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很热,在热的日子里,只能做的是没事。

于是,只能天天在那个腾迅中心的及时交流上去闲荡。在茫茫大海之中搜寻属于这火热天的缘,和那未被发现的藏于隐蔽处的份。

有部电影的主人公说过一句话,他说:有时候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确实,这句话说到我深深的心坎里了。现实,现在的现实,特别是这气温高达三十七度的热现实,是那样的残忍。所以,我就说:有时候,我们必须面对网络,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很多人说网络靠不住,因为它是虚幻的,虚幻总比睁眼受罪好!

现实又何尝不像网络呢?

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于网络中多久了,但不能说是沉溺,喜欢它,但不能说爱它。

不知是在及时交流上闲荡久了,还是日子热久了,所以总有一种厌烦的情绪从心田滋生出来。

于是,决定找个人聊聊,但只是随便聊聊。

室外的温度早已超过了自己的体温,昏昏沉沉的大脑指使左手和右手在搜索栏中输入了奇怪的文字:零度温柔。看着都感好笑,大热的天,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只能是大气和太阳的阴谋得逞,使大脑受到蒙蔽。回车之后,那四个字竟凸兀在我眼镜之上,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

加她,却没成功!她好像并没落网。

月媚花翠的春,冰髓容艳的冬,温柔抚人蕊。是她的各性签名,炎热的天,也只有零度温柔能抚人蕊了

以后几天,天终于是热够了,突如奇来的冰爽让我猝不及防,曾经的火热也只是从心底冒出的感觉而以。天冷了,再也不需要寒冰了。零度温柔最终也没能和他聊上一句,最简单的随便聊聊的梦想也没让我实现。属于火热天的缘让我寻觅到了,但那份藏于隐蔽处的份却始终未露面。

正如《老人与海》中所说,秋天的夜,凋零在漫天落叶里面,泛黄世界,一点一点随风而渐远。秋天始终不是夏天,秋天始终没有夏天那样热,秋天过后始终还是严冬。

严冬虽冷,我始终将零度温柔放于心底,让心底久存的体温,暖融那如冰的温顺。

温柔抚人蕊。

温柔西湖

西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柔。

风是柔的。西湖的风,是轻轻的柔,就像母爱那样的温柔。慈爱的手,轻轻掠过你的脸颊。在你呼吸的那一刻,一阵风拂过,给你静谧的享受,让心灵荡漾在轻柔温和之中,飘飘飞起。

水是柔的。西湖的水,是用墨绿色渲染上去的。这种绿,是一种天然的绿,是一种添绿则浓,添水则淡的绿。这种绿,很和谐,让人看了有一种优雅、心旷神怡的感觉。这样的绿水中,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荷花,腼腆着、害羞着,简直就是一幅写意画!当风吹过,西湖的水呈现一种动态的美,荡漾着丝丝涟漪;当无风的时候,西湖的水呈现一种静态的美,有一种静得灵魂出窍的美。

山是柔的。西湖的山,是一只只翡翠莲花盘。山将西湖的四周包围住,将西湖这颗明珠盛在盘中。到了夜晚,那山就是一种若隐若现的美。蒙的夜晚,明月当空,给西湖的山撇下了一丝纯洁的白色,山在雾霭中隐隐约约,又温柔又袅娜,活脱脱一个西子美女!

船是柔的。西湖的船,纯粹是一条条游动的鱼。一只只画舫,在青山绿水间荡漾,像一个个诗人,陶醉在这一片美景之中了。“江船火独明”,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诗,连话也不敢大声说。船儿像一只只萤火虫,在黑暗中捧出一点点柔和昏黄的亮光。

雨中的西湖,那就更柔了。在蒙蒙细雨中,空中铺开了一张丝网,湖面上冒烟了,树上起雾了,草上盖纱了。这就是江南特有的烟雨,无声无息,柔到了杭州的骨缝里去了。“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大概就是温柔的西湖烟雨。所有的东西都融化成了水淋淋的绿,绿得优雅,绿得清新,绿得自然,最后与西湖模糊在一起了。

我爱西湖,柔柔的西湖。

熟悉的温柔

总是一个人走

心里

却充满空洞

用太多借口

来弥补寂寞

却无法

找回自由

曾经擦身而过

喜欢

在记忆里停留

习惯搜寻你的

只要你就足够

原来我们一直曾在那

原来我们一直都在那

最美的时候

你熟悉的温柔

从不曾离开我

在我眼里

看到什么

全部都是你的笑容

我终于明白

你一定会是我幸福的执着

这一次

我不会

放手

你熟悉的温柔

从没有离开我

在我眼里

看到什么

全部都是你的笑容

我终于知道

你一定就是我幸福的执着

这一次

我不会

放手

感觉不曾变过

时间不再转动

就为了你和我

你熟悉的温柔

从不曾离开我

在你心底

看到拥有

你也一直在等着我

再多的语言

也很难去表达

这一份承诺

我不会放手

我要勇敢的

爱着你

再次温柔回眸

再次温柔的回眸

平静的湖面拂过了暖暖的风

心的涟漪在荡漾

一圈圈的扩散开来

偶尔也会惊现

小小的浪花 涌动着

拍打着我们的悠闲

我抬起头

仰望遥无边际的蓝天

伸出右手

认真的握住你的左手

约定

我们永远是朋友

指尖隐约可现的绯红

诠释着我们的真诚

再次温柔的回眸

四月的桃花

烘衬你嫣然的笑

灿若桃花

双眼凝视着你

不需过多言辞的承诺

几多残花 飘落

在溪中漂荡

你在溪边轻理着云鬓

低垂的眼眸

细长的柔发

耳边回响着你温存的细语

仿佛是海妖的歌唱

携带着大海的神秘

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笔 凝滞在半空

在桌案前低声为你吟唱

再次温柔的回眸

在六月的骄阳下

风吹过你我青春

留下风铃叮铃铃的响

我放慢了脚步

感觉就像昨日的你还在我身旁

金色的天

落下了满地忧伤

整个夏

我们都在不停的疯跑

哼唱着我们喜欢的歌

歌声承载着

我们初次相逢时的约定

歌曲印证了

彼此友谊要到永远

再次温柔的回眸

幻想着 我们下一幕

剧情和对白

灯光是哭红的双眼

望着我们曾相拥的校园

心的天空

久久不能转晴

这是第一次

明知道那是不可改变的结局

是无法填平的沟壑

却那么

强烈地 狂热地

想要去改变它

征服它

憧憬着我们未完的梦

再次温柔回眸

再次温柔的回眸

平静的湖面拂过了暖暖的风

涌动着心的涟漪

在嘈杂声中

一圈圈的荡漾开来

偶尔也会惊现

小小的浪花 翻滚着

拍打着悠闲的我们

我抬起头

仰望着漫无边际的蓝天

伸出右手

认真的握住你的左手

约定

我们永远是朋友

指尖隐约可见的绯红

轻声诉说着关于我们的诗话

再次温柔的回眸

四月的桃花

烘衬的你嫣然的笑

灿若桃花

双眼凝视这你

不需过多言辞的承诺

几多残花 飘落

在溪中漂荡

你在溪边轻理着云鬓

低垂的眼眸

细长的柔发

耳边回响着你温存的细语

仿佛是海妖的歌唱

携带着大海的神秘

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笔 凝滞在半空

在桌案前低声为你吟唱

再次温柔的回眸

是在六月的骄阳下

风吹过你我青春

留下了风铃叮铃铃细响

我放慢了步子

感觉就像昨日的你还在我身旁

金色的天

落下了忧伤

整个夏

我们都在不停的疯跑

哼唱着我们喜欢的曲调

曼妙的旋律

承载着

我们初次相逢时

立下的约定

我们的友谊要到永远

再次温柔的回眸

幻想着 下一幕

将会发生的剧情

和对白

灯光打在了无人的校园

哭红的双眼

望着我们撒过汗的地方

久久不能转睛

这是第一次

明知道那是不可改变的历史

是无法填埋的沟壑

却那么强烈地

狂热地

想要去改变它

征服它

继续着我们未完的梦

温柔一点

“温柔一点”我这样对郁儿说,然后听到郁儿在电话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一种小女人的口吻回答我,“老公,睡吧,我爱你”。我关掉有些剌眼的台灯,睡去。

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过上了每天都被郁儿唤作老公的生活。

是两年前生日的那个晚上,在无法坦然接受自己又一次被所有人忽略的现实之后,独自吃掉了圆的像明月一般的蛋糕,然后跑去网苑。

在QQ的异度空间里,她以一个被遗忘的角色出现在我的面前,听着她讲着那些热恋中的童话。我哑然失笑,然后告诉它,“恋情的世界里只有傻瓜”

故事像想象中一样缓慢的发展着,郁儿成为了“幻天情海”中的一个配角,她那颗热切的心,试着去融化某些人心中的寒冰。

某些时候,她为自己的无助而伤心落泪,某些时候,她会因为那个人偶尔一次的关怀而开心的忘记了时间。

当晓芸在我心头划开一道裂痕,潸然离去的时候,郁儿成了我的临时女友。

七天的约定,缠绵中似乎忘记了这是在异度的空间里,现实中,我们依然遥远。

忍着眼泪说再见,从此各安天涯。谁的心飞向了彼岸,忘记了收回。承诺一个吻,一个拥抱。牵手的瞬间是否会感觉到苦苦相恋之后索然无味。

我想要的是一种别人无法给的承诺,突然间有了依恋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声音。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会失眠,然后在早晨带着黑眼圈上课,被同学们称为熊猫才子。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才子的相思有多重。

像诗人一样,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问自己爱的是谁,是天?是地?是雨?是雪?或许是那拂面而过的风吧。

当我化作一缕幽风,谁又会随我远去?

何苦温柔

从小到大,自认与温柔无缘。不懂得哭,更不懂得在别人哭时该咋办,说话快言快语,做事直来直去;且爱出风头,看不惯男生欺负女生,喜好打抱不平。熟知“花木兰”、“穆桂英”,而不知“祝英台”为何物!久而久之,在父老乡亲的心目中,我的形象也定了型:一个“行侠仗义”的小小“男子汉”,妈妈不知指点过我多少次:“女孩要有女孩样,疯疯癫癫没脸相。”但是没办法,那种纯真自然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因此很长时间以来,我顾不得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继续“行云流水”地做我的“假小子”。 就在这“假小子”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突然从妈妈房间传出了叹息声,一时好奇心起,不禁侧耳倾听:“我们这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一点女孩家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可怎么了得?总得想想办法。”“了得了不得,我们能怎样?我看她是改不了了,女生男相,随她去吧!”爸爸接口。妈妈满怀感伤,我见犹怜,爸爸想得倒挺开,大有“认命”之意,但同时也激怒了我,什么“女生男相”,难道我真的改不了吗?论长相,我自问还是挺够“女人”的,不就是“做派”威猛阳刚了点吗?我一跺脚,气乎乎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