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爱的一件物品??地球仪

在我的书架边,有一个地球仪,地轴倾斜指向空中。一天,我心血来潮,将它取了下来,吹去了它表面的轻尘。在它的上面,我看见了人类文明的证明——五大洲、四大洋,瞧,那一个个国家,一个个省市,都是以前互相拼杀、兵戎相见的结果,如今,各国国界已明,战火已然消失。

目光缓缓移动,中途岛—美国舰队将日本混合舰队打得是七零八落;罗布泊—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在这儿爆炸……在地球仪前,我将世界上所有国家都一览无余,但我也深感悲哀,因为现在的国家已有许多沙漠,沙漠已覆盖了世上许多土地,我们要保护土地,不乱砍乱伐树木,控制土地沙化。

地球是蓝色的,因为海面覆盖了许多土地,在一望无际的的大海中,零星散落着一些小岛,航海探险家因船只出事逃亡到小岛上,成了野人!

展望人类文明,是如此绚丽多彩,但如今,地球上物种消亡是每天一种,保护地球,让世界的明天更加美好,是我们这一代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小小地球仪,与人类文明沾上了边,它是我最喜爱的一件物品,因为它记录着古今那战火纷飞的岁月!

楼兰遗言

穿越千年的爱恋与伤痛,我从梦中醒来;跨越千年的光阴与尘埃,我从尘土中走来,黑暗中,我低声的呐喊:“人类啊,请你倾听大自然的声音!” 旷野无垠的荒野上泛起阵阵黄烟,那是西伯利亚狂风带来的沙,将我掩埋于地下。我,楼兰,那丝绸之路上曾经繁荣璀璨的明珠,伴随罗布泊一起葬身在这里,永远…… 没人会忘记我曾经的繁荣,人类的史书上永远有我留下的辉煌,可每人会记得我没落和消亡,人类的作为依旧重复着往日的愚昧。 住在楼兰的人啊,已自食恶果,他们砍树、抽水、围猎,他们如寄生虫般吞食自然给予他们的一切,不停不止,无穷无尽。在着浩瀚的沙漠里,他们这样做是在自掘坟墓。 当楼兰的绿洲被他们抹去,当 罗布泊的水被他们抽干,当周围的动物被他们猎尽,当楼兰的繁荣一去不回,大自然的声音——狂风一遍又一遍呐喊:“人类啊,你们要自食恶果!”于是,我离去。 时光飞转已千年,人类却依然依旧沉睡。我能感觉到身上的土层在加厚,我能体察到周围的沙漠在扩大,我惊讶,我震撼,我愤慨,我无奈。于是我从前年的沉睡中醒来,我呼唤,喊出楼兰的遗言。 人类啊,请停下来。听下手中的锯条,停下手中的猎枪,停下手中的一切毁灭自然的机器。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大自然的哀号?狂风肆虐,带来更多黄沙;河水泛滥,冲走更多良田。大自然已经不满用一种方式来警告你们,可是你们一次也不听。 人类啊,你们知道吗?你们每摧毁自然一下,他的身体里就要淌出一滴血,照此下去,宇宙将变成殷红!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生你养你的母亲?难道你们真的准备做寄生虫,准备让大自然的狂怒的号角布满大地,黄沙撒满每一个角落? 人类啊,听下来吧!倾听楼兰的遗言,倾听大自然的声音。莫让楼兰的由荣到衰在地球上重演!

水的断想

山不离土,故能成其高,海不辞水,故能成其深……我追随着海图腾的呼唤,畅游于其中。哦,《海图腾》,海纳百川,有容则大。大海辽阔、浩瀚、壮美,它从不嫌弃一滴水,一滴水……我端详着窗前的玻璃缸,那是满满一缸水,宁静的水。看着这清洌晶莹的水,我迷茫了: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

我生在江南,一个美丽的水乡,无时不感受到水的存在。雨,或是“潇潇暮雨洒江天”,洗净大地;或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滋养万物。小河流水,空里流霜,不曾停奏过那流动的乐律。“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夕下江水,渔烟袅袅,“波澜不惊,浮光跃金”,听渔舟唱晚,此乐何极!皓月之下,风轻轻带起静湖的涟漪,“素月分辉,明河共影,”难以言喻。还有二泉映月的凄婉,高山流水的幽远,春江花月夜的朦胧,江河水的悲愤,似在耳畔,似在心中。或许,水就是一种美,一种文学美,一种乐律美,涤荡着人们的心灵。

好美的水啊,就如这缸中之水,平静无澜,宛若凝固千年的水晶,哦,宁静的水是美丽的,那汹涌的水又是什么呢?哦,它是一种力量。水,不分动静,它就是一种力量。

老子有云:“天下至柔,莫过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水软弱无形,一块小小的卵石也能使它绕道而行,水脆弱之极,几乎一触即碎,温柔的阳光在不经意间就能使它消散为雾气。可是,水又是最强大的,最为坚强的。纵是尖锐的巨石,又奈涓涓细水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初的巨石已不复在。你再看那滚滚流水从高高的崖头跌落,如土山飞崩,雷霆万钧,那气势排山倒海,如千万匹马齐驰在广袤的草原,蹄声震天,那轰鸣之声如黑夜狂风的咆哮,气吞山河,而当那重重海浪席卷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毁灭着一切阻碣,这种惊涛骇浪,想必是铜墙铁壁也难以招架吧。更有极快流速的水,削铁如泥,无坚不摧。

我轻轻的转动手中之物,水还是一静如往。这时,我看到了缸壁上的文字: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这是诸葛亮的遗训吧!可为什么这么像水,淡泊、宁静……难道这也是对水的一种诠释吗?那这诠释到底是什么?

再次回味,我似乎明白了,这是一种哲学。回想那遥远而又懵懵懂懂的时代,各种文明相互融合,“水乳交融”,形成了一代华夏文明。于是,在老子的眼中,水便具有道家最伟大的智慧:“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之下,故能为百谷王。”孔子则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时间的流逝中,一个高度文明的楼兰古国,出现在盛极一时的汉王朝之西。可是,她却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般,一如那失去了孔雀河源源不断补给的罗布泊,终是消亡了。“饮水思源”是为人基本的德行,曹老先生在《红楼梦》中已让巧姐告诉我们这点。的确,水是一种哲学。虽然我不懂什么叫“上善若水”,也不曾“心如止水”。但我知道为什么“水至清则无鱼,”了解“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原因,也明白何谓之“水涨船高”。只要“细水长流”,持之以恒,“水滴”也能“穿石”。

思絮在水中漫游,手却不觉一颤,一抹水落下了,落在了眼前正翻看的书页上,看着水痕像掌心的纹路一样在书页上扩散、延伸,突然有一句诗展现在我的脑海中: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原来,这就是水。

绿色改变生活

绿色改变生活

自从世博会后中国人渐渐懂得了绿色生活,但是这已经有些晚了!

要是人们早点醒悟过来的话甘肃的泥石流根本不会发生,如果他们少砍点树木,少建点水电站,悲剧就不会发生!

我在书上读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个地方叫罗布泊,那里有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一根草,一条溪,夏季最高温度达70度,但是哪里有人知道罗布泊曾经并不是沙漠。在遥远的过去,那里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罗布泊的消亡与塔里木河有着直接关系。

塔里木河下游本是河水丰盈,碧波荡漾,岸边胡杨丛生,林木茁壮。1925年至1927年,国民党一声令下,塔里木河改道向北流入孔雀河汇入罗布泊,导致塔里木河下游干旱缺水,沙化扩展。解放后的1952年,塔里木河中游因修筑轮台大坝,又将塔里木河改了过来,塔里木河下游生态环境才得以好转。但是塔里木河两岸人口剧增,水的需求也跟着增加。人们任意修筑水库130多座,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水泵站一天就要抽水一万多立方米,终于导致塔里木河抽干了。断了水的罗布泊成了一个死湖、干湖。 罗布泊干涸以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发生变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沙漠以每年三米至五米的速度向湖中推进,罗布泊很快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然一体。

这就是人们所犯下的错误啊!曾经被斯文•赫定称为仙湖的罗布泊就在三十年内消亡了。我们中国人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呢?要不是我们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节水,罗布泊也不会消亡,那里的动物也不会全都死去,绿色也不会从那里消失!

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好好保护大自然,要节约水资源,不然我们的最后一滴水就是我们的眼泪。

饮水思源

地球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的母亲。几千年来,我们一次次地向她伸出手索要资源,她也一次次地纵容我们。直到工业大革命后,我们为了生活的舒适,开始变本加厉的砍伐,开采。后来,还把我们的有害垃圾肆意丢弃,对环境造成严重污染。 非但如此,我们浪费资源。就如罗布泊,原来湖面积为约2400~3000平方公里,曾绿草如茵,风景无限美好。而现在则彻底成了干湖。 罗布泊的消亡与塔里木河有着直接关系。60年代开始,塔里木河两岸人口激增,水的需求也跟着增加。扩大后的耕地要用水,开采矿藏需要水,于是塔里木河的负担日益加重。几十年间塔里木河流域修筑水库130多座,任意掘堤修引水口138处,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泵站一天就要抽水1万多立方米。 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截水、盲目掘堤引水、盲目建泵站抽水(简称“四盲”)使塔里木河320公里的河道干涸,长度由60年代的1321公里急剧萎缩到现在的不足1000公里,于是,罗布泊的水源补给断了。从那时开始罗布泊成了一个死湖、干湖。罗布泊干涸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发生变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树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3米至5米的速度向湖中推进。六七十年代,这“多水汇入之湖”终于消失在广阔无边的大漠中。 因此,我们要善待家园,节约资源,让地球母亲重新焕发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