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拂过脸颊,有股平静袭上心来,丝丝清凉透进心扉。

窗帘半掩着。地板上映进了几块形状不一的亮光。显得有点斑驳。

我倚靠在沙发上摆弄着遥控器。冰冷的屏幕上播放着百僚无趣的肥皂剧。倏地。一阵闪光。客厅四下即刻被亮光笼罩着。你缓缓走了过来。坐在了我旁边。双臂跨在茶几上写东西。

我好奇的探过身去:你握着一只仅剩7.8厘米的铅笔正埋头做家庭笔记,空气中弥漫着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声音。。手不停着反复紧握。生怕那半截铅笔从手中滑落。

我笑笑:“妈妈,你就不能换支笔写?”

你偏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但还是反应过来:“给你们省点呗。”

我顿时涨红了脸庞,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画面:我叉着腰正飞速地朝同桌砸去一只刚买的水笔;在本子上涂涂写写,还不时把里边的水甩出来;笔没水了,就连同笔壳一块扔掉:有时还拿着笔水去弄男生的衣服;一个月里,20支笔绝对不在话下……

可就是因为这种奢侈,造成了我如今把浪费当成天经地义,把妈妈的一片苦心当成了理所当然。

对不起,妈妈。

“璇璇?”

你的一声打破了沉寂,我唐惶着如同梦中惊醒。

“哦,妈妈。我去写作业了。”说完,起身回房间。拿起了那张本打算明天去学校抄的作业……

风,抚起了夜的沉寂。也扬起了我的心思……

宝安区龙华街道办新华中学初一:张紫璇

忽而今秋

我已经不能静静的思考自己,只因为在这个年轻时代。

我是否就这样静静的变老了呢?

2010,11,18

秋叶就这样肆意的变黄,我静静的坐着篮球场的花篮旁。看着那永远都没变黄的千年矮,我总是不断的问自己,我觉得我改变了好多,那为什么我还是不能随意的看淡好多事?

每天早上我总是不断的用手指摸着变长的胡须,像是一个老者,把不可一世的渐渐的变成淡淡的寂寞。

突然感觉自己离以前是那样远,记得以前总是拿着铅笔写自己的文字,现在却拿着铅笔画别人的素描。我已经渐渐变得不清楚现在还是不是以前那个自己,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个过程中改变了好多,最起码学会笑了,但是谁会知道我是笑着失落。或许在整个人生中就是帮自己重组一个你希望的人,当另一个自己重组完成时,你也很失落吧,因为你失去了真实的自己。

有的时候我总是不经意的去写,去体会,然而我总是不经意的写到以前。以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2006,11,2

那时的秋好像没有这么萧瑟,有时明媚的阳光照着小y微闭的眼睛,缤纷的树叶也能散发着春天的芬芳。

那时小y的总会坐在靠窗的位置,用着半截铅笔不停的写着断句,然后偷偷的夹在厚厚的书本,再然后透过玻璃看着蓝蓝的天幸福的笑着。

下课后就很快的窜出教室,看着那些会开心笑的的孩子和小y和他们一起笑,一起去河边捡着漂亮的石头,一起走在有炊烟袅袅的乡间小路上。

2010,11,1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那个我初中时走读的那所叫双河中学学校。不过梦中的河堤,老树,校道,教学楼,只是一些砖,一些木,一些泥,一些瓦堆砌成阴暗的影子。

曾经喧嚣的教学楼,走过许多遍地楼道,郁郁葱葱的老树,岁月划过的河堤。以前无数次的回眸,一切触手可及,认为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今短短数月,在梦中回音,也变得模糊不清。陌生,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是尘埃的隔绝,是记忆的封锁,是冷风的催残,还是人性的淡漠。

醒来时我轻轻的拉开寝室的窗帘,远处灰色的天空像潮水般袭来,让我不知所措。

我总是会记起我初中时候那些和我一起的伙伴,他们都渐渐的离我而去,即使在QQ上聊相互问个好,也觉得距离如此之远。

那个属于我们的年代,真的就随着那个被拆的学校被时间带走了吗?

如果是这样,我希望在明天做梦的时候会看见学校的河提长满青苔,然后我看见静静的夕阳照着我们幼稚的脸。

我们会说今天班上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改天约她出来玩。

我们会说去冬泳吧。

一切曾是那么的安详。

2006,10,30

小y是一个简单的纯粹的男孩,简单的头发和净白的脸庞不带一丝污垢。

那是一个深秋的时节,小y带着自己的喜欢的书来到学校的那个河滩对面的山上,那时的枫叶像樱花一样灿烂,小y静静的翻开书,嫣然的像一个精灵,开心的让枫叶都失色。

小y是一个简单的纯粹的男孩,单眼皮的眼神可以安静的在书上停留一个下午。

那时秋天是有夕阳的,当夕阳照在书面时,本以泛黄的书页已笼罩着沉默的橘黄色。小y抬起头,夕阳从沉静的河滩反射到远处的天空,如诗一样静谧。

小y有时候总会想,这个世界要是永远那么安静,那么那些忙碌的人们也可以安静的停下来吧。

呵呵,会是这样吗?

远处的山渐渐的和天空变成同种颜色,夕阳就这样想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褪去。小y站起已经有些酸麻的腿合上书本,一阵清冷的风吹过,小y裹了裹衣服,才发觉一片黄红的枫叶飘在自己的书上,像是本是书上的图案。小y笑了笑,把书重新打开,把这片枫叶放在自己最喜欢的一篇散文间。

2010,10,31

路边树林间弥漫着苍凉的味道,女孩们穿着软软的裙子,她们好像舍不得夏天,感冒也要义无反顾地挑着一身单薄的衣裳,我是害怕冷的,早早得用长裤和夹克把自己裹着严严实实。

每次走在这个大学的路上,我总感觉冷风会从四面八方向我出来,即使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胸口,还是有被刀割破的感觉。

我看着那些大群向我走来的人群,我总是低下头停下来,等着他们缓缓的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回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着以前你们会不会就这样离开了我?

这个大学有太多我无法操控的事,总感觉这个不是属于我的时代,我已经渐渐的不能看清我自己,我觉得我应该会在一个有很多我熟悉的人群里面开心的谈笑风生。而我现在去看着笔记本的屏幕渐渐的变黑,自己却傻傻的看着以前的照片恍如隔世。

我觉得我现在慢慢的变得讨厌太阳,总感觉这边的太阳会从我的瞳孔进入我的脑部神经慢慢的随着血液在我的脑海中转了一周然后把我脑中的某个东西抽走让它在大气层中飘散。

那会是什么呢?

2006,10,21

小y是有自己喜欢的女孩的,即使在这个离恋爱甚早的初中时代。但小y每次在书中读到“红脸轻腰,落花柳絮,你乌黑的发髻上斜插着珠钗发簪,橙黄的金缕,青嫩的雪柳,水粉的凤蝶,朱红的玛瑙,凝碧的翡翠,润白的珍珠,还有叶形心形菱形的银箔步摇”时,他总会想起那次在河滩上看见的那个安静的女孩,长长的头发描摹着时光轮回。小y想,她不应该在这个秦岭以南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吧。或许她应该在那个江南倭髻垂颈用青葱般的手指翻动古旧的线装书吧。

小y从那以后,总是会到河滩对面的那个山上安静的看书,安静的等着那个女孩。即使小y不知道她的年纪,不知道她的名字;即使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y总是想着哪一次遇上那个女孩,他会把那片枫叶送给她,然后对她说,我喜欢你。

2010,9,6

我现在都依然清晰记得你的名字和那时的模样。我已经不能控制的把心底最深处的情感朝着无人的角落宣泄出来。这么多年我一直认为我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的争取着,即使是遍体鳞伤。然而,每次当我一个人走在这个所谓大学的轨迹,我才发觉我离自己的幸福偏离了好多。

有的时候就被那莫名的失落感充驰全身,麻木的身体感到麻木。

昨天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把食指弄破,每次打键盘的时候总会有那种刺痛麻木的感觉,但我总是不愿换手指。因为我知道我看到从自己手指中流露出大串大串的文字时已经忘了痛的感觉。

这会是我的幸福吗?

我突然想起了维也纳的年轻大学生们演奏莫扎特时的样子,年轻的脸上低垂着一缕金色鬓发,莫扎特式略宽大的中欧人的脸颊飞起红晕,恍然如惜,一个渊源深长的年轻孩子,故意盎然。那么我呢?我的位置在那里?

2006,8,27

小y还有一群很要好的伙伴,一起看喜欢的书,一起在寝室看着外面渐远的月亮,一起在被窝里聊到直至深夜,一起在清晨迈着轻松的步伐去河边洗脸。

日子悠长又美好。

2010,6,8

今天是高考的第二天,我觉得我的身心渐渐的疲惫,我走出考场时外面的雨漫延这整个城镇,我觉得自己的命运好像被雨扼住了喉咙,再也喘不过气来。中午的午睡时间我静静的睡去,每一丝记忆的气息冲破着我的脑海,在雨中不停的游走,然后不停的组成以前我不可遗忘的轮廓,我开始有些惧怕,我发觉自己已经不能控制我的梦境,我很想醒过来,但总是被莫名的力量拉住。最后是老师把我叫醒的,外面的还是漫延着整个城镇。

我走进洗手间,在水池边竟然发觉我的脑海被某个屏障隔绝了一样,所有的记忆被黑暗抽的干干净净。我就这样重重的跌倒地上,头像是被钟击了一下,但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是远处那巨大的空明声压抑的我几乎喘不过起来。我有时候想要是能这样静静的睡去,不理会任何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后来不知道是谁把我扶起来,我静静得依靠在水池旁边,脑海的撕心裂肺还没有结束。

然后下场考试是数学,我坐在考场里苍白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当考卷发下来看到那满是抛物线的图形时,便忆起初中时初三一班教室那个在数学草纸上写着断句的男孩。

当答题铃声想起时,我飞快的收起思绪,在草稿纸上写:sin(A+B)=sinAcosB+cosAsinB。

我才知为了这个大学牺牲了好多,所谓梦想,所谓大学,所谓梦想的大学,在我的脑海中和我那时的脸一样苍白。

2006,6,21

在小y意识到自己十六岁时,必须爬上冷令清清的初三教室坐井观天的时候了。当小y还是坐在离窗的位置,听着“上课不认真听是导致成绩下降的直接原因”时,在数学草纸上写着:日月不相见,山水永相依。

外面夏至的阳光照在小y的脸上有点像刀割一样疼。小y看见自己的那群伙伴走过来,在阳光下印起他们白色衬衫像是最温暖的笑容。

小y接过他们抛过来的汽水,启开瓶盖。

他们说,小y,我们准备去念技校了……

冒着白色的二氧化碳的汽水突然熏到了小y的眼睛,已长出的喉结突然哽咽住……

2010,2,29

那二月有二十九号吗?

我想我们真的太过年轻,不知道以后漫长的岁月不能在这种稍纵即逝的影子下沉迷。

可正因为我们太过年轻,我们不需要回头。当我停下脚步时,我看见前面是一个正问着“我是否就这样静静的变老了呢”的自己;后面是说“他们是否就这样离开我了呢”的小y。

2007,9,1

小y没有去和他的同伴念技校,他的父母在他中考前的日子里严厉的逼着他看着数学的勾股定理,物理的牛顿定律。

小y去了邻镇的学校读高中。

小y时常回想那个初中年代,和他一起的伙伴以及在河滩边的那个他喜欢的女孩。

他们就这样一夕间离开了小y。可正因为我们年轻,小y坚信这些沉默的,吹着风的,被影子遮盖的那个初中时代会在这个少年的记忆里复活。

这里教学楼像是要被四面的山吞噬一样,阴暗的天空没有预兆的漫起了雨滴。小y站在空荡的走廊上,问着自己“他们是否就这样离开我了呢”?

2010,11,22

宝鸡文理学院高三:姚永涛

深夜的哭泣

在一个静悄悄的晚上,突然从教室的墙角传来一阵哭泣声。原来是被小朋友丢弃的文具在哭诉自己的苦日子。 首先发言的是一支还剩下大半截的铅笔,只见他穿着一身乞丐服,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只能看,不能摸,他开始发言了, “ 在前几天里,小主人把我看成心肝宝贝。把我看成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可是,过了不久,他便开始不爱惜我了,总是一不小心就把我摔在地上,经过检查,我被诊断为腿部严重粉碎性骨折。 ” 说完,他便倒下了。 接着是橡皮,他比铅笔更惨,满身是 “ 子弹孔 ” 。他说: “ 以前,小主人特别疼我,每天都给我 ‘ 洗澡 ’ ,可现在呢,别提了!没事儿就用 ‘ 枪 ’ 在我身上打一个洞,现在我已经有 108 个 ‘ 洞 ’ 了,还好小主人的妈妈看见了小主人的行为,批评了小主人一顿,我才一直保持这个记录。以前小主人每个星期换一次橡皮,我已经是第 80 块了。唉,不知道第 81 号的命运怎么样,可千万别像我们一样。 ” 别的文具也开始纷纷哭诉起自己的苦处,第二天,老师看到一地的文具,批评教育了这些文具的小主人。从此后,墙角再也没有传出过哭声。

指导老师:骆飞华

二00七年10月

传奇佳话:毛泽东亲自促成的五对美满姻缘

传奇佳话:毛泽东亲自促成的五对美满姻缘作为叱咤风云的一代伟人,毛泽东有挥斥方遒、豪气冲天的一面,也有普通人情感丰富、乐意成人之美的一面。毛泽东尤其喜欢“做媒”。尽管战斗生活十分紧张,但他始终不忘关心身边的战友和工作人员的婚姻大事。他擅于巧妙运用聪明才智,促成对对美满姻缘,留下了许多传奇佳话。 作媒人,刘□结良缘 1921年10月,毛泽东与在衡阳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读书的何宝珍相识。1922年6月,因参与揭发校长欧阳俊贪污腐化丑行的何宝珍被校方监禁,后来经衡阳党组织营救离校。无家可归的何宝珍在张秋之的帮助下雇小船沿湘江到长沙,借宿在时任中共湖南支部书记的毛泽东家里。在这里,何宝珍得到毛泽东的悉心指导,政治觉悟和理论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不久,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杨开慧一起帮助毛泽东整理文件和材料。 后来,在苏联学习回国到毛泽东家里接受任务的刘□,经毛泽东介绍认识了何宝珍。端庄秀丽、朝气蓬勃的何宝珍,让24岁的刘□心中顿生好感。观察入微的毛泽东把他们相互流露的爱慕之情,记在心里。 1922年9月,毛泽东派刘□、何宝珍去安源同李立三一起领导罢工斗争。何宝珍明白毛泽东的用心,是让她在革命斗争中增进与刘□的相互了解,加深情感。这对有情人正如毛泽东所料,1923年4月在安源喜结良缘。婚后,何宝珍与刘□互相关心、爱护。化名“王芳芬”的何宝珍随刘□先后在上海、长沙、广州、武汉、沈阳、哈尔滨等地从事党的工作,既是情深义重的妻子,又是工作上的得力助手。1932年,刘□到中央苏区工作,何宝珍带着小儿子在上海坚持斗争。由于叛徒出卖,1933年3月何宝珍被国民党宪兵逮捕。第二年秋就义于南京雨花台,年仅32岁。 新中国成立后刘□偕夫人王光美专程来到雨花台,深情悼念何宝珍。 奉良劝,夏明翰娶走郑家均 1920年秋,在“五四”运动中走出湖南省立第三甲种工业学校大门、投身反帝反封建斗争的夏明翰来到长沙,面见仰慕已久的毛泽东。第二年冬,经毛泽东、何叔衡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夏明翰,在长沙从事工人运动。湘绣女工郑家钧在掩护领导罢工斗争的夏明翰时右臂中弹受伤,夏明翰经常来看望她,赞扬郑家钧勇敢、坚强。两人在接触过程中畅谈理想,交流革命体会,不知不觉中,产生了纯洁的情感。 1924年4月的一天,毛泽东来到夏明翰房间,见他在洗衣服,颇有感触地说:“明翰,该找个伴侣啦!郑家钧对你不是很好吗?”夏明翰回答:“家钧好!家钧好!”毛泽东高兴地说:“你们俩有共同的理想和情操,情投意合,道同志合,早点成家吧!” 经毛泽东挑明,1926年秋,郑家钧和夏明翰在长沙清水塘一间简陋的民房里举行了婚礼。中共湖南省委的李维汉、何叔衡、谢觉哉送上的对联:世上惟有家钧好,天下只有明翰强。婚后,两人搬到长沙望麓园1号,与毛泽东、杨开慧同住一个院子。女儿降生不久,夏明翰就遭到国民党反动派通缉。在险恶形势中依然牵挂妻子安危的夏明翰买来玉石红珠送给妻子,在包裹红珠的纸上写着:赠君红珠如赠心,但愿君心似我心,善托幼女继吾志,严峻考验不变心。 1928年初,夏明翰告别爱妻和幼女赴武汉就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由于叛徒宋若林的出卖,3月18日夏明翰在汉口东方旅社被捕。在狱中,他用半截铅笔给母亲、妻子、大姐写信。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红珠留着相思念,赤云(夏明翰之女名)孤苦望成全;坚持革命继吾志,誓将真理传人寰!20日,年仅28岁的夏明翰高声朗诵着自己创作的就义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赴刑场英勇就义。夏明翰牺牲后,郑家钧于1930年到了上海,一边做佣工,一边为党传递秘密文件。解放后,郑家钧在长沙的街道工作,1975年病逝。

那截尺子

打开书包,我又看到了那截折断的尺子,不禁又想起了1年前的那件事……

那是小学4年级的一次数学期末考试,考试前一天,肖老师嘱咐我们:“同学们,这次考试有画图题,所以大家一定要带好铅笔尺子。”当天晚上,我复习到很晚,没有收拾考试要带的东西。第二天早上,我睁眼一看,啊?都7点30了!我匆忙穿好衣服,把摊在桌上的铅笔,橡皮等东西一股脑地往口袋里一塞,提起袋子就飞奔学校。

到了我们的考场,我把东西一一掏出来看:铅笔,橡皮,钢笔,尺……咦?啊!尺子!我忘带尺子了!完了,离考试就剩5分钟了,怎么办?

我把袋子翻了个底朝天,又在座位底下找来找去,希望能找到一把直尺。可是奇迹没有发生,袋子里空空的,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唉,这下惨了,没带尺子,画图题怎么做啊?

老师已经拿着卷子进来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了?丢东西了吗?”回头一看,是2班一个不认识的同学。我无助的把忘带尺子的事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吧。”我正纳闷,忽然见她把她那把崭新的尺子“啪”的一声折成了两半,把其中一截递给我说:“给,拿去用吧。”

我接过那半截尺子,感激之情从心底升起,正在这时铃声响了,我只好转过身,开始聚精会神地答题,用那截断尺仔细地画着图……

考试结束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转过身,想向她道谢,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好像明白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说:“没什么啦,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那截尺子就不用还了。”说完,她就拿起东西走了。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1年了,但我却记忆犹新,她的样子仍然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好朋友

说起小伙伴,我有好多:邻居中的、幼儿园的,小学的,但要说最好的、最亲密的伙伴,就要数我过去的同学——杨益。

从一年级开始,一条友谊的锁链就把我俩紧紧连在一起。我没与他争吵过,我们互相帮助,亲密的简直就像一个人。

一次期末统考,还有两分钟就要开始了,同学们都在做考前准备。我一打开铅笔盒,忽然发现尺子忘带了,没有尺子哪行呀?回家取已经来不及了。我非常着急,这时杨益看见了,便走过来,问我:“闫舒伟,怎么啦?”我心急如焚的回答:“都怪我,偏在这时忘带尺子。”杨益听了,二话没说马上走到自己位置,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新买的尺子“啪”一声折断了,把其中的一半给了我。我愣住了,“啊,新买的尺子呀!”我深情地望着杨益,手里握着那半截尺子,不知说什么好。他呢,冲我微微一笑,说:“快拿去用吧。”这时上课铃响了,我赶紧回到座位上,等待考试。

放学回家,我又从铅笔盒里拿出那半截尺子,像欣赏一件珍贵的物品一样,爱不释手。我决定把它珍藏起来,因为在那短短半截尺子里,凝结着我们深厚的友谊。

我的小伙伴

说起小伙伴,我有好多,要说最好的伙伴,要数我过去的同学------燕杰。

从一年级开始,一条友谊的锁链就把我和燕杰连在一起了。我们之间从未有发生过争吵,亲密得简直就像一个人。

一次期末统考,还有几分钟就开始了,同学们都在做考试准备。我打开铅笔盒忽然发现尺子忘记带了。没有尺子那行呀?回家去取一定来不及了。我急得真的要哭了。这时我的好朋友燕杰看见了,便走了过来,问我:“怎么啦?”我心急火燎地说:“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忘了带尺子了。”燕杰看我急成这样,便毫不犹豫地跑回自己座位上,只听“啪”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只见燕杰手里拿着两截折断的尺子。她将另一节递到我手里。我愣住了。“啊,多么漂亮的塑料尺子呀。”我深情地望了望燕杰,手里紧紧握着那截尺子,不知说什么好。她呢,冲我微微一笑:“快拿去用吧。”这时,上课铃响了,我赶紧回到位子上,等待着考试。

放学回家后,我又从铅笔盒里拿出那截尺子,像欣赏一件珍品爱不释手。我决定把它珍藏起来,因为在那短短的半截尺子上凝聚着我俩之间的深厚友谊和燕杰那永远值得学习的助人为乐的好品质。

感动

岁月无痕,当我们蓦然回首,翻阅着自己的心灵,总有一段段记忆在生命中留下深深的痕迹,无法忘却,每当我们拾起它时,心里总涌动着一丝久违的冲动,这便是感动。其实,在生命的长河中,每时每刻都有感动存在。我就曾被感动过。 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刚从同学家回来,就看见书桌上那一只被“五马分尸”的笔。啊!我的心猛地凉了半截,我的铅笔!我在心里哀号着。“准是这小子干的!” 我恨得咬牙切齿。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啊!只要是他稍微有点感兴趣的事物,就一定在最短时间内让他“体无完肤”。前不久,弟弟就把我的自行车进行了一次“惨无人道”的改装。

刨铅笔大赛

今天,我们班举行了一个有趣的比赛,那个比赛的内容是什么呢?原来是刨铅笔大赛,有一个同学提供了比赛专用铅笔——两只一样长的半节的铅笔。 比赛开始了,两方交战得很激烈。一方是我的同学温文,另一方是我的前桌——叶港。叶港先把铅笔咬断半截,这样他的铅笔就比温文的短了。可是叶港的铅笔刨质量又太差了,所以温文又迎头赶上,给叶港一拳还击,两方僵持不下,比赛进行了好久,两方的铅笔都少了一大截,那位提供铅笔的同学可真是惨啊! 可是温文马上露出了优势,因为他的铅笔刨质量很好,而叶港的铅笔刨却是三无产品,可是叶港却会见缝插针,下课的时候,温文去跟别的同学玩,叶港却在努力地刨铅笔。所以叶港就又赶上温文了,所以两方就一会儿你领先,一会儿我领先,就这样,别的同学都以为这个比赛没有结果时,温文却突然把一支铅笔折断了,就这样,局势明朗了,叶港再也不可能赶上了。但是还是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温文的铅笔刨得太短了,铅笔卡在铅笔刨里了,就这样,温文像被夹在一线天的胖子,白白地把这个很好的机会给错过了。所以最后叶港就意外地获得了冠军。 这场比赛可真是一波三折啊! 简评:比赛的内容可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