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创刊20年来最具影响力的十篇文章目录①蠢人的天堂②假如生活欺骗了你③如能再活一辈子④母亲的账单⑤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⑥一碗清汤荞麦面⑦手表⑧向中国人脱帽⑨夏令营中的较量⑩把信带给加西亚①蠢人的天堂(1981.01)艾·辛格

某一时,某一处,有一个叫卡狄施的富人。他有一独子名阿特塞。卡狄施家中一位远亲孤女,名阿克萨。阿特塞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孩,黑头发黑眼睛。阿克萨是蓝眼睛金黄头发二人年纪大约一样。小时候,在一起吃,一起读书,一起玩。长大了之后二人要结婚那是当的事。

但是等到他们长大,阿特塞忽然病了。那是没人听说过的病:阿特塞自以为是已经死了。

他何以有此想法?好像他曾有一个老保姆,常讲一些有关天堂的故事。她曾告诉他,在天堂里既不需工作也不需读书。在天堂,吃的是野牛肉鲸鱼肉;喝的是上帝为好人所备下的酒;可以睡到很晚再起来。而且没有任何职守。

阿特塞天生懒惰。他怕早起,怕读书。他知道有一天他须接办他父亲的业务,而他不愿意。

既然死是唯一进天堂的路,他决心越早死越好。他一直在想,不久他以为他真的死了。

他的父母当然是很担忧。阿克萨暗中哭泣。一家人竭力说服阿特塞他还活着,但是他不相信。他说:“你们为什么不埋葬我?你们知道我是死了。因为你们,我不得到天堂”。

请了许多医生检视阿特塞,都试图说服这孩子他是活着的。他们指出,他在说话,在吃东西。可是不久他少吃东西,很少讲话了。家人担心他会死。

于绝望中,卡狄施去访问一位伟大的专家,他是以博学多智而著名的,他名叫优兹医生。听了阿特塞的病情之后,他对卡狄施说:“我答应在8天之内治好你儿子的病,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做我所吩咐的事,无论是如何的怪。”

卡狄施同意了,优兹说他当天就去看阿特塞。卡狄施回家去告诉他的妻、阿克萨和仆人们,都要依从医生的吩咐行事,不得起疑。

优兹医生到了,被领进阿特塞的屋内。这孩子睡在床上,因断食而瘦削苍白。

医生一看阿特塞便大叫:“你们为什么把死人停在屋里?为什么不出殡?”

听了这些话,父母吓得要命。但是阿特塞的脸上绽出了微笑,他说:“你们看,我是对的。”

卡狄施夫妇听了医生的话虽然惶惑,可是他们记得卡狄施的诺言,立即筹备丧葬事宜。

医生要求将一个房间准备得像天堂的样子。墙壁挂上白缎,百叶窗关上,窗帘拉密,蜡烛日夜点燃。仆人穿白袍,背上插翅,作天使状。

阿特塞被放进一具开着的棺材,于是举行殡仪。阿特塞快乐得筋疲力竭,睡着了。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间不认识的屋子里。“我在那里?”他问。

“在天堂里,大人,”一个带翅膀的仆人回答。

“我饿得要命,”阿特塞说道,“我想吃些鲸鱼肉,喝些圣酒”。

领班的仆人一拍手,一群男女仆人进了来,都背上有翅,手棒金盘,上面有鱼有肉,有石榴和柿子,凤梨和桃子,一个白胡须高个子的仆人捧着斟满酒的金杯。

阿特塞狂吃了一顿。吃完了,他说要休息。两个天使给他脱衣,给他洗澡,抱他上床,床上有丝绸的被单和紫绒的帐盖。阿特塞立刻怡然熟睡。

他醒来时,已是早晨,可是和夜里也没有分别。百叶窗是关着的,蜡烛在燃烧着。仆人们一看见他醒了,送来和昨天完全一样的饮食。

阿特塞发问:“你们没有牛奶、咖啡、新鲜面包和牛油么?”

“没有,大人。在天堂总是吃同样食物的。”仆人回答。

“这是白昼,还是夜?”阿特塞问。

“在天堂里无所谓昼和夜”。

阿特塞吃了鱼、肉、水果,又喝了酒,但是胃口不像上次好了。吃完后他问:“什么时候了?”

“在天堂里时间是不存在的,”仆人回答。

“我现在做什么呢?”阿特塞问。

“大人,在天堂里,不须做任何事。”

“其他的圣徒们在那里?”阿特塞问。

“在天堂里每一家有其自己居住的地方。”

“可以去拜访么?”

“在天堂里彼此居处距离很远,无从拜访。从一处到另一处要走好几千年。”

“我的家人什么时候来?”阿特塞问。

“你父亲还可再活二十年,你母亲再活三十年。他们活着便不能到此地来。”

“阿克萨呢?”

“她还有五十年好活。”

“我就要孤独这么久吗?”

“是的,大人。”

阿特塞摇头思索了一阵。随后又问:“阿克萨现在预备做什么?”

“目前她正在哀悼你。不过她迟早会忘掉你,遇见另一年轻人,结婚。活人都是这个样子。”

阿特塞站了起来开始来回踱着。这是好久好久以来第一次想做点什么事,但是在天堂里无事可做。他怀念他父亲,思念他母亲,渴念阿克萨;他想研读些什么东西;他梦想旅游,他骑他的马;他想和朋友聊天。

终于他无法掩饰他的悲哀。他对一个仆人说道:“我现在明白了,活着不像我所想的那样坏。”

“大人,活着是艰苦的,要读书,要工作,要经管事业。在这里一切轻松。”

“与其坐在此地,我宁愿去砍柴,搬石头。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

“永无尽期。”

“永无尽期待在这儿?”阿特塞急得乱抓头发,“我宁可自杀。”

“死人不能自杀。”

到了第八天,阿特塞绝望到了极点,一个仆人照预先的安排,过去对他说:“大人,原来是错误了,你并没有死。你必须离开天堂。”

“我还是活着吗?”

“是的,你活着,我带你还阳。”

阿特塞喜欢得忘其所以。仆人蒙上了他的眼睛,在房屋的长廊上来回走了几趟,然后带他到他家人等候的房间,打开他遮眼的布。

是睛朗的天气,阳光射进敞着的窗户。外面的花园里,好鸟时鸣,蜜蜂嗡嗡。

他快乐得亲吻他的双亲和阿克萨。

他对阿克萨说:“你还爱我么?”

“是的,我爱你,阿特塞。我不能忘记你。”

“果然如此,我们就该结婚了。”

不久,婚礼举行了。优兹医生是上宾。乐师奏乐,宾客自远方来,都给新娘新郎带来精美的礼物。庆祝七天七夜。

阿特塞与阿克萨极为幸福,白头偕老。阿特塞不再懒惰,在当地成为最勤奋的”“商人。

婚礼之后阿特塞才发现优兹医生治疗他的经过,原来他是住进了蠢人的天堂。后来他和阿克萨时常把优兹医生的神奇治疗法讲给他们的子孙听,以这样的一句话作结束:“天堂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当然没有人知道。”②假如生活欺骗了你(1981.04)普希金(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将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念。③如能再活一辈子(1982.01)ErmaBombeck一位幽默作家答复了最难回答的问题。日前有人问我,如果我能从头再活一辈子,可有什么地方愿加改变?

没有,我回答说,但是我随后又想:如果我从头再活一辈子,我会少说多听。我会请朋友们来家吃饭,哪怕地毯有污痕,沙发褪了色。我会好整以暇地静聆爷爷回忆他年轻时的一切。

我决不再坚持夏天关闭汽车窗子,只为了我的头发刚做好,刚喷过发胶。

我会点完那支雕成玫瑰的红粉蜡烛,而不让它自己慢慢融化。

我会像孩子们一样地坐在草地上而不怕草把衣服弄脏。我会在看电视时少哭少笑些,而在观察人生时多哭多笑些。我会多分担一些我丈夫的责任。

我会有病就躺在床上,不妄想事事非我不可。我会在买任何东西,不再只因其合用、耐脏、担保用一辈子不坏。

怀胎九月,我不再恨不得早点分娩,而愿时时刻刻地深自了解我体内的生长,是我帮助上苍创造奇迹的惟一机会。

孩子猛吻我的时候,我会永远不说:“慢些,先去洗手好吃饭。”

我会更多说我爱你……更多说我抱歉……但如果能再活一辈子,我会抓住每一分钟……仔细地看,看得真切……而且深深体验人生,永远不放弃。④母亲的账单(1983.10)作者:乃粒小彼得是一个商人的儿子。有时他得便到他爸爸做生意的商店里去瞧瞧。店里每天都有一些收款和付款的帐单要经办。彼得往往受遣把这些帐单送往邮局寄走。他渐渐觉得制己似乎也已成了一个小商人。有一次,他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也开一张收款帐单寄给他妈妈,索取他每天帮妈妈做点事的报酬。某天,妈妈发现在她的餐盘旁边放着一份帐单,上面写着:母亲欠她儿子彼得如下款项:为取回生活用品20芬尼为把信件送往邮局10芬尼为在花园里帮助大人干活20芬尼为他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10芬尼共计:60芬尼彼得的母亲收下了这份帐单并仔细地看了一遍,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晚上,小彼得在他的餐盘旁边找到了他所索取的60芬尼报酬。正当小彼得如愿以偿,要把这笔钱收进自己口袋时,突然发现在餐盘旁边还放着一份给他的帐单。他把帐单展开读了起来:彼得欠他的母亲如下款项:为在她家里过的十年幸福生活0芬尼为他十年中的吃喝0芬尼为在他生病时的护理0芬尼为他一直有个慈爱的母亲0芬尼共计:O芬尼小彼得读着读着,感到羞愧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怀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蹑手蹑脚地走近母亲,将小脸蛋藏进了妈妈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把那60芬尼塞进了她的围裙口袋。⑤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1989.07)作者:周涛“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这句虽非至理也不出名的话是谁说的?

是我。

有一天我和几位客人聊天,谈起了不少的作家已经弃了笔,去做能赚钱的生意。他们说,你呢?你怎么看?

我就回答了这句话。

是的,人各有志,人一辈子只能做一件事。弃了笔的作家,也许值得羡慕,但我以为未尝不值得怜悯,因为他这样做就已经承认他一生没有力量完成文学这件事。一个放弃了初衷的人,在茫茫人世间,在每日每时的变化和运动中,他有选择的自由,但他的内心说不定是凌乱的。当然还有一些人,他们当初来到世上,就不曾抱有初衷,而只想凑热闹。现在热闹凑完了,也就该到别的地方凑新的热闹去了,社会永远不会只在一个地方热闹。

这种人一生在世,就压根儿没打算去做好任何一件事,而只想在所有能引起他兴奋的事中捞好处,压根儿不想能奉献什么。

这一切都发生在“文学失去了轰动效应之后。失去了轰动,它已不再是社会热闹的焦点,于是,热衷于谈论《百年孤独》的人们,忍受不了哪怕只有十年的寂寞,大势已去,真是“无处话凄凉”。但是,剩下的,并非淘汰的。恰似朱老总、陈老总在南昌起义之后带队伍所经历的情状。那些坚韧的、抱业守志初衷不改的真作家们却像冷静的雪峰那样,清醒地俯瞰着世上的一切,他们看着雪水在春天纷纷离去而并不感到忧伤或孤独,相反,他们感到轻松和欢愉。

雪水自有它该去的地方。雪峰们却并不会因此”贫雪“。

有一座名叫博格达的雪峰就坐落在离我不远的位置,我喜欢远远地凝望它。它是蓝的,一种坚硬有质感的蓝。这种独特的蓝使它和天空的蓝区分开来,使我的肉眼能够看清它高耸于天空傲岸的轮廓。在阳光炽热而强烈的溅射中,它蒸腾着力量和光芒,默然无语,缓缓呼吸,有如一位无所不知的伟大神灵。

你如果心态宁静地久久凝视着它。兴许会听见它的声音,听懂它的话语呢!“喧嚣的大势已去,崇尚创造的时候已经来了。”

这声音在我心里久久回荡、深深弥漫,一直渗入血液和骨髓。我感动、感激。

我心里说,“我的神,你算看透了我了。”

多年来,我做的所有的事其实都在为做一件事做准备,所以,那些所有的事都不算事。

多年来,我东突西进、杀伐征战,仿佛有点儿战果,而实际上是我始终没有摸到那件事的边缘。

多年来,我居于喧嚣的闹市,各种叫卖声嘈杂,起哄和讨价还价的叫声震耳欲聋;真诚的声音是微弱的,它还没有离开口唇就被可怕的声浪淹没得无声无息。

我也受到过扰乱,产生过疑问。这时候我就来到一视野空旷的地方,独自凝视那座博格达神。它仿佛能够医治我的灵魂,因为我信任它。渐渐地我就平静下来,在它的那种严峻崇高目光的俯视下,反省自己,物欲的骚动又会平息下去。我想,博格达呀,你一生中究竟做了多少事呢?你仿佛什么也没做,连一步也没挪动过,你一生所做的事不过就是屹立着,永远也不垮下去。你俯视着人们,冷冷地看人们争来斗去,生老病死;一代人的利害智愚随他们的肉体埋进土里,下一代人又重新开始那老一套。他们忙忙碌碌,终生忧烦,似乎有永远做不完的事,临死,到彻底休息的时候一想,原来什么也没做。??——笛声响了,时间到了。

所以人们老是想着:“要是能够重活一回多好……”重活一回的话,你愿意干什么:“干文学!”我说,“假如我有这才能。”

如果苍天不赋予我文学才能呢?“那我只好……当一个问心无愧的中国公民。”⑥一碗清汤荞麦面(1989.11)作者:[日本]玲木、立夫一对于面馆来说,生意最兴隆的日子,就是大年除夕了。北海亭每逢这一天,总是从一大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平时到夜里12点还熙攘热闹的大街,临到除夕,人们也都匆匆赶紧回家,所以一到晚上10点左右,北海亭的食客也就骤然稀少了。当最后几位客人走出店门就要打烊的时候,大门又发出无力的“吱吱”响声,接着走进来一位带着两个孩子的妇人。两个都是男孩,一个6岁,一个10岁的样子。孩子们穿着崭新、成套的运动服,而妇人却穿着不合季节的方格花呢裙装。“欢迎!”女掌柜连忙上前招呼。妇人嗫嚅地说:“那个……清汤荞麦面……就要一份……可以吗?”躲在妈妈身后的两个孩子也担心会遭到拒绝,胆怯地望着女掌柜。“噢,请吧,快请里边坐。”女掌柜边忙着将母子三人让到靠暖气的第二张桌子旁,边向柜台后面大声吆喝,“清汤荞麦面一碗——!”当家人探头望着母子,也连忙应道:“好咧,一碗清汤荞麦面——!”他随手将一把面条丢进汤锅里后,又额外多加了半把面条。煮好盛在一个大碗里,让女掌柜端到桌子上。于是母子三人几乎是头碰头地围着一碗面吃将起来,“咝咝”的吃吸声伴随着母子的对话,不时传至柜台内外。“妈妈,真好吃呀!”兄弟俩说。“嗯,是好吃,快吃吧。”妈妈说。不大功夫,一碗面就被吃光了。妇人在付饭钱时,低头施礼说:“承蒙关照,吃得很满意。”这时,当家人和女掌柜几乎同声答说:“谢谢您的光临,预祝新年快乐!”二迎来新的一年的北海亭,仍然和往年一样,在繁忙中打发日子,不觉又到了大年除夕。夫妻俩这天又是忙得不亦乐乎,10点刚过,正要准备打烊时,忽听见“吱吱”的轻微开门声,一位领着两个男孩的妇人轻轻走进店里。女掌柜从她那身不合时令的花格呢旧裙装上,一下就回忆起一年前除夕夜那最后的一位客人。“那个……清汤面……就要一份……可以吗?”“请,请,这边请。”女掌柜和去年一样,边将母子三人让到第二张桌旁,边开腔叫道,“清汤荞麦面一碗——!”桌子上,娘儿仨在吃面中的小声对话,清晰地传至柜台内外。“真好吃呀!”“我们今年又吃上了北海亭的清汤面啦。”“但愿明年还能吃上这面。”吃完,妇人付了钱,女掌柜也照例用一天说过数百遍的套话向母子道别:“谢谢光临,预祝新年快乐!”在生意兴隆中,不觉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北海亭的当家人和女掌柜虽没言语,但9点一过,二人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地倾听门外的声响。在那第二张桌上,早在半个钟头前,女掌柜就已摆上了“预约席”的牌子。终于挨到10点了,就仿佛一直在门外等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去才进店堂一样,母子三人悄然进来了。哥哥穿一身中学生制服,弟弟则穿着去年哥哥穿过的大格运动衫。兄弟俩这一年长高了许多,简直认不出来了,而母亲仍然是那身褪了色的花格呢裙装。“欢迎您!”女掌柜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那个……清汤面……要两份……可以吗?”“嗳。请,请,呵,这边请!”女掌柜一如既往,招呼他们在第二张桌子边就座,并若无其事地顺手把那个“预约席”牌藏在背后,对着柜台后面喊道:“面,两碗——!”“好咧,两碗面——!”可是,当家人却将三把面扔进了汤锅。于是,母子三人轻柔的话语又在空气中传播开来。“昕儿,淳儿……今天妈妈要向你们兄弟二人道谢呢。”“道谢?……怎么回事呀?”“因为你们父亲而发生的交通事故,连累人家8个人受了伤,我们的全部保险金也不够赔偿的,所以,这些年来,每个月都要积攒些钱帮助受伤的人家。”“噢,是吗,妈妈?”“嗯,是这样,昕儿当送报员,淳儿又要买东西,又要准备晚饭,这样妈妈就可以放心地出去做工了。因为妈妈一直勤奋工作,今天从公司得到了一笔特别津贴,我们终于把所欠的钱都还清了。”“妈妈,哥哥,太棒了!放心吧,今后,晚饭仍包在我身上好了。”“我还继续当业余送报员!小淳,我们加油干哪!”“谢谢……妈妈实在感谢你们。”…这天,娘儿仨在一餐饭中说了很多话,哥哥进得了“坦白”:他怎样担心母亲请假误工,自己代母亲去出席弟弟学校家长座谈会,会上听小淳如何朗读他的作文《一碗清汤荞麦面》。这篇曾代表北海道参加了“全国小学生作文竞赛”的作文写道,父亲因交通事故逝世后留下一大笔债务;妈妈怎样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哥哥怎样当送报员;母子三人在除夕夜吃一碗清汤面,面怎样好吃;面馆的叔叔和阿姨每次向他们道谢,还祝福他们新年快乐。………小淳朗读的劲头,就好像在说;我们不泄气,不认输,坚持到底!弟弟在作文中还说,他长大以后,也要开一家面馆,也要对客人大声说:“加油干哪,祝你幸福。……”刚才还站在柜台里静听一家人讲话的当家人和女掌柜不见了。原来他们夫妇已躲在柜台后面,两人扯着条毛巾,好像拔河比赛各拉着一头,正在拚命擦拭满脸的泪水。……三又过去了一年。在北海亭面馆靠近暖气的第二张桌子上,9点一过就摆上了“预约席”的牌了,老板和老板娘等呵、等呵,始终也未见母子三人的影子。转过一年,又转过一年,母子三人再也没有出现。北海亭的生意越做越兴旺,店面进行了装修,桌椅也更新了,可是,靠暖气的第二张桌子,还是原封不动地摆在那儿。光阴荏苒,夫妻面馆北海亭在不断迎送食客的百忙中,又迎来了一个除夕之夜。手臂上搭着大衣,身着西装的两个青年走进北海亭面馆,望着坐无虚席、热闹非常的店堂,下意识地叹了口气。“真不凑巧,都坐满了……”女掌柜面带歉意,连忙解释说。这时,一位身着和服的妇人,谦恭地深深低着头走进来,站在两个青年中间。店内的客人一下子肃静下来,都注视着这几位不寻常的客人。只听见妇人轻柔地说:“那个……清汤面,要三份,可以吗?”一听这话,女掌柜猛然想起了那恍如隔世的往事——在那年除夕夜,娘儿仨吃一碗面的情景。“我们是14年前在除夕夜,三口人吃一碗清汤面的母子三人。”妇人说道,“那时,承蒙贵店一碗清汤面的激励,母子三人携手努力生活过来了。”这时,模样像是兄长的青年接着介绍说:“此后我们随妈妈搬回外婆家住的滋贺县。今年我已通过国家医师考试,现在是京都医科大学医院的医生,明年就要转往札幌综合医院。之所以要回札幌,一是向当年抢救父亲和对因父亲而受伤的人进行治疗的医院表示敬意;再者是为父亲扫墓,向他报告我们是怎样奋斗的。我和没有开成面馆而在京都银行工作的弟弟商量,我们制订了有生以来最奢侈的计划——在今年的除夕夜,我们陪母亲一起访问札幌的北海亭,再要上三份清汤面。”一直在静听说话的当家人和女掌柜,眼泪刷刷刷地流了下来。“欢迎,欢迎,……呵,快请。喂,当家的,你还愣在那儿干嘛?!2号桌,三碗清汤荞麦面——!”当家人一把抹去泪水,欢悦地应道:“好咧,清汤荞麦面三碗——!”⑦手表(1990.06)作者:尚贝·戈西尼

外婆的礼物太棒了,你猜也猜不到昨天晚上,我放学回来以后,邮递员来了。他给我带来一个包裹,里面是外婆给我的礼物。这个礼物可了不得啦,保证你猜也猜不到:是一只手表!太棒了!小朋友们又要眼馋了。爸爸还没有回家,因为今天晚上他要在单位吃饭。妈妈教我给表上弦,然后把表给我戴在手腕上。幸好今年我已经学会看钟点了,不像去年小的时候。要是还像去年一样,我就老得问别人:“我的手表几点了?”那可就太麻烦了。我的手表可好玩了,那根长针跑得最快,还有两根针要仔仔细细看好久,才能看它们动一点儿。我问妈妈长针有什么用,妈妈说,在煮鸡蛋的时候,长针可有用了,它能告诉我们鸡蛋煮熟了没有。

7点32分,我和妈妈围着桌子吃饭。太可惜了,今天没有煮鸡蛋。我一边吃饭一边看我的手表。妈妈说汤要凉了,叫我快点儿吃。长针只转了两圈多一点儿,我就喝光了汤。7点51分,妈妈把中午剩的蛋糕端来了。7点58分,我们吃完了。妈妈让我玩一会儿,我把耳朵贴在手表上,听里面发出的滴答声。8点15分,妈妈叫我上床睡觉。我真开心,差不多和上次给我钢笔的时候一样开心。那次弄得到处都是墨水。我想戴着手表睡觉,可妈妈说这样对手表不好。我就把手表放在床头桌上,这样只要我一翻身就能看到它。8点38分,妈妈把电灯关了。

咦,太奇怪了!我的手表上的数字和指针在夜里发光哪!现在,要是我想煮鸡蛋也用不着打开电灯。我睡不着,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的手表。后来,我听见大门开了:是爸爸回来了。我可高兴了,因为我能给他看看外婆给我的礼物。我下了床,把手表戴好,从房间里跑出来。

我看见爸爸正踮着脚上楼梯。“爸爸,”我大声说,“看看外婆给我的礼物,多漂亮呀!”爸爸吓了一大跳,差一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嘘,尼古拉,”他对我说,“嘘,你要把妈妈吵醒了!”灯亮了,妈妈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妈妈已经醒了!”妈妈对爸爸说,样子不太高兴。她问爸爸吃什么吃了这么长时间。“啊,得了,”爸爸说,“还不算太晚嘛。”

“现在是11点58分。”我很得意,因为我很喜欢给爸爸妈妈帮忙。

“你妈妈可真会送东西。”爸爸对妈妈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我母亲,何况孩子还在这儿呢。”妈妈满脸不高兴地说,然后叫我上床去乖乖睡一大觉。

我回到我的屋子,听到爸爸和妈妈又讲了一会儿话。12点14分,我开始睡觉了。

5点7分,我睡醒了。天开始亮了。真可惜,我手表上的字不那么亮了。我用不着急着起床,今天不上课。可是我想,我说不定能帮爸爸的忙:爸爸说他的老板老是怪他上班迟到。我又等了一会儿,到了5点12分,我走进爸爸和妈妈的屋子里,大声喊:“爸爸,天亮了!你上班又要迟到了!”爸爸又吓了一大跳,不过,这里比楼梯上保险多了,因为在床上是摔不下去的。可是,爸爸气坏了,就像真地摔下去一样。妈妈也一下子醒了。

“怎么啦?怎么啦?”妈妈问。

“又是那只表,”爸爸说,“好像天亮了。”

“是的,”我说,“现在是5点15分,马上就要到16了。”

“真乖,”妈妈说,“快回去睡觉吧,现在我们已经醒了。”

我回去上床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动。我在5点47分、6点18分和7点2分连着又去了三次,爸爸和妈妈最后才起床了。

我们坐在桌旁吃早饭。爸爸冲妈妈喊:“快一点儿,亲爱的,咖啡再不来,我就要迟到了。我已经等了5分钟了。”

“是8分钟。”我说。

妈妈来了,不知为什么直看我。她往杯子里倒咖啡的时候洒到了台布上,她的手发抖了。妈妈可不要生病啊。

“我今天早些回来吃午饭,”爸爸说,“去点个卯。”

我问妈妈什么叫“点个卯”。妈妈让我少管这个,到外面去玩。我第一次觉得想上学了,我想让小朋友们看看我的手表呢。在学校里,只有杰弗里带来过一次手表。那只表是他爸爸的,很大,有盖子和链子,可好玩了。不过,好像家里不许他拿,这家伙惹祸了。那以后,再也没见到大手表。杰弗里跟我们说,他屁股挨了一顿揍,差一点再也见不着我们了。

我去找阿尔赛斯特,他家离我家不远。这家伙是个胖子,可能吃了。我知道他起床很早,因为早饭他要吃好长时间。

“阿尔赛斯特!”我站在他家大门口喊,“阿尔赛斯特!有好东西给你看!”

“阿尔赛斯特出来了,手里拿着面包,嘴里还咬着一个。

“我有一只手表了!”说完,我把胳臂举到他嘴里的面包旁边。阿尔赛斯特斜眼看了看,又咽了一口,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表走得可准了,它有一根专门用来煮鸡蛋的针。而且,它晚上还能发光呢。”我告诉阿尔赛斯特。

“那表的里头呢,是啥?”阿尔赛斯特问。

“这个,我忘了看啦。”

“先等我一会儿。”阿尔赛斯特说着跑进屋里去了。出来的时候,他又拿了一只面包,还有一把铅笔刀。

“把你的表给我,”阿尔赛斯特对我说,“我用铅笔刀把它打开。我知道怎么开,我已经开过爸爸的手表了。”

我把手表递给阿尔赛斯特,他就用铅笔刀干起来了。我真怕他把我的手表给弄坏了,就对他说:“把手表给我吧。”

可阿尔赛斯特不肯,他伸着舌头,想把手表打开,我上去想把手表抢回来。刀子一滑,碰上了阿尔赛斯特的手指,阿尔赛斯特一叫,手表开了,跟着又掉到地上,那时正好是9点10分。等我哭着回到家,还是9点10分,手表不走了。妈妈抱住我,说爸爸会想办法的。

爸爸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妈妈把表给了他。爸爸拧拧小钮。他瞅瞅妈妈,瞅瞅手表,又瞅瞅我,对我说:“听着,尼古拉,这只手表没法儿修了,不过你还能用它玩。这样反而更好,再也不用为它担心了,它总是和你的小胳臂一样好看。”

他的样子很高兴,妈妈也那么高兴,于是我也一样高兴了。

现在,我的手表一直是4点钟:这个时间最好,是吃巧克力夹心小面包的时间。一到晚上,表上的字还能闪光。

外婆的礼物真了不起。⑧向中国人脱帽(1992.12)作者:钟丽思记得那是十二月,我进入巴黎十二大学。

我们每周都有一节对话课,为时两个半钟头。在课堂上,每个人都必须提出或回答问题,问题或大或小,或严肃或轻松,千般百样无奇不有。

入学前,前云南省《滇池》月刊的一位编辑向我介绍过一位上对话课的教授:“他留着大胡子而以教学严谨闻名于全校。有时,他也提问,且问题刁钻古怪得很。总而言之你小心,他几乎让所有的学生都从他的课堂上领教了什么叫做‘难堪’……”我是插班生,进校时,别入已上了两个多月课。我上第一堂对话课时,就被教授点着名来提问:作为记者,请概括一下您在中国是如何工作的?”我说:“概括一下来讲,我写我愿意写的东西。”

我听见班里有人窃笑。

教授弯起一根食指顶了顶他的无边眼镜:“我想您会给予我这种荣幸:让我明白您的首长是如何工作的。”

我说:“概括一下来讲,我的首长发他愿意发的东西。”

全班“哄”地一下笑起来。那个来自苏丹王国的阿卜杜勒鬼鬼祟祟地朝我竖大拇指。

教授两只手都插入裤袋,挺直了胸膛问:“我可以知道您是来自哪个中国的么?”班上当即冷场。我慢慢地对我的教授说:“先生,我没听清楚你的问题。”

他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又重复一遍。我看着他的脸。那脸,大部分掩在浓密的毛发下。我告诉那张验,我对法兰西人的这种表达方式很陌生,不明白“哪个中国”一说可以有什么样的解释。

“那么,”教授说,“我是想知道:您是来自台湾中国还是北京中国?”雪花在窗外默默地飘。在这间三面墙壁都是落地玻璃的教室里,我明白地感受到了那种突然冻结的沉寂。几十双眼睛,蓝的绿的褐的灰的,骨碌碌瞪大了盯着三个人来回看,看教授,看我,看我对面那位台湾同学。

“只有一个中国。教授先生。这是常识。”我说。马上,教授和全班同学一起,都转了脸去看那位台湾人。那位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同胞正视了我,连眼皮也不眨一眨,冷冷地慢慢道来:“只有一个中国,教授先生。这是常识。”

话音才落,教室里便响起了一片松动椅子的咔咔声。

教授先生盯牢了我,又递来一句话:“您走遍了中国么?”“除台湾省外,先生。”

“为什么您不去台湾呢?”“政府不允许,先生。”

“那么,”教授将屁股放了一边在讲台上,搓搓手看我。“您认为在台湾问题上,该是谁负主要责任呢?”“该是我们的父辈,教授先生。那会儿他们还年纪轻轻哩!”教室里又有了笑声。教授却始终不肯放过我:“依您之见,台湾问题应该如何解决呢?如今?”“教授先生,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的父辈还健在哩!”我说,也朝着他笑,“我没有那种权力去剥夺父辈们解决他们自己酿就的难题的资格。”

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对话课的教授思路十分敏捷,他不笑,而是顺理成章地接了我的话去:“我想,您不会否认邓小平先生该是你们的父辈。您是否知道他想如何解决台湾问题?”

“我想,如今摆在邓小平先生桌面的,台湾问题并非最重要的。”

教授浓浓的眉毛如旗般展了开来升起:“什么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呢,在邓小平先生的桌面上?”“依我之见,如何使中国尽早富强起来是他最迫切需要考虑的。”

教授将他另一边屁股也挪上讲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依然对我穷究下去:“我实在愿意请教:中国富强的标准是什么?这儿坐了二十几个国家的学生,我想大家都有兴趣弄清楚这一点。”

我突然一下感慨万千,竟恨得牙根儿发痒,狠狠用眼戳着这个刁钻古怪的教授,站了起来对他说,一字一字地:“最起码的一条是:任何一个离开国门的我的同胞,再不会受到像我今日要承受的这类刁难。”

教授倏地离了讲台向我走来,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很明亮,笑容很灿烂。他将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轻轻说:“我丝毫没有刁难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自己国家的。”然后,他两步走到教室中央,大声宣布:“我向中国人脱帽致敬。下课。”

出了教室,台湾同胞与我并排儿走。好一会儿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说:“一起喝杯咖啡好吗?”⑨夏令营中的较量(1993.11)作者:孙云晓

荐语:这篇文章曾经引起中国教育界关于中国少年儿童素质教育的大讨论。之所以推荐给大家,是因为这个问题万分重要———对于每一个家长和将要做家长的人。

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来到了内蒙古,与30名中国孩子一起举行了一个草原探险夏令营A中国孩子病了回大本营睡大觉,日本孩子病了硬挺着走到底。

在英雄小姐妹龙梅、玉荣当年放牧的乌兰察布盟草原,中日两国孩子人人负重20公斤,匆匆前进着。他们的年龄在11—16岁之间。根据指挥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公里路,而若按日本人的计划,则应步行100公里!

说来也巧,就在中国孩子叫若不迭之时,他们的背包带子纷纷断落。产品质量差给他们偷懒制造了极好的理由。他们争先恐后地将背包扔进马车里,揉揉勒得酸痛的双肩,轻松得又说又笑起来。可惜,有个漂亮女孩背的是军用迷彩包,带子结结实实,使她没有理由把包扔进马车。男孩子背自己的包没劲儿,替女孩背包不但精神焕发,还千方百计让她开心。他们打打闹闹,落在了日本孩子的后面。尽管有男孩子照顾,这位漂亮女孩刚走几里路就病倒了,蜷缩一团瑟瑟发抖,一见医

生泪如滚珠。于是,她被送回大本营,重新躺在席梦思床上,品尝着内蒙古奶茶的清香。

日本孩子也是孩子,也照样生病。矮小的男孩子黑木雄介肚子疼,脸色苍白,汗球如豆。中国领队发现后,让他放下包他不放,让他坐车更是不肯。他说:“我是来锻炼的,当了逃兵是耻辱,怎么回去向教师和家长交待?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要走到底!”在医生的劝说下,他才在草地上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只过了一会儿,他又爬起来继续前进了。

B日本家长乘车走了,只把鼓励留给发高烧的孙子中国家长来了,在艰难路段把儿子拉上车。

下午,风雨交加,草原变得更难走了,踩下去便是一脚泥水。

当晚7点,队伍抵达了目的地———大井梁。孩子们支起了十几顶帐逢,准备就地野炊和宿营。内蒙古的孩子生起了篝火。日本孩子将黄瓜、香肠、柿子椒混在一起炒,又熬了米粥,这就是晚餐了。日本孩子先礼貌地请大人们吃,紧接着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倒霉的是中国孩子,他们以为会有人把饭送到自己面前,至少也该保证人人有份吧,可那只是童话。于是,有些饿着肚子的中国孩子向中国领队哭冤叫屈。饭没了,屈有何用?

第二天早饭后,为了锻炼寻路本领,探险队伍分成十个小组,从不同方向朝大本营狼宿海前进。在茫茫草原上,根本没有现成的路,他们只能凭着指南针和地图探索前进。如果哪一组孩子迷失了方向,他们将离大队人马越来越远,后果难以预料。

出发之前,日本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驱车赶来,看望了

两国的孩子。这时,他的孙子已经发高烧一天多,许多人以为他会将孩子接走。谁知,他只鼓励了孙子几句,毫不犹豫地乘车离去。这让人想起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当发现道路被洪水冲垮时,某地一位少工委干部马上把自己的孩子叫上车,风驰电掣地冲出艰难地带。

中日两位家长对孩子的态度是何等的不同!我们常常抱怨中国的独生子女娇气,缺乏自立能力和吃苦精神,可这板子该打在谁的屁股上呢?

C日本孩子吼声在草原上震荡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中日两国孩子胜利抵达了目的地狼宿海。

当夏令营宣告闭营时,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作了总结。他特意大声问日本孩子:“草原美不美?”

77个日本孩子齐声吼道:“美!”“天空蓝不蓝?”

“蓝!”“你们还来不来?”“来!”

这几声狂吼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天哪!这就是日本人对后代的教育吗?这就是大和民族精神吗?当日本孩子抬起头时,每个人的眼里都闪动着泪花。

在这群日本孩子身后,站着的是他们的家长乃至整个日本社会。

据悉,这次由日本福冈民间团体组织孩子到中国探险的活动得到日本各界的广泛支持。政府和新闻机构、企业不仅提供赞助,政界要员和企业老板还纷纷送自己的孩子参加探

险队。许多教授、工程师、医生、大学生、小学教师自愿参加服务工作。活动的发起者、该团体的创始人河边新一先生与其三位女儿都参加了探险队的工作。他们的夏令营向社会公开招生,每个报名的孩子需交纳折合7000元人民币的日元。一句话,日本人愿意花钱送孩子到国外历险受罪。

D中国孩子的表现在我们心中压上沉甸甸的问号

日本人满面笑容地离开中国,神态很轻松,但留给中国人的思考却是沉重的。

刚上路时,日本孩子的背包鼓鼓囊囊,装满了食品和野营用具而有些中国孩子的背包却几乎是空的,装样子,只背点吃的。才走一半路,有的中国孩子便把水渴光、干粮吃尽,只好靠别人支援,他们的生存意识太差!

运输车陷进了泥坑里,许多人都冲上去推车,连当地老乡也来帮忙。可有位少先队“小干部”却站在一边高喊“加油”,当惯了“官儿”,从小就只习惯于指挥别人。

野炊的时候,凡是又白又胖抄着手啥也不干的,全是中国孩子。中方大人批评他们:“你们不劳而获,好意思吃吗?”可这些中国孩子反应很麻木。

在咱们中国的草原上,日本孩子用过的杂物都用塑料袋装好带走。他们发现了百灵鸟蛋,马上用小木棍围起来,提醒大家不要踩。可中国孩子却走一路丢一路东西……

短短的一次夏令营,暴露出中国孩子的许多弱点,这不得不令人反思我们培养目标与培养方式的问题。第一,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要培养的是什么人?光讲大话空话行吗?每个民族都在培养后代,日本人特别重视生存状态和环境意识,培养孩子的能力加公德我们呢?望子成龙,可是成什么龙?

我们的爱心表现为让孩子免受苦,殊不知过多的呵护可能使他们失去生存能力。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第二,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还面临一个怎样培养孩子的问题。是布道式的,还是野外磨练式的?敢不敢为此承担一些风险和责任?许多人对探险夏令营赞不绝口,可一让他们承办或让他们送自己的孩子来,却都缩了回去,这说明了什么呢?

是的,一切关心中国未来命运的人,都值得想一想,这个现实的矛盾说明了什么。

全球在竞争,教育是关键。假如,中国的孩子在世界上不具备竞争力,中国能不落伍?⑩把信带给加西亚(1998.01)(一)

《把信带给加西亚》这篇短文的作者是EebertHubbard,最早发表于1899年。这篇百年前的文章,几乎被世界上所有的语言翻译出来,印制了亿万份。纽约中央火车站曾将该文印刷了150万份分发出去。日俄战争期间,每一名俄国士兵都带着这篇文章,日军从俄军俘虏那里发现了它,如获至宝,在日本天皇的命令下,日本的每一名军人、公务员、老百姓都拥有这篇文章。现在,它已经成为了任何管理学或者成功学不可或缺的经典,被一代代人所广为传诵。

实际上,这种把信带给加西亚的精神在我国一直深远流传,上溯到《孟子·公孙丑上》中提到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到陆游的“位卑未敢忘忧国”,再到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趋避之”的高度的民族责任感,一脉相承的是我们这个古老民族引以为豪的优良传统和责任意识。传统的“五四”精神,更体现出在时代前进的洪流中积极地前行,审视自我、完善自我、勇于奉献的一种崇高的责任感。

在当今社会,这样的责任感更多地体现在敬业之中。敬业,是一种高尚的品德。它表达的是这样一种涵义: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怀着一份热爱、珍惜和敬重,不惜为之付出和奉献,从而获得一种荣誉感和成就感。可以说如果社会各个行业的人们都具有敬业精神,我们的社会就会更加文明进步,更加充满生机和活力。但是,有的人,让他把信带给加西亚,他会说出一万个不可能,并且举出种种理由支持他的观点,却从来也不会费心去考虑如何完成他应该完成的目标。敬业精神,不单单是完成日常的工作,朝酒晚五点卯报到,而是和兢兢业业、精益求精、踏实肯干的工作态度联系在一起的,是和诚实守信、质量效率、企业形象联系在一起的。在普通而平凡的岗位上,浑浑噩噩、混天度日是一种态度,扎实勤勉、日清日高又是一种态度。海尔总裁张瑞敏说:把普通的工作作好就是不普通,把平凡的事情作好就是不平凡。这样的道理似乎人人都会说,但却极少有人能做到。

也许,大家已经急切想知道《把信带给加西亚》的内容,下面就是这篇传世之作。(二)

在一切有关古巴的事物中,有一个人最让我忘不了。

当美西战争爆发后,美国必须立即跟西班牙的反抗军首领加西亚取得联系。加西亚在古巴丛林的山里――没有人知道确切的地点,所以无法带信给他。美国总统必须尽快地获得他的合作。

怎么办呢?有人对总统说:“有个名叫罗文的人,有办法找到加西亚,也只有他才找得到。”他们把罗文找来,交给他一封写给加西亚的信。关于那个名叫罗文的人,如何拿了信,把它装进一个油纸袋里封好,吊在胸口,3个星期之后,徒步走过一个危机四伏的国家,把那封信交给加西亚――这些细节都不是我想说明的。我要强调的重点是:美国总统把一封写给加西亚的信交给罗文;而罗文接过信之后,并没有问:“他在什么地方?”

像他这种人,我们应该为他塑造不朽的雕像,放在每一所大学里。年轻人所需要的不只是学习书本上的知识,也不只是聆听他人种种的指导,而要加强一种敬业精神,对上级的托付,立即采取行动,全心全意地完成任务――“把信带给加西亚”。

加西亚将军已不在人间,但现在还有其他的加西亚。凡是需要众多人手的企业经营者,有时候都会因一般人无法或不愿专心去做一件事而大吃一惊。懒懒散散、漠不关心、马马虎虎的做事态度,似乎已经变成常态;除非苦口婆心、威逼利诱地叫属下帮忙,或者,除非奇迹出现,上帝派一名助手给他,没有人能把事情办成。

不信的话,我们来做个试验:你此刻坐在办公室里――周围有6名职员。把其中一名叫来,对他说:“请帮我查一查百科全书,把某某的生平做成一篇摘录。”那个职员会静静地说:“好的,先生。”然后就去执行吗?我敢说他绝不会,反而会满脸狐疑地提出一个或数个问题:他是谁呀?他过世了吗?哪套百科全书?百科全书放在哪儿?是我的工作吗?为什么不叫查理去做呢?急不急?你为什么要查他?我敢以十比一的赌注跟你打赌,在你回答了他所提出的问题,解释了怎么样去查那个资料,以及你为什么要查的理由之后,那个职员会走开,去找另外一个职员帮助他查某某的资料,然后,会再回来对你说,根本查不到这个人。真的,如果你是聪明人,你就不会对你的“助理”解释,某某编在什么类,而不是什么类,你会满面笑容地说:“算啦。”然后自己去查。这种被动的行为,这种道德的愚行,这种心灵的脆弱,这种姑息的作风,有可能把这个社会带到危险境界。

如果人们都不能为了自己而自动自发,你又怎能期待他们为别人采取行动呢?你登广告征求一名速记员,应征者中,十之八九不会拼也不会写,他们甚至不认为这些是必要条件。这种人能把信带给加西亚吗?在一家大公司里,总经理对我说:“你看那职员。”“我看到了,他怎样?”“他是个不错的会计,不过如果我派他进城里去办个小差事,他可能把任务完成,但也可能就在途中走进一家酒吧,而当他到了闹市区,可能根本忘了他的差事。”这种人你能派他送信给加西亚吗?

近来我们听到,许多人为“那些为了廉价工资工作而又无出头之日的工人”以及“那些为求温饱而工作的无家可归人士”表示同情,同时把那些雇主骂得体无完肤。但从没有人提到,有些老板一直到年老,都无法使有些不求上进的懒虫做点正经的工作,也没有人提到,有些老板长久而耐心地想感动那些当他一转身就投机取巧的员工。在每个商店和工厂,都有一个持续的整顿过程。公司负责人经常送走那些显然无法对公司有所贡献的员工,同时也吸引新的进来。不论业务怎么忙碌,这种整顿一直在进行着。只有当公司不景气,就业机会不多,整顿才会出现较佳的成绩――那些不能胜任,没有才能的人,都被摈弃在就业的大门之外,只有最能干的人,才会被留下来。为了自己的利益,使得每个老板只保留那些最佳的职员――那些能把信带给加西亚的人。

我钦佩的是那些不论老板是否在办公室都会努力工作的人,我也敬佩那些能够把信交给加西亚的人。静静地把信拿去,不会提出任何愚笨问题,也不会随手把信丢进水沟里,而是不顾一切地把信送到。这种人永远不会被解雇,也永远不必为了要求加薪而罢工。文明,就是焦心地寻找这种人才的一段长远过程。这种人不论要求任何事物都会获得。他在每个城市、村庄、乡镇,以及每个办公室、商店、工厂,都会受到欢迎。

世界上亟需这种人才,这种能够把信带给加西亚的人。

千年、等待(终结篇)(转载)

愈看此文,请先看上一部! 人界篇 人间界:东京。 当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的感觉就是惊艳与那种强烈的熟悉感。 飘逸的黑色长发竟不可思议地泛着幽蓝的光泽,婴儿一般的肌肤有着白瓷般的光晕,还有那双眼眸竟然有着神秘的紫色,里面装满了令人看不透的点点柔情。最令人惊异的是她周身仿佛闪着白色光芒,纯洁得像个天使。 “你好,我是工藤羽雪,刚从美国回来,还请多多指教。”她优雅的鞠躬。 “嗯,啊,呃……”他惊讶得一时语塞了。 “这孩子!”与她同行的母亲笑着拍了他一下,“这是你工藤叔叔的女儿,今年要回国读书。要住在我们家里,怎么都不跟人家打招呼呢!太没礼貌了!” 他红着脸,放下手里的水杯,不好意思地说:“你、你好,我是司狼烈风,还请多多指教。” “我把你的行李拿进去,羽雪,你就先和烈风认识认识吧!母亲挤挤眼,识趣地走开了。 司狼烈风只觉得紧张极了,好久才从嗓子冒出一句话:“呃,工藤,我们以前认识吗?总觉得你好眼熟……” 羽愣了一下,随后眯眯地笑道:“没有啊,我一直在美国!嗯,不用那么见外拉,叫我羽雪就好!” “啊?好……”烈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回惨了,她一定觉得我像小混混一般说话了。 “那我也可以叫你烈风喽?”她突然站在他眼皮底下,吓了他一跳。“好……”烈风愣愣地说。 “谢谢!”羽雪高兴地笑了,烈风心里不自觉地痛了一下。 “羽雪,你住这间好不好?”楼上传来了伯母的喊声。“好!”羽雪“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烈,我来到你身边了,你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羽在心里低低地问。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羽雪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悸动?为什么?烈风呆呆地望着羽雪的背影。 “怎么样,学校生活还好吗?”放学一起回来的路上,烈风很体贴的问。 “还好啊,大家都很照顾我。”羽雪总是一副温暖人心的笑容,让人的视线舍不得移开。 “你很有名啊,才来学校一天,就已经被大家推上校花首座了呢!”烈风低头笑道,“不像我,总是没有人缘。” 不会啊,烈,你的长相还是跟以前一样,人也温柔啊,只是大家太喜欢这样的你,不敢惊扰罢了。羽望着烈风的侧脸,一时语塞了。 “嗨,烈风哥,不错嘛!这么快就和校花做朋友了!”突然间,一个爽朗的女孩从后面突袭了烈风,狠狠地拍了他的背,大声地笑道,随后逃之夭夭。 “她是谁啊,好可爱的女生。烈风……”羽抬起头问道。 “啊?哦,她是我的邻居,堇川晴……”烈风忽然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她很活泼,在男生中也很受欢迎呢!” “烈……风?”羽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里有着担心,“你也喜欢她?”不会吧,你是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对不起,烈…… “呃?”烈风低着头看着羽雪的眼神,心痛得厉害。她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呢?那种眼神似乎在哪里看过,在哪里呢?想不起来,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 “烈风?”羽看到他的眼神有点不对,急忙叫道。 “啊?什么?”烈风的脸忽然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羽雪,我还有事,我、我先走一步。”说完,他旋风般的逃离了。 烈风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羽呆呆地站立着,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几乎要碎掉了,烈,你即使转生了也还是爱着我对吗?因为我们有着这样的约定啊!是不是,烈? 呼、呼、呼,烈风跑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来,急速喘着气。羽雪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难道真的发现我……可是,一看到羽雪那表情,我就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我和羽雪难道真的有什么牵连吗? 烈风在外面呆了一会儿,便向家走去,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羽雪的背上有一对翅膀,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我的幻觉吗?总觉得羽雪很不平常啊!烈风瞪大着眼睛。 “咦,烈风你回来了啊!”羽雪发现站在玄关发楞的烈风后温柔的笑,“怎么,事办完了吗?” “羽雪!”烈风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羽雪的手,“羽雪,我们,我们前世是恋人对不对?” 羽愣在那里,望着烈风不禁哑口无言好一会儿,她才低下头,笑了:“烈风……现在是科学时代耶……那怎么还信前世信今生这些东西?好可爱哦……” “啊?”烈风突然回过神来,脸红透了,猛然松开羽雪的手:“哈哈,说的也是呢,对,对不起,我太冒失了,啊,我、我进去了!”说完他飞一般的跑上楼。 烈……羽痛苦地握紧了手,对不起,烈,我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说……可是我还是爱你,所以现在的你也尽快喜欢上我吧…… 一个月后,校外旅游。 “太好了,羽雪,我们被分到同一班车哦!”一个月下来,堇川晴和羽雪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是啊。”羽雪笑眯眯的,望了一眼车后,“烈风也和我们在同一班车上呢!” “咦?是吗?” 堇川晴忙四处张望,“哇,烈风哥旁边还有两个空位耶!羽雪,我们快去坐!不然会被其他女生抢走的!”说着,她已经拉着羽雪飞过去了。 烈风显然有些吃惊,不过他很高兴,因为旅途不再寂寞。 到了目的地,大家三三两两地分散开了。 樱花如雪如霞,恰如锦,嫩如颊,落英缤纷,铺了厚厚一层。 “这个地方好眼熟……”羽四处走着,慢慢地离开了人群。真的好眼熟……走着走着忽然眼前一片空阔,只有一株十分古老的樱树孤独地立在那儿。 这里是……烈跟我说再见的地方……羽缓步向前,心脏开始狂跳起来,就是这个地方。烈送我冥界的古拉,实在是好傻的人呢……羽悲伤的幸福的笑着,走到树下,不禁伸手抚摸它,果然活得很久,是因为我和烈的血的原因吗?那么这课树也该有精灵了…… 忽然响起一阵歌声:“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喔。我的泪光承载不了,喔。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 羽的眼泪轰然下落,扬起一片樱花。这是烈的声音,是烈!羽惊喜四处张望,烈,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不、不会的。烈,烈?羽最后在树后找到了唱歌的人。 是烈风。他倚着树干,闭上眼,低头吟唱着,似乎全然不知羽的到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觉得有雨落下,抬头一看才知是羽雪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咦?”烈风慌忙站起来,“羽雪,你怎么哭了!” “啊,我哭了吗?”羽如梦初醒,慌乱地擦着眼泪,继而又笑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哦,我经常来这儿的。”烈风微笑着抚着树干,“小时候有一次在这边迷了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以后就常来了,不知怎的,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闭上眼,就有一种模糊的记忆影像……对了,羽雪,你怎么也走到这儿来了?一般人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啊!” 羽温柔的笑了:“烈风,你在记忆的影像中看到了什么呢?” “呃?”烈闭上眼努力地想,“好像是一对男女,不,好像是一对天使,浑身是血……啊,头好痛!每次都只能看到这些而已!”烈风使劲地捶着头,无奈地笑:“对不起,羽雪,我只能看到这些。” “不,已经够了。”羽雪温柔地笑了。“这里,曾埋葬了一对天使的爱情,所以这儿的樱花格外凄凉美艳。现在我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在这儿重新发芽开花结果。你说对不对,烈风?” “啊?”望着羽雪幸福的笑脸,烈风心中一阵抽搐,可是却无法理解她的话。 “烈风,刚才那首歌很好听,可以再唱一遍吗?”羽问。 “好啊。”两个人并肩坐在树下,只有烈风磁性深情的声音在空中飘荡渐渐传开。 ……羽睡意朦胧,不觉地把头靠在了烈风的肩膀上,“烈……” 烈风忽然觉得全身颤抖起来,这种感觉是什么呢?仿佛触电一般,烈风看着羽雪的睡脸,霎时脑海中模糊的影像清晰起来,天使?羽雪为什么和记忆中的天使长得那么像?为什么…… 校外旅行回来后,一个毁灭性的消息。 堇川晴向司狼烈风告白,而司狼烈风也答应了。 “呀哈!真是意外呢!” 堇川晴高兴地在羽雪面前说:“本以为一定会被拒绝呢!没想到烈风哥居然答应了!呀呼!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说是不是,羽雪?呃,羽雪 ……” 羽雪坐在位置上呆呆地看着黑板,无法言语。烈,你……你……她的心像被瞬间掏空一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烈……烈……”一阵晕眩,羽雪晕倒在地。 “太好了!你醒了,我们差一点就要送你去医院了呢! 堇川晴长舒了一口气,“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烈风也不无担心地问。 “……”羽雪漠然地望着天花板,“保健老师呢?” “啊,她在外面,说你一醒来就要叫她。她有话要跟你说!”说着,堇川晴已经跑去喊老师了。 “你赶紧回去上课吧,我没事……”羽仍然漠然的望着天花板。 “羽雪?”烈风看到她的反映,心里痛得厉害。“你们回去吧……”羽闭上眼睛。 “羽雪,老师来了哦!”堇川晴拉着老师大声说,“咦,烈风哥,你怎么要走了?” “晴,走吧,让羽雪好好的休息。”烈风无奈地一笑,拉着她离开保健室。 老师走到床边坐下来,盯着闭上眼的羽,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定。 “米娜,有事吗?”羽比上眼睛忽然问。 “你怎么看穿我的伪装的?”老师轻笑了一声,一阵绿光闪过,树天使米娜现出真身,“你还是那么厉害,我隐藏得那么好,还是被你发现了。好久不见了啊,羽。” “你私自来人间有事吗?”羽睁开眼睛微笑着问,“小心受惩罚哦。” “我担心你啊。”米娜笑眯眯的,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突然,她的脸色又变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下来的。烈那个混蛋,转生后居然敢忘了你!我恨不得杀了他!” “米娜……”羽微合上眼,“暂时不说这个好吗……” 米娜沉默了一下,又说:“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照这样下去,撑不了两个月了。” “我知道……”羽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我活不久了……” “被寒水晶侵蚀的身体我根本不会治疗,尽管我是愈伤系的天使。”米娜懊丧地说,“更何况在那之前,你还受了重伤……不过,如果烈能在剩下的两个月内爱上你的话,你会活下去,健康的活下去……你知道吗?” “我知道……”羽苦笑了一下。 “尽管他无法爱上你,我也有让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方法。”米娜冷冷地说,“杀了他,带着他的灵魂一同毁灭。这是他本来就该欠你的。得不到的就不能让别人得到,这是规则。” “米娜……”羽望着她,难以开口。 “羽,神很宠你哦。”米娜笑着握住羽的手。“尽管你离开了天界,神也没有剥夺你的法力呢。所以……杀一个人是很轻而易举又不着痕迹的,对不对?” “可以的话,我不想这么做……”羽悲伤的笑了。 米娜愣愣地望着羽,好一会儿放下她的手站起来说:“好了,羽,我该走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火天使晶转生后的精灵已顺利升上天使之位,她和雷天使幻亚在一起了,而我呢,则和影天使西德在一起了,下个月我俩就会晋升为新一任的圣天使。” “真的吗?那恭喜你了。”羽真诚的笑。 “你还是那样,温和隐忍。”米娜欣慰的笑了,“一点都没变。”她的身体开始幻化成烟消失。“身为朋友的我们,一直都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记住,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幸福啊……”当最后一缕烟消散的时候,米娜的声音还在房间内回响。 “幸福吗……”羽翻转过身,面向窗外,望着一地的残红,或许,我已错过最幸福的时候了。 “你回来了。”当羽雪回到家时,烈风很体贴地接过她的书包。 “不,谢谢。”羽雪不着痕迹的躲开,走向自己的房间。 羽雪,她在躲我吗?烈风皱起眉头,为什么,是因为我和晴的原应吗? “当当当”羽雪的房门被敲响了,“请进。”她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羽雪,你在看书啊。”烈风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我拿了些水果,快来吃吧。” “啊,谢谢。”羽雪的视线并没有离开书本。 沉默得好尴尬。烈风忽然问:“羽雪,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依然淡淡的语气。羽雪还在看书,没有理会烈风。 “羽雪,你怎么了,最近好像都在躲着我和晴……”烈风说,忽然眼睛对上了羽雪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邃的眼眸里望不到底,似乎那里藏着无法认知的秘密泛着幽幽的紫色。一股隐隐哀伤悄悄的弥漫开来,是无声的质问与痴怨。烈风被强烈的震撼了。 “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明说吧。”羽合上书,认真地问,“烈风,你喜欢我吗?” “喜欢?”烈风瞪大了眼睛,一时呆立在那儿,“你问我是否喜欢你吗?” “是。”羽毫不逃避烈风的眼神。 烈风无法回答,心脏仿佛停堆了一样。“我……的GF是……晴……我和羽雪你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也喜欢你……像妹妹一样……”应该是这样吧,我对羽雪的感情…… “我明白了。”羽对他微笑,“放心,我也像喜欢哥哥一样喜欢你,请不要多虑哦!我只是担心你有了GF就忘了好朋友哟!”说着好调皮地眨了一下眼。 “是吗……”烈风松了口气,却无法释怀。为什么我总有种背叛者的感觉?“那,我先出去了。” “嗯,我祝福你。”羽雪的笑容温暖依旧。 在烈风关上门出去后,羽的泪就已止不住的大滴大滴落在被褥上。烈,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吗?烈,烈,烈……羽悲惨的笑着。无声的哭了,任由晶莹的泪珠变成血泪,染红了胸前一片一片。 我爱你,烈,可是转生后的你为何无法再爱我?为什么? 日子一天天消逝,像水一样悄悄地从指隙间溜走。 羽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衰竭,一不小心就会昏倒,烈风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更加不安,似乎随时都有什么坏事发生一样,整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 羽雪她有什么事瞒着我吗?烈风每次看见她都会担心不已。她还是会对我笑,可是那笑里却隐藏着什么,而且我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面对她了,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不会的,我是个始终如一的人,已经有了晴了,不可能再……神啊,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好吗? “羽……”天神殿里神望着巨大尘镜中的烈,嘴角泛起一个悲戚的笑:“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已是初夏。今天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夜晚,一湾橙黄的新月慢慢爬上漆黑的夜空。 已是夜半时分,羽悄悄地爬起床,穿上衣服,梳洗整齐,静静的出门了。 学习至深夜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烈风看到羽雪出去,不由得疑心大起,刚想叫住她又停下来,他叫不出口,只好偷偷的跟在她的后面。 搭上车驶到了校外旅行时去的郊外,羽下了车,烈风也跟着下来了。 烈,至少让我消失在当初你对我说“再见”的地方吧…… 来到那棵樱树下,已是半夜2点多了。昏黄的淡淡的月光笼罩在这里,更添一股凄凉的美,美得让人心寒,美得让人流泪。 “精灵,你在吗?”羽轻声呼唤,一个小小的光芒出现了,是一个小小的粉色精灵。 “你好,圣天使羽。”精灵笑道,“我是尤丽雅,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没有。”羽微微笑道,“只是想和你告别一下罢了。”“告别?为什么要告别?”尤丽雅歪着脑袋不明白。 “羽雪!你在这里干什么!”烈风跟在后面看到她居然来到这里。而且还和不明生物说话,不由得急了。“你手里的那个是什么?难道是精灵?” “哇!”尤丽雅吓得急忙藏在羽的头发里。 “别害怕,他不是坏人。”她安慰了一下尤丽雅后说,“我没干什么,只是赏花而已呀!”温和的笑依旧那么动人。 “赏花……”烈风皱着眉头担心地大叫。“现在是初夏,哪儿来的樱花可赏?羽雪,我。们快回去,家里人发现我们不见了会担心的!” “这儿有花啊!”羽温和地笑,手向树一挥,顿时樱树上花团锦簇,如霞似锦,在昏黄的月夜下分外的美丽。 “这、这是……”烈风呆住了,“羽雪你……” 忽然一道银色光辉,羽的背上三对翅膀霎时间闪现出来,又大又洁白,让尤丽雅惊喜不已。 “羽雪,你是……天使?”烈风看到羽的原形,目瞪口呆。为什么,我会认为我见过她? “我不是羽雪,我是羽,烈。”羽走向他,“我也不是天使,因为我的翅膀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失去了它的光辉,我是你的恋人,烈……” “什……么……”烈风不敢相信。 “还认得这个吗?”羽手里一阵蓝色光芒,“圣光长枪,当初就是它杀了你的……” “羽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烈风依旧无法反应发生了什么事。 “没关系,请让我继续说下去。”羽温和的笑,“当初就是在这里,你送我这副古拉,然后死在我的怀里,就像那样……”她的手一指,樱树下出现了烈死前的两人的幻影。 这是我经常梦到的景象,原来那位天使竟是羽雪!烈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烈,你现在喜欢我吗?”最后一次机会,烈,我实在不想离开你,更不想杀了你啊…… “我、我喜欢你,可、可是那、那不是……”烈结结巴巴。 “不要说了,我明白了。”羽用手捂住他的嘴唇,这是命运吧,我犯的错误大概就是企图让一段已无法再续起来的情缘勉强连接在一起。不过我已经满足了,能在你身边再次呆上三个月,我已经无怨无悔了,烈。羽的笑容干净温暖。愿你幸福,烈。 “一千年前,你在这儿与我说再见,一千年后,我在这儿与你永别……” “永别?为什么?”烈急忙抓住羽,“你要上哪里去?” “……魂飞魄散……”羽的笑容始终没有一丝埋怨。 “什……么……”烈骇住了,“为什么?” “为了让你转生啊!”羽开朗的笑道,“不过,我似乎做的不够好,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我不想让你施舍给我爱情,所以我选择离开。 “快要天亮了,烈,抱我一下好吗?”羽几乎是在肯求他。 烈风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那首歌……再唱一遍给我听好吧……”羽将头倚在烈风宽阔的胸膛上,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低低地说。 “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喔。我的泪光承载不了,喔。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 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烈风觉得怀里的她渐渐的变虚了。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烈,你哭了吗?”羽扬起头问。烈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透明,甚至飞舞的樱花瓣都可以穿过她的身体,心不禁像被勒住了一样,痛得眼泪落得更快。 “别哭了……”羽腾飞起身体,轻轻在烈风唇上留下一吻,“这是一千年前的回吻,请你一定要收下啊!”她的笑中有着羞涩。却仍难掩饰离别的哀伤,“最后,请你忘了我吧……” 第一缕阳光穿过羽的身体,羽开始消逝。风舞得更急,所有的花瓣都在风中狂飞。羽的身体渐渐的透明如蝉翼,但脸上却始终挂着动人的笑容。“我忘了,即使转生了,烈也已经不再是烈了,其实最幸福的时候是我死在你怀里,那时我应该和你一起毁灭会更好吧……”羽闭上眼,泪水化成了飞沫。 她的唇是冷的……烈风忽然发疯似的叫:“羽,别走,别走!我是烈!我爱你!我好不容易回来,你不可以消失!不能走!”他扑向羽,身体却穿过去了,他无法挽留,太晚了…… “烈,好高兴你回来了……”羽落下幸福的泪水,伸手去抚摸他的面颊,可是未触及,手指已经化成光蝶飞散了,“……对不起,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可是我们却又要分开,对不起……” “不要——羽——不要——”烈大叫地哭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及羽的笑容一点一点化成粉色的光蝶,飞散,无法挽留——“羽——” 金色的太阳升起来了,而烈的身体骤然“刷”地长出三个羽翼,灿烂、洁白、炫目。 “回来吧,烈,你新生了。”神的声音响起,一团光笼罩在他身上将他带回了天界。 “烈,欢迎你回来。”天神殿,光芒散去后,烈出现在神殿内。 “神……为什么……”烈无法止住自己的泪。断断续续痛苦的问道。 “从今日起,烈被授予新的封号,光天使烈拥有和神一样不死不灭的身体,就这样。”神说完后,起身离去。 “不,不要,我不要——神——”烈拼命地像要挣脱,可还是被打上了印记“光”,“不要——羽——” “背负着永远的思念与罪念活下去吧,烈……”走到神殿深处,神忽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羽,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烈站在云端上,手里捧着羽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古拉,任由眼泪落入红尘之海,飞扬在天界青空…… (全文终结)

妈妈,谢谢你的爱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每当听到这歌声时,我便想起了我亲爱的母亲。 很小的时候,常常是母亲给我洗澡,我总是十分乐意,因为在那时候,母亲那白嫩光滑的手在我肌肤上轻柔地擦过,无比舒服。洗完澡后,我总习惯式的把母亲的手拿着看,白白的、嫩嫩的、柔柔的,就像软奶糖一样。此后,我便对母亲的手产生了好感。每次上学前,母亲就用她那双手摸着我的小脸蛋儿说:“上课时一定要认真听讲,知道不?”,我便望着她那双手,笑眯眯地做了个鬼脸,上学去了。母亲的手在我的心口中便成了一道靓丽的景观,我的时刻刻都喜爱着它。 长大后,原来那个天真幼稚的小女孩,已变成成熟稳重的我了,不再向母亲撒娇了。母亲的手虽不是常常仔细瞧过,但那美好的记忆却永存于我心中。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窗外寒风呼啸,我正沉浸于美梦之中。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我,并且离我越来越近。我想一定是母亲,她常常夜晚来帮找盖被子。果然,被子动了,把我冰凉的脚盖住了,母亲还把我两肩上的被子掖紧厂一下。顿时,暖和极了,心里亢满了对母亲的感激。哎哟!怎么有点疼呀!一只手滑过了我的额头,把我眉睫上的头发轻轻地移开。怎么?是母亲的手吗?记忆中母亲的手可不是这样呀?满脑子的问号副得我喘不气来。于是,我便小心地略睁开一只眼睛,啊!模糊中的手满是痕迹,黑黑的,一定是割红暑藤时弄的。我努力再睁开些,看到了!看到了!那分明是母亲的手,手上的疤痕像起风时的波浪一样,凹凸不平,几撮手指像光秃秃的树杆,缺乏了生机,没有了以前的柔软,整体上看,跟一片枯黄的树叶没什么两样。顿时,鼻子酸酸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我心目中那道靓丽的景观吗?不,不,我不要这样,正想叫住母亲,但她离去了。我睁开双眼,泪水打湿了我的睫毛,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她蹒跚地走着,并用双手狠狠地锤着自己的腰。这时,我多么想过去帮她按摩一下,去抚平她那双凹凸不平的手,那双失去光泽、圆润的手,那双像枯藤黄叶的手,那双…… 正因为这双平凡而又普通的手,使我安然舒适地走过了14个春、夏、秋、冬,为我的人生道路指明了正确的方向,使我有了自己的追求目标。感谢你,母亲的双手,我心日中那道靓丽的景观。 母亲,我长大后一定再还您那双美丽的手! 母亲老了,单是从她那一头夹杂着霜白的头发和那张岁月尖刀刻出道道沟渠的面孔,我便读出,母亲确实被我榨干了油水,逐渐地老了。 每天清早,洗漱完毕后,来到饭桌前,一顿热呼呼、香喷喷的早餐已呈现在饭桌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几个春夏秋冬无一日不如此。秋末冬初的早晨,天还暗得很。我总是多次央求母亲把我送出家门口的这段黑胡同,可她仍坚持要我自己走。就像小时候,我跌倒了,任凭我怎样大声地哭吼,她仍坚持要我自己爬起来,等我爬起来后她会奖励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作为一个幼小的孩子,我当时也是很满足的。但此时听着大风的吼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拼命地跑出小胡同,等跑完全程回头报以微笑时,却分明看到胡同的对面有一个单薄的身影。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劝母亲不要再去送了,可她仍不放心。哎!现在才知道去追忆心灵深处的那份感动。母亲天寒时目送我上学的那一幕已成定格,像一架旧式照相机,“咕噜”冒出一股白烟,拍下一张美轮美奂的照片。 母亲非常勤劳,有一次,我同她一起回到农村的姥姥家,真不巧,正赶上下雨。为了防止白菜被淋湿,母亲需将刚从地里运回的几百颗白菜一趟一趟地抱进屋里。母亲让我和姥姥先去睡,自己却从9点忙到深夜,不晓得姥姥当时什么感受,她一定很心疼。 母亲为我付出了一切,而对我却一无所求。我以满腔的热情去读母亲,或许再读二三十年我会读懂。 父亲是文言文 母亲是一篇精美的散文,优美雅致,感人至深;父亲则是一篇文言文,读起来艰涩难懂,需逐字逐句用心理解,才能发现他的美,他的爱。 如今我已是初二学生,需要上晚自习,有时候和同学出去办点事,会忙到快9点,即便如此,父亲仍旧坐在饭桌旁一边读报纸,一边等我回来和他共进晚餐。 有时我会做功课到很晚,但他却执意要陪我读到深夜,总是讲些动听的故事来放松我的神经,还不忘为我把杯里的水沏满。 “爸,你困了,先睡吧。” “不用,我读这份报纸呢。” “别看了,去睡吧。” “这报纸挺有趣的。” “什么报纸……”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所有的景象都被卡住了,我更是感动得不能呼吸——父亲拿着报纸,津津有味地“读着”,而那报纸上的汽车轮子却朝天了……。 我和父亲不断地靠近,使我逐渐读懂了父亲的文言,心与心的沟通使我时常把父亲当作自己最铁的哥们儿。父亲希望我去索取他的一切,而他也心甘情愿地付出。 父亲将真爱说得肤浅,而我努力地把那真情读出;父亲的文言难念难懂,而我将不懈地用心去读。点评: 这是以“寸草春晖”之心浓缩成的文字。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父母的爱和感激!文字虽然浅淡,却张扬了人世间的至真、至善、至美,细细品读,真切感人!

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是她却知道怎样来爱自己的孩子。 记得那是个冬天,我还没有做完家庭作业就去睡觉了。过了一会儿,大概母亲看了我的作业本,一下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并且一脸严肃地说:“你怎么能不完成作业就先休息呢!赶快先完成作业。”看着母亲那张严肃又可怕的脸,我连忙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杆,又开始继续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想出了答案。抬头一看钟,天啊!都已经12点了。这时,看到旁边的母亲精神抖擞。疲倦的我连书包也没整理就向床上扑去。在朦胧中,我看到母亲还在帮我整理书包的背影...... 母亲对我的学习要求很严格,对我的学习要求很严格,对我学习上的需求却尽量满足。 有一次,我看见我的同桌有一本《作文大厦》,于是我很好奇,就找他借来看看。没想到,刚看完几篇就觉得这本书里讲了许多作文方法,它对自己的作文有帮助。于是放学后。我便把这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便放下手头上的农活,上街跑到书店问。十几个书店问玩了,却没有买到那本书。我心里有点焦急了。可是母亲说:“你安心学习吧,我已求书店老师带,老板说过一个星期后去进货。一定带来。书的事。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母亲的腿是有风湿病的,我见她这样不辞辛劳的奔波,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说:“算了吧。母亲,我现在觉得那本书没有多大用处。”尽管我遮掩着心中的不舍。可母亲却迟疑不肯放弃。母亲在一个星期后去那书店,可老板却说:“.进货时还没有,再等一个星期。”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我在等妈妈回来了,便急忙去开门,只见母亲全身被雨淋湿,那本来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了。她带着疲惫的笑容说道:“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说完,就给我一本书。我一看,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作文大厦》。我当时真是兴奋不已,不知怎么感激才好。妈妈深情的望了我一下,说:“你好好读一读它吧,不要辜负我的希望。”从此,我以后读书更专心了。每当我想要偷懒时,母亲总会告诉我要勤奋;每当我难题战斗时,母亲总会陪我到深夜;每当我想要得到一些关于学习的书籍,母亲总会全力以赴的弄得到手。我才知道如果没有母亲的付出,就没有我这优异的成绩。我现在努力学习,也是为了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我的母亲。我要让自己所有的感激与敬意都汇成一句发自内心的话:“感谢你,母亲!

冬天不会“冷”

这天立冬,我去邮局寄信。我和笔友几年来都坚持用这种方式沟通。

邮局人不多,我前面是一个大哥哥,正在给家里寄钱。后面是一个工人,手里也拿一个单子,看来准备寄钱。“小伙子,你帮个忙好吗?”那位工人叔叔叫我。“行,做什么?”我回答。他递过来一张报纸说:“把这个地址写在汇款单上吧,俺没上过学,不会填”。我看了一下他指的那个地址,是一篇报道:一个农村的孩子父母出去打工,结果出了车祸,双双躺在医院里,没钱看病,孩子也没有学费……

“多可怜啊,小伙子,麻烦你把这200元钱给他们寄过去吧。”“骗你呢!叔叔你看连个照片也没有,现在骗子想尽办法骗钱。”我指着报纸说。“肯定是真的。”工人叔叔很固执“我以前也寄过,人家都回信了。你说,谁好好地能这么求你?肯定是过不去坷了,对吧,小伙子?”

他搓了搓手,上面的茧子又厚又硬。他叹了口气说“我家里穷,要不是党和政府,我恐怕早饿死了,这辈子没对社会做什么贡献,给困难的人一点帮助算是回报吧。”

我抬起了头,重新打量这个衣着朴素但深深打动我的人。把他放在人堆里很难辨认出来,但此时在我心中如此高大,我感觉到他的内心是如此地纯净。

他每月也只能挣五、六百元,那200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双鞋子,但对他来说却是倾其所有。

我不由地发出一声感叹,如果不是我亲手填这张汇款单,我实在很难相信一个刚刚吃饱饭的人把自己一半的工资寄给一个更困难的陌生人。那一刻,我突然发现买一个帽子都要几十元钱的我,对他人却越来越冷漠了。

那天,我把这个月的零花钱也寄了过去,那个叔叔感动地说:“小伙子,我替他们祖孙俩谢谢你!”

我连忙摆手,哪用他谢我,我才要谢谢他呢!若不是他的善举,我还不知道世界上一种叫“爱”的力量正在被我悄悄地遗忘。

走出邮局,我突然感觉,这个冬天不会“冷”。

河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初二 一班初二:吴梓谦

“臭皮囊”的发现

同学们期待已久发新书的日子终于到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着把新书看个遍。丰富的内容,多彩的图片,能不吸引同学们吗?

“哗”语文书迅速地发下来,同学们拿着新书,立刻翻到目录,寻找着合自己胃口的课文。我拿到了新书,翻到了封面,看到了一篇《桂林山水》。我就喜欢看这种课文。我马上翻到那一课,捧到面前,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恩?奇怪!怎么有臭臭、酸酸的味道?我感到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数学书发下来了。我立马把书给拿来,使劲地闻了闻,果然又酸又臭。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问自己。想着,我便有了一个去查个清楚的冲动。对!有问题就要去问,就要得到结果。我暗暗地想。

“妈妈,妈妈,为什么新书都会有一股很浓的臭酸味?”我一回到家,就冲进厨房,问正在准备饭菜的妈妈。“恩,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了摇头,一脸的歉意,似乎觉得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而感到抱歉。我失望地垂下头,走到了书房。我把所有的《十万个为什么》都取了下来,把目录翻了个遍。没有目录的,只好一篇一篇去翻,去找。哎,这样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呀?我开始想要放弃。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熟悉地开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啊!爸爸回来了。”我不禁叫出了声。这样我就可以问爸爸了!我想。“爸爸!”“恩?怎么拉?”“你知道为什么新书为什么会臭臭的酸酸的吗?”“呃……这个嘛……我,我不大清楚呀。”怎么会这样呢?我沮丧极了。要不,去问奶奶?恩!就这样做。我急忙跑到电话前,迅速拨打了奶奶家的电话。经过了10分钟的通话,我得到了一个回答:“不知道。”我失望到了极点,是不是我本身这样调查就是错的选择呢?我开始问自己。

我期待着每学期发新书的日子,因为那样,我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与其说是线索,还不如说是寻找臭酸味的原因。如果我去问印刷厂的叔叔阿姨们,不就可以知道答案了?我的脑袋中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为自己能想到这个方法感到很兴奋,因为我也许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可是转念一想:印刷厂在哪里?我去那里该怎么问?我敢去吗?去了人家会告诉我吗?……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袋中盘旋着,我思考不过来。我该去吗?我产生了矛盾的心理。我拿着书,想着:去?可是我不知道在哪!我看了看窗外:不去?那我又没有办法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去?我的胆子那么小,哪敢啊!要不,叫妈妈一起去?不行不行,那多不好意思呀。不去?那也不行,不去就显示出我的懦弱。我一定要刨根问底,得求答案!踌躇了好一阵,我终于选择了――去!

我问了好多人,终于问到了印刷书籍的印刷厂了。我找了印刷厂,站在门口,又犹豫起来:问谁好?人家会理我吗?可是,我来都来了……

“恩……叔叔,您好!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我还在工作你没看到吗?没时间理会你呀。”我话还没有讲完,正在与别人闲聊的叔叔就打断了我的话。我很沮丧,果然,他们不会回答我。我大失所望,颓丧地垂下了头。走到门外,有一位年轻的叔叔,也是这厂的人。咦?那我何不再试试,还不一定会失败,就算碰钉子了我也不怕!恩,去问问。

“恩……叔叔您好。”我十分紧张,汗珠不停地往外冒,毕竟刚才失败了。“呵!你好呀,有什么事呀?”那位站在门口外的叔叔彬彬有礼的回答道。我为我碰上了这样一位和善的叔叔感到高兴,哈!我没看错人。“就是……就是,请问一下……为什么新书上面都有又酸又臭的味道呢?”我吞吞吐吐地问道。“哦!是这样啊。那是因为新书上面的墨水有保护书上的字,使它不容易被橡皮擦给把字擦淡了。”“哦,原来是这样呀!谢谢您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个知识。谢谢,再见!”我捧着知识的果实,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回了家。我立刻把这个收获写进了日记,并把它告诉了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无比高兴。父亲和母亲赞许了我,我别提有多自豪了,但只是心里这么想,表面还是腼腆地低下头,还偷偷地笑。

经过了这次的探询,我获得了一份新的知识。不仅如此,我还懂得了一个道理:当你失败时,不要沮丧,不要放弃,争取着下一次。也许,坚持的你,会受到意外的奖励!

求求你放过我(外二篇:李禧雯、邹汶君)

求求你放过我 湖北省恩施市第二实验小学四年级 张君益

今天下午放学,我和我的好朋友孙列爽一起回家。走着走着 ,我们忽然听到唱歌的声音,我说:“走,我们去看看。”孙列爽说:“好。”来到超市旁,原来是这里在搞产品推销演唱会。只见台上的主持人说:“我再为大家带来一首《北国之春》,啊……啊……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啊呀,难听死了。我转过头正准备回去,忽然听见“这位小朋友,别走啊”,吓了我一跳,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主持人在叫我。我说 “有什么事吗?”“你说刚才我唱得好不好啊?”我想如果说不好听,主持人会责怪我的,我连忙说:“好听,好听。”主持人说:“大家让我再唱个歌好不好?”台下观众说:“好,再来一个。”

说完主持人又开始唱了。听着就像狼嚎一样,我恨不得大叫一声。好不容易等他唱完了,我说:“我可以走了吧?”主持人说:“不行,你给大家来一首,好吗?我都唱了几首了。” “天啊,这怎么办啊!”他抓住我不放,最后我只好鼓起勇气说:“好吧,我给大家唱一首动画片《虹猫蓝兔》中的歌吧。”我把主持人的话筒拿到手里,“哈伊、哈伊”了几声,开始唱了:“怎么过,也就是一辈子。怎么活,也不过一百年。过就要过得有滋有味,活就要活得神采飞扬……”唱着唱着,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没有摔到地上,原来是主持人把我扶着了,不然我早就摔到地上了。

唱完后,观众都在为我鼓掌,我高兴极了。我谢谢观众,就从台上跑下来和孙列爽一起回家了。

【点评】这个生活小镜头写得幽默有趣,读来令人忍俊不禁。加上几句歌词,不是更有味儿了吗?

小白兔救小梅花鹿 湖北省恩施市四维街小学四年级 李禧雯

一天小梅花鹿欢快地到森林里散步。忽然,“扑通”一声,小梅花鹿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了。虽然枯井不是很深,可是小梅花鹿却怎么也爬不上来,她大声喊:“救命,救——命……”可怎么喊,也没有一个小动物来,这可把小梅花鹿急坏了。

一直到了晚上,小梅花鹿想:到底有没有动物来救我?或许有,或许没有……一大片问题出现在小梅花鹿的脑海中。

第二天,艳阳高照,小白兔围着长围巾,打着花雨伞到森林里去采蘑菇。

“救命,救——命……”小梅花鹿似乎听到了小白兔的笑声,连忙发射“求救信号”。小白兔听了马上去看,一看是小梅花鹿:“救救我吧,你会有回报的!”然后小白兔把长围巾取下来和雨伞连结到一起,慢慢地放下去,小梅花鹿抓住长围巾就向上爬,终于爬上来了。小梅花鹿得救了。

她非常感激,就请小白兔到她家吃了一顿丰盛的美餐。从此,她们成了好朋友。

【点评】想象丰富,有童话特点,叙述清晰流畅。

我的弟弟 湖北省恩施市第一实验小学三(七)班 邹汶君

我的弟弟名叫彭晨峰,今年五岁半,读小学一年级。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水灵灵的小眼睛,一张小嘴巴。

弟弟很调皮。小姨告诉我一件他在班上发生的有趣的事。吃中午饭时,弟弟在下面讲话,老师就喊他到讲台上吃饭。他对老师说:“老师,帮我舀点汤,多舀排骨。”老师只好给他舀了几块排骨,然后说:“你下去吃饭吧,别再讲话了。”这是不是很有趣?

弟弟还喜欢随便乱说。有一次,我下午回外婆家玩电脑,我玩了四十几分钟,弟弟就对外公说:“姐姐不让我玩。”外公说:“你中午玩了三个小时的电脑,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你还要玩?”

这就是我的弟弟,调皮的弟弟。

【点评】这次是自己观察生活写的身边发生的事,进步了!再努力,多举几个事例,写长点。

倒霉――你离我远点吧

最近我非常倒霉。1、关于溜冰。2、关于电脑。3、关于建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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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倒霉事:关于溜冰

倒霉指数:★★★☆☆

西西西西~~~偶老爸、老妈帮我买了一双very very漂亮滴溜冰鞋,是一字排的哦!厉害吧!呵呵呵呵呵呵呵……(高兴过度)!

可是有一天,倒霉的事发生了(看你还高兴)!

这天,偶表弟来我家玩,突然,他对我妈妈说:“小姨,呃……我想下去骑自行车,不过,我想让表姐陪我,如果,她无聊的话她可以带溜冰鞋下去溜着陪我呀,不管风吹雨打,也不管日晒雨淋(这也腻夸张了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都要陪我!”我皮笑肉不笑地指着自己说:“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奴仆,凭什么总要陪着你呀,你不是说你像奥特曼一样厉害吗?你怎么不敢自己骑呀?哼,叫我溜冰?现在我们这儿在砌房子,到处都是沙子,你想让我摔跤?没门!”“有门,你看那里不是门吗?而且没门怎么出去呀?”你看你看,他又钻牛角尖了,这是他对我的“必杀招”,我只好说:“好吧好吧!”说完,我和表弟就下去了,我溜呀溜,我用了一招叫“孔雀飞舞”!我一跳起来,又从“空中”像一只大青蛙捉虫一样“扑”了下来。~~~唉哟,痛死拉~~~(旁话:西西,这招不是“孔雀飞舞”拉,而是“青蛙扑舞”拉!哈哈哈哈哈)!哎,我全身真的像青蛙一样“青”拉,倒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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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倒霉事:关于电脑

倒霉指数:★★★★★

哎,一说到电脑,我就无话可说,因为这个电闹真是很很很很很很很很……(省略z个很)旧了,一会儿死机,一会儿出省电中这三个字,一会儿又是找不到服务器,气愤,这篇文章已经是第三次发表了,前两次老是省电中,郁闷,有谁可以让我这台电脑不老省电中呀?我已脑羞成怒了!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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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倒霉事:关于建筑工人

倒霉指数:★★★★☆

搬新家了。从二楼换成了五楼,住处为更加宽敞舒适了,但上学的路也就更远了,这可苦了我那容量不大的肺和两条不擅奔走的腿,一天跑上跑下好几趟,再加上学校里要爬的楼梯,这样单趟也要爬九层楼梯。

最要命的是下午,这天午觉睡过了头(非常重要提示:不要说我是懒猪),便急急忙忙地跑去学校,结果不是忘了带这个,就是忘了带那个,害得已跑到走廊的我,又得跑到门卫那打电话去给妈妈,请她帮送到校门口,不一会儿妈妈就送来了,我接过东西说了声谢谢,又“噔噔噔”地跑上了教室,我一看:“咦?怎么没人呀?”于是我想起今天上体育课,又害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四楼跑再到体育场……

哎,倒霉呀,这天累死我了,那些建筑工人为什么建楼这么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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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我怕死你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求求你拉!

潇潇风雨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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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我一直沉醉在无人的星空,偶尔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只是耳边的发丝随之抖动,随他们转瞬即逝。

谁能告诉我?这个星空有多深?我要等待多久?

狂乱的微棕色的几缕发下是——剑眉星目。

萧逸—— 我的萧逸。没有人可以摘走的那颗恒星,他挂在我的星空。他的笑,为他的梦,照亮了我夜 ,死寂的黑暗。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着噩梦。一片氤氲潮湿的沼泽地,我被奇形怪状的树包围着,树枝悬挂着一具具完整的骷髅架。都那么的高大,那么的熟悉。我恐惧的呼喊,萧逸---------萧逸—— 我被自己惊吓而起 , 惊魂未定中 我面色苍白,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弱小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潮涨潮落。我把身子夹在逼仄的角落,继续做着夸张的呼吸。

而这种梦魇,从未让我留下一滴眼泪。泪水。不到高兴时不流淌...... 我现在靠着他宽大结实的肩膀。安琪,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他对我认真的说着,眉头紧紧的锁着,他虔诚的远望天空,安琪,你是我的天使。我的......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温柔。很多次我都有种要报答他的冲动。

当我又一次的从噩梦中挣扎而醒时。,我拨通了萧逸的手机,谢谢你你还在啊。“求求..你求求你...过来...”我知道我已经歇斯底里哭喊了。我的情愫好像不再由我控制。激动 不安。

“嗯! 嘟——嘟——”

萧逸习惯了。

黎明的光是什么样子啊。很温柔的一抹光辉。萧逸微湿的几缕头发板结在耳边,我轻轻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发丝一根一根在我的舌尖依次排开,有点淡淡的咸,我闭上眼睛,狠狠的咽了下去。

我想起了我的初中,我深深的记着那个欺负我的男生撕碎了我花了三天功夫写完的文章,这是第一篇我打算要投稿的啊。气愤的我竟像一头被激怒的虎“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声,这种声音完全从我的胸腔洪亮的发出。教室一下子静了,他们惊讶一向沉默不语的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震聋了我的耳朵,我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被那个男生推倒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安静的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可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我委屈怯懦的逃开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因为我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或哭或笑,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

之后我听说,萧逸就在那天放学后狠狠揍了那个男生。

我感激他,想报答他。

我对他很依赖。我喜欢把我一切都告诉他。我曾问过他你为什么对我好?为什么保护一个一无是处的怪人?我微醉,他微笑。

我有时真的无法自控,我给萧逸打了电话。他接起了,我却无语了。想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啊~“你..你...的文章获奖了...嗯 。哈哈...恭喜啊!哼!不就是个破铜奖么!老娘上次还————”

“风到了这里就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是《江南》我最喜爱的一首歌。他不说话一直在唱,我从语无伦次转到认真倾听,然后突然挂断。他是否习惯了我这无常的变化。他在宿舍里是否为了顾及面子仍在极力保持平静的唱完那首歌——《江南》。

我感激他。

当我第N次闭着眼睛摁完萧逸的电话号码后,我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那边的声音是“喂!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有病啊——嘟——”

“喂,你个头!我是你......”我感到我的世界黑夜来临,一颗星也没有,我挣扎着呐喊,连同回声像剑出鞘一道冰凉的白光划破那夜的静谧。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温热的气息似乎烧灼着我的脸。她们冷冷的说“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狠狠的地瞪了她们几眼,她们怕得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像是畏惧我,她们躲得远远的。

“写什么写?放屁!见鬼去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有白色模糊的碎片纷飞。有种不可名状的累,幸福顷刻破灭。

纷纷扬扬,像漫天雪花。

盈盈山水,似披轻纱两袖风。

我笑了,仰天大笑了。我醒来时,灰白色的铁柱横竖分割了窗外的蓝天。我躺在医院的病房。我知道是神经病医院,但我不相信。

其实你的右手边,还可以有我

海宁市职业高级中学 预103班 陈贤

你说隔着网络的距离也能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你说其实我的右手边,还可以有你。

——题记

你是谁?而我又是谁?我们是谁的谁,还是谁是我们的谁?你一直都告诉我,说我就是你的谁。还对我说其实我并不孤独,而且我一直都不是一个人,你说我的右手边一直都还可以有你。可是那些都已经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呢?

那年的那天――相识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晴天

十月是个多事之秋。除了感慨多了点,就是脾气愈发暴躁了些。

今天是期盼已久的星期六,原本打算窝在床上睡个懒觉的,可是不知怎么的,翻来覆去的难以再入睡,便也就早早起床了。

打开电脑,还是同样的桌面,同样的图案,只是许久没碰这键盘,竟多了一层灰。轻轻擦拭,待它还回原先的干净之后,便登了QQ,上线。有人曾说,上QQ的人都是些寂寞的人儿。我想也许是吧,网络不就是让人打发时间用的么。

进入空间,写了篇日志,感慨了众多变化。许多年后的我们,一直在成长,即使是细微的不起眼的举动,都能看得出我们一直在长大。长大让我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远,长大让我们渐渐的学会彼此淡漠,长大让我们在彼此的生命中成了客串的演员。

“滴滴滴滴……”原来是我的QQ在响。点击打开。是个陌生人,暂且称之为陌生人A吧。

A:“嘿嘿,早上好。”

我:“早上好。”

A:“笑脸。”

我:“……我们认识吗?还有你叫什么啊?”

A:“不认识,不过可以慢慢认识。我叫×××,你可以叫我洋葱,今年十五岁了。还有问题吗?”

我:“额……暂时没了。我叫××。你可以叫我落,今年是十四岁。”

过了数分钟后。

洋葱:“看了你刚刚写的日志,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多的感慨?现在我就算是隔着网络的距离也能猜出来你现在的面部表情是多么扭曲。你要知道成长难免会让人关系变淡,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不过只要其中一方肯多付出一点,那么再远的距离都不会成为问题的。事情都有很多面性,不要总站在坏的那个方面考虑这个问题,乐观的看待问题,也许更有利你的成长历程。”

我:“嘿嘿,不就比我大一岁,说起来跟个老太婆一样。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有空再聊吧。”

就这样,两千零八年的十月十一日,我们通过虚拟的网络相识了。那天忘了说:洋葱,认识你很高兴。

那年的那天――相知

2009年10月11日 星期日 阴天

沉闷的天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倾盆大雨。

“滴滴滴滴……”QQ上聊天的声音一直在叫,让人烦躁。

洋葱:“落,怎么了?”

我:“哦……洋葱啊,没什么。”

早上一起床便改了说说。我把自己的个性签名改成了: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这是三毛说过的话,只是突然觉得我该这样坦然的过我想过的生活,而不存在被束缚。

而刚才我当然知道洋葱为什么这么问我的原因。只是相处了一年,我相当了解洋葱的脾气,什么事情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喜欢隐瞒一半事实,只说好的而把坏的事情省略一大半。

洋葱:“落,我们认识都一年了,希望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有很多事情或许说出来会好一点的。”

我:“哈哈,洋葱,谢谢了。不过我觉得会没事的,只要我自己懂得释怀了,还有什么能够阻挡着我向前进呢。凡事只要自己看开了,看明白了,什么困难都让它来吧,没什么好怕的。”

洋葱:“那就最好了,以后我可能上网的次数会减少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你聊天了,只是此时很想跟你说其实……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这些天比较冷容易感冒,多穿点衣服。”

我:“洋葱,怎么可能呢,别开玩笑了,以后我们肯定还有机会再在一起聊天的。要是你现在有事就去忙吧,以后还很远呢。”

洋葱:“嗯。”

我隐身了。洋葱又发过来一段话:“落,下了吧。不知道今天和你聊天以后,下一次和你聊天会是什么时候了,你个小孩子,没事就不要这么多的感慨。少年老成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老实说刚才我想说的是:其实你的身边还可以有我。希望你能很开心很开心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憋在心里,很多事情总需要有个人分享,即使是快乐,即使是伤悲。再见,我亲爱的落。”

下雨了,雨滴大得像豆子一样。网络即使虚拟,我也相信隔着网络距离的你是多么的善良。洋葱,我们还有很远的以后,等着,那一天会来的。

那年的那天――告别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晴天

高中开始了。

就如洋葱说的,自从那一次聊天之后,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再聊过天。

开始怀念有洋葱的日子。

我:“洋葱,最近还好吗?高中生涯开始了吧。望安好。”

我:“洋葱,快要考试了。好紧张啊。你们呢?”

我:“洋葱,我们学校快要开运动会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参加,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我:“洋葱,在么?”

我:“洋葱,再见。”

几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几个小时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一条回复。点击,查看。

洋葱:“落,我很好。希望你也能够过得好。恩,是过得比我还要好。我想说的还是那句,其实你的右手边真的还可以有我。晚安。”

有多久没哭了?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吧。只是这次,我依旧那么没用的哭了。网络友谊终究是网络友谊,始终逃不过时间的步伐,只好慢慢淡去。这次我想说的是:洋葱,谢谢。两千一零年的十月十一日,洋葱,再见。

洋葱,如今的你身在何方?

网络确实不可信,只是你却让我选择了深信。因为我们相遇网络,因为我一直在等待,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真难想象,如果那时候没有网络,是不是我们就遇不到了呢?还好有网络,所以我们还是遇见了。

我会一直等你,直到哪天你会再对我说:其实你的身边真的还可以有我。

卷一爱的力量(之一)(转载)

——“法”夏尔丹 爱,创造出力量 随处散播你的爱心,就从对你的家人开始,多一分关爱给你的孩子,你的另一半,然后你的邻居……,让每个接近你的人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给别人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灿烂的微笑,一个温暖的拥抱,为上帝的仁慈做见证。 ——泰瑞莎修女 25年前,有位教社会学的大学教授,曾叫班上学生到巴尔的摩的贫民窟,调查200名男孩的成长背景和生活环境,并对他们未来的发展做一评估,每个学生的结论都是“他毫无出头的机会”。 25年后,另一位教授发现了这份研究,他叫学生做后续调查,看昔日这些男孩今天是何状况。结果根据调查,除了有20名男孩搬离或过世,剩下的180名中有176名成就非凡,其中担任律师、医生或商人的比比皆是。 这位教授在惊讶之余,决定深入调查此事。他拜访了当年曾受评估的年轻人,跟他们请教同一个问题,“你今日会成功的最大原因是什么?”结果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回答:“因为我遇到了一位好老师。” 这位老师目前仍健在,虽然年迈,但还是耳聪目明,教授找到她后,问她到底有何绝招,能让这些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个个出人头地? 这位老太太眼中闪着慈祥的光芒,嘴角带着微笑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爱这些孩子。” (艾瑞克·布特渥斯) 爱是所有回忆 苦痛会消失, 唯有真爱永留心间。 父亲与我谈话时,他总是会先说一句:“我今天告诉过你我有多么爱你吗?”从这句话我能深深感受到父亲对我的爱,随着岁月的流逝,父亲已迈入老年,体力大不如前,然而我们父女间的感情却是一日比一日深厚。 到了82岁,他已有撒手而去的心理准备,而我也想让他早日脱离病痛的折磨。我们紧握彼此的手,笑着和对方告别,但眼中仍是忍不住充满了泪水。我说:“爸,等你走后,我希望能接到你报平安的讯息。”他笑说我想法荒谬,因为爸并不相信世间有轮回转世,其实我也不太相信鬼神之说,但我的许多亲身经验却又让我不得不怀疑“另一边”的人能与我们相通。 所谓父女连心,当父亲走的那一刻,我胸中也能感应到他心脏病发作的瞬间。最令我遗憾的是,碍于医院的某些规定,我竟无法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握着他的手。 父亲走后,我日日祈祷能听到他的声音,每晚我期盼他能入梦来,但仍是音讯全无;4个月以来,我听到的只有亲友的吊唁。母亲早在5年前因老年痴呆症去世,失去双亲的我,即使已过中年,心里仍像孩童一样茫然无助。 有一天,我躲在黑暗安静的房间里等着师傅来帮我按摩,一阵想念父亲的情绪又填满了胸口,我开始怀疑,是否自己过于殷切地期盼能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我发觉自己的神志敏锐异常,脑袋出奇地清楚,就算给我一长串的数字我也能加减自如,起初我怀疑自己是身在梦中,但我后来确定,这种感觉是百分之百的真实。原本混乱的思绪在脑中如水滴扰乱了静止的湖面,此时却异常的平静,我心中对这种改变惊讶不已,这让我领悟到:或许我不该如此强求想获得父亲的讯息。 霎时,我在黑暗中见到了母亲的脸——她在患病前那张充满慈爱的丰润脸庞:她仍是一头白发,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母亲的影像如此真实鲜明,似乎我伸手便可触及。她的模样一如从前,我甚至闻到她最爱用的Joy的香水味。她静静地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我有些纳闷为何我想的是父亲,出现的却是母亲,同时也对许久未想起母亲而感到些许愧疚。 我说:“妈,晚年的那场病让您受苦了。” 母亲轻轻地将头侧到一边,仿佛表示理解我的心思。她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微笑,然后清楚他说:“不过,爱是我所有的回忆。”说完她便消失无踪了。 房间突然一阵微寒,使我不禁打了个冷成。此时我深深感觉到,最重要的是我们曾对彼此付出关怀;苦痛会消失,唯有真爱永留心间。 母亲这句话点醒了我,直到如今,我还忘不了与她相见的那一刻。 虽然我一直没有父亲的讯息,但我深信有一天,他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面前,再说一次:“我今天告诉过你我有多么爱你吗?” (芭比·布罗斯坦) 真爱 上帝啊!一个驼背的妇女将是个悲剧,求你把驼背赐给我,再将美貌留给我的新娘。 墨西·孟德尔颂是德国知名作曲家的祖父。他的外貌极其平凡,除了身材五短之外,还是个古怪可笑的驼子。 一天,他到汉堡去拜访一个商人,这个商人有个心爱的女儿名叫弗西,墨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但弗西却因他的畸形外貌而拒绝他。 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墨西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上楼到弗西的房间,把握最后和她说话的机会。她有着天使般的脸孔,但让他十分沮丧的是,弗西始终拒绝正眼看他。经过多次尝试性的沟通,他害羞地问:“你相信姻缘天注定吗?” 她眼睛盯着地板答了一句:“相信”,然后反问他:“你相信吗?” 他回答:“我听说,每个男孩出生之前,上帝便会告诉他,将来要娶的是哪一个女孩。我出生的时候,未来的新娘便已许配给我了,上帝还告诉我,我的新娘是个驼子。 “我当时向上帝恳求:‘上帝啊!一个驼背的妇女将是个悲剧,求你把驼背赐给我,再将美貌留给我的新娘。’” 当时弗西看着墨西的眼睛,并被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所搅乱了。她把手伸向他,之后成了他最挚爱的妻子。 (贝利及乔爱思·维塞尔) 抱抱法官 让别人的生命有一点不同,有一点亮光是何等简单啊! 李夏普洛是个已经退休的法官,他天性极富爱心。终其一生,他总是以爱为前提,因为他明了爱是最伟大的力量。因此他总是拥抱别人。他的大学同学给他取了“抱抱法官”的绰号。甚至车子的保险杠都写着:“别烦我!拥抱我!” 大约6年前,他发明了所谓的“拥抱装备”。外面写着:“一颗心换一个拥抱。”里面则包含30个背后可贴的刺绣小红心。他常带着“拥抱装备”到人群中,借着给一个红心,换一个拥抱。 李因此而声名大噪,于是有许多人邀请他到相关的会议或大会演讲;他总是和人分享“无条件的爱”这种概念。一次,在洛杉矶的会议中,地方小报向他挑战:“拥抱参加会议的人,当然很容易,因为他们是自己选择参加的,但这在真实生活中是行不通的。” 他们要求李是否能在洛杉矶街头拥抱路人。大批的电视工作人员,尾随李到街头进行探访。首先李向经过的妇女打招呼:“嗨!我是李夏普洛,大家叫我‘抱抱法官’。我是否可以用这些爱心和你换一个拥抱。”妇女欣然同意,地方新闻的评论员则觉得这太简单了。李看看四周,他看到一个交通女警,正在开罚单给一台BMW的车主。李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去,所有的摄影机紧紧跟在后面。接着他说:“你看起来像需要一个拥抱,我是‘抱抱法官’,可以免费奉送一个拥抱。”那女警接受了。 那位电视时事评论员出了最后的难题:“看,那边来了一辆公共汽车。众所皆知,洛杉矶的公共汽车司机最难缠,爱发牢骚,脾气又坏。让我们看看你能从司机身上得到拥抱吗?”李接受了这项挑战。 当公车停靠到路旁时,李跟车上的司机攀谈:“嗨!我是李法官,人家叫我‘抱抱法官’。开车是一项压力很大的工作哦!我今天想拥抱一些人,好让人能卸下重担,再继续工作。你需不需要一个拥抱呢?”那位六尺二、二百三十磅的公车司机离开座位,走下车子,高兴地说:“好啊!” 李拥抱他,还给了他一颗红心,看着车子离开还直说再见。采访的工作人员,个个无言以对。最后,那位评论员不得不承认,他服输了。 一天,李的朋友南西·詹斯顿来拜访他。她是个职业小丑,身着小丑服装,画上小丑的脸谱。 她来邀请李带着“拥抱装备”,一起去残疾之家,探望那里的朋友。 他们到达之后,便开始分发气球、帽子、红心,并且拥抱那里的病人。李心里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从没拥抱过临终的病人、严重智障或四肢麻痹的人。刚开始很勉强,但过了一会儿,南西和李受医师和护士的鼓励之后,便觉得容易得多了。 数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病房。在那里,李看到他这辈子所见过情况最糟的34个病人,顿时他的情绪变得十分复杂。他们的任务是要将爱心分出去,点亮病人心中的灯火,于是李和南西便开始分送欢乐。此时整个房间挤满着被鼓舞的医护人员。他们的领口全贴着小红心,头上还戴着可爱的气球帽。 最后李来到最后一个病人李奥·纳德面前。李奥穿着一件白色围兜,神情呆滞地流着口水。李看他流着口水时,对南西说:“我们跳过去别管他吧!”南西回答:“可是他也是我们的一分子啊!”接着她将滑稽的气球帽放在李奥头上。李则是贴了一张小红心在围兜上。他深呼吸一下,弯下腰抱一下李奥。 突然间,李奥开始嘻嘻大笑,其他的病人也开始把房间弄得叮当作响。李回过头想问医护人员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只见所有的医师、护士都喜极而泣。李只好问护士长发生什么事了。 李永远不会忘记她的回答:“23年来,我们头一次看到李奥笑了。” 让别人的生命有一点不同,有一点亮光是何等简单啊!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 我是重要的 尊敬别人的人,同样会受到别人的尊敬。正像站在镜子前面一样,你怒他也怒,你笑他也笑。 一位在纽约任教的老师决定告诉她的学生,他们是如何重要,来表达对他们的赞许。她决定采用我所提倡的一种作法,也就是将学生逐一叫到讲台上,然后告诉大家这位同学对整个班级和对她的重要性,再给每人一条蓝色缎带,上面以金色的字写着:“我是重要的。” 之后那位老师想做一个班上的研究计划,来看看这样的行动对一个社区会造成什么样的冲击。她给每个学生3个缎带别针,教他们出去给别人相同的感谢仪式,然后观察所产生的结果,一个星期后回到班级报告。 班上一个男孩子到邻近的公司去找一位年轻的主管,因他曾经指导他完成生活规划。那个男孩子将一条蓝色缎带别在他的衬衫上,并且再多给了2个别针,接着解释,“我们正在做一项研究,我们必需出去把蓝色缎带送给感谢尊敬的人,再给你们多余的别针,让他们也能向别人进行相同的感谢仪式。下次请告诉我,这么做产生的结果。” 过了几天,这位年轻主管去看他的老板。从某些角度而言,他的老板是个易怒、不易相处的同事,但极富才华,他向老板表示十分仰慕他的创作天分,老板听了十分惊讶。这个年轻主管接着要求他接受蓝色缎带,并允许他帮他别上。一脸吃惊的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那年轻人将缎带别在老板外套、心脏正上方的位置,并将所剩的别针送给他,然后问他:“您是否能帮我个忙?把这缎带也送给您所感谢的人。这是一个男孩子送我的,他正在进行一项研究。我们想让这个感谢的仪式延续下去,看看对大家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那天晚上,那位老板回到家中,坐在14岁儿子的身旁,告诉他:“今天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在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同事告诉我,他十分仰慕我的创造天分,还送我一条蓝色缎带。想想看,他认为我的创造天分如此值得尊敬,甚至将印有‘我很重要’的缎带别在我的夹克上,还多送我一个别针,让我能送给自己感谢尊敬的人,当我今晚开车回家时,就开始思索要把别针送给谁呢?我想到了你,你就是我要感谢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我回到家里并没有花许多精力来照顾你、陪你,我真是感到惭愧。有时我会因你的学习成绩不够好,房间太过脏乱而对你大吼大叫。但今晚,我只想坐在这儿,让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除了你妈妈之外,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好孩子,我爱你。” 他的孩子听了十分惊讶,他开始呜咽啜泣,最后哭得无法自制,身体一直颤抖。他看着父亲,泪流满面地说:“爸,我原本计划明天要自杀,我以为你根本不爱我,现在我想那已经没有必要了。” 礼物 爱是不会老的,它留着的是永恒的火焰与不灭的光辉,世界的存在,就以它为养料。 ——左拉 这个感人的故事,发生在一辆公车上,公车沿着南方偏僻公路蹒跚而行。 车子里的乘客,有位瘦弱的老人,手里握着一束鲜花,车过教堂时,上来一个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人的鲜花。 到了老人快要下车时,他忽然冲动地将自己手中的鲜花推向少女的怀中。他赶忙解释说:“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束花,我想我太太也会很高兴你拥有这束花的。我会告诉她我把花送给你了。” 那女孩接受那束花后,目送老人下车,看着他慢慢走到一座小公墓的门口。 哥哥的心愿 人在心中应该设身处地想到的,不是那些比我们更幸福的人,而只是那些比我们更值得同情的人。 ——卢梭 圣诞节时,保罗的哥哥送他一辆新车。圣诞节当天,保罗离开办公室时,一个男孩绕着那辆闪闪发亮的新车,十分赞叹地问:“先生,这是你的车?” 保罗点点头:“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圣诞节礼物。”男孩满脸惊讶,支支吾吾地说:“你是说这是你哥哥送的礼物,没花你半毛钱?我也好希望能……” 当然保罗以为他是希望能有个送他车子的哥哥,但那男孩所谈的却让保罗十分震撼。 “我希望自己能成为送车给弟弟的哥哥。”男孩继续说。 保罗惊愕地看着那男孩,冲口而出地邀请他:“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去兜风?” 男孩兴高采烈地坐上车,绕了一小段路之后,那孩子眼中充满兴奋地说:“先生,你能不能把车子开到我家门前?” 保罗微笑,他心想那男孩必定是要向邻居炫耀,让大家知道他坐了一部大车子回家。没想到保罗这次又猜错了。“你能不能把车子停在那两个阶梯前?”男孩要求。 男孩跑上了阶梯,过了一会儿保罗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但动作似乎有些缓慢。原来他带着跛脚的弟弟出来,将他安置在台阶上,紧紧地抱着他,指着那辆新车。 只听那男孩告诉弟弟:“你看,这就是我刚才在楼上告诉你的那辆新车。这是保罗他哥哥送给他的哦!将来我也会送给你一辆像这样的车,到那时候你便能去看看那些挂在窗口的圣诞节漂亮饰品了。” 保罗走下车子,将跛脚男孩抱到车子的前座。满眼闪亮的大男孩也爬上车子,坐在弟弟的旁边。就这样他们三人开始一次令人难忘的假日兜风。 那一次的圣诞夜中,保罗才真正体会耶稣所说的“施比受更有福”的道理。 (丹·克拉克) 勇气 只要能生死相共,便是痛苦也成为欢乐了。 ——罗曼·罗兰 “你认为我很有勇气?”她问道。 “没错,你很有勇气。” “如果我有几分勇气,那也是因为经过几位良师的启蒙,我可以举一位给你听听。多年前,我曾在史丹福医院担任义工,那时认识了一个叫丽莎的小女孩。她身患重疾,病情十分罕见,唯一能挽回她性命的机会,便是接受五岁幼弟的输血,因为她弟弟也曾罹患此病,后来奇迹般地被救活,现在体内产生出了能对抗病毒的抗体。医生向这个小男生解释了情况,问他是否愿意输血给姐姐。我见他只迟疑了半秒钟,便深深地吸口气说:‘如果能救活丽莎,我愿意。’” “进行输血时,他静静躺在姐姐身旁,见到姐姐双颊恢复红润,他不禁面露微笑。但接着他收起了笑容,脸色苍白地望着医生,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会马上死掉吗?’” “原来他年纪太小,误解了医生的意思,以为要将全身的血都输给姐姐。” “是的,我学到了什么叫勇气,”她补充道:“因为我见到了一个榜样。” (丹·米尔曼) 大声说出你的爱 谁要是不会爱,谁就不能理解生活。 ——高尔基 有次我受邀前往外地,发表有关高效率管理的演讲。抵达当晚,主办单位的几个人请我吃饭,顺便聊聊明天来听演讲的是些什么听众。 艾德显然是这几个人的龙头老大,块头很大,声音十分低沉。他告诉我,他是家大型国际企业的经理,主要职责是到一些分公司,去处理公司内部较为棘手的人事问题,终止一些高级主管的聘用。 “乔,”他说:“我十分期待明天的演讲,因为这些人在聆听过你的高见后,就会知道我的管理方式是正确的。”他得意地对我笑道。 我微笑不语,因为我知道明天的情况绝对与他想象的大不相同。 第二天,艾德表情木然地听完全场演讲,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会场。 三年后,我重返旧地,向相同的听众发表另一篇有关管理的演讲,我在听众群中又发现了艾德。就在演讲即将开始前,他突然站起来,扯着喉咙问我:“乔,我能先讲几句话吗?” 我打趣地说:“当然,你身材如此魁梧,你爱讲几句就讲几句,我不敢拦你。” 艾德于是开口:“在座的各位都认识我,其中有些人还知道我近来的改变,今天我想把亲身的体验与各位分享。乔,想必我这番话会让你感到欣慰。” “三年前的一场演讲里,乔曾表示,若想培养坚韧的意志,首先就该学习向身旁最亲近的人说声我爱你。起初我对这点颇不以为然,心想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和意志坚韧能扯上什么关系?乔说坚韧与坚硬不同,坚韧如同皮革,坚硬则像花岗岩,而一个意志坚韧的人应该是思想开通,不屈不挠,行为自律,做事灵活,这些话我赞同,但这与爱有什么关系呢?” “那晚,我和太太两人坐在客厅的两端,脑中仍想着乔的话。霎时我发现自己竟鼓不起勇气向太太表示爱意,我好几次清了清喉咙,但话到了嘴边,只含糊地发了些声音,其余的又吞了回去。我太太抬起了头,问我刚才嘟哝了些什么,我若无共事地回答说没事。突然间,我起身走向她,紧张地将她手上的报纸拿开,然后说:‘艾丽斯,我爱你。’她好一阵子说不出活来,泪水涌上她的眼眶,这时她轻声地说:‘艾德,我也爱你,这是你25年来第一次开口说爱我。’” “我们当时感触万千,深深体会到爱能化解一切纷争摩擦。突然间,我像是受到鼓舞般,立刻拨了电话给在纽约的大儿子,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联络了。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便脱口而出:‘儿子,也许你以为我喝醉了,但我现在很清醒。我打电话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他在话筒那端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平静地说:‘爸,我知道你爱我,真高兴能听到你亲口告诉我,我也要对你说我爱你。’” 我们开始闲话家常,聊得十分愉快。接着我又打电话给在旧金山的小儿子,告诉他同样的事,结果我们父子畅谈许久,那种温馨的感觉我从未有过。 “那晚我躺在床上沉思,终于领悟了乔所说的那番话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如果我能真正地了解以爱待人的含义而且身体力行,定能对我的管理方式产生正面的影响。” “我开始阅读相关题材的书籍,从中吸取到不少人的宝贵经验,使我更体会到这套哲学能运用到生活的各个层面,无论是家庭或是工作。” “你们有些人知道,我彻底改变了与人共事的方式。我开始仔细倾听他人的想法;我学会多欣赏他人的长处,少计较他人的短处;我也体会到帮助别人建立信心的那种快乐。然而最重要的是,我现在了解,尊敬他人的最佳方法,便是鼓励他们发挥自己的能力,来达到大家共同努力的目的。” “乔,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要说声谢谢你。顺便跟大家提一下,我现在是公司的副董事,领导能力颇受肯定。好了,各位,现在专心听他演讲吧!” (乔·贝顿) 多一句赞美 人们相互希望得越多,想要给予对方的越多……就必定越亲密。 几天前,我和一位朋友在纽约搭计程车,下车时,朋友对司机说:“谢谢,搭你的车十分舒适。”这司机听了愣了一愣,然后说:“你是混黑道的吗?” “不,司机先生,我不是在寻你开心,我很佩服你在交通混乱时还能沉住气。” “是呀!”司机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解地问。 “我想让纽约多点人情味,”他答道,“唯有这样,这城市才有救。” “靠你一个人的力量怎能办得到?” “我只是起带头作用。我相信一句小小的赞美能让那位司机整日心情愉快,如果他今天载了20位乘客,他就会对这20位乘客态度和善,而这些乘客受了司机的感染,也会对周遭的人和颜悦色。这样算来,我的好意可间接传达给1000多人,不错吧?” “但你怎能希望计程车司机会照你的想法做吗?” “我并没有希望他,”朋友回答:“我知道这种作法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尽量多对人和气,多赞美他人,即使一天的成功率只有30%,但仍可连带影响到3000人之多。” “我承认这套理论很中听,但能有几分实际效果呢?” “就算没效果我也毫无损失呀!开口称赞那司机花不了我几秒钟,他也不会少收几块小费。如果那人无动于衷,那也无妨,明天我还可以去称赞另一个计程车司机呀!” “我看你脑袋有点天真病了。” “从这就可看出你越来越冷漠了。我曾调查过邮局的员工,他们最感沮丧的除了薪水微薄外,另外就是欠缺别人对他们工作的肯定。” “但他们的服务真的很差劲呀!” “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没人在意他们的服务质量。我们为何不多给他们一些鼓励呢?” 我们边走边聊,途经一个建筑工地,有5个工人正在一旁吃午餐。我朋友停下了脚步,“这栋大楼盖很真好,你们的工作一定很危险辛苦吧?”那群工人带着狐疑的眼光望着我朋友。 “工程何时完工?”我朋友继续问道。 “6月。”一个工人低应了一声。 “这么出色的成绩,你们一定很引以为荣。” 离开工地后,我对他说:“你这种人也可以列入濒临绝种动物了。” “这些人也许会因我这一句话而更起劲地工作,这对所有的人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但光靠你一个人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一个小民罢了。” “我常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泄气,让这个社会更有情原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我能影响一个就一个,能两个就两个……” “刚才走过的女子姿色平庸,你还对她微笑?”我插嘴问道。 “是呀!我知道,”他答道,“如果她是个老师,我想今天上她课的人一定如沐春风。” (雅特·鲍奇华) 最后的心愿 无言的纯洁的天真,往往比说话更能打动人心。 ——莎士比亚 26岁的母亲凝视着她那罹患血友病而垂死的儿子。虽然她内心充满了悲伤,但同时她也下定决心,就像其他为人父母者,她希望儿子能长大成人,能实现所有的梦想。如今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因为病魔会一直缠绕着他。即使如此,她仍希望儿子的梦想能够实现。 她握着儿子的手问道:“巴柏西,你曾想过长大后要做什么吗?你对自己的一生,有过什么梦想吗?” “妈咪,我一直希望长大后能成为消防队员。” 母亲强忍悲伤,微笑着说:“我来想想看能不能让你的愿望成真。”当天稍晚,她到亚历桑纳州凤凰城当地的消防队,找到了消防队员鲍伯,他有一颗宽大的心。这位母亲向他解释儿子临终的心愿,并请问是否能让他坐上消防车在街角转几圈。 鲍伯说:“不只这样呢,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你在星期三早上7点把你儿子带到这里来,我们会让他当一整天的荣誉消防队员。他可以到消防队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出勤。对了,如果你把他的尺寸给我,我们还可以帮他订做一套真正的消防制眼,附加一顶真的防火帽,不是玩具帽,上面还有凤凰城消防队的徽章,印着我们穿的黄色防水衣和橡胶靴。这些东西都是在凤凰城里制造,所以可以很快拿到。” 3天后,消防队员鲍伯带着巴柏西,帮他穿上消防制服,护送他从医院的病床到消防车上。巴柏西必须端坐在车子后面,鲍伯引领他回到消防队,他仿佛置身于天堂。 当天凤凰城有3起火警,巴柏西每次都得出勤务。他乘坐不同的消防车,还有救护车,甚至消防队长的座车。他还为当地的新闻节目拍录影带。 由于美梦成真以及加注在他身上所有的爱和关怀,令巴柏西深深感动,他比医生所预期的多活了3个月。 一天晚上,他所有的生命迹象开始急剧下降,护士长急忙打电话通知家属到医院。然后她想起巴柏西曾担任过消防队员,因此她也打电话给消防队长,问他是否能派一位穿制服的消防队员到医院来,在巴柏西临终前陪伴他。队长回答道:“我们可以做得更好。5分钟之内就到。你能帮个忙吗?当你听见警笛响、看到警灯闪时,请通知医院,这不是真正的火警,这只是消防队来见他们好伙伴的最后一面。请你打开他房间的窗户,谢谢。” 大约5分钟后,一部消防车到达医院,把云梯延伸到巴柏西三楼窗前,有14位消防队员、2位女消防队员爬上云梯进入巴柏西的房间。经过他母亲的同意,他们拥抱他、握他的手,告诉他他们有多爱他。 巴柏西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看着消防队长说:“队长,我现在能算是真正的消防队员吗?” “算!巴柏西。”队长说。 带着那些话,巴柏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