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不知道月季是每个月都开花的植物,只知道它在迎春花落后,芍药花开之前开花。

一次,我去玩时,惊奇地发现,在寒冷的冬天,雪地里,竟然开着一朵月季。这个秘密一直埋在我的心里。直到有一天去学习养花技术,才知道月季是每个月开一次花。

月季品种多,颜色丰富,香味不同,花期长。所以被定为我们的市花。

黄色的月季是一种近似玫瑰又好似康乃馨的味道。花瓣硕大,颜色从深到浅,从黄色到近似白色。靠近花蕊的地方花瓣越小,好象永远开不完。

红色的月季味道香浓,它的花瓣里面宽外面窄,颜色由深红到浅红,漂亮极了。

粉色的月季真是味道可佳。有一种柠檬味或橘子味,闻了以后,让人头脑清醒,心旷神怡。它的花朵好象就不大,总是含苞待放。小小的,可谓是小巧玲珑。

至于白色的月季么,味道如茉莉一般清香。它的枝总是高高耸立,花总是大大的,几乎和小碟子一样大。

人们总是赞扬梅花、迎春花不畏严寒;其实,月季也应该受到赞美。它的花期从四月到严冬,每个月都开花。有一年元旦,我还看到有一朵月季在雪中开放。月季, 我喜欢你,把你称做“花中之后”

牵牛花

星期天,太阳刚刚绽开笑脸,我像往常一样正要给阳台的牵牛花浇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牵牛花竟然是蓝色的。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牵牛花,感到非常奇怪,难道牵牛花会变颜色?一连串的问号使我困惑不解。

下午,炽热的太阳照射着大地。鸟儿们也不再唱着动听的歌。太阳的光芒像千万缕利箭一样,穿过树梢,照射在草地上。我小心翼翼地把花盆放到阴凉处,觉得牵牛花好像又变成红色了。我怀着好奇、惊讶的心情走到牵牛花的旁边,仔细一看,果然是红色的。牵牛花为什么会变颜色呢?我冥思苦想,不得其解,只好请教邻照叔叔。他告诉我,牵牛花会变颜色是因为花中含有花青素,这种色素在碱性溶液中为蓝色,在酸性溶液中就变成红色。随着从早到晚空气中二氧化碳的吸收量变化,植物体内液体酸性不断提高,从而出现了花由蓝变红的奇妙现象。因此,观察牵牛花的颜色,就可以知道空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除了牵牛花以外,像月季花、美人蕉等都有这种特性,由于它们所含的色素不同,颜色变化起来还真是丰富多彩呢!

我默默地凝望着牵牛花,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和奥妙。我想,以后我要更加努力地学习知识,认真地观察大自然,研究这些有趣的现象,揭开其中的秘密。

茉莉香片

您先倒上一杯茶——当心烫!您尖着嘴轻轻吹着它。在茶烟缭绕中,您可以看见香港的公共汽车顺着柏油出道徐徐地驰下山来。开车的身后站了一个人,抱着一大捆杜鹃花。人倚在窗口,那枝枝丫丫的杜鹃花便伸到后面的一个玻璃窗外,红成一片。后面那一个座位上坐着聂传庆,一个二十上下的男孩子。说他是二十岁,眉梢嘴角却又有点老态。同时他那窄窄的肩膀和细长的脖子又似乎是十六七岁发育未完全的样子。他穿了一件蓝绸子夹袍,捧着一叠书,侧着身子坐着,头抵在玻璃窗上,蒙古型的鹅蛋脸,淡眉毛,吊梢眼,衬着后面粉霞缎一般的花光,很有几分女性美。惟有他的鼻子却是过分地高了一点,与那纤柔的脸庞犯了冲。他嘴里衔着一张桃红色的车票,人仿佛是盹着了。

车子突然停住了。他睁开眼一看,上来了一个同学,言教授的女儿言丹朱。他皱了一皱眉毛。他顶恨在公共汽车上碰见熟人,因为车子轰隆轰隆开着,他实在没法听见他们说话。他的耳朵有点聋,是给他父亲打的。

言丹朱大约是刚洗了头发,还没干,正中挑了一条路子,电烫的发梢不很鬈了,直直地披了下来,像美国漫画里的红印度小孩。滚圆的脸,晒成了赤金色。眉眼浓秀,个子不高,可是很丰满。她一上车就向他笑着点了个头,向这边走了过来,在他身旁坐下,问道:“回家去么?”传庆凑到她跟前,方才听清楚了,答道:“嗳。”

卖票的过来要钱,传庆把手伸到袍子里去掏皮夹子,丹朱道:“我是月季票。”又道:“你这学期选了什么课?” 传庆道:“跟从前差不多,没有多大变动。”丹朱笑道:“ 我爸爸教的文学史,你还念吗?”传庆点点头。丹朱笑道: “你知道么?我也选了这一课。”传庆诧异道:“你打算做你爸爸的学生?”丹朱扑嗤一笑道:“可不是!起先他不肯呢!他弄不惯有个女儿在那里随班听讲,他怕他会觉得窘。还有一层,他在家里跟我们玩笑惯了的,上了堂,也许我倚仗着是自己家里人,照常的问长问短,跟他唠叨。他又板不起脸来!结果我向他赌神罚咒说:上他的课,我无论有什么疑难的地方,绝对不开口。他这才答应了。”传庆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言教授……人是好的!”丹朱笑道:“怎么?他做先生,不好么?你不喜欢上他的课?”传庆道:“你看看我的分数单子,就知道他不喜欢我。”丹朱道:“哪儿来的话?他对你特别严,因为你是上海来的,国文程度比香港的学生高。他常常夸你来着,说你就是有点懒。”

传庆掉过头去不言语,把脸贴在玻璃上。他不能老是凑在她跟前,用全副精神听她说话。让人瞧见了,准得产生某种误会。说闲话的人已经不少了,就是因为言丹朱总是找着他。在学校里,谁都不理他。他自己觉得不得人心,越发的避着人,可是他躲不了丹朱。

丹朱——他不懂她的存心。她并不短少朋友。虽然她才在华南大学读了半年书,已经在校花队里有了相当的地位。凭什么她愿意和他接近?他斜着眼向她一瞟。一件白绒线紧身背心把她的厚实的胸脯子和小小的腰塑成了石膏像。他重新别过头去,把额角在玻璃窗上揉擦着。他不爱看见女孩子,尤其是健全美丽的女孩子,因为她们对于自己分外的感到不满意。丹朱又说话了。他摆着盾毛勉强笑道:“对不起,没听见。”她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说了一半,他又听不仔细了。幸而他是沉默惯了的,她得不到他的答复,也就恬然不以为怪。末后她有一句话,他却凑巧听懂了。她低下头去,只管把绒线背心往下扯,扯下去又缩上去了。她微笑着道:“前天我告诉你的关于德荃写给我的那封信,请你忘记掉它罢。只当我没有说过。”传庆道:“为什么?”丹朱道:“为什么?……那是很明显的。我不该把这种事告诉人。我太孩子气了,肚子里搁不住两句话!”传庆把身子往前探着,两肘支在膝盖上,只是笑。丹朱也跟着他向前俯着一点,郑重地问道:“传庆,你没有误会我的意思罢?我告诉你那些话,决不是夸耀。我——我不能不跟人谈谈,因为有些话闷在心里太难受了……像德荃,我拒绝了他,就失去了他那样的一个朋友。我爱和他做朋友。我爱和许多人做朋友,至于其他的问题,我们年纪太小了,根本谈不到。可是…… 可是他们一个个的都那么认真!”隔了一会,她又问道:“ 传庆,你嫌烦么?”传庆摇摇头。丹朱道:“我不知为什么,这些话我对谁也不说,除了你。”传庆道:“我也不懂为什么。”丹朱道:“我想是因为……因为我把你当做一个女孩子看待。”传庆酸酸地笑了一声道:“是吗?你的女朋友也多得很,怎么单拣中了我呢?”丹朱道:“因为只有你能够守秘密。”传庆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是的,因为我没有朋友,没有人可告诉。”丹朱忙道:“你又误会了我的意思!”两人半晌都没做声。丹朱叹了口气道:“我说错了话,但是……但是,传庆,为什么你不试着交几个朋友?玩儿的时候,读书的时候,也有个伴。你为什么不邀我们上你家里去打网球?我知道你们有个网球场。”传庆笑道:“我们的网球场,很少有机会腾出来打网球。多半是晾满了衣裳,天暖的时候,他们在那里煮鸦片烟。”丹朱顿住了口,说不下去了。

传庆回过头去向着窗外。那公共汽车猛地转了一个弯,人手里的杜鹃花受了震,簌簌乱飞。传庆再看丹朱时,不禁咦了一声道:“你哭了!”丹朱道:“我哭做什么?我从来不哭的!”然而她终于凄哽地质问道:“你……你老是使我觉得我犯了法……仿佛我没有权利这么快乐!其实,我快乐,又不碍着你什么!”传庆取过她手里的书,把上面的水渍子擦了一擦,道:“这是言教授新编的讲义么?我还没有买呢。你想可笑么,我跟他念了半年书,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丹朱道:“我喜欢他的名字。我常常告诉他,他的名字比人漂亮。”传庆在书面上找到了,读出来道:“言子夜…… ”他把书搁了下来,偏着头想了一想,又拿起来念了一遍道:“言子夜……”这一次,他有点犹疑,仿佛不大认识这几个字。丹朱道:“这名字取得不好么?”传庆笑道:“好!怎么不好!知道你有个好爸爸!什么都好,就是把你惯坏了!”丹朱轻轻地啐了一声,站起身来道:“我该下去了。再见罢!”

她走了,传庆把头靠在玻璃窗上,又仿佛盹着了似的。前面站着的抱着杜鹃花的人也下去了,窗外少了杜鹃花,只剩下灰色的街。他的脸,换了一副背景,也似乎是黄了,暗了。

车再转了个弯。棕榈树沙沙地擦着窗户,他跳起身来,拉了拉铃,车停了,他就下了车。

他家是一座大宅。他们初从上海搬来的时候,满院子的花木。没两三年的工夫,枯的枯,死的死,砍掉的砍掉,太阳光晒着,满眼的荒凉。一个打杂的,在草地上拖翻了一张藤椅子,把一壶滚水浇了上去,杀臭虫。

屋子里面,黑沉沉的穿堂,只看见那朱漆楼梯的扶手上,一线流光,回环曲折,远远的上去了。传庆蹑手蹑脚上了楼,觑人不见,一溜烟向他的卧室里奔去。不料那陈旧的地板吱吱格格一阵响,让刘妈听见了,迎面拦住道:“少爷回来了!见过了老太太没有?”传庆道:“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总要见到的,忙什么?”刘妈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道:“又来了!你别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鬼鬼祟祟地躲着人!趁早去罢,打个照面就完事了。不去,又是一场气!”传庆忽然年纪小了七八岁,咬紧了牙,抵死不肯去。刘妈越是推推搡搡,他越是挨挨蹭蹭。刘妈是他母亲当初陪嫁的女佣。在家里,他憎厌刘妈,正如同在学校里他憎厌言丹朱一般。寒天里,人冻得木木的,倒也罢了。一点点的微温,更使他觉得朱抱着厚沉沉的漆皮笔记夹子,悄悄地溜了进来,在前排的偏左,教授的眼光射不到的地方,拣了一个座位,大约是惟恐引起了她父亲的注意,分了他的心。她掉过头来,向传庆微微一笑。她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传庆隔壁的一个男学生便推了传庆一下,撺掇他去坐在她身旁。传庆摇摇头。那人笑道:“就有你这样的傻子!你是怕折了你的福还是怎么着?你不去,我去!”说罢,刚刚站起身来,另有几个学生早已一拥而前,其中有一个捷足先登,占了那座位。

那时虽然还是晚春天气,业已暴热。丹朱在旗袍上加了一件长袖子的白纱外套。她侧过身来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一手托着腮。她那活泼的赤金色的脸和胳膊,在轻纱掩映中,像玻璃杯里滟滟的琥珀酒。然而她在传庆眼中,并不仅仅引起一种单纯的美感。他在那里想:她长得并不像言子夜。那么,她一定是像她的母亲,言子夜所娶的那南国姑娘。言子夜是苍白的,略微有点瘦削,大部分的男子的美,是要到三十岁以后方才更为显著,言子夜就是一个例子。算起来他该过了四十五岁吧?可是看上去要年轻得多。

言子夜进来了,走上了讲台。传庆仿佛觉得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般。传庆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中国长袍的一种特殊的萧条的美。传庆自己为了经济的缘故穿着袍褂,但是像一般的青年,他是喜欢西装的。然而那宽大的灰色绸袍,那松垂的衣褶,在言子夜身上,更加显出了身材的秀拔。传庆不由地幻想着:如果他是言子夜的孩子,他长得像言子夜么?十有八九是像的,因为他是男孩子,和丹朱不同。

言子夜翻开了点名簿:“李铭光,董德基,王丽芬,王宗维,王孝贻,聂传庆……”传庆答应了一声,自己疑心自己的声音有些异样,先把脸急红了。然而言子夜继续叫了下去:“秦德芬,张师贤……”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悠闲地擎着点名簿——一个经历过世道艰难,然而生命中并不缺少一些小小的快乐的人。传庆想着,在他的血管中,或许会流着这个人的血。呵,如果……如果该是什么样的果子呢?该是淡青色的晶莹多汁的果子,像荔枝而没有核,甜里面带着点辛酸。如果……如果他母亲当初略微任性,自私一点,和言子夜诀别的最后一分钟,在情感的支配下,她或者会改变了初衷,向他说:“从前我的一切,都是爹妈做的主。现在你……你替我做主罢。你说怎样就怎样。”如果她不是那么瞻前顾后——顾后!她果真顾到了未来么?她替她未来的子女设想过么?她害了她的孩子!传庆并不是不知道他对于他母亲的谴责是不公正的。她那时候到底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有那么坚强的道德观念,已经是难得的了。任何人遇到难解决的问题,也只能够“行其心之所安”罢了。他能怪他的母亲么?

言教授背过身去在黑板上写字,学生都沙沙地抄写着,可是传庆的心不在书上。吃了一个“如果”,再剥一个“如果”,譬如说,他母亲和言子夜结了婚,他们的同居生活也许并不是悠久的无瑕的快乐。传庆从刘妈那里知道碧落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善感的女人。丹朱也曾经告诉他:言子夜的脾气相当的“梗”,而且也喜欢多心。相爱着的人又是往往地爱闹意见,反而是漠不相干的人能够互相容忍。同时,碧落这样的和家庭决裂了,也是为当时的社会所不容许。子夜的婚姻,不免为他的前途上的牵累。近十年来,一般人的观念固然改变了,然而子夜早已几经蹉跎,灭了锐气。一个男子,事业上不得意,家里的种种小误会与口舌更是免不了的。那么,这一切对于他们的孩子有不良的影响么?不,只是好!小小的忧愁与困难可以养成严肃的人生观。传庆相信,如果他是子夜与碧落的孩子,他比起现在的丹朱,一定较为深沉,有思想。同时,一个有爱情的家庭里面的孩子,不论生活如何的不安定,仍旧是富于自信心与同情——

积极,进取,勇敢。丹朱的优点他想必都有,丹朱没有的他也有。他的眼光又射到前排坐着的丹朱身上。丹朱凝神听着言教授讲书,偏着脸,嘴微微张着一点,用一支铅笔轻轻叩着小而白的门牙。她的脸庞的侧影有极流丽的线条,尤其是那孩子气的短短的鼻子。鼻子上亮莹莹地略微有点油汗,使她更加像一个喷水池里湿濡的铜像。

她在华南大学专攻科学,可是也匀出一部分的时间来读点文学史什么的。她对于任何事物都感到广泛的兴趣,对于任何人也感到广泛的兴趣。她对于同学们的一视同仁,传庆突然想出了两个字的评语:滥交。她跟谁都搭讪,然而别人有了比友谊更进一步的要求的时候,她又躲开了,理由是他们都在求学时代,没有资格谈恋爱。那算什么?毕了业,她又能做什么事?归根究底还不是嫁人!传庆越想越觉得她的浅薄无聊。如果他有了她这么良好的家庭背景,他一定能够利用这机会,做一个完美的人。总之,他不喜欢言丹朱。

他对于丹朱的憎恨,正像他对言子夜的畸形的倾慕,与日俱增。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当然他不能够读书,学期终了的时候,他的考试结果,样样都糟,惟有文学史更为凄惨,距离及格很远,他父亲把他大骂了一顿,然而还是托了人去向学校当局关说,再给他一个机会,秋季开学后让他仍旧随班上课。传庆重新到学校里来的时候,精神上的变态,非但没有痊愈,反而加深了,因为其中隔了一个暑假,他有无限的闲暇,从容地反省他的痛苦的根源。他和他父亲聂介臣日常接触的机会比以前更多了。他发现他有好些地方酷肖他父亲,不但是面部轮廓与五官四肢,连行步的姿态与种种小动作都像。他深恶痛嫉那存在于他自身内的聂介臣。他有方法可以躲避他父亲,但是他自己是永远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的。

整天他伏在卧室角落里那只藤箱上做着“白日梦”。往往刘妈走过来愕然叫道:“那么辣的太阳晒在身上,觉也不觉得?越大越糊涂,索性连冷热也不知道了!还不快坐过去!”他懒得动,就坐在地上,昏昏地把额角抵在藤箱上,许久许久,额上满是粼粼的凸凹的痕迹。

快开学的时候,他父亲把他叫去告诫了一番道:“你再不学好,用不着往下念了!念也是白念,不过是替聂家丢人!”他因为不愿意辍学,的确下了一番苦功。各种功课倒潦潦草草可以交代得过去了,惟有他父亲认为他应当最有把握的文学史,依旧是一蹶不振,毫无起色。如果改选其他的一课,学分又要吃亏太多,因此没奈何只得继续读下去。

照例圣诞节和新年的假期完毕后就要大考了。圣诞节的前夜,上午照常上课。言教授要想看看学生们的功课是否温习得有些眉目了,特地举行了一个非正式的口试。叫到了传庆,连叫了他两三声,传庆方才听见了,言教授先就有了三分不悦,道:“关于七言诗的起源,你告诉我们一点。”传庆乞乞缩缩站在那里,眼睛不敢望着他,嗫嚅道:“七言诗的起源……”满屋子静悄悄地。传庆觉得丹朱一定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丢聂家的人。不,丢母亲的人!言子夜夫人的孩子,看着冯碧落的孩子出丑。他不能不说点什么,教室里这么静。他舔了舔嘴唇,缓缓地说道:“七言诗的起源… …七言的起源……呃……呃……起源诗的七言!”

背后有人笑。连言丹朱也忍不住扑嗤一笑。有许多男生本来没想笑,见言丹朱笑了,也都心痒痒地笑了起来。言子夜见满屋子人笑成一片,只当做传庆有心打趣,便沉下了脸,将书重重的向桌上一掼,冷笑道:“哦,原来这是个笑话!对不起,我没领略到你的幽默!”众人一个个的渐渐敛起了笑容,子夜又道:“聂传庆,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从上学期起,你就失魂落魄的。我在讲台上说的话,有一句进你的脑子去没有?你记过一句笔记没有?——你若是不爱念书,谁也不能逼着你念。趁早别来了,白耽搁了你的同班生的时候,也耽搁了我的时候!”传庆听他这口气与自己的父亲如出一辙,忍不住哭了。他用手护着脸,然而言子夜还是看见了。子夜生平最恨人哭,连女人的哭泣他都觉得是一种弱者的要挟行为,至于淌眼抹泪的男子,那更是无耻之尤,因此分外的怒上心来,厉声喝道:“你也不怕难为情!中国的青年都像了你,中国早该亡了!”

这句话更像锥子似地刺进传庆心里去,他索性坐下身来,伏在台上放声哭了起来,子夜道:“你要哭,到外面哭去!我不能让你搅扰了别人。我们还要上课呢!”传庆的哭,一发不可克制,呜咽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他的耳朵又有点聋,竟听不见子夜后来说的话。子夜向前走了一步,指着门,大声道:“你这就给我出去!”传庆站起身,跌跌冲冲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华南大学在半山中的男生宿舍里举行圣诞夜的跳舞会。传庆是未满一年的新生,所以也照例被迫购票参加。他父亲觉得既然花钱买了票,不能不放他去,不然,白让学校占了他们一个便宜,因此竟破天荒地容许他单身赴宴。传庆乘车来到山脚下,并不打算赴会,只管向丛山中走去。他预备走一晚上的路,消磨这狂欢的圣诞夜。在家里,他知道他不能够睡觉,心绪过于紊乱了。香港虽说是没有严寒的季节,圣诞节夜却也是够冷的。满山植着矮矮的松杉,满天堆着石青的云。云和树一般被风嘘溜溜吹着,东边浓了,西边稀了,推推挤挤,一会儿黑压压拥成了一团,一会儿又化为一蓬绿气,散了开来。林子里的风,呜呜吼着,像捌犬的怒声。较远的还有海面上的风,因为远,就有点凄然,像哀哀的狗哭。传庆双手筒在袖子里,缩着头,急急地顺着石级走上来。走过了末了一盏路灯,以后的路是漆黑的,但是他走熟了,认得出水门汀道的淡白的边缘。并且他喜欢黑。在黑暗中他可以暂时遗失了自己,脚底下的沙石嘁擦嘁擦响了。是谁?是聂传庆么?“中国的青年都像了他,中国就要亡了”的那个人?就是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黑了,瞧不清。

他父亲骂他为“猪,狗”,再骂得厉害些也不打紧,因为他根本看不起他父亲。可是言子夜轻轻的一句话就使他痛心疾首,死也不能忘记。他只顾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少时辰,摸着黑,许是又绕回来了。一转弯,有一盏路灯。一群年青人说着笑着,迎面走了过来,跳舞会该是散了罢?传庆掉过头来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他听见言丹朱的嗓子在后面叫:“传庆!传庆!”更加走得快。丹朱追了他几步,站住了脚,又回过身来,向她的舞伴们笑道:“再会罢!我要赶上去跟我们那位爱闹蹩扭的姑娘说两句话。”众人道:“可是你总得有人送你回家!”丹朱道:“不要紧,我叫传庆送我回去,也是一样的!”众人还有些踌躇,丹朱笑道:“行!行!真的不要紧!”说着,提起了她的衣服,就向传庆追来。

传庆见她真来了,只得放慢了脚步。丹朱跑得喘吁吁的,问道:“传庆,你怎么不来跳舞?”传庆道:“我不会跳。”丹朱又道:“你在这儿做什么?”传庆道:“不做什么。”丹朱道:“你送我回家,成么?”传庆不答,但是他们渐渐向山巅走去,她的家就在山巅。路还是黑的,只看见她的银白的鞋尖在地上一亮一亮。丹朱再开口的时候,传庆觉得她说话从来没有这么的艰涩迟缓。她说:“你知道吗?今天下课后我找了你半天,你已经回去了。你家的住址我知道,可是你一向不愿意我们到你那儿来……!”传庆依旧是不赞一词。丹朱又道:“今天的事,你得原谅我父亲。他…… 他做事向来是太认真了,而华南大学的情形使一个认真教书的人不能不灰心——香港一般学生的中文这么糟,可又还看不起中文,不肯虚心研究,你叫他怎么不发急?只有你一个人,国文的根基比谁都强,你又使他失望,你……你想…… 你替他想想……”传庆只是默然。

丹朱道:“他跟你发脾气的原因,你现在明白了罢?… …传庆,你若是原谅了他,你就得向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近来这样的失常。你知道我爸爸是个热心人。我相信他一定肯尽他的能力来帮助你。你告诉我,让我来转告他?行不行?”

告诉丹朱?告诉言子夜?他还记得冯碧落么?记也许记得,可是他是见多识广的男子,一生的恋爱并不止这一次,而碧落只爱过他一个人……从前的女人,一点点小事便放在心上辗转,辗转,辗转思想着,在黄昏的窗前,在雨夜,在惨淡的黎明。呵,从前的人,……

传庆只觉得胸头充塞了吐不出来的冤郁。丹朱又逼紧了一步,问道:“传庆,是你家里的事么?”传庆淡淡地笑道:“你也太好管闲事了!”丹朱并没有生气,反而跟着他笑了。她绝对想不到传庆当真在那里憎嫌她,因为谁都喜欢她。风刮下来的松枝子打到她头上来,她“哟!”了一声,向传庆身后一躲,趁势挽住了传庆的臂膀,柔声道:“到底为什么?”传庆撒开了她的手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缠着我?女孩子家,也不顾个脸面!也不替你父亲想想!”丹朱听了这话,不由得倒退了一步。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可是两人距离着两三尺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又忘了,男女有别!我老是以为我年纪还小呢!我家里的人都拿我当孩子看待。”传庆又跳了起来道:“三句话离不了你的家!谁不知道你有个模范家庭!就可惜你不是一个模范女儿!”丹朱道:“听你的口气,仿佛你就是见不得我似的!仿佛我的快乐,使你不快乐。——可是,传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到底— —”传庆道:“到底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妒忌你——妒忌你美,你聪明,你有人缘!”丹朱道:“你就不肯同我说一句正经话!传庆,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要你快乐——” 传庆道:“你要分点快乐给我,是不是?你饱了,你把桌上的面包屑扫下来喂狗吃,是不是?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宁死也不要!”山路转了一个弯,豁然开朗,露出整个的天与海。路旁有一片悬空的平坦的山崖,围着一圈半圆形的铁栏杆。传庆在前面走着,一回头,不见丹朱在后面,再一看,她却倚在栏杆上。崖脚下的松涛,奔腾澎湃,更有一种耐冷的树,叶子一面儿绿一面儿白,大风吹着,满山的叶子掀腾翻覆,只看见点点银光四溅。云开处,冬天的微黄的月亮出来了,白苍苍的天与海在丹朱身后张开了云母石屏风。她披着翡翠绿天鹅绒的斗篷,上面连着风兜,风兜的里子是白色天鹅绒。在严冬她也喜欢穿白的,因为白色和她黝暗的皮肤是鲜明的对照。传庆从来没看见过她这么盛装过。风兜半褪在她脑后,露出高高堆在顶上的鬈发。背着光,她的脸看不分明,只觉得她的一双眼,灼灼地注视着他。

传庆垂下了眼睛,反剪了手,直挺挺站着。半晌,他重新抬起头来,简截地问道:“走不走?”

她那时已经掉过身去,背对着他。风越发猖狂了,把她的斗篷涨得圆鼓鼓地,直飘到她头上去。她底下穿着一件绿阴阴的白丝绒长袍,乍一看,那斗篷浮在空中仿佛一柄偌大的降落伞,伞底下飘飘荡荡坠着她莹白的身躯——是月宫里派遣来的伞兵么?传庆徐徐走到她身旁。丹朱在那里恋爱着他么?不能够罢?然而,她的确是再三地谋与他接近。譬如说今天晚上,深更半夜她陪着他在空山里乱跑。平时她和同学们玩是玩,笑是笑,似乎很有分寸,并不是一味放荡的人。为什么视他为例外呢?他再将她适才的言行回味了一番。在一个女孩子,那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示了罢?

他恨她,可是他是一个无能的人,光是恨,有什么用?如果她爱他的话,他就有支配她的权力,可以对于她施行种种绝密的精神上的虐待。那是他唯一的报复的希望。

他颤声问道:“丹朱,你有一点儿喜欢我么?……一点儿?”

她真不怕冷,赤裸着的手臂从斗篷里伸出来,搁在栏杆上。他双手握住了它,伛下头去,想把脸颊偎在她的手臂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半空中停住了,眼泪纷纷地落下来。他伏在栏杆上,枕着手臂——他自己的。

她有点儿爱他么?他不要报复,只要一点爱——尤其是言家的人的爱。既然言家和他没有血统关系,那么,就是婚姻关系也行。无论如何,他要和言家有一点联系。

丹朱把飞舞的斗篷拉了下来,紧紧地箍在身上,笑道: “不止一点儿。我不喜欢你,怎么愿意和你做朋友呢?”传庆站直了身子,咽了一口气道:“朋友!我并不要你做我的朋友。”丹朱道:“可是你需要朋友。”传庆道:“单是朋友不够。我要父亲跟母亲。”丹朱愕然望着他。他紧紧抓住了铁栏杆,仿佛那就是她的手,热烈地说道:“丹朱,如果你同别人相爱着,对于他,你不过是一个爱人。可是对于我,你不单是一个爱人,你是一个创造者,一个父亲,母亲,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天地。你是过去与未来。你是神。”丹朱沉默了一会,悄然答道:“恐怕我没有那么大的奢望。我如果爱上了谁,至多我只能做他的爱人与妻子。至于别的,我——我不能那么自不量力。”一阵风把传庆堵得透不过气来。他偏过脸去,双手加紧地握着栏杆,小声道:“那么,你不爱我。一点也不。”丹朱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 传庆道:“因为你把我当一个女孩子。”丹朱道:“不!不!真的……但是……”她先是有点窘,突然觉得烦了,皱着眉毛,疲乏地咳了一声道:“你既然不爱听这个话,何苦逼我说呢?”传庆背过身去,咬着牙道:“你拿我当一个女孩子。你——你——你简直不拿我当人!”他对于他的喉咙失去了控制力,说到末了,简直叫喊起来。

丹朱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三脚两步离开了下临深谷的栏杆边,换了一个较安全的地位。跑过去之后,又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的可笑。定了一定神,向传庆微笑道:“你要我把你当做一个男子看待,也行。我答应你,我一定试着用另一副眼光来看你。可是你也得放出点男子气概来,不作兴这么动不动就哭了,工愁善病的——”——传庆嘿嘿地笑了几声道:“你真会哄孩子!‘好孩子别哭!多大的人了,不作兴哭的!’哈哈哈哈……”他笑道,抽身就走,自顾下山去了。

丹朱站着发了一会愣。她没有想到传庆竟会爱上了她。当然,那也在情理之中。他的四周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惟有她屡屡向他表示好感。她引诱了他(虽然那并不是她的本心),而又不能给予他满足。近来他显然是有一件事使他痛苦着。就是为了她么?那么,归根究底,一切的烦恼还是由她而起?她竭力地想帮助他,反而害了他!她不能让他这样疯疯颠颠走开了,若是闯下点什么祸,她一辈子也不能够饶恕她自己。他的自私,他的无礼,他的不近人情处,她都原宥了他,因为他爱她。连这样一个怪僻的人也爱着她——那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丹朱是一个善女人,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

他已经走得很远了,然而她毕竟追上了他,一路喊着: “传庆!你等一等,等一等!”传庆只做不听见。她追到了他的身边,一时又觉得千头万绪,无从说起。她一面喘着气,一面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传庆从牙齿缝里迸出几句话来道:“告诉你,我要你死!有了你,就没有我。有了我,就没有你。懂不懂?”他用一只手臂紧紧挟住她的双肩,另一只手就将她的头拼命地向下按,似乎要她的头缩回到腔子里去。她根本不该生到这世上来,他要她回去。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蛮力。不过他的手脚还是不够利落。她没有叫出声来,可是挣扎着,两人一同骨碌碌顺着石阶滚下去。传庆爬起身来,抬起腿就向地下的人一阵子踢。一面踢,一面嘴里流水似地咒骂着。话说得太快了,连他自己也听不清。大概似乎是:“你就看准了我是个烂好人!半夜里,单身和我在山上……换了一个人,你就不那么放心罢?你就看准了我不会吻你,打你,杀你,是不是?是不是?聂传庆 ——不要紧的!‘不要紧,传庆可以送我回家去!’……你就看准了我!”

第一脚踢上去,她低低地嗳唷了一声,从此就没有声音了。他不能不再狠狠地踢两脚,怕她还活着。可是,继续踢下去,他也怕。踢到后来,他的腿一阵阵地发软发麻。在双重恐怖的冲突下,他终于丢下了她,往山下跑。身子就像在梦魇中似的,腾云驾雾,脚不点地,只看见月光里一层层的石阶,在眼前兔起鹘落。跑了一大段路,他突然停住了。黑山里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他和丹朱。两个人隔了七八十码远,可是他恍惚可以听见她咻咻的艰难的呼吸声。在这一刹那间,他与她心灵相通,他知道她没有死。知道又怎样?他有这胆量再回去,结果了她?他静静站着,不过两三秒钟,可是他以为是两三个钟点。他又往下跑去。这一次,他一停也不停,一直奔到了山下的汽车道,有车的地方。家里冷极了,白粉墙也冻得发了青。传庆的房间里没有火炉,空气冷得使人呼吸间鼻子发酸。然而窗子并没有开,长久没开了,屋子里闻得见灰尘与头发的油腻的气味。

传庆脸朝下躺在床上。他听见隔壁他父亲对他后母说: “这孩子渐渐的心野了。跳舞跳得这么晚才回来。”他后母道:“看样子,该给他娶房媳妇了。”

传庆的眼泪直淌下来。嘴部掣动了一下,仿佛想笑,可又动弹不得,脸上像冻上了一层冰壳子。身上也像冻上了一层冰壳子。丹朱没有死。隔两天开学了,他还得在学校里见到她。他跑不了。

花花草草

说到上次的油菜花,自己回去确实是好好的观察了一回。

从窗外望向远处,大片大片的耕地,天地相接,没有尽头似的,阳光就从这没有尽头的地平线上升起,光线斜着射着,照亮了整个世界。金黄色的花儿在土地上摇曳,金灿灿的,有如一地拾不完的黄金。就好像我们的生命,温暖,显示着全世界的爱与幸福。

温暖在阳光的暧昧中沉寂,每一片花瓣仿佛都洋溢着生命的张力。

我下楼去。隔着铁栏小心地碰它,它们的地下却已是落得一地花香,却顾不了那么多的诗情画意,只看它像初生婴儿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与好奇。掠过的风也会把地上落下的花瓣成片地心动起来打转,而微风掠过叶间,我发出的“沙沙”声则是它最好的伴奏。

不去想那牡丹、那月季是如何华丽地含苞待放的,娇嫩欲滴得像个新生的宝宝,单就油菜花来说,它的含苞待放,却只有朴素留下的的震撼了。花苞是那么地小,似乎用手指轻轻一剥便能看见它里头的秘密,绿油油的,还有规律地排列着黄色的条纹——那大约是它给大自然惊喜之前迫不及待的彰显吧。几缕阳光在它身上跳动,带去着飞不落的尘埃。

它就像是一些容器,在岁月中笑着荏苒人生。

我拿回手,手因长久悬在那儿而有些酸痛,我揉揉发痛的臂膀,向前面走去。依稀看见几棵桑树,碧绿碧绿的,像盛装准备要参加什么舞会似的,每一根枝丫上,都结着一年果实,它们在吉光片羽的美丽中长大,带着依稀的温情。

我似乎能听见这们轻声耳语的声音,还有欢快的唱歌声。纵使时光荏苒,它们依旧在耳边轻声慢语:“嘿,我就要长大了呢!”

而下次再吃桑椹,则可以翻来覆去咀嚼它们的一生一世了。

细细琢磨是一条体味生活的秘诀。

那些花花树树,每天引导我思考,每天监督我思考。

微风像自来水一样从指缝中溜走,一不小心把地上落下的花瓣成片地掠动起来打转,又一不小心地把桑叶带给了远方饥饿的春蚕。

它说,你不小心会发现明天床头有一片油菜花瓣,那是我不小心带给你的。

寻找快乐,同时沉淀自己。

四合院的童年

学校:北京市回民学校

姓名:李尹辰

我从小居住的四合院是邵飘萍烈士的故居。在这里生活了13年的我拥有了童年的美好回忆。

这是一个典型的老北京四合院,不过,它跟其它的四合院相比起来却略胜一筹。由三个院子相连而成,最大的要数中间那个院子,它有八十多平方米。靠南墙根有一棵蓉树,夏天时,蓉花飘落满地像是铺了一层薄毯。中院的北房又高又大,从不见有人居住,一把老锁吊在上面,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有一天我见几个人打开那把老锁,好奇心驱使我上前询问,他们告诉我这是邵飘萍烈士工作过的房间,后来,通过资料我了解到邵飘萍是解放前一位进步人士,后被国民党杀害,我为自己在这里居住感到自豪同时又有了几分敬仰。

前后院虽小,却生长着俩棵老香椿树,枝繁叶茂的香椿枝交错在小院的上空,给夏天里炎热的小院添加了几分凉爽。春天我爬上房可以摘到鲜嫩的香椿叶,亲身体验了采摘带来的乐趣,秋天无数的香椿豆落在房顶上像劈啪作响的小雨一样使人遐想。

春去秋来,小院中的景色随着季节不断地变化,尤其是到了春天,鲜艳的月季花散发出迷人的芳香沁人心脾,亭亭玉立的朝天椒站成一排衬托着月季花的娇艳,爷爷奶奶种植了许多瓜果蔬菜,嫩绿的丝瓜藤爬满整个房顶,圆圆的向日葵迎着朝阳微笑……

“绿色小院”是我对这个小院的爱称,绿色成为了整个院子的一大亮点。

在小院的房顶上生长着一些郁郁葱葱的野草,它们伴随着这个小院年复一年的生长。小时侯我常常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仰着头向房顶上张望,那一簇簇茂盛的蒿草青绿秋黄在风中摇摆的情景使我经常出神遐想,不知里面究竟藏有什么秘密。有一次修房的师傅把梯子竖在了房边,随后,我也顺势爬上了房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那些野草亲密接触。我惊讶的发现它们的茎叶在瓦片上生长是那么的粗壮,竟然看不到一点土壤而根却深埋在瓦砾之下。拔开草丛寻找我盼望以久的答案,却发现草丛里什么都没有,当我带着失望下来时却见古老的房檐下有一个空鸟窝,使我想起了:有一次,刮大风将屋檐下一只独自在家的小鸟刮摔在地上,它那凄凉的惨叫声将我引去,我连忙将它放到了一个自己制作的鸟笼里。黄昏时分,一只老鸟围者鸟笼直打转,不停的哀叫。爷爷看到了,连忙对我说:“你看它的妈妈多着急呀,快把它放出来和妈妈团聚吧!”于是我打开笼门,小鸟歪歪扭扭的从笼子里飞出来冲进了妈妈的怀抱。

童年时的小院是美好的,房间虽多住人却少,所以我和伙伴总爱在这里聚居玩耍,我们一起玩着童年的游戏,有说有笑,欢笑声充满了整个小院,使我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

夏天时的傍晚,我总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度过,我们搬个板凳坐在院中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斗,畅谈着幼稚的理想、愿望以及崇拜的职业,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每当谈到兴奋处却被家长一声断喝“这孩子怎么还不睡觉,明早还要上学去呢”。于是我带着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和幻想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上了初三的我,虽然学习紧张,但时常会想起四合院的童年。一个天真、活泼、富有童趣的我,总会做一些调皮的事情,说一些冒傻气的话,使得我的童年生活更具有回味性。

我观察的生活日记1000字

王筱琲  向阳小学四六班 这个暑假刚开始,我们这里就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一下子把烈日的火气浇灭了,天气也变得非常凉快,人是倍感舒爽。

下雨的时候,泡已被咖啡,坐在书房里上网玩游戏,却不禁被外面的雨声吸引过去。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雨点打在路面上,溅起白色的泡沫;雨点打在晾衣架上,发出动听悦耳的叮当声。

趴在窗台上看雨,密密麻麻的雨点如珍珠帘子,从天空中锤下来,伸手去抓一把,她缺调皮地躲开,只留一丝清凉在手心。

等雨停后,我和朋友赤着脚,到小区里的水洼里玩水。淌过雨水,我的小脚丫舒服极了,我和小伙伴溅起水花,弄得彼此身上都湿湿的,我们玩得很快乐。

雨,你不仅给我们带来了清凉,也给我带来了快乐。

2.我喜欢太阳花

我喜欢芳香四溢的茉莉花,美丽无比的山茶花,但我最喜欢的是普普通通的太阳花。 娇阳下,它们个个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似霞,白的如雪,还散发出阵阵凊香。早晨我起了床,倒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捧去阳台,给我心爱的太阳花浇水。刚打开门,太阳筛下一束束金光,照在我的花上。我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走到太阳花面前,发现多了一株太阳花,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太阳花,一阵风吹来,太阳花轻轻地摆动,就像一位美丽的仙子,戴着一顶粉色的帽子,穿着浅绿色的衣裳,美极了!这时,飞来两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围着太阳花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显得更美了,我被它的美所陶醉,呆呆地站在那儿.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过来说:“吃早餐啦!”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去吃早餐。

太阳花很美吧!我喜欢太阳花。

3.1.

暑假日记

这周是暑假的第一周,一开始,我还没有从紧张的期末考试中回过神来,不用早起去学校了反而觉得浑身不舒服,整天无精打采的。爸爸妈妈又要去上班,只留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

几天一过,我慢慢进入了暑假的状态,我先在网络上找到了初中作文网,就是这个网站,我发现这个网站非常不错,可以来发表自己的作文。后来我又下载了一些网络游戏,玩游戏也是非常有乐趣的。

后来爸爸发现了我在玩游戏,就建议我说,你不能把整个暑假都花在游戏上,你应该继续学习。在妈妈的帮助下,我去外面的辅导班报了作文辅导,每隔一天都要去上作文课,后来我又自己去书店买回来几本书,平时不去上课的时候就在家里看看书。

这样,游戏、上课、看书,到初中作文网上发表作文是我目前的暑假生活,虽然已经足够精彩了,不过我期待更大的惊喜出现在暑假中。

4.我相信同学们一定没中过奖吧,尤其是头等奖。嘻嘻,我中过,可你们知道中的是什么吗?不知道?那就让我透露这个神奇的秘密吧。

昨天晚上,我们全家人坐在饭桌前吃晚餐。我因为身体不舒服,没胃口,所以也只喝得下一些清淡的汤。

我喝着喝着,突然尝到了一块又硬又小的东西。咦,这是什么?我原以为这是好东西,就不顾三七二十一,使出吃奶的劲儿,平明吮吸那里头的之水。一边吸,一边咽。啊,好难吃呀!一种酸酸的、辣辣的感觉悠然而生。先是刺击这我的味觉神经,然后顺着食道快速下滑,又刺击这我的五脏六腑。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感到一股辣味在我体内翻滚着沸腾着。原本冰冷的心一下子被它搅得暖烘烘的。

我连忙吐掉这个怪东西,然后又连忙转头向妈妈哭诉。妈妈说:“这是生姜,这碗汤里我只放了唯一的一块生姜,所以你中奖(中姜)了,而且还是头等奖!”

“呜——”我听完大哭起来,嘴里还嘟囔这:“妈妈真坏!”

妈妈看着我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哭笑不得,笑得都把嘴里的米饭吐出来了。

哎,为什么想中奖的时候,偏偏不给我好运气。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却从天而降,送给我一个“奖”(姜)。

真是倒霉透顶了

5.今天开始放暑假了。暑假到了,但是暑假要干什么呢?觉得是想做一些不同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又从哪里结束……或许本来就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暑假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

在孩子们的眼里,社会总是充满着真善美,生活是甜蜜而多彩的。在大人们的眼中,社会是有两面性的,既有真善美,又有假丑恶,生活具有酸甜苦辣。为何大人与孩子的思想有那么大的差别?结论只有一个:这是成熟与稚嫩最根本的区别。

大千世界中,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面性。大人们的阅历丰富,决定了他们看东西比较全面。而孩子要走向成熟,就必定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有人说:“生活是一个大练兵场,是磨砺人的舞台。”在这个特殊的舞台上,每个人将会遇到开心的事情与悲哀的事情。悲哀的事情会使人承受巨大痛苦,开心的事物会让人拥有美好的心情。如果整日面对悲事,人容易丧失信心进而自暴自弃、颓废沉沦;而整日面对喜事,人又会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缺乏社会经验,容易上当受骗。正如植物不能缺少阳光与雨水一样,人的经历中不能缺少快乐和悲伤。

6.炎热的夏季往往是考验人毅力的时候,每个人的毅力不同,但求知的大门永远敞开。就看远处的你我愿不愿走进。走过了炎热,也就代表你走上了一个新的起点。今天我无意中看书,看到童第周这篇课文,童第周学习十分差,但他艰苦努力,早上、晚上都合理利用学习,从最后一名成为第一名。我从中受到很大的启发:无论做什么事要想成功,必须付出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才能获得丰收的喜悦。这又使我想起一句名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么好的名言,我的精神一下子提上来了,我找到了精神需要的补品。向以往那样,我又好好学习,每天老师带我们去知识的海洋,攻破了一道道难关。得到了一份份美好的战利品。

使我坚定了信念,锻炼了意志和不断学习攀登的精神。等待下一关的挑战......

7.

呆在家里做作业,不免觉得有些乏味,除了看看书或电视,陪着外公外婆打几副牌,寻开心。妈妈对我非常苛刻,时常在我耳边唠叨,定要让我复习语数英,说什么“马上毕业了,升初中还那么放松!”我只好乖乖认命,仅5天,就做完了作业的一半!惊人啊!我的暑假虽吁了口气,但还是“闭门自习”的,唉,倒霉!

游泳是我在夏日中必不可少的运动,在碧波里狠狠一个猛蹿,便会让那碧湛湛的、清凉的池水,凉便全身,浸透心田。虽说在游泳池里偶尔喝几口水,但在池里感觉还是很棒、很爽的!在炎热的夏,来几个狗爬式,几下蛙泳,有一种休闲时尚的感觉。

暑假,平淡中也有自在,也有快乐。无聊而快乐的生活啊!呵呵。

8.

今天,因为天气炎热,所以爸爸带我到河边去玩,还带了瓶子装鱼。来到河边,爸爸坐在大树下乘凉,我呢,就在河里玩水呀、捉鱼呀。

忽然,我看见一只虾,还以为是鱼,就迫不急待地正想把它搂了起来,没想到它却跑了。我又去追,好不容易才用手把它围住了,搂到瓶子里,仔细一看,呀,原来是一只虾。这时,我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我想:好不容易才把它抓住,还是把它养起来吧!接着,我又捉住几条鱼放在瓶子里,和虾做伴。

我抬着瓶子得意地往前走,不小心踩到石头上的一块青苔。只听“咚”的一声,我像一只落汤鸡,浑身是水。而且瓶子里的鱼和虾也趁此机会跑了,留下一个空瓶子泡在水里。我捡起瓶子闷闷不乐地向岸上走去。真是“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结果我就这样湿漉漉地回家了。

平时的我,总是在学校,很少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对于大自然的很多东西,我都很陌生,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多接触接触大自然。

9.

暑假已过了一半儿,我的作业早写完了,剩下的日子里,我本想好好玩几天的,可是,家长逼着我学这学那,如果我不情愿,他们就问我是不是骄傲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训我一顿,讲一大堆道理,还说是为我好,真不知道他们是怎麽想的。

早上我起床,先洗漱完毕。然后,妈妈连吃早饭的时间都不给我,逼着我写奥数作业,写完就该吃中午饭了,吃完午饭,妈妈也不让我睡午觉,就让我写作文,写完后,我知道该在网上学英语了。学了三四个小时。

吃完饭,出去转一圈,回来就得冲澡,然后爸爸就催我早点睡,迎接新的一天。

哎,一天就这样模模糊糊过去了。晚上,我趴在床前,看着星星自由的眨着眼睛,心想:我今天都干了什麽有意义的事?没有啊!我进入了梦想,我做梦都在写作业。

我期待的暑假不是这样的!是劳逸结合,是很灿烂、很阳光的。并不是像考试前一样,整天挣扎在学海里,在习题中苦苦煎熬,我不要!

也许在家长们的眼里,暑假是学习的黄金时段,而在我们这些小学生眼里,暑假是放松的日子。

爸爸妈妈,请尊重我们,我的暑假,我做主。

10.

暑假的一天,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我走进体育馆的大门,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无比的世界里:喷水池前,两盆大月季傲然怒放,数百朵小月季环绕簇拥,争气斗艳,真是好一派佳景呵,东边的鲜花白似飘雪,西面的鲜花金黄如金,阳光之下,黄白交映,分外清馨宜人,喷水池傍边,还开满了雅洒脱,多姿华丽的俏月季,枝头低下来,好像一个脸红的少女。还沉静在遐想中我,突然,听见一声“嘟嘟,快过来呀”,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妈妈在叫我,我风一样地跑了过去,妈妈给我报了暑假补习班,有奥数、作文和主持人,我开心极了,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只是报主持人课的老师没有回来,所以没有上,多少有些遗憾。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都坚持上课,说实话,虽然这个暑假比较辛苦,学习任务比较重,但是苦中有乐,在爸爸、妈妈的鼓励和陪同下,在老师们辛勤的培养下,我逐步攀登知识的智慧宝塔,在智慧的世界里散步,饮着智慧仙泉,品尝智慧之果……

11.

今天我与妈妈去了乡下,我一个人在田间的小路上散步。走着走着,一只正在缓慢爬动的小动物进入了我的眼球。

仔细一瞧,原然是一只小蜗牛。我突发奇想,我想与这只小蜗牛一起散步。于是,我慢慢得走着,生怕这只小蜗牛跟不上。当我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那只小蜗牛竟离我这么远。

我在它后面推了推,可它仍是那样慢慢地爬着。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彷佛在说:“我已经尽力了!”

蜗牛它虽然爬不快,但是它仍旧爬着。为的就是能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为的就是能完成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是怎么样完成这些目标的?蜗牛它靠自己的努力,永不放弃的精神,完成了自己的目标。我们要学习蜗牛的精神,去完成自己的目标!

生活常给人以启示,然而,生活却不会主动把"启示"送上门。生活按照它自己的模样和规律进行着,每个人都有权利从它那里获得启示。它给每个人以机会,而问题在于我们自己能不能从中去发现"启示"。勤于思索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在辛勤寻找启示的人------带着悬而未决的问题去找,怀着种种疑团去找。思索生活本身,思索生活中的种种现象,你才会受到生活的馈赠。

12. 现在我们大家的功课都很忙,本该休息的时间全被占去学习,一堆堆的作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若你真的问我:“你们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感觉大部分同学会坦白地告诉你——表扬,而并非自由。

的确,我们学习是为什么?不过是为了老师、长辈、同学的表扬。认真地写作业,考第一,上好学校,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表扬……

表扬是对我们的肯定、赞扬和鼓励,是一种心灵的必须品,有了表扬,才有我们不断的努力,才有我们光辉的成绩。

老师与长辈们是多么苛刻他们的表扬!当儿女、学生们做了好事来报喜时,虽然说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可脸上却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里用几句简单的话打发我们,给我们泼上一盆冷水。霎时,喜悦之情如灰被风一般地吹走了,剩下的是什么?只有无助的叹息。于是不再发愤,不再努力;于是失去了上进心;于是有了喜讯不愿告诉别人,让美好的东西,湮没在心底,成为永久的记忆……

我们一次次盼望家长与老师们能给我们表扬,哪怕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赞扬的话、一个真诚的微笑……可他们却一次次让我们失望,一次次吹走我们的喜悦,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少了一份温馨。

可是,又有谁,会真正去倾听我们发自内心的呐喊;又有谁,会真正懂得我们的想法;又有谁,会真正给我们最需要的表扬,来填补我们心灵的伤口呢?

13. 真好又到暑假了,但暑假里的色彩,却总是那么单一,终于我今天发现,那一片蓝蓝的暑假,蓝蓝的天。

今天漫步在路上,头不由的仰望了一下天空,啊!真的好蓝,蓝的很干净,放假以来我第一次看

种子的秘密

上课了,曹老师拎了一个袋子,神秘地走进教室。同学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袋子,教室里立刻安静下来。

曹老师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苹果,又大又红,有人吵着要吃,老师说:“别急!别急!先猜猜苹果的种子藏在哪里?”

相大烨抢着回答:“苹果的种子藏在果肉里!”老师点点头,把苹果奖给了他。

老师又从袋子里摸出一个土豆,“那土豆的种子呢!”教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回答。“土豆的种子就是它自己呀!”老师告诉我们。

老师的手又伸进了袋子里,这次我可得加油,争取奖品呀!可这次老师拿出来几张彩色的图片,高高地举起。

我们发现,草莓的种子长在果肉外。

麦子的种子长在麦楼里。

玉米的种子就是玉米粒。

花生的种子长在壳里。

曹老师又跑到教室外面去了,嘱咐我们不许跟着她,不许偷看。

一会儿,老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果子,得意地在我们面前晃了晃,“猜猜是什么?”有人说是杮子,老师立即反对,“杮子这么小吗?”王博大声说:“那肯定是山楂!”老师让他咬了一口果子,王博摇摇头,说:“不是山楂!”那到底是什么呢?我们猜不出来了。

老师同意我们出教室,呀,外面真美,什么都有银杏、树正摇着黄色的小扇子,向我们招手,瓜子黄杨的枝头结满了果实,果实像溜溜弹,有的青,有的黄,有的张开小嘴巴,露出鲜红的、芝麻那么大的种子。

鸡冠花的种子长在花瓣上,黑黑的,小小的,像小蚂蚁的头。

左津铭忽然大叫:“找到了!找到了!”

我们一拥而上,只见月季花开得红艳艳,有的枝头不是花,正是老师手里拿的果子。原来是月季花的果实,我恍然大悟。

种子 的秘密可真不少,我以后可要注意观察,找到种子更多的秘密。

辅导老师:曹殿娟老师(江苏省灌云县青青文学社)

校园美景

我的家乡美景很多,我最喜欢师范学校这里的景色了。

一进师范的大门印入眼帘的是一个汉白玉做的塑像——位老师手中拿着书本。在塑像两边是两个花坛,有各种各样的花,红的、黄的、五光十色美丽极了!在花坛里还有一个小亭子人能在里面赏花、读书。塑像后面是一座教学楼,从教学楼直穿过去,来到一条路,左边是操场和篮球场,操场和篮球场都是锻炼的好地方,在操场上可以踢足球、玩双杠单杠、打乒乓球、跳远等各种运动,在操场边上有升国旗的台子,上面有三根旗杆能升国旗第一根是升国旗的,第二根是运动会会旗的,第三根是升校旗,篮球场自然是打篮球的了,篮球场左边就是公寓。

路右边是一片草地,草地中央有一个喷池,在水中央也有一个塑像,上面有两个金字“升华”,在塑像的一圈都是喷口喷出水来,告诉你两个秘密:一是来喷池时最好是晚上,到了晚上喷池里的灯就都亮了,红的,黄的五颜六色美丽极了;第二是在喷池有好多只小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喷池前面是办公楼,右边是实验楼。再回到原来那条路,顺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在途中发现两边有冬青,走一会儿你就会发现停车场了,你走进去里面有很多车子你走进去有一个台阶,你上去就会有一座房子,有很多爬山虎,在房子中间有个大门,你进去后看见一个假山,山顶喷出水来就像下小雨一样,左前方是一个花坛,里面有很多月季花,左边下去是回到原来的路,右边下去也是一条路,正对右边路的是图书馆,你顺着路走,不管是哪一条路都会到百年古树那里,古树有九百多年的高龄了,古树前方是最后一站礼堂了,这可要说说,礼堂第一层是食堂,第二层是音乐教室,第三层才是礼堂。

这里就是我喜欢的师范学校,你说美不美?

我的新发现

我的新发现 蚂蚁是大家熟悉的一种小动物,它勤劳、团结,能把一只比自己大得多的苍蝇抬回家。但在今天,我却发现了蚂蚁的另一个特点。 今天早上,我去给月季花浇水。忽然,我发现了月季花叶子上一只蚜虫,我想到蚜虫有害植物,于是,我想把它抓走。可是,正当我要去抓那只蚜虫时,我又发现有一群蚂蚁,向蚜虫爬去。我想了想,带着好奇心静静地观察蚂蚁的动静。只见蚂蚁们来到蚜虫身边用脚不停地拍打它的屁股,蚜虫一动不动。后来蚜虫从屁股里排出了粪便,蚂蚁们并没有为此而离开,它们反而争着去吃,这使我很奇怪:粪便这么脏,蚂蚁怎么会吃呢? 这时,爸爸回来了,我带着疑问去问爸爸,爸爸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黛黛,蚜虫和蚂蚁是好朋友,因为蚜虫常吃植物的嫩叶,所以排出的粪便是甜的,因此,蚂蚁就会被引诱来吃。另外,每到冬天,蚂蚁就会把蚜虫产下的卵抱回窝,到了春天,就把卵的汁吸走,当做食粮,填饱自己的肚子。”“啊,原来是这样的。”我恍然大悟地说。 从这次观察中,我明白了:只要认真观察,细心思考,勇于实践,就能发现许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