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每当读王维这首朗朗朗上口的诗时,我就想到了“回家”这个词。

回家,一个简单易懂的词语,却包涵了台湾人民回归祖国大陆的渴望。上个世纪,由于国民党反动派负隅顽抗,逃到台湾,使得台湾人民至今与大陆分崩离兮,一直以来都叫着要回家回家,可见人民多么盼望祖国领土实现大统一呀。

回家,一个多么熟悉的字眼,却饱含了受汶川大地震灾害而流离失所,漂泊在他乡的灾民多少思乡之苦。他们多想看到自己生活过的美丽家园。

对于我们每个人,家是自由港湾,回家后,你可以随意站着、躺着、坐着,唱着,笑着、哭着,都没有人来管你,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高兴的时候,我会想起家,烦恼的时候,我会想起家,生病的时候,我更会想起家。一次在学校上课,我发高烧,全身上下象着了火似的,我想起了家,想起了我的小屋小床,想起了爸爸妈妈,我想回家,躺在我那温馨的小床上。

快过年了,劝在他乡打工的人们,劝因和家人逗气出走的朋友,快回家吧,家乡的父母在翘首祈盼,盼望你们回家!

回家

终于回家了,回家的感觉和呆在奢华的城市真有很大的不一样。温暖、安全……那许多感觉是无法描绘的。这次回家,让我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感受到家重要,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体会的。呵呵,说到这,我不禁觉得自己是多么幸运啊!

我的家并不富裕,它不像其他人家一样,有规则的火砖砌成的漂亮的平房,我家没有沼气,没有电磁炉,没有洗衣机,也没有电冰箱,唯一算是有点科技含量的东西便是那台电视机和碾米机了。我家住的房子很原始,是城市里已经绝迹的那种,也许再过几十年,农村里也难找了,或许几十年后它会成为受到保护的布衣文化文物。它的建造材料非常简单,就是几十根稍大的木柱和无数的小木条,还有自制的火烧土制瓦,和铁钉。如果这些东西全都准备好,再加上有亲戚朋友帮忙的情况下,不需几个月,也不需一二十天,只需七八天,一栋布依式木屋便可拔地而起。完成立的这一重要步骤,家下来就是“装修”了,我们的这类“装修”不需要油漆和地板砖,也不需要请专业人士设计,只要几捆成熟的竹子,破了之后编成几大块即可派上用场。如此,一个完整的“家”就有了。在几十年前,这么一个房子可能就是一个人几十年,甚至终身得归属,可是现在没人再愿意建这样的房屋了,住这种老屋子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了二十年的家,或说房子。虽说物质生活上我家很穷,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给我理想,给我依靠,给我归属的平凡的木屋。它时时叮嘱我不管现在别人家多么富有,我也不必羡慕,好好努力,将来自己一定比他们过得好,比他们强。于是,我付出了别人没有付出的努力,做了很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也许这就是我成为我们这片儿唯一大学生的缘故吧!

当然,这并非完全归功于平凡的木屋和艰苦的环境,跟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好的家庭,好的父母,好的哥哥和可爱的妹妹。

我的家连我一共才五个人,因为人口不算多,所以吃的不算好但也饿不着,我和哥哥也并未因此而埋怨父母,而妹妹虽小却也很懂事。当我们全家做一起时其乐融融,其和谐气氛一点也不亚于别人家,父亲总是给我们说他的人生经验,母亲也常常叮嘱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父亲和母亲都渐渐老了,头上时不时有增加了几根白发,说话间脸上的皱纹也毫不客气地显现出来,我们都明白,他们是太操劳了,太苦了!为了两个儿子他们从未停止过奔劳的脚步,一面要种庄稼,一面要去帮人干苦力挣钱,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们能读得起书,吃得起饭,穿的起衣。现在又在路上捡到一个妹妹,负担又加重了,可我从未见过他们抱怨,后悔过,反而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父亲是个节约的人,他为了攒够我们的学费而可以不顾日夜地工作尽管如此这般,他也不舍得给自己买一双好点的鞋或衣服。他喜欢看电视,但原先家里是没有电视的,所以每天新闻联播的时候他都要到伯伯家去看,即使是在吃饭的时候也要抬着饭碗就去了。我看在眼里,于是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去买一台电视机,但当我们向他提出的时候他却极力反对,说得还是那句话,“等明年吧!”。我知道,这个“明年”不知要等到时候才到。于是我和妈妈商量着瞒着老爸去买,妈妈同意了。今年除夕前一个星期我独自一人去了县城,并当天带会了一台普通的电视机。回到家,父亲没有责骂我,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在接着接那,时不时偷偷露出点微笑!

这就是我父亲的性格,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亏待别人,然而母亲似乎要现实一些,凡是不损人的情况下绝不亏损自己。我每一次回家,老妈总要给我们做好吃的东西,或是糯米饭,或是杀只鸡什么的。他们说家里有的比较像样的东西就这些了,有就将就着吃吧!……呵呵。再说哥哥,性格急躁,个性直接,但外刚内柔。我们俩一起读高中的时候,他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而让我可以读书,他辍学了!家里还有个妹妹,乖巧可爱,能歌善舞,虽只是一年级学生,却很懂事,争着做家务,没事还哼起她在学校学到的顺口溜。

这就是我的家,穷而爱意浓浓的家。

这次回家,让我难忘的事儿太多,让我欣喜的东西亦不少。这个假期我幸运的成为了学校五十名自愿者之一,主要要求我们利用假期时间进村入户做人口调查的。于是我怀着一份好奇,在回家后的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餐,整理了一下资料就提上工作包,背着书包开始了我的自愿者之旅。日复一日,天天如此,在这十几天的工作生活里,无时无刻不在父母的关心和叮嘱中度过。回家稍晚的时候,总是接二连三地接到爸妈打来的电话,那句“小心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我耳边萦绕。这让我感觉格外温馨,也给了我无限的动力。每天晚上到家时都差不多八、九点钟了,但无论多晚,当我踏进大门时总能看到热乎乎的饭菜已经摆在桌上了。我叫他们先吃,不用等我,可妈妈却说:“为什么要先吃,一家人一起吃多好啊!”

家,是人停泊的港湾,是人心灵的归属,是人愈合伤口的最佳去处。无家可归的人让人觉得可怜,有家不归的人让人觉得悲哀。

回家,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人做不到呢?记得有一首歌中唱到:“回家,回家,回家时最好的礼物”。是啊,其实家人最想要的并非丰厚的礼品,千里之外的亲人能常回家看看,唠唠家常,这便是给他们带去的最好的礼物。

安龙一中高三:毛选清

回家后

一到家,妈妈就翻出了我的试卷。然后跟我一起分析,免不了责备我粗心、马虎、浮躁,还告诉我: “一个人做事的态度决定他的人生高度。”我无话可说,批评得确实对呀!谁叫我试卷上的字龙飞凤舞,谁叫我题目都没看清楚就下笔,谁叫我……哎!

吃晚饭时,我当着爸爸妈妈的面,郑重其事地表态,今后要做到:认真书写、仔细审题、脚踏实地、持之以恒。

“加油,冯楚超!”我为自己鼓劲。

回家

我知道妈妈每个周末都会去超市。这个星期我自告奋勇,要我代她去。“你,你行吗?”妈妈半信半疑地说,“你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乘过车。”这时,我自信满满地说:“把‘吗’字去了,我行。”就这样,我说服了妈妈。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带上钱包就出发了。到车站后,我一看等车的人还真多。我本以为就属我最早了!车到后,大家前拥后挤上了车。上车后,一位三十左右的阿姨缓缓向我走来,对我说:“小朋友,你到哪儿?”由于一时的紧张,我把车站说成了站车,车上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于是急忙改正说:“是车站。”

到站后,我直奔超市。要是平常,我肯定拉着妈妈东游西荡,逛个够,然后再去超市。这次,我可是有任务的。

一走进超市,我就拿出妈妈给我写的纸条,上面都是要采购的东西,有纸杯、毛巾什么的。到要付钱的时候,我一摸口袋,糟糕!钱包不见了,肯定是刚才挤着上车时,被哪个小偷给偷了。这可怎么办哪?“小朋友,快点,后面还有好多人呢 . 。”“对不起,我的钱包丢了。”“什么?”她顿时把声音提高了二十分贝,“没钱你还来买东西?”我的脸火辣辣的,放下东西,逃离了现场。

我坐在长椅上,有些不知所措。我现在身边没有一分钱,怎么回家啊?我猛地想起,就在不远处,有一个许愿池,经常有人往里面扔钱许愿。要不,到那儿去“借”点钱回家?我向许愿池跑去。不出所料,池里有许多硬币。佛祖啊,下次来我一定把钱还给你。我向四周看了一下,没人,伸手捞了一把,一数,刚好够我回家的钱。

我立马向车站跑去。上了车,我满脑子是刚才的事,像放电影似的。回家后,我怎么向妈妈交代啊……

指导老师 郭建标

回家

我坐在教室里 , 眼睛盯着黑板,心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不时地低头看一下手表,焦急地等待放学的铃声。 3 分, 2 分,……“叮铃铃……”终于,老师宣布下课,同学们一窝蜂地挤出教室,跑向校园的大门。

我背着满满一袋资料,脚步轻快地走着,一阵带着新翻泥土气息的春风拂过我的脸颊,像母亲的手抚摸我的脸。车子缓慢地开过来了,大家拼命往车上挤,仿佛挤上了车,就已回到了家。

车子开动了,看着窗外的景物,我的心暖洋洋的。春天到了,树儿都发芽了,小草开始生长,野花油菜花开得正艳。然后,我闭上疲劳的眼睛,思考着离家的距离还有多远。嗯,也许母亲现在已经在洗菜、淘米了,做一顿可口的饭菜等我回家,也许爸爸今天提前下班帮母亲做家务,当我回家后,一家人围着小圆桌开开心心地吃饭。哇,车子你再跑快点。

当我把思绪再回到车上,车子就到站了。下车后,我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正左顾右盼的母亲,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母亲显然也发现了我,拨开拥挤的人群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问我“怎么比以前迟了 10 分钟”,“是不是学校有事”……我微笑着说:“没事,等车时间长了一点,妈,我在学校时好想回家啊!”她说:“晚饭准备好了,有你最爱吃的鱼、鸡翅、排骨,你爸在家等你呢!”

我和母亲牵着手悠闲地向家走去……

草塔镇南屏小学六( 2 )班 杨烁烽

指导老师 朱燕丽

回家

还记得刚刚读初一的时候,怀念着小学生活,而现在,要初三了。

读小学的时候,每天背着沉重的书包,在家和学校两地之间往返。时间久了,回家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可第一次踏入“南海”(我们学校的简称),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每天都住在学校里,于是,回家变成了一种渴望。每逢周末,我都会兴奋不已。因为那时,我就可以回到我那温馨的家了。

在南海的日子里,大概每个人都会想家。有家却回不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啊!于是时间就变得特别漫长,每天板着手指计算着离回家还有几天。同寝室的伙伴回家很麻烦,又是乘船又是乘车的,每次只能留校,在其他人眼里,她的生活里少了爸爸妈妈的唠叨,幸福极了,但只有我们知道,每天晚上熄灯后的抽泣声是从她的被窝里传出来的。

坐在回家的车子上,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我竟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回忆在学校发生的种种,又想象回家后会发生的种种,心里就荡起了微波,盼望车子开得再快一些。

回到家,除了做作业,大概就只有在晚上临睡前看一小会儿书。做完作业,还没来得及和爸爸妈妈分享学校里有趣的事情,便又要踏上回学校的路。在那时,大概只有恋恋不舍地再看一眼可爱的家,才能减轻心中的悲伤。下次归来,也许就要等到一百多个小时乃至两百多个小时之后才能再一次踏上回家的路。

两年了,一次次大周小周的交替,在校车的颠簸中回家,又返校,也成了习惯。只是,初三了,没了大周,没了连续两天半的休息,是否还会有曾经拥有的那种轻松?单纯的小周,单纯的一天半,再减去学奥数的时间,还有回家的渴望吗?

回家,回来了,才是家。

回家后

想到回家时

做梦都会笑醒

幸福着放假前的日子

花儿向我微笑

可爱的草儿跟她亲昵

回到家

一阵冷风吹来

一阵菊花香溢

呵,我的菊花还在

生死离别第一集,放学回家后,你想看我写的作文吗

我从小到大一共经历过三次生死离别的场面,就是三位对我最亲最呵护的亲人,爷爷,姨奶,姥姥,从我懂事起姨奶就住在我家对我非常好.可能是她没有儿女的原由吧!其次是前几天刚刚撒下我离去的姥姥,我整整哭了一星期,姥姥在2008年4月4日上午9点55分停止了呼吸,有谁知道我内心的痛苦,没有了姥姥就等于没有了主心骨.因为以前当我有不愉快时我就会跑向姥姥向她数说心里的痛苦,姥姥总是细心的讲解,每一次我都会快快乐乐的离去一眨眼14年过去了小时侯的欢笑早已荡然无存了.回姥姥家总觉得空荡荡的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痛苦再也见不到姥姥那慈祥的面孔了.

回家

北师大南湖附属学校808 郭佳

漆黑的夜里下着雨,路上不乏行人张着伞,张望着过往的车辆。

时间不早了,母亲拉着我上了一辆三轮车。车夫是个中年男人,戴着顶破旧的草帽,单薄的衣衫被雨浸润成褐色,紧贴在结实的手臂上。深夜覆盖了他黝黑的皮肤,只看见那双疲倦的眼睛。

一番讨价还价后我们上了车。母亲帮我撑开伞,平摆在身前,虽然雨一点都飘不进来了,但看不见外面游移的风光,只能看见车夫奋力踩踏的双脚。

母亲和我的目的地不同,所以她得先下车。

“有手机吗?”母亲问。

“有!”我听见车夫的回答,把伞微微往旁边移了些。

“把号码给我。”母亲说着拿出了手机,“孩子一个人回家不放心。”

车夫停下奋力踩踏的双脚,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狠狠踩了一把脸上不知是汗还是雨水的液体。

“我先给你打一个。”

“嘀嘀嘀!”

“不用接了。”母亲下了车,嘱咐我回家后打个电话给她。

旅程又开始了。我看见车夫奋力踩踏的双脚。

一下,两下,三下,今天它辛苦了多长时间了呢?车夫他家里一定有个正上学的孩子吧。那个孩子一定很孝顺。我这样想到。

“你妈妈……”他欲言又止,“你上初中了吗?”

“嗯。”

“成绩一定很好吧。”

“勉强过关啦!”我笑道。

“雨越来越大了,有淋到吗?要不要我骑慢一点?”他好像转过头来了。

“不用了不用了。”

对话戛然而止。气氛却变得缓和。

我盯着车夫奋力踩踏的双脚,突然有点讨厌隔在中间的雨伞。

“吱嘎——”

车夫下了车,从破旧的衣衫中掏出手机递给我。

湿漉漉的手机让我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按下一个个键,快速结束了对话下了车。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我转过身,却只看到一片雨。

考试卷拿回家后

今天下午放学,我回到家,对妈妈说:“妈妈,我的期中考试卷已经拿回来了。”妈妈笑着说:“好的,我一会儿看看。”我小声对妈妈说:“我今天可不是考的100分,你会不会嘲笑我?”妈妈笑着说:“孩子,妈妈从来都不会嘲笑别人,怎么会嘲笑你呢?不会的,放心吧!”我拿出卷子让妈妈看,妈妈看了看说:“考得还可以。”然而,我却非常伤心地对妈妈说:“我们班XX考了100分,王老师还奖励他们每一件玩具。”说着说着,我哭了。妈妈把我抱在怀里说:“你为什么哭呢?”我伤心地说:“我也想考100分,我也想要玩具。”妈妈说:“澜澜,你记不记得爸爸说过的一句话,私下努力都会有倍增的回收,你想一下,你有时拼音不会读,我让你多读一遍,你都不愿意?听英语你也不想听就不听?”我点了点头。妈妈说:“平时不会的,考试当然不会,咱们平时付出的不多,考试多少都无所谓,别太在意,妈妈相信你下次一定会比这次考得好。妈妈会给你配合,好吗?”我开心地笑着说:“好的,谢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