来都不会告诉我这些。记忆中的你,总是将舌头伸在外面,总是成天捂着自己的脸颊,你的手上总是贴着永不撕下来的创口贴。天真的我问你为什么?你总是笑而不答。渐渐的,我开始习惯和喜欢上牛奶的味道,你也终于摸到了我喜欢的牛奶口味——那永不衡变的冰牛奶,仍记得那次我不再捏鼻子,大口大口喝冰牛奶时,你喜悦的表情。

慢慢地我开始长大,而你却开始衰老。不变的却是,每晚书桌前,那个映有大大笑脸标志的马克杯中满满的冰牛奶。你总会耐心地提醒我:“记得把牛奶喝了。”然后轻轻地为我揉揉肩膀,我放下奋笔疾书的手,抬起头,看看你,点点头。你的脸上接着会出现和蔼慈祥的笑容。每次喝牛奶时,你早已睡下,陪伴我的只有那挂在空中皎洁的明月。但我一点也不寂寞,牛奶喝在嘴里是冰凉的,可它经过血液的融合流到心里的却是温暖的。那牛奶的香味,会从心的某个角落散发,亦淡,亦浓,忘不了。

后来,我的学业越来越繁忙,而你整天被许许多多的化疗所包围,你的脸色日益苍白。可每当劳累休息时,我才发现桌角的马克杯中你早已为我倒好满满的冰牛奶。可能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对别人来说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了。但我知道对于一个病魔缠身,每天连走路都要人扶的人眼中,一定是显得那样无比的艰难。你原本灵活的双手却被病魔折磨得,连撕开牛奶盒的口都显得困难。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轻轻地将马克杯放到桌角,然后轻轻地走出书房,以至于我丝毫没有察觉。但我相信你在做这些动作时,一定很吃力,那种艰难一定是我无法所想象的。母亲告诉我,她曾多次劝你,别再为我倒牛奶了,可你却摇摇头,执意要将那马克杯满满的倒满,并亲自端给我。她说她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别样的光彩。我想我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光彩。这些也都是后来从母亲口中知道的,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你的病越来越重,闲暇之余,我来到你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你,伸出手,示意让我靠近你,那动作是那样的笨拙,那样的吃力。“记得……一定……一定……要喝牛奶”你喃喃地对我说道,无神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只有我才能读懂的慈爱。“别……别忘了……”你沙哑的声音只有我才能听得到。我一个劲儿的点头,眼泪在眼中翻滚着。你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用手为我擦去眼角的泪,又捋了捋我脸庞的发丝,在模糊的视线中我隐约看见了你脸上慈爱的笑容。

桌上的马克杯很久没在用了,上面都落满了灰。你最终还是离我而去。只留下一张黑白的照片。现在的我要早已习惯了牛奶的味道,因为这是你独特的味道,我早已欣赏得了牛奶那单调的洁白,因为这是你浓浓的爱。只可惜我再也无法听到你那每天熟悉的声音,再也无法喝到你为我精心准备的那满满冰牛奶。那句“记得一定要喝牛奶。”的话语,只能留在记忆的最深处。友情也许会褪色,誓言也许会遗忘,但亲情会永存,即使你早已离我而去。你浓浓的爱就如牛奶一般香浓,会一直萦绕在我心中,充盈着我的心房……

我好想再喝一口你为我准备的冰牛奶,好想再听一次你对我说“记得把牛奶喝了。”真的好想,好想……

阳光再一次从窗外照射进来,泪不知何时落下,滴湿了那篇写祖孙情的文章。

记忆是儿时的那片田野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记忆里,没别的什么刻骨铭心的,唯一铭记在心的,就是爷爷家靠近西鹅乡的一块田地。习惯了都市生活的忙碌,很少有人去过“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生活了。平时,大人们都出去上班,而我与哥哥又讨厌这车水马龙、嘈杂喧闹的环境。想避开城市的喧嚣,到一片安静和谐的地方,则那片田,就成了我与哥哥的乐土。春天,清晨的田地是充满生机的。田里种植的的树木都开满了花,虽不如公园、花圃的那么明艳、亮丽,但也一样有百花争妍的美感。各种不知名的小花争相开放,远处,近处,繁花盛开,令人眼花缭乱。挺立在地上的小草、野花上还留有露水,草丛间,各种虫儿四处乱窜。每当这时,我都会和哥哥一起去捕捉虫子。只是,收获不如夏季的时候那么丰硕。与之相比,冬日的清晨,寒冷而寂静,一切的花草树木感觉都还没醒过来,充满了朦胧之感。太阳也是那么稚嫩,像刚出生的婴儿。冬日,虫子都是不出来的,他们都躲起来了,找不着了。夏季的早上不像春天那么活泼,但也没冬天那么萧索,大树枝繁叶茂,花儿渐渐零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果实,尝起来酸涩无比,毕竟还没熟。秋天,落叶铺满了田地,田野里满是枯黄,而不是金黄,虽然如此凄清、冷漠,但这枯黄才真正显现出了原生态的自然美。通常在田里玩是在吃过午饭之后,奶奶到田里辛勤地劳作,有时大人们有空也帮着奶奶做事,而我与哥哥就跟在后面到田里玩耍。春天播种之际,地被锄得坑坑洼洼,时不时能见到蚯蚓,幸运的话甚至能见到十几条。当时不知蚯蚓的益处,便拿它来玩:用石子切断身体、拿打火机作烧烤,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年少无知,可怜了蚯蚓。夏天骄阳似火,这时候,顶着一顶草帽,在草丛里捉蚂蚱是非常惬意的。那家伙东蹦西窜的,你刚想一手抓住,它便一蹦,跳到另一处去,你再去抓,它又跃到一从草上逃之夭夭了,机灵得很。当你放弃捕捉之后,它便大摇大摆地在你面前显摆,似乎在嘲讽:你们人类连我蝗虫都不如!不过它们再狡猾也斗不过我与哥哥的围追堵截,我们左右开弓,四面包围,蚂蚱们无路可逃,只能束手就擒。这样,不一会儿,许多蚂蚱都尽收囊中了。有时玩了一天,天上的太阳像火球一样地烤着,简直要热疯,便坐在凉棚下喝口凉茶,摇起蒲扇,小憩一番,如果正逢起风之时,便可感受一下这最令人惬意的风。下雨的时候,田野里又换了一番景色,草树在雨中随着随风摇摆,颇有《烟花易冷》中“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的感觉。雨落在地上与泥土浑成一滩泥水,流入草丛中。常说母爱像细雨,我倒觉得那雨也想母爱般滋润着花草树木。雨后初晴,太阳从云中探出了头,小草、大树经过雨水的冲刷更加翠绿。这时我与哥哥总会脱下鞋踩着水玩,泥水溅得浑身都是,当然少不了大人的一顿骂,可心里却甜滋滋的。最美的时候该是黄昏吧。每当奶奶劳作完后,便会和我们一起看日落。望着那巨大的火球渐渐收敛起光辉,由金黄色开始转橙,颜色逐步加深。天边的云霞被夕阳映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发紫。远处的山,在落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望着远处的山,我们不禁会问山上是否有野人这些幼稚的问题。太阳继续向西坠落,染红的天际,红得发紫,紫得发黑,怪不得毛主席会说“如血残阳”。长大点后,在看着日暮之景,也会自吟自道一首打油诗:“落日昏黄,夕暮苍茫。彤云如絮,天际血淌。”太阳发出最后一道余晖,映出了我们三个人长长的影子,在草丛间、大树上弯曲而过,伸向东方。美好的事物总是会遭到破坏的。我再长大些的时候,一些人说要建设什么东西,就用车子把这片地给铲光了、压平了。当我现在再重走那片土地的时候,它已经没有当年的模样了,只有荒乱的杂草和干干的黄土,建设什么?改变什么?这地方已被城市化的进展所取代,而这就是取代之后的结果!一切曾经存在于这片田野的东西,都随着推土机推动碾压的那一刻而破灭,美好的事物就这样被摧残,留下的,只是尚存脑海的回忆。不知这回忆是否会渐渐模糊,但我永远记得,我曾经有过这样一片乐土,那个,带给我欢乐,保存了我美好记忆,我永生难忘的田野。

留在照片上的记忆

翻箱倒柜,一张照片一入眼帘。一块淡淡的疤痕,一身素淡的校服,简单的马尾,虽然脸上有疤,但依旧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她是谁?再看一眼——是我,原来是我。

为什么拥有一个丑陋的疤痕却依旧笑得那么灿烂?记忆慢慢倒退……

那是一个悠闲的下午。体育课,老师像放羊一样把我们赶到操场,就任我们自由活动。我们兴奋地到处乱跑,有一群同学正围着双杠在津津有味地玩,我也随大流,一起玩双杠。我正为自己能双手撑住双杠而沾沾自喜时,双手一抖,“啪”一声闷响,我已脸朝地,摔在了沙地上。

脑袋好晕,手也抖得厉害,眼睛被剧烈的撞击弄得发胀,全身凉飕飕的。同学将我扶到水龙头边,为我清洗。“你左脸伤了一块。”她的话提醒了我,这才发现左脸传来一阵阵的痛感。在校办公室上药时,看着镜子里有着一块疤的脸,那“丑”不忍睹的样子真令人难过。

临近下课,同学们从操场回到教室,看到他们用一种几乎是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好窘迫……终于挨到了放学,我匆匆走出教室,路过宣传栏,上面贴着一张照片,下面用醒目红色写着:“文明礼仪之星”。

这真是让人羡慕,我在心里说着:“我也要上榜。”这样一个信念,让我全然忘记了左脸的那道疤。大扫除上,我坚持完成自己的劳动任务,并帮助老师打扫办公室。当其他人在三五成群玩游戏时,只有我依旧是忙碌的身影。科学课上,我在草丛里努力帮同学抓蜗牛、挖小洞。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越来越积极、越来越认真。一天,和同学走在一起,她突然问:“哭了吧?脸摔烂哭了,对吧?”我这才想起脸上的疤还在,勉强一笑:“干嘛哭?才没呢。你不知,泪水含盐会腐蚀脸的!”

原来疤还在----那“仪表之星”恐怕没希望了吧……

有一天,校广播里播着:“请六年级一班的YSN同学来办公室照相。”我莫名其妙。直到一周后,宣传栏里出现一张照片,一个丑陋的女孩对着大家微笑,左脸上还残有一块淡淡的疤痕。

我再次定睛细看手上的照片,浅浅的笑容“掩盖”丑陋的疤痕,并不漂亮的人儿,却因为笑容显得越发的灿烂!

记忆是那黑色脸庞

记忆是那黑色脸庞深夜里,深邃的夜空透着几分凄婉,火车披着“黑装”穿过这片秋风中的萧瑟。那声悠扬的鸣笛在山间回转不歇…。这个黑夜里,他怀念着那股陌生的暖意…回忆被揭开,裸露了那份痛。——题记记得小时候,爸爸总会牵着他的手漫步山间,抚摸着他的头,指着远方的那黑锈的火车絮絮的念道:“孩子啊,你看那边黑色的家伙,就是你爹这辈子见过最可贵的勒,我这一辈子就是在搞这铁路恩。你要好好长大,等着你爹把这铁路修得远远的,通到山外的世界,让你去看看那城市的模样。”他随着父亲目光静静的看着那旁的黑色火车,看着爸爸黑黑的脸在阳光下,透着欣慰的微笑。他便童真的笑着:“呵呵,爸爸,你的脸和火车一样的黑呢。”爸爸依旧远望着那边【铁路延去的地方】,微微的露着笑意…走了那一年,他十岁。因为家处山间,极其贫穷。交通不便,妈妈便生意搬离山里,移居山外。也便让他得以机会读书识字。可是爸爸却反驳了妈妈的意见。他倚着门,悄悄的听着爸爸妈妈的对话。“走吧,为了咱孩子能读书,去外边也好,在这里家里也只有靠着你的那点儿工资生活。”“可是,山里的乡亲们需要我,我得留下来,那铁路还没通到山外呢。”“这么多年了,俺们这山里的铁路都没弄好,你天天这样干,那脸上被晒伤的还没好呢。好部分人家都卖了山里的土地和日用出去了勒,听人说外边可好了,咱俩都可以打工,而且工资不少呢。”“你把家里的钱带上带着孩子去吧,我必须留在这里,我得把铁路修好…”这样,爸爸便推开屋门走出。再一次摸了我的头说到:“出去要好好读书,长大别忘记回来看看爸爸的铁路呢。”话音刚落,爸爸便疾步走去。而他望望爸爸黑黝的脸上,刻上了几道皱纹,却透着几丝慈祥…之后,妈妈边收拾着家用,带上家里的东西,牵着他的手而去。而留下的就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和几件破旧的占满黑斑油渍的衣裳,另外,还有些许的零散的用于铁路铺修的工具。走时,他一路回望,看到,父亲一人独自躺在那铁轨上,叼着烟,满脸透着愁郁,。而他极力对着爸爸的方向高呼,却在妈妈的阻拦下,只是噙着泪水喊出一声“走了”…。而这喊声却也是在山间回转不穷。就这样,他不舍的离别了爸爸。远望时光就像而是山里的疾风一样,在这转瞬间呼啸而过。此时他已年有三十。虽然这二十年里,他和母亲日日夜夜的盼望着重返家乡,与父亲重聚。但却因为自已学业和工作的耽搁。而在此般岁月的等待里,他惟有仰天长望,看见记忆慢慢铺开,晦暗而璀璨的夜空中浮着父亲黝黑而温暖的脸庞…不幸暗暗降临,一天,乡里人传来噩耗——父亲死了。说是这二十年来,父亲一直毫不懈怠的坚持自己的铁路工作,积劳成疾,以至大病而去…这个夜里,他和母亲怀着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坐上火车而朝向他们回忆里最温暖的地方,最温暖的脸庞而去。一路上,望着火车下延绵不绝的铁轨,他所感受到一种浅远的痛和一种深刻的暖…回到自己家里的小屋,眼前的一景让母子惊呆:那间小屋孤寂的卧在林间,破烂不堪,瓦木将坠。屋内还是那般空寂,只是少了那几件父亲的旧衣和做工工具…母亲跪在屋前,失声痛哭着,无论他怎样劝慰,也毫无作用。而他,也就再一次的走上儿时那山坡,远望着铁路延去的那一边,他知道,那一路,铺满父亲一生的心血和意愿。静静的听着风儿说话,黑夜告诉他,爸爸去了,火车奔驰而去的那个方向。他的记忆,跟随父亲的足迹流淌着。朝那边望去,是爸爸浅浅微笑着的黑色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