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乡下,那紫色的小身影,张着嘴巴就像一个小喇叭,原来是牵牛花。

瞧,一朵朵牵牛花围在一起,一串串的排好队,像一个个好孩子。有的还是花骨朵儿,有的全绽开了笑脸。

这么多,牵牛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看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如果把眼前的一群牵牛花看作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的自己仿佛就是一朵牵牛花,穿着紫色的小衣裳,展开微笑,和树叶、树枝打招呼,面对着太阳,和太阳说说笑笑,望着天上的白云,有的白云像绵羊,有的像棉花糖,在看蓝的天空,像蓝蓝的大玉盘。一阵微风吹来,我就翩翩起舞,紫色的衣裳随风飘动。不光是我一朵牵牛花,整群牵牛花都在舞蹈。风过了,我停止了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蜻蜒飞过来,告诉我昨天它差点被蜘蛛网住,蝴蝴飞来告诉我它交了一个朋友。

过了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牵牛花,我是在看牵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