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这天我终于可以回到我的故乡,闻到怀念的土香味,真是心旷神怡。可是,我看见了一幕不怎么大快人心的场面。

那是我在马路走着的时候,看见一位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盲人在卖艺,看起来六十多岁。虽然两鬓斑白,但是演得十分入神,引来很多的路人,人人纷纷投以可怜的目光,我也热泪盈眶,给了他一些钱,他也一边卖艺,一边跪着给我们道谢。可是,有一群孩子在用石头扔进他的碗里,老人以为是钱,不断地说谢谢。我真的看不过眼,立即跑过去,气冲冲地对他们说:“不要扔了,看!这位老人多么辛苦,你有替别人着想吗,如果是你被别人这么作弄,你会怎样想?”那几个孩子立即跑了。那些围观的人把老人背到了树下,不约而同地捐给他饮用水和食物。真是天工作美,有一朵云帮老人遮住了阳光。大家都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傻,你用不着说谢谢,我们为你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共处一个地方,都是中国,就应该互助互爱啊。”他的眼睛闪出泪光,说:“说一句谢谢,有何妨。”我心想:如果我们的社会可以先进一些,他就不用在街边卖艺了,唉!我又看看我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他的衣服,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郁闷了,脑子想起了两个人:《太阳黑子爆炸论》的创作人霍金,他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他还是坚持写完这论文在大会上发发表。雨果说过:“人类的心灵需要理想甚于需要物质。 ”还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的作者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下身瘫痪了,但是坚持写完了这本闻名遐迩的好书,给后人一个很好的启示,真如这里的老人,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他还是卖艺,维持生计,他的所作所为令我佩服得很。

“说一句谢谢,有何妨?”这句话的魔力真的很大,它让我看到了我们中国人和善待人,尤其是老人的高尚品质,我要为老人深深地鞠一个躬,因为老人是我明白到人的心灵是善美的。

其实,衣衫褴褛的灵魂并不卑微,也能闪烁可贵的光芒。

我看着我的影子,说:“肖建鹏,多说几句‘谢谢’,你的心灵将会受到了欣慰。”

卖艺人

刚走出校门,一阵二胡声隐隐约约地飘进我的耳朵。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铁栏前围了一大堆人。由于好奇,我挤进人群,看到一个拉二胡的卖艺人。卖艺人戴着一顶堆满尘土的草帽,那草帽用许多杂乱的干草不规则地编制而成,中心又圆又高,有意无意地遮住了卖艺人一大半张脸。我只能隐约地看见他那黑白交错的胡茬子像钢针似的扎满了整个下巴,看上去又粗又硬。上身穿着一件破袖口、打满补丁的黑褐色中山装。下身穿着一条棕色的、落满灰尘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早已该当“老人”的白底黑布鞋,坐在铺着塑料袋的石头上。他的脚下放着一个生了许多锈斑、脏兮兮的小盆子,里面稀拉拉放着几张一角两角、一元两元的人民币。卖艺人膝盖上立着一把早已褪色又有许多裂痕的二胡。像张老树皮的右手持着胡弓生硬又机械地拉动着,手背上横七竖八爬满一条条血管的左手时上时下地按动着琴弦,一些不知名的曲子反反复复地从胡身传出,弓弦上不时飘撒出淡淡的白色粉末。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像其他同学一样,蹲下身由下往上看,只见那卖艺人长着一张赤铜色、木然的脸,嘴角和眼角布满皱纹,像是被人用刀刻似的,眼睛似睁似闭着。这时,有位同学躲躲闪闪地把钱投进小盆子里,只见他上下眼皮突然打开了,射出一道亮光,随即又合上了,然后深深地、一声不吭地伏下身子,表示谢意,琴声却一刻也没停。“哐”的一声,原来有位同学把一枚硬币,投到铁盘边缘上,弹开了,滚出好远。卖艺人的头突然动了一下,眼角的目光盯住滚动的硬币。直到同学把硬币拣起,重新投进铁盆,他才又把双眼合了上来。看到这些情景,我几次把手伸进口袋,可又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到的报道……指导教师:郑明雪

大爱感天 玉树坚强

大爱感天玉树坚强河南省南阳市淅川县九重一初中九一班周峰指导教师:王海静在这个四月,大地无情的一颤,吞噬了多少微笑和幸福。但在震后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我们敬爱的温总理迈着他那蹒跚的步伐在第一时间抵达重灾现场,用镇定而亲切的声音传达着党和国家对灾民们的重视与关怀!牵挂灾情的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提前结束外访行程,于17日下午回国,并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会议,全面部署当前青海玉树抗震救灾工作。爱在玉树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诠释……小夫妻在废墟中拥抱12小时: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一块一米见方的预制板将床板一边砸塌。万幸的是,预制板只是砸在他们的脚下,胡景香右脚负伤。刘云生安然无恙。但留给他们的空间实在太小,夫妻俩被紧紧地挤压在一起。

这是一次漫长的拥抱。

现场一片漆黑。身边的手机狂响,刘云生却怎么也摸不到,无法与外界联系。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刘云生的弟弟刘云东来了。对着废墟高喊哥哥的名字。小夫妻同声高喊“救命”,终于让外面的人听到。

等待中,刘云生坚持不住,想睡下去。“这一睡下去,可能就醒不过来了”,胡景香让他唱“团结就是力量,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废墟里,飘出两人的歌声。师生情:桃李不言下自成蹊31岁的旦周才仁是玉树州民族职业学校的老师。地震发生前,似有预感的他中断了给学生们的早自习,并提前15分钟下课,使得全班54名学生全部幸免于难。灾难发生后,他又跑进还没有倾塌的教学楼各个教室察看,并去女生宿舍救出12个孩子。在学生们的恳求下,旦周才仁才返回家中,但因救助时间延误,他已失去了3位至亲。面对记者,他朴实的话语让人动容:“我九泉之下的亲人会理解我的!”玉树第三完全小学老师真玛成林在地震中左脚被砸骨折,但在随后的4个多小时里,他用双手刨挖掩埋在废墟下的学生,直到右手骨折才被人硬拉下来送进医院。躺在病床上的真玛成林言语中仍然充满了自责:“我挖出了几个(学生),但没有抢救过来,我应该早点到教室,叫他们出来。”朋友情:寂寞人琴故天涯谁结音

来自青海西宁的刘志虎袒露了他对朋友的“一片冰心”。地震发生后,幸免于难的刘志虎徒手从废墟挖出来自湖北的一位朋友及其亲属遗体。由于三具遗体发现较迟,被留在了现场。刘志虎经过多方联系,将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朋友远在湖北洪湖的家人,并决定留下来守候三具遗体。这一守就是5天4夜——白天他要忍受漫天的灰尘,夜晚他得熬过零度以下的严寒,但他始终不曾离开这片废墟。“食物有老乡给我送过来,晚上我不敢走开,怕狗把遗体弄坏。”在朋友的家人抵达玉树运走遗体后,刘志虎又开始忙碌:废墟中还有不少朋友生前经营的铝合金材料,他想帮忙处理掉,卖出钱后寄到朋友家,因为“朋友还有两个特别小的孩子,我希望能为他们挽回一些损失。”玉树外地菜农拔掉蔬菜腾出大棚给灾民住杨万才掀开一个大棚,一股热浪袭来。但是,棚内却热闹非凡,有年轻的母亲在给孩子喂奶,有的孩子在嬉闹,还有藏民在用刀子剔骨头。大棚长约20米,里面是两排通铺,藏民一排,汉民一排。

“这里的大棚有一半被改造成了大通铺,很多老乡把菜拔掉,请附近受难的藏族同胞住进来。”杨万才说,虽然语言不通,但在一起住得很和谐,藏民老是伸出大拇指对着我们笑。卖艺老人为灾区捐出身上全部50余元背着琵琶的老人刘玉池在台上出现,他穿戴破旧,在莲花山附近以卖艺为身。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刘玉池双眼噙着泪水,搜光了全身上下的口袋,用双手捧着满满一把零钱,用力地塞进了捐钱箱。“我就这么一点钱,请大家多捐点”,在台上,老人哽咽着向观众鞠躬后泣不成声,不少市民也随之洒泪。

“不够啊,才50多元钱。上次汶川地震我捐了200元钱,台湾水灾100元钱。”下台后,刘玉池一直表示懊悔。……让我们为灾区人民祈祷吧,但愿灾难快点过去,重建玉树家园,虽然我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但是只要万众一心,我相信玉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来吧!就让我们众志成城,一起挺过灾难,希望玉树能够快点好起来!

卖艺人

卖艺人 福建省泉州泉州市实验小学四年三班苏楠 刚走出校门,一阵二胡声隐隐约约地飘进我的耳朵。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铁栏前围了一大堆人。由于好奇,我挤进人群,看到一个拉二胡的卖艺人。卖艺人戴着一顶堆满尘土的草帽,那草帽用许多杂乱的干草不规则地编制而成,中心又圆又高,有意无意地遮住了卖艺人一大半张脸。我只能隐约地看见他那黑白交错的胡茬子像钢针似的扎满了整个下巴,看上去又粗又硬。上身穿着一件破袖口、打满补丁的黑褐色中山装。下身穿着一条棕色的、落满灰尘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早已该当“老人”的白底黑布鞋,坐在铺着塑料袋的石头上。他的脚下放着一个生了许多锈斑、脏兮兮的小盆子,里面稀拉拉放着几张一角两角、一元两元的人民币。卖艺人膝盖上立着一把早已褪色又有许多裂痕的二胡。像张老树皮的右手持着胡弓生硬又机械地拉动着,手背上横七竖八爬满一条条血管的左手时上时下地按动着琴弦,一些不知名的曲子反反复复地从胡身传出,弓弦上不时飘撒出淡淡的白色粉末。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像其他同学一样,蹲下身由下往上看,只见那卖艺人长着一张赤铜色、木然的脸,嘴角和眼角布满皱纹,像是被人用刀刻似的,眼睛似睁似闭着。这时,有位同学躲躲闪闪地把钱投进小盆子里,只见他上下眼皮突然打开了,射出一道亮光,随即又合上了,然后深深地、一声不吭地伏下身子,表示谢意,琴声却一刻也没停。“哐”的一声,原来有位同学把一枚硬币,投到铁盘边缘上,弹开了,滚出好远。卖艺人的头突然动了一下,眼角的目光盯住滚动的硬币。直到同学把硬币拣起,重新投进铁盆,他才又把双眼合了上来。看到这些情景,我几次把手伸进口袋,可又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到的报道……

指导教师:郑明雪 [推荐给朋友] [显示打印]

掌声——最大的鼓励

鼓励,是一切成功的源泉。它可以为胆怯者增加几分勇气;可以为成功者献上一份赞赏;还可以为自己提供自信,使之不畏困难,勇往直前!而掌声则是最大的鼓励。

有这么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街头卖艺老人,由于他精彩的弹奏,不一会儿,他面前的钱罐就已经满满的了。可老人仍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弹奏。这时,一个小孩抬起那稚嫩的小手为老人的精彩演出而鼓起掌来,显得那么的天真无邪,旁边的人都十分吃惊他的行为。这时,老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眶里噙满了感激的泪水。原来老人一直期待的是一位鼓掌者。围观的人们都羞愧的望着老人,又瞻前顾后般的望了望周围,仿佛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连一个小孩也比不上。

还有这么一个故事。在美国的一家歌剧院里,一位演奏者正为观众们展现他的歌喉并沉醉其中,不久,他便唱完鞠起躬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演奏者仍执着般的保持着那个动作——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姿势,但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为此作出表示——因为并不知道此时站在舞台上的人到底在干什么。时间又过了片刻,他终于站不住了,他开始感到失望、落寞起来,他觉得他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没有得到回报——最终,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舞台。然而,谁曾知道,他所期盼的只是观众的掌声那是多么简单不过分的要求啊!它足以满足人的一切,如果观众给予了他掌声,说不定可以给这个演奏着光辉的未来,成为一个大音乐家。然而,他们却情愿违背自己的良知,给他人心灵留下伤疤••••••

同学们!学会鼓掌吧,当你想赞扬一个人时,不必用大篇的文章去体现你的赞美之情,掌声则是最好的素材;学会鼓掌吧!当你想鼓励他人时,也不必用太多的话语来鼓励他,掌声也就成为了最好的方式。

掌声令人陶醉,它是天地间最宝贵的财富。学会鼓掌,使人受益,尽管是一个简单的拍手动作,却能在他人心中留下芬芳。

卖艺的老人

5月的一个傍晚,我在马路上散步,老远就听到优美的二胡独奏:阎维文的《母亲》,顿时我就被这首感人的音乐而吸引,驻足片刻,便寻声而去,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位年近6旬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他的面前还放着一只碗和一张“卖艺谋生”的字牌。我心理顿时感觉酸酸的,同时也有种敬佩。在当今快节奏的生活中,没人会注意这个卖艺求生的老人,来来往往的行人对他熟视无睹,只有我一个人在静静的倾听,老人似乎不理会我的在意,只顾自己拉他的二胡。拉得很专注很投入,好象是忘记了自己是在卖艺,而象是在自我陶醉。一曲《母亲》拉完,他才抬头跟我点个头,算是跟我打招呼了,我连忙把10元的单票放到他面前的里面个只有零星几个硬币的碗里,老人似乎很感动,连忙问我想听什么。“还是刚才那首《母亲》吧”。也许老人听出了我的语音里的哭腔,也许是看见我流泪的面颊,他用近似疼爱的口吻小心的问我:孩子,你母亲还好吗?我擦了擦泪眼说:我妈在天堂会过的很好很好……老人沉默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就再次专注于他的二胡,也许老人是受我的情绪感染,这次,老人是很用心很用情在演奏,把这首《母亲》演奏的格外感人,每个音符里都透露着深切的母爱,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任凭泪水打湿我的脸庞:妈,你在天堂一定要善待自己,我会常想你的,有空我就回去看你,陪你说说话。你的乖女儿长大了,今年一定会带个女婿去看你……

不知什么时候老人的演奏结束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幸福快乐,你这样,你母亲在天堂里也会不安的。有空多回去看看吧”“我对不起妈,我没能照顾她一天……”我擦了擦泪脸,又丢了10元单票后就落慌而逃的离开了老人。

我很感谢这位不知名的卖艺老人给我的感动。我也很敬佩老人的卖艺精神,同时略带点伤感:到了享福的年龄,该安度晚年了啊,却还要街头卖艺,不知他的子女如若看见会有何种感想呢?是心疼?还是……?

卖艺的老人,你过的还好吗?端午节到了,有人为你包棕子陪你过节吗?我多想再听你演奏一遍《母亲》!

母亲走好,卖艺老人走好,也祝愿天下的好人一路走好,一生平安!

那个晚上,悠扬美丽

晚上,我和妈妈出去散步。突然听见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一边,传来了悠扬婉转的二胡声。循声望去,发现路口边还有许多人在围观。我赶紧拉着妈妈,过去看个究竟。

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哦!原来是一位白发老人,手中拿着一把二胡,正坐在一个布袋子上,忘情地演奏着。

只见老人左手一把二胡,右手一根二胡弦。左手的大拇指在后面托着二胡杆,其余四个手指在二胡面上一点一点的,动作十分的娴熟。而后,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夹在中间,大拇指和食指压在上面,最后小拇指牢牢地托在下面。就这样,来回拉着,拉着。这么优美,这么飘扬,这么有情调;“咚咕噜咕噜啦”,“啦色啦唏须”,“哈啦呵咕咚”;那样动听,那样清爽,那样独特。

再看他认真专注的表情:时而严肃,好似一位大指挥官;时而活跃,头来回低来低去,犹如一个顽皮的小孩;时而焦急,眼睛瞪得老大,好像一名愤怒的士兵。他旁若无人,完全与二胡、与曲子融为一体了。

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老人来:一身干净的深蓝色衣裤,脚穿一双黑色布鞋,白发稀疏。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最为和蔼可亲的脸。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捐款箱”,无论谁为他投下钱,他都把眼睛眯成月牙,嘴里满怀善意地露出几颗黄牙,先一龇一龇,再不住地点头说“谢谢”,字字清晰,句句真诚。我也过去投入了一元钱,老人依然那样对我微笑着,很温暖,很温暖!

就在我去投钱的一瞬间,发现老人的身旁还摆放着几份报纸和十几张彩色照片。我好奇地蹲过去一看,报纸上一行清晰的黑色大字立刻映入我的眼帘——“七旬老人街头卖艺”。原来老人四处奔波,四处卖艺,不论严寒,不论酷暑,哪里,都会有他——这位七旬老人的身影。我继续往下看,还了解到了他的家庭:两个孩子都在外地打工,而家里,有一个傻弟弟和一个体弱多病的妻子。为了养家糊口,他整日街头卖艺挣钱,希望家人可以过得好些。

啊!多么令人敬佩的老人!虽已年过七旬,但仍然依靠着自己的艰辛劳动,来换取宝贵的金钱。是的,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尊严。老人不是在乞讨,而是在用自己的双手换取劳动的果实。二胡声,阵阵传来,美好的话语,直扣心弦。老人的笑容,挽回了自己的信念,同时,也感动着我们富有爱心人的那颗纯净的心。

我突然觉得,二胡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乐器,它将老人的所有希望寄托,它将人们的思想,全部挂起。不过,所有的二胡,我认为,没有一把可以比得过老人的那把,如果我是一个拉二胡的人,那么,我的这把二胡,更是微不足道。因为:高尚的心灵,可以挽回无数人的生命,一把二胡,演奏完美的一生。

那个晚上,悠扬美丽,深蓝色的背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着,萦绕着……

说一声谢谢,又何妨?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这天我终于可以回到我的故乡,闻到怀念的土香味,真是心旷神怡。可是,我看见了一幕不怎么大快人心的场面。

那是我在马路走着的时候,看见一位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盲人在卖艺,看起来六十多岁。虽然两鬓斑白,但是演得十分入神,引来很多的路人,人人纷纷投以可怜的目光,我也热泪盈眶,给了他一些钱,他也一边卖艺,一边跪着给我们道谢。可是,有一群孩子在用石头扔进他的碗里,老人以为是钱,不断地说谢谢。我真的看不过眼,立即跑过去,气冲冲地对他们说:“不要扔了,看!这位老人多么辛苦,你有替别人着想吗,如果是你被别人这么作弄,你会怎样想?”那几个孩子立即跑了。那些围观的人把老人背到了树下,不约而同地捐给他饮用水和食物。真是天工作美,有一朵云帮老人遮住了阳光。大家都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傻,你用不着说谢谢,我们为你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共处一个地方,都是中国,就应该互助互爱啊。”他的眼睛闪出泪光,说:“说一句谢谢,有何妨。”我心想:如果我们的社会可以先进一些,他就不用在街边卖艺了,唉!我又看看我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他的衣服,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郁闷了,脑子想起了两个人:《太阳黑子爆炸论》的创作人霍金,他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他还是坚持写完这论文在大会上发发表。雨果说过:“人类的心灵需要理想甚于需要物质。 ”还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的作者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下身瘫痪了,但是坚持写完了这本闻名遐迩的好书,给后人一个很好的启示,真如这里的老人,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他还是卖艺,维持生计,他的所作所为令我佩服得很。

“说一句谢谢,有何妨?”这句话的魔力真的很大,它让我看到了我们中国人和善待人,尤其是老人的高尚品质,我要为老人深深地鞠一个躬,因为老人是我明白到人的心灵是善美的。

其实,衣衫褴褛的灵魂并不卑微,也能闪烁可贵的光芒。

我看着我的影子,说:“肖建鹏,多说几句‘谢谢’,你的心灵将会受到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