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如诗如画般醉人,无论是哪一处都让人流连忘返,但是最让人魂牵梦绕的还是我家的那间祖屋。

当白杨的柳枝条已然泛青,当小河遇春风而融,春便会带着暖意悄无声息的降临。

我刚下车,一座古香古色的祖屋便屹立于眼前,铁锈的大门上依稀可辨的是那绘声绘色、灵动逼人的雕刻。粉色的“云烟”仿佛也在春意下飘忽不定,又似纱衣在摇曳不定。走进细观,原来是两株春意盎然的丁香绽放,那淡淡的幽香,直在鼻前飘忽,沁人心脾,使我满心疲倦尽在此刻烟消云散。

这春意下的祖屋带着暖意深入人心。

当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歌唱,当春意无声隐退,夏便会招摇的降临,如一位热情的仙女,带着她的魔法棒为万物上色。

祖屋旁的那层小草已然很高,及小腿之处。远看,它们舞着纤弱的身子,在轻风的吹拂下起伏。近瞧,它们嫩绿挺拔的身姿却灵动万分,露珠在它们的身子上滚动,被晨光折射出炫彩的光芒。祖屋因为是用上好的金红木砌的,所以到了夏日反而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热意,相反则是凉意渗透,不觉夏日炎炎。鲜花带着她的芬芳,侵扰我的嗅觉,令我耳目一新。

夏日的祖屋格外的具有“绕堤柳借三蒿翠,隔岸花分一脉香”的情意。

当秋雨飘飘洒洒落下,当天空淡无一抹洁白云影之时,秋便会闪亮登场。

我满心疲倦地躺在软和的床上时,便忆起秋意浓浓时的祖屋。

秋风萧瑟,祖屋前的两株丁香树早已凋零,被秋风卷起的枯叶在半空中纷飞。铁锈的大门徒增几分萧零之色。古木生香,淡淡的木香仿佛将你带入几亿年前那片浓密的森林。昆虫也都了无踪迹,只剩枯灯祖屋老人。

正值深秋的祖屋,徒添几分萧零。本是清爽之际,可也独留孤寡两位老人——我的爷爷奶奶,抚摸着祖屋的一道道痕迹,在一声声的叹息。

雪花飘零于空中,寒风乍起,卷人冷意之时,冬也已开幕。

雪花浓重盖住祖屋屋顶与大地。纯净的白雪世界,便在眼前呈现,这是童趣的乐园,跟顽童的玩乐世界。冻僵了的雪娃娃在院中静立,挂着暖心的笑容。祖屋穿上了一层层的白色新衣,祖屋的万物被尽数掩盖,流露出的只是残败的枯叶与古木一角。

冬日的祖屋,带着点点童趣,却更增色了祖屋的古声古色。

祖屋它带着我的童年,那里有我的欢声笑语,它独特的美吸引着我。春日春光乍泄;夏日,植物浓密;秋日,萧瑟之感徒增;冬日,白雪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