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首诗时光把爱的字句串成一首诗,诗中有你的大手握着我稚嫩的小手教我写自己的名字;有你的大手领着幼小的我走进校园的大门;有你的手轻抚着病痛中的我。亲爱的爸爸,你是否还记得那些我们共同走过的如诗般的年岁?小时候,你领我去公园玩。你宠溺的把我扛在肩头上让我欢喜的吹着泡泡。那些肥皂泡在阳光倾泻下来的流质里折射出斑斓的光辉。春季里微微酝酿着花香,我与爸爸的快乐在轻柔的风中发酵,我们同时嘴角都上扬着幸福的弧度。我与爸爸共度的年岁那是一首诗,那里有如诗般甜蜜的图景,那里有如诗般细腻的爱。小学时,你送我去学班。你吃力的用单车载着我,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依恋的靠在你的背上,用手轻拥着你。你不时的扭过头来爱怜的问我:“颠地难受么?”我微笑的摇着头。那时正逢三月,桃花纷纷扬扬的洒落,跃动着的粉色精灵在风中回旋着,漾起爱的涟漪。爸爸的背是那样的宽大,它为我顶住过刺骨的寒风,挡住过灼热的艳阳,遮蔽过飘摇的雪花。爸爸的背,便是我的天堂。我与爸爸共度过的年岁那是一首诗,那里有如诗般至纯的关怀,那里有如诗般绵延的爱。可是,爸爸不知何时开始吃大把的药片,开始时常晕眩。那如诗般的年岁我害怕它会中断下去。渐渐长大的我也开始慢慢学会像爸爸那样关怀我去关心爸爸,我会在放学后为爸爸捶捶酸胀的肩膀,我会时常提醒爸爸按时吃药。那如往昔般诗意的年岁有一次找回,只不过这一次是我牵着爸爸的手走过爱漫长的岁月。我与爸爸度过的年岁那是一首诗,诗中不仅有爸爸对我浓浓的爱,更有我对爸爸青涩却真挚的回报。今后的生活,我和爸爸会共同牵手将如诗般的年岁描绘上更鲜艳的色彩,让这首爱的诗篇,绵延到无限延期、我与爸爸共度过的年岁,那是一首诗。

最后一首诗

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首诗,一首不能写完的诗。

自六年前那个夏季,偶然拿起可以书写一切的笔,题下几行带韵的字迹,就再也不肯放下它。所有微微颤抖,急剧更替的情感,所有不能流给人看的热泪,以及塑造我今日高傲而又谦卑,纯真而又虚伪的爱恋便全在其中了。有时无意翻出几张搁置多年,字迹纷乱的草稿纸,甚或者很久以前读过的书籍,总会在夹缝中找到这样那样几句押韵的幼稚的语句,于是,那些消逝在滚滚而去时空里的痕迹就重又清晰醒目地向我走来,再次触动我敏感的心弦。这些诗句啊,一首是一幅画,一首伴一支歌,读后禁不住在那些平凡而深刻的情境里惝恍,原来,人的成长是这样的自然而又刻意,人的改变是这样的顺畅而又残忍!

当我在岁月的胳臂上刺下每一个暗记的时候,从未想到以后所带来的心酸与些许的甜蜜,人就是那样,在各种各样的爱里忘我,在忘我之后的痛楚中蜕变。这就有如抽丝剥茧,一层一层,一根一根,有的虽断裂了,却仍在太阳的照耀下闪亮夺目,那种光彩,不是岁月的风尘所能掩盖的。尽管有时是那样的不堪回首,却仍忍不住在这一句一句的诗所织就的网里细细品味,想的是再生后怎样补赎前生的错误,怎样牢牢扣住每一次有缘的相遇,想的是怎样让今日朦胧的幸福不要化成沧桑后追悔的伤悲。

也许今生不该做女子,做了女子又不该有这样细密的心思,有了也罢了,为何又让我怀有这样多的不能明言的心情?所以只能借短短一支笔,有意无意间把每个微妙的变化刻在路上每个转角及路灯照得见的墙壁,隔一段距离留一支歌,以安慰隔年后微醉寻梦的老妇。这些诗啊,都是不能不写下的,圆钝的笔尖早做了无法忍耐的证明。常常在深夜里感喟,又常常把那拓满蓝色花朵的美丽的诗笺折成纸船,让它把我的枕枕幽梦渡向明月清风。

其实,也说不清是怎样地就选择它做为开启情感的钥匙,二十年的寒暑竟蕴育了无人能解的秘密,有些是标着永恒主题的,有些是亮着红色小灯的,有些是紫薇薇充满诱惑的,生命不是一条宽阔渲沸的漂流,而是这样一条充溢了无数多面体的艺术长廊,总会让你在可能的时刻缓慢而从容地温习每一段影响你脉搏跳动的时光。我是这样地热爱着生命,却又不敢过多地祈盼生命中的幸福快乐,因为命运

在我颈上系的是蓝手帕。以往的诗就是证明!今日,缘分又赐我这样一种甘涩的情感,令我不能去把握,更不能放弃。于是,风冷冷地舞起,我自白云化雨,降在青山斜倚的上空,看日夜牵念的花径,诵一阙清清凉凉的词。

既然生命最终总能成诗,并不是非得书写才行,那么,你,就作为我笔下最后一首。它是常在我心头的烛,是烛泪晕染的多愁的天空,是天空皎皎一弯清明的弦月。

抄一首诗

明天要老师抽查10首古诗的背诵情况,我抓着讲义咬文嚼字地硬是要将它们吞进肚里。

“我忘了带讲义,你帮我抄一首诗让我背吧。”前桌阿纯转过头来对我说。我还未来得及回答YES OR NO她就接着说,“边抄边背还能加深你的记忆呢!”

有诈欺的感觉。但转念一想,双重记忆,不错,反正手头也没什么事做。

“不要写太潦草,不然我看不懂。”阿纯丢下这句话就转过去做她的作业了。

奇怪,她怎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啊,还嫌我的字丑咧,哼哼!

持笔抄了:

――“《观沧海》,曹操”。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突然想到什么就停下笔,拍拍前桌阿纯的背,示意她转过来:

“喂,阿纯,你知道茶米吗?”

“茶米?谁啊?关我什么事?”

“就是那个上‘综艺大哥大’的茶米啊。初七那天茶米又和ABC回到‘综艺大哥大’表演节目,ABC的口技好酷,茶米的RAP好强!”

“哦,初七那天我没看。”

“茶米说哦,自从上次上了‘综艺大哥大’的节目后,他原本冷清的部落格爆增了50万条留言,50万,不是5万啊!真羡慕。”我正说得口沫横飞。

“好啦,好啦,我没兴趣。”阿纯丢下这句话就无情地转过去。

可恶,泼我冷水,哼哼!继续抄: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突然又想起什么就就停下笔,拍拍前桌阿纯的背,示意她转过来:

“喂,阿纯,你知道DODOLOOK吗?”

“哦,知道啊。”

“她有去上‘我猜’和‘综艺大乃霸’的录影。你有没有看到电视播出她部落格的影片,还装暴牙,呵呵。”

阿纯略想了一下,说:“是啊,挺可爱的。”

“喂,她部落格的点击人数达1800万人啊,好厉害哦!我进去看过一次。”我聊得正起劲。

“好啦,赶快写啦。”阿纯丢下短短的一句又转过去。

可恶,臭阿纯,怎么对网络这么没兴趣,没礼貌的家伙。继续抄: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突然又想到什么就停下笔,拍拍前桌阿纯的背,示意她转过来:

“喂,阿纯,我有去茶米的部落格看过哦。他好像还有到内地去比赛过,连内地人都夸台湾的HIPHOP强。”我紧抓旧话题不放。

“是啦,是啦。”阿纯又想故技重施――转过去。

“好啦,好啦,你会不会绕口令啊,来练一下。那个听好――十四是十四不是四十,四十是四十不是十四――”我忙岔开话题。

阿纯则比较感兴趣地也跟着念了一遍。

“还有哦――和尚端汤上塔塔滑汤洒汤烫塔――。”我颇为得意。

“嘿,这个是‘康宝浓汤’的广告,我以前常常在念的耶!咱阿纯忆起了往事,不过她“老人家”如今舌头打结拉,绕得很不顺,以至于她回味地说:“我以前很会念的耶!”

“还有哦,我最拿手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嘿嘿,开玩笑,我以前挺喜欢绕口令的,只是很久没念了。

“吃葡萄不吐......葡萄,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阿纯口吃了啊,呵呵。

本想借机绕下去,再表演一段“扁担与板凳”,阿纯却突然像触电似的,对我丢下一句话:“好了,没时间了,赶快写。”说完又转过去拼她的作业了。

什么嘛,连周围的人也这样,那眼睛都快陷进书本里了。哎呀呀,都给读书搞得神经紧绷了。难道不懂得“放松”二字怎么写吗?真是没幽默感的家伙。

正想感叹这世态炎凉。不过,我立马又得意地笑起来:“嘿嘿,阿纯你的思想很容易被我拉过来,看来你修炼得还不够,意志力有待加强啊!”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一首诗历经几番周折,花了将近10分钟,终于抄好了。我像完成使命似的给阿纯递了去。

好了,我要继续咬文嚼字了。火箭队说:“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我说:“作业,明天的作业在等着我们!”

那是一首诗

诗以激昂振奋人心,以美妙传诵百代,以悠扬唱响明天,正是诗丰富了我们的生活,让一切充满温暖与爱。

关爱是一首诗。

一个寒冷冬天的早晨,伊坐在教室里,听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讲诗。可惜,伊是班里英语最差的,根本听不懂,于是就看着窗外,阳光照在大地上,几只小鸟在树上唱着歌,比英语好听多了。又一阵咳嗽剧烈地响起。老师停下讲课,目光扫过一个个瑟瑟发抖的幼小身体,然后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冷。好,哪一位填写能将这首诗朗诵得有感情,我们就让他去晒5分钟的太阳。”老师走了过来。她俯下身子,轻轻对伊说:“给你两分钟时间准备,由你来朗诵,我知道你能读好。”于是伊认真地看着这首诗,向梅格同学细心请教。伊的朗读赢得了热烈的掌声。伊自豪地走出了教室。5分钟后,老师和同学们走出来一起同伊朗诵这首诗。

责任是一首诗。

5月12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一声声巨响撕裂了中国土地,一次次摇动晃倒了坚固的房屋。地震发生的那一刻,总装驻四川某基地医护人员正在为一名产妇作剖宫产缝合手术。当剧烈的震动袭来,医生李春梅立即俯身护住产妇,大声招呼助理医师和护士固定手术台,二已经走出手术室的助产士钟婕又返回室内,一把扶住左摇右晃的手术灯。所有人都在用身体用行动保护产妇,没有人选择逃生,因为他们有承诺,他们有责任。

宽容是一首诗。

08年的北京奥运会,亚洲飞人刘翔备受关注。国人希望他能在家门口夺金,再创壮举。可是就在刘翔在小组赛时,刘翔因为脚伤退出了赛场。事情发生后,人们对他退赛之事给出了许多的评论。有人责备他,说他胆怯而来,因为他最强的对手罗伯斯已经打破了他的记录,但是更多的,更多的人理解他的疼痛,更多的人为他留下眼泪。人们相信他一定会再创佳绩的,刘翔不会让我们失望。

关爱那是一首诗,责任那是一首诗,宽容那也是一首诗。诗的激昂、美妙、悠扬,谱写了人类灿烂的千年历史。

一首诗的绽放

一首诗的绽放   

  四川巴中师范2001级大专文科2班    磨子(王玉军)

 

已经是八月了 文字燃烧的速度 只快过一支钢笔 一首诗的绽开 足以让原野开满了鲜花

离开悬崖离开海岸 躲在都市 自己的影子里 从一首诗开始自己的人生 抚去心灵的尘埃让阳光穿透

已经是八月二十六日了 细胞更新的频率 只慢过文字跳跃的节奏 一首诗的绽开 只需要给心灵浇一点水

 

一首诗

食指微颤/那是我在想你/小指卷缩/那是我在害羞/拇指向上/靠近阳光/爱是骄傲/

习惯用右手写东西/喜欢只在左耳塞上噪噪的耳塞/现在双手配合/独霸整个键盘/敲打生命/当指尖在干涩的肩上滑过/我忽然觉得自己掌握了整个世界/但我还是逃不过/这今生注定的浩劫/

在朝霞落满整个曼妙的眸子时/跪下/虔诚的忏悔/过去的罪孽/

一首诗

爱,一本永恒的书

情,一卷读不完的画

我的终生

为你

添加一行充满爱意的字符

图上浓浓的感情色彩

永远

连着你和我

福建省晋江市池店镇梧潭小学初一:叶桂艺

一首诗

一首诗一首诗5月19日,彭老师上了一堂课,名叫小池,这首诗是南宋时期杨万里写的诗。杨万里(1127—1206)字廷秀,号诚斋,吉水(今属江西)人,绍兴二十四年(1154)进士,历任太常博士、宝谟阁直学士等职,韩侂胄当政时,因政见不合,隐居十五年不出,最后忧愤成疾而终。有《诚斋集》。由于杨万里的诗主要描写寻常的自然景物与日常生活,以表现其中的勃勃生机和自己内心中的人生体验,那种生涩或过于典雅的语言反而会妨碍他所要表现的内容,所以他在语言形式方面不太用力,而努力追求语言形式之外的某种意味,这正如他自己所说:“老夫不是寻诗句,诗句自来寻老夫。”杨万里写诗主张师法自然,他对自然景物有浓厚的兴趣,常用清新活泼的笔调,平易通俗的语言,描绘日常所见的平凡景物。老师先让我们朗读这首诗,抽出了几位同学,但大家的感情似无没有,老师说:“既然你们的感情不足,那就听听我读吧。”紧接着就是老师美美地朗读了这首诗。随后,老师问我们第一句诗描写的景色,并且回答第一句诗什么离不开什么,一个个同学纷纷失败,不是被景色难住了,就是不知道什么离不开什么,最后,连我们班的胡祥雨的张林洁,还是老师知道,他把描写的景色和离不开的东西的答案公布了出来。后来,老师教我们也当当小诗人,说出一些词语,把词语放进第二句话的前四个字里。通顺就成功,不通顺就失败,许多小朋友多对了,有的说青苔润滑,有的说巨石傍水,有的说杨柳依依,还有的说灵芝依石......我喜欢这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