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呀!”奶奶说着。

我的奶奶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信徒,大概人老了都会有这种信仰吧。家里的阳台成为了奶奶的一个小佛堂。阳台上有一个高高的柜子。最顶层放着几尊佛像,有观世音菩萨,释伽牟尼佛,阿弥陀佛,普贤菩萨,地藏王菩萨,文殊菩萨以及那为了在工作中的我的那几个叔叔和爸爸,姑妈,姑爹求来的财神爷。这些菩萨都端坐在佛台上饱受着奶奶代表全家上的香火以及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拜谢。佛台两边是两张桌子,一张是书桌,另一张放着一些佛教书籍和一盒又一盒备用的禅香.每天一大早,我就可以听见奶奶专心地诵读着那深奥难懂的经文,看着她默默地上着禅香。

不记得是几月的初一还是十五了,奶奶又去了圣安寺,那是一座很端庄雄伟的寺庙,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等佛殿依次座落于寺庙内,常年受人们的拜访。此庙香客如流,我奶奶也是这儿的常客,每逢初一和十五,她都会来这儿上香拜佛,祈福全家平安。那天,一位年青的出家师父告诉奶奶:“在家里种些花最好不过的了。”

奶奶听后忙点头,可平时有些事太忙,总是没时间。恰好一天没事,天气又好,奶奶便带着我在院子里移殖一两枝花儿,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和千挑万选,最后弄来一些土,和一枝月季,一枝栀子花.

自此,奶奶又多了份事儿干,就是精心照料那些花儿了,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的时间更长了.整天帮花浇水,理顺一两下那花土,时不时给花剪剪那些子枯枝败叶,摄掉些虫卵子.照顾花儿渐渐溶入她的生活轻松而富有趣味.这不正是同龄的老爷爷老奶奶追求的快乐吗?

奶奶种花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也出于她对佛教的信仰.再过几个月就是菩萨生日了,此花便作为迎佛之花.要保证花在那天一定要开,还要开的鲜艳美丽.

"姜居士,搞么子哩?楼下的老奶》 奶们常问道.(居士∶带发修行的人)

"种花哟!”奶奶总是笑着说.

奶奶仍旧照料着那些花儿,帮它们洒水,施肥.花平复重望,长高了些,但不见花开.花儿急了,这自已孤伶伶地长着花枝没有花朵而伤泣.奶奶不急,她知道,焦急的人是种不好花的.那后,奶奶养花更加尽心尽力了.她有时常常轻声对花儿说;"你们是仰佛的花呀,快开吧.!”

菩萨的生日快到了,可是现在都还只有几个小花骨朵儿懒洋洋的.我有些阵子不在,但我能感受到奶奶对花儿无私的倾注和努力.能努力付出,多也啊!我不禁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那一天来了,单调的花枝孕育着一个又一个花苞,迎着那一天早晨的第一道阳光,带着奶奶长期的无私倾注,呵护,与关爱缓缓显露出了它的魅力.似破蛹而出的蝴蝶,又似迎香而显的新月,更似久眠初醒的真龙,从深藏不露,到一鸣惊人.正是奶奶的汗水,塑造了这样一个有"有魂之花".那似水一样透明细腻的花瓣,那浓绿而至嫩的花叶,一朵朵,一片片地依附着这有如"擎天之柱"的主花枝上.赋予这两盆一文不值的泥士上一枝天然的美.加上一股泌透心脾的怡人芳香.真是有如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贝多芬灵感中的《月光》 .当然这些花儿除了有着鲜艳美丽的外表,还有着它那一颗不为人知的心.望着这些努力与汗水的结晶,这些花,叶,枝的完美结合.奶奶怀着那非一般的快乐,开心的笑了.

花儿谢了

花儿谢了,爱还在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那年春天,我走在草木葱蓉的湖边,我,和她相遇了。她轻轻向我走来,捋了捋头发,伸出她尖细的手,将我抱在怀中。用手摸着我的头,她将润滑的脸贴在我的脸上,那是一种好久没有的温暖感觉。她说话了:“好可怜的小狗哟,孤零零地在这儿,我要把他带回家去。”我撒娇似的在她怀中挪动着,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舔她那纤巧的手。

她把我带回了家,取名叫旺财,并告诉我她叫落红。她家很富裕,房子也很大,她的父亲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实验专家。从那天起我便是她家的一名成员了,我有了我心爱的主人。平时落红回家我就帮她衔鞋子,使劲地摇着我那毛茸茸的尾巴欢迎她回来,并抬起前腿搭在她身上,落红便抱起我抚摸着我。

一天,我趁门开着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我漫不经心地在后花园享受着充溢的阳光,沐浴着这新鲜的空气。突然一个小小的东西从实验室滚了出来,我的目光被吸引了,便走近驻足一闻。啊!还真香呢!我情不自禁地把它给吃了。不对,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变大,一身像热气球似的,怎么回事?被毒死了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看看一切,似乎变了,我死了?不,我不要死,我要活,我还要和落红一起生活呢!我的心都快碎了……待冷静了下来,乍一瞅,不可能吧,我…我变成人了?还狗似的趴在地上。变成了人就应该学着像人一样说话、走路。我努力地想着落红的一举一动并试图学着做,可刚开始手始终是吊着的还是摆脱不了狗样,慢慢地就好多了。

我是人了,我可以和落红交流了,我要去找她!这是我成为二分之一个人的第一个梦想。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戴上领结穿上西装,凭着灵敏的嗅觉在街上找着路。一路上我的同类都花痴地看着我还“汪汪”地叫着“好帅”。忽然一个憔悴而不失美丽的熟悉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是她!她还在不弃一丝希望地沮丧地找着她的爱犬“旺财”!我跑到去激动地喊着:“落红,旺财回来了!”落红诧异得回过头来:“旺财在哪儿?”寻视了一周脸上惊喜的微笑又忽然消失了。“落红我是旺财呀。”“别逗我了,你又不是狗。”说完转身而走只留下沉思的我。

为了让落红相信我就是旺财,我凭着狗独特的性质为她做事。不幸的一天慢慢的来了。我坐在街边的椅子上闲着,“救命呀!”一阵呼救声在我脑中响着。糟,落红出事了!我飞快地朝着血液沸腾的方向奔去,越过围墙,穿过丛林,我看见她了,她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和绑匪斗争。不能等了,我趴在地上鼻子发出恐怖的声音,随时准备着进攻,脚在地上抓了几下,起跳!我杀向绑匪,用锋利的牙齿紧紧厮咬着敌人。“落红快逃!”落红脱离了危险,我还在为她斗争。“嘭”的一声,我的心跳停止了,而心却依然有温度,因为我爱我的主人落红……

花儿谢了,我也走了,永远离别了这一切。但我和落红之间的爱仍还在,还在……

我家种了个小布什

老爸爱花,所以爱养花。

爱花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他总是爱养些稀奇古怪的花。前天,他就花了一大笔钱,弄了盆食人花,害得我不敢出门上学。

听说这回老爸又弄来一粒花种,刚知道这个消息,我们一家就做好了准备:穿好钢化防护服(上次的食人花就会咬人),戴好了耳塞(吸取了种炮仗花时的教训),手拿灭火器(老爸种过喷火花),腰套游泳圈(老爸还种过喷水花哦)……老爸也全副武装地捧着花种,小心翼翼地把它埋在了花盆里。

以前种的花大都长得飞快,这株花都一个月了还没发芽。

一天晚上,老爸上厕所,偶然瞄了花儿一眼,惊叫起来:“看啊! 看啊!它发芽啦!”我们跑出去看,花儿果然发芽啦。

再后来,那天我早早放学回家,发现花竟然开了。花芯部分还站着一个约一分米高的人!我好奇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噢,是布什。什么什么?布,布什?那个美国总统?

这时,老妈回来了,看见我蹶着屁股在看什么,也过来瞅了瞅,不过她是超级近视眼,啥也没看清,就问我:“喂!花儿上的毛毛虫有什么好看的?” 毛毛虫?我晕!

当我告诉老妈那不是毛毛虫而是布什时,她尖叫起来,我好不容易才让她冷静下来。她用英语和小布什交谈,叽里呱啦的,我一句也听不懂,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学English!

现在,小布什还在我家里,我经常想:如果真正的美国总统布什知道有个小布什在我家里,那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的呢?

梧桐花儿开

院里有许多梧桐树,它们默默地蛰伏不动,但是却弥漫着诱人的芳香。因为学习紧张,所以没有领略到初春和暮春含苞绽放的梧桐花。它们的魅力不算大,过往的人也很少驻足欣赏,即使是这样,一年四季,花硕与凋零似乎还充满自信的轮回。

这个院落并不大,所以不能做放风筝等需要空间的活动。即使可以放,天上的风筝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只。我并不失望,倒是有一群孩子和梧桐布满天穹的支丫给自己做伴。那些小孩子们在树荫下追逐欢笑,偶尔一阵清风拂过,春天树枝上渴望自由的花朵便落了下来,孩子们拣起花朵,吮吸少得可怜的花蜜,也仍然会笑道:好甜呀!

好甜呀!这句话是诚实的还是虚伪的?或者说,只有小孩子们懂得什么是美丽,什么是享受?

梧桐树曾经装饰了我的心。常常是一个静谧和煦的下午,一个人站在梧桐底下,安适而柔美。阳光流淌在叶的罅隙间,经过绿色的洗礼在林荫中洒下斑驳的温暖光斑。叶子反射的阳光并不刺眼,充满美丽改造的金色在枝叶穹窿下环绕出一层又一层的光晕。云彩也并非像浮躁地飘动,我看到点缀在梧桐花瓣上的云,它们安安稳稳地在此休憩,如长行的旅客,同时送来荫凉的风。往往是这样,梧桐树叶伞在晚春时会抛洒出花之雨。那时候风是温顺的,是暖的,会把一阵阵芳香鎏金后弥散在醉人的空气里,一切都会飘然。枝丫上不时会挂上几朵气球,哦,是金色的气球,除了别的,还有太阳气球似的挂在那里。

最好玩的是梧桐花。我小的时候在祖母家待过一阵。那里也有个院子,祖母把暮春的桐花扫到一起,总是有很大一堆,也只有在梧桐树下才能见到这么多花朵。之后我躺在上面玩耍,望着撑起天空的梧桐,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所以就连我清澈的笑声都是掷地有形的,可能是代表美好的心形吧。虽然并不知道身上的香味会不会招蜂引蝶,但是好快乐~

现在,日月轮回已是千千万万次。我错过了许多欣赏梧桐花绽放枝头的机会。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依然笑得无忧无虑,不知道一瓣花朵上有没有自己的归宿,同样缺少了儿时的懵懂、张狂一般的纯真,可是梧桐树还在生长,梧桐花还在凋零。

铺天盖地的凋零,自信,而又幸福。

曾经是多么盼望长大,可是现在的自己是这般忧伤。一样会徜徉在树林间,看着鸟雀盘旋在丝绸一般的天幕上,很自由,很美好。更多的时间想到自己,一直会独自想到脑袋发疼。然而留恋自己的同时,没有留意到梧桐树已经苍老很多。

云彩被太阳鎏镀一层灿烂的锦衣,悦然地趴在梧桐花寂寞的怀抱里。我就象那飘零的云彩,被青春幻化的色彩包裹,怅然地徘徊在梧桐花雨的泪中……

那是树桠上花朵美丽的泪,为每一个忧伤的人而落。

也许她们会说:要留意幸福啊~因为你本是幸福的!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城市的生活是喧嚣而浮躁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心灵的陨落。

是真的,我依然是幸福快乐的,因为有希冀,有梦,有生命的倾诉。

不经意间,春天又一次姗姗而来。我面前的梧桐已经不再是黯然的灰色。久违的清风、白云、阳光和梧桐,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中。我终于目睹了梧桐花儿开的美丽。

花朵静卧在地上,拾起一朵,摘下花萼,放在嘴中吮吸,很甜,很美。像孩子们说的一样,从口中,一直甜到心里。

后记:并非只有孩童懂得什么是快乐。

我们欢笑,我们忧伤,在平静的日子里,我们感受幸福的光芒。

爷爷的花儿开了

爷爷的花儿开了

从我四岁开始,爷爷奶奶便陪在我身边,带我走遍家乡的每一块土地。而现在……

爷爷喜欢种植花草,小院子里重满了千奇百种的花,有芬芳的玫瑰,迷人的月季,迎春花等等。只要一有空闲,就带着我,提着水壶。来到小院浇水。虽然那些名贵的花种娇嫩,难种,但在爷爷的悉心照料下,在难种的花都开得十分艳丽,红的红,紫的紫,十分美丽。爷爷还种了玉兰花,每逢春天时,院子里芳香四溢,即使没到家门口,都能闻到那花香,令人陶醉。

那个时候,爷爷就会精挑细选出最美,最香的玉兰花,轻轻地戴在我耳边。于是,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闻到这迷人的花香。然而我呢,则情不自禁的跳起一个今天在学校老师教的舞蹈,爷爷总会由衷地为我鼓掌,为我叫好,开心的对我笑。待我跳完后,对我点头称赞。即使我跳的乱七八糟,爷爷也总是鼓励我,使我从新获得了自信。接下去,我们祖孙俩相视一笑,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爽朗大笑起来……

可是,这些回忆全都已成为过去,只留在我的脑子里。

如今,爷爷你的花儿又开了。我满堂欢喜地去找你,可是,你却不在了。我望着那娇嫩的花儿,顿时跌入了万丈深渊,痛不欲生。爷爷,我好想念你,好想,好想,好想你那又黑又大又粗糙,还长满了老茧的手,帮我取朵花儿,又轻轻的放在我头上……

每当我听起《梦中的额吉》这首动人的歌儿时,我总会想起你。爷爷,你是否如书所说,不想留在这儿,而是去了天堂?不对。不是,你绝对不会这样的,因为这里我们在爱你,你绝对不会弃我们而去的。你绝对是被迫的。爷爷,你是否变成了一颗闪耀的星星,在天上守护着我们呢?

爷爷,你的花儿又开了,开得好美,开得好香……

花儿开了

“我们干嘛要弄土?”我提着一个小盆子问奶奶。 “种花呀!”奶奶说着。 我的奶奶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信徒,大概人老了都会有这种信仰吧。家里的阳台成为了奶奶的一个小佛堂。阳台上有一个高高的柜子。最顶层放着几尊佛像,有观世音菩萨,释伽牟尼佛,阿弥陀佛,普贤菩萨,地藏王菩萨,文殊菩萨以及那为了在工作中的我的那几个叔叔和爸爸,姑妈,姑爹求来的财神爷。这些菩萨都端坐在佛台上饱受着奶奶代表全家上的香火以及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拜谢。佛台两边是两张桌子,一张是书桌,另一张放着一些佛教书籍和一盒又一盒备用的禅香.每天一大早,我就可以听见奶奶专心地诵读着那深奥难懂的经文,看着她默默地上着禅香。 不记得是几月的初一还是十五了,奶奶又去了圣安寺,那是一座很端庄雄伟的寺庙,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等佛殿依次座落于寺庙内,常年受人们的拜访。此庙香客如流,我奶奶也是这儿的常客,每逢初一和十五,她都会来这儿上香拜佛,祈福全家平安。那天,一位年青的出家师父告诉奶奶:“在家里种些花最好不过的了。” 奶奶听后忙点头,可平时有些事太忙,总是没时间。恰好一天没事,天气又好,奶奶便带着我在院子里移殖一两枝花儿,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和千挑万选,最后弄来一些土,和一枝月季,一枝栀子花. 自此,奶奶又多了份事儿干,就是精心照料那些花儿了,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的时间更长了.整天帮花浇水,理顺一两下那花土,时不时给花剪剪那些子枯枝败叶,摄掉些虫卵子.照顾花儿渐渐溶入她的生活轻松而富有趣味.这不正是同龄的老爷爷老奶奶追求的快乐吗? 奶奶种花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也出于她对佛教的信仰.再过几个月就是菩萨生日了,此花便作为迎佛之花.要保证花在那天一定要开,还要开的鲜艳美丽. "姜居士,搞么子哩?楼下的老奶》 奶们常问道.(居士∶带发修行的人) "种花哟!”奶奶总是笑着说. 奶奶仍旧照料着那些花儿,帮它们洒水,施肥.花平复重望,长高了些,但不见花开.花儿急了,这自已孤伶伶地长着花枝没有花朵而伤泣.奶奶不急,她知道,焦急的人是种不好花的.那后,奶奶养花更加尽心尽力了.她有时常常轻声对花儿说;"你们是仰佛的花呀,快开吧.!” 菩萨的生日快到了,可是现在都还只有几个小花骨朵儿懒洋洋的.我有些阵子不在,但我能感受到奶奶对花儿无私的倾注和努力.能努力付出,多也啊!我不禁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那一天来了,单调的花枝孕育着一个又一个花苞,迎着那一天早晨的第一道阳光,带着奶奶长期的无私倾注,呵护,与关爱缓缓显露出了它的魅力.似破蛹而出的蝴蝶,又似迎香而显的新月,更似久眠初醒的真龙,从深藏不露,到一鸣惊人.正是奶奶的汗水,塑造了这样一个有"有魂之花".那似水一样透明细腻的花瓣,那浓绿而至嫩的花叶,一朵朵,一片片地依附着这有如"擎天之柱"的主花枝上.赋予这两盆一文不值的泥士上一枝天然的美.加上一股泌透心脾的怡人芳香.真是有如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贝多芬灵感中的《月光》 .当然这些花儿除了有着鲜艳美丽的外表,还有着它那一颗不为人知的心.望着这些努力与汗水的结晶,这些花,叶,枝的完美结合.奶奶怀着那非一般的快乐,开心的笑了.

花儿开了

“种花呀!”奶奶说着。

我的奶奶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信徒,大概人老了都会有这种信仰吧。家里的阳台成为了奶奶的一个小佛堂。阳台上有一个高高的柜子。最顶层放着几尊佛像,有观世音菩萨,释伽牟尼佛,阿弥陀佛,普贤菩萨,地藏王菩萨,文殊菩萨以及那为了在工作中的我的那几个叔叔和爸爸,姑妈,姑爹求来的财神爷。这些菩萨都端坐在佛台上饱受着奶奶代表全家上的香火以及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拜谢。佛台两边是两张桌子,一张是书桌,另一张放着一些佛教书籍和一盒又一盒备用的禅香.每天一大早,我就可以听见奶奶专心地诵读着那深奥难懂的经文,看着她默默地上着禅香。

不记得是几月的初一还是十五了,奶奶又去了圣安寺,那是一座很端庄雄伟的寺庙,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等佛殿依次座落于寺庙内,常年受人们的拜访。此庙香客如流,我奶奶也是这儿的常客,每逢初一和十五,她都会来这儿上香拜佛,祈福全家平安。那天,一位年青的出家师父告诉奶奶:“在家里种些花最好不过的了。”

奶奶听后忙点头,可平时有些事太忙,总是没时间。恰好一天没事,天气又好,奶奶便带着我在院子里移殖一两枝花儿,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和千挑万选,最后弄来一些土,和一枝月季,一枝栀子花.

自此,奶奶又多了份事儿干,就是精心照料那些花儿了,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的时间更长了.整天帮花浇水,理顺一两下那花土,时不时给花剪剪那些子枯枝败叶,摄掉些虫卵子.照顾花儿渐渐溶入她的生活轻松而富有趣味.这不正是同龄的老爷爷老奶奶追求的快乐吗?

奶奶种花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也出于她对佛教的信仰.再过几个月就是菩萨生日了,此花便作为迎佛之花.要保证花在那天一定要开,还要开的鲜艳美丽.

"姜居士,搞么子哩?楼下的老奶》 奶们常问道.(居士∶带发修行的人)

"种花哟!”奶奶总是笑着说.

奶奶仍旧照料着那些花儿,帮它们洒水,施肥.花平复重望,长高了些,但不见花开.花儿急了,这自已孤伶伶地长着花枝没有花朵而伤泣.奶奶不急,她知道,焦急的人是种不好花的.那后,奶奶养花更加尽心尽力了.她有时常常轻声对花儿说;"你们是仰佛的花呀,快开吧.!”

菩萨的生日快到了,可是现在都还只有几个小花骨朵儿懒洋洋的.我有些阵子不在,但我能感受到奶奶对花儿无私的倾注和努力.能努力付出,多也啊!我不禁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那一天来了,单调的花枝孕育着一个又一个花苞,迎着那一天早晨的第一道阳光,带着奶奶长期的无私倾注,呵护,与关爱缓缓显露出了它的魅力.似破蛹而出的蝴蝶,又似迎香而显的新月,更似久眠初醒的真龙,从深藏不露,到一鸣惊人.正是奶奶的汗水,塑造了这样一个有"有魂之花".那似水一样透明细腻的花瓣,那浓绿而至嫩的花叶,一朵朵,一片片地依附着这有如"擎天之柱"的主花枝上.赋予这两盆一文不值的泥士上一枝天然的美.加上一股泌透心脾的怡人芳香.真是有如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贝多芬灵感中的《月光》 .当然这些花儿除了有着鲜艳美丽的外表,还有着它那一颗不为人知的心.望着这些努力与汗水的结晶,这些花,叶,枝的完美结合.奶奶怀着那非一般的快乐,开心的笑了.

花儿谢了

花儿谢了,爱还在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那年春天,我走在草木葱蓉的湖边,我,和她相遇了。她轻轻向我走来,捋了捋头发,伸出她尖细的手,将我抱在怀中。用手摸着我的头,她将润滑的脸贴在我的脸上,那是一种好久没有的温暖感觉。她说话了:“好可怜的小狗哟,孤零零地在这儿,我要把他带回家去。”我撒娇似的在她怀中挪动着,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舔她那纤巧的手。

她把我带回了家,取名叫旺财,并告诉我她叫落红。她家很富裕,房子也很大,她的父亲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实验专家。从那天起我便是她家的一名成员了,我有了我心爱的主人。平时落红回家我就帮她衔鞋子,使劲地摇着我那毛茸茸的尾巴欢迎她回来,并抬起前腿搭在她身上,落红便抱起我抚摸着我。

一天,我趁门开着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我漫不经心地在后花园享受着充溢的阳光,沐浴着这新鲜的空气。突然一个小小的东西从实验室滚了出来,我的目光被吸引了,便走近驻足一闻。啊!还真香呢!我情不自禁地把它给吃了。不对,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变大,一身像热气球似的,怎么回事?被毒死了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看看一切,似乎变了,我死了?不,我不要死,我要活,我还要和落红一起生活呢!我的心都快碎了……待冷静了下来,乍一瞅,不可能吧,我…我变成人了?还狗似的趴在地上。变成了人就应该学着像人一样说话、走路。我努力地想着落红的一举一动并试图学着做,可刚开始手始终是吊着的还是摆脱不了狗样,慢慢地就好多了。

我是人了,我可以和落红交流了,我要去找她!这是我成为二分之一个人的第一个梦想。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戴上领结穿上西装,凭着灵敏的嗅觉在街上找着路。一路上我的同类都花痴地看着我还“汪汪”地叫着“好帅”。忽然一个憔悴而不失美丽的熟悉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是她!她还在不弃一丝希望地沮丧地找着她的爱犬“旺财”!我跑到去激动地喊着:“落红,旺财回来了!”落红诧异得回过头来:“旺财在哪儿?”寻视了一周脸上惊喜的微笑又忽然消失了。“落红我是旺财呀。”“别逗我了,你又不是狗。”说完转身而走只留下沉思的我。

为了让落红相信我就是旺财,我凭着狗独特的性质为她做事。不幸的一天慢慢的来了。我坐在街边的椅子上闲着,“救命呀!”一阵呼救声在我脑中响着。糟,落红出事了!我飞快地朝着血液沸腾的方向奔去,越过围墙,穿过丛林,我看见她了,她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和绑匪斗争。不能等了,我趴在地上鼻子发出恐怖的声音,随时准备着进攻,脚在地上抓了几下,起跳!我杀向绑匪,用锋利的牙齿紧紧厮咬着敌人。“落红快逃!”落红脱离了危险,我还在为她斗争。“嘭”的一声,我的心跳停止了,而心却依然有温度,因为我爱我的主人落红……

花儿谢了,我也走了,永远离别了这一切。但我和落红之间的爱仍还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