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60年征文-----我班的潘怡婷

建国60年征文

我班的潘怡婷

上海市杨浦区国和小学四年级高立翔

瞧,那位戴着红框眼镜,一脸斯文的女孩,就是我班的中队长——潘怡婷。

潘怡婷已经考出了钢琴7级。每当学校搞活动时,她就会为大家表演钢琴曲目。她手下的旋律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委婉悲伤。同学们常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羡慕不已。她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而且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同学间大大小小的“纠纷”全都由她来处理。因而被大伙儿公认为“老舅妈”。

上星期四,我班的“小气鬼”陆星逸和“胆小鬼”张煜龙闹起了矛盾。理所当然的,这事儿还得由潘怡婷来解决。

“怎么回事?你们俩人说说吧!”潘怡婷来到他俩身边疑惑地问。

张煜龙哭哭啼啼地说:“他……他把我新买的铅笔盒给拆坏了。”

“陆星逸,是这么回事吗?”

“我,我是不小心的。”陆星逸低着头小声说。

“让我看看坏在哪里。”说着,她拿起笔盒一看,“哦,一个插头坏掉了,小问题,看我的!”

她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铅笔盒被修好了。

“给,‘哭鼻子’!”她笑着把笔盒递给了张煜龙,又转身对陆星逸说,“塑料的东西容易坏,小心点。好了,没事了,握握手。”

俩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场矛盾就这样解决了。

你看,这“老舅妈”当得不由得人不佩服。

不一样的爱---触摸美丽

不一样的爱---触摸美丽八年级(1)班:支姝婷我爱春天,因为它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切生命都在春天生气盎然。几天的大雪过后,当第一缕阳光射向生命时,我们跟随它来到郊外,我们来触摸美丽。我触摸到了!你瞧,那山坡被雪水洗净,仿佛一个阿娜多姿的少女,正披上一层薄薄的绿纱衣;小鱼儿成群结队地嬉戏,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花儿对着我们笑嘻嘻,它们也换上了新衣……我触摸到了!你听,小溪欢快地跳着,还哼着小曲;小鸟在枝头不停地唱着,为我们带来春天的喜讯;人们激动的歌唱,他们要赞美春天的美丽;树儿也等不及,它们也“沙沙”地跳起街舞,其间充满了欢趣……我触摸到了!你闻,风里蕴涵着清新的气息,像刚酿过的纯酒,禁不住唾液的潜溢;大地散发出阵阵纯洁的清香,它们仿佛毫无污染,直接钻进你的鼻子里;就连群群燕子身上也透着淡淡的香气……哗哗哗,突然洒起了小雨,当我还在打量着这太阳雨究竟要陪我多久时,它悄悄地回家了,也许是云婆婆正唤它回去,只在天边留下一道美丽的彩虹,虽然它忽明忽暗,但也给人间留下美的记忆……一年中最美的是春天,因为它充满生机。它不像夏天这么狠心,用烈日炙烤大地;它也不像秋天这么小气,因为秋天的收获也需要春天把种子播下去,它更不像冬天这么无趣,白茫茫的一片缺少朝气。只有春天最美丽,而当它悄悄地来到时,你为何不到郊外去触摸美丽。其实郊外并不是没有春天,而是住在城里的人不知道罢了。这时,你为何不抓住机遇?让我们大家来触摸美丽!

一位可以红遍全国的歌手---丛飞

一位可以红遍全国的歌手---丛飞

文 / 婧雯 记人 类作品 前段时间,中央台的各类谈话节目都播放了丛飞的事迹。 丛飞是一位歌手,小时候因家境贫寒而辍学,但是丛飞十分热爱音乐,他没有因为辍学而放弃演唱,13、4岁的他便出去流浪,他长大成人后,就给深圳的一些小型晚会或慰问演出义务唱歌。他慢慢的被深圳市民接受了,丛飞才开始正式的演出,丛飞以前的每场演出费都是一万多元,一开始,丛飞赚钱后,都是大把大把的花,对朋友毫不抠门,可是,后来,朋友发现他变的小气了,出门不打的了,也不请他们吃饭了。原来,丛飞看见报纸上登了中国有许多失学儿童后,便餐餐吃盒饭,省钱去资助失学儿童,据统计,丛飞已捐了300多万元,资助失学儿童130多位。 天有不测风云,,就当丛飞仍想将这份爱心传递下去的时候,一个不幸的消息重重打在了丛飞的心头,丛飞患了癌症,他的事迹瞬间传遍各地,深圳市市民热情捐助,丛飞在自己已患重病时还不忘孩子的学费,他从救命钱里还拿好几万去给孩子交学费。 现在,让我们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丛飞用那捐的300万来包装自己,他可以满足自己当歌手的愿望,也可以红遍全国。但他没这么做,这一点他比那些红歌手要做的好,那些红歌手只是关心自己也只顾宣传自己,干什么事都不能落下自己。如果这些歌星把自己一次演出的出场费捐助给希望工程的话,就能让两位失学儿童完成学业。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丛飞的病情虽然不知会不会出现奇迹,但我还是忠心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她---变了

‘‘对不起,我想我们只能做同学,以后都不能做朋友了.......‘‘

----题记

你的改变,使我们之间的距离变的是那么的遥远.

仿佛触不可及..........

以前,你总是用你那广阔无比的心胸包涵我犯下的天大错,可是现在的你........

现在的你变得是那么的无情,再也不会包涵我的缺点,包涵我的无知了.

问你为什么,你却说‘‘这都是你们逼的,是你们磨练的,要怪都只能怪你们‘‘.

是我们的错吗?是我们逼的吗?

反省?有,至从的她绝交后,时时刻刻都在反省.真的发现不了自己的错,大概自己是发现不了的,于是我就去问身边的人,她们都说‘‘是她自己变了,我们和以前一样,是她变的小气和无情,她再不是以前的小惠了,再也不会包涵我们的一切了.

我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思绪向远处飘啊飘,飘到哪个痛彻心扉的时刻......

““喂,小小你过来,我和你说个秘密.‘‘说完,小小像风一样飞了过来,“快说,快说,本小姐可没功夫和你玩啊."小小一边喘气一边大叫,“哎!我的大小姐呀,现在不就说了嘛!!我们班的才女欣赏一个人,在我们班喔!"小小说道““哎,我们班有什么人才值得小惠欣赏的呀!我可想不出,你快说呀!"小小焦急地大叫."好了,好了,揭晓咯,那个幸运儿就是我们班第一名(倒数的)的王辛.""啊,不会吧!她怎么可能会欣赏成绩那么差的人嘛!是你听错了吧!"是真的,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这时,可能是我们聊的太过尽兴了,把好奇的小惠给引来了.小惠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呀?"小小接嘴到,"我们在聊你呢."说完,小惠立马沉下了脸,慢慢地走开了我们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过来,语气沉重地说道:"对不起,我想我们只能做同学,不能做朋友了,以后我的心事再也不会和你说了,如果你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还是能来问我的,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原因吧,那就是我不喜欢人家在背后讨论我,这样是很不尊重我的,既然这样,那就是886."

我轻轻地,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一双天使般的脸庞,那语言是能摧毁一切的,凝聚着世界上最纯静的毒,那凄楚的目光就像一支箭刺穿了我原本就不堪一击的意志.

我对他真的很失望.

难道我们的友谊是那么憔悴,像泡沫一样脆弱,一碰就破,受不了任何的碰撞.

为什么就因为这小事,弄的大家都不开心,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

...........

无声中,我渐渐哽咽起来,仿佛已经感觉到了那滂沱大雨般彻骨的冷,悄悄的走开拉她的视线范围.

叶绍翁之---->

春天来了,大地一片绿意,我迎着春光,哼着小曲,到郊外游山玩水,好写下一首好诗,来抒发我的感情.

我看着一座座山峰,觉得平淡无奇,处处可见,想不出什麽好诗来.突然,我闻到了一阵清香,我随着香味走去,看到一家农人的院子,院子门前有一层厚厚的青苔,我轻轻地敲门,想看一看里面的美景,可是主人却久久地不开门.唉,主人也太小气了吧!他一定是怕我把苍苔踩坏了吧!(那时的我哪知道这是苏轼家呀!)满园的春色是关不住的,不信你瞧,一枝开得正艳的红杏伸出了墙外.我走时,给主人留下了一封信,请他明日到我家做客.

第二天,有人在敲门,我开门一看,哇!是几年不见的好友苏轼,他告诉我他昨天去参加南宋八大家的竞选,竞选上了!苏轼还请我到他家的院子里去参观.我十分高兴,和好友苏轼一起到了他家的院子.我看到一朵朵杏花,桃花,梨花争奇斗艳.我不由得念出几句诗来:“,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大材器小气量---------千古周瑜我评说

在上下五千年的漫漫历史长河中,有过无数灿若星辰的历史人物,他们或是力挽危局而名气天下,或是驰骋疆场使妇孺皆知,有这样一位历史人物,他才华横溢,叱咤风云,却成为后世笑骂的人物。、他说是长篇古典小说《三国演义》中的东吴水军大都督周瑜。论相貌,他“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论本领,他于“谈笑间”使“樯橹灰飞烟灭”,直得骄横一世的曹家军马望风而逃;论地位,他年纪轻轻就身挂帅印,执掌六群兵权,可谓炙手可热;论功绩,由他指挥的赤壁大战,不但保全了江东土地不遭涂炭,更奠定了三国鼎立的局面。这就是周瑜,一位“弦歌之雅意,杯酒谢良朋”“曾谒三千斛,常驱十万兵”的功高爵显的风流人物。然而,却因无法克服嫉妒这一自身缺点,而遭世人唾骂,出于嫉妒,他曾数次谋害才能高过自己的诸葛亮,数次斗智失败后,他带着“既生瑜,何生亮”的恼恨惨然奔赴黄泉,也就成了“三所周瑜”中那个可憎的大才毁于小气的反面角色了。其实,周瑜这个历史人物留给我们的是一个深刻的启示:嫉妒是人之大敌。不是吗?曹操出于嫉妒杀害杨修而留千年品名;李自成出于嫉妒处斩李岩而使事业半路夭折……历史上无数惨剧都有力地证实了这一观点。人的才能有高有低,所谓“山外青山楼外楼”,就说明了这一道理。对强者产生羡慕,这本无可厚非,但是,问题在于如何把握这种情绪,是让它成为自己奋起直追的动力,还是恶性变为嫉妒?如果是后者,那么无疑,它将会成为你进步的障碍。记得上小学时,班上有一对好朋友,成绩都很好,在评选前五名时,一个被评上,另一个没评上。于是乎,嫉妒使他们的友谊宣告终结。没评上的那位同学炉火中烧,不但不认真考虑自己落选的原因,反而整天挖空心思挑好朋友的毛病,结果,精力分散,成绩日渐下降,最后考中学时,只落得个普通班的境地。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嫉妒之心不是也有吗?如果自己考试成绩不好,不是去分析原因,找错在什么地方,以便脚踏实地地学习。相反,希望取得好成绩的同学,在下一次的考试中也出一个大差错,好和自己拉平,事情虽小,不也是嫉妒吗?回想起来,多么惭愧啊!嫉妒这个东西害处是非常大的,我们不光要成大器,还要有大气,只有这样,才更有利于我们健康的成长。科右中旗巴五中八年七班:梁鑫

揭开面纱看-----梦幻女孩

"树袋熊''是我们给小宇起的外号,原因是五年级一次郊游,我们照的相只要有小宇她就抱着树或柱子,很像澳大利亚的树袋熊,所以就得一考拉美名,她也很开心的说"我的故乡是澳洲''. VS睿儿 小宇实际是不会和我,桐儿,月月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因为她考试只会在10~20名里,而我们都在前5名,这个梦幻女孩的称号应该属于睿儿,可是她挑拨离间,虚张讽刺,吝啬小气的品行让我们厌烦,更是她提出要不和我玩的主义激起众人反抗,落得她自己孤单一人,还得我去安慰,然而,小宇可爱,开朗的性格是的我们成了4人组合---梦幻少女. 小宇长的很胖,所以很可爱,她也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幽灵''们说她是"大头娃娃''她却不会像普通女孩一样cry,当然她也有缺点了,她的数学很好,却往往因为英语的缘故考不好,或许因为生过一场大病,对成绩不像月月,桐儿一样注重,更追求健康,快乐,和我有些趣味相投了. 可爱,坚强的女孩 小宇, 希望你永远快乐,健康 公告(梦幻女孩,写完了,我就不写了,改写我们班别的人了.)

相声嘻嘻嘻-----相声

甲:我们这位演员啊。 乙:啊。 甲:很多观众都认识。 乙:您客气。 甲:经常啊在收音机里头,电视里头看到您。 乙:倒是经常的广播。 甲:您是天津市曲艺团的演员。 乙:对啊。 甲:原籍是北京人。 乙:不错。 甲:一直就在北京住。 乙:唉。 甲:现在家不还在北京哪。 乙:啊,在北京哪。 甲:您住在新街口北小五条十三号。 乙:啊,对,对,对。 甲:是不是? 乙:对。 甲:家里都好啊? 乙:都不错。 甲:老太太好啊? 乙:身体健康啊。 甲:大哥好啊? 乙:也不错啊。 甲:大嫂子好? 乙:不错。 甲:孩儿们都上学了? 乙:全上学了。 甲:替我向老太太问候。 乙:谢谢您。 甲:呵呵。几口人? 乙:六口人。 甲:六口人都挺快活? 乙:每位全不错。 甲:您住的是小五条。 乙:啊。 甲:小的时候我跟您住街坊。 乙:唉,咱俩是邻居。 甲:我住小六条。 乙:啊? 甲:一条胡同。 乙:对对对。 甲:我比您大一岁。 乙:啊。 甲:我今年四十五,您四十四。 乙:差一岁。 甲:那年我八岁。 乙:啊 甲:那年您七岁。 乙:对。 甲:咱们哥俩就在一块儿玩儿。 乙:发孩儿。 甲:咱们是小朋友。 乙:不错。 甲:小弟兄。 乙:嗯。 甲:长大了又是同学。 乙:啊。 甲:现在又是老朋友。 乙:咱俩相好。 甲:咱们二位这老朋友啊。 乙:啊。 甲:可不是一般的老朋友。 乙:那咱们俩是什么样的朋友呢? 甲:咱们二位是思想一致的好朋友。 乙:什么叫思想一致的朋友啊? 甲:就是想法一样,志同道合。 乙:那你说一说。 甲:比方说你要是积极分子—— 乙:那么你呢? 甲:我就是先进分子。 乙:这话对。 甲:你要是劳动英雄—— 乙:你呢? 甲:我是生产模范。 乙:不错。 甲:你要是光荣军属—— 乙:你? 甲:我就是革命之家。 乙:啊。 甲:你要说相声—— 乙:你? 甲:我就讲滑稽。 乙:噢。 甲:你要当演员—— 乙:你? 甲:我就搞文艺。 乙:嗯。 甲:你要演电影—— 乙:你? 甲:我就唱京剧。 乙:嚯! 甲:你体育家—— 乙:你? 甲:我运动员儿。 乙:嗬! 甲:你是冠军—— 乙:你? 甲:我是选手。 乙:啊。 甲:你是健将—— 乙:啊。 甲:我是第一。 乙:嚯! 甲:你是左树生—— 乙:你? 甲:我就是陈金刚。 乙:啊。 甲:你要刘立福—— 乙:你? 甲:我就是吕洪祥。 乙:嚯! 甲:你要大郎平—— 乙:你? 甲:我就是孙晋芳。 乙:嚯嚯,有意思。 甲:你要是科学家—— 乙:那你呢? 甲:我就是工程师。 乙:啊。 甲:你高中毕业—— 乙:你? 甲:我小青年儿。 乙:噢。 甲:你做小买卖儿—— 乙:你? 甲:我做小生意。 乙:啊。 甲:你要卖金鱼儿—— 乙:你? 甲:我就卖花盆儿。 乙:啊。 甲:你要卖鸭梨儿—— 乙:你? 甲:我就卖金鱼儿。 乙:啊。 甲:你要卖草帽—— 乙:你? 甲:我就卖凉席儿—— 乙:啊。 甲:你卖豆腐丝儿—— 乙:你? 甲:我卖豆腐皮儿—— 乙:嘿!有意思。 甲:你卖咸鸭子儿—— 乙:你? 甲:我卖酱猪蹄儿。 乙:啊。 甲:你卖红鱼虫—— 乙:你? 甲:我卖花生仁儿吧! 乙:嘿嘿嘿,哎呀。 甲:你要是开大买卖—— 乙:那你呢? 甲:我开大商店。 乙:啊。 甲:你要是大经理—— 乙:你? 甲:我是大老板。 乙:嚯! 甲:你要是大财主—— 乙:你? 甲:我就是大资本家。 乙:啊。 甲:你要是大特务—— 乙:你? 甲:那我就是大叛徒呗! 乙:嗨!这就不怎么样了。 甲:你不了解我的意思。 乙:怎么回事儿? 甲:咱们二位是老朋友。 乙:啊。 甲:联欢会儿嘛,说个笑话儿,开个玩笑这个问题不大。 乙:啊,您刚才那是跟我开玩笑? 甲:说笑。 乙:您可错了。 甲:怎么了? 乙:您这玩笑开得过火儿了。 甲:哎哟,那我这尺寸没掌握好。 乙:唉。 甲:这个笑话儿开的有点儿过重了。 乙:我不爱听。 甲:有点儿过分了。 乙:这是。 甲:使您不高兴。 乙:那当然了。 甲:我表示遗憾。 乙:诶。 甲:这是我的缺点。 乙:唉。 甲:我的不对。 乙:对。 甲:我的错误。 乙:就是。 甲:我对不起你。 乙:啊。 甲:你向我道歉吧! 乙:(语塞)。。。不是。。。我向你道歉哪?! 甲:应当的。 乙:你向我道歉。 甲:我向您道歉? 乙:唉。 甲:我怎么跟您道歉? 乙:怎么道歉? 甲:我给您赔礼。 乙:啊。 甲:我给您鞠躬。 乙:甭客气。 甲:我拿您开玩笑,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乙:就是。 甲:特别是过分了就更不应当了。 乙:啊。 甲:我得弥补弥补我的缺陷。 乙:是吗? 甲:根据我的水平, 乙:啊。 甲:我用什么方法弥补我的缺陷呢? 乙:用什么方法呢? 甲:我请请客。 乙:请客? 甲:一请客,一赔礼,代表就是道歉了。 乙:噢,您要请我。 甲:啊。 乙:行。 甲:我请请你。 乙:行。 甲:我请您干什么呀? 乙:干什么哪? 甲:我请您看电影儿? 乙:现在看电影儿? 甲:现在看有点儿来不及了。 乙:对。 甲:请您吃糖? 乙:唔? 甲:吃糖太小气,观众笑话,这人不大方。 乙:唉。 甲:请您吃冰棍儿,天儿凉闹肚子。要请您啃西瓜皮呢—— 乙:啊——您这?!有请客啃西瓜皮的嘛?! 甲:啃不了。 乙:怎么啃不了? 甲:你还不会那种技术。 乙:我这么大人不会啃西瓜皮?! 甲:啃西瓜皮哪是专门儿技术。 乙:那您说怎么啃呢? 甲:有一种要领。 乙:你说一说。 甲:就是横着啃解渴, 乙:啊。 甲:竖着啃洗脸。 乙:嗬!这连毛巾肥皂都省了。 甲:我反正想办法。 乙:啊。 甲:我得请请你。 乙:你怎么请我呢? 甲:请你干什么呢? 乙:啊。 甲:我得琢磨一个好主意。 乙:你研究研究。 甲:唔,有主意了。 乙:啊? 甲:我给你买双皮鞋。 乙:啊这倒可以。 甲:也不行。 乙:啊? 甲:不知道你穿多大号的。 乙:你看看。 甲:给你买条裤子—— 乙:行! 甲:不知你爱什么料的。 乙:嘿! 甲:这样吧。 乙:啊。 甲:你到我家去吧。 乙:干嘛去呀? 甲:明天到我家呀, 乙:啊。 甲:我请您吃饭。做客 乙:噢,您要请我吃饭? 甲:好不好? 乙:好! 甲:我请你吃饭。 乙:行! 甲:您爱吃面爱吃米? 乙:北京人爱吃面。 甲:爱吃面? 乙:啊。 甲:春天到了。 乙:唔。 甲:咱们吃点儿春饼。 乙:行。 甲:这是北京人最喜欢吃的。 乙:啊。 甲:春饼也就是薄饼。 乙:啊。 甲:我给您烙六张薄饼。 乙:还真不少。 甲:吃不了剩下。 乙:啊。 甲:主要吃的是菜。 乙:您给我来几个什么菜呢? 甲:我给您炸点儿鱼。 乙:可以。 甲:炸点儿鱼,炸点儿虾。 乙:啊。 甲:炸鱼炸虾炸雀巧儿。 乙:唉。 甲:炸干丸子炸蚂蚱,清蒸鱼翅虾米头,锅烧。。。 乙:。。。您等会儿。 甲:鸭子嘴儿鸡爪子羊犄角驴蹄子。 乙:这驴蹄子有炸着吃的嘛?!干脆。 甲:啊。 乙:您也甭炸了。 甲:怎么了? 乙:烙得了薄饼啊,您给我弄盒扣冰钉卷上得了。 甲:为什么? 乙:太硬了。吃完了我腮帮子全烂了。 甲:太。。。太硬? 乙:啊。 甲:给您来点儿软和的。 乙:就是。 甲:烙张薄饼。 乙:啊。 甲:给您卷一碗豆腐脑儿。 乙:(语塞)这。。。烙饼卷豆腐脑儿啊?! 甲:炒菜。 乙:唉,炒几个菜。 甲:给您炒菠菜——炒菠菜炒韭菜炒藿菜汤黄菜打点儿甜面酱买点儿羊蕨葱弄点儿萝卜条儿。 乙:嗬! 甲:我有一个亲戚在天津小站住。 乙:啊。 甲:送来五斤小站稻米。熬点儿稻米稀饭,北京人叫粳米粥。 乙:啊。 甲:咱们哥俩儿是吃干的喝粥灌灌缝儿吃饱了喝足了您做那边儿我坐这边儿 乙:啊。 甲:咱们是小肚子上弦—— 乙:这话怎么讲? 甲:弹弹(谈谈)心。 乙:呵呵,有意思。 甲:好吧? 乙:好好好。 甲:明天上午十点半,不见不散。 乙:我一定去。 甲:我家里等你。 乙:我准去。 甲:啊。 乙:唉,您等会儿。您家在哪儿住啊? 甲:不远儿。 乙:哪儿啊? 甲:张家口。 乙:(语塞)张。。。不去了。吃顿薄饼跑趟张家口啊?! 甲:西直门里头张家胡同口儿。 乙:嗨,你说清楚喽! 甲:张家胡同口儿往里走十二号半。 乙:唉?—— 甲:明天你到家。。。 乙:(打断)什么叫十二号半哪?! 甲:去年下雹子给勀下半角儿去! 乙:嘿!十二号! 甲:十二号。 乙:唉。 甲:我在家里等您。 乙:我一定去。 甲:记准我的名字。 乙:啊。 甲:十二号啊。李伯祥。 乙:薄饼和菜。 甲:找我。 乙:您请我。 甲:咱们就吃薄饼。 乙:唉。 甲:炒和菜。 乙:不见不散。 甲:刚才耽误您演出,影响观众看节目。 乙:唉。 甲:对不起诸位。 乙:您请客就行了。 甲:您留步。 乙:呵呵,慢走。 甲:您演出吧。 乙:您慢走。 甲:明天见。 乙:我不送您了。 甲:薄饼和菜。 乙:您慢点儿走。 甲:不见不散。 乙:我不送您了。 甲:您留步。 乙:您慢走。 甲:(继续客气) 乙:您慢走。您这是? 甲:客气过火儿了。 乙:走吧您呐。 甲:薄饼和菜。 乙:唉。 甲:我走了。 乙:再见再见。 甲:回见。几位回见。 乙:(赔笑送别)呵呵呵呵。 甲:我没带帽子吧? 乙:没有您哪,没有。您就这样来的。 甲:呵。(离开) 乙:唉,这位同志还不错。刚见面儿请我吃饭。他走了,您听我一个人说。这个相声有一个人说的有俩人说的。。。(甲回来) 甲:杜老师啊! 乙:啊。 甲:咱甭吃薄饼炒和菜啦! 乙:怎么又不吃啦? 甲:薄饼那个玩意儿,它好看不好吃。吃完了不搪时候。 乙:啊。 甲:一会儿就饿。 乙:啊。 甲:您这个身体这么健康,这么瓷实吃那个玩意儿哪行去? 乙:那怎么办哪? 甲:我给您来点儿瓷实的。 乙:那吃什么呢? 甲:我给您煮俩秤砣。 乙:(语塞)对。。。唉最好呀,您再给我来俩铁球。 甲:也可以呀。 乙:什么也可以!瓷实的饭食。 甲:对,瓷实的饭食。 乙:唉。 甲:我给您炖牛肉烙大饼。 乙:这可解馋。 甲:买它五斤牛肉要肥瘦。 乙:我吃不了这么多。 甲:吃不了剩下。 乙:啊。 甲:我有一个朋友在山西阳泉刚回来。 乙:嚯。 甲:带了一个山西阳泉大砂锅。 乙:啊。 甲:砂锅炖牛肉,烙点儿螺丝转儿饼,撕着吃着解闷儿。 乙:嗬! 甲:喝点儿冰糖水,刮刮肠子去去油腻。 乙:太好了! 甲:可是有一样。 乙:啊。 甲:砂锅炖牛肉,你一个菜太单调。 乙:唉,少点儿。 甲:为了请您。 乙:怎么办? 甲:为了赔礼道歉,狠了狠了吧。 乙:啊。 甲:舍了舍了吧。 乙:嗬! 甲:我家有只老母鸡。 乙:啊。 甲:我把这只老母鸡宰喽! 乙:哎呀! 甲:买它一斤毛栗子。 乙:啊。 甲:砂锅炖牛肉,黄焖栗子鸡。 乙:嗬。真好吃! 甲:怎么样? 乙:好! 甲:这只老母鸡啊, 乙:啊。 甲:我告诉你,这个牛肉甭说五斤,二十斤我都舍的! 乙:嗬! 甲:这只老母鸡要不是老朋友,说什么我也舍不得给你吃。 乙:为什么? 甲:听我说呀。 乙:怎么? 甲:我这只老母鸡个儿又大,又肥,下蛋又多,年头又老。 乙:啊。 甲:老母鸡。 乙:老母鸡? 甲:老得简直。。。老得太可爱了! 乙:特别老? 甲:啊! 乙:您说它老到什么程度呢? 甲:老到什么程度,连我也不知道。 乙:噢。 甲:我们院儿里有一个赵二奶奶跟我说过。 乙:怎么说的呢? 甲:说这只老母鸡比我妈小两岁。 乙:(语塞)嗬!您这是鸡精啊这个!嗬,哎呀! 甲:要是论辈儿,我还得叫它二姨儿! 乙:嘿!好嘛!这不错。行! 甲:这回为了请您,咱就砂锅炖牛肉。 乙:黄焖栗子鸡。 甲:烙点儿螺丝转儿饼。 乙:好! 甲:张家胡同口儿! 乙:不见不散。 甲:十二号。 乙:我准去。 甲:十点半。 乙:行。 甲:不见不散。 乙:就这么办了。 甲:再见。 乙:再见。 甲:不给您鞠躬了。老鞠躬就有点儿千篇一律了。没意思。 乙:握握手吧。 甲:握握手。握握手再走,明天见。 乙:我就不送您了。 甲:明天一定去。 乙:您慢走。 甲:我没穿大衣吧? 乙:没有啦你呐。(甲走)哎呀,还真不错,又改了炖肉烙饼了。您还是听我说。一个人是单口相声,两个人是对口相声。(甲回) 甲:啊,杜老师啊! 乙:啊? 甲:咱甭吃炖肉烙饼了! 乙:这炖肉烙饼怎么也不吃了? 甲:炖肉那个玩意儿它不烂啊! 乙:它你不炖它烂不了啊! 甲:我请你吃点儿好的,大伙儿一听都挑大拇哥的! 乙:什么呀? 甲:请你吃窝头! 乙:(语塞)窝。。。喂。。。窝头呀?! 甲:对! 乙:那你上我那儿吃去得了! 甲:怎么了? 乙:旧社会吃窝头吃得我都寒了心了。 甲:窝头跟窝头不一样。 乙:窝头有什么两样儿啊? 甲:您那窝头什么面儿的? 乙:我这窝头棒子面儿的。 甲:跟我这不一样啊! 乙:你那个? 甲:我这小米面儿的。 乙:这不一样嘛这个。 甲:加上点儿玉米面儿。我这窝头跟您还有不一样的地方。 乙: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甲:您那窝头什么样式? 乙:上头一尖儿,底下一窟窿啊。 甲:跟我这不一样啊。 乙:您那个? 甲:我这上头一窟窿底下一尖儿! 乙:嘿!哎呀,他把那窝头给翻个儿了! 甲:我这面多。 乙:都什么面啊? 甲:有棒子面,玉米面,江米面菱角面荸荠面青丝红丝玫瑰小枣儿核桃仁儿榛子仁儿。 乙:啊。 甲:柿霜晶糕大大鸡子儿一发应名叫窝头实际大槽糕! 乙:嗬! 甲:又名叫八宝大窝头! 乙:还真不错! 甲:正名斋都做不了。起士林都没这手艺! 乙:啊! 甲:怎么样? 乙:好! 甲:咱们就这窝头了! 乙:啊。。。可是干吃窝头他干点儿。 甲:干点儿? 乙:啊。 甲:干点儿给您熬点儿粥。 乙:可以。 甲:要是不爱喝粥给您煮挂面。 乙:行。 甲:给您买五盒挂面。 乙:啊。 甲:六斤鸡蛋,四斤红糖给您请个催生婆。 乙:(语塞)这。。。 甲:您看行不行? 乙:啊。 甲:不行把您送到妇产科医院。 乙:对对对,回头呢我再养活一大胖小子。 甲:那就这么办了。 乙:什么这么办了!我这儿坐月子呢! 甲:咱们就窝头了。 乙:窝头吧。 甲:唉。 乙:窝头挂面。 甲:明天十点半。 乙:好吧您呐。 甲:不见不散。 乙:回见。 甲:再见,再见。哈哈。一定去啊! 乙:啊。 甲:我没骑摩托车来吧? 乙:嗬,哎呀。(甲走)这位连肝儿都穷了,您看见了吧?这窝头也不一定吃得上。干脆您还听我的。这个两个人是对口,一个人是单口。(甲回) 甲:我说杜老师啊。 乙:啊。 甲、乙:咱甭吃窝头啦! 乙:咱喝点儿煤油吧! 甲:煤油太贵啦! 乙:咱喝点儿凉水吧! 甲:凉水我挑不动它。 乙:(咬牙)咱俩上河边饮饮吧! 甲:就这么办了吧! 甲、 乙:哈哈哈! 乙:走! 甲:你怎么往外轰我呀? 乙:你到底请我不请我? 甲:请你请你请你。 乙:啊。 甲:开玩笑。真要请你呀。 乙:啊? 甲:就不在家里吃。 乙:怎么回事儿? 甲:家里吃太小气。 乙:啊。 甲:也没什么好菜。 乙:唔。 甲:咱们俩外边儿。 乙:哪儿啊? 甲:咱们俩北京饭店。 乙:北京饭店? 甲:高级餐厅! 乙:请我吃什么呢? 甲:请几位老师傅给咱们做一做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乙:北京饭店? 甲:对! 乙:请我吃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甲:嗯。 乙:我不是瞧不起你。 甲:是啊?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乙:南北全席? 甲:唉。 乙:今天这么办。 甲:怎么办? 乙:同着各位观众,您把这全国大菜南北全席的菜名说上三样儿五样儿来我就支您请客的情了。 甲:你说这个话有点儿小瞧我。 乙:啊? 甲:我只要把菜名说上几样来就代表请你了? 乙:唉。 甲:我说了! 乙:说说! 甲:你听一听! 乙:啊。 甲:全国大菜南北全席我准备请你吃上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 乙:噢?那什么叫四干呢? 甲:四干就是黑瓜子,白瓜子,核桃蘸子,糖杏仁儿。 乙:四鲜? 甲:北山苹果、申州蜜桃、广东荔枝、桂林马蹄。 乙:四蜜饯? 甲:青梅、橘饼、圆肉、瓜条。 乙:四冷荤? 甲:全羊肝儿、溜蟹腿、白斩鸡、炸排骨。 乙:三甜碗? 甲:莲子粥、杏仁儿茶、糖蒸八宝饭。 乙:四点心? 甲:芙蓉糕喇嘛糕、油炸荟子、炸元宵。 乙:还真不少! 甲:真不好啊?是真不少啊? 乙:真不少。 甲:真不少啊? 乙:啊。 甲:真不少这是压桌碟儿摆样子,愿意吃吃两口不愿意吃把它撤到旁边儿,真正的南北大菜这才上来。 乙:您慢慢儿说后头还有什么菜。 甲:后边儿头一个大菜就是蒸羊羔。 乙:这可是大菜! 甲:后边儿还有哪。 乙:啊? 甲:后边儿还有蒸熊掌。 乙:噢? 甲: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 乙:还真不少。 甲:江米酿鸭子 乙:啊。 甲: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乙:啊。 甲: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锅烧鲶鱼、清蒸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麻酥油卷儿、卤煮寒鸦儿。 乙:嗬! 甲:溜鲜蘑。 乙:啊。 甲:熘鱼脯、熘鱼肚、熘鱼骨、熘鱼片儿、醋熘肉片儿、烩三鲜儿、烩白蘑、烩鸽子蛋、炒银丝、烩鳗鱼、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炒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烩虾仁儿、烩腰花儿、烩海参。 乙:啊。 甲:锅烧海参、锅烧白菜。 乙:啊。 甲:炸开耳、炒田鸡。 乙:嗬! 甲:还有桂花翅子。 乙:啊。 甲:清蒸翅子、炒飞禽、炸什件儿、炒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 乙:够啦! 甲:糟鸭、糟蟹。 乙:嗯。 甲:糟鱼、糟熘鱼片、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焖鸡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干晒炉肉、鸭羹、蟹肉羹、大碗儿多撒胡椒面热腾乎啦的三鲜木樨汤! 乙:吃不了啦! 甲:后面儿还有呢! 乙:啊。 甲:后面儿还有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氽丸子、一品肉、樱桃肉、马牙肉、红焖肉、黄焖肉、坛子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烤肉! 乙:啊! 甲:大肉、白肉!酱豆腐肉、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酱豆腐肘子、扒肘子、煨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五香羊肉、爆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烩银丝儿、烩散丹、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这些菜你爱吃不爱吃? 乙:爱吃! 甲:爱吃也吃不了! 乙:怎么? 甲:我兜里没带钱! 乙:馋我呀!

论拳甲:咱们这个《曲苑杂坛》的节目, 乙:啊 甲:是丰富多彩。 乙:对 甲:有说的, 乙:嗯 甲:有唱的, 乙:有 甲:有练的,有变的。 乙:是是 甲:知道我干什么的? 乙:这不敢说啦 甲:练家子! 乙:练家子? 甲:武术、拳术,跟你说这个不懂啊 乙:怎么不懂! 甲:你不是这里事 乙:什什么不是这里事,不就是练拳吗?这这有什么啦!太极拳对不对? 甲:啊啊 乙:猴拳、 甲:啊 乙:醉拳、南拳、长拳、反正反正打拳吗?不就打拳吗?这有什么啊! 甲:就这么几种啊? 乙:这还少啊? 甲:哼,知道我会多少样儿拳? 乙:那我那知道啊 甲:告诉你, 乙:啊 甲:不下一百种。 乙:啊!您会练的能有一百种? 甲:大概还不止 乙:诶,那您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您会练的都有什么拳? 甲:可以呀! 乙:您说说吧! 甲:首先吧, 乙:嗯 甲:孟苏七式拳,听说过没有? 乙:孟苏七式...嗯,有点儿耳闻, 甲:啊? 乙:还有什么拳? 甲:寸锦张关东拳、 乙:哦 甲:斜穿星秋拳、正丝缠风拳、怀德摔踩拳、潭芳滚漏拳、燕青跌架拳、李逵硬绷拳、三星炮锤拳(实为“三皇炮锤拳”之误)、虎鹤双行拳, 乙:哦!(拉长音) 有达尊拳、迷祖拳、太乙拳、太岁拳、太祖长拳、五祖贺阳拳、太祖七十二式拳, 乙:还有什么拳? 甲:有一宗拳、 乙:嗯 甲:二元拳、三趟拳、四通锤拳、四把岳家拳、五占拳、五虎爬山拳、六合拳、六合八法拳、七圣拳、七星访友拳、八仙拳、八极拳、九进飞龙拳、十把内外拳、十二钩拳、十三太保拳、十三抓少林拳、一十八内闪翻拳、二十四擦马拳、三十六匕首拳、七十二横拳、小石拳、一百零八罗汉拳, 乙:这拳还真不少! 甲:还有飞虎拳、 乙:嗯嗯 甲:伏虎拳、青龙拳、蛟龙拳、螳螂拳、白鹤拳、大黑拳、大蟒拳,有鼠拳、牛拳、虎拳、兔拳、龙拳、蛇拳、马拳、羊拳、猴拳、鸡拳、狗拳、豹拳、狮拳、熊拳、凤拳、鹞拳、飞虎鞭拳、白猿通臂拳, 乙:还有什么拳? 甲:有大洪拳、 乙:哦! 甲:小洪拳、大成拳、密宗拳、内家拳、外家拳、殷家拳、杨家拳、霍家拳、赵家拳、蔡家拳、莫家拳、朝阳拳、宝剑拳、开山拳、靠山拳、工力拳 、乒乓拳(可能是不对的)、崩磨拳、子母拳、白眉拳、拖靠拳、士门拳、地趟拳、 乙:哦 甲:太子剑拳, 乙:啊 甲:有空手、硬手、行手拳,形意、心意、如意拳, 乙:完啦? 甲:劈拳挂拳、 乙:还有? 甲:截拳跳拳, 乙:嚯! 甲:有弹拳、快拳、绷拳、攒拳、长拳、短拳、横拳、断拳、南拳、泰拳、仰拳、插拳、花拳、套拳、撩拳、扎拳、劈挂手拳、自然拳、阴阳太极拳、五当太乙五行拳! 乙:好!! 甲:各位,知道吗? 乙:什么事儿? 甲:我练的最好的, 乙:最棒的? 甲:最拿手的, 乙:什么拳? 甲:就是那(nei4)个霍元甲的“迷踪拳”。 乙:迷踪拳? 甲:迷踪拳的特点知道吗? 乙:什么呀? 甲:蹿、蹦、跳、跃、跑、缩、小、绵、软、巧 乙:十个字! 甲:刚柔并即,快而有力。 乙:对! 甲:我们家上辈啊跟他们家相好, 乙:是啊? 甲:学会了,传到我这儿了。 乙:哎呀!那太好啦! 甲:嗯 乙:既然您会练,这(zen4)么着, 甲:啊 乙:今儿在这儿,咱们大伙儿欢迎他给咱练一趟“迷踪拳”怎么样? 甲:哪儿练那? 乙:就在这儿练,怎么样? 甲:在这儿练? 乙:啊,练练吧? 甲:你这叫坏门儿 乙:怎么坏门儿那? 甲:坏门儿啊 乙:没那意思啊 甲:成心让我栽跟头, 乙:谁呀? 甲:这什么地方儿? 乙:曲苑杂坛那 甲:还是的,在座的各位你都了解吗? 乙:唉呦,不太了解 甲:这里头藏龙卧虎啊,竟是高人那! 乙:是啊? 甲:你知道这里哪(nei3)位是昆仑山的侠客? 乙:啊,嗨! 甲:哪(nei3)位是娥眉山的罗汉?哪(nei3)位是五当山的老道?哪(nei3)位是少林寺的和尚? 乙:呵呵呵...您放心,一位也没有,啊 甲:也许在座的就有武林高手, 乙:啊,那被不住 甲:武术拳师, 乙:对! 甲:武坛新秀, 乙:是! 甲:体操教练, 乙:啊! 甲:武术的冠军,国际裁判,奥林匹克的主席在这儿呢,我敢练吗? 乙:(笑)嗨,我说您那多虑啦,他就是来也来不了这么全那, 甲:不是不是(很为难的表情) 乙:再说了,咱这是随便练着玩儿,谁还能笑话您那? 甲:不是,我一个多礼拜没练怕不行啦 乙:这叫什么工夫,一个礼拜不练就完啦? 甲:啊 乙:我说你这是找词儿, 甲:不,不是找词儿, 乙:你嫌这儿人少是怎么这? 甲:不不不是那意思 乙:啊?拿架子 甲:没没架子 乙:啊? 甲:没架子 乙:大伙儿这(zen4)么欢迎,你要是不练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甲:啊?(这里有一点被掐了,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内容) 乙:这要不练可就有点说不过去啦? 甲:真要练?真要练练? 乙:练练吧! 甲:完了!练! 乙:练! 甲:练还就得像个练的 乙:那当然啦! 甲:这大褂它碍事啊 乙:嗯?那怎么办啊? 甲:掖上点儿,(把大褂的下摆挽起拦腰系上,把袖子挽起来露出胳膊) 乙:还掖上点儿,啧,你瞧,小衣襟儿短打扮儿。光听说过“迷踪拳”从来没见过啊,今儿咱开开眼,看看这趟“迷踪拳” 甲:那我就不客气了! 乙:嗨,这还客气什么呀 甲:我是当场献丑, 乙:嗯 甲:诸位,抬爱!抬爱!(报拳拱手向观众行礼) 乙:好,哎哎哎,不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甲:武林的规矩, 乙:哦哦 甲:报拳拱手,这叫拜一拜不见外,是礼多(右手手背砸一下左手手心)人不怪 乙:礼法还不少 甲:在座的诸位, 乙:啊 甲:文的您是老先生, 乙:诶 甲:武的您是老师傅 乙:对! 甲:场里场外, 乙:啊! 甲:一站一立, 乙:是! 甲:三老四少,是各位老大 乙:噎...诶?怎么... 甲:今天我在此献丑,(变怯口)好与不好,请多多的指教! 乙:这什么味儿这是? 甲:在下我是个学徒, 乙:嗯 甲:初学乍练,我练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我练过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 乙:嘿! 甲:我打过拳,(挥一下拳) 乙:对! 甲:我踢过腿,(脚往高处一踢,好象是京剧里的动作,以马老师的录象为准,人家正经科班学过) 乙:(变怯口)好! 甲:我的功底儿不深, 乙:是! 甲:学的不到家, 乙:对! 甲:今天我练它一套迷踪拳, 乙:练一套! 甲:我要练好了, 乙:怎么样? 甲:算我蒙着了, 乙:是! 甲:你看我卖了力气了,脖子上见了汗儿了, 乙:怎么样? 甲:你继我鼓鼓掌,捧捧场, 乙:好! 甲:腰里的零钱富裕, 乙:怎么样? 甲:你帮我个财力儿, 乙:行! 甲:没带零钱也不要紧, 乙:怎么办? 甲:站脚助威, 乙:好! 甲:帮我个人力儿, 乙:(明白了)噎?哎? 甲:练它一回! 乙:不不不,停停停,打把势卖艺啊?还要钱是吗? 甲:哎,不要钱, 乙:哎,不能要钱, 甲:把心搁肚子里头(一摸乙的肚子), 乙:啊啊 甲:不要钱 乙:不要钱! 甲:练完了以后, 乙:啊 甲:我有一宗宝贝, 乙:是? 甲:叫“虎骨(“骨”字拉长音念)追风膏”, 乙:嚯!(很无奈的抖搂手) 甲:我这膏药无论你是腰疼、腿疼、闪腰、差气,你贴上我这膏药,(乙过来阻拦甲)我三保你下地... 乙:不不不,停停停...,怎么又跑到卖膏药那儿去啦? 甲:串啦,串那儿去啦(这里也被掐了一段)瞧这个(上动作) 乙:嚯,拉个云手,双飞燕儿!嚯!好,漂亮!(甲一个悬空转身,差点没摔倒,乙赶紧去扶)哎哎,哎! 甲:不行! 乙:我说 甲:不练啦! 乙:我说 甲:不练啦!(这里又被掐了,我记得上次看过北方曲校的学生表演这段,这里好象是乙问甲为什么不练了?甲回答裤腰带段了) 乙:咱这不练拳吗? 甲:对,打趟把势,练趟拳, 乙:练拳 甲:把势把势,全凭的是什么啊? 乙:全凭着架势! 甲:诶!先亮个架儿考考你, 乙:哦,考考我? 甲:你能说上名儿来吗? 乙:咱看看! 甲:瞧这叫什吗?(摆出骑马蹲档式的架势) 乙:“骑马蹲档式”,对吗? 甲:哦,蒙着啦 乙:什么叫蒙的那 甲:这个(摆出金鸡独立的架势) 乙:一条腿儿, 甲:啊 乙:“金鸡独立”! 甲:嚯! 乙:怎么样! 甲:这个(一条腿独立,另一条腿抬起,上半身前倾几乎与地面平行,两臂向两边平伸) 乙:“夜叉探海”! 甲:这个(两腿半蹲,两臂向上伸于头的两侧,整个身体象一个X) 乙:“举火烧天”! 甲:看准了再说 乙:嗯?不知道,您这是? 甲:电视机那(nei4)天线 乙:哦,走! (完) 甲:孟苏七式拳、寸锦张关东拳、斜穿星秋拳、正思尘封拳、槐德摔踩拳 谭方滚漏拳、燕青跌架拳、李逵硬绷拳、三皇炮锤拳、虎鹤双行拳,有达尊拳、米祖拳、太乙拳、太岁拳、太祖长拳、五祖贺阳拳、太祖七十二式拳,有一宗拳、二元拳、三躺拳、四屠锤拳、四把叶家拳、五战拳、五虎爬山拳、六合拳、六合八法拳、七圣拳、七星访友拳、八仙拳、八极拳、九进飞龙拳、十把内外拳、十二钩拳、十三太保拳、十三抓少林拳、一十八内闪翻拳、二十四采马拳、三十六匕首拳、七十二横拳、小石拳、一百零八罗汉拳。 乙:这拳还真不少! 甲:还有飞虎拳、伏虎拳、青龙拳、蛟龙拳、螳螂拳、白鹤拳、大黑拳、大蟒拳,有鼠拳、牛拳、虎拳、兔拳、龙拳、蛇拳、马拳、羊拳、猴拳、鸡拳、狗拳、豹拳、狮拳、熊拳、凤拳、鹞拳、飞虎鞭拳、白猿通臂拳。 乙:还有什么拳? 甲:有大洪拳、小洪拳、大成拳、秘踪拳、内家拳、外家拳、殷家拳、杨家拳、霍家拳、赵家拳、蔡家拳、莫家拳、朝阳拳、宝剑拳、开山拳、靠山拳、功力拳 、金刚拳、风魔拳、子母拳、白眉拳、脱铐拳、字门拳、地躺拳、太子剑拳,有空手、硬手、行手拳,形意、心意、如意拳。 乙:完了! 甲:劈拳 挂拳! 乙:还有 甲:别拳跳拳,有弹拳、快拳、绷拳、攒拳、长拳、短拳、横拳、断拳、南拳、泰拳、软拳、扎拳、花拳、套拳、连拳、叉拳、劈挂手拳、自然拳、阴阳太极拳、五当太乙五行拳 乙:好! 卖五器甲 您在这演出哪? 乙 唉。今天是现场录音哪。 甲 哦,哦。劳驾我跟您打听打听。 乙 什么事呀? 甲 这附近有没有法院哪? 乙 找法院? 甲 啊! 乙 干什么呀? 甲 我打算告状! 乙 告状?您告谁呀? 甲 我告我自己! 乙 有自己告自己的吗? 甲 不是,我不是告自己。我告你。 乙 唉?我招你了? 甲 我也不是告你。那个我告……哎,你说我告谁呀? 乙 我知道你告谁呀?什么事你就告状? 甲 反正是有人欺负我呀。受了欺负了,我能不诉诉这苦,我不告状吗?啊?这事要搁你身上了,你受人欺负了,你能不告状吗? 乙 念叨念叨怎么回事。 甲 怎么回事呀?我都不愿意提。我要一提起来这事,(哭)我这心里就……我这心里……(在乙身上蹭眼泪)……就……呜…… 乙 干嘛呢你这是? 甲 我心里委屈我擦眼泪。 乙 擦?这是擦眼泪?上我这擦来了? 甲 啊! 乙 擦你自己那脸哪! 甲 擦我自己的脸?哪个脸是我的? 乙 哎呀?好嘛!连脸都找不着了。这脸就是你的。 甲 哪个? 乙 这个! 甲 哦哦!这个脸就是我的?那这个哪? 乙 这?这不是我的嘛! 甲 哦,这个脸就是您的?这个全是您的? 乙 废话!这脸是我的,这鼻子都找人借的?全是我的呀! 甲 擦眼泪得擦我自己的眼。人不伤心不落泪呀。 乙 嗯。 甲 我要一提起这事来,我心里就憋闷得慌。 乙 咳!您瞧这事。 甲 我就想哭。 乙 什么事你也得想开喽! 甲 不行!我得哭出来! 乙 别太伤心哪! 甲 不哭出来我难受。(哭)我的天啊!咳……咳……呕! 乙 整个一个老娘儿们! 甲 (哭)我心里不好受喂!咳……咳…… 乙 行了行了,嘿! 甲 (哭)我心里…… 乙 行了! 甲 吓着我呀? 乙 嗯。吓死你都不多! 甲 你干嘛你这是? 乙 挺大的个子,站这儿哭天抹泪的,不嫌shún哪? 甲 怎么了? 乙 什么事说出来呀! 甲 我跟谁说呀,谁都不同情我。 乙 你在这儿跟我说说。 甲 跟您说说?行!跟您说说。 乙 我听听什么事。 甲 我呀,看人家都赚钱,我也惦记赚点儿钱,做点买卖什么的。你说这行不行? 乙 嘁!这当然可以了!你呀,起个照,只要有本钱就可以干。 甲 起个照?只要有本钱就能干买卖? 乙 那当然了。 甲 本钱倒是有,就是少一点儿。 乙 有多少哇? 甲 一共才两亿! 乙 真不知足。我说,两亿那还少哇? 甲 不多,两一! 乙 怎么个两亿? 甲 两个一分的! 乙 刚够存自行车的。二分钱还做买卖呀?买空卖空,你这可犯法。 甲 对呀。咱知这犯法呀,咱能干这事吗?我得筹集资金去。借我哪儿借这么多去?我一想啊,我卖祖产。卖东西,变成了钱,当资本,做买卖,行不行? 乙 行啊这个。 甲 这合法吧。 乙 好好,行! 甲 对!卖东西。我祖上给我留下的,几间屋子,哪屋都是顶盖儿肥呀。一堂的好家具,我是一样不留——全卖! 乙 唉!我说,这事我可得劝劝你。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万一赔了怎么办?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以后还得过呢。 甲 对。到家跟我媳妇一商量,我媳妇就跟我说了:“唉!这事我可得劝你两句。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万一赔了怎么办?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以后还得过呢。” 乙 我说这话谁说的呀? 甲 我媳妇。就这词,一样。 乙 您看连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甲 我说:“怎么着?怎么着?卖一半儿,留一半儿?哼!你这叫妇人之见。打算赚钱就得下本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样不留——全卖!” 乙 卖! 甲 卖! 乙 卖! 甲 找喝破烂儿的。 乙 什么您呐?找喝破烂儿的? 甲 啊! 乙 您这东西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甲 哦!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乙 啊! 甲 你给拉去? 乙 我管得着吗? 甲 还是的。站在旁边,说漂亮话儿。 乙 那也不能卖给喝破烂的! 甲 当然了。你说的那喝破烂的,敲大筐的?(学吆喝)“破烂的卖,有旧衣裳的卖,有酒瓶子的卖!”这个? 乙 啊! 甲 北京也有,北京收破烂的这样吆喝:(学吆喝)“有破烂我买!有酒瓶子我买!”这个? 乙 啊! 甲 这个他也买不起。咱这东西打算卖,得卖那个阔喝破烂的。 乙 还有阔喝破烂的? 甲 啊!是呀。他们不是一个行当,不一个行当。知道吗?他不收破烂,专收什么古玩、玉器呀,什么旧家具呀,旧钟表哇,旧皮货呀。(学吆喝)就这个,这叫什么行当? 乙 过去呀,这叫喝杂银儿的。 甲 对!喝杂银儿的。唉,卖给这样的人行不行? 乙 那当然行了。 甲 卖他。 乙 卖给他们行。 甲 一出门呀,呵,正碰上一个。 乙 瞧这寸劲儿。 甲 这人你认识。 乙 我还认识? 甲 你认识。 乙 谁呀? 甲 侯三儿。 乙 侯三儿? 甲 侯三儿呀!好喝酒,老醉么胧东,会摔跤,跤摔得好。外号“醉鬼侯三儿”。 乙 哦!我知道知道。侯三哪?说相声侯耀文他三叔。 甲 对对对!侯耀文三叔,对,是他。卖给侯三儿行不行? 乙 那当然行了。 甲 我说:“侯三儿!侯三儿!侯三儿!过来过来。卖你点儿东西呀!”他瞧不起我:“什么?你卖东西?卖给我?好!拿出来看看吧!”我说:“什么?拿出来?拿出来你要买不起呢?一样一样我再搬回去,累傻小子哪?自己看来呀。”“好!”进来了。进来之后,这屋瞧,那屋看,“这都卖呀?”“可不都卖吗!”“卖多少钱?”让我要价儿。 乙 找他要哇! 甲 我这些东西,我要是卖一万块钱,您说多不多? 乙 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卖一万块钱?不算多。 甲 我可没那么要,没敢要一万块。 乙 怎么呐? 甲 我心里话,八千,八千块差不多。 乙 八千就卖给他? 甲 等着钱用啊。咱打算卖,他打算买,痛痛快快的,厚厚道道,都给留点赚儿。 乙 也没便宜外人。 甲 我说怎么着?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 乙 唉?不八千吗? 甲 你瞧,说错了。 乙 嗬!倒霉嘛! 甲 这人要一倒霉,我告诉你,这嘴就不听使唤。(哭)想着挺好卖一万,找他要八千,一张嘴变八块了。 乙 把千字落下了。 甲 我说怎么着?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不是,你给八块钱。不是,你呀给八块钱。不是,我就要八块钱。 乙 还是八块钱。 甲 改了四回,愣没改过来。 乙 这不该着倒霉嘛。 甲 您猜这侯三儿怎么样? 乙 这?这还怎么样?掏八块钱,拉东西! 甲 不要!嫌贵!“都什么呀就八块钱哪?好家伙,这哪值那么多钱哪!”我说:“好好好!你不要,你走,走你的。我卖别人去。”他还不走:“我走干嘛呀?我给个价儿吧。”他给个价儿。 乙 给价儿给多少钱? 甲 我说你给价儿多少钱?他才给这些钱。(出手掌) 乙 这是多少? 甲 一个巴掌。 乙 哦!要八块,给五块。 甲 五毛钱! 乙 这叫活糟改啊!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给五毛钱? 甲 我说:“你可真行啊!真说得出口。真是的,就给五毛钱哪?什么?五毛,干脆!” 乙 ——不卖! 甲 ——拿走! 乙 卖了? 甲 谁卖了? 乙 你说的。 甲 谁说卖了? 乙 五毛,干脆——拿走! 甲 拿走?让他把五毛钱拿走。“留着你这五毛钱,东西还是我的,不卖!” 乙 我说不能卖嘛。 甲 他一听,“怎么着?拿走?拿走就拿走。”掏出五毛钱,往那儿一扔,过去就拿东西。 乙 啊? 甲 我能让他拿吗? 乙 这可不行! 甲 “别动别动!搁下搁下!哎呀!不卖!我不卖!” “你这个人儿,说卖你又不卖,你怎么意思?”一揪脖领子,往这边一带,底下一伸腿,吧唧——把我扔那儿了。 乙 他练过摔交哇! 甲 我这样的在他手底下不如一只鸡呀。 乙 你哪儿行啊? 甲 我这人主贵呀。我主贵就主在我这毛病上了。 乙 什么毛病啊? 甲 一着急我就抽疯。 乙 就这还主贵哪? 甲 当时我……(抽疯状) 乙 死过去了。 甲 昏迷不醒,神智不清啊! 乙 咳! 甲 俩多钟头我醒过来一瞧哇——唉呦!可要了我的亲命喽! 乙 怎么了? 甲 这倒了霉、缺了德的醉鬼侯三儿,把我东西全弄走了。 乙 唉呦! 甲 我醒了一瞧哇,这屋里是四壁皆空啊!地下就扔着那五毛钱。 乙 啊。 甲 我捡起来一瞧哇—— 乙 怎么样? 甲 这五毛钱还短一角儿! 乙 倒霉事都让他赶上了,您看。 甲 我这买卖也别做了,日子也别过了。我也不知他在哪儿住,我哪儿找去?(哭) 乙 我说,你也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这样了,着急有什么……(甲拽乙)唉? 甲 别走!别走!你哪儿跑你?赔东西! 乙 谁…… 甲 赔东西。走不了,今天你走不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乙 你松手行吗? 甲 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乙 这人!凭什么让我赔东西呀? 甲 我就找你! 乙 这!我问问,卖东西时候有我吗? 甲 没你! 乙 讲价儿时候我在场吗? 甲 你不在呀! 乙 你凭什么找我赔东西呀? 甲 我就找你呀! 乙 为什么呀? 甲 你们都一码事呀。 乙 谁呀? 甲 你们都一码事! 乙 谁一码事呀? 甲 这侯三儿是侯耀文的三叔对吗?你们一块儿的!(揪乙)你赔我! 乙 那没错! 甲 你跟侯耀文,把兄弟。 乙 谁说你跟他把兄弟呀? 甲 反正都认识,你们都认识,我就找你。找你赔呀。 乙 你呀,别着急。要说你这事儿,跟谁说了,听了都同情。 甲 是,是。 乙 侯三儿他们家我认识,你要跟我好好说,我可以带你找他去。 甲 怎么着? 乙 带你找他去。 甲 您带我找他去。 乙 啊! 甲 唉呦!那我得谢谢您! 乙 这有什么这个。 甲 您就算把我命给救了。常言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带我找他去,把我这东西给我要回来,我打心眼儿里感谢您。 乙 咳。 甲 您就是我重生的儿女,再造的子孙。 乙 什么词儿这是! 甲 我这是起誓呢。 乙 什么起誓呀?那叫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甲 哦哦!对对。您要带我找他去,把东西要回来,我就是你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乙 起誓这叫? 甲 不是,我一着急我就糊涂。 乙 好,糊涂他也不吃亏。我是你重生父母! 甲 你是我……我是你……算了,咱呐干脆也别起誓了,起誓我也绕不过来。走咱现在就找他去,咱找他去,找他赔东西。 乙 等会儿,你得说,你们家都有什么?侯三儿都拉走什么了?在这说说。 甲 都拉走了,一样没留哇。九间屋子满满当当,我也记不住啊! 乙 那是。让你劝说说不了,拣那值钱的、主要的说几样。 甲 别的东西不要紧,我也不要哇。主要是五样儿传家之宝,无论如何得给我要回来。这五样儿传家之宝,您别说五毛钱哪,五百五千五万块钱,买不来我们家这五样宝贝,就是五器。 乙 武器?刀哇?枪哪? 甲 刀枪干嘛呀?不是文武的武,一二三四五的五。五器,五样器具,就是铜、铁、瓷、锡、木——五器。 乙 哦!铜、铁、瓷、锡、木。这我得问问,你们家这铜器是什么呢? 甲 要提起我们家这铜器来呀,(哭)一提起来呀,我就难过…… 乙 您瞧又来了。 甲 铜器多少年了!自大清国定鼎以来呀,万国来朝,都是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在咸丰年间,高丽国王进到大清国,两桌铜器。这两桌铜器进到北京,先要送到礼王府。当时是礼王爷权朝,礼王爷一瞧这两桌铜器,是天珍贵宝,万国难选,上等的东西,自己府里就留了一桌,那一桌进到皇上驾前。那时侯我曾祖父在礼王府里当差,礼王爷爱惜我曾祖父老成练达,忠实可靠,就在这桌铜器里头,拣了两样不要紧的东西,赏给我曾祖父。你说怎么办?王爷赏了,有心要吧,这是皇上家的东西;有心不要吧,又怕王爷怪罪。赶紧谢过王家千岁,把这两样东西拿回家去,可没敢摆着。 乙 怎么哪? 甲 摆着就活不了哇。皇上家的东西,咱们家敢摆吗?就把他埋在我们家后的花园了。实指望后辈儿孙就吃这个就吃不了哇,到了光绪十二年,也不怎么走漏了风声,被御史言官知道了,御史言官在皇上驾前参奏了一本,说我家私藏贡宝,有欺君之罪,皇上龙颜大怒,派官兵到我们家查这东西。合算到了我们家,直接就奔后院,把这东西刨出来了。 乙 您说这怎么知道的? 甲 准是家里人说出去的。 乙 那可不是! 甲 把东西刨出来,把我曾祖父五花大绑,绑到三法司审问。您琢磨琢磨这三法司过堂,活得了吗? 乙 哪三法司呀? 甲 大礼寺正卿、刑部尚书、督察院总宪。九堂会审,打了二年半的官司,(哭)要没有礼王府的人情托到了,早就死在里头了。就为这铜器呦! 乙 什么铜器呀? 甲 就是两根儿茶壶梁儿。 乙 茶壶梁儿呀? 甲 要光茶壶儿梁儿我要心疼我是茄子! 乙 还有什么哪? 甲 还有俩螺丝疙瘩哪! 乙 唉呦!那不是一码事嘛! 甲 咱这螺丝疙瘩跟一般的螺丝疙瘩不一样啊! 乙 怎么哪? 甲 这螺丝疙瘩往那边一拧啊就上上了,往这边一拧啊就落下来了。 乙 是螺丝疙瘩全那样。 甲 我这就那样。 乙 那样?就这还新鲜?这铜器新鲜哪这个? 甲 我告诉你铜器值钱了吗?我说铜器值钱了吗?您没听明白?主要说的是铁器呀。 乙 哦!那他们家这铁器值钱。 甲 我们家这铁器那是大清国造办处造出来的官铁呀,造办处出来官铁送到北京上驷院。上驷院就是皇上的御马圈。那时候我大舅爷在上驷院里充当马夫,半夜三更越墙而出,盗出两样儿铁器,要教皇上知道了,就有掉头之罪,就为这铁器! 乙 什么铁器呀? 甲 半拉马掌! 乙 好!破马掌呀? 甲 要光马掌我要心疼我是韭菜! 乙 还有什么呢? 甲 还有一大钉子哪! 乙 行了行了!就这还值钱哪这个?就这铁器? 甲 我心疼的不是铁器呀! 乙 什么呀? 甲 是我们家这瓷器。 乙 哦!瓷器。 甲 想当初我二祖父——就是我二爷爷。 乙 知道。 甲 二祖父作过官,作过一任九江道。在九江官窑定烧出来的硬五彩,掉在地下是当当当当山响,摔不碎的好瓷器! 乙 什么瓷器? 甲 半拉调羹脑袋! 乙 破羹匙儿呀? 甲 要光调羹脑袋我要心疼我是黄瓜! 乙 还有什么哪? 甲 那上边—— 甲、乙 ——还有花儿哪! 乙 我就知道这句! 甲 你怎么说了? 乙 我不说你也得说! 甲 这我的词儿,你说了我怎么办? 乙 什么你的词儿呀?就这花儿还值钱哪这个? 甲 值钱就值这花儿上了。 乙 怎么哪? 甲 这花儿沾上水擦都擦不掉。 乙 废话!那是烧上的都擦不掉。 甲 我这就不掉? 乙 就这还值钱?还瓷器哪这个? 甲 瓷器当然是不值钱了,我家的锡器最值钱。 乙 又锡器了? 甲 你懂吗?咳,你就说不上来,什么样的锡器好?你说不上来呀。 乙 懂我不敢说懂,过去听人说过,浇碗儿锡那最好。 甲 对,不外行。在早原先那个年月,浇碗儿锡要超过银子的行市。我们家这锡器比浇碗儿锡要强之百倍。世界有五大洲。 乙 哪五大洲? 甲 亚细亚洲、欧罗巴洲、南北美利加洲、澳大利亚洲、亚非利加洲,由打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挪威、瑞典、瑞士欧西各国,选来上等的锡器,镜子面儿相仿,唰唰唰照得见人,搁在手上不压腕子,这种锡器! 乙 什么锡器? 甲 一张烟卷儿纸! 乙 唉好!锡纸! 甲 要光锡纸我要心疼我是萝卜! 乙 还有什么? 甲 还一烟卷头儿哪! 乙 烟头哇? 甲 多半截儿! 乙 多半截儿也是烟头儿。 甲 前门的! 乙 走!我说你贫不贫哪你?你要再哭我可揍你,挺大的个子,干嘛你这是?啊?哪样值钱?茶壶梁儿,破马掌,半拉羹匙儿,锡璃纸,也就这倒了霉的醉鬼侯三儿花五毛钱买这个?就你这个白给我都不要,我没地儿扔去,啊! 甲 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啊?这都白饶的,白拿走,不算。主要卖的不是这几样呀。 乙 卖什么呀? 甲 木器呀。木器! 乙 木器?木器也好不了。 甲 哎呀要提起我们家这木器来,那可以说,我们家发家指它发家,发财指它发财。它显过圣,吓死过人。 乙 这木器还吓死过人? 甲 唉! 乙 那什么时候哇? 甲 在清朝,清朝末年。光绪年,义和团反清灭洋。在北京东城,有个西总布胡同,打死了德国钦差叫克林德。 乙 到是知道这事。 甲 怒恼了八国联军就打破了北京城。北京一破,皇上就跑了。皇上跑了,西太后也跑了,文武大臣、保驾的、帮闲的、乱七八糟的全跑了。北京没人管了,这八国联军到了北京,你占东,我占西,他占南,他占北,整个给分了。当时我们家住家在前门外,前门大街,属于德国占领的地界。德国首将叫瓦德西呀,瓦德西带着兵查街,检查行人,是搜捕义和团。我们家也不哪儿那么些仇人,报告德国兵,愣说我们家私藏义和团。 乙 你们家还藏义和团? 甲 没有哇!瓦德西一听啊,带着一百多名洋兵,到我们家来了。弓上弦,刀出鞘,枪口上着大刺刀,嗬,那个凶呦。到了我们家的前后院儿,都围上了。瓦德西带着兵进了院子,这屋瞧,那屋看,这屋搜,那屋找,找义和团哪有哇?找来找去,找到我们家东跨院儿的北屋了,到这屋一拉门,瓦德西往里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乙 怎么了? 甲 就看我们家这木器,就我们家这宝贝呀,在这屋搁着呐。这木器——唰!就这么一放光,光芒四射,当时——呕儿!吓死六个德国人。 乙 吓……当场就吓死了? 甲 瓦德西一瞧,噌!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是狼狈而逃。打这儿起可倒好,他是也不查街了,也不搜义和团了。直盯后来各国和约签字的时候,唯有德国不签字。当时清朝的全权代表是李鸿章李中堂,一瞧德国不签字,这可慌了。“哎呀,瓦德西将军,为什么迟迟不签字呀?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没有提出来呀?”瓦德西说:“唉?非是我们不愿和约,只因在你们北京前门外有一家住户,他家有一件东西无故放光,吓死我国士兵,若有此物,德意志决不和约!”内务大臣慌忙跪倒:“启禀中堂,方才瓦德西将军所讲,确有其事。在我们北京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家住户,姓马,叫马德禄。” 乙 马德禄是谁呀? 甲 是我爷爷。“叫马德禄,他家有一件木器,只因年深日久,受了日精月华,已成宝物。并非无故放光。”瓦德西一听,怎么着?宝物?非要二次参观。 乙 还要看看? 甲 非要仔细地看看。李鸿章没法子,带这各国公使、各界代表一起到我们家来了,到了我们家进了东跨院儿,可就瞧见那间北屋了。大伙问:“瓦德西将军,是这屋里不是呀?”瓦德西抬头这么一瞧哇……(惊吓状) 乙 要下蛋!你这儿找窝哪是怎么着? 甲 吓的! 乙 都吓得这样了? 甲 那是。盯到参观这木器的时候,您再看瓦德西,毕恭毕敬,跪在地下,俩手托着这木器,“哎呀!太好了!真是宝物哇!”他是赞不绝口,连声喝彩,拍案称奇,他哪儿见过这个呀? 乙 那是。 甲 爱不释手,非要带回德国,给他们国王看看去。 乙 让他带走了? 甲 哪儿能让他带走哇?他不送回来怎么办?我爷爷急得直掉眼泪,这是我们家的命呀。各界代表也纷纷哀告:“瓦德西将军,这件木器,乃是我大清国的国粹,有关华夏的历史。况且又是民间所藏,还是不宜带走。”瓦德西不干,非要带走。 乙 那怎么办呐? 甲 各国公使臣联合画押做保,才让他把这件东西带到了德国,又在东西欧展览,游遍了四十多个国家,咱这东西一到哪儿,那是列队鼓乐相迎。(学河南坠子) 乙 这河南坠子哪国都有。 甲 嗬!记者采访照相,各国家报纸登在了第一版,轰动了全世界。巴拿马赛会上得头等奖章,这才归还中国,送回我们家存了这么些年。就我们家这木器,真称得上是千金难买,万金不换的宝贝呦! 乙 什么木器呀? 甲 半拉锅盖。 乙 嗐!

相声《八大改行》郭德纲 张文顺演出本 PS:因水平和耳力有限,*号前为不确定文字,望指正 郭:感谢各位啊 张:哎 郭:太捧了 张:对 郭: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越来越火 张:可不是么 郭:这抽奖啊,说良心话啊,这个是闹着玩儿 张:啊 郭:大伙太捧了,无以为报 张:谁想的这主意啊 郭:人家商场里边有抽奖 张:是啊 郭:说相声哪有抽奖啊 张:那是 郭:这是起哄 张:对啊 郭:起哄,拿您各位不当外人 张:恩 郭:人家商场促销行 张:人家是促销 郭:是不是啊,弄个一二三等奖 张:恩 郭:抽上三等奖给个吹风机 张:对 郭:是吧,二等奖来辆自行车 张:都是商品 郭:一等奖呢来一电视 张:啊 郭:这行,说相声这 张:咱们给人什么啊 郭:咱没法给人家,咱怎么抽啊 张:啊 郭:抽完三等奖 张:给什么啊 郭:谁抽三等奖了,把赵薇领走 张:呵,演员 郭:是不是啊,二等奖 张:二等奖谁啊 郭:把李嘉欣领走 张:领走 郭:一等奖 张:一等奖谁啊 郭:把张曼玉领走,别动,这是我的,不能动 张:咱们曲艺啊,不能发人家明星,要发曲艺演员 郭:发曲艺演员,一二三等奖 张:啊 郭:三

建国60年征文-----我班的潘怡婷

建国60年征文-----我班的潘怡婷

建国60年征文

我班的潘怡婷

上海市杨浦区国和小学四年级高立翔

瞧,那位戴着红框眼镜,一脸斯文的女孩,就是我班的中队长——潘怡婷。

潘怡婷已经考出了钢琴7级。每当学校搞活动时,她就会为大家表演钢琴曲目。她手下的旋律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委婉悲伤。同学们常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羡慕不已。她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而且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同学间大大小小的“纠纷”全都由她来处理。因而被大伙儿公认为“老舅妈”。

上星期四,我班的“小气鬼”陆星逸和“胆小鬼”张煜龙闹起了矛盾。理所当然的,这事儿还得由潘怡婷来解决。

“怎么回事?你们俩人说说吧!”潘怡婷来到他俩身边疑惑地问。

张煜龙哭哭啼啼地说:“他……他把我新买的铅笔盒给拆坏了。”

“陆星逸,是这么回事吗?”

“我,我是不小心的。”陆星逸低着头小声说。

“让我看看坏在哪里。”说着,她拿起笔盒一看,“哦,一个插头坏掉了,小问题,看我的!”

她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铅笔盒被修好了。

“给,‘哭鼻子’!”她笑着把笔盒递给了张煜龙,又转身对陆星逸说,“塑料的东西容易坏,小心点。好了,没事了,握握手。”

俩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场矛盾就这样解决了。

你看,这“老舅妈”当得不由得人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