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天长地久

这次,我和同桌池晨曦吵架了,并不是因为她被老师表扬,我嫉妒她,何况,我是老师的得意门生,用不着嫉妒。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高高兴兴地来到学校上课,在上第四节课的时候,我不小心踩了池晨曦一脚,把她的鞋子弄脏了。当我正想跟她道歉,她却“还”了我一脚,并皱着眉头问我:“你为什么要踩我?”我怯生生地回答:“我不是故意的!”就在这时,老师的那双“火眼金睛”早就瞄到这里了,池晨曦赶紧对我说:“咱们下课再讲!”说完,我们为了不让老师发现,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

终于熬到了放学,我想找池晨曦,跟她道歉,来解除我俩中间的“三八线,没想到的是,她却主动上门和我道歉:“对不起,林颖洁,我不应该踩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那时我不知道。让我们重新做好同桌?好同学,可以吗?”我有点儿受宠若惊,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微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后来,我们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我望望蓝天,啊,好蓝,似乎又抹上了一层漂亮的蓝布!再看路旁的小草?花儿?大树,啊,小草好绿,花儿好美,大树好壮!

小草正在生长,请勿打扰

小草正在生长,请勿打扰

丛治辰

如果你喜欢现代派戏剧,我建议你到中国的高中去,在中午放学的时候,立在大门旁看。你会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向你涌过来,让你莫名其妙地感到窒息。你会惊诧这些人怎么竟如此相像:他们都穿着同样的死气沉沉的冷色校服,脸上漂浮着同样的备受摧残的表情,眼皮同样地红肿着,眼睛里流露出同样无力的目光。

如果你日复一日地看,你会看到脚下的花儿开了又败,败了又开;你会看到树上的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又绿;而人却一成不变地僵硬地走出来,像极了从轰鸣的机器里成排成排地输送出来的机器零件,泛着灰冷的金属光泽。

你有没有看出一点《等待戈多》的味道?荒凉,恐怖。

有时候我想,汉武帝的太学生们从太学里走出来时会不会也是同样的面无表情?明朝国子监下学时的情景呢?该更加荒凉些吧?我仿佛看到那些可怜的学子们脚步匆匆,在向一个冷酷的国家机器走去,背景是一派残阳如血的凄凉。

中华古国历史悠久,看来机器般的荒凉教育也是“古已有之”。我猜那些脚步匆匆的先人们心中也是荒凉一片,他们也会想起自己凶吉未卜的苍茫前路,想起自己的某个旧日同窗如今已是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而另一个在乡里教书的,却穷困潦倒,备受凌辱。路过青楼,他们会想起那个倒霉的“奉旨填词”沉沦脂粉的柳永;游览太湖,他们会想起那个“端居耻圣明”的孟浩然。他们害怕,害怕极了。他们怕穷困潦倒,怕沉沦脂粉,怕“端居耻圣明”。一如我们现在怕下岗,怕将来不得不去做一个月赚不了几百块钱的苦力活儿。

你见过草坪机吗?偌大的草地,它突突突地开过去,原本参差不齐的草儿们立刻就规格一致了。如果非要问“教育”最像哪一种机器,我觉得就像这一种。

古今的学子们就是被这样的机器修剪成了规规矩矩的几何形。不错,修剪过的草地的确整齐划一,的确看上去舒服,但是草儿的个性呢?一棵草,它原本或许会生得曲折诡异却别有姿态、别有韵致,但是这种姿态、这种韵致被扼杀了。甚至有些倔强的草儿还被斩草除根了。残忍——除了残忍还能说什么呢?提起“焚书坑儒”大家咬牙切齿,其实始皇所“坑”掉的是何等微不足道。

对不起,我是不是有点儿“愤青”了。我曾经反复地提醒自己,写这个题目你千万别“愤青”,千万别冲动。可是我还是没能控制得住。我告诉自己,你别总发泄不满,该动动脑子,提点建设性的意见嘛。可是我终于发现我没这个本事。

一棵草如果一直在草坪机的剪割下生长,它怎么会知道蒙古草原的天空有多高、多远、多蓝?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干净、有灵性,孩子一样。高中上了一年以后,我打电话和她叙旧,她说她没有时间,她说今晚还有五张作业卷在等她,她说她正在一个劲儿地喝咖啡呢。她的声音疲惫而苍老,像农家老人皲裂粗糙的手。我挂上电话,不知道心里是怎样一种滋味。

我原本想听到草儿在沙沙地成长着,却听到了一声清脆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拦腰斩断的声音。

有一则呼吁保护小草的公益广告相当经典:“小草正在生长,请勿打扰。”是的,我们是小草,我们需要阳光、甘露,我们需要空气、肥料,但我们也需要独立的姿态。我们都是美好的,那是因为我们各有韵致,各有情趣。把草坪机推走,留一片自由蔚蓝的天空,好吗?

——“小草正在生长,请勿打扰。”

【简评】有一种压制,叫做修剪;有一种摧残,叫做培养。人们用自己的主观愿望去规范客观存在,总能找到一个美丽而让别人不能抗拒的理由。

文章以冷峻的笔触,审视当前的教育现象,思考深刻,见解独到。开篇描写学校门口那令人伤心的一幕,揭示文章中心,引起下文。追叙教育制度的发展过程,汉朝的太学,明朝的国子监,无不是为国家机器制造零件,社会的冷酷,职业的严峻,前途未卜,读书无奈。学生犹如正在生长的小草,却免不了受到割草机的摧残,虽然都能整齐划一,却没有了个性存在。文章结尾光照中心,声声呼吁,令人感慨,结句点题,回味无穷。 (杜东贵)

怅诉,凭阑

蔓延很久的萎靡被滋生的信仰彻底报废,对不起,你已经被抛弃了。

投奔光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再冥顽不灵只会更快地让你失去一切。

颓废太久,堕落的生活显得自然而然。生活赋予了太多精彩的片刻,一句兴趣对不上,便一一缺失掉。说是安静地躺会,便会不经意枉费了大段光阴,不内疚,不暴躁,因为一大堆的理由正安排妥当充当借口。

于是,日子过得心安理得,叛逆而乏味。如若不去想过去,便不会发现十五岁以前日子过得多么温驯,就像乖巧的猫咪,躲在安稳的港湾,罔顾空间外如何的声色犬马,一心一意地专注着自己编织的梦,遥缈而美好。

那时,对着时间虚度笑笑都会悔恨生活过得太奢侈,燃烧的激情牢牢地圈禁着生性的叛逆。多年后,时光层层剥落,剖析苛刻深入,最终暴露出了原始性情。安静不过是被繁琐劳累下的无力呻吟,一刻紧绷的情绪放松,佯装的内敛也会随之崩溃。

看吧,那个内敛的男生就这样被毁灭,重新塑造的人性截然相反,好动而搞怪,忧郁又多愁,就算憔悴也不丧失活力,好像永远一副没心没肺。

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许那个安静的男孩还会出现,让他在寂静中安分点,痴痴地想想她,笑笑他,然后陷入自己雕刻的时光里。

彼时,矛盾的性格给契合地融合,没有任何参差

人生就像一场泼墨,要牺牲多少晦暗,才能掩盖住的纯洁的岁月,将自己养成一朵艳红却不粗俗的花朵儿。

时间过得越快,长大便会在眨眼之间就成真。

哦。原来,我已经是大人。

拥有了自主权,可以肆意地掌控自己的生活。

然,懒散的日子过惯了,也会发现为什么咸鱼都有梦想,自己却还茫然得到处乱转。难道,激情随着信仰的覆灭,也破破碎碎地散落在过去。于是,随着难解之谜的出现,我开始勘破生命之光。

到底,我追求的信仰遗失在哪。

到底,我是安静的还是暴动。

到底,我日夜切割的岁月流传给了我什么,还是一无所获。

我开始不甘心被宿命主导,成了一株逆来顺受的小草,永远都在无欲无求中享受摧残。寻求爆破的契机,我想靠生命耀眼的辉光更近点,更近点。

《狐狸的阶梯里》说,每一层都有某种生灵专属,那么,我应该也有自己特别的一阶层,容纳着自己最盛大的幸福吧。不过,它被掩埋在哪一层,或许,要经过无数次的跌倒与站起,我才能有目睹它精华的一刻。不费吹灰之力根本没有,要不,这么多年,我为何还是毫无进展,仍是在自己原地停留。

于是,我开始投奔光明,不再无休止地修养。

呵,小草

细雨斜飞,黄昏中,蒙蒙的烟霭给周围葱笼的草木抹上一层春天特有的色彩。我夹着书本,步履轻快,去听周末文学讲座。近了,门前两棵盛开的红棉在朦胧中直指蓝天,如两只展翅待飞的凤凰。我心里一动,充满欢悦来到报告厅。

还没到时间,我打开讲义,放好笔盒、笔记本。一个很有礼貌的人问:“这里有人吗?”我连忙挪开放在旁边位置上的书包,抬头一看:“哦,是你?”她朝我笑笑,轻轻坐下。我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她邂逅。

“你喜欢文学?听了多久了?”我问。

“哎,想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她微露的笑意,温柔而平静,像我每次看到她时一样。只是在米黄色的外套上别上了一枚精致的小草别针。

我怎么认识她呢?说来也有趣:我们街上开了个小档口,经营书刊,兼售文具。档主是位文静的姑娘,大概是刚走出校门的学生。一天,我无意间听到邻居们指点着议论:“开什么书店哟,老鼠尾生疮,发极有限!”我真替她为难。有一天放学走过街口,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寻声望去,原来是她。什么事呢?她有点不好意思说:“昨天是你买了这种笔盒吧?我算错了帐多收了七分钱,真对不起,还你!”看着她微红的脸,心里很欢喜她---一个纯朴正直的青年。

过了不久,我们班转来一位外地来的新同学,找不到英语课本,跑遍各大书店都没有,怎么办?我怀着试一试的心理去找她。“是这样么?我来想想办法。”她没有推辞。过了几天她高兴地拿出书,说:“有了。就是封皮脏了点,我在批发部仓库里找到的,压在乱书下面,就当处理价好了。”想象得出,为了这本书,她在书堆里花去多少时间:说不定还要她贴钱呢!

从此,每天放学有空,我都喜欢到她的档口站一会儿,看进了什么新书。这一带学校不少,但附近没有书店,买一本书要跑很远,现在可方便多了。有时顾客少,也跟她扯几句,知她叫李萍,家里有个瘫痪的母亲,弟妹还小,家境平平。

“最近有什么新计划?”

她坦率地说:“想向外地邮购,多进些好书,增设预订业务。准备经营外语、录音带之类,你们需要什么呢?”

“唷,看得出你挺会盘算的。”我笑道。

我们谈了一会儿,主讲老师来了。在黑板上写上“美在生活中”五个大字的课题。“这句话是别林斯基在黑暗的沙俄时代里说的。当时,艰难困苦并没能阻止人们追求美,现在我们生活在洋溢着春天气息的环境中,周围的人和事都是美好的……我们不单要用眼睛,更要用心灵去捕捉美、发现美…… ”听着听着,我侧过头,看见正入神地听课的她,端庄、专注,就像我喜欢的石湾陶瓷《求知》塑像,她胸前的小草别针闪烁着异彩。

下了课,走出报告厅。细雨霏霏,我们合撑着伞,借着路灯,谈笑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高二了吧,功课忙不忙?难得这时候也来听讲座,想必要考文秘?”

“嗯,我从小就爱读书。你呢?有没有参加高考?”

“考了一回,没考上。嘿,我这人,就是笨。我也是爱好文学的,就办起书店,其实我心里还想读读书呢。有空也学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今年不考了?真可惜!你不以为被埋没了吗?”我叹道。想起今天跟同学争论“考不上大学出路何在”的问题,我还振振有词:“请问有哪个诺贝尔奖获得者没受过高等教育,在面临新的科技革命浪潮的今天,不经过专门系统的深造,怎可能掌握尖端科学,并有所成就?”

这时,一朵红棉掉在前面,她拉着我站住了,说:“小妹,在你的心目中,也许只有像这样挺拨的大树才值得尊崇,可是你看---”她跨前两步,指着路边的草坪说:“我觉得,小草虽小,也是值得赞颂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成一番大事业,但我相信,只要我愿为大家做点有益的工作,哪怕很小很小的,社会也是需要的,就像大自然既要俊俏的红棉,也需要无名的小草一样,对么?……哦,到了,我住那边,再见!”她朝我挥挥手,慢慢溶入了茫茫的雨幕中。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身影,回味着她那几句颇有点哲理的话,蹲下身,轻轻拔起一根叶边串满珍珠的小草。我仿佛悟到什么:如果没有小草朝气蓬勃地抽芽、生长,祖国大地会有这生气盎然的春天?

呵,平凡的小草,不可缺少的小草?

对不起,我最亲爱的朋友

夏艳梅,对不起!这次我做的太糟糕了。 今天中午回到教室,我看见你和张中华在看我的日记,我盛怒之下把日记给撕了。我也知道,我把我们的友情也撕了。但我真的很伤心,你们怎么可以随便看人家的日记。你看也就看了,为什么还带别人看我的日记。你知道吗,那一刻, 真的恨死你了。 你对着我说了无数个“对不起”,当时我也没理你。没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样把当日的那页日记也撕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知道,你是向我赔礼道歉,是在实现你我之间的诺言:手足之情,有难同当。我后悔了,我不该把日记给撕了,不该对你不理不睬的。我好想时间倒退,我根本不想也无意伤害一个人,更何况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亲爱的朋友,真的对不起!我唯一不想伤害的朋友只有你。航头中心小学六(4)班:徐小草 那一次 那一次,我让我的好朋友流泪了, 那一次,我亲眼见到了友情的裂痕。 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将她的心语泄露。 我好后悔, 好怕失去最好的朋友, 我愿躲在一个角落, 看着她, 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 航头中心小学六(4)班:夏艳梅

小草

今天,我观察了小草,它长着尖尖的头,宽宽的身子,像一支箭。我躺在小草的身上,小草好像在用小小的刺跟我开玩笑,我想小草一定很疼了吧。于是,我走出草地对小草说:“小草,对不起以后我会更加爱护你们的。”小草在微风中摇晃着脑袋好你在对我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