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一场小雨,天空上露出了害羞而美丽的彩虹。我独自在乡下的田园边玩耍。

“湘钧,快来帮拔萝卜!”那是爷爷的声音。我走到萝卜地一看,旁边全是拔出来的水灵灵的白萝卜。“这群萝卜基本都是叶多萝卜大,有些萝卜都长着‘骗人’的叶子。比如:叶多萝卜小,叶少萝卜大。几率最少的就是叶少萝卜小。你可得看着点萝卜叶子哟!”爷爷满有经验地告诉我。

我卷起袖子,拉起裤腿,对着这帮萝卜显示出凶狠的样子,希望能够让萝卜们害怕得土松一些,更好拔一些。

我看中了一个叶子多的萝卜,使劲拔起来:“一,二,一,二!加油!加油!一,二,一,二……耶!拔出来了!”只见那萝卜叶子很多,萝卜的上半段很粗,一看就是个“大家伙”。“咔嚓”一声,萝卜断了,手中的半截萝卜在往下滴水,好像酸楚的泪水,土里的那半段好像在无辜的望着我,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来《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哎,没想到我竟然成了残忍的王母娘娘,把牛郎和织女活生生地分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让你们在一起。”我把在土里的半段萝卜挖出来,让它俩“破镜重圆”了。

……中午,奶奶用小半个萝卜做了些萝卜干,又用半个萝卜做了一碗萝卜烧肉。萝卜一入口,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蕾像被唤醒的精灵,都在舌尖上挑起了欢快的华尔兹。

又到了星期一,我真想狠狠踹日子一脚,让它跌到星期六去,一家子再一起去乡下拔回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