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县实验小学065班邓漪涵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

——题记

彗星撞地球带来的是毁灭,是恐惧。其实我和同桌的“相撞”也不同凡响哦!

公元2009的一个春天,奉“皇太后”(班主任)之令,我又换了一位新同桌,他就是邓程星。别看他五短身材,貌不惊人,可是个超级调皮鬼。唉,不知是五行相克,还是生肖不和,反正我俩是三天一大吵,每天一小吵,经常搞得教室里硝烟弥漫、鬼哭狼嚎。瞧,他来了!

假传圣旨

课间,我正趴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知音漫客》。邓程星急匆匆走过来,“沉痛”的说:“邓漪涵,叶老师请你去办公室喝咖啡!”

“干嘛?”我头也不抬地问。

“我怎么知道。”他转着手中的钢笔说,“爱去不去,反正话我已经传到了,后果自负哦!”

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我信了。我把漫画朝书箱胡乱一塞,就朝西边的办公室走去。心里一直在胡思乱想:难道是老师发现我上课看漫画了?或者是老师要批评我昨天不预习?不对,也许是我写作业太潦草了……

走进办公室,只见叶老师正在忙着改作业呢。我忐忑不安的小声问道:“叶老师,你,你找我?”

“找你,没有啊!是不是你听错了?”叶老师莫名其妙的问。

糟糕,中计了!敢耍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我心里默默的说道。“那,老师再见!”我赶紧说。

一转过身,我飞快的朝教室跑去。邓程星从窗户那探出头来,得意的办了个鬼脸,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我抓起一把扫把,开始了千里大追杀:“混蛋,你有种别跑!”

五分钟后,操场上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

墨水风波

“喂,你超线了!”我冲着我的同桌邓程星大吼。

“吵什么吵!你昨天也不超线了吗?”邓程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我怒气冲天的大喊道:“昨天是昨天!你这个白痴!”邓程星也火大了:“你这个脑残!”我暴跳如雷,一手狠狠的叉在腰上,两眼恼怒的瞪着他,破口大骂:“你才脑残,你这个娘娘腔、白痴、弱智、脑残!!!”邓程星恼怒不已,伸手从笔袋里掏出钢笔,恶狠狠的威胁我说:“你要再说一句,我就甩你墨!”

“怎么,我还就说!”

“你再说一句!”

“白痴”

“脑残”

“你这个弱智加伪娘!”

“呀!”邓程星将手上的钢笔笔尖对着我狠狠的甩了下去,乌黑的墨点立刻粘在了我的衣服和书包上。我惊呆了,邓程星也愣住了。我气得失去了理智,快速的也拿出两支钢笔,对着他狂甩。很快,邓程星的脸上、衣服、书包上全是墨汁。邓程星的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他一边哭一边飞快的跑出去洗脸。

《三国演义》中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可是我和同桌何时才能停止“战争”,迎来和平呢?

指导教师:严柳冬

联系电话:13768028548

持刀者言

你有没有想过,坐在一个整天耍刀的人身边,是什么感觉呢?

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讲过一个人,这个人就曾经坐在一个整日一刀为伍的女孩身旁。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是很怀疑的。不过,谁知道呢?既然这个故事很有趣,我还是不妨给大家讲一下。

这个人是在高中时认识她的。按我们一般的思维来讲,整日玩刀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往大了说,可能会做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往小了说,起码也算个小混混。而这个人是个神秘的人,班级里没有知道她底细的。人们见到她,要么低着头快步走,要么干脆避开,总之,人们不大喜欢遇到她,就如同不想往一个没有光亮的黑洞中前进一样。

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刀。

刀,她极度喜爱刀,军刀,野战刀,伞兵刀,弹簧刀,三棱刺刀,潜水刀,折叠刀,丛林砍刀,剃刀,双刃砍刀,求生刀,钝口刀,大马士革钢刀,马来刀,阿拉伯弯刀,日本战刀,中国飞刀,瑞士军刀。她有两个笔袋,一个装笔,一个装刀。她有两个书包,一个装书,一个装刀。而在她的所有书上,写着那句令人狂热的话语,“如果你们还没有做成支配者和占有者,那,就去做强盗和征服者!“

不错,刀是圣器,几千年来,人类的所有冲突都离不开武器,而所有的武器都没有离开过刀。飞机是在天空飞行的巨刃,坦克是在陆地狂奔的军刺,战舰是在海中击水的钝口,同样的,体制是冰冷锋利的剃刀,杂文是带着倒刺的刺刀,诡计是意想不到的飞刀,狂热是能斩断一切的断头刀。所有的武器,不论多么高级,多么不可思议,最终都要像刀那样去让人疼痛,伤害身体,最终致人于死地。

她是一个强者,一个神秘的强者,一个不可思议的强者。虽然我们对她一无所知,但是她总是能在一些场合,甚至是所有的场合战胜我们。我们似乎并不知道她成绩好,但她可以轻易打败班级里的任何人,我们似乎不知道她善于演讲,但她能够轻易的将班级里的任何一个人驳斥的体无完肤,我们似乎不知道她善于体育,但她能够轻松的侮辱着体育队里任何一个壮汉。她就是一个强者,她就是能够去胜利,她就是能够以卵击石,她就是能够去征服,她唯一的名言,就是说:“我不劝你们去成功,我劝你们去胜利!”

武装上了各种个样的刀,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让任何人都成为她的奴隶,让任何人都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或许你要说,为什么?这里是学校,是河蟹社会,是美好花园?别傻了,这里是战场!这里有誓师大会,这里有军事化体制,这里只有命令,没有缘由,只有执行,没有条件。这是战争!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曰能,以利动,以诈立,以分合为变!悲观者被淘汰,乐观者会中计,不要忘了,这是战争!

那么,生活就是这样么?

所以有个人说:“永久和平是一个梦,而且,不是一个好梦!”

·······

不过说这话的人最后好像失败了。

我的几位同学

“啊!!”

当我的同桌一姐抽出她的秘密武器-------那只“瑞士墨水日本笔尖”的山羊牌水笔狠狠插入我后桌一鸟的那条大腿时,我后桌一鸟发出一声能贯穿云霄尖利大叫

“嘶!”我手中的钢笔在演算纸上向不知名方向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纸烂了。

我转过头,无奈得看着这每天都会发生在我身边的战争。双方目前陷入了僵持的战况,一方手握水笔得意洋洋又虚势待发,另一方双手捂住大腿,明明疼得生不如死却又死要面子,装得若无其事-------打肿脸充胖子。我心道。

“铃铃铃铃!”上课铃响了,僵持的战况被打破,一姐翻了个白眼,把笔扔进笔袋,一鸟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前者便是我的同桌一姐,为何叫她一姐呢。因为她名字中有一个“一”字。再加上她成绩多次“反围剿”成功,荣登班上第一的宝座。后桌的绰号一鸟的来源也是因为他名字中有一个“一”字,另一个字为“鸣”字。但由于他最近狂练连笔签名,当我们拿到他的练连笔签名时,总会诧异得发现“鸣”字中的“口”

字总会犹如进了时空隧道一般失踪不见,只剩一只孤零零的小鸟,于是我们干脆就叫他一鸟。

双方爆发的战役多不胜数,原因也千奇百怪。我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数学课上的战役,其惨烈程度不亚于解放南京的渡江战役。

因为数学课上要求做的题很简单,我和一姐很快就做完了。我忙着喝牛奶,一姐一边照镜子,一边自恋的观察自己最近变瘦了没,我后桌一鸟则做一道弱智题做得满脸黑线。

“啊!” 一姐似乎惊喜得发现了什么。她指着一鸟因为穿短裤而露出的“大象腿”呵气如兰的说:“看,我的大腿和一鸟的小腿一样粗喔!!!”

一鸟顿时不快,他把那道困扰他10分钟的弱智题摊在一边,满脸假笑的凑过来道:“一姐,我觉的你长得真像《倚天屠龙记》的周芷若……”哦?这厮神经错乱了吧,我狐疑起来。一姐则十分享受得听着,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觉的你长得真像周芷若的师傅灭绝师太啊!” 一鸟坏笑得把话说完。

我笑得差点把奶喷出来。一姐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她缓缓的转身缓缓的抽出那只“瑞士墨水日本笔尖”的山羊牌水笔再缓缓的插入一鸟的“大象腿”时 “懊!”一鸟疼的连手都抬了起来。

“好!”数学老师忽然指着一鸟惊喜的大叫。不是被发现了吧?我紧张得想道。“这位同学真是不错,不但会做这道题,还主动举手。就请你上来把过程写到黑板上吧!”“啊?” 一鸟条件反射得看了看是什么题,原来是那道弱智题。“我……我……我不会”一鸟支支吾吾的说。不会还举什么手!数学老师顿时不快,摆摆手让一鸟坐下。

哈哈哈哈!一鸟坐下后我和一姐送给他无数嘲笑的声音。“唉”他心慌意乱的叹了口气。

都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怎么在这两位上就得不到证实呢?本着对文章认真负责的态度,我趁一鸟不在的时候问了一姐这个问题。

“他呀” 一姐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嗤之以鼻的说:“他没文化,李白的《送友人》可以默成《送女人》,那次他妈妈把他手臂抓出两道红痕,他居然炫耀说那是他的纹身,不!他那次是说成那是他的“纹胸!”啧啧啧!一个183的大男人居然整天唠唠叨叨得如同一个中年妇女一样……”只听这一姐话还没说完,一鸟扯开窗帘气势汹汹的从里面杀出来,这厮居然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你这个灭绝老尼!秃头!有着煞白的老脸!长得没我帅……”他气愤的叫道。连脸上的青春痘都气得充血了

当一姐平静得拉开笔袋抽出那只“瑞士墨水日本笔尖”的山羊牌水笔时,我知道。

战争又开始了……

十四岁,花开的季节

十四岁,花开的季节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夏天,辛勤劳作的季节。秋天,丰收果实的季节。冬天,一切沉睡的季节。十四岁,花开的季节。——题记从十三岁到十四岁,按照大人的话说,我们又长大了一岁,应该更加懂事了。可是,我却并没有这样觉得。十四岁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喜欢和爸爸妈妈聊心里话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初中,十四岁这都是一个敏感的时间段,我怕爸爸妈妈误会我心里的意思,而我,也更愿意把这些话写在本子上。我喜欢听流行音乐,我不想和爸爸妈妈聊天,因为,我觉得音乐里有一种爸爸妈妈不能带给我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做安静。为此,我还和爸爸妈妈争论过很多次。比如在春节那几天,我不论去哪里都会带着个MP3,一闲下来就听音乐,吃饭的时候也只吃一点儿,吃过就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妈妈来叫我多吃点,我拒绝,然后妈妈就说:“你要是再不吃饭我就给你把那个MP3扔掉去。”我一听急了:“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于是,一场“战争”爆发了。十四岁的时候,很多话我都不愿意和爸爸妈妈好好说,只因为我没有耐心,觉得很多话跟爸爸妈妈说了他们也不明白。动不动我会和他们吵上几句,有时候,甚至不愿意和他们说话。就为这,我还干过一件我自认为很有用的事。有一段时间真的很烦爸爸妈妈,所以我决定采取“冷战”战术。某天下午回家后,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很多话我都是写在一张纸上面让他们看,这样子一直持续到写数学作业的时候,问题的时候实在不方便,便忍不住说话了。“呼,憋死我了。”我忍了半天真的很累。“哎呀,你终于说话了呀,我和你妈还以为你出什么问题了呢。”爸爸松了一口气说。我撇撇嘴:“唉,本来打算和你们保持沉默几天的,实在忍不住了!”……十四岁的时候,我发现我不愿意听从爸妈的安排了。当看到同学们渐渐都用起了一种笔,我会买一根同样的,而不顾及家里还有一堆笔在那里放着。当看到同学们渐渐穿着比较“潮”的鞋子,我会让爸妈买一双和她们一样的,而不顾及新买的鞋子还没有穿几天。当看到同学们渐渐都别上了同一种发夹,我也赶紧去买个同一类型的,而没有顾及许多发夹被我扔的到处都是。当我又一次买了一个漂亮的笔袋拿回家时,妈妈看到之后说了我一句:“买那么多笔袋干嘛,你那个蓝色的笔袋都还好好的呢!”我找了个借口说:“那个蓝色的太小了,装不下那么多笔。”“怎么装不下?你看你买的这个,黑色的一点也不好看。”妈妈又看了我一眼,说:“是不是你们班谁买了这么一个,你也买了。”“对啊,我看着很漂亮的啊。”我是这样想的。“唉,”妈妈叹口气说:“你看看你现在,老是乱花钱,用不着的东西就不买了啊,真是,不知道爸爸妈妈工作多辛苦吗……”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妈妈还要说一堆,就逃回房间去了,身后妈妈在数落着我的不懂事。十四岁,一个美丽的季节。对于十四岁的我来说,这时候的一切都很美好。偶尔会惹爸爸妈妈生气,偶尔会被老师批评,偶尔会和朋友争吵,偶尔会和自己过不去……但是,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正如花丛中飘荡过的一缕清风,正如湖面上荡漾着的一点涟漪,正如天空中的丝丝流云。清风过了,花儿更加芳香;涟漪泛起,湖水更加清澈;流云散去,天空更加瓦蓝。十四岁后的我们会更加成熟,更加学会领悟事物。瞧,花开了!吉木萨尔县二中八年级一班

整人Girl遇到整人Boy(很长啦,不过很有意思哦!)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慈大悲地告诉你:偶 (我)就是举世无双、人尽皆知,无法无天的宇宙超级无敌小 魔女——原子弹。吾奉行为人处世之道乃:逢人必整,整了再 整,整死了还要整——总之一句话:大整特整。感谢妈咪给了 偶这么一个聪明的脑袋,让偶有足够的能耐与“敌人”僵持到 底,结果当然是……嘿嘿,要不怎么叫小魔女呢? 在偶漫长的整人生涯中,最难应付的便是同桌兼死敌—— 许旱蚊。他的整人技术与偶不相伯仲,把偶也整了好几回。告 诉你们,偶与他的事情是这样发生滴(的)—— (一) “如果佛主让我离开这里,我愿将佛经念一百遍……”我 正深情投入地唱着自编的小曲,荷包蛋一脸菊花地跑过来。 “喂,原子弹,好消息,好消息……”她扯着我的衣袖显 得激动失常。 “What’s?”我不解。 “本人刚才从老班口中得到内部消息,明天第一节课—— 调位!绝对可靠!” “Stop!stop!……”不等荷包蛋说完,我已是心花怒 放,高兴得眼睛And(和)鼻子都挤到一起了。老班真是仁慈 啊,总算可以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 跳!本人的位置乃全班最烂的位置:前面的“体积”大,后面 的爱说话,左右两边成绩差,哎~~~~从我坐到这里的第一天 起,就幻想着能在我这痛不欲生的日子里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某分某秒得到老天的恩赐——调位。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 月明”啦!∶) 第二天在我的呼唤声中来了,由于我兴奋过度,一宿未 眠,现在都还带着黑黑的眼圈,而且破例7∶20就到了教室(第 一节课时间为:8∶50)。一个半小时终于熬过去了,最关键的 时刻到了,我的心跳立即从每秒60次,提升到没秒60000次了。 只待老班的金口御批,我便可以离开地狱,飞向天堂咯!^_^ “Five、Four……”我紧张地倒记时,随着铃声一响,老 班进来了。不知咋的,我顿时觉得老班气质出众、魅力无限、 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容月貌、美若 天仙、美丽动人……再加上她那颗仁慈、善良的心,我坚信, 像这样的老师已经濒临灭绝了。 老班拿着那张新编的座次表,宣布新的座位。Oh,太好 了,和老航同桌!我与旧同桌“洒泪告别”,只见旧同桌留恋 地望了我的作业一眼,然后兴奋地握着我的手,说:“以后有 机会我一定要和你坐在一起!”我强迫自己点点头,然后转身 与新同桌问好。 “Oh,老航——!” “Oh,老月——!”老航也不失时机,笑呵呵地迎上来。 正当我们为老班的英明决策感到Happy时,老班朝我奸笑了 一下:“3组6号,许XX……” My God?!我立刻把绿豆眼瞪成了胡豆眼(示意图:⊙_ ⊙),许XX神气活现地坐在了我的身旁。Oh,上帝、佛主、观 世音菩萨,我平时没少给你们烧香拜佛,没少叫阿门呢!为什 么这次,这次我会断送在老班的一句话里呢? Oh,我可爱(可怜没人爱)的老班,你为什么要这样打击 我脆弱的心灵?我才12岁啊! (二) 数学卷子发下来了,我正伤心欲绝,偏偏左边有一只苍蝇 (而且是修炼成精的苍蝇精)在我耳边施展他的“嗡嗡功”。 只见那苍蝇使尽全身力气,大声吼倒:“Oh,不会吧!式 子上得23,答时写成了32?我都没有错,你怎么说也是班上的 ‘才女’吧,竟会出这样的低级错误,真是的,还有……” “你有完没完?!……”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叫智 者千虑,必有一失!蛋白质,这个都不懂……” “不只一失哦!我数数,这里把单位克写成千克,呃,还 有这里,正比例看成反比例,为啥错这么多哩?难道是眼睛度 数太高?不对呀,你那时明明戴了眼镜的呀!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你那聪明的脑袋被什么东东撞到了而造成严重性脑震 荡,因而智力急剧下降,这么严重的事怎么不给我说呢?左邻 右舍的,也好有个照应嘛!你说是吗?……” “@#¥%-*~#!……”平时那个伶牙俐齿的小魔女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脑袋超慢,嘴巴超笨的宇宙超级大白痴原子 弹。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气成这番模样。打嘴仗虽是我的强项, 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不过请各位读者放 心,故事绝对不会因失败告终,否则就没看头了。我这个人一 向坚持原则,被人欺负,绝对会加倍报复的。 以至于晚餐,我食之不能下咽也,狂翻自编自创的《葵花 宝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拈出了几条奸计。 第二天。 “你好,许XX!” “昨天被老妈K了,我不好。” 我没理他,继续我精彩的演讲:“许XX,昨天晚上我整夜 未眠。” “哦,难怪你有黑眼圈。”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就是为了你的名字!” “名字是我爹妈给了,有意见找他们,我做不了主。” “不是真名。” “假名吗?我有名字,还要个假的干嘛?” 忍无可忍,我一把揪住许XX:“死——姓——许— —的——我——看——你——是——寸——心——捣——蛋— —!” “好了好了,我错了,X大姐饶命啊!”哈哈,许XX也有 求饶的时候!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吧! “对了,你到底给我说什么哦?”他问我。 “给你了取了个跟我的‘原子弹’一样响亮漂亮的外 号。” “What?”他似乎很期待的咧!嘿嘿。 “许旱蚊,意思就是许XX是只要干死的蚊子,十分讨厌, 而且,跟《白蛇传》里的男猪脚同音哦!Oh,说实话,现在没 几个起外号这么有深度了(超级自恋)。对了,你觉得这个名 字好听吗?”各位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惹人爱的读者, 不管许旱蚊怎样回答,希望你们能支持我,永远永远站在我这 方,说一声“很好听,非常好听,好听极了”,谢谢合作! 咯咯,只见那许旱蚊怒视着我,嘴都气歪了,鼻子像个大烟 囱,冒出“缕缕青烟”,(示意图:⊙:⊙)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 “嘿,许旱蚊同学,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人,在被气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既然知道了,以后就请 ‘勿施于我’吧!请牢记这句人生格言,阿弥陀佛!”我双手 合并,朝他鞠了一躬,只见他突然倒地——晕了。 哈哈,总算出了口恶气! (三) 次日,当阿Sir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地讲着马克思主义时, 突然,教室外一飞机飞过,许旱蚊的Mouth顿时成了“O”字 形:“Oh,Oh,此声莫非原子弹爆发前的预兆?” “@#¥%-*~#!……呃,你还真猜对了……>_<”我紧握拳 头,尽量抑制心里那种想K人的冲动(因为冲动的惩罚)。或许 是站在台上的阿Sir,否则许旱蚊现在将不在教室里,而在“二 门诊”的急诊室(F话,被K扁的)。 看来老虎不发威,许旱蚊非得把我当成病猫!既然不能动 手,就将就将就,动口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问许旱蚊:“喂,阿Sir的课最无聊,玩占 卜吗?” 许旱蚊立刻来了兴致:“就是那个街头算命的小把戏?” “被F话——你到底玩不玩?” “好吧,反正没事干!” 咯咯,他上当了!我按捺住笑,把题目写成纸条,扔到左 边。 “NO.1、如果一列火车从你身旁经过,你希望它是多 久?” 漫长的三十秒钟后,许旱蚊从左边用“一阳指”射出一团 纸球来袭击我,正中我的小小手。我忍着“剧痛”摊开纸条: 只见许旱蚊答:“5分钟。”哈哈,我大笔一挥:“这就是你还 能存活的时间,英年早逝不值得啊!阿门!” 我边笑边递出纸条。许旱蚊大呼耍赖,要再出一题,于 是,我便搬出了第二题:“如果现在打雷,你希望是多大 声?”许旱蚊沉思片刻后,曰:“888分贝!” 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这就是你放屁的分贝!下回制造 二氧化硫之前千万要打声招呼,我还真想听听这天籁之音!” 这次,许旱蚊又气有恼,苦笑不得。 “肺气炸了没?”我一脸胜利的喜悦。 许旱蚊岂是轻易认输之人,于是乎,他“哼”了一声, 说:“再出一题,保证不上当!” “哦,好吧,听好了。NO.3、你一天减肥,愿意减多少 斤?”许旱蚊谨慎起来,“验算”了大半天,把可能的结果列 了2大篇,一直过了20分种,他才把那张有答案的纸递过我,却 见:“20斤!” 我的肌肉都笑到抽筋了,差点没把前天的前天的早点吐出 来:“哈哈,这是你拉大便的斤数,吃了泻药了吗?提醒你一 下,下次上WC的时候,带好水泥,否则学校的WC会被你拉崩 的!哈哈∶)~~”哎,看许旱蚊气的,脸色比吃了泻药还难 看。 (四) 今天清晨太阳很好,阳光很暖,小鸟在枝头唱《七里 香》,蝴蝶在花丛里哼《园游会》。但美好的早晨,不一定有 好事发生,果然—— 我背着包包来到教室,只见许旱蚊毫不吝啬的深情地唱着 新版《同桌的你》:“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被扁的事 情……” My God!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眼前这个超级大烂 人、人中败类一定尸骨无存了。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此刻只想对着老天爷大 叫:“Why?!(为什么)” “许、许旱蚊,为了我,不,为了大家Ear(耳朵)的健 康,请你把想当Super star(超级明星)的美好愿望暂时收 起,OK?”我一脸“乞求”。 “要想让我收起嗓子很简单,只需要你的亲笔签名!~” “Why?” “我昨天翻了888本法律书,写了一份契约。”郁闷,原来 那家伙早有预谋。不过为了大家的Ear,我就当一次雷锋吧,谁 叫现在是March(三月)呢? “好吧!” 只见许旱蚊拿出一张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道(平时写作 业也不见这么人认真,晕——): “三八线”契约书 NO.1、甲、乙双方以桌子见的缝隙为“三八线”,头、 身、手、脚、心脏、肝、肺……反正,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不 准超线(除呼出的二氧化碳)。有效时间:上课期间。 NO.2、一旦超线,则让对方线23CM。有效时间:一周。 NO.3、若超线不让线,则请对方啃冰淇淋一个,若在不愿 意便翻倍计算,依次类推…… 甲方:许旱蚊 乙方:______(等待着原子弹的大名) “Why?23CM是咋来的。”我问许旱蚊。 只见许旱蚊拿出一张Paper(纸),操起一支Pen(钢 笔),认真地算道—— “通过我的口算+心算+笔算+计算+验算,已得出I and you(我和你)的桌子一共为99CM,按‘五五’分线,一人为 44.5CM,既然是‘三八线’,就将99CMA按比例分配,超线者则 为3份,没超者则为8份,那么,超线者的地盘为99×3/3+8=27 (CM),即该让出44.5-27=22.5(CM),四舍五入约等于 23CM。就这样简单,OK?” My God(特别申明,此为我有生12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大声 叫My God)!其原因为,没想到许旱蚊的数学成绩还真不是一 般的Good(好),而是Very Very Good!(非常非常好)这么 有水平、有质量的数学题,他也能想得出来,佩服,佩服…… 我提起笔,在那张契约上签了我可爱的大名。 (五) 没想到签下了那张该死的契约书,第二天就出事了—— “2组6号,请你上台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黑板上!”Why? Why!怎么会是现在?去讲台,许旱蚊的地盘是必经之路,那便 要兑现与许旱蚊的约定;不去,后果会更坏,绝对会被阿Sir请 去喝茶的,哎……许旱蚊朝我奸笑,还做了个“请走”的姿 势。老天,难道你真的要灭我?!经过了3秒钟的心理战争,我 还是选择了去。天灵灵,地灵灵,上帝,我乞求你,下辈子绝 对不能让我和许旱蚊认识,拜托了!下课后,许旱蚊忙拿着尺 子把我的地盘割去了23/44.5,可恶! “你干什么?练喷火功?”死党牛魔王用奇怪的眼神望着 我。 “来,K根又大又甜的Banana!”风风也顺便递过一根香 蕉。 “可恶,我又不是猴子,别讽刺我的地盘被瓜分!我,我 迟早要连本代利地讨回来!”我抢过Banana,狂啃一口(倒还 真的蛮像猴子的),然后为自己打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 仍须努力,原子弹,要加油啊!我要为民除害!”瞧,我是多 么伟大的救世主啊! 听到我的话,只见牛魔王和风风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六) 经过好一番周折,“三八线”器乐终于取消了。 许旱蚊已是第N次把他的猪蹄搭到我的凳子上了,还哼着怪 调(好像是JAY的《将军》,晕,原本这么好听的歌,哎……) “许旱蚊,麻烦把你的“散魂铁爪”(犬夜叉的爪子,犬夜叉 又名狗夜叉)回到地球上,别脏了我的手提袋!” “手提袋?你的垃圾袋还坏了我的鞋呢!” 我气得心肌梗塞,低头把他的鞋带扯成了死结,然后飞快 地抓起他的笔袋。许旱蚊直呼遭暗算,去接鞋带时又和桌子狠 狠地Kiss了一下。他摸摸头:“起大包了,痛死了,哎,我本 来就所剩无几的智慧细胞都被撞掉了!”我忍住笑,把许旱蚊 的笔拆成笔头、弹簧等几时个小零件,再装会笔袋:“让你见 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垃圾袋。”老航好奇地拉开笔袋,看到许 旱蚊的“笔”,不禁仰天长笑:“哈——哈——!!” 许旱蚊 抬起头,问老航:“练功走火入魔啦?”当他瞄准自己的笔袋 时,立马晕倒在桌子上。 据说,许旱蚊用了1小时1分零1秒才装好那几支笔的。 (七) 终于,老班又宣布调位。 “呀!终于逃出那个女魔头的掌心啦!”虽然声如蚊吟却 飘到我的顺风耳里。 “骂我什么?找死!”我阴森森地恐吓他。 “K我?不识抬举,哪山来的燕子滚回哪山去!” 这时,可怜的许旱蚊,想抢救他的笔袋已经来不及啦! 第二天调位,可怜的许旱蚊夹着书包,从我的左边调到了 我的右边。“哎!魔掌难逃啊!”只见右边传来沉重的叹息和 撞墙声。

我的前桌

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脸上总洋溢着笑容;他,即使你故意去招惹他,他也只是吓唬吓唬你,似乎永远不会生气;他,虽然经常和同学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即使被人家重重地打了一拳,脸上的笑容也丝毫不会退却。

记得,在一次数学课上,他回过头来问我:“程胖(我的外号),你说这题咋做呀?”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拌合着自己脸上那一丝丝看似阴险的坏笑,慢慢地回答道:“哟!很简单嘛!你可以慢慢琢磨的呀!”说罢,他便将视线再次转移到了题目上,拿起笔就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又转身来,说:“这么做对不?”“你这不是会吗?那还问我?”只见他又慢慢地回过头来,得意地笑了笑,好像在考验我会不会似地。又转身沉浸在做题的忙碌中了。

我的前桌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生气。即使他瞪着大眼睛盯着你,说话的声音提到了最高分贝,仿佛真要和你厉害一下,你也不用害怕,你只要向他一笑,他便也随之笑了起来。哪怕是打架也一样,笑容可以随时把他的气焰降到最低。有一次下课,他站起来和同学说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抓紧时间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掌,想着他一定会气得火冒三丈的。看到他迅速地回过头来,“啊啊啊啊——!”气势汹汹地拿起我的笔袋,向我的头砸来。我也有些紧张,心想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吓的我赶紧闭上眼睛,然而,我却什么也没等到。睁开眼一看,他却早和别的同学聊天去了,笔袋也被悄悄地放在了原先的位置。

他最喜欢的就是恶作剧,不把别人惹毛决不罢休。那次,他正在和其他同学开战,大打出手,打得不可开交呀!我们旁边的几个同学并没有前去阻拦,经验告诉我们,他是不会受伤的,也是不会退缩的。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战争结束了,他虽仍摆着战斗的架势,却回过头来用笑容向我们表示他的胜利。

这就是我的前桌——王淼,想不想认识他?如果想,那你就一定要记住,他的鼻梁上夹着一副眼镜,眼镜里隐藏着一对水晶球似的大眼睛;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外号,王三水!因为他的“淼”字就是三个水组成的啊!

的确,他就是这样一个乐观、活泼、永远都不会生气的人!

我和同桌的故事

我和同桌的故事 力学小学五二班 张书源 去年五年级上学期接近尾声时,韩老师把我调到班长奚悦旁,表面上我们同桌相处得很和谐,但有时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汹涌啊! 这学期的一节美术课,我忘带水彩笔了,我小声地向奚悦求救:“奚悦,请借我一下水彩笔,行不行?”结果她的回答掷地有声:“不借!”我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恳求道:“求求你借我一下,一会儿就还给你。”可她还是不肯。我心里想:“小气鬼,连水彩笔都不肯借!我平时那么帮你!”我“哼”了一声,并且左腿运足力量,向奚悦撞去。可我还没反应过来,左脚已经一阵发麻,不用说,她一定反击了。我可不愿吃这个亏,又用胳膊捅了她一下,谁知,她直接把我挤到墙边。可我嘴上还没认输,说了句“谁怕谁!”可这画还得完成,我把笔袋里所有的笔都掏出来,然后将这幅画完成。当她把水彩笔推过来时,我故作镇定,笑着回答:“谢谢你的好意,我不用了。”并且又把它推了回去,顿时,她用十分诧异的目光盯着我,我以胜利者的姿势投给了她一个笑靥。 当然了,如果奚悦碰上麻烦,我还是会帮她的。上周五,当老师讲《补充习题》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上一课的练习没做,她赶紧向我求援,请我将作业借给她抓紧抄一下,但我一想到她之前对我的欺侮,就想拒绝。可不过一会儿,我的心就软下来,把作业本交给了她。可她连一个“谢”字都没说,直接拿本子抄了起来。当然,我没有计较她,因为她是小女生嘛! 过了几天,不知为了什么小事,她又将我强行挤到墙边,我们又引发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是,无论什么小矛盾都阻挡不了我和同桌的友谊,毕竟我们是同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