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

文 / 〖流星雨〗 叙事 类作品 许多人都不信有些人上所说的一些在×个日子里会有×种怪事发生,而往往有些人却很容易就相信了,也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迷信徒”,有些人还用这种事去诈骗别人的钱……而我这个人在这两者方面比较同意不相信的,我就有过一次经历:2005年8月15日晚上,我陪朋友去楼顶上赏月,正当我们几个玩得正起劲时,一个人说:“你们知道么?在晚上月圆时有人会变成人狼!”我们大家有几个迷信得都吓呆了!而我和其他几个人都直摇头表示不相信……结果那晚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些够证明了吧?不会有怪事发生的,在这里我奉劝那些迷信的朋友们不要再信下去了啊,记住我今天的话!

迷信

迷信

我们村子里有很多人都迷信鬼神,包括我的爷爷奶奶在内。我经常和他们争吵,我说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也没有神,那些老人不但不信,还反对我。

有一次,有些和尚来到我们村,我心想:肯定又是“江湖骗子”,他们来准没好事。那些和尚说:“我们知道你们这里有替死鬼,来找人替他去死。我们这里有一种药材非常珍贵,吃了可以防止鬼来找你,你还可以多活五六十年。”那些老人一听到消息后赶紧到和尚那里去买。那些和尚说:“这个是上好的药材,价值两三千元,可是我们大发慈悲,只卖一百元。”那些老人都去买了,我爷爷也去买了,别人说:“给我一盒。”爷爷说:“我要两盒。”

爷爷买回来,我一看好像是香菇,我说:“是香菇。”爷爷说:“你懂什么?这可是宝贝。”我无话可说,心里想,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不久,有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死了,我心里想:“这些我可找到证据了吧。”我对爷爷说:“这下相信了吧?”爷爷说:“怎么敢肯定,如果他没买那药呢?”于是我去问,知情人说:“买了的。”后来,爷爷虽然无话可说,但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迷信

村里刚刚提倡火葬的时候,村民都极力反对,他们都认为火葬将死人的灵魂烧得魂飞魄散,让其在阴间不得安宁。尤其是村里的老柳反对最为强烈,三头两天就往村委会那里吵。村民都知道,这老柳,是村里最讲风水的人。由于村民的制止和老柳的吵闹,过了几个月,村里的火葬工作也没能顺利进行。村干部不知为此烦了多少晚,开了多少会议。经过讨论,他们决定从老柳那里做起。老柳是村里比较有声望的人,在这条村几十年,和村民都混得熟,村民都很尊重他。可老柳是倔得很,村干部来来回回几十次也没得到个结果。一天,老柳的妻子居然因为年老摔了一跤摔死了,老柳为此痛哭了几日,最后还是擦干眼泪,请人来做了法事。村民都想老柳这回肯定是会找块风水宝地安葬他的爱妻的……谁知,这天老柳竟然往村委会里跑,要求火葬。村长一拍桌子,惊叫;“好的好的,放心啦,所有事我们都会妥善为你弄好的!”……之后,村民也陆续接受了火葬。村里火葬工作进行得顺利。为了表扬老柳的功德,村委会决定召开个表彰大会,并授予老柳“敢于破除迷信第一人”的称号。老柳捧着奖牌,笑嘿嘿地望着村民说:“因为师傅说我老婆属水,土克水,水克火,所以我就……嘿嘿”

迷信的母亲

在我情感的长河中,有着一段永不枯竭的记忆,那就是母亲对迷信怀有的那种特殊情感的印记。每当粽香飘起的五月,都会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迷信的母亲来。

说到迷信,这在当时落后的农村来说是很普遍的,然而在我眼里,母亲的迷信却又与众不同,在她迷信的背后,怀有的总是颗善良、淳朴的爱子之心。这在我五岁的那年就已深有感触。

那年我身上突然生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点,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可后来又疼又痒十分难受。这对年幼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我常常为难以忍受那种钻心噬骨的痛楚而大喊大叫,身上也被抓得血迹斑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的母亲完全慌了手脚,从卫生所里拿来药水涂抹也全然不管用,有时为了不让我抓挠,她常常两眼含泪地抓着我的手一坐就是大半天。后来,姥姥从家里赶来,仔细查看完我的病情之后生气地对母亲说:“平时不好好看着他,一定是到处乱跑踩上鬼脚印了。”然后就叫母亲去采些未见阳光的桃叶来给我搓身。第二天天未亮母亲就起床出动了,那时正是盛夏,那情景是可想而知的了。母亲回来的时候,两条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大大小小、密密麻麻,让我都不忍去看。

母爱如斯,十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想起那时的情景,眼泪就会不由自主地滑落脸庞,我的脑海里也还不时闪现出母亲那布满疙瘩的手臂。母亲的迷信就是这么的朴实、自然,她用自己最为朴实的情感来支配自己的行为,这种行为又是那么的执着。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关于“五丝”的故事。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因为感冒引发了并发症,整天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医生开出了一大堆药片,为我打了几天针,可病情总也不见好转。

有道是“病急乱投医”。母亲就带我找到了邻村的王奶奶。王奶奶年轻的时候入过教、信过神,老了之后经常有人找她看病,据说很灵验。母亲说明来意之后,王奶奶轻轻地给我试了试脉,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这孩子前世命贵,五月是他的命月,每年端午节那天必须在他脖子上戴条‘五丝’,一月之后摘掉。这样,才能保他平安。”接着她又拿出一条红线,让我回家缠在鸡蛋上用艾草煮着吃。回到家里,母亲竟然照做了,等我吃完之后,“五丝”的事情也就记在了母亲的心里。

许是先前吃的药起了作用,也许是王奶奶的方子真的管用,总之我是渐渐地好了起来,而所有这一切更坚定了母亲对王奶奶的迷信,“五丝”也就这样进入了我的生活。

以后,每年端午节前,母亲总是到集市上给我买来五色丝线,缠好之后给我戴在脖子上。年年如此,从没间断,即使我当兵进了军营,母亲依然每年记挂着让我戴“五丝”。

去年家里装上电话之后,联系方便了许多。端午节,母亲特意从家里打来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戴好“五丝”,我听着母亲的絮叨,不由得说:“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迷信……”“迷信?什么迷信?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管迷信不迷信,只要你戴着它平平安安就行。你想不戴它,你以后就别回家了。”母亲气呼呼地说。我听了之后,赶紧向母亲解释,这才平息了她的怒气。

“以后别回家”,这是儿时母亲对我最严厉的警告。如今,一句话竟惹母亲生这么大的气,真是出人意料,可坐下来细细品味母亲说的话,却又让我感到丝丝温馨。是啊!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在母亲眼里还不始终是个孩子吗?愿孩子平平安安、健康快乐,这不正是千千万万个母亲所祈求的吗?

迷信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我一直很信服这句话,也一直相信轮回。

我在做一些很平常的事情时,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仿佛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发生过同样的事一样。当我努力去回想,想找回那种异样的感觉时,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给朋友们说过这种感觉,他们马上点头说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我就在想:这是不是前世今生?

下午,我的一个朋友叫我上网,他加我QQ。起初我不知道他的网名是什么,当我看到之后,那种感觉油然而升。我发誓我在网上从没遇到过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就在他加了QQ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主人公就是我和他,那似乎是发生在古代。我在那个梦里经历了很多事,最后我居然是死在了他的剑下。呵呵。那场梦,好象是我们前世的一段剪影。醒来之后,我更加相信了那个名词——前世,今生。

我想,梦应该不只是一种生理现象,有些时候它也许会带我们一些讯息。或许是对未来的暗示,亦或是对过去的回忆。而我们有时会有熟悉的感觉,也许就是源于上一世。可能是我们前世对某人回眸了500次之多,才会如此刻骨铭心,才会轮回了后还隐约记得。那些“回眸”和“刻骨铭心”则换来了今生的擦肩而过,更深刻的,也许换来的是今生的“缘”。

“缘”是前世修来的,“分”则是靠今生的机遇与巧合才得来的。

所以,缘分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是因为我们有缘,才会在这辈子认识,相知。因此我们更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爱眼前的人,爱眼前的世界,爱一切爱你的人。这样,才会成为一个真正幸福的人。

迷信

从小就迷信表姐。虽然我和她的关系在两人明白厮打应当是桩异常丢脸的事之前,一直处于水火不融的状态。而自己当时是个粗糙潦倒的臭丫头,也许还会时不时地把棉毛衫从袖子口里长长地露出来,嗓门拔得又尖又长,坐在她身边大哭着“我要她的那本书嘛”又没人理睬。

那时,那样的一天里,就已经执著了“表姐的东西我都想要”。并且这个念头难以寻到根源,即便逆流而上,也只会在随后发现了又回到原点。不断地环绕着一个长长的轨迹。

眼下已经记不得当初引发两人之间大战的东西究竟所为何物了。好像只是一本中学生校记手册。或是还没拆封的一卷饼干。我像个不知疲倦而专一的蜜蜂那样盲从地只取一朵花中的花粉。然后在往返的途中,慢慢长大了。

长大的第一代价就是不能和人再那样淋漓地互抓头发,直到被两对父母分开。我和表姐仿佛在一夜之间后变成彼此微笑不时打趣的好姐妹。偶尔一个电话也能聊很久。但对我来说,最终变成一个在旁默不出声的观察者,暗暗地记录着关于姐姐的一切。

即便过了那样长的时间,长到已经不会令棉毛衫不小心泄露自己的秘密,长到像缓慢舒展的叶子那样在阳光下变成绿色,却依然会在泥土下留心着所有姐姐的点滴。然后逐渐由下至上地,从根处开始缓慢地改变。

她说的一切我都信,她喜欢的一切我都追随,她保持的习惯我笨拙地想模仿。好像在内心最深的地方留下用密咒才能打开的房门,可以看见里面的中学生校记手册,或是也未必有多美味的饼干……它们长久地留在停止的时间里,筑就我至今依然无法寻到原因的依赖。

那些毫无根由的依赖,毫无根由的向往。内心自卑的小丑像被无名的光芒笼罩。会把关于她的细节都加重笔标注上。就好比我之所以会成为小护士的fans不过是因为在姐姐家无意看到她在用而已,就在她没有对我做任何推介的情况下,我仅凭“姐姐在用,那一定是好的”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小护士主义。尽管事实上我根本说不出这个牌子带来了什么效果,没准还是下巴上几个小颗粒的原因所在。可就是这样地迷信她。傻呀。

或许就是这样,自己总像是在某个低处这样,就差没有留两条鼻涕来烘托了。然后看见他人在高处两个剪影。表姐梳得非常柔顺的头发,又或是新年衣装带有白色滚边,皮鞋,袜子口绣有图案,等等。随之他们从我的眼瞳中被收入,反应至大脑细胞,随着四体流动的血液,变成了恒久的,不能改变的东西。

名叫迷信的东西。至今仍然在默默地流动着。真实而无奈,并满心欢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