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总是女孩在一句极为不舍的“再见”中先收了线,男孩在漫漫感受空气中剩余的温馨,还有那份难舍的淡淡情愁!

后来,两个人因为一点琐事分手了,带着一丝虚荣和负气,女孩很快就有了新的男朋友,帅气,豪爽,起初,女孩感到很满足,也很得意,新男友带来的新鲜感让最初那个男孩的身影渐渐模糊。

再后来,女孩渐渐感到,他们之间好像缺少些什么,这份不安一直让她有种淡淡的失落。

可是究竟缺少什么呢?女孩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两人通话结束时,女孩总是感觉到自己的“再见”才说到一半,那边就已“啪”地一声挂线,每当那时,她总感到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自己的耳膜。她仿佛感觉到,新男友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自己那无力的手总也牵不稳那根无望的线。

是不是每段恋情都有这样那样的不圆满?女孩问自己,神智却被耳边传来的“嘟嘟”声打碎。

终于有一天,女孩和他大吵了一架,男友很不耐烦的转身走了,出乎自己的意料,女孩没有哭,反而似有一种解脱的饿感觉。

一天,女孩又想起了最初的男孩,心里涌起一份温暖的感动——那个每次听完她说“再见”的傻男孩。这种感动样她慢慢拿起电话,男孩的声音依旧质朴,波澜不惊。听着,听着,女孩竟无语凝噎,慌忙中说了“再见”……

只是,这回女孩没有收线,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聆听电话那端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为什么不挂电话”。

女孩的嗓音涩涩的,为什么要我先话呢?

习惯了,男孩平静的说,我喜欢你先挂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可是后挂电话的人总是有些遗憾很失落的,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我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只要你开心就好,隔了好久,电话那头传来男孩的声音,两人一阵无语。

终于,女孩抑制不住哭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脑海中有关爱的记忆,她终于明白,没有耐心听完她最后一句话的人,不是她一生的守望者……

原来爱情有时候就这么简单,一个守侯,就能说明一切!

可以不说再见吗?

初三时的我,对于澧县一中,满怀期待而又充满畏惧。面对家长的期望,老师的企盼,我矢志不渝地朝一中靠近。终于,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九月初,我迈进了一中的大门,抚摸到了浓郁的书香气息。

在这座全新的象牙塔里,我兴奋着:穿行在充满欢笑与竞争的教学楼里;奔跑在硕大的操场上;和同学漫步在洗墨池旁……我热切地感受着这里的每一草一木。而我却又压抑着:永不间断的测验与考试,逃避不了的学习任务,各种教科书与资料书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课桌上的书本越堆越高,眼镜片也不断地加厚固定。这座象牙塔,被我无情地蒙上了一层灰色……

一年半已匆匆过去,在这所学校里呆的日子不过只剩下一半了。从高一升入高二,从新生成长为学长学姐,我们常常畅想着离开后的日子:没有了之乎者也,没有了函数几何,也没有了声、光、电……一切是如此轻松。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地上课;可以告别单调的校服,穿上绚丽的服装;可以自由自在,摆脱家长与老师的束缚,可以随心所欲……这一切似乎都令人神往。但现实真的会是如此吗?挥别了小考、月考、模拟考,人生这场马拉松式的考验却接踵而至;蜕去了校服,也失去了纯真;离开了家长与老师,在今后人生的考验里,谁来为我们指引方向?

象牙塔里的友情,不受世俗污染,我们志同道合,一起在这里播撒青春。在课余时说说笑笑;在吃饭的空余时间里玩玩闹闹,我们总是爱观察每一个人,掌握他们的特点,将他们临摹在脑海中画卷里;心里的不开心,总能找个人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是朋友,让我每天枯燥的三点一线生活多了不少精彩。

马上就要步入大学,走进社会,也许刚开始,我会像一株含羞草,处在物欲横流社会之中,我感到不安——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封闭自己。面对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我,汗颜。回忆起在母校里建立起来的友谊,是多么简单与单纯,那时,可能我们已各奔前程,岁月已冲淡了每个人的稚嫩。抹上了成熟,还能回到那纯真年代吗?也许,只能在记忆前感叹了。

想想这些,我多想一直呆在这座象牙塔里,享受这纯粹的生活,永远不对她说再见。可是,“象牙塔,真的可以不说‘再见’吗?”答案是否定的,我终将脱离她的庇佑,去面对真正的生活。

洗墨池旁的柳树,在每年的六月,都以她婀娜多姿的姿态,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莘莘学子,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些学子中的一员,到那时,想起三年内在这里经历过的,会有许多感慨?可惜时光留不住人,我终将步入新的征程。

“这就是母校,虽然你骂过她千百回,但她却爱你到骨髓”。既然要说再见,我会以最成功的姿态,带着在这所象牙塔里学到的,去开创更广阔的天地。

谁说再见?

风,在那一个――寂静的夜晚

飒飒的哭;

雨,在那一刻――只剩下背影

默默落泪;

花,在那一分,――火车的鸣起

突然零落。

我,无奈地挥动手臂,眼睁睁的看着火车的离去。

 

还记得我们说好永不分离?

还记得我们要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任往日誓言飘零落碎,

我听见,心碎的声音。

来世还可以再见你吗?

                             来世还可以再见你吗?

        同桌戴400度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用谁的话说,他已为他的窗户安上了玻璃.他很瘦,像受封建思想残害的范进,我想不富含脂肪的原因也在于此.我实在是无法承受他那满口“之乎者也“孔乙己似的噪声污染,于是在地理位置的影响下,我,一个共产党人,英雄人士便在这般残忍待遇下,再添心灵伤痕.

        同桌又名“兔兔“,因身体瘦弱,反应迟钝.经本人苦思冥想,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一个响亮伟大而富有创意并且优美动听略带情调外加无比敬佩的名字便诞生了.

        虽为“邻居“,我们却不爱多些交谈.除了会偶尔激烈的辩论.曾经我问,我是不是长得很丑?他笑嘻嘻地说是.我立刻趴在桌上装生气的样子,他看见后怔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你长得蛮可爱,刚才我骗你,真的.我抬起头,透过镜片我看到了他那双深奥的眼,慌忙地躲开.我轻声说,你骗我......

        那次我把打好几百针的事情告诉他,他问我痛吗?我开玩笑地说你去试一下就知道了.他说“如果针打在我身上,你能够康复,我愿意“......英语测试的时候我做完他才完成一半,我笑着说,你永远也赶不上我的速度.他长叹道,下辈子吧!

        我们都爱Jay的歌.闲暇之余他唱的时候我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唱得很好.但有时候我会捂住耳朵说"声音超过90分贝了".然后他会气得无奈地拍桌子.他说我有点胖,我说是比你胖,因为你身体发育不正常.我一手托住下巴目视前方,他说你像座雕像,便凑过来问个究竟.我皱着眉头说,为什么男生说我胖,而女生不这么认为呢?他说我以后不说你了.我生气地说,不要你安慰我,我要减肥!

礼拜5,我说要剪头发.他说当心变成和尚,我反驳说永远不可能,这个你倒可以替我实现.现在我剪掉了头发,并且在礼拜6的下午写他.和兔兔同桌的日子里到处是快活的空气.我知道在这剩下日子不多的初中生活里,也许是这辈子能够在一起学习的最后机会.我把这句话说给了他,他勉强笑了笑,说,没事,来世再和你同桌......

后记:我把这篇文章给他看,他沉默十秒后,问,来世真的可以再见你?我无语。  

不说再见,好不好?

“当星星塞满你的许愿瓶时,要记得许愿哦!“,“如果有一天,我要走了,我们不说再见好不好?“......日记本里,出现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文字.现在再翻开,似乎已没了当初兴奋或是伤痛的感觉.高考迫在眉睫,我也没时间去细想每一句话后的小小的故事.唯一个在脑中逗留超过它所该逗留的时间的想法是:高考后,我决不向你说再见.这是我对我们之间友谊的另一种诠释.

学校里那条安静的小道,似乎在两年前,也学会了哭泣,下雨的时候,哭得更凶.当我说着这样的废话时,你总是连白眼也不翻一下,这难免让我有一些伤心.我们走过小道时,都是晴天.也正因为如此,当初的痕迹,无处找寻.佛语里有一句这样的话:泥泞的路,才能走得深,才能走出脚印.于是我便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的都是晴天,而晴天过后为什么都是雨天.

记得高一的那场雪吗?下得真大,好像是为我们而下的.整个世界都白了,纯洁得让人不知不觉就陶醉其中.你还在雪里摔了一跤.呵!特像熊.只是后来再也没下过这么大的雪,总是没铺成,便融化了,像没成形的天使,硬生生给人折了翅膀.我看了以后,哭了,且无声无息,我不知道,大人们是否也会感伤.也许他们只是躲在空调房里,埋怨这鬼天气.

十八岁,应该是花季年华啊!我怎么像是摔进了泪坛里.我看着你把糖果塞进别人的嘴里;看着你从我身边走过的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为你准备的糖果掉落一地.剑说像你这样的人无须用心交,只是对你,我真的可以不用心吗?我从两年前,思考到两年后,而答案,确实有点出乎意料.

时间总是不等人的,墙上的倒计时一天一天在变化;变成九,变成八......直至变成零.看着它们,突然失去了方向,突然找不出任何华美或是颓废的断章来形容现在的生活,突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选择最孩子气的方式.

那天,我对天空说;“我会走得完美.“,我在同学录上也这样写.事实上,我也会这样做.

我们不说再见,好不好?因为关心你太多,担心你太多,喜欢你太多,讨厌你太多,我对我们之间的友谊,除了“走“别无选择去诠释.

能否再见?

开学初,在电话里得知,我最好的同学转学了。那时,我的脸正贴在窗户玻璃上,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白雾,还在微微冒着热烟,手不自觉地一摸,哦,是眼泪! 心中感到不尽的疑惑和悲伤,我疑惑她转学后会不会再回来?我们以后能不能在同一个初中读书?也能否分在同一个班级?又悲伤有着五年感情的老同学竟然一下子转学了,为什么? “或许……或许初中时你们还能在一起。”妈妈安慰着我,我遐想:我们会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同一个小区,同一个……也许我想太多了,可能她这一转,只能等到拍毕业照时再见;或者是多年之后的同学会;再迟一点,就是年纪大了,老友的下午茶;又也许运气好,能在路上碰个面,但又怕对方不一定能认出你,只以为是有过什么一面之交的普通人;将来也说不定在某个敬老院里遇见,那时我们满脸皱纹,头发苍白……可能这也是最后一见,永别了! 我不忍心再想下去,但是我只想这一切总得有个再见的时候。很多人会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知道。是啊,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何时再见?这是永远不可知的天意,谁能知道这其中的究竟?这种疑惑和悲伤在我脑海里纠缠。也许,将来我年纪大了,总有一天能知道这里的究竟,能解除我今日的这般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