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月 23 日,星期六,我的耳朵肿了起来。很疼很疼,把我疼得喊天喊地,喊爹喊娘。可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喊爹爹说涂药膏,喊娘娘说看医生。

药我已经涂过了,没啥效果。看医生,我死活不肯去。小时侯,一点事就挂瓶,我的筋都被打粗了,手上一个又一个的洞,可疼了,我都被打怕了。如果要挂瓶,不就惨了?还是保险一点,不去!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要是不去看,耳朵越来越肿,把皮给撑起来,那不是更痛?

我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两种矛盾的心理在我的心中左喊一声,右喊一声,弄得我不知所措。到底该怎么好呢?我往后一躺,躺在床上。哎,别想了,睡一觉再说。可是耳朵疼,怎么也睡不着。就一个鲤鱼打挺,脚一蹬,头一顶,翻身下床,走到外面,妈妈也正好出来,要带我去看病。哎,看来妈妈下定决心要我去了,也好,就当我作了决定,我在心里想。

到了医院。坐到医生面前的椅子上,医生拿起一样器械。突然好紧张,要是生了什么病,要把耳朵割开,把脓放了,那我……

我心里就像被揪了一把似的。特别是,医生那儿有好多刀子,要拉开耳朵,易如反掌,我不禁颤栗了一下。

好不容易医生检查完了,居然要我挂瓶。这下我可吓坏了,说:“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妈妈也说不要挂。可医生说吃药没有挂瓶好。妈妈便把我带到中医院,让另外一个医生看一下。可我怕这个医生也要让我挂瓶,那不就惨了。于是,便不肯进去。

妈妈说专家有办法的,又推拉拽顶的,把我拉了进去。

到了这个医生面前,这个医生用电筒照了一照说,用消炎药就行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从早上开始绷紧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好险!

看病

笔者自小体弱多病――都是小病,遂与医院结下深厚的友谊。往“朋友”手里放些钞票,朋友以礼回赠,乃交友之道。苦于朋友的回礼经常令我叫苦连天,不堪忍受;但还得逆来顺受。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虽不需像革命军一样去参加革命,但至少也要有活动的本钱,加上学过《扁鹊治病》的课文,深受教育,所以只能像战败国无条件投降似的无条件接受这份重礼。

家乡在小村,离城市有一段路。若是患了发烧、感冒之类的小病,人们一怕麻烦,二竟是舍不得花路途费,所以都去诊所求医。诊所虽小,不过里面的人一一具全,上至80老人,下至3岁小儿,一张张躺椅把诊所围了一圈。未进入前,咳嗽声、呻吟声、儿啼声……会声声入耳。可谓:未进其屋,先闻人声。诊所的医生忙完事后就坐下来舒服地看点“口袋文学”或电视,怡然自乐。

小时候,我经常去一名叫D医生开的诊所看病。每次踏在门槛上,声音就已经通过地面传到D医生耳朵里。D医生从休闲中抽身,迅速来到办公桌前,说,又来了,呵呵。D医生拿出一支笔,刷刷地将我的不舒服飞在了纸上,然后说,好了,挂点点滴就没事了。我第一次挂点滴的时候也在D医生那,当时妈妈不断地对我说,不要看,不要看针头。不过我本着好奇的心态和探索的精神,把整个过程都用眼睛记录了下来,到最后,一声都没吭。为这,老妈差点宣传了整个村庄。每个听说过我“英雄事迹”的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铁娃,上哪去?

第二次去看医生的时候有了新花样。医生拿了一支塑料管,在那把弄了几下,针头泼出一丝液体。我就想,连那么大瓶的我都不怕,还怕你那小针不成,放马过来吧。小爷我等着。结果医生给我妈使了个眼色,妈会意,拉下我一边的裤子,然后抱紧了我。我想,太伤风化了,看病还得脱裤子,又不是解手――正当在进行思想活动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我屁股一直冲到头顶,接着就是化酥麻为巨痛。此刻我才知道妈为什么这么紧紧地抱紧我。我嗷啕大哭,边挣扎边骂,估计连老主宗都骂上了。直到觉得有根东西从我屁股里溜出去才觉得有点轻松。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事后妈给买了一包上好佳,才使我破涕为笑。

不过小时候的我并不是那种用极度痛苦来交换物质的人。从此以后我在看病前总事先声明,我只挂针,不打针,不然宁死不去。老妈说,行行行,不打针。结果带到诊所常常就把我紧紧拥抱,让我从小就懂得爱往往使人伤痛的微妙之理。为此,我还尝遍了小店的各种零食。

每次看病后,都要带回一袋的药物。有次不想喝药,妈说那药好喝着呢。我不信,就不喝。结果乘妈无奈地请爸爸支援的时候。我偷偷端起一蘸,味道果然甚好,于是将它喝个精光。等爸风风火火一来,我说,爸爸,我很乖,已经全喝了。爸妈听了差不多要昏倒。

长大后,D医生已经去了他乡。村里新开了一家诊所,医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跟现在竞选总理一样,年轻的人总是让人不放心。事实证明我的不放心是正确的。有一次我感冒,要打点滴。他拿着针头在我手上插了5次,都没找对经脉。他还东瞧西看地发出不解的嘶嘶声,好似我手上已经没了经脉。这时我已经是小大人了,宁愿用痛苦换来自尊。无论怎样也不能哭,加上本人老实,情况则为“医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热切盼着他尽快使我脱离苦海,那刻的心情不亚于望穿秋水。不久后,在王小波的杂文《肚子里的战争》受到启发,我是实验的对象,因为人要在“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医生的那次“学习战争”之后,我的手背就像中了霰弹枪。

从那以后我对诊所相当感冒,一有病都不嫌麻烦,去市医院看。

有次经过那诊所,年轻人说,艾,小余,近来身体都很好啊,都没来这坐过啊。

天哪,我听了要昏厥,医生的天职乃“救死扶伤”,哪有语病改错题的“谢谢你,下次再来”的道理啊!

看病

看病是件很普通的事,也许有人体质好,一辈子没犯过病。但是有的人犯过很多的病,却都是小病。这次我得了什么病呢?请往下看。

在那天的凌晨三点,我的肚子很疼,过了一会儿,我又呕吐了起来。到了早上到诊所去看,医生说可能是阑尾炎,建议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们先到了北关医院,找王汉武专家看了看,他按了按我身上的几个部位,让我说痛还是不痛。按完后让我检查检查我做了彩超、尿验、验血等检查,把单子交给王汉武后,王汉武说:“确定是阑尾炎。要么做了他,要么保守治疗,保守治疗是输水输好,但以后还可能犯,也可能输不好,恶化病情。做了他以后再也不犯了。你们自己看。”下了楼我想了想,自告奋勇的选择了做手术,虽然我很害怕,但是如果输不好的话,那就完了。后来到了东关医院。那里的医生看了看单子又让我做透视。后来也确定是阑尾炎--住院开刀。于是开了个病房。

在办病房手续时我听见了包宇(同班同学)正准备做阑尾炎手术,而我在下午做。看来得阑尾炎的人还真多。大家千万不要暴饮暴食哦!

妈妈送我上医院看病

在我的生活中,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但有一件事像一颗玲珑剔透的珍珠,使人留恋,使人感动。至今回想起来还让我感动不已。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醒来就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头很晕,喉咙也疼。我连忙叫醒妈妈。“怎么了?乖蛋儿。”“我头晕,说话喉咙都疼。”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妈妈听了,先是一惊,然后又摸了摸我的头,说:“怎么这么烫!快起床,去医院。”我急忙起床穿衣服。妈妈急得连头发都没有梳好,就拉着我,风一样地跑了出去。到了医院,医生伯伯给我仔细检查了一遍,说:“扁桃体化脓了,要住院啊!”我一听,害怕了,因为我很怕打针。我心里就像有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妈妈开导我:“如果不打针,病情就会更严重,还是打吧。”妈妈让我坐在门口等一等,就忙着给我办住院手续了。开始打针了,我把头扭到一边,很紧张,妈妈的神情比我还紧张,就像针是扎在她身上似的。我在医院住了九天,每天都要打吊针,妈妈向单位请了假到医院陪我。我想吃什么,妈妈就赶快跑出去给我买来。经过妈妈的细心照料和医生的治疗,我的病慢慢好转了。

有一天,我坐在病床上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害你花了很多钱,工作也耽误了,又会扣你的工资的。”妈妈对我说:“乖乖,没关系的,生病不由人,生了病必须要看。爸爸和妈妈辛苦工作都是为了孩子。你想想:如果你有什么事,就算我们发的工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听了妈妈的话,我的心里热乎乎的,不听话的“银豆豆”嘀嘀哒哒地流了下来。妈妈的一席话和她为我做的事情让我深深感动。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它时,我的眼睛就会湿润起来。我知道:是母爱的力量让妈妈忘记自己,是亲情让我感动。

看病

看病 这段时间,妈妈看我每天吃饭那么挑食,而且饭只吃一小碗,怕我饿着了,长不高,所以决定带我去医院看病。 在路上,我问妈妈:“要不要打针啊?如果要打针,是打吊针还是屁股针呢?如果打吊针又要打几瓶呀!”妈妈回答说:“我怎么知道呀,我又不是医生!”我心想:最好不要打针!” 到了医院,我妈妈先挂了号,然后去内科。医生说:“你先去放射科拍片。”于是妈妈就带我去了放射科,那里的医生让我把手放在一个白色的正方形上。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们才取到片。 我们把拍好的片交给了刚才的内科医生,医生看了看说:“没有什么病,你以后要九点半之前睡觉。不能挑食,少吃零食,特别是油炸食品,要多吃饭。”医生又把两瓶药给了我妈妈。医生叮嘱说:“饭后吃,一天三次。” 回来的路上,妈妈又叮嘱我不能再挑食了。

看病

看 病

南京市百家湖小学三(3)班 吴云希

星期二上午上完两节课以后,妈妈带我去医院看病。因为从上个星期六开始,我的肚子就经常会疼,一直没有好转。

我们挂了号,来到儿科,没想到生病的人这么多。护士阿姨给我们排的号是74号,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我们只好在等候区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耐心等待。

终于听到我的名字了,我们走进第一诊室。医生先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我的病情,然后让我躺在靠墙的一张床上,一边让我深呼吸,一边用手按我的肚子,最后确定我疼的地方是胃附近,便建议我抽血化验。

来到验血的地方,我似乎都闻到一股血的味道。前面一个病人戳完手指后,我也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可医生看了一眼妈妈递过去的化验单,让我把外套脱掉。顿时,我就紧张起来,连声音都有点发抖了:“阿姨,我为什么要在膀子上抽呢?”阿姨说:“每个人生的病不一样,所以抽血的地方也不同呀!”我一边极不情愿地把袖子往上捋,一边说:“阿姨,轻一点儿!”阿姨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她在我的膀子上系好橡皮管,让我握紧拳头,然后拿起针头朝血管一戳,果然一点儿也不疼。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大问题,我连忙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吃晚饭时,我的嘴又馋起来,根本也不听妈妈的劝告,吃了一些油腻的东西,没想到第二天病情又加重了,一连上了好几次厕所,妈妈只好又带我去医院拿药。

哎,这个星期我总是在看病、吃药,有时甚至影响到上课。以后我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生病时也要听妈妈的话。

看病

今天一大早,妈妈就说:“要带我去金山医院去看病。”我吓了一跳,什么!要带我去看病,真是不可思议,我又没生病,干吗去看病,听说没生病的人去看病反到会看出毛病来。 到了下午,妈妈约他的小姐妹和他们一起去。我们乘着他们的车子,来到了金山医院,那儿可真大呀!我不禁赞叹到。妈妈先去挂号,然后我们耐心等待着喇叭叫到我的名字,终于我等待到了,我走到了病房,医生先用听诊器听我的心跳,医生建议我去验个血,在做一个脑心电波,妈妈的小姐妹的儿子讽刺我说:“验血很痛的,脑心电波也很可怕,听说是把几根电线插在你的头上。”我庄家石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这两关是小事一桩,我顺利的通过了。 医生说我什么病也没有,这时我才知道妈妈是因为我没吃饭妈妈才带我来看病的,我心里想:妈妈你真操心呀!你儿子一定会长胖的,你放心吧!

医院见闻——看病记

“五一”是国际劳动节,可以放3天的小长假。别人的“五一”都是在嘻哈玩耍中度过的。而我却是在浙江省儿童医院度过的(因声音嘶哑了很长时间总不见好,所以爸爸妈妈就带我到这儿看)。 浙江省儿童医院是全国有名的儿童医院,而且名列前茅,到那去看病可要颇费一翻周折哦。 “五一”那天早晨,太阳公公还没探出头来,我们一家就出发了。此时的天还是昏暗暗的一片,大街上看不见一个人影。我问了一下妈妈,原来现在才5点多。我们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天那!里面已经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大片。只见3条“长龙”从挂号处排到了医院大门口。在那黑压压的人群中,有抱着婴儿的装束时髦的年轻妇女,有推着婴儿车的衣着入时的青年人,也有拉着小女孩的衣裳褴褛的乡下老夫妇。妈妈也赶紧加入了“长龙”的队伍。我们等了2个多小时,才挂到一个专家号,我赶紧挤上前去看——“六十二”号! 紧接着我们一家和那些也挂到专家号的人争先恐后的挤到专家室门口等。8点刚到,专家就来了,此时,电子显示叫号屏也开始工作了。大家都伸长脖子凝视着电子显示屏,生怕错过了自己的名字。“1号,2号,3号,4号,5号......”电子显示屏中出现名字的人都是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专家室的。而出来的却各有不同,有脸色苍白,面如土色的;有红光满面,兴高采烈的;也有六神无主,失声痛哭的;“62”号凌子涵。电子显示屏出现了我的名字。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我和妈妈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了专家室。经过专家的一翻仔细检查,说我没什么大事,只需配点药吃吃就可以了。我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和妈妈高高兴兴的走出了专家室。看着门口的这么一大堆心急如焚等待着专家看病的人,我默默的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也能和我一样,什么事也没有。 我相信明年的“五一”我一定会和别人一样快乐的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