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是和蔼可亲的人。她住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江西弋阳。

外婆虽然个子不高,剪着一头短发,却显得非常有精神。

今年夏天放暑假妈妈把外公、外婆接来住了一段时间。外婆对我可好了,有一次,我在家看了一天电视,妈妈回来后知道我没有做作业就骂了我,我却撒娇似的哭个不停,后来妈妈真的生气了要打我,这时候外婆走过来,把我拉到一边连哄带骗的把我的哭声给止住了,这时外婆给我讲了许多道理。

后来外婆被舅舅接走了,我非常想念外婆。

我的外婆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我经常拉着外婆的手去公园里玩;现在,外婆依然拉着我的手。门前的桂花树的花凋了又开,开了又落,花香弥漫在外婆小而温馨的家里,我们也慢慢地闻着花香长大了。

我们渐渐长大,可外婆的脸上已刻下了一道道饱经沧桑的年轮,一头乌黑的发丝中隐隐约约地爬上了几根白发,就连这双温暖的手也披上了一层硬壳。不变的是外婆那坚强的笑容和那双慈祥的目光,向夜空中的星星那样明亮,射进我们的心里。

听妈妈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外公就进部队当兵了去了,家里留下外婆一人扛起整个家庭的重任。那个时候,姨妈还很小,连走路也会摔跤,但是我妈要上学,外婆要打工赚钱维持家庭经济,无奈,外婆只好每天背着姨妈上班下班。在茫茫人海之中,就算再怎么艰苦,外婆那瘦弱的背从来没有弯过,永远都是笔直的,因为外婆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倒下。

这样的日子再怎么艰苦也都过来了,而外婆现在最欣喜的莫过于见到子孙都快快乐乐的。在上学放假期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我们经常晚上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打牌,一起聊天,这些似乎都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内容。可是现在,外婆也已经玩不动了,可唯一不变的还是外婆依然拉着我的手,手上传递着不变的温暖和粗糙的感觉,这种感觉深深地烙进我的心里,留下了难以言语的悲伤。

现在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和外婆分别,去到爸爸妈妈工作的城市住上一两个月。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外婆躺在床上准备着睡觉。外婆拉过我的手,愁苦又担忧地说:“到爸妈那儿去了,好好学习,不懂就问;还有不要捣乱,要听爸爸妈妈的话,他们工作忙,不要惹他们不高兴啊……还有,常打电话回来,外婆想你!”我听着听着,不禁流下泪来,为了不让外婆察觉,我小声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装着睡着了,在黑暗中,我的身子还缩在被窝里轻轻地颤动,直到凌晨才不知不觉睡去。还有外婆的那只手,一直紧握着我的手,一直到天亮。到了爸妈那儿,我经常会想:“外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按时吃药、睡觉;有没有感冒……”每天晚上,我都会和外婆通电话,寄托对外婆的思念,一根短短的电话线,就让我和外婆的心系在了一起,每到这时,我就分外想念外婆那双温暖的手。

以后,换我牵着外婆的手,留下属于我们的美好回忆。

希望那桂花开的再久一点,让我有更多的时间爱外婆。

清明节——怀念我的外婆

清明节——怀念我的外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又是一年的清明节,外婆离开我们已经五个清明节了,每年的清明节外公、大姨、大姨夫、舅舅、爸爸和妈妈都会带着我和弟弟一起去给外婆上坟,外婆的坟边上是一片黄灿灿的油菜花,我最喜欢和弟弟在油菜花田边追赶着美丽的花蝴蝶。每当妈妈和大姨看着我和弟弟快乐的像只小鸟,总是无比伤感的说:“要是外婆还在,看到我和弟弟,她该多高兴啊!”我知道妈妈和大姨她们很想念外婆,我经常看见妈妈拿着外婆的照片偷偷的掉眼泪,我总是安慰妈妈,不要伤心,外婆在天堂里过的很快乐,很开心!有一次夜晚天上很多星星,六岁的弟弟指着一颗最亮的星星对我说:“姐姐,你看,那是外婆,妈妈说外婆会保佑我们快乐的长大。”我楼着弟弟一起轻声的喊“外婆,我们想你。”浦口区汤泉中心小学一(4)班:王智轩

外婆的油菜花

外婆坟前有一大片油菜花,在阳光下,笑得很美。恍惚间,我看见,天空中外婆慈祥的微笑……

——题记

外婆去世一年多了,每到逢年过节,我就会回家,去看一看她,去看一看门前美丽的油菜花。

在乡间,油菜花是随处可见的,一开便是一大片,望去,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它的花是朴素的黄,一小朵一小朵地绽开,而每当我看见它,便想起了外婆。外婆是位很慈祥的老人,在我记忆里,一直如此。小时的我,任性至极,总喜欢和外婆瞎闹,闹得疯,便抡起拳头往外婆身上砸去,外婆不哼声,只是微微一笑,把我抱在怀里,在我头上别一朵黄色小花,朴素纯洁,外婆说那叫油菜花。每到春天,油菜花一簇一簇开在田野里,放眼看去,很美很美。这时,外婆又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剥了糖纸,塞进我嘴巴里,我便不叫也不闹,只是躺在外婆怀里惬意地享受外婆对我的好和她温暖的怀抱。外婆门前有一块油菜地,听说是外公和外婆年轻时候辛勤劳种出的。外婆似乎很喜欢油菜花,我每天早上起床,床头总会摆着一束美丽的油菜花,一股清香溜进了我的鼻间,接着,外婆便端来了香喷喷的用油菜籽榨的油煎成的大饼,咬一口,油菜的香味便弥漫在嘴里,一直滑到了心底。而那时的油菜地便是我的乐园,每到黄昏,夕阳余晖洒在田地里那相依而坐的一老一少,映着金黄的菜花,伴着外婆的歌谣,染着农家特有的袅袅炊烟,一眨眼,我便度过了童年。

长大后,我不再是外婆用糖能哄住的小孩了,回老家,我再也不肯亲昵地拉着外婆的手去门边的油菜花田里抓蝴蝶,也不再缠着外婆给我做好吃的了。可她仍然露出慈祥的微笑,神秘的将我叫到一边,从皱巴巴的布袋里摸索了一会,将小团东西塞到我手里,我一看,是几张沾满汗水皱巴巴的一块钱。当时我还从未有过能自己支配的零花,我欣喜若狂,立马就去门边的菜花田里采了一大束油菜花,映着晚霞,送给了外婆。外婆的脸布满皱纹,但她捧着一大束油菜花笑得很美,胜过了那黄色小花。

不久,我便回了城市,很少回去,只能望着天边的晚霞独自发呆,想念远方外婆慈祥的笑脸,想念外婆,想念那片油菜花。

接到外婆病重的消息时我正在大街上,熟悉的人离我而去,我的心都会止不住颤抖,更何况待我最亲最爱的外婆?刹那间,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那一颗颗美味的奶糖,那一张张皱巴巴的小零花,还有外婆捧着黄色油菜花在夕阳的笑脸……像一根根锋利的针,刺进了心的最深处,再也忍不住的泪涌入了眼,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诧异地看着这个满脸泪水呆站在原地的女孩。后来,我是和爸爸,挤着水泄不通的公车回老家。我被挤的不成人形,却没有在意,只是开始后悔,悔自己的不懂事,悔自己的任性,悔自己没常回家去看看那位爱我的老人,伤了她的心。只是没想到,外婆不愿住院,外公只有用担架将外婆抬了回去。我回去的时候,看见门前那片熟悉的菜花田,油菜花又开了,开的更美,更美了。它们站在那,对我笑着,嘲笑着我……外婆,我的外婆哪去了?我的外婆呢?我跑进屋去,满屋的人沉默着,外婆已重度昏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听见她沉重的呼吸声,心疼的仿佛不能呼吸。我拉着外婆的手,轻声唤着她:“外婆……”外婆的手竟有了反应,她枯老而粗糙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却开始在腰里摸索,很吃力,但她仍然坚持。我看见,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满屋的人充满了疑惑,而我却趴在床上,握着她的手开始大哭。她颤抖地掏出的,是沾满汗水已经化掉的奶糖和揉成一团的,准备给我的零花钱!

外婆走了,就在这个晚上。我在她灵前跪了很久,红肿的眼已流不出泪,忽然,眼前的白烛闪了一下,我仿佛想起了什么,疯了一般的跑去那个地方,那个属于我和她得地方。许久,我捧回一大束油菜花,依旧的朴素善良,正如她一般,那么普通,那么平凡。我轻轻把花儿放在外婆的遗像前,黑白画像中的她仍微笑着,依旧胜过了那些花儿……

外婆下葬那天,我在那块油菜花地坐了很久,四周花儿轻轻摇摆,这里一切都充满了我与外婆的回忆,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都是原样,只是少了一个人,少了她……天空中,仿佛出现了外婆的笑脸,周围飞舞着油菜花……

重庆市110中学初二:张雨菡

外婆不在家的日子

每年外婆都会住院,从幼儿园开始,每年总有两个星期是没有外婆日子。这次,星期二,外婆就去住院。早上醒来,是六点半,热腾腾的早饭放在桌上,但是让我动作快点的是正在化装的妈妈。地球没有因为外婆的不在而不转,只是一下子冷清下来许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洗好手,没有外婆的唠叨,餐桌上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十分安静,甚至可以用死寂来形容。晚上睡觉,没有“盖好被子”的叮嘱,”没有晚上像条龙,早上像条虫”的提醒,一下子我反而睡不着了。早上没有香喷喷的小麦粥,没有巧克力馒头,这时候我开始想念外婆那既唠叨,外婆有时喜欢张大嘴巴,喜欢把玩笑当真,小孩子气,总不承认我比她高,却又一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呵护我的人。有时候外婆真的很烦,我尖叫着对她说:“烦死了烦死了!”但是一离开外婆,生活便坠入无尽的灰色。我开始想外婆了,盼望她早点康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