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那不羁灵魂深处,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笑着,笑着。”

可是,又何曾有事令我开心呢?

朋友伤我心,离我远去。独留孤独相伴……

爱着的人,视我如陌路。维寂寞相随……

抬头,问苍天:你为何如此不公。

低头,俯问大地:你为何待我如此。

哭过,笑过,伤心过。

不知不觉,笑已在我生活中渐渐远去……

宁波市春晓中学八年级 王笑春

本文系( )用户原创文章,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梦离了她,还有多远

梦离了她,还有多远

梦离了她,还有多远

得到了多少?……

又失去了多少?……

――题记

呼唤着,喊叫着……

蹬踏有齐的脚步声,鬼魅般的撕叫声。

她恐惧了。本能地伸出手去抗拒,只是在灯火的映照下,她看不见自己的手了。

灯火越来越逼近了,围起她来了。

呼噜呼噜!

火焰吐出火丝,隔着她的身体,两条火丝连接起来了,逐渐地,身体被如同绳索般的火丝缠绕起来了。

挣扎着,无奈着。

仿佛中,她看到了,看到了!她历尽千辛万苦哀求的不正是那颗蓝遥石吗?!只是蓝遥石竟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猛地站起来,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了。

是内心的呼喊吗?

风铃摇曳着,欢快地跳着。

她的眼前是一片迷茫,尽是白茫茫的雾,偶尔一株蓝遥草露出了地面,一会儿又缩进了地面。

嘻哈嘻哈。

受不住这刺耳的笑声。她只想前进,为躺在病榻上的母亲取来蓝遥石,让石头的光芒射在母亲的身上,重新活过来。

突然,一丝发端掠过她的眼前。

恩?……她向四周望去――没人……

心“噔”地一下凉了,还指望着有人来帮帮苦闷的她,结果仍是如此,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怀着太大的希望吧!

她低下了,只见地下正是万丈深渊,而自己悬浮于空中。

呀!

她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若归如从前,她还能活命吗?――原来她没掉下去就是因为他一直扶着她。

若是未归人,云端随风飞。

苍桑变得如此匆匆,她老了许多――只是一秒钟的事情了。

她却含泪笑了!

为了望他一眼,她一瞬间衰老了,可是她的明眸望着上苍,双手并抱着,跪下了,感谢上苍……

她转过身,握着他,紧紧地握着。不敢放手。

她没了他的支持,摔了下去。

或许仍受着他的保护吧!她还可以艰难地睁开双眼。一手握着他,一手扒着土,她咬紧了牙关,害怕一松手,便失去了一个救母亲的机会……

……

眼看离母亲只有一步之遥了,可她,她竟躺下了,一辈子也难以再醒过来了。

他的光芒射在了她母亲的身上。

母亲微笑着,手指尖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泪珠洒了一地。母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前,含着泪笑着沉睡了。

光芒透过母亲的手指尖射在了她的身上,醒来了,可却变不回了年轻。

她充满了沧桑的手握住了他,刺破了手指,血流了一地……

她――个曾经纯真无邪的女孩,如今放弃了本该归属于她的希望。

他――一个经历生死的蓝遥石,如今深埋了曾经放肆的心……

――后记

渐行,渐远

街上的行人太多了,你在我的叮呤声中,拧断了那根细细的线,走丢了。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有人说;一个人的背影是最美的,因为他正在离去。而此刻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却怎么也品不出那份美。我知道,大家都在追求永远,那个美丽而易碎的谎言。我们都在努力,但是不会有永远那么一说的我知道,最后的结局还是逃脱不了各自买单的寂寞,远的尽头是对方看不见的国度。这样的得得失失,不少人笑了很多人哭了更多人沉默了,哀默大于心死!

可是,为什么会越走越远了?是我们变了?是时空变了?又或者什么也没有变。是时间慢慢的改变了一切?不如说是时间毁坏了一切吧!在时间这个大漩涡中。就算我们的手拉的再紧。信念再怎么坚定,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我们的宿命。最后我们也只能微笑着回忆过去,不是么?那些'我们曾经认为念念不忘的事情也在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我们丢失,曾经轰轰烈烈已经被我们遗忘在了曾经。因此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生命本身的缺憾和不完美。我们已经习惯了坦然去接受,是么?我们只会一时的心痛,一时的失落,一时的怀念!是啊,不管怎样人生的路还是要往下走的,人生的戏还是要往下演的。尽管没有别人一个人还是要走的,独角戏也是要演的。这些正如我们可以习惯于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树是绿的一样。我们可以习惯一切,包括孤单,包括寂寞,包括离别!

余秋雨说过,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单单骑,只想于高山流水对晤,走的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象樵夫,象隐士,象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色,引为终身莫逆。但是,天到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是去了你的到半生命。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没有人可以回答,也无须找到答案,因为我们可以遗忘!

用付出来延续爱的存在,寻找一种淡化的方式来守侯你的久远,用心去默默付出,不掀起任何大的涟漪,淡化过去直至凋零!渐行,渐远~~

忘川之上,沧海之远

忘川之上,沧海之远

题记: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在某地相见,会不会终不过像路人一般擦间而过,就像戏文里说

的那样,到底如花美眷,终不过似水流年。

2007年岁末,我乘坐十堰直达郑州的列车。看站台上悲喜交加的旅客,看深夜里远处陈暗的丘陵,看深蓝珠白交替的天空,以及来来往往穿梭不已的人群。如同其他离乡归家的人一样,为着一个理由奔赴。而我的,竟然是,短暂的逃离。

夜深了。耳机里还不厌其烦地播放着阿桑的《叶子》。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就连自己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身边的人或仰或俯地睡着。我扭过头看玻璃上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却好像快要哭了一样无助孤单。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突然狠狠揪起来,回忆像出鞘的刀割痛心脏。

关于你的回忆在列车的一摇一晃的颠簸中,瞬间,排山倒海。

认识你是在2004年的夏末。

十四岁那年的盛夏,记忆中满满是明晃晃的阳光和摇晃的香樟树影,耳边是嘹亮无休的蝉鸣。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或者,只是知道你的名字。原本以为,我们会像两根相交叉的的线,匆匆地聚集,然后再朝着不同的方向,越来越远……

可是,我们注定是要相遇的。

喂。喂。张思瑜?

我从臂弯里抬起头。看见一张眯着眼笑的脸。双手举着一个小狗饭盒站在我面前。

这是我刚从食堂带的。看你经常很玩才去吃饭或不吃,这样对胃不好。你把饭盒递到我面前,命令我吃掉所有的食物。我惊诧地接过那个奇怪的保鲜盒开吃。

我听到你在我身边坐下,自顾自地说,你真是个怪人呐。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经常这样吗?

嗯?

就这样一个人,在想什么的样子?

嗯。

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吧?

我抬起头看到你的脸,有微微的绯红,很可爱。

嗯。

初三的那一年,我身边的人走了,又进来了你。

还记得,那时的我们即使身上只剩一块钱也是一起花。我总是说你傻,傻到哪天被别人卖了,你还在帮那人数钱,也总是找你帮忙。你也是总担心我,怕我不好好吃饭。那时就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

中考之后,我们都落榜了。都到了这所学校。

我们不是同班。去年,你在我的右手边教室,今年,我在你的右手教室。每次见面,沉默代替了所有。……

火车已停。

郑州已到。想着背包里的那封信,一股暖流从心里冒出。琦告诉我说,一堵墙,隔开不了我们的“一辈子的承诺”。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们不要。

亲爱,一堵墙,隔开不了我们的距离,对吗?

抓不住,灵魂远逝

抓不住,灵魂远逝

我拿起那枚满布铜绿的铜钱,不怀好意的窥视窗外的一切。

夜已深,不知还有些什么人在没有车的马路上徒步。

行人的左边是路灯,右边,还是路灯。

班驳的灯光下,一个,两个,是被灯光拖得欣长的影子,像游荡在甍界的灵魂,在暗夜里行尸走肉

方孔那头是正方形的,有些畸形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活,还是诱人的方孔?

月朦胧,鸟朦胧,行者亦朦胧;眼朦胧,雾朦胧,思绪绕苍穹。

雾就在想起月光的时候悄然而至。它静静地弥散,漫上草坪,漫上长椅,漫上行人脸,那些或是快乐,或是落寞,甚至木然的脸,只余下几个模糊的影子,魂飞魄散的,在雾中似动非动……

雾过风起,肆意的摇动窗外那棵老树,沙沙作响。这风,太疾,这雾,太浓。人影消失在方孔的尽头,只留下一幢幢写字楼在那一大片灰白之中。然后视野的景象开始扭曲,折叠,方孔中的城市变成了一座妖怪都市,到处是可怖的青面獠牙的兽,闭上眼,不听,不见,却无法阻止思绪的蔓延……

听朋友说过,灵魂的归处有两个。一是行善积德,赢得身前生后名的,死后便上天堂;一是坏事干尽,遗臭万年的,死后就下地狱。只是现在才开始怀疑,那些生前做过坏事,又当过好人的人,死后见何去何从?是天堂还是地狱,抑或哪儿也去不了,于是,灵魂选择流浪。

我不知道那些选择流浪的灵魂最终会怎样,他们会厌倦吗?会寂寞吗?有人说灵魂是喜欢唱歌的,我也听到过灵魂的声音,但那不是空灵的歌声,是一种极为低沉的叹息,灵魂的啜泣。灵魂被出卖了,以世俗的名利作为廉价的交换,于是当人还在对眼前的富裕沾沾自喜,欣然自得的时候,被出卖的灵魂已走远,在也找不回了……

窗外,积水空明。忽然就看见朦胧月色中几个拉得很长很长的影子,那样熟悉,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些似曾相识的神情么?只觉得那双眼,曾经是两汪清水,而现在成了两口深不可测的枯井;只觉得曾经的笑靥,已不再桃之夭夭。

是晴,木子,还是日生?这几个名字的排列竟让我感到矫情,是的,有些人,有些东西,正离我越来越远了,或许他们本就不属于我的,可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我会怀念,我会心酸……

秋叶用静美的死亡来对抗世界对灵魂的诱骗,烟火用短暂的瞬间守住了灵魂的自我,而我用沉默去留住我的灵魂,永不放弃。而他们,我不知道,也不想,自愿还是无奈,总之失去了。我只知道,曾经只会属于曾经,无关将来。或许只有沉默,维以不永伤……

轻放下那枚铜钱。窗外有风,窗边有泪……

后记: 写给那逝去的…..

不明白,什么春去秋来

不喜欢,所谓百无聊赖

不习惯,夸张的笑,温柔的浓

不向往,你的世界,我的春暖花开

然,我在那一刻醒来

却有了期待

只因为

你在前一刻离开……

写给YY:

世界依旧无声的变幻着,因为存在物是,也便有了人非。桃花么?依旧粉嫩,只是曾几何时为我细心采撷的人,早已不知了去向……

写给NICK:

嗨,小子,别再郁闷下去,别在书本中淡忘过去,还记得你对我说BACKSTEET的歌很棒吗?听《NEVER GONE》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其实天很蓝,地很阔,还有一轮夏日不知所谓的留在了秋天…..

写给DINOSAUR:

丫头,该醒了,生活本来就喜欢骗人的,没有真正的美丽,那是后天的修饰,别放弃自己,你会在疲惫的夜里听到灵魂的歌唱……

很近,很远

(一)

不曾想过写一篇关于她的文章,因为不曾觉得她有多么的重要,貌似在这里生活了两年,竟然没有一点可以让我留恋的东西,只是记得,楼下的那棵大柳树,叶子落了又再长,长出来又落下,已经两年了。

(二)

两年了,两年里的每个weekday,都是三点一线的穿梭在其中,教室,食堂,宿舍,匆匆的脚步,匆匆的心,来不及品味,来不及回想,时间就已经拉着我们跑往终点的路上。一直以为她很近,和她朝夕相处的日子,从未珍惜,回头发现,她已越来越远。

(三)

在这里,总是有太抱怨:夏天天热,宿舍老是上不来水,我们大吵大闹,怨学校抠门,不换一个更好的设备;冬天天冷,我们怨学校供暖不好,不能给我们一个温暖的环境;每天吃一样无滋无味的饭菜,我们怨食堂黑心,讹诈学生的钱;每天作业写到十点钟,我们怨老师狠心,变相体罚......每次到了学校,总是想着周五晚上回家的时刻,回家了却从不曾想着回来,只是讨厌那个地方,讨厌那里的人,讨厌被约束。

(四)

放假了,我会狠狠的玩。

早上醒来。枕头湿了一片。做梦了。

只是梦见,梦见了一个我以为我永远不会梦到的地方。

梦中,那个地方,那里的人,向我挥手,却永远也接触不到,越来,越远。然后,梦醒了,我哭了。我以为,我不会去想她,我以为,我讨厌她,结果,梦境终究还是出卖了我。我开始怀念,怀念和她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日子。

(五)

静静的清理自己的回忆,才发现,我曾经认为的很近很近的地方,在我脑海里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我屋里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动人的画面。两年了,我竟不曾好好的看她一眼,以至于现在,我尽然连我们日夜相伴的教学楼的结构都搞不清楚。于是,脑海里那些残存的记忆,在现在看来都变的弥足珍贵。过去看来的那些不可原谅的一切,都被我所找来的华丽的借口所掩盖:夏天天热,那是因为全球气温升高,水资源短缺;冬天天冷,那是因为臭氧层破坏,全年温差较大;食堂饭不好吃,那是因为物价上涨,吃上就不错了......

暑假蜗居在家,午饭时,看着那些饭菜,忽然想起了学校食堂阿姨的笑脸,对我妈说:“妈,我想吃学校的饭了!”我妈说,“你这孩子,在学校的时候整天想吃家里的饭,怎么这又想吃食堂的饭了?”我愣住,原来,她早已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即使自己不察觉,她还是存在,我是爱她的。现在终于明白一句话的含义“母校是什么,就是那个你一天骂她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

(六)

快开学了,还有一年,我就真的离开她了,我的母校。即使就一年,我也会好好爱,永远爱。

即使我知道,她离我,很近,很远。

我们这样近,我们这样远

在这个春天的下午,我坐在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本梭罗的《瓦尔登湖》。多少年来,每次阅读它,我都会闻到那片树林的青涩气,那面湖水潮湿新鲜的水气,我感到一种非常遥远的愉快,可以在一本书里自由的跑步呼吸。

梭罗的文字,是干净安静的雪,可以清凉燥渴的灵魂,可以听见来自纯粹生命深处的自然歌吟——“曾有个牧羊人,活在世上,他的思想有高山那样崇高,在那里,他的羊群,每个小时都给予他营养。”

想到夏洛蒂勃朗特,奥尔斯特和奥斯汀的时代,从古堡到庄园,马车的轱辘慢慢碾转,那些沐浴在舒适阳光里的蔓草丛生的小径,夏天开满野蔷薇,秋天以山楂和黑莓著名,冬天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完全寂静和无叶的安宁,可以步履缓慢,从容,可以用一上午的时间写一封并不长的信,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眺望牧场丝绒似的草坪和栅栏两侧的冬青,躲避祖母探询的目光,阅读或编织,却努力等待着有马车夫忽然的脚步声,急匆匆撩开寒冷的夜色带来了温暖克制的爱情爱情的回音。

生存的紧迫和焦虑带来一张张匆忙麻木的面孔,不知道在那样的面孔的身体里,除了对名利的疯狂追逐,是否还留有一点时间,对珍贵东西的失落进行偶尔打捞,是否还留有一点空间,可以温情的抗拒或是冲淡什么。

世界嘈杂多变,人们拥有广泛的人际关系,却缺乏深刻的感情交流,人心越来越困顿,情感越来越冷酷,人们是否应该静下心来看看梭罗的《瓦尔登湖》。

夜晚,当一切安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写吧,无论写什么。文字是心灵的古典音乐,是柏油路上的清泉。

写下什么获得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声的语言带来的思维空间,像从瓦尔登湖面吹来新鲜跃动的风,让我在另外的世界里自由奔跑,我看见那个叫梭罗的人,无论风雨闪电,穿行于郁郁葱葱的大自然中,他十分安静的面对那片湖水和那片山林,就一个人,十分简单。

不是每个人都注定要相遇,心灵与心灵的相遇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有时想着写着,会写出满眼的泪来。

我们在现实中隔绝,在灵魂里相望,永远。

笑,离我越来越远

曾几何时,那不羁灵魂深处,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笑着,笑着。”

可是,又何曾有事令我开心呢?

朋友伤我心,离我远去。独留孤独相伴……

爱着的人,视我如陌路。维寂寞相随……

抬头,问苍天:你为何如此不公。

低头,俯问大地:你为何待我如此。

哭过,笑过,伤心过。

不知不觉,笑已在我生活中渐渐远去……

宁波市春晓中学八年级 王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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