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前几天,病好象找上了我的碴,被诊断是高烧38度2。胃中似煮稀粥一般不断翻腾,搞得我两眼金星直冒。心跳好象比平常剧烈了很多,像只乱蹦的小鹿上窜下跳。虚汗犹如滔滔讲水,连绵不绝,病菌好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睡前,看看自己镜中形同枯槁的脸,以为是外星人袭击地球,但让我大为失望的是站在我面前的这张橘子皮竟然(后退两步,噌噌)是我这个曾经……那什么的有志青年。

   没过了多久就钻上了床,蜷成了一团。我这个被病菌压迫3个小时之久的无产阶级革命传人决定继承革命的优良传统,高唱《义勇军进行曲》,奋起反抗。但当我立起身子来的时候,我发现上半身已经不听控制器支配,我成了个裸机。也许就像是空袭后的世贸大楼,顷刻之间,我倒。

   就这样在挣扎与痛苦中我入睡了,一睡到了大天亮,我站在窗前的时候,才发现形体好似超脱灵魂的管辖,无限的舒畅与自由(之后的一百多个形容词不必写出),总而言之一句话:“爽呐”。当我观察到了这个最新的犹如哥伦布找到新大陆的发现一样的世界性的消息之后,我不免狂性大发,疯嚎一声:“士兵们,为了法兰西,冲啊。”结果引来了无数台灯闹钟之类的床边或床上用品。

   无限的轻松与欢快之后,我终于察觉到了昨夜痛苦的本质,就像担负是为了享受放下的轻松一般,痛苦也是为了得到欢畅的感受。比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还要真理的就是现在我总结出的这一条惊世名言:“舒畅乃痛苦她儿。”(或没有痛没有爽)鉴于叙述对象文化水平另订。

   病痛带来的是普照的佛光。“阿弥陀佛”。

   痛海无边,切勿回头。


坦白的说,我病了。

病得很严重

病魔好不讲理

将我的善良,努力,坚持,才华所吞噬

就连可爱也不放过

我的心像宽了许多。慵懒---占据了我整个心灵

而我却全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检查出有病

医生说,药,良药苦口

我又将磨练,痛苦,奋斗掺和着无味的开水服下

病好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病

医生说每个人都会得

只是深浅不一,用药不一罢了

我想,你也病了吧?


时光倒流,现在已经是20年后......

不知什么时候,中国流行一种病,叫“变形”。这可以说不是病,但是在生活中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这种病真的很奇异,一会儿变这,一会儿变那。这种病一旦发作,这个人在24小时里,会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所以,人们在发病的一天里,不敢出门,生怕被别人看到“不成人形”的样子。

这种病有人欢喜有人愁。自己讨厌的人得了这种病就会手舞足蹈,而自己得了这种病就会不高兴啦!

这种病是那些黑心+贪婪+狠毒的人会得,这种病是算的上“好病”,因为这种病会让那些黑心+贪婪+狠毒的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一个好人,为社会做奉献。

而有的人硬是不改过自新,哪么,这个病就会一直下去,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这种病有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他是个爱迷信的魔术师。有一天,他预感到在几年后地球会爆炸,所有人都会死掉,魔法师心急如焚,心烦意乱,手足无措,正准备做药水来防爆炸,一不小心中,他推倒了一瓶药水,药水缓缓地流到了他的魔法锅里,“咚”的一声巨响,魔法师变成了动物,于是就有了“变形”这个病。

这个病虽然可以整治“坏人”,但是,却让有些人的亲人伤心难过。在一所小学里,有很多的小朋友都很单纯,不过,也有些孩子十分调皮,很不逗人喜爱,他们胡作非为,到处使坏,然后他们也得了这种病,回到家里,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在他们哭着跟妈妈悔过后,他们的妈妈才相信这是他们的孩子。于是,他们的妈妈到处寻医问药,找治病的方法......可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在20年后,也许真的会发生“变形病”也说不定,所以,让我们期待未来吧!


咚咚咚,咚咚咚,还是没人,大家又呼啦从四楼跑下去。

“这已经是第三家了,到底住哪儿?”“等等吧,在这里没错,也许老师出去了。”就这样,十多个人晾在了楼下。

今天正是九月十日——老师节,刚刚步入高中的我们,怀恋起曾被视为牢笼的初中校园,感念师生谊,一干人带着故地重游的旧眼,带着念师怀景的心境,更带着长大成人的感叹,回来拜访恩师。

意外得知安老师做了手术,在家养病。九月的骄阳下,心中竟凉了半截:老师怎么样?可无大碍?于是,一路人马又不辞辛苦地杀到了老师家。

“哎,是你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声音极轻,身子消瘦,脸上只挂着疲惫的笑,左手轻按着右手上的白色输液胶布。这是谁?是那个严厉、干练的安老师吗?怎么我们没迎上去,反而差点认不出老师。

簇拥着老师极缓的步伐,我们也静静地走进老师家,似乎都揣着心事。安老师不华丽但绝对整洁的小家,映印着作为教师的一穷二白。拥挤地站了一屋子人。为了配合老师,我们也都轻声说话。谈到高中时,老师略带叹息道:“你那么聪明的脑瓜,怎么也学文了,还那么懒吗,当初多管你些好了。”

然后是一阵沉默,大家都如我一样,在浮想联翩吧。安老师是最勤快、最严厉的老师,她的眼神愤怒中又带一分希冀,让人畏而敬。检查作业时,我心惊肉跳,手忙脚乱地补,为了学习,也挨过当众批评,私下责备,那时的不屑、反叛、恐惧都荡然无存,徒生敬重、怜悯、爱戴。

坦了很多平日未坦过的心,恋恋地离开,都有些疲倦。

安老师是累病的吧。以前也随过同学一起叫老师作巫婆,也埋怨憎恨老师,总读不懂那一句句责备,一声声叹息。而今,我愿恭敬地叫您一声“老师”,正是您的严厉不留情和慈母的情怀,助我成长,激我奋进。

倏尔,一切都明晰了,读懂了您的良苦用心,默默奉献。病,因彻读而痊愈。


今天中午,天气十分炎热,可我却没有出一点儿汗。妈妈一看,心急了,迅速从抽屉理抽出一个温度计来测量我的体温。10分钟后结果出来了,妈妈朝温度计仔细地一看。38.9度。妈妈说得没错,我又发烧了。

其实早在星期日我就开始发烧了,可烧退了以后,我们就没有再去理睬发烧这件事。可没想到今天我又旧病复发了。

下午我没有去上学,而是跟着妈妈到何贤医院看病。

在何贤医院理,我又测了一次体温,是38.2度,度数下降了!太好了!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病魔就像跟我过不去似的,接二连三地向我发起进攻,使我魂不守舍。我真恨不得永远地在我的字典理划去“病”这一栏,让“病”在我眼前永远地消失。

看完病后,我又和妈妈来到注射科打点滴。在打点滴的过程中,妈妈竟然睡着了。我不忍心打扰妈妈睡觉,便一遍玩着妈妈的手机,一边打点滴。

过了不久,输液瓶里面的液体没有了。我正想叫妈妈起来,可谁知我的脚一动,妈妈就迅速睁开眼睛,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再抬头看了看输液瓶,会意地笑了笑后,便找来一个护士帮我拔掉针口。

今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母爱。尽管那只是妈妈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但我仍然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而妈妈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