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耳机里的音乐,这时舒与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哥,棠梨花谢了。”我轻声应允了声。他又问,“哥,你出来吗?”我没有回话,挂掉了电话。

我下了楼,看见舒与蹲在地上,慢慢的拾起掉落在地上薄薄的一层棠梨花。他抬头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傻瓜,捡不完的!它还会掉的。”

舒与像是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继续默默地低着头捡着身边的花瓣,“没关系,我会这样一直捡下去,等到它不再掉的那一天。”

我和舒与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从小玩到大,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来没有影响到我们俩的交往。舒与出生的那一天,刚好是我五周岁的生日。那一天,医院的产房里飘进了好多好多的棠梨花,像冬天里的雪一样,到处都是棠梨花的花瓣。

从此,我和舒与之间有了更深的烙印,我们俩的生日在同一天---五月三日。

“哥,你说棠梨花开得时候,你就会回来的,对吗?”舒与问。

“恩!”我点点头。

“真希望每天棠梨花都会开,这样,哥就不用走了。”舒与像个孩子一样有些天真的说。

“棠梨花不会永远都开着,就像哥,不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摸了摸舒与的头。

“哥,棠梨花开的时候你一定要回来哦。”

这是五年前离家去北京时舒与最后对我说过的话,可是这五年我却从来没有信守过诺言。

舒与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突然发现,他长高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哇哇乱叫的毛头小子了,他已经是一个成人了。

“哥,五年了,你终于回来了。”舒与淡淡的笑着,就像树上的棠梨花一样。

我走到他面前,轻轻拍掉跌落在他肩上的棠梨花,“是,我回来了,可是你却该走了。”

“哥,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你能留下来陪我吗?”舒与祈求的语气问着我。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划了下似的,很疼。同样话语,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人说,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是五年后说的,而另一个却是在五年前。

“哥,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舒与拽住我的胳膊。

我踌躇着,正准备留下来时,透过门缝却看见了母亲的眼睛,那双饱经沧桑却又非常犀利的眼神。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我抽出了胳膊。

转身出去的时候我听见了舒与眼泪掉落下来的声音,就像棠梨花掉落在地上时一样。

第二天走的时候母亲给我了一个信封,嘱咐我上车之后再看,我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看完信后偷偷的留下了眼泪。

车窗外的棠梨花正开得灿烂,雪白雪白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洒着,那花瓣里,还余留着舒与嘴角边淡淡的笑容。

那一日我走后就再也没有给舒与打过电话,每天都接到他问候的短信,可是我却一条也没有回。直到今天,棠梨花凋落的时候,我才又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今天我陪你一起捡棠梨花吧!”我不想再拒绝他,就答应这一次,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明天他就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我们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就答应他这一次。

舒与笑着,默默的蹲下身子继续捡着棠梨花。我也蹲下来陪他一起捡。

傍晚。我一个人出去,站在棠梨树的面前。花瓣还在落着,像是永远也落不完的样子。

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她的脸上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光鲜靓丽了,有了岁月的痕迹。

“妈!您来找我吗?”我问。

“恩!舒冶,妈只想跟你说声,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在五年前离开了舒与,谢谢你在五年后才回来,谢谢你没有告诉舒与这一切。”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愧疚。

“妈,你不用跟我说谢谢,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舒冶,谢谢你!谢谢你为舒与做的一切。”

五年前,母亲不小心看了舒与的日记。才发现,原来舒与喜欢上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喜欢,应该说是爱,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那不是纯粹的兄弟之间的感情,而是超越兄弟以外的特别的情愫。

母亲告诉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吃惊,因为在此之前,舒与已经向我表达了他的这种超越兄弟情之外的感情。

“舒冶,妈希望你可以为了舒与,离开这里,等到他考上大学离开家以后再回来。”母亲跪在地上痛哭着祈求我。

我点点头,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母亲骗舒与说我提前被北京市的一所大学录取了,不用参加高考就可以直接去那所学校上课。

于是,我听从母亲的安排,买了车票离开家,离开舒与。五年后再回来。

传说世间最美的距离是两岸,因为同时拥有相遇的激情和相隔的无奈,所有的美丽都因为永隔一江水。我和舒与的距离就是这样,明明看的见对方,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我和母亲正准备回房时,却不期遇上了舒与。他的肩膀上有许多的棠梨花,他似乎站在这儿很久了。

母亲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却被舒与死死的锁住,抽不出来。

“哥,天太晚了,回家吧!”舒与云淡风轻的说。

“哦,好!”我木讷的点点头。

风轻轻的刮起来,夜色被洁白的棠梨花照的通透。

我看着舒与的脸,眼睛清澈的像刚下过一场大雨。可是越清澈,我却越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很难受。

我突然想,舒与应该没有听见我与母亲的谈话,不然一定不会是这样。我这样侥幸的想着。

“舒与,去了那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出门可不比家里,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知道吗?”母亲叮嘱着。

“妈,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舒与提过母亲手里的箱子,“妈,你不用来了。让哥送我吧!”

“可是···”母亲欲言又止,但是看见舒与祈求的可怜的目光后,母亲的心一下子软了,“好吧,我不去了。让你哥送你吧!”

“妈,如果我将来做错了什么事,您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妈!”舒与问。

“傻孩子。”母亲有些不舍的拍拍舒与的头。

快到车站的时候,舒与却突然让司机停车,“哥,我们俩一起走吧?只有我们俩!”舒与很平静的说。

我呆住了。

司机困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两个。

“你说什么?”

“我说,让哥和我一起离开,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舒与大声地冲我说。

“妈,如果我将来做错了什么事,您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妈!”原来他早有打算。“舒与。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我尽量平静的问他。

舒与突然扑到我怀里,使劲抱住我,“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既然哥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那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窗外,棠梨花还在继续飘洒着,昨晚的话他终究还是听见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还走不走啊?你们不坐,有的是人等着我拉!”司机一脸埋怨的看着我们。

“舒与。听我说,你现在先去车站,等到了那边之后我们再谈好不好?”我希冀着。

“不用了,我已经把车票撕掉了。”

我彻底的震怒了,一把推开他。“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爸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妈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就是因为我考虑爸的感受,所以我让你五年前离开;就是因为我考虑妈的感受,所以这五年来我受尽煎熬;就是因为我考虑你的感受,所以在五年前我没有和你一起离开。到了今天,你还要让我考虑他们的感受,我自问,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

舒与哭泣着向我吵闹。

司机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将我们两个疯子赶下了车。

好久,我才拍了拍舒与的肩膀,说:“去车站吧!去你本来该去的地方吧!我会离开的,但绝不是和你一起。你懂吗?”

“我不懂!哥明知道我喜欢哥,可是哥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抛下我,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残忍吗?”舒与吼着。

“带你一起离开,才是残忍!”我尽量忍住自己的眼泪。

“哥,你真的这样决定。抛下我,独自一个人去该去的地方?”

舒与的眼光是那么执着于坚定,让我望而却步。“对!”

“那么哥,永远都不要后悔!”舒与喊着。

天地似乎在那么一瞬间突然暗了下来,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眼睛里只剩下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等天地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却看见舒与躺在了离我有三四米远的地方,静静的躺着,脸色很苍白。身边的棠梨花却像红的不像话,纷纷洒洒的。慢慢的旋转着,轻轻的跌落在舒与的身上。

那么哥,永远都不要后悔!

永远都不要后悔!

风空洞洞的吹过,我的耳边却始终萦绕着这句话。

所有的浮躁都沉淀下来了,所有的热情和暖流也都流失了。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棠梨花的影子慢慢的飘落,慢慢的飘落,静谧无声。

一切都结束了,全都结束了。连带我们那份,错误的爱,一起结束。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BL文,写的不好,请大家多多指教。让我们一起妖孽吧!吼吼…)

我喜欢的一种花

桂林中华小学三年级 肖闳元

春天是百花的季节,朵朵花争芳斗艳,有粉红的桃花,金黄的迎春花,雪白的梨花,但我最喜欢樱花。

朵朵樱花挂满枝头,一枝上就有十几朵花球球,连枝儿都压弯了。远远望去,就像一大片五颜六色的地毯,美极了。近看花是五角星形的,花心是下面白上面黄,像一小棵豆芽,风一吹来,花儿就向路人点头。它的颜色非常多,有白色,有粉色和红色等,看这棵像是挂满“银子”的发财树,另一棵像是扑过粉的小姑娘。

樱花不止是让人观看,还有其它作用,比如说美容、泡茶等。樱花还可以做裙子,什么?做裙子?!没错,心灵手巧的人可以把一片一片的花瓣绣在裙子上呢!

啊,樱花,你用生命换取了人类的幸福,我喜欢你!

落地,一树梨花

我说,我怀念遥远的童年。

——写在前头

有人说,当人老了,他最爱干的事就是回忆。我想,我一定是老了,否则,我怎会一直怀念……

那蓝蓝的天,透明而纯粹,。很遥远的童年,快乐是那么唾手可得,可以选择微笑,可以选择哭泣,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到忘了人生的游戏还有规则。现在想起那些宁静的往事,心中亦是有些窃喜的吧。只是,时间从不肯为谁停留一秒,哪怕你的钟表没电了。

回忆那些已快褪色的笑脸和逐渐模糊的笑声,还有那些在我生命中匆忙而过的赶路人,连脚印都不曾施舍与我。那么,留下脚印的人是否走得更加匆忙而无情,只给了我一朵花儿,却不曾让她为我绽放一下下。

其实,成长就是一边丢弃,一边怀念的矛盾旋律。她那么不优美,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们怎能不深陷其中。

丢弃。

怀念。

也就成长。

当我们骤然长成一个连自己都不再了解的陌生人之后,那昔日里徒留的悲欢离合又该从何忆起。当我们成为别人很努力却怎么也念不出名字的人时,那过往一起欢笑的弯弯嘴角又该何去何从,就这样吧,擦肩而过,装作彼此都不认识。是不是这样,就够了……一双脚,独自旅行。有那么一天,突然发现,有些看似那么遥远的东西,其实也就那么近。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在有那么一段的时间里,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离我好遥远,远到我根本就走不进他。我是满心的悲凉,而那边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与我无关,他们只是演绎着,而我也只是看着。就那样,躲在安静的角落,冷眼旁观,像个看破红尘的孩子。

偶尔会抬头看看天空,似乎只有这样,自由的存在才能被证明。突然很想放一只风筝,看他自由的飞,蓝蓝的天,却不那么纯粹而透明,然后丢掉牵挂他的线和牵挂他的我,看着他坠落,坠落到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会不会有人拾起他,然后再让他重新回到属于他的自由。就算

这样,我真的可以忘记他的存在吗?

然后呢,我的眼泪什么时候才可以划落。我很想念那只狗,真的,我的罪孽。

她说,笑笑吧,努力去寻找快乐,扬起嘴角,微笑着看这个世界,相信我,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可是我突然想起一句海明威的话,“有人说,这个世界很美好,并且值得你为它去努力,抱歉,我只赞同后面那句。”我呢,该相信谁?

可是,我总是在逐渐长大的,慢慢地适应,这个在某一时期里离我太遥远的世界。

渐渐地。

当我终能微笑着看初升的太阳以及漫天的繁星,并且在有聊无聊地哈哈大笑几声时,我竟意外的发现,那看似遥远的幸福,其实也就这么近,触手可及,就像那个遥远年代的天空,美得纯粹而透明。也许七堇年说的对吧,生命中的温暖一直都与我们遥遥在望,而我们只不过是拒绝路过。

感谢生活,我在成长之路上终于跑回了起点。生活也终以快乐为起点。

——写在后头

白糖的春天

迎一路春风,唱一路歌谣,今天,我们一家在春天的呼唤下来到了白塘生态公园。 下了车,我就迫不及待的跑进白塘公园迎接春天。一进大门,春天就给了我一个“见面礼”——一阵暖洋洋的春风,向我迎面扑来,令我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灌满了活力。继续往里走,只见一棵棵大树耸立在道路两旁,就像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士兵站在那儿,让我还真有点肃然起敬的感受。 突然,我的眼球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我不由自主地朝那个方向走去,只见一朵朵五颜六色的花开得正艳:白色的花高洁而又淡雅,黄色的花清纯而又华贵,红色的花灿烂而又热情……他们都在向春天尽情地展现自己那优雅的姿态和迷人的芳香,让人觉得美不胜收。其中我最喜欢的是玫瑰花、梨花和桃花。 玫瑰花远看像一团燃烧的熊熊烈火,看上去野性十足。走近细细地端详,才发现它红白相间,中心还带有一根根金黄色的细丝。就像一块红白相间的水晶上,镶着一条条纯金打造的丝缕,看着它那迷人的样子,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摸上去的感觉如同丝绸一般柔滑,此时,我的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梨花看上去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细细地一观赏,我又发现梨花不单是白色的,从白色中还略微泛着一些粉红色,看上去像一个小女孩儿那可爱的脸庞。 我喜欢桃花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因为它姿态柔弱,那可爱的粉红色花瓣,光洁透明,看上去秀气而又娇美。二是因为我读过“桃园三结义”的典故,觉得桃花充满了侠义和力量。就像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你了解他之后就不由得产生敬仰之情。 我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不知是梦是醒。我想说的太多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白塘的春光无处不在,白塘的春*无处不现,白塘的春天是最美丽的!

梨花村

中国的贵州有一处偏远的地方,叫梨镇。梨镇周围围绕着几个村子。说是村,一个村不过十几户人家,这其中数梨村的人最多,三十几户人家几家一簇,几户一片地散开来,梨村的地大,于是镇上帮忙修建了个学校叫“梨村小学”也开办了个杂货店叫“梨村杂货”。梨村有很多田,田地不成形状。几片圆田中间补一块方田。几处一补,远远看去,让人纠结。但村里的人们是很喜欢的,有田就有粮吃。梨村的人比较富裕,日子过得比其他村子都滋润。在农闲时,人们会沿袭传统到梨镇买树苗,然后见缝就插地种在村前村后,门口河沿。这些树几乎都是梨树,以至于形成了现在方圆几十里闻名的“梨林”。人们都骄傲地说:“祖宗的传统终于发扬光大了。” 小虎和小雪就生在梨村。每当他们俩在村口玩时,遇见的人们总会说:“老张家和老王家的娃娃一般大,一秒不差。”然后笑呵呵地离开。是的,小虎是王家的独子,小雪是张家的独女。两家是邻居,一垛半米高的土墙算是把两家的院子分开,但分明起不了阻挡作用,两家的鸡呀,鸭呀扑棱扑棱翅膀,就实现了友好往来。两家人也不撵,喂食都是一样的喂。结果王家和张家养的牲口比别人的长得快。两家人也似亲戚一样。特别是两家的媳妇同时怀孕的时候,两个邻居别提多高兴了。两家的长辈更是今天比比,明天看看,就盼着孩子出世。有时,张家炖了鸡汤,不用说,先盛一大碗给老王家媳妇送去。王家也是如此。于是两家子开玩笑说:“你家媳妇吃了我家的补品,孩子身上有块肉是我们家的.。”每每这样说,总是把两家的媳妇笑的胀红了脸。 十月怀胎,真是一朝分娩。两家的媳妇一同送去了镇上医院,并且一同推进了接生房。守在门外的两家人更几乎是同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结果一男一女,一同出生。两家人欢天喜地而回。 王家给儿子起名叫王小虎,张家给女儿起名叫张雪。王家问为什么不也加个“小”字?张家说不好听。可是王家不管,王家一直都“小雪”“小雪”地叫张家女娃。 两个娃娃到了能跑能跳时,就也像鸡鸭一样爬过土墙,串门讨点心吃。两个孩子都长得白白胖胖,机灵可爱,王家张家都把两个孩子当亲生的看待。 等到小虎和小雪七岁时,两家人就把他们送去了村头“梨村小学”。两个娃娃很聪明,功课都很优秀。每天放学后,小虎左手拉着小雪,右手提着两人的书包,跑到村子上的梨林里,趴在田埂上写作业。写完后,两个娃娃就在梨林里玩。抓蝴蝶,逮蟋蟀,捡地上落下的梨花,采狗尾巴草。玩累了,就休息。在哪休息?小虎说:“咱们去中间那棵大树上坐着吧?”小雪拽住说:“行吗?村上说,那是祖宗种的树,有灵性的。”。“有灵性又怕啥?祖宗不怪的。”于是两个娃娃敏捷地爬上那梨林里,最大的梨树,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小虎这时就把从地上捡的梨花一股脑地从书包里倒出来,再一朵一朵地把它们贴在小雪浓黑的头发上。贴了满满一头。小雪说:“虎子哥,我成了白发魔女了,不好看了。”小虎笑眯眯地说:“好看好看。” 有一次小虎挨着“白发魔女”坐在一起,看那落山的夕阳。小虎忽然凑过脸去,叫了声“小雪。” “嗯?“ “你叫小雪,可落在地上为什么不会化呢?” “我不会化的,要是小雪化了,谁陪虎子哥玩呢?“ “……小雪,咱们要天天在一起玩好不好?” “那是呀,小雪最爱和虎子哥玩了。” …… 日子就像村口的那条河一样,静静地流淌。转眼五年过去了,小虎和小雪考上了初中。 初中在梨镇上,梨村和梨镇中间隔着条河。听说河水能流到贵阳。那是离这儿百里的地方。过了河,再走半个时辰的路,就可以到梨镇街上,街上有条水泥路,路的一头就是梨镇中学。 [1] [2] 下一页

拥抱春天

迎着春风,我们踏上了春游。和煦的春风抚摸着脸颊,伴着欢声笑语我们向松坡林奔去。一路上,同学们一直唱着歌儿前进。走啊走啊,我们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油菜地,现在正值油菜开花,所以我们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清香。黄黄的油菜花远看像一张黄黄的,中间镶着蝴蝶的大毯子;近看似一片香香的海。油菜花一小朵有四片,沿花蕊的那一小部分是黄中泛着白光的,而顶部则是那种鹅黄嫩绿的颜色,不但很香,而且很好看。不信你看,这香味把一群一群的蝴蝶都吸引来了。还有几只蝴蝶似乎想做我们的向导一样,正在我们的前方引路呢!

瞧!这蝴蝶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桃花林。这些桃花多美啊!粉红的桃花像一位含羞的少女,玫瑰红的桃花则像一位正值中年而下的妇人。一阵风吹来,桃花的花瓣随风而落,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美极了!

过了不久,我们又看见了几株梨树,雪白的梨花,看了就叫人舒服。哎!那里有个李子园。满树开着雪白的花,还冒出了颗颗小嫩芽,绿白相间,真美!看了就让人心里漾起丝丝美丽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