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依林对志祥大胆告白以后,周围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在他们眼里依林是个超奇怪的女生,不仅有着和依颜一样的容貌,而且对志祥也穷追不舍,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只有可儿依然对她很好,很照顾她,很帮着她,仿佛有着很深厚的友谊。

可儿拿着语文背课文,背着背着就来到了依林的旁边,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小吟。

“你为什么觉得志祥会喜欢你?”可儿拿语文书遮住嘴巴,好像怕被别人听见一样。

“因为我家很有钱。”依林微笑着。

“咚——”一本语文书敲到了她的头上。

“志祥家的钱不比你少!”可儿没好气的说,她原以为依林会有什么独特的理由,竟没想到是这么俗的理由,而且对志祥丝毫不起作用。

“我会好好照顾他……”

“砰——”语文书再次砸到了她的头上。

“没有你的照顾他会活得更好!”对可儿来说,志祥就像个泥鳅,只要被抓住就会拼命地想往外滑。

“……因为我长得像依颜。”这次依林一说完就用手护住头,眯起了眼睛。

可是她等了很久语文书并没有砸下来,她放下手,慢慢睁开眼睛……

然而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本语文书加一个铅笔盒。

“这些理由就属这条最烂!”可儿放下书和铅笔盒,“志祥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他喜欢的东西都要是独一无二的,在他心里依颜就只有一个,也只允许有一个,而现在忽然冒出第二个“依颜”,他不仅不会喜欢反而会毁了她也说不定。”

依林理了理被打乱的额发,目光变得很温和,“可儿和依颜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所以才一直对我这么好……”

可儿怔住了。良久,她才僵硬地开口,“恩……可是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她……真的……”

“不要紧……”她眨了眨眼睛,眼里好像透着光,“正因为这样,所以你会对我好是吗?”

可儿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依林认识了新学校的第一个好朋友。

依林打开了卧室的窗户,看着天空一片片奇形怪状但洁白如雪的白云。她爬在了窗台上,似乎看得出神了。

“姐姐,我跟你讲哦。

今天在学校我交了第一个好朋友,

她叫可儿,怎么样,名字很熟吧。

你以前说过喜欢你的人都会喜欢我,

可是志祥好像很讨厌我呢,

要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那我还能替你好好照顾他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照顾他呢?

为什么你要变成白云飞到天上去呢?”

阳光下,依林的眼角闪着泪光。

“小姐,窗开这么大会着凉的哦!”容嫂帮她关上了窗户。

容嫂是依林家的管家,从小看着依林长大,对依林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容嫂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痕,“又想起依颜小姐了?我说过很多次了,她的死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她打断了容嫂,“我们是双胞胎,不管有什么病痛都应该一起分担不是吗?为什么她得了血癌而我却健健康康的,如果我能分担她一半的病,那也许……也许她就不会死了。又或者,如果是她跟着富有的爸爸走的话,她就可以一早就得到很好的治疗,而她却选择留在贫穷的妈妈身边,让我跟爸爸走……都是我害她的……”

容嫂将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肩,“小姐,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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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夏天的气候异常的闷热,教室内更像是一个大烤炉。

每个同学都拉开衣领,甩着胸前的衣服。

只有知了不厌其烦的在树梢叫个不停。

吵得同学们都无法安心上课。

有些人干脆爬在台子上睡觉,有些人自顾自的发着手机短信,

而依林则透过窗户望着天上随风飘荡的朵朵白云……

“天上有什么吗?”可儿看着依林说到,“你好像总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呢!”

“云……”依林转过头,看着一脸迷惑的可儿,“你知道吗?如果一个心地纯洁的人死了,那她就会化作天上的白云,飘啊飘……”

“为什么不是天使?”几乎每个人都会这样问,依林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依林的眼神开始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有人跟我说是因为每个天使只能守护一个人,而且天使太高贵了,普通人根本看不见他。有些人就会选择变成白云守护着自己所有想要保护的人,为他们遮挡阳光、为他们哭泣,而且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变成白云的自己,所以他们不要做天使只想做白云。”

听着这样奇怪的说法,可儿都快睡着了,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经意的问,“是谁告诉你的?”

“姐姐。”她微笑。

“你姐姐是谁?”可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她从来不知道依林还有个姐姐。

“……姐姐是白云。”

“你姐姐叫白云吗?”可儿边问边想,既然姐姐叫白云,那妹妹怎么不叫乌云呢?

依林摇了摇头,指着天空,“是天上的白云。”

可儿顿时明白了,笨蛋笨蛋笨蛋!她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会这么迟钝呢!

“蔡依林!宋可儿!”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讲台上发出,“现在是上语文课!你们即使不想听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的讲话吧,不然像他一样睡觉也可以!”老师指了指正爬在台子上睡觉的志祥。

谁知道他突然抬起头,睡眼朦胧的还不忘瞪着老师。

“……当、当然,像志祥这么好的成绩可以睡觉,可你们的成绩好吗?”

听到老师这样说,志祥又把头埋在手臂里睡着了。

“先说你,蔡依林!‘列祖列宗’,你竟然给我写成‘劣祖劣宗’!”老师恨不得撕了依林的考卷去烧给依林的祖宗。

同学都笑成一团。

“还有你!宋可儿,叫你解释‘杀鸡警猴’,你竟然说是杀了鸡去孝敬猴子!你见过有人喂猴子吃鸡吗?再说猴子它要吃鸡吗?”老师气得眼镜都掉到鼻梁上了。

可儿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都说没人喂猴子吃鸡了,那还怎么知道猴子到底吃不吃鸡啊!?”

老师把眼镜推上去,一本正经的看着可儿,“那要不要我去帮你找只鸡跟猴子,让你试试看猴子到底吃不吃鸡啊?”

其他同学都已经笑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个长得这么像依颜,却一点也比不上她!另一个从前跟依颜在一起这么久,照样什么都没学到!”老师打量着小吟和可儿。

全班同学立刻安静了,再也没有一丝笑声。

晴惠不安地看着身边的志祥。

班级里的气氛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砰——”

志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个月!”

“……什么?”老师被他吓了一跳。

志祥转过头盯着依林和可儿,“一个月以后我让她们考进年级前60!”

“哇——”全班同学都发出感叹的声音。

可儿更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依林呆呆着看着宇翼,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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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由于上课时被宇翼这么一闹,几乎全班的同学都把精力关注到依林和可儿必须考进年级前60的事上了。毕竟是志祥向老师提出的,大家不管怎样都要支持一下,虽然都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

“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两个要不是靠老爸出钱,就凭她们两个人怎么可能进这个班啊!你这次打赌肯定会输的!”晴惠在志祥的耳边小声嘀咕。

志祥盯着她们两个,面无表情,“你们要是考不进年级前60我要你们好看!”

同样的一句话从志祥嘴里讲出来就会变得恐怖十倍,可儿不禁颤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过头,慢慢的站起来,“我承认我是白痴好不好,我肯定做不到的,年级前60诶,倒数60我倒还可以考虑……”

“你的话说完了吧。”志祥把目光转向依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话让可儿和依林觉得自己好像在说临终遗言似的。

一句话轻轻的从依林嘴里蹦出来,“如果考不到……怎么办……”

志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自己看着办。”

依林的眉毛微微的挑动了一下,她可以为他做很多事情,但是要把成绩提高可真的是难倒她了。可是,如果他失望的话姐姐也会难过的吧。尽管可儿在下面拼命地扯她衣服,上面不断的给她使眼色。她还是一脸迷茫的答应了,“好……啊……”

可儿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就这么定了。”志祥伸出手,在依林的课桌上随便找了一支笔、一张纸,写下了一个地址和一串号码,“这是我家的地址和我的手机号码,从今天开始,每个晚上到我家来补习,双休日也必须来!”

依林看着纸上的地址,手轻轻的把每一个字都摸了一边。姐姐也一定去过吧。

晴惠不屑的瞟了她一眼,“只不过给你个地址就陶醉成这样。”

“你也跟着来!”志祥走时甩下一句话。

“我?”晴惠一脸惊愕的表情。

虽然志祥已经走远了,可依然能听清楚他嘲笑的口气,“废话,难道你要让我一个人对着两只猪啊!”

“好过分!”可儿已经说了N遍了。

她一脸委屈的看着依林,“有人啊重色轻友!为了喜欢的人竟然出卖自己的朋友。”

依林无奈的微笑,“这对你也有好处的嘛……”

可儿拍打着自己的膝盖,“你找到了没啊,我都快累死了!”

“快了快了……”依林拿着志祥写给她的地址,四处张望。

“啊!找到了!”她兴奋地拖着可儿往前走,“就在前面啦。”

可儿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她也没招谁惹谁,成绩不好连她爸妈都不介意了,竟然还会好端端的被逼去补习,还是为了别人的一个打赌!是她的朋友也倒算了,可竟然是她最讨厌的志祥!她不止一遍的问自己干嘛要为了志祥去拼死拼活的,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看了看依林,因为她!

“你看,到了!”依林指着她们面前气派华丽的别墅。

依林按了一下铁门上的对讲机,

铁门开了。

她们走了进去。

微风一阵阵的吹,

吹落了树上的花瓣,

粉色的花瓣落在了小吟的脸上,

这是——

依林朝园子望去,一排排茂盛如蓬的樱花树。

她记得,

她记得姐姐最爱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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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真的好漂亮。

依林远远望着那些随风舞动的樱花树。

在淡淡的、粉红色的映照下,

在像雨一般飘落的花瓣下,

依林仿佛看到了——他和她在樱花树间穿梭的身影。

他追着她,他抱着她,她在笑,他在一旁看着她笑。

姐姐和志祥当时一定很幸福吧,

所以姐姐在临死前还依然对着樱花微笑。

我看到了,姐姐我看到了。

依林抬起头望着天上的白云,

樱花真的很漂亮,特别是为你盛开的樱花。

可是——

依林转过头看着那些形单影只的樱花树,

少了依8颜,花园仿佛不再被阳光照射一样,显得暗淡无光。

樱花树中也透着一股悲凉的死寂,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灿烂。

“依林——”可儿叫醒了她,“别发呆了,我们快进去吧。”

“他没有忘记过她对不对?”依林微笑着看着可儿,“志祥不会忘记依颜的对不对……”

可儿该怎么回答,她看着依林希翼的眼神,心头一黑,“这种事情,谁知道……”

阳光照在可儿的身上,她的眼角似乎闪着亮光,“就算曾经答应过又怎么样……所有的誓言都会随着人的离开而消失的……”

依林看着强忍着泪水的可儿,依林清瘦的脸上又掠过一丝灰白。真的……会忘记吗?

“她说的没错。”一个冷漠的声音回答了依林。

她们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志祥搂着晴惠,晴惠娇柔的躺在志祥的怀里。

“她的事我已经都忘记了。”远远地只看见志祥的嘴唇僵硬的在动,“我最后再说一边,我的记忆里不会再有依颜!”

他把晴惠搂得更紧了,“而躺在我怀里的也不会再是依颜。”

可儿低着头沉默不语,晴惠骄傲地笑着,依林泰然自若地看着他。

“你喜欢樱花吗?”依林突然问了个话题以外的问题。

“我讨厌!”他的眉毛又挤在了一起。

依林朝樱花树看了一眼,“那……为什么还要种着樱花树呢?”

“不吉利。”他不经意的一笑,“种在自己院子里的树如果突然迁移会不吉利的,不然谁还愿意留着这些鬼东西。”

他搂着晴惠转过身,背对着她们,“快点进来,你们不是为了讨论樱花来的。”

晴惠鄙夷不屑地看着依林和可儿,“不要害祥输哦,不然……不会放过你们!”

“够了!”可儿低声叫到,“这种人的家……我才不要进去!”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依林拉住了她,“留下来吧……依颜一定不想看见你们这样的,她正在天上看着呢,你想让她伤心吗?”

“在天上看着……”可儿抬起头,望着深远的天空,“依颜,你看到了吗?你竟然为了这种人……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志祥是这种人却还要和他在一起,然后……又这样死了……”可儿抽搐着,眼泪顷刻夺眶而出。

“因为相信,她相信他,我也相信他,所以请你也要相信他。”

一样的眼神,依林有着和依颜一样的眼神。

可儿怔怔地看着依林,她已经分不清楚眼前说这句话的到底是依林还是依颜。

爱!那令我魂牵梦萦的亲情和关怀

在每个人内心,都有情。情在内心中,是在最圣洁的那一寸。千千万万的情,汇成的将是一首爱的赞歌。而在这千千万万的情中,友情,是那么地纯洁,就像黑夜中的一缕白光,是如此的洁白无瑕;爱情,是那么的美丽;而最伟大的,是在无数幸福的家庭中,流露出的点点亲情。

这时,我忽然想起六岁时,我连续七天高烧不退,白天退晚上升,一到晚上,爸爸妈妈每隔两个小时就来看看我,发现体温一有异常,便马上叫醒我,把我背去附近的医院,去到医院时爸爸早已汗流如雨下,并且在这七天中,他们几乎夜夜不眠,而且,白天还要风尘仆仆地去工作,在七天中他们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都瘦了一圈,这就是亲情。正因为有了亲情,我们才能茁壮成长,那么,我们该怎样回报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把我们扶养长大的父母呢?拿自己最大的成就吗?不,这仍不能与之媲美,在爸爸妈妈心中,或许没有听我们对他们的真情的一句话:“爸爸妈妈,我爱你!”更能安慰一下他们那时时刻刻对我们关怀得无微不至的那一颗美丽的心了。

吃晚饭时,我想将这七个字对爸爸妈妈说,可是,话还没到嘴边,又一股脑的滚回去了。终于,我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气 ,在心里告诉自己:“镇定、平静!一定要把这句话对爸爸妈妈说,告诉他们,我爱他们!”终于,我把这句话向爸爸和妈妈说出来了:“爸爸妈妈,我爱你!”“什么?”爸爸妈妈异口同声地问,似乎没听过这句话还想再听一遍,不过事实上,在这十二年间,我的确没有对他们说过这句话。甚至一句感恩的话也没有说,此时几乎每天我都哼哼《感恩的心》这首歌,“爸爸妈妈,我爱你!”我又说了一遍,虽然声音小得差不多连自己也听不见。我低下头,不敢望着他们,当我再抬头时,我惊奇地发现,妈妈已经泪如泉涌了,而爸爸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哦,爸爸妈妈哭了!我心里一震,我还以为他们在伤心呢!啊!这是爱,爱的泪,是为爱而流下的泪,是因为我的一句感恩的话。此刻,我的鼻子一酸,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直往下掉,落在我的手上,“谢谢!”妈妈捂着嘴对我说到,“谢谢!我也很爱你!”爸爸也对我说,他们的声音哽咽了,但是泪水仍不住地流!这时,直觉告诉我,我长大了,我一定不让爸爸妈

听,雨声!

痛苦而无助,悲哀而哭泣。雨说,这是它的声音――题记

雨,一滴一滴地敲着窗子,很重,很重,雨已经下了很久了。它每天都悄悄地离开云朵,从我身旁坠落,无论是窗边还是路边,它坠落的声音都是那么惨痛,像病人痛苦的呻吟,决裂而惨白――雨哭的声音。

雨没有缠绵的飘落,仍然重重地瞧着窗子。风夹杂着雨从窗的缝隙中逃了进来,或许它是在逃避,逃避那些从高空坠落的生命,逃避已无法挽救的灵魂――雨颓废的声音。

雨渐渐地小了,没有了惨痛它变得很轻柔,轻轻地飘向窗边,又轻轻地浮起路旁水涡的涟漪。想起了初一那年暑假的上海,雨中淡淡的没有了现代气息。空气中也没有泥土的清香,只有热蒸汽在蔓延。在外滩留下了东方明珠的远景,可照片里却看不清,只有苍茫的一片。想起昆明,雨中杂乱而清新的城市。想起西藏,雨中寒冷的雪山――雨思念的声音。

雨停了,可天仍很阴沉。放学回家,发现楼道上有自己闪烁的影子,清晰中带有模糊,模糊中留有清晰。影子是暗淡的,没有表情,一束黑色的光,在楼道中闪烁,却看不到喜怒哀乐,只是孤单的飘荡,飘荡――雨痛苦的声音。

太阳出来了,却有被乌云遮住了,或许它本不该出来给人们晴天的幻想。但它终究出来了,是没有束缚的光明,它的光芒仍然苍白刺眼,而乌云却像不懂事的孩子遮住了它。人们无奈的低下了头,又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我班的四大辣女!!!

自古就男儿当自强,我们班的女孩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哦.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是哦.在我们班,就有四大辣女保护女生,且听我慢慢道来.

一大辣女:陈琳艳.啊啊啊啊!一位可怜的男生惨遭毒爪.不用说,又是我们女生的辣女陈琳艳在收拾罪该万死的男生了.我真佩服他,是敢死队的,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琳艳的九阴百骨爪的厉害.天下没有哪位男生敢惹她呀.而他居然......哎可怜,我有点同情他了.陈琳艳的毒爪刷刷刷,三下,那男生的手笔就留下了三条红红的爪影.虽说她狠,但那是对男生,对女生可是千般柔情,万般温柔,特别是我感受特别深.有一次,我被一个男生打了一拳恰好被她看见了,我还没出手,她忙使出杀手锏九阴百骨爪,没办法谁叫我是她的好同学呐,她可是特别爱护我啊.

二大辣女:楼晨希,其实就是本人那.跟陈琳艳比起来,我属于温柔类的.哼,别以为我温柔就好欺负,偶是笑里藏刀,自有秒计啊.啊你敢打我,我生气了,让你见识本小姐的厉害,你死也瞑目了吧.我是你是天才,天生的蠢材.....现在知道了吧,本小姐比较斯文,是动口不动嘴的.一个男生经过本小姐的暴风雨之后,终于投降了,哼,跟我斗,你是吃不了兜子走啊.

三大辣女:周小又是以她那一声高家叫而自居的.说实话,她那尖叫可是没有人不畏惧的.那声音,响亮,干脆,震耳欲聋.一声尖叫传遍十八里铺,哎,估计倒在她尖叫下的男生可能不计其数哦.要说她那尖叫的威力,可真是......说功夫里的狮子吼吧,跟那比,差的远了,在练个十年八年吧哎.听听,又来了,哎哟哎哟,不行我得塞棉花去了,否则我得震晕了呀.

四大辣女:袁俣宁,她的绝招可谓最简单,也谓最复杂呀.她的绝招就是男生的把柄,这个招够狠够辣,当然了,也要钟老师的配合.只要周周某某向办公室走去,就连毛某某渝也得对她,三跪九叩,甘拜下风啊,哈哈这够帅吧.

我们是四大辣女,我四招合壁,就是天下无敌.哈哈!无人可当哦...你想试试吗,请联系110,谢谢合作,呵呵!!!!!!

蓝!蓝!蓝!

我把空间设上了密码提问,是这样的:“说,我是猪。”访客必须回答“我是猪”才能进去。菜菜子晃着我的胳膊说你给我把它改回来!菜菜子是大学里最常去我空间的人了。

我笑,我也不知那天为什么心血来潮把它改成了这个样子。不过可以确信的是我的本意不是搞笑。好像是那天对什么事物失望了,于是想把自己小小封锁一下。如果你要进去,好吧,低头先。

就是这么咬牙切齿地改的。

后天要考《西方经济学》、《微积分》和《语文》。语文已经知道了两个题目:《关于华中师范大学汉口分校周边环境的报告》和自拟一个汽车美容广告。乏味的、直愣愣的题目,像十二月里带着棉帽在墙角晒太阳的一排老头一样没有生气。

周边环境。小丹子问我,要不要去考察一下?不!

我懒洋洋地构思。这个布满油烟气和小尘埃的破七八糟的地方像一块湿不啷溏的麻布一样尽满了我对它的无奈与热爱。天空总是飘着拳头大的云,虎头虎脑的。你、你、你以及你就从这里走来,从卖破烂的小贩身旁走来,从玉米锅旁走来,从夏天里走来。我看着你,在爱着这个脏兮兮的周边环境时我发现我顺道把脏兮兮的你也爱上了。你!我自己!我想念你以及我自己!

疯子似的句子。38℃。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特别疯。我以前写东西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写的东西,我自己低下头都好像能闻到薄荷糖的味道,很凉很湿,不过还没有中寒毒——差不多是16℃的样子。类似这样:

这个落进尽雨水的城喂满了孩子,思绪像田野里大朵的矢车菊一样疯长的孩子,眼睛里潋滟着雨天清晰的光的孩子。

我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写报告。

关于华中师范大学汉口分校周边环境的报告

尊敬的各位领导、专家、同志们:

依据《全国高校周边环境及学声学风评估标准》,按照教育部颁发的实施细则与调查方法规定,2008年6月10至6月20日,我们组成调研小组对学校周边环境进行了全面、深入、细致的考察。……

确实全面、深入、细致。我笑。

哦老师。

我还在十八岁。

我听陈绮贞。

我整天喝太多水。

我还没试过别谁弄伤。

我爱捡别人丢掉的东西。

我曾想做个好姑娘。

如果她很笨很幼稚。

你还愿意肯定她吗?

嗯?

天空飞起鸟的声音,我把《大学应用文写作》放下去,拿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后天要考的。看了四章就再也看不下去了。水龙头又发出冒泡的声音。停水时它是无休止的呼噜呼噜叫个不停,like a big 怪兽。

现在我翻开的一章叫做“个人与家庭”,平稳的温吞吞的一章。相比下我觉得同样让我们头痛的vfp更激昂些,因为书本里有好多感叹号!虽然那只是程序符号,可看着仍有些小兴奋。如,s3l3ct职工号fr0m城市!= 北京 where 工资〉100

“!”在这里是“不”的意思,但我会假装不知道,看时从心底念,s3l3ct职工号fr0m城市!哦嗬!哦嗬!城市!多么慷慨激昂!

看累了,闭上眼睛,一堆蓝色浮点。有时觉得学自己的专业像吃药一样苦。我和周围的许多同学不一样,他们是爱这个专业才上这个,而我当初是先选这个专业然后打算以后再培养爱,像封建包办婚宴。所以中文多么像我的情人。我时常在脑海中构想它的甜蜜。所以根本上,我真正想要学的,这里不教我。我现在还在漫长的培养对这个专业的爱的时期。

我希望终有一天传奇的世界豁然洞开。

然而我不会忘却我从小坚持的爱。

蓝色的浮点压榨过来,我大口大口吸气。听见风铃的声音。催眠的介质一点点掀起桌上的纸页。

最后一句话,恒温,26.5℃。

瞧!俺那臭美的老妈

说起俺那亲爱的老妈,俺只能用“臭美”这词形容。这是为什么捏?接着往下看呗。

老妈总爱时不时嘟囔着:“老了。”的确,最近许多皱纹在老妈脸上“安家落户”。

“咋办捏?”一团愁云浮在了老妈的脸上。

“服老吧,俺的老婆。”老爸窃笑着,在一旁幸灾乐祸,他一直劝老妈“服老”,可俺固执的老妈偏不。

过了不久,老妈像中头彩似的惊喜万分地冲回家。原来啊,是老妈听她同事说一家美容院有“祛除皱纹”服务。那天晚上,老妈下班后就迫不及待地兴冲冲地冲出家门。

夜晚,钟声响过十一下还没见老妈回家,俺的心可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哦,俺妈该不会是被不法分子给绑架了?老爸就在俺旁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来回踱步。

“咔嚓”,俺们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门轻轻一推,门口便出现了老妈的身影。

“你去哪了。”俺和老爸异口同声地问。

“‘浓妆淡抹’啊,你们爷俩仔细瞧一瞧,俺是不是容光焕发了?”老妈自豪地拍脸蛋,眼睛“嗞嗞”地放电,摆了个万人迷的pose,期待着俺和老爸惊讶的眼神。

然而,俺们对老妈不理不睬使她不免失望,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先去打点美白祛皱霜吧!”

接着,连续几天,老妈一有空就“我去美容拉!”而回来的时候都是满载而归——化妆品。一天半夜,我听见隔壁屋有“呲呲”“哌哌”地声音,我还以为是老鼠在厨房里啃东西呢?起床打开门一看,老妈正把一大堆化妆品摆在床上,抹化妆品呢!我晕~~

俗话说得好啊:人靠衣装马靠鞍。俺那臭美的老妈那可是相当地注重形象,追逐“时代的潮流”。

俺妈每次试穿衣服的时候,总爱先挑出十几件自己中意的衣服,接着便大摇大摆地站在试衣镜前,开始了属于她自己的“时装秀”,没穿一件,老妈都得左瞧瞧,右瞧瞧。只要俺一作呕吐状,老妈就会旋风似的脱下,好象多穿一秒都会给她的美丽打折扣。

俺那臭美的老妈在空闲的时候总爱“招蜂引蝶”,一起出门购衣服,回来后,俺家的衣柜又要遭殃了。用俺爸的名言来说,那就是“世界上要是少了你妈,服装店就倒闭咯”:)

这几天气温急剧下降,几乎天天都下雨,老妈总是坐在梳妆台前纳闷——这种天气怎么能穿韩国裙呢?

几度徘徊后,俺老妈毅然决定——要“风度”而不要“温度”,在寒风簌簌的天气里穿着超短裙出门。

这不,昨天一回家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震得俺家楼房直摇晃,还发出尖叫“哦,救命。俺发烧了!”

俺陪她去医院,医生说要打三天吊瓶。俺那臭美的老妈,真是“美丽冻人”呵~

瞧,俺那臭美的老妈够臭美吧~嘿嘿~

雨!慢慢的

小时候,住在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长大了,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听不到雨声凄然,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

于是就怀念起那瓦屋雨声。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

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闲暇之中,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恰逢那天下小雨,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迷蒙之中,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是久未沟通的那种。它拒我于千里之外,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

哦,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我彷徨了,我问自己:我是谁?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雨声依然在响,像我真实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